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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七仙女投懷送抱

    哇操!真是樂極生悲,南宮遠夫婦愉快的喝過喜酒,一入房便分別全身酥軟的被兩位中年人制住。

    只見右側中年人匆匆脱下衣杉,赫然是一具迷人的胴體。

    她匆匆的剝下司徒櫻的衣衫、靴以及飾物,立即將她原先之衣衫靴穿上司徒櫻之身子。

    她匆匆疾按上司徒櫻胸腹三大穴道,立即低聲道:“玩過之後,別忘了毀屍,再召集眾人候令!”

    另外那位中年人點點頭,便欣然挾走司徒櫻。

    那人知下面具,赫然是‘司徒櫻’。

    南宮遠大嚇之餘,不由暗感不妙!

    此人正是香姐,她經過諸葛不悔‘美容’之後,活生生的成為另外一位司徒櫻,她便開始探聽司徒櫻的行蹤。

    前天下午,她趕到此地,她便易容監視。

    今天,她帶人混入賀客及灑下軟骨散制住南宮遠二人。

    她陰陰一笑,立即先以濕毛巾擦起地上之藥,再用水衝淨毛巾。

    不久,她剝光南宮遠及摟他上榻。

    她朝他的腰腹輕按一下,他立即欲焰一熾!

    她便在他的身上大肆活動着!

    “南官遠!你聽着!我是百花莊的香姐,你們敢取走我的財物,我誓必要你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南宮遠恍然大悟,不由大急!

    “南宮遠,你死心吧!”

    説着,她便摟着他向內一翻。

    他便僵伏在她的身上。

    她一吸氣,立即全力催功。

    南宮遠在一陣顫抖之後,全身的功力便被她‘沒收’啦!

    她在他斷氣之前,疾戮他的‘促精穴’,再解開他的穴道。

    南宮遠剛‘啊!’了一聲,她立即捂住他的嘴!

    南宮遠便合恨而歿!

    香姐立即尖啊一聲,及匆匆起來佯作替他施救!

    立聽南宮全在門外問道:“娘,出了何事?”

    “你爹……死了!”

    ‘啊!’了一聲,房門已被推開。

    南宮全入內一見香姐全身赤裸,立即低下頭。

    香姐立即邊穿衣邊掉淚!

    南宮全喚句:“爹!”立即撲到榻前。

    立即有人聞聲,匆匆前來稟報。

    鐵仁諸人正在廳中,乍聽此訊,立即匆匆掠來。

    他們一入廳,便見南宮全跪在榻前哭泣,‘司徒櫻’則撫屍哭泣,鐵仁急忙上前問道:“怎麼回事?”

    南宮全哭道:“爹仙逝啦!”

    “啊!怎會如此呢?”

    南宮虹及南宮昭悲呼句:“爹!”立即跪在榻前哭泣!

    香姐泣道:“相公,你為何要喝這麼多酒呢?我怎麼辦呢?”

    司徒倫入內一瞧,取衣遮上屍體道:“櫻兒,人死不能復生,節哀吧!”

    香姐喚句:“爹!”立即低泣着。

    “唉!常兒!吩咐總管準備辦理你姐夫的後事吧!”

    “是!”

    司徒倫嘆道:“大家回去歇息吧!唉!”

    鐵仁諸人便含淚離去。

    房中立即只剩下香姐一人,她默默替屍體穿上衣褲,便獨坐在一旁。

    不出半個時辰,總管已帶人來抬屍入棺,香姐一直目睹棺蓋釘妥之後,她低頭返屋,立即關上門窗。

    她悄悄的運功啦!

    南宮虹姐妹及南宮全正在棺前大哭哩!

    翌日上午,鐵仁夫婦八人搭着三部馬車,陪着運棺車在南宮高手護衞之下,默默的疾馳返南宮世家。

    香姐和南宮全搭上運棺車,她一見南宮全不時跪泣,她不由暗笑道:“小子,你往後更有機會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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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車疾趕三天半之後,終於返回南宮世家,只見南宮源凝立在門前,所有南宮世家人員則跪在道路兩側迎棺。

    棺木一抬出,香姐便隨棺哭泣着。

    南宮源目睹紅棺,不由老淚溢出。

    他在接獲惡耗之後,立即暗道:“不祥之事開始了嗎?”

