龐達夫婦三人一離去,郭巴便暗暗鬆口氣。
因為,他一直嘀咕着猴洞中之‘大禮’呀!
借錢之人潮在平靜三天之後,這天一大早便湧來三百餘人,巴和便召來一百名青年在旁指點及見習着。
不久,他們已先協助登記資料及清點銀票。
不到一個時辰,先後又湧入五百餘人,巴和便搬出房中及側廳之桌椅由青年們協助辦理借貸之手續。
午前時分,終於送走近千人。
箱中之銀票卻減少一千一百餘萬兩。
巴和便吩咐眾人趁隙快用膳。
不到一個時辰,便又湧入二百餘人。
兵來將擋,眾人按手續辦理着。
這批人剛走,又行三百餘人湧入。
接着,商人一批批的湧入。
入夜之後,終於送走最後一批商人。
巴和便先運走地狀、借單以及剩下之銀票。
郭巴又招呼過青年們,方始返府。
不久,他們已經欣然用膳。
膳後,四女與郭巴便協助整理資料及核帳。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們便已經大功告成。
巴和笑道:“今日共貸出近二千萬兩哩!”
郭巴問道:“尚能供應多久呢?”
巴和含笑道:“至少尚能供應一個月!”
“我……我們有如此多的錢呀?”
“不錯!今後,每月尚有利錢收入,該可再貸一陣子!”
“真令人不敢相信!”
“是呀!”
他們又敍一陣子,方始歇息。
不久,郭巴已摟吻着宇文梅。
郎情妹意,兩人迅即快活。
兩人邊玩邊情話綿綿,其中之甜蜜不言可喻。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歇息。
翌日午前時分,長沙知府搭車在郭記銀莊前下車,他雖然一身便服,郭巴仍然立即認出他,便大步迎來。
“參見公子!”
“不敢當!參見大人!”
“客氣矣!”
説着,他一揮手,車伕便自奉中拎出二個包袱。
郭巴便陪他們進入一間客房中。
車伕放下包袱,便行禮退去。
知府取出一封信道:“此乃售產業及米糧之明細,請核閲!”
“謝謝大人!”
郭巴一拆信,便抽出一疊紙。
他概略一瞥,便點頭道:“謝謝大人!不過,大人似未留銀在長沙!”
知府含笑道:“地主們已決定長期捐助學塾!”
“他們挺有心的!”
“若非公子之助,他們無法再取回田地,他們佔不少便宜!”
“那些田地原是他們的呀!”
“公子果真是位大善人!這兩包銀票就由公子清點吧?”
“免啦!大人辦事最謹慎!”
“謝謝!本官沾公子之光獲釋升官,近日便入宮!”
“恭喜大人!”
“謝謝!本宮入宮之後,一有機會,便會協助公子!”
“謝謝!”
“對了!地主們以昔日售價自動加價一成,公子別過意不去,因為,那些田地之市價遠逾此次之成交價格!”
“謝謝大人!”
“本官告辭!”
“膳後再走吧!”
“謝謝!本官另有要事!告辭!”
“恭送大人!”
二人便聯袂離去。
不久,知府已搭車離去。
郭巴便欣然返房。
不久,他一瞧過明細表之總數,便暗喜道:“有此五千八百餘萬兩銀票,又可以協助不少人,實在太好啦!”
他便把它們先送返府中。
他和四女便依據明細表清點包袱中之銀票。
不久,他們已核符數目,便欣然共膳。
膳後,郭巴便又入銀莊協助着。
此時的青島,各酒坊中皆有大批人員在忙碌,因為,今年夏天之供不應求,使他們利用冬天趕釀存貨。
丐幫等派一共買一半的酒坊,他們不但派來大批管理人員,更增僱十餘萬名青年,他們日夜趕釀酒。
少林等出家幫派買下山上之果樹以及大批客棧及布店,他們信心十足的開闢客户,準備明年好好的經營一番。
甘家堡如今今尚有一半酒坊及小部分店面,他們已加強發展船隻及窯廠,因為,江南遊客多改搭船前來青島嘗酒及避暑。
出海垂釣之人更有增無減。
甘堡主一直把每月所賺的錢全部送入郭記銀莊。
他已經不和女婿計較如何分紅啦!
因為,他太滿意郭巴這個女婿啦!
