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真是樂極生悲,南宮遠夫婦愉快的喝過喜酒,一入房便分別全身酥軟的被兩位中年人制住。
只見右側中年人匆匆脱下衣杉,赫然是一具迷人的胴體。
她匆匆的剝下司徒櫻的衣衫、靴以及飾物,立即將她原先之衣衫靴穿上司徒櫻之身子。
她匆匆疾按上司徒櫻胸腹三大穴道,立即低聲道:“玩過之後,別忘了毀屍,再召集眾人候令!”
另外那位中年人點點頭,便欣然挾走司徒櫻。
那人知下面具,赫然是‘司徒櫻’。
南宮遠大嚇之餘,不由暗感不妙!
此人正是香姐,她經過諸葛不悔‘美容’之後,活生生的成為另外一位司徒櫻,她便開始探聽司徒櫻的行蹤。
前天下午,她趕到此地,她便易容監視。
今天,她帶人混入賀客及灑下軟骨散制住南宮遠二人。
她陰陰一笑,立即先以濕毛巾擦起地上之藥,再用水衝淨毛巾。
不久,她剝光南宮遠及摟他上榻。
她朝他的腰腹輕按一下,他立即欲焰一熾!
她便在他的身上大肆活動着!
“南官遠!你聽着!我是百花莊的香姐,你們敢取走我的財物,我誓必要你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南宮遠恍然大悟,不由大急!
“南宮遠,你死心吧!”
説着,她便摟着他向內一翻。
他便僵伏在她的身上。
她一吸氣,立即全力催功。
南宮遠在一陣顫抖之後,全身的功力便被她‘沒收’啦!
她在他斷氣之前,疾戮他的‘促精穴’,再解開他的穴道。
南宮遠剛‘啊!’了一聲,她立即捂住他的嘴!
南宮遠便合恨而歿!
香姐立即尖啊一聲,及匆匆起來佯作替他施救!
立聽南宮全在門外問道:“娘,出了何事?”
“你爹……死了!”
‘啊!’了一聲,房門已被推開。
南宮全入內一見香姐全身赤裸,立即低下頭。
香姐立即邊穿衣邊掉淚!
南宮全喚句:“爹!”立即撲到榻前。
立即有人聞聲,匆匆前來稟報。
鐵仁諸人正在廳中,乍聽此訊,立即匆匆掠來。
他們一入廳,便見南宮全跪在榻前哭泣,‘司徒櫻’則撫屍哭泣,鐵仁急忙上前問道:“怎麼回事?”
南宮全哭道:“爹仙逝啦!”
“啊!怎會如此呢?”
南宮虹及南宮昭悲呼句:“爹!”立即跪在榻前哭泣!
香姐泣道:“相公,你為何要喝這麼多酒呢?我怎麼辦呢?”
司徒倫入內一瞧,取衣遮上屍體道:“櫻兒,人死不能復生,節哀吧!”
香姐喚句:“爹!”立即低泣着。
“唉!常兒!吩咐總管準備辦理你姐夫的後事吧!”
“是!”
司徒倫嘆道:“大家回去歇息吧!唉!”
鐵仁諸人便含淚離去。
房中立即只剩下香姐一人,她默默替屍體穿上衣褲,便獨坐在一旁。
不出半個時辰,總管已帶人來抬屍入棺,香姐一直目睹棺蓋釘妥之後,她低頭返屋,立即關上門窗。
她悄悄的運功啦!
南宮虹姐妹及南宮全正在棺前大哭哩!
翌日上午,鐵仁夫婦八人搭着三部馬車,陪着運棺車在南宮高手護衞之下,默默的疾馳返南宮世家。
香姐和南宮全搭上運棺車,她一見南宮全不時跪泣,她不由暗笑道:“小子,你往後更有機會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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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疾趕三天半之後,終於返回南宮世家,只見南宮源凝立在門前,所有南宮世家人員則跪在道路兩側迎棺。
棺木一抬出,香姐便隨棺哭泣着。
南宮源目睹紅棺,不由老淚溢出。
他在接獲惡耗之後,立即暗道:“不祥之事開始了嗎?”