    如今,他老淚涕零的白髮送黑髮,豈不可悲!

    棺木送入靈堂之後,他立即黯然返房。

    南宮全諸人立即下跪哭泣着。

    第三天下午,南宮遠已葬在後院,眾人祭拜之後,南宮源道:“全兒,堅強些,南宮世家靠你啦!”

    “是!”

    從那天起,南宮源便一直在房中,一直到了第七天上午,鐵仁諸人慾離開之時,南宮源方始提着兩包銀票送入鐵仁的房中。

    “爺爺,節哀!”

    “阿仁,好好幹!”

    説着,他立即返房。

    鐵仁八人搭着三部馬車啓程不久,南宮虹取開包袱,咽聲道:“果真是那些銀票!爺爺!”

    她不由淚下如雨!

    鐵仁怔道:“爺爺為何送咱們如此多銀票呢?他上回不是才送咱們二百萬兩嗎?

    他應該留給全弟呀!”

    南宮昭拭淚道:“爺爺另有打算,咱們先存入萬順銀莊,全弟日後若有需要,咱們再還給他吧!”

    “好吧!”

    他們清點之後,便存入洛陽萬順銀莊。

    ※※※※※※就在鐵仁他們離開南宮世家十天之後,這天晚上,香姐端着特製的蔘湯到南宮源房外道:“愚媳送來蔘湯!”

    南宮源啓門道:“櫻兒,人死不能復生,別太傷心!”

    “爹亦該節哀!”

    南宮源接過瓷碗,立即取匙杓食。

    那知,他剛吃了三口,立即駭視向香姐。

    香姐起身怔道:“爹,怎麼啦?”

    “湯……有毒……”

    “啊!怎麼可能呢?”

    説着,她驚慌的立即上前望向那碗蔘湯。

    南宮源顫聲道:“藥……取藥!”

    香姐疾伸雙掌,立即制住他的‘啞穴’及扣住他的右一肩,南宮源驚駭的立即瞪視着她啦!

    香姐連按他的‘麻穴’及‘期門穴’,立即將他放在榻上。

    她除去他的下裳,立即疾逗他的下體。

    不久,她撩起裙子,便跨坐在他的下體。

    沒多久,南宮源的功力全被沒收啦!

    香姐湊耳低聲道:“我是百花莊的香姐,你該瞑目啦!”

    南宮源雙目一睜,立即溢出老淚!

    她疾按上他的‘死穴’,立即運功。

    盞茶時間之後,她藏妥屍體,便端着蔘湯行到南宮全的房外,道:“全兒,喝碗蔘湯吧!”

    南宮全立即開門行禮道:“謝謝娘!”

    説着,他已接過蔘湯。

    “趁熱喝吧!”

    “是!”

    那知,他剛喝了三口,立即眉尖一皺!

    香姐忙上前道:“怎麼啦?”

    “好似……有毒……”

    香姐疾扣住他的右肩,便封住他的‘啞穴’。

    接着,她放妥那碗蔘湯。

    朝他的‘麻穴’一制,立即褪下他的褲子。

    沒多久,她又開始‘沒收’他的功力。

    “小子,我讓你做個明白鬼吧!我是百花莊的香姐,你們爺、父、子三人皆是死在我的手中啦!”

    南宮全不由溢出淚水!

    香姐戮上他的‘死穴’,便藏妥他。

    她先將那兩包銀票及其他財物藏入南宮遠榻下的密室,立即默默的在榻上運功。

    一個時辰之後,她潛入廚房,立即將一瓶毒藥分別倒入三缸水中,然後,她再潛到莊後的林中。

    立見那名中年人迎來道:“何時動手?”

    “天一亮,毒發之時!”

    “是!”

    “諸忠他們已經扮妥南宮世家之人否?”

    “已經扮妥!你一掠出右牆,他們便會接應!”

    “弄逼真些!”

    “是!”

    “別忘了焚屍及焚屋!”

    “是!”

    香姐滿意的潛返房中運功。

    天一亮,侍女送來早膳離去之後,香姐取出銀針一試,她一見銀針變黑,她便愉快的等候着!

    不山盞茶時間,後院已傳來慘叫聲道:“毒……食物有毒呀!”

    她不由暗叫道:“該死!我該先除去這批廚房人員!”