宇文及南宮兩大世家也是把每月賺入之錢送入郭記銀莊,因為,他們知道這是利人利己之作法,各地商人越賺錢,汾酒便越有銷路。
這天下午,甘堡主送來三千六百萬兩銀票,其中之六百萬兩乃是出售金條,其餘之三千萬兩乃是昆明富户欲存入郭記銀莊。
他們之捧場使郭巴父子的資金更充沛。
呂堡主逗留二天,便欣然離去。
又過六日,兩湖之地主及糧商結伴前來存錢。
他們為報答郭巴,一共存八千餘萬兩白銀。
郭巴愉快的以極汾及佳餚招待他們。
賓主皆歡,他們頻頻保證要介紹富户前來郭記存錢。
翌日上午,他們各買走一批極汾啦!
他們果真沒有黃牛,不但兩湖的富户把官方銀莊的存銀轉入郭記銀莊,蘇州及杭州之富户也比照辦理。
因為,大家知道郭公子既仁善又富可敵國。
何況,他尚有過人的武功及各派之支持呢?所以,各城之富户紛紛把錢存入郭記銀莊。
其實,他們可以把錢直接借給當地的商人,不過,他們不願冒‘呆帳’之風險,何況,不少小商人也是他們的競爭對手呀!
最主要的是,安全之考量也!
所以,郭記銀莊大開方便之門供應各地商人之借錢。
宇文梅及南宮瑛在郭巴辛勤耕種之下,終於先後傳出喜訊,甘家姐妹便細心的指點她們保養身子。
郭巴欣喜之餘,每日在府中專心行功着。
因為,他自從修練‘吳天心法’之後,全身的功力更加凝實,他向卓道道出此情之後,卓道便鼓勵他專心行功。
所以,他日夜行功着。
他每日幾乎躺卧不到半個時辰的行功着。
甘欣四女因為‘同甘共樂’的皆有喜,她們更親如姐妹。
尤其甘家姐妹頭胎之二子一女如今已經長得聰穎可愛,她們便每天以小孩為重心的互相交換‘有喜心得’!
時近年關,各行各業皆在忙碌,位於蘇州大城的蘇府正在內外大掃除,因為,蘇公子蘇勝即將成親啦!
蘇勝乃是蘇州首富蘇福之唯一孫子,蘇福昔年替他取這個名字,乃是希望他‘樣樣獲勝’。
那知,他卻專門尋幽探‘勝’!
亦即他專門泡姐及玩妞。
他在十歲那年,便對府中之婢女毛手毛腳。
他十五歲那年,便把府中的八個婢女弄大肚皮。
此項戰果同時在八月份完成,可謂輝煌之至!
結果,八個婢女全被遣走啦!
而且,府中改僱‘歐巴桑’!
蘇勝乖一個多月,便溜出去偷玩。
一溜二玩三上癮,他沉迷花叢間啦!
蘇福一見愛孫如此荒唐,便軟硬兼施的勸阻,那知,蘇勝只是收斂一陣子,便再涉花叢,而且一次比一次玩得兇。
蘇福昔年也是如此荒唐,他的二個兒子也因為玩女人引發爭風吃醋被人砍死,所以,他擔心愛孫也會有此遭遇。
因此,他派人遏挑美女。
因為,他昔年也是因為娶一位大美女而收斂花心。
俗語説:“錢通鬼神”,蘇福果真挑到一位大美人,她來自蘭州,她名叫蔡碧美,她果真人如其名的‘必定美’!
蘇勝一見到蔡碧美,便丟魂失魄般。
蘇勝立即點頭啦!
蘇福便付金買下蔡碧美。
如今,蘇府人員正在整飾莊院準備辦喜事。
蘇勝卻天天陪新娘子出去挑飾品、裁新衫及逛蘇州這個人間天堂,因為,他極力的欲爭取她的好感。
這天下午,蘇勝陪她在銀樓七挑八選一陣子之後,他不惜重金的買下一串珍珠項鍊,當場獲得她的微笑。
他樂得險些醉啦!
兩人便欣然返府。
當他送她到房門口之時,她破例的輕聲道:“請進!”
哇操!天籟仙樂!好甜的聲音呀!
蘇勝喜出望外的亢奮入房。
“請坐!”
蘇勝聽話的入座啦!
立見她取盒捧出珍珠項鍊便套上粉頸。
她七拙八扣之下,便蹲在他的身前及低下頭。
他會意的摸過她那細嫩指再拿着珍珠項鍊。
他只須輕輕一扣,便扣妥它。
可是,她那雪白如脂的頸後,卻使他流連忘返。
他故意邊撫邊試一陣子,方始扣妥它。
“謝謝!好看嗎?”