如今,他老淚涕零的白髮送黑髮,豈不可悲!
棺木送入靈堂之後,他立即黯然返房。
南宮全諸人立即下跪哭泣着。
第三天下午,南宮遠已葬在後院,眾人祭拜之後,南宮源道:“全兒,堅強些,南宮世家靠你啦!”
“是!”
從那天起,南宮源便一直在房中,一直到了第七天上午,鐵仁諸人慾離開之時,南宮源方始提着兩包銀票送入鐵仁的房中。
“爺爺,節哀!”
“阿仁,好好幹!”
説着,他立即返房。
鐵仁八人搭着三部馬車啓程不久,南宮虹取開包袱,咽聲道:“果真是那些銀票!爺爺!”
她不由淚下如雨!
鐵仁怔道:“爺爺為何送咱們如此多銀票呢?他上回不是才送咱們二百萬兩嗎?
他應該留給全弟呀!”
南宮昭拭淚道:“爺爺另有打算,咱們先存入萬順銀莊,全弟日後若有需要,咱們再還給他吧!”
“好吧!”
他們清點之後,便存入洛陽萬順銀莊。
※※※※※※就在鐵仁他們離開南宮世家十天之後,這天晚上,香姐端着特製的蔘湯到南宮源房外道:“愚媳送來蔘湯!”
南宮源啓門道:“櫻兒,人死不能復生,別太傷心!”
“爹亦該節哀!”
南宮源接過瓷碗,立即取匙杓食。
那知,他剛吃了三口,立即駭視向香姐。
香姐起身怔道:“爹,怎麼啦?”
“湯……有毒……”
“啊!怎麼可能呢?”
説着,她驚慌的立即上前望向那碗蔘湯。
南宮源顫聲道:“藥……取藥!”
香姐疾伸雙掌,立即制住他的‘啞穴’及扣住他的右一肩,南宮源驚駭的立即瞪視着她啦!
香姐連按他的‘麻穴’及‘期門穴’,立即將他放在榻上。
她除去他的下裳,立即疾逗他的下體。
不久,她撩起裙子,便跨坐在他的下體。
沒多久,南宮源的功力全被沒收啦!
香姐湊耳低聲道:“我是百花莊的香姐,你該瞑目啦!”
南宮源雙目一睜,立即溢出老淚!
她疾按上他的‘死穴’,立即運功。
盞茶時間之後,她藏妥屍體,便端着蔘湯行到南宮全的房外,道:“全兒,喝碗蔘湯吧!”
南宮全立即開門行禮道:“謝謝娘!”
説着,他已接過蔘湯。
“趁熱喝吧!”
“是!”
那知,他剛喝了三口,立即眉尖一皺!
香姐忙上前道:“怎麼啦?”
“好似……有毒……”
香姐疾扣住他的右肩,便封住他的‘啞穴’。
接着,她放妥那碗蔘湯。
朝他的‘麻穴’一制,立即褪下他的褲子。
沒多久,她又開始‘沒收’他的功力。
“小子,我讓你做個明白鬼吧!我是百花莊的香姐,你們爺、父、子三人皆是死在我的手中啦!”
南宮全不由溢出淚水!
香姐戮上他的‘死穴’,便藏妥他。
她先將那兩包銀票及其他財物藏入南宮遠榻下的密室,立即默默的在榻上運功。
一個時辰之後,她潛入廚房,立即將一瓶毒藥分別倒入三缸水中,然後,她再潛到莊後的林中。
立見那名中年人迎來道:“何時動手?”
“天一亮,毒發之時!”
“是!”
“諸忠他們已經扮妥南宮世家之人否?”
“已經扮妥!你一掠出右牆,他們便會接應!”
“弄逼真些!”
“是!”
“別忘了焚屍及焚屋!”
“是!”
香姐滿意的潛返房中運功。
天一亮,侍女送來早膳離去之後,香姐取出銀針一試,她一見銀針變黑,她便愉快的等候着!
不山盞茶時間,後院已傳來慘叫聲道:“毒……食物有毒呀!”
她不由暗叫道:“該死!我該先除去這批廚房人員!”
合該她走運,立聽不少房中傳出慘叫聲!