    合該她走運,立聽不少房中傳出慘叫聲!

    她佯作驚慌的立即掠出房外道:“發生何事?”

    立聽牆外及大門口傳出慘叫聲及拚鬥聲道:“有警!”

    她立即喝道:“速迎敵!”

    立見七十餘名南宮世家高手持劍踉蹌迎來。

    四處牆外立即掠入兩百餘人,他們逢人便殺及迅速的引燃房屋。

    香姐出招不出半個盞茶時間,便見到處是火,另有八名南宮世家高手拚死掠來道:“夫人,快走!”

    香姐咬牙劈退三人,便疾掠向右牆。

    她一出牆,便見遠處林中站起十一名身穿南宮世家服裝之人,她掠前一瞧,立即沉聲道:“各劃一劍,再弄破衣衫。”

    “是!”

    眾人分別朝四肢無傷大礙之處劃出鮮血,立即劃開衣衫。

    不久,那位中年人已率領五十餘人掠上牆喝道:“別逃!”

    香姐立即道:“走!”

    她們十二人便匆匆掠向城中。

    那五十餘人邊吼‘別逃’追追着。

    他們剛想上官道,便有六名叫化掠來道:“夫人,出了何事?”

    香姐佯喘道:“強敵襲莊!”

    遠處立即傳來:“別逃!”

    一名叫化立即朝空中擲出竹哨道:“先到敝分舵避避!”

    “謝謝!”

    尖鋭竹哨聲中,他們沿着官道掠去。

    那五十餘人又追了裏餘遠,立即逃入林中。

    香姐掠行不久,便見六十餘名叫化迎來,立見為首的叫化道:“夫人,出了何事?”

    “強敵襲莊!唉!”

    “老莊主呢?”

    “對方先下毒,我……”

    説着,她已捂臉輕泣!

    “夫人節哀,先至敝分舵歇息吧!”

    “謝謝!我想回去瞧瞧!”

    “好!在了諸人陪夫人前往!”

    沒多久,眾人便已經接近南宮世家,卻聞屍臭撲鼻,大火仍然未熄,他們立即疾掠過去。

    不久,他們已停在莊前,香姐淚兒一流,立即掠入。

    她在火勢外圍繞了一大圈,確定房屋及屍體皆已經即將燒光,她忍住欣喜,故意在襟前多滴下幾滴淚水。

    不久,她掠及那十一人面前,道:“你們快去探訪仇蹤,我即將返司徒世家,若有消息,立即託丐幫弟兄報告。”

    那十一人立即應是離去。

    香姐朝中年叫化道:“謝謝!請代傳此訊給家父及小婿。”

    “是!夫人節哀珍重!”

    她拭去淚水,立即掠去。

    沒多久,她已經搭上事先安排妥之馬車馳向司徒世家!

    她太愉快啦?

    為了逼真起見,她在途中,除了稍歇用膳及換車之後,便日夜趕路,第三天中午,她便在途中遇上司徒世家之人。

    她立即揚蓬喝道:“停車!”

    車伕一停車,她立即站上車轅。

    立見二名司徒世家弟子行禮道:“參見大姑娘!”

    “免禮!你們欲往何處?”

    立聽遠處車中傳出:“大姐,小弟來接你!”

    立見司徒賢掠出車外。

    “啊!謝謝你!”

    “大姐,怎會發生此事呢?是誰下的毒手呢?”

    “不詳!那批人先下毒,再焚屋進攻,唉!”

    “先返莊再説吧!”

    “好吧!”

    兩人一上車,四十名司徒世家高手立即護車馳去。

    翌日午後時分,他們一抵達莊前,便見司徒常道:“大姐,節哀!”

    香姐低頭拭淚,立即入內。

    立見司徒櫻之母快步前來道:“苦命的孩子!”

    “娘!”

    兩人一入廳,立見司徒倫道:“南宮世家真的完啦?”

    香姐拭淚道:“是的!對方先下毒再焚屋殺人。”

    説着,她又溢出淚來。

    “何人下手?”

    “不詳!孩兒驚慌拒敵及逃出之際,認不出那些人的招式。”

    “唉!怎會發生此事呢?事先有否異兆?”