她便起身及徐徐轉個圈。
蘇勝瞧得雙眼發亮道:“好看!只有汝配得上它!”
“謝謝!不知它配上白衫,會不會更好看!”
“一定會!”
“我可以試試看嗎?”
“請!”
她立即轉身到櫃前取出一套白綢宮裝。
她一走入榻旁之更衣問,不知足有意或無意,入口之布簾左角居然勾在右檻上,便現出一塊空問。
蘇勝這隻色鬼一偏頭,正好望見她在寬衣。
她一卸下衫裙,便只剩薄紗中衣,蘇勝這隻色鬼立即知道中衣內只有一件白肚兜,他不由呼吸一促。
她彎腰卸裙之際,蘇勝便起身望去。
他立即瞧見她只穿着一件白底褲,那兩片臀兒既雪白又渾圓,他不由瞧得一陣口渴及臉色一紅。
她似不知的徐徐穿上白綢宮裝。
不久,她一出來,便停在他的面前道:“好看嗎?”
“好看!再試試水色吧?”
“好!”
她果真另取一套水色宮裝及再入更衣間。
這回,那塊布掀得更開。
而且,她更衣的速度也更慢。
蘇勝瞧得更清楚啦!
他的火氣更旺啦!不久,她停在他的身前道:“好看嗎?”
“好看!試試紅衫吧!”
“好!”
不久,她又取一套紅綢宮裝入更衣間。
這回,那塊布仍然半掩着。
她又慢慢的脱去衫裙。
他的火氣已近引爆啦!
不久,她在穿上紅衫宮裝之際,突然輕啊一聲,正在偷窺的蘇勝稍稍一怔,便跑到更衣間前問道:“怎麼啦?”
“扣……釦子落啦!”
他不由笑道:“待明日再買一套吧!”
“謝謝!”
二人近身一站,她又半裸酥肩加上陣陣處子幽香,蘇勝的火氣倏爆,立即一牽她的手及呼吸一促!
她啊了一聲,身子一晃,便倒入他的懷中。
蘇勝順勢一摟,一顆心險些躍出來。
“啊!公……公子……嗯!”
他順勢一吻,她便説不出話啦!
她正欲掙扎,他已緊摟及猛吻着。
不久,她那雙一直向外輕推的手不但不再推,而且已經垂下,他順勢貼乳一摟,立覺胸膛一陣舒暢。
他樂得采舌沿頰舔上粉頸。
立見她蠕動輕笑道:“癢!別逗嘛!”
他倏地攔腰平抱起她,便把她放上榻。
她立即望向窗口道:“公……公子!別如此!員外交代過呀!”
蘇勝微微一笑,便上前關窗。
蔡碧美立即瑟縮的夾腿遮衫道:“公子!員外交代過!拜堂前別發生這種事!求求您!”
“這種事?什麼事呀!”
説着,他已在榻前寬衣解帶。
蔡碧美退向榻內道:“公子!別如此!求求您!”
“碧美!汝已經是吾之人!”
“可是,員外交代過,先拜堂再合體呀!”
“大後天就要拜堂,無妨!”
説着,他已替她打開襟扣。
“不!公子!大後天轉瞬即到!您忍着點!”
“不行!吾已上火!”
説着,他的雙手各拉一襟側,便用力向下一撕,只聽裂一聲及脆啊一聲,她已經被他剝得光溜溜啦!
她那宮裝,中衣及肚兜同時被撕開啦!
她啊叫一聲,驚駭的不敢動啦!
他一見那對大乳,便一頭栽進去又吻又撫着。
那對大乳既大又飽滿,而且又挺拔,並不是一般波霸之微垂雙乳,蘇勝這位玩家立即愛上這對大乳。
他又撫吸不久,便剝掉她的褻褲。
他翻身一上馬,便揮戈疾刺。
這是他的一貫鴨霸作風。
她疼得啊叫一聲,臉色乍白。
他立即撫乳猛頂道:“撐着!待會便可苦盡甘來!”
説着,他已衝刺連連!
她便手抓牀巾及緊咬銀牙任他發泄着!
盞茶時間之後,他滿足的趴在胴體上大喘着。
她不吭半句,淚水卻已默默溢出。
不久,他乍見她掉淚,便微疚的道:“仍在疼嗎?”