她佯作驚慌的立即掠出房外道:“發生何事?”
立聽牆外及大門口傳出慘叫聲及拚鬥聲道:“有警!”
她立即喝道:“速迎敵!”
立見七十餘名南宮世家高手持劍踉蹌迎來。
四處牆外立即掠入兩百餘人,他們逢人便殺及迅速的引燃房屋。
香姐出招不出半個盞茶時間,便見到處是火,另有八名南宮世家高手拚死掠來道:“夫人,快走!”
香姐咬牙劈退三人,便疾掠向右牆。
她一出牆,便見遠處林中站起十一名身穿南宮世家服裝之人,她掠前一瞧,立即沉聲道:“各劃一劍,再弄破衣衫。”
“是!”
眾人分別朝四肢無傷大礙之處劃出鮮血,立即劃開衣衫。
不久,那位中年人已率領五十餘人掠上牆喝道:“別逃!”
香姐立即道:“走!”
她們十二人便匆匆掠向城中。
那五十餘人邊吼‘別逃’追追着。
他們剛想上官道,便有六名叫化掠來道:“夫人,出了何事?”
香姐佯喘道:“強敵襲莊!”
遠處立即傳來:“別逃!”
一名叫化立即朝空中擲出竹哨道:“先到敝分舵避避!”
“謝謝!”
尖鋭竹哨聲中,他們沿着官道掠去。
那五十餘人又追了裏餘遠,立即逃入林中。
香姐掠行不久,便見六十餘名叫化迎來,立見為首的叫化道:“夫人,出了何事?”
“強敵襲莊!唉!”
“老莊主呢?”
“對方先下毒,我……”
説着,她已捂臉輕泣!
“夫人節哀,先至敝分舵歇息吧!”
“謝謝!我想回去瞧瞧!”
“好!在了諸人陪夫人前往!”
沒多久,眾人便已經接近南宮世家,卻聞屍臭撲鼻,大火仍然未熄,他們立即疾掠過去。
不久,他們已停在莊前,香姐淚兒一流,立即掠入。
她在火勢外圍繞了一大圈,確定房屋及屍體皆已經即將燒光,她忍住欣喜,故意在襟前多滴下幾滴淚水。
不久,她掠及那十一人面前,道:“你們快去探訪仇蹤,我即將返司徒世家,若有消息,立即託丐幫弟兄報告。”
那十一人立即應是離去。
香姐朝中年叫化道:“謝謝!請代傳此訊給家父及小婿。”
“是!夫人節哀珍重!”
她拭去淚水,立即掠去。
沒多久,她已經搭上事先安排妥之馬車馳向司徒世家!
她太愉快啦?
為了逼真起見,她在途中,除了稍歇用膳及換車之後,便日夜趕路,第三天中午,她便在途中遇上司徒世家之人。
她立即揚蓬喝道:“停車!”
車伕一停車,她立即站上車轅。
立見二名司徒世家弟子行禮道:“參見大姑娘!”
“免禮!你們欲往何處?”
立聽遠處車中傳出:“大姐,小弟來接你!”
立見司徒賢掠出車外。
“啊!謝謝你!”
“大姐,怎會發生此事呢?是誰下的毒手呢?”
“不詳!那批人先下毒,再焚屋進攻,唉!”
“先返莊再説吧!”
“好吧!”
兩人一上車,四十名司徒世家高手立即護車馳去。
翌日午後時分,他們一抵達莊前,便見司徒常道:“大姐,節哀!”
香姐低頭拭淚,立即入內。
立見司徒櫻之母快步前來道:“苦命的孩子!”
“娘!”
兩人一入廳,立見司徒倫道:“南宮世家真的完啦?”
香姐拭淚道:“是的!對方先下毒再焚屋殺人。”
説着,她又溢出淚來。
“何人下手?”
“不詳!孩兒驚慌拒敵及逃出之際,認不出那些人的招式。”
“唉!怎會發生此事呢?事先有否異兆?”
“沒有!孩兒因為哀傷,一直沒過問莊務,公公又一直閉門不出,致……”説着,她的聲音一咽,立即又掉淚。
“唉!節哀吧!我會託各派代訪仇蹤。”
“謝謝爹!”