    “沒有!孩兒因為哀傷,一直沒過問莊務,公公又一直閉門不出,致……”説着,她的聲音一咽,立即又掉淚。

    “唉!節哀吧!我會託各派代訪仇蹤。”

    “謝謝爹!”

    “你就住在此地,別太傷心!”

    “是!”

    司徒櫻之母立即陪她返房及勸了一陣子,方始離去。

    香姐先沐浴,再上榻運功及歇息。

    第三天上午,司徒倫入房道:“櫻兒,你別一直悶在房中,你還是出外而走走,以免悶壞身子。”

    她咽聲喚句:“爹!”便撲入他的懷中。

    司徒倫剛嘆口氣,倏覺雙肩一麻,接着,‘啞穴’及‘麻穴’便被制住,他嚇得當場全身一陣顫抖!

    香姐迅速將他扶上榻,立即‘沒收’他的功力。

    她運功盞茶時間之後,不由暗喜道:“太好啦!已有八成五的功力啦!今午該解決司徒世家的人啦!”

    她藏妥屍體,立即出房。

    不久,立見司徒櫻之母前來問道:“櫻兒,你爹有否來找你?”

    “沒有!”

    “怪啦!他會在那兒呢?阿仁他們將在日落前抵達哩!櫻兒,你出去走走,別把身子悶壞啦!”

    “是!”

    香姐默默在莊中轉了一圈,便步入廚房。

    那八名僕婦正在洗菜及切肉,立即紛紛行禮。

    “免禮!你們去忙吧!”

    “是!”

    她在廚房中站了不久,趁着那些人不注意之際,便將毒藥倒入兩缸水中,再從容的離去。

    她又散步不久,方始返房專心運功。

    晌午時分,侍女送入午膳,她立即默默等候着。

    沒多久,立聽司徒常喊道:“食物有……毒……啊……”

    接着,司徒賢亦驚喊着!

    到處皆是慘叫聲啦!

    香姐進入司徒常的房中,便見他們一家四口已經倒地,她取了壁上之利劍,兇殘的削下他們的首級。

    她一進入司徒賢的房中,立聽司徒忠道:“姑姑,你……你……”

    司徒賢一見她的裙上染血,又沒中毒,他立即喊道:“來人呀!”

    她取下壁上之寶劍,立即揮砍着。

    司徒賢喊道:“冒牌……啊……”

    立聽一陣衣袂破空聲音,香姐心知必是沒有中毒之人掠來,她立即迅速的砍下司徒賢四人之首級。

    ‘砰!’一聲,已經有三人技入,香姐揮劍疾攻,迅即宰掉那人。

    房外立即有人喊道:“來人呀!冒牌貨在此呀!”

    她不屑一哼,立即衝入人羣裏。

    她那凌厲的招式配合充沛的功力,立即殺得慘叫連天。

    不久,她取出火摺子,立即引燃及擲上棉被。

    火光一冒,她更兇殘的撲殺着。

    不出盞茶時間,火光已經沖天燃出,現場只剩下十五人在抵抗,立聽一人喝道:“別死在此地,速去通報姑爺!”

    那十五人立即轉身疾掠向四方。

    香姐又追殺六人,立即繼續焚屋!

    她得意的格格連笑着。

    沒多久,司徒世家已陷入火海中。

    她疾掠入林中,揚長而去啦!

    ※※※※※※申初時分,鐵仁及南官虹、南宮昭和司徒慧四女搭着兩部馬車剛馳到距離漢陽五十餘里處,便被九人攔住。

    司徒慧忙掠前問道:“出了何事?”

    立見一位青年道:“今午,冒牌貨下毒焚莊殺人,只有小的九人逃出!”

    “什……什麼?爺爺他們呢?”

    “未見人影,莊主他們八人全部遇害!”

    “啊!天呀!”

    鐵仁掠前道:“冒牌貨是誰?”

    “不詳!三天前,她冒充大姑娘入莊,方才便下毒殺人,小的六十餘人聯袂圍攻她,仍然不是她的對手。”

    “哇操!會不會是百花莊的香姐!”

    南宮虹芳容失色道:“對!一定是她!她一定是為了那些銀票!”

    “怎麼回事?”

    “這……先去瞧瞧現場吧!”

    “好!你們九人先歇會,再來吧!”