“員外必會責怪我!”
“放心!我即刻擺平此事!”
説着,他已經下榻。
他一見她下體之血跡及穢跡,不由滿意的一笑!
不久,他已整裝離去。
不久,他一入廳,便見蘇福含笑坐在椅上,他立即上前行禮道:“謝謝爺爺!碧美真的美!我今後一定會收心!”
“呵呵!很好!”
他便低聲道:“温柔些!娘們怕疼呀!”
“是!謝謝爺爺!”
“賞她一萬兩銀票吧!”
説着,他已遞出一張銀票。
“謝謝爺爺!”
蘇勝欣然接過銀票,立即返房。
立見蔡碧美正皺眉咬牙的撐起胴體,蘇勝瞧得心兒一蕩,便上前扶她道:“歇會兒!躺着吧!”
“謝謝公子!”
她一躺下,他便送出銀票道:“瞧!爺爺賞汝的!”
她乍見一萬兩白銀,便雙目一亮道:“謝謝!”
説着,她倏然勾頸摟他及送上櫻唇。
他樂得順勢貼身一吻!
她不但緊摟背,而且緊吻着。
蘇勝樂得火氣又旺!
他那根小兄弟迅即又殺氣騰騰!
不久,他一下榻,便匆匆寬衣解帶。
她亦羞喜的張腿以待。
他瞧得又喜又火旺着。
他翻身上馬,便熟悉的長驅直入。
他愉快的衝刺着。
她便生疏的扭頂着。
他瞧得大樂,便邊玩邊指點她。
她便羞喜的迎合着。
不到盞茶時間,他便又愉快的注入甘泉。
她立即摟着他頂個不停!
美上加美,他美爽爽啦!他舒暢的喔叫連連!
良久之後,她方始安份下來。
他樂得連叫‘好碧美’着!
兩人恩恩愛愛的摟吻着!
蘇輻聽得含笑忖道:“女人便是如此好哄呀!”
他便愉快的返書房。
不久,他進入地室,便開啓鐵箱取出一顆拳頭大的明珠把玩着。
蘇福之祖蘇天原本是位飛賊,當然,他竊得一批京城富户財物之後,便在蘇州經營酒樓、銀樓,客棧及布店。
此外,他結交官吏提升地位。
所以,他順利的累積財富。
蘇天之子蘇龍接管產業之後,不但繼續攀交官方,亦和黑道人物來往,他的銀樓更廉購贓物再轉售牟利。
此外,他更放高利貸。
所以,當蘇福接手之時,他便已是蘇州首富。
他只須守成,便每日財源廣進啦!
所以,他不但擁有三妻四妾,他更經常泡妞。
難怪蘇勝會如此沉迷女色!
俗語説:“富不過三代”,蘇州人卻懷疑這句話,因為,蘇福乃是蘇家第三代,他卻一直舒服的過日子,不知已令多少人氣炸啦!
難怪蘇福的二個兒子挨宰之時,好多人暗樂哩!
如今,蘇福的生意中已經取消高利貸,因為,向他借錢之人不是已經破產,亦已經自杏花村郭記銀莊借錢回來還清高利貸。
蘇福自認已經賺飽,所以,他天天把玩珍寶。
如今,蘇勝已經迷上蔡碧美,蘇福安心啦!
翌日上午,蘇勝不但陪蔡碧美出去套量華服,亦愉快的陪她遊‘天平山’,因為,他對她昨天的表現實在太滿意啦!
午前時分,他們在天平山半山腰之天平樓取用酒菜,那知,他們尚未膳畢,倏見二名陌生青年進入天平樓。
他們向現場一瞥,便步向蘇勝二人。
他們一停在桌前,右側之人便望向蘇勝道:“汝是蘇勝吧?”
蘇勝昂頭道:“不錯!何事?”
那人含笑道句很好,倏地一掌按來。
“幹什麼?嗯!”
嗯叫聲中,他已被制昏。
蔡碧美剛神色一變,亦被另一人制昏。
現場之人不由大駭!
一名青年挾起蘇勝,便含笑向四周道:“蘇家吸血啃骨,眾所皆知,吾二人要榨出他們之財,請勿聲張!”
現場之人果真立即低下頭。
二名青年便挾人匆匆離去。
不久,他們一到山下,便直接行到車場。
正在車中歇息的蘇府車伕立即被一人制昏及拋下車,二名青年把蘇勝二人放上車,其中一人便駕車離去。
另外一名青年朝附近車伕道:“幫幫忙!我要敲蘇家的竹槓!”