“你就住在此地,別太傷心!”
“是!”
司徒櫻之母立即陪她返房及勸了一陣子,方始離去。
香姐先沐浴,再上榻運功及歇息。
第三天上午,司徒倫入房道:“櫻兒,你別一直悶在房中,你還是出外而走走,以免悶壞身子。”
她咽聲喚句:“爹!”便撲入他的懷中。
司徒倫剛嘆口氣,倏覺雙肩一麻,接着,‘啞穴’及‘麻穴’便被制住,他嚇得當場全身一陣顫抖!
香姐迅速將他扶上榻,立即‘沒收’他的功力。
她運功盞茶時間之後,不由暗喜道:“太好啦!已有八成五的功力啦!今午該解決司徒世家的人啦!”
她藏妥屍體,立即出房。
不久,立見司徒櫻之母前來問道:“櫻兒,你爹有否來找你?”
“沒有!”
“怪啦!他會在那兒呢?阿仁他們將在日落前抵達哩!櫻兒,你出去走走,別把身子悶壞啦!”
“是!”
香姐默默在莊中轉了一圈,便步入廚房。
那八名僕婦正在洗菜及切肉,立即紛紛行禮。
“免禮!你們去忙吧!”
“是!”
她在廚房中站了不久,趁着那些人不注意之際,便將毒藥倒入兩缸水中,再從容的離去。
她又散步不久,方始返房專心運功。
晌午時分,侍女送入午膳,她立即默默等候着。
沒多久,立聽司徒常喊道:“食物有……毒……啊……”
接着,司徒賢亦驚喊着!
到處皆是慘叫聲啦!
香姐進入司徒常的房中,便見他們一家四口已經倒地,她取了壁上之利劍,兇殘的削下他們的首級。
她一進入司徒賢的房中,立聽司徒忠道:“姑姑,你……你……”
司徒賢一見她的裙上染血,又沒中毒,他立即喊道:“來人呀!”
她取下壁上之寶劍,立即揮砍着。
司徒賢喊道:“冒牌……啊……”
立聽一陣衣袂破空聲音,香姐心知必是沒有中毒之人掠來,她立即迅速的砍下司徒賢四人之首級。
‘砰!’一聲,已經有三人技入,香姐揮劍疾攻,迅即宰掉那人。
房外立即有人喊道:“來人呀!冒牌貨在此呀!”
她不屑一哼,立即衝入人羣裏。
她那凌厲的招式配合充沛的功力,立即殺得慘叫連天。
不久,她取出火摺子,立即引燃及擲上棉被。
火光一冒,她更兇殘的撲殺着。
不出盞茶時間,火光已經沖天燃出,現場只剩下十五人在抵抗,立聽一人喝道:“別死在此地,速去通報姑爺!”
那十五人立即轉身疾掠向四方。
香姐又追殺六人,立即繼續焚屋!
她得意的格格連笑着。
沒多久,司徒世家已陷入火海中。
她疾掠入林中,揚長而去啦!
※※※※※※申初時分,鐵仁及南官虹、南宮昭和司徒慧四女搭着兩部馬車剛馳到距離漢陽五十餘里處,便被九人攔住。
司徒慧忙掠前問道:“出了何事?”
立見一位青年道:“今午,冒牌貨下毒焚莊殺人,只有小的九人逃出!”
“什……什麼?爺爺他們呢?”
“未見人影,莊主他們八人全部遇害!”
“啊!天呀!”
鐵仁掠前道:“冒牌貨是誰?”
“不詳!三天前,她冒充大姑娘入莊,方才便下毒殺人,小的六十餘人聯袂圍攻她,仍然不是她的對手。”
“哇操!會不會是百花莊的香姐!”
南宮虹芳容失色道:“對!一定是她!她一定是為了那些銀票!”
“怎麼回事?”
“這……先去瞧瞧現場吧!”
“好!你們九人先歇會,再來吧!”