    説着,他立即與南宮虹姐妹上車。

    馬車一啓程,立聽南宮虹低聲道:“百花莊被毀之日,我們和爺爺及爹孃為了找你,正好在現場。”

    “當時只有香姐被追殺,我們擔心你被藏入密室,便和丐幫弟子到現場尋找,結果卻找出八箱財物。”

    “我們取走銀票、黃金和白銀則交由丐幫處理,香姐一定為了此事,才先後下毒、殺人及焚屋!”

    “這……太狠啦!”

    倏聽南宮昭道:“若真是她,她一定會趕返咱家取銀票。”

    南宮虹忖了一下,道:“有理,若依時間推斷,她一定先藏下銀票,再來此地下手,咱們該去攔她。”

    南宮昭道:“不行!她已經離開很久,馬車一定趕不上她,鐵哥,你可否直接趕返家中候她呢?”

    “好!”

    “你抄山路或許追得上她!”

    她立即敍述路線。

    鐵仁點頭道:“我記下了!”

    “還有!咱家只有爺爺及爹的房中有密室,她可能把銀票藏在密室內,你不妨先找找看!”

    “好!我走啦!”

    “珍重!”

    鐵仁由車中直接掠入林中,立即掠向山頂。

    他全力疾掠不久,便已掠上山頂,他找妥路徑及方向,立即掠去。

    他心急如焚,立即似閃電般疾掠着。

    黃昏時分,他飛掠過一處四十餘丈之斷澗,繼續掠向對面山上,卻見香姐自洞中悄悄探頭瞧着。

    她目送鐵仁離去之後,忖道:“臭小子,你居然料出我的路線,我就先讓你得意一陣子,日後再結算總帳吧!”

    她思忖不久,忖道:“我這身材頗似南宮昭,我何不再請諸葛老鬼替我易容為南宮昭,屆時再好好整整臭小子呢?”

    她又考慮不久,方始入洞歇息。

    鐵仁卻一口作氣的飛掠到翌日黃昏時分,他終於在山上瞧見被燒成黑嚕嚕廢墟的南宮世家,他立即小心的掠下山。

    不久,他已經接近現場,他小心的繞了一圈,確定四周沒人之後,他便踏着黝暗的夜幕進入現場。

    他推敲不久,使走到南宮源的原房間現場。

    由於丐幫之人前來清理過屍體,所以,現場凌亂的放着燒過之長短、大小木塊,他又欠缺經驗,他找了良久,仍然找不到。

    他思忖一陣子,立即開始揮劈地面。

    沒多久,他終於劈出一個大孔,他探頭一瞧,便瞧見底下有一個不小的房間,於是,他便躍入密室內。

    他找了良久,並未找出包袱,他只好掠出。

    不久,他到南宮遠房間舊址揮劈着。

    ‘轟!’一聲,他又劈出一個大孔。

    他向下一瞧,便瞧見三個包袱,他立即躍入。

    他一一打開包袱,便瞧見兩包銀票及一包財物,他噓口氣,道:“那女人一定尚未到此地,我就在此地等侯她吧!”

    他一見遠處牆角尚有一缸水,他立即上前欲飲。

    卻見水已臭,他只好掠出去。

    他一直掠到遠處,方始找到山泉。

    他喝了十幾口水,又洗過手臉,方始掠入密室。

    他便在榻上調息着!

    天尚未亮,他便餓得肚子‘基裏瓜拉’連叫,他不由苦笑道:“哇操!人真是慣不得,我以前可以三天不吃飯哩!”

    他又硬撐到天亮,方始掠出來。

    他朝四周瞧了一陣子,立即提着那兩包艱票掠去。

    他先把銀票存入萬順,便打算購物,卻見一名城民道:“鐵公子!”

    他並不認識對方,不過,對方既然招呼,他立即含笑道:“你好!”

    “鐵公子來看現場呀?”

    “是的!”

    “唉!真慘!不知是誰下的手?”

    “謝謝你的關心,我另外有事,抱歉!”

    説着,他便匆匆離去。

    他買了三隻烤雞及兩大包滷味,立即離去。

    沒多久,他已接近南宮世家,他朝四周轉了一圈,方始進入密室。

    他吃了半隻烤雞,便開始運功。

    ※※※※※※鐵仁足足守侯四天,一直沒有外人前來,這天中午,他卻聽見一陣蹄聲,他提着包袱出來,果見兩部馬車馳來。

    馬車尚未停下,南宮虹姐妹已經掠來,鐵仁掠前道:“她沒來,我已經把那二百四十萬兩銀票存入萬順!”