車伕們居然點點頭,便躺入車內歇息。
足見蘇府之爛也!
那名青年微微一笑,便從容前往蘇府。
不久,他一到蘇府,便直接把一封信塞入門房的懷中。
門房剛一怔,青年已經離去。
門房一掏出信,立見‘蘇員外親啓’五個字。
他急忙匆匆入內。
此時的蘇福尚在房中歇息,門房便將信交給管事及告知經過,管事便望着信稍忖,便上前敲蘇福之門。
“稟員外!”
“何事?汝不知吾在午歇嗎?”
“員外恕罪!一名陌生青年送來一函!”
“陌生青年送函?”
“是的!他直接持函即離去!”
“吾瞧瞧!”
“是!”
管事便送函入內。
他把函交給蘇福,便退到門前恭立。
蘇福一拆函,立見:“汝孫及孫媳皆落入吾手!恭喜!”
他乍見此函,不由一怔!
他不敢相信的問道:“孫公子返府否?”
“尚未返府?”
“他們去何方?”
“遊天平山!”
“派人去瞧瞧!”
“是!”
管事便派二名下人搭車馳往天平山。
蘇福望着那封信,越瞧越不對勁,他的睡意乍消,立即穿妥衣靴入廳,仔細的思忖該如何因應此種形勢。
此時的蔡碧美正躺在一張雲牀上,她不但一絲不掛,而且張開妙處,這份姿態洋溢着火辣辣的撩人氣息。
只見一名青年正輕柔的以指沾藥粉,擦她下體之裂傷處,道:“這個小畜牲可真兇殘,汝可以別作此犧牲呀!”
蔡碧美含笑道:“若非如此!我們如何接管蘇家的財產呢?”
青年道:“汝不會因此有喜吧?”
“除非汝之藥丸失效!”
“不可能!”
“那就對啦!上來吧!”
“這……汝之裂傷……”
她嫵媚笑道:“小事!”
“好吧!須服丹否?”
“免!我已在今天一太早便服三丹!今日必中!”
青年立即寬衣解帶。
不久,他已抱她入房中,兩人一上榻,便摟吻連連!
沒多久,她一挺下身,便吞入小兄弟。
兩人便暢玩着。
將近半個多時辰,兩人方始滿足的收兵。
蔡碧美滿足的道:“師兄!我終於如願以償啦!”
青年輕撫胴體道:“但願汝能順利接管蘇家的財產!!”
“沒問題!師兄不是已經全部安排妥當嗎?”
“是的!不過,世事多變,人算不如天算呀!”
她仍然笑道:“至少可使蘇家絕後!”
“當然!”
兩人便温存連連!
此時的天平山下,正匆匆停下一車,立見車上匆匆下來兩名青年,便上前連搖昏倒在地上之蘇府車伕。
可是,穴道未解,車伕仍然似死人搬昏迷着。
兩人商量不久,便先抬車伕上車。
他們吩咐妥另外一名車伕,便匆匆上山探聽尋人。
那名車伕便駕車疾馳向蘇府。
不久,蘇福已獲悉馬車不見及車伕昏迷。
他派人潑水及連搖猛叫,車伕仍然昏迷不醒。
蘇福便派管事攜名帖前往天龍幫。
天龍幫乃是蘇州第一黑道幫派,幫主趙豹之父趙虎生前和蘇福頗有交情,所以,趙豹也和蘇福過往甚密。
天龍幫不但替蘇輻‘處理呆帳’,更保護他的各店面,蘇福亦按月付‘保護費’,所以,雙方的關係十分的密切。
不到盞茶時間,趙豹已經親人蘇府。
他探視過車伕,便按上車伕的後腦及心口。
車伕呃一聲,立即醒來。
“啊!員外,不好啦!孫公子及孫夫人已被人帶走!”
蘇福不由大駭!
趙豹沉聲道:“詳述經過及對方之相貌!”
車伕稍忖,便詳細敍述着。
蘇福亦送上那封信。
趙豹立即道:“對方綁人慾勒索!”
蘇福沉聲道:“煩幫主擺平此事,吾必有重謝!”
説着,他已先遞來一張三萬兩銀票。
趙豹便拍胸脯保證着。
他收妥銀票便匆匆離去。
不久,他已率一百人來到府中部署着。
沒多久,府內外及四周民宅皆已派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