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三十日黃昏時分,鐵仁拖車運回大小包滷味、臘味及米、菜,他一一收拾妥當之後,便開始炊膳。
煮妥膳後,他便開始用膳。
膳後,他一見外面沒有下雨,他便出去散步。
倉庫中,尚有半倉庫的柴塊,不過,因為,天氣稍冷,柴塊的需求量較大,加上經常下雨,他必須俟機伐木呀!
他逛了良久,又排妥樹,方始返房。
那知,他尚未走到木屋,便瞧見一位手持油傘,身披長麾女人站在屋前,雖無燭火,天色又暗,他卻仍然發現她是蕭貂蟬。
他那平靜的心湖立即激盪。
他一時不知所措。
他只好繼續行去。
簫貂蟬明日便要啓程返家,今晚特來瞧瞧鐵仁,此時,她一見到他的神色及體態,她不由又想起他那結實的虯肌及胸肌。
這些時日以來,她只要安靜下來,便會想起鐵仁沒有取走金元寶之事,她的內心因而日益難受。
她敢公然接客,根本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可是,她偏偏在乎鐵仁的感受呀!
她有錢又有姿色,卻會在乎一位伐木窮小子之感受,她曾經檢討過原因,亦曾經打算忘掉他,可是,她失敗了!
此時,香姐十人正在飲酒歌舞,她卻來到此地。
鐵仁一走近,她居然緊張的以微啞的嗓音道:“你好!”
鐵仁止步道:“你好!”
“我明日要返家,今晚特來看看你。”
“謝謝!”
“我可否入內一坐。”
“這……孤男寡女,不方便吧?”
“君子不欺暗室,何況,此地甚為偏僻,不會有人來此。”
“似乎又會下雨,你……”
她一揚油傘,道:“我有備而來,我想向你解釋一件事!”
“説吧!”
“你不歡迎我入屋嗎?”
“我……你自己明白!”
“好,我就在此地向你説清楚,那天晚上,我去找你聊天,你不在,我卻被那人遇上,那人的武功很高,又很好色。”
“他向我求歡,我若拒絕,我只有死路一條,所以,我答應了他,然後,我俟機除掉他,我值得你如此誤會我嗎?”
“我……你當時……”
“怎樣?我當時很放浪,是嗎?你想想,我若不那麼放浪,對方會相信我嗎?
我能夠俟機除掉他嗎?“
他不由暗付道:“她太聰明,太厲害了,我少惹她為妙。”
他立即道:“你今晚就是來解釋此事嗎?”
“不錯!你諒解了嗎?”
“你我並無關連,你何必取得我的諒解呢?”
她怔了一下,道:“你我以前總有一絲絲交情吧?基於這個交情,我在意你是否諒解我,因為,我並沒有錯!”
鐵仁只好點頭道:“我諒解你!”
她取出一個小包,道:“你若真的諒解,就收下它吧!”
“一定要收嗎?”
“一定要收!”
他立即上前接過小包袱。
“我今後可以來找你聊天嗎?”
“我……最近天冷又常下雨,我比較忙。”
“我將於明日返鄉,過了元宵節再返來,正好不會影響你的工作。”
“我……我……”
“你為何如此猶豫?”
“我……不配和你聊!”
她的神色一變,脱口道:“你嫌我髒?”
mpanel(1);
“我……我沒有這個意思!”
“我不信!”
“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他的神色及言詞根本無法配合,她瞧得一陣難受,不由脱口道:“我是如何待你,你卻如此待我,公平嗎?”
他無從談起,立即低下頭。
她立即又道:“我如此不值得你一顧嗎?我……我……”
話未説完,她突然拉住他的右手,便朝內行去。
“你……你要幹什麼?”
她拉他入房之後,鬆手道:“你若不嫌我髒,你就看着。”
説着,她立即寬衣解帶。
他一低頭,道:“別如此,別如此!”
她照脱不誤,不久,她已經全身赤裸。
“抬頭!看清楚!它髒不髒?”
他暗一咬牙,忖道:“媽的!我問心無愧,我是堂堂男子漢,我怕什麼?看就看吧!我何必和她糾纏下去呢?”
他便抬頭望向她的臉。
她乍見他那平淡得近乎冷漠的神色,她的心兒一疼,忖道:“他居然如此恨我?
厭我?
我不信,我不相信!“
她立即挺胸道:“瞧下去,到處瞧!”
他立即默默往下瞧,他的腦海中卻一直顯現她拋掉老者及怪異的運功姿勢,他的欲焰當然提不起來啦!
他由上向下看,再由下向上看,然後默默望着她的臉。
她一見他完全沒有衝動的反應,她的心兒更疼,倏見她朝前一掠,立即摟住他,藕臂更是緊緊的摟着他的背部。
“你……放手!”
那句‘放手’,立即更加的刺激她。
她抓住他背部的衣衫,立即撕拉着。
‘裂……’聲中,他的背部衣衫已被撕破。
“你……住手,你在幹什麼?”
她置之不理的繼續撕着衫褲。
他急得就欲掙扎。
她的右臂緊緊的勾摟住他,左手繼續撕扯着。
鐵仁急得用力一掙,她只覺右臂一疼,左臂急忙摟緊。
“你放手,快放手!”
“不放!”
“為何不放手?”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她邊叫邊趁機連撕,他立即被剝光啦!
他急得用力連掙!
她的下身熟悉活動不已,大魚便已經入網。
他啊了一聲,立即腦中一片空白。
他不再掙扎啦!
他已經‘失身’,何需掙扎呢?
她明白他的反應及心理,因為,她是‘過來人’呀!
她一擰腰,兩人立即倒向地上。
她開始侵犯着。
她自信可以勾起