    二女點點頭,便含淚步向現場。

    卻見司徒慧四女強裝笑容行來,他一見她們的眼皮尚微微浮腫,他立即明白她們曾經痛哭過。

    唉!至親在一夕之間完全慘死,豈能不悲呢?

    他立即迎前道:“堅強些,咱們必須復仇!”

    四女立即輕輕點頭。

    立聽一陣哭聲,只見南宮虹姐妹已經跪在大廳原址前大哭,鐵仁雙目一紅,立即與司徒慧四女前去。

    他扶起南宮虹姐妹道:“堅強些!咱們必須復仇!”

    二女立即低頭拭淚!

    鐵仁肅容道:“爺爺!爹!娘!全弟及南宮世家諸位英靈不遠,我一定會覓兇替你們復仇!”

    立見二十餘名叫化跟着一名中年叫化匆匆掠來,鐵仁回頭一瞧道:“丐幫的人來了,咱們向他們探聽一下吧!”

    “參見鐵公子及諸位夫人!”

    “免禮!是貴幫之人代為收屍吧?”

    “是的!屍體就葬在莊主墳旁,暫未立碑!”

    “謝謝!可有找到先祖三人之屍體?”

    “共找到老莊主及少莊主之屍體,已另埋於墳右,請!”

    説着,他已率先掠向後院。

    不久,他指着南宮遠墳右之土堆道:“老莊主及少莊主長眠於此!”

    南宮虹姐妹立即下跪慟哭!

    司徒慧四女來陪跪低泣着!

    鐵仁走到墳左,便瞧見一個大墳,他立即取出一張銀票道:“可否偏勞您們代為立墳豎碑呢?”

    “理該效勞!不過,在下不便收您的銀子。”

    “也罷!我若料的不錯,兇手該是原百花莊的香姐,尚祈轉告貴幫全體弟兄提防她的毒手!”

    “是!”

    “此外,這片廢墟尚祈代為僱工整理!”

    “是!恕在下先行告退!”

    “請!”

    叫化們一走,鐵仁立即扶起諸女道:“節哀吧!走吧!”

    諸女便默默跟他上車。

    鐵仁輕按南宮紅姐妹道:“咱們必須堅強些!她一定會到昆明去找咱們,咱們就以逸待勞吧!”

    “是!”

    “司徒世家之現場整理妥否?”

    “已吩咐那九人僱工立墳及善後。”

    “我在此守候迄今,她並沒有來,不過,我已經把那二百四十萬兩存入萬順,她一定會來找咱們!”

    南宮虹咬牙切齒道:“非將她千割萬切不可!”

    “我在這幾天一直想一個問題,她是如何易容成那麼逼真呢?她的身材原本甚為豐腴呀!”

    南宮昭思忖不久,道:“可能是諸葛不悔所易容。”

    南宮虹道:“啊!一定是他!不知他躲在何處?”

    鐵仁道:“她會不會食髓知味的易容為咱們身邊之人,若真如此,咱們該如何防備呢?”

    二女立即柳眉一皺!

    南宮虹道:“妹,我比娘高,你頗似孃的身材哩!”

    南宮昭點頭道:“我的右手食指比中指長,爺爺曾説過這是罕見的福慧相,大家不妨以這特徵辨認我!”

    説着,她立即伸出右手。

    南宮虹亦遞出右手,果見她的食指較中指短。

    鐵仁朝自己的右手一瞧道:“我的食指更長哩!左手也一樣哩!”

    南宮虹道:“難怪仁哥如此聰明及有福氣。”

    “可惜,我仍然保護不了大家,唉!”

    南宮昭道:“暗箭難防呀!何況,大家都欠警覺心哩!不過,你方才向丐幫提起此事,大家一定會有所警覺。”

    鐵仁搖頭道:“天下太大啦!他若一直躲在暗處伺機活動!咱們挺麻煩的哩!

    可是,偏偏又沒有點子可以制她。”

    “不見得!她一定會來找咱們,咱們只要留心,必會捉到她,屆時再看咱們如何好好的復仇!”

    鐵仁立即不語!