説着,他立即與南宮虹姐妹上車。
馬車一啓程,立聽南宮虹低聲道:“百花莊被毀之日,我們和爺爺及爹孃為了找你,正好在現場。”
“當時只有香姐被追殺,我們擔心你被藏入密室,便和丐幫弟子到現場尋找,結果卻找出八箱財物。”
“我們取走銀票、黃金和白銀則交由丐幫處理,香姐一定為了此事,才先後下毒、殺人及焚屋!”
“這……太狠啦!”
倏聽南宮昭道:“若真是她,她一定會趕返咱家取銀票。”
南宮虹忖了一下,道:“有理,若依時間推斷,她一定先藏下銀票,再來此地下手,咱們該去攔她。”
南宮昭道:“不行!她已經離開很久,馬車一定趕不上她,鐵哥,你可否直接趕返家中候她呢?”
“好!”
“你抄山路或許追得上她!”
她立即敍述路線。
鐵仁點頭道:“我記下了!”
“還有!咱家只有爺爺及爹的房中有密室,她可能把銀票藏在密室內,你不妨先找找看!”
“好!我走啦!”
“珍重!”
鐵仁由車中直接掠入林中,立即掠向山頂。
他全力疾掠不久,便已掠上山頂,他找妥路徑及方向,立即掠去。
他心急如焚,立即似閃電般疾掠着。
黃昏時分,他飛掠過一處四十餘丈之斷澗,繼續掠向對面山上,卻見香姐自洞中悄悄探頭瞧着。
她目送鐵仁離去之後,忖道:“臭小子,你居然料出我的路線,我就先讓你得意一陣子,日後再結算總帳吧!”
她思忖不久,忖道:“我這身材頗似南宮昭,我何不再請諸葛老鬼替我易容為南宮昭,屆時再好好整整臭小子呢?”
她又考慮不久,方始入洞歇息。
鐵仁卻一口作氣的飛掠到翌日黃昏時分,他終於在山上瞧見被燒成黑嚕嚕廢墟的南宮世家,他立即小心的掠下山。
不久,他已經接近現場,他小心的繞了一圈,確定四周沒人之後,他便踏着黝暗的夜幕進入現場。
他推敲不久,使走到南宮源的原房間現場。
由於丐幫之人前來清理過屍體,所以,現場凌亂的放着燒過之長短、大小木塊,他又欠缺經驗,他找了良久,仍然找不到。
他思忖一陣子,立即開始揮劈地面。
沒多久,他終於劈出一個大孔,他探頭一瞧,便瞧見底下有一個不小的房間,於是,他便躍入密室內。
他找了良久,並未找出包袱,他只好掠出。
不久,他到南宮遠房間舊址揮劈着。
‘轟!’一聲,他又劈出一個大孔。
他向下一瞧,便瞧見三個包袱,他立即躍入。
他一一打開包袱,便瞧見兩包銀票及一包財物,他噓口氣,道:“那女人一定尚未到此地,我就在此地等侯她吧!”
他一見遠處牆角尚有一缸水,他立即上前欲飲。
卻見水已臭,他只好掠出去。
他一直掠到遠處,方始找到山泉。
他喝了十幾口水,又洗過手臉,方始掠入密室。
他便在榻上調息着!
天尚未亮,他便餓得肚子‘基裏瓜拉’連叫,他不由苦笑道:“哇操!人真是慣不得,我以前可以三天不吃飯哩!”
他又硬撐到天亮,方始掠出來。
他朝四周瞧了一陣子,立即提着那兩包艱票掠去。
他先把銀票存入萬順,便打算購物,卻見一名城民道:“鐵公子!”
他並不認識對方,不過,對方既然招呼,他立即含笑道:“你好!”
“鐵公子來看現場呀?”
“是的!”
“唉!真慘!不知是誰下的手?”
“謝謝你的關心,我另外有事,抱歉!”
説着,他便匆匆離去。
他買了三隻烤雞及兩大包滷味,立即離去。
沒多久,他已接近南宮世家,他朝四周轉了一圈,方始進入密室。
他吃了半隻烤雞,便開始運功。
※※※※※※鐵仁足足守侯四天,一直沒有外人前來,這天中午,他卻聽見一陣蹄聲,他提着包袱出來,果見兩部馬車馳來。
馬車尚未停下,南宮虹姐妹已經掠來,鐵仁掠前道:“她沒來,我已經把那二百四十萬兩銀票存入萬順!”