    倏聽車伕問道:“主人是否要入城用膳?”

    南宮虹忙道:“找家客棧歇會兒,他們沿途趕路哩!”

    “好吧!”

    南宮虹便道:“到白雲樓吧!一入城,便可以瞧見招牌!”

    車伕一應是,南宮虹便道:“仁哥,白雲樓是熟人經營,放心歇息吧!”

    “好吧!”

    沒多久,馬車果真已經停入白雲樓。

    他們一下車,便見一位中年人快步上前道:“賢侄女平安無事,真是不幸中之大幸,快入內歇息吧!”

    “董大叔,上院右側可否供咱們歇宿?”

    “可以!請!”

    中年人立即親自帶他們七人進入後院。

    鐵仁獨居一房,六女則各以兩人同居一房,俾便照顧,兩名車伕則分別在一個房中歇息。

    她們先吩咐小二送來浴品,立即洗去旅途之塵垢。

    未申之交,他們七人方始在鐵仁的房中用膳。

    膳後,她們各自返房歇息,鐵仁則在房中運功戒備。

    黃昏時分,中年叫化進入鐵仁的房中道:“敝幫主已經通知各地分舵沿途護送公子,可否賜告行程?”

    “謝謝!我們明早動身返昆明。”

    “好,在下立即通知各分舵,告辭!”

    “謝謝!代我向秦幫主致謝!”

    “是!告辭!”

    中年叫化離去之後,鐵仁一聽諸女已經起來,他便吩咐小二送來晚膳,膳後,他立即吩咐諸女返房歇息。

    他仍然運功戒備着。

    翌日上午,他們便搭車啓程!

    馬車一出程,果見八名叫化各跨一騎在路側等侯,鐵仁拱手致謝之後,他們立即隨車護送。

    鐵仁則坐入司徒慧四人之車中,由於家逢劇變,四女反而去除難為情,鐵仁亦先出言鼓勵她們。

    不久,他低聲道:“我們研究那女人一定會利用身材酷似昭妹而託人易容為昭妹,再接近我們及暗算我們。”

    “所以,我和昭妹約妥辨認之法,你們不妨注意昭妹的右手,因為,她的右手食指比中指長。”

    四女之右手食指皆比中指短,所以,她們立即點頭。

    鐵仁又道:“那女人一定會接近我們,所以,你們今後儘量結伴而行,即使返回昆明之後,亦必須如此!”

    “好!”

    “你們不知另有防策否?”

    司徒慧道:“我已吩咐九名倖存的弟子遷居昆明,他們多少可以協助防守及執行一些臨時事情!”

    “好點子!咱們的防守力量太單薄了!”

    “的確!梅姐會打算請點蒼派之人來協防哩!”

    “不妥!別勞動別人,白天由你們負責,我負責夜晚!”

    “好吧!”

    經過丐幫弟子沿途護送及安排食宿,他們終於在五月四日返回昆明,他們立即先去見蓋獻石夫婦。

    他們剛在門口停車,便見蓋獻石已經快步前來,道:“阿仁,將近兩個月沒有見面啦!

    你的氣色不錯哩!“

    “託爹之福!爹的氣色也不錯呀!”

    “哈哈!有嗎?對了!虹兒,你們六人一起進來歇會吧!”

    諸女立即含笑點頭。

    鐵仁一見蓋氏迎來,立即含笑行禮道:“娘,好久不見啦!”

    “是呀!外面最近連連出人命,我一直為你擔心哩!”

    “謝謝孃的關心!爹!娘!我先返莊中瞧瞧吧!”

    蓋獻石含笑道:“好呀!抽空過來聊聊吧!”

    “好!爹!娘!愚婿告辭啦!”

    “請!”

    他們上車不久,便已經接近含煙莊,立見蓋梅和小雀等十二人已含笑站在門口,鐵仁立即和諸女含笑下車。

    鐵仁上前道:“梅妹、小雀,大家好!”

    “參見主人!”

    蓋梅含笑點點頭,立即上前向南官虹六女招呼。

    不久,他們已經入廳,只聽蓋梅問道:“可有兇手之消息?”

    鐵仁道:“可能是百花莊香姐!”

    “啊!會是她?”

    “她可能利用諸葛不悔替她易容為虹妹及昭妹之母。”

    “這……好毒喔!她會不會繼續來此呀?”