二女點點頭,便含淚步向現場。
卻見司徒慧四女強裝笑容行來,他一見她們的眼皮尚微微浮腫,他立即明白她們曾經痛哭過。
唉!至親在一夕之間完全慘死,豈能不悲呢?
他立即迎前道:“堅強些,咱們必須復仇!”
四女立即輕輕點頭。
立聽一陣哭聲,只見南宮虹姐妹已經跪在大廳原址前大哭,鐵仁雙目一紅,立即與司徒慧四女前去。
他扶起南宮虹姐妹道:“堅強些!咱們必須復仇!”
二女立即低頭拭淚!
鐵仁肅容道:“爺爺!爹!娘!全弟及南宮世家諸位英靈不遠,我一定會覓兇替你們復仇!”
立見二十餘名叫化跟着一名中年叫化匆匆掠來,鐵仁回頭一瞧道:“丐幫的人來了,咱們向他們探聽一下吧!”
“參見鐵公子及諸位夫人!”
“免禮!是貴幫之人代為收屍吧?”
“是的!屍體就葬在莊主墳旁,暫未立碑!”
“謝謝!可有找到先祖三人之屍體?”
“共找到老莊主及少莊主之屍體,已另埋於墳右,請!”
説着,他已率先掠向後院。
不久,他指着南宮遠墳右之土堆道:“老莊主及少莊主長眠於此!”
南宮虹姐妹立即下跪慟哭!
司徒慧四女來陪跪低泣着!
鐵仁走到墳左,便瞧見一個大墳,他立即取出一張銀票道:“可否偏勞您們代為立墳豎碑呢?”
“理該效勞!不過,在下不便收您的銀子。”
“也罷!我若料的不錯,兇手該是原百花莊的香姐,尚祈轉告貴幫全體弟兄提防她的毒手!”
“是!”
“此外,這片廢墟尚祈代為僱工整理!”
“是!恕在下先行告退!”
“請!”
叫化們一走,鐵仁立即扶起諸女道:“節哀吧!走吧!”
諸女便默默跟他上車。
鐵仁輕按南宮紅姐妹道:“咱們必須堅強些!她一定會到昆明去找咱們,咱們就以逸待勞吧!”
“是!”
“司徒世家之現場整理妥否?”
“已吩咐那九人僱工立墳及善後。”
“我在此守候迄今,她並沒有來,不過,我已經把那二百四十萬兩存入萬順,她一定會來找咱們!”
南宮虹咬牙切齒道:“非將她千割萬切不可!”
“我在這幾天一直想一個問題,她是如何易容成那麼逼真呢?她的身材原本甚為豐腴呀!”
南宮昭思忖不久,道:“可能是諸葛不悔所易容。”
南宮虹道:“啊!一定是他!不知他躲在何處?”
鐵仁道:“她會不會食髓知味的易容為咱們身邊之人,若真如此,咱們該如何防備呢?”
二女立即柳眉一皺!
南宮虹道:“妹,我比娘高,你頗似孃的身材哩!”
南宮昭點頭道:“我的右手食指比中指長,爺爺曾説過這是罕見的福慧相,大家不妨以這特徵辨認我!”
説着,她立即伸出右手。
南宮虹亦遞出右手,果見她的食指較中指短。
鐵仁朝自己的右手一瞧道:“我的食指更長哩!左手也一樣哩!”
南宮虹道:“難怪仁哥如此聰明及有福氣。”
“可惜,我仍然保護不了大家,唉!”
南宮昭道:“暗箭難防呀!何況,大家都欠警覺心哩!不過,你方才向丐幫提起此事,大家一定會有所警覺。”
鐵仁搖頭道:“天下太大啦!他若一直躲在暗處伺機活動!咱們挺麻煩的哩!
可是,偏偏又沒有點子可以制她。”
“不見得!她一定會來找咱們,咱們只要留心,必會捉到她,屆時再看咱們如何好好的復仇!”
鐵仁立即不語!