    “會!所以,我們研判她可能會扮成昭妹,昭妹的右手食指比中指長,你不妨暗中加以辨認。”

    南宮昭立即抬起右手。

    蓋梅點頭道:“昭妹之右手食指挺特殊哩!”

    鐵仁道:“不錯!這是最佳的辨認方式,不過,我研判她一定會先劫走昭妹,所以,昭妹可得小心些!”

    南宮昭道:“我會經常和姐在一起!”

    鐵仁取出存單道:“我從南宮世家密室取出二百四十萬銀票,我已經存入萬順,梅妹,你收下吧!”

    蓋梅收下存單道:“萬順因為咱們先後存了將近一千一百萬兩而解決不少的事情,許大叔還親自來致謝哩!”

    “互益互利?咱們也不必擔心會遭劫!”

    “是呀!對了!咱們店裏之生意日旺,上月之收入居然超逾未降價前足足八成哩!爹孃都不敢相信哩!”

    鐵仁自信的道:“一定還會增加!下人的薪水有調整了吧?”

    “有!漲兩成!前些時日,有近百人自動來要求到咱們店中工作,我因為目前不缺人手,已經予以婉拒!”

    “很好!土地祠峻工了吧?”

    “早就竣工啦!經常有人去拜拜哩!”

    “很好!蓋恩酒樓開始營業了吧?”

    “是的!他們由於人手足,店面新穎、寬敞、服務又周到,所以,上個月便已經賺了三千餘兩哩!”

    “哇操!太好啦!他們挺賣力哩!”

    “他們自己出點子,豈能丟臉呢?”

    “很好!梅妹,你需否慧妹她們的支援呢?”

    “不必!不必!她們得提防香姐的暗算哩!”

    “也好!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若需要什麼協助,儘管開口,大家一起解決!”

    “我知道!”

    “大家先徹底洗個澡,大家把所有的黴氣及哀傷完全洗掉,大家堅強的面對光明的未來,好不好?”

    “好!”

    “走!”

    眾人立即各自返房沐浴。

    鐵仁浴後,蓋梅便上前替他穿上衣衫道:“仁哥,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不過,你千萬別亂叫,以免難為情!”

    “遵命!”

    “我……有喜啦!”

    鐵仁雙目一瞪,掏耳道:“你……你再説一遍!”

    “你要當爹啦!”

    “什……什麼?當真?”

    “施大夫早在上月初就確定喜訊啦!”

    “天呀!天呀!”

    他興奮的摟起她,立即原地打轉!

    她見他如此樂,便欣喜的依偎在他的懷裏。

    良久之後,他輕輕放下她,道:“不行!你要歇息!”

    “討厭!沒關係啦!臨盆前半個月再説啦!”

    “你會不會太累啦?”

    “不會啦!爹已吩咐管家每天來處理內外事情,我只是偶爾查查帳及決定一些重要事情而已啦!”

    “真的嗎?你別太逞強,你若傷了身子,我會心疼哩!”

    “你心疼孩子,還是心疼我?”

    “當然是心疼你啦!”

    “為什麼?”

    “孩子可以再生,你卻只有一個呀!”

    “仁哥,你真好!”

    “梅妹,娘一定已經吩咐你如何保重,你可別疏忽!”

    “我知道!仁哥,我今後不便再陪你,你不妨先去找慧妹四人,因為,她迄今一直尚未與她們圓房呀?”

    “我……不妥啦!她們該守孝百日啦!”

    “這……要不要我吩咐小雀侍候你?”

    “免啦!我不是豬哥啦!我必須練劍哩!”

    “對!唯有強化自己,才可以接受任何的挑戰。”

    “梅妹,你該進補啦!”

    “討厭!人家知道啦!你別為這種事分心啦!”

    “我……好高興呀!我該表示關心呀!”

    “免啦!我很瞭解你啦!”

    “我……太高興啦!心兒迄今還在亂跳哩!”

    “仁哥,你真疼我。”

    “對了,你有沒有嘔吐呢?”

    “有!頭一天吐得淚汪汪及全身發軟,吃過藥之後,就好啦!”

    “對不起!完全是我害你的!”

    “不!我很樂意!”

    兩人便依偎於榻上情話綿綿着!——

    雙魚夢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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