倏聽車伕問道:“主人是否要入城用膳?”
南宮虹忙道:“找家客棧歇會兒,他們沿途趕路哩!”
“好吧!”
南宮虹便道:“到白雲樓吧!一入城,便可以瞧見招牌!”
車伕一應是,南宮虹便道:“仁哥,白雲樓是熟人經營,放心歇息吧!”
“好吧!”
沒多久,馬車果真已經停入白雲樓。
他們一下車,便見一位中年人快步上前道:“賢侄女平安無事,真是不幸中之大幸,快入內歇息吧!”
“董大叔,上院右側可否供咱們歇宿?”
“可以!請!”
中年人立即親自帶他們七人進入後院。
鐵仁獨居一房,六女則各以兩人同居一房,俾便照顧,兩名車伕則分別在一個房中歇息。
她們先吩咐小二送來浴品,立即洗去旅途之塵垢。
未申之交,他們七人方始在鐵仁的房中用膳。
膳後,她們各自返房歇息,鐵仁則在房中運功戒備。
黃昏時分,中年叫化進入鐵仁的房中道:“敝幫主已經通知各地分舵沿途護送公子,可否賜告行程?”
“謝謝!我們明早動身返昆明。”
“好,在下立即通知各分舵,告辭!”
“謝謝!代我向秦幫主致謝!”
“是!告辭!”
中年叫化離去之後,鐵仁一聽諸女已經起來,他便吩咐小二送來晚膳,膳後,他立即吩咐諸女返房歇息。
他仍然運功戒備着。
翌日上午,他們便搭車啓程!
馬車一出程,果見八名叫化各跨一騎在路側等侯,鐵仁拱手致謝之後,他們立即隨車護送。
鐵仁則坐入司徒慧四人之車中,由於家逢劇變,四女反而去除難為情,鐵仁亦先出言鼓勵她們。
不久,他低聲道:“我們研究那女人一定會利用身材酷似昭妹而託人易容為昭妹,再接近我們及暗算我們。”
“所以,我和昭妹約妥辨認之法,你們不妨注意昭妹的右手,因為,她的右手食指比中指長。”
四女之右手食指皆比中指短,所以,她們立即點頭。
鐵仁又道:“那女人一定會接近我們,所以,你們今後儘量結伴而行,即使返回昆明之後,亦必須如此!”
“好!”
“你們不知另有防策否?”
司徒慧道:“我已吩咐九名倖存的弟子遷居昆明,他們多少可以協助防守及執行一些臨時事情!”
“好點子!咱們的防守力量太單薄了!”
“的確!梅姐會打算請點蒼派之人來協防哩!”
“不妥!別勞動別人,白天由你們負責,我負責夜晚!”
“好吧!”
經過丐幫弟子沿途護送及安排食宿,他們終於在五月四日返回昆明,他們立即先去見蓋獻石夫婦。
他們剛在門口停車,便見蓋獻石已經快步前來,道:“阿仁,將近兩個月沒有見面啦!
你的氣色不錯哩!“
“託爹之福!爹的氣色也不錯呀!”
“哈哈!有嗎?對了!虹兒,你們六人一起進來歇會吧!”
諸女立即含笑點頭。
鐵仁一見蓋氏迎來,立即含笑行禮道:“娘,好久不見啦!”
“是呀!外面最近連連出人命,我一直為你擔心哩!”
“謝謝孃的關心!爹!娘!我先返莊中瞧瞧吧!”
蓋獻石含笑道:“好呀!抽空過來聊聊吧!”
“好!爹!娘!愚婿告辭啦!”
“請!”
他們上車不久,便已經接近含煙莊,立見蓋梅和小雀等十二人已含笑站在門口,鐵仁立即和諸女含笑下車。
鐵仁上前道:“梅妹、小雀,大家好!”
“參見主人!”
蓋梅含笑點點頭,立即上前向南官虹六女招呼。
不久,他們已經入廳,只聽蓋梅問道:“可有兇手之消息?”
鐵仁道:“可能是百花莊香姐!”
“啊!會是她?”
“她可能利用諸葛不悔替她易容為虹妹及昭妹之母。”
“這……好毒喔!她會不會繼續來此呀?”
“會!所以,我們研判她可能會扮成昭妹,昭妹的右手食指比中指長,你不妨暗中加以辨認。”
南宮昭立即抬起右手。
蓋梅點頭道:“昭妹之右手食指挺特殊哩!”
鐵仁道:“不錯!這是最佳的辨認方式,不過,我研判她一定會先劫走昭妹,所以,昭妹可得小心些!”
南宮昭道:“我會經常和姐在一起!”
鐵仁取出存單道:“我從南宮世家密室取出二百四十萬銀票,我已經存入萬順,梅妹,你收下吧!”
蓋梅收下存單道:“萬順因為咱們先後存了將近一千一百萬兩而解決不少的事情,許大叔還親自來致謝哩!”
“互益互利?咱們也不必擔心會遭劫!”
“是呀!對了!咱們店裏之生意日旺,上月之收入居然超逾未降價前足足八成哩!爹孃都不敢相信哩!”
鐵仁自信的道:“一定還會增加!下人的薪水有調整了吧?”
“有!漲兩成!前些時日,有近百人自動來要求到咱們店中工作,我因為目前不缺人手,已經予以婉拒!”
“很好!土地祠峻工了吧?”
“早就竣工啦!經常有人去拜拜哩!”
“很好!蓋恩酒樓開始營業了吧?”
“是的!他們由於人手足,店面新穎、寬敞、服務又周到,所以,上個月便已經賺了三千餘兩哩!”
“哇操!太好啦!他們挺賣力哩!”
“他們自己出點子,豈能丟臉呢?”
“很好!梅妹,你需否慧妹她們的支援呢?”
“不必!不必!她們得提防香姐的暗算哩!”
“也好!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若需要什麼協助,儘管開口,大家一起解決!”
“我知道!”
“大家先徹底洗個澡,大家把所有的黴氣及哀傷完全洗掉,大家堅強的面對光明的未來,好不好?”
“好!”
“走!”
眾人立即各自返房沐浴。
鐵仁浴後,蓋梅便上前替他穿上衣衫道:“仁哥,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不過,你千萬別亂叫,以免難為情!”
“遵命!”
“我……有喜啦!”
鐵仁雙目一瞪,掏耳道:“你……你再説一遍!”
“你要當爹啦!”
“什……什麼?當真?”
“施大夫早在上月初就確定喜訊啦!”
“天呀!天呀!”
他興奮的摟起她,立即原地打轉!
她見他如此樂,便欣喜的依偎在他的懷裏。
良久之後,他輕輕放下她,道:“不行!你要歇息!”
“討厭!沒關係啦!臨盆前半個月再説啦!”
“你會不會太累啦?”
“不會啦!爹已吩咐管家每天來處理內外事情,我只是偶爾查查帳及決定一些重要事情而已啦!”
“真的嗎?你別太逞強,你若傷了身子,我會心疼哩!”
“你心疼孩子,還是心疼我?”
“當然是心疼你啦!”
“為什麼?”
“孩子可以再生,你卻只有一個呀!”
“仁哥,你真好!”
“梅妹,娘一定已經吩咐你如何保重,你可別疏忽!”
“我知道!仁哥,我今後不便再陪你,你不妨先去找慧妹四人,因為,她迄今一直尚未與她們圓房呀?”
“我……不妥啦!她們該守孝百日啦!”
“這……要不要我吩咐小雀侍候你?”
“免啦!我不是豬哥啦!我必須練劍哩!”
“對!唯有強化自己,才可以接受任何的挑戰。”
“梅妹,你該進補啦!”
“討厭!人家知道啦!你別為這種事分心啦!”
“我……好高興呀!我該表示關心呀!”
“免啦!我很瞭解你啦!”
“我……太高興啦!心兒迄今還在亂跳哩!”
“仁哥,你真疼我。”
“對了,你有沒有嘔吐呢?”
“有!頭一天吐得淚汪汪及全身發軟,吃過藥之後,就好啦!”
“對不起!完全是我害你的!”
“不!我很樂意!”
兩人便依偎於榻上情話綿綿着!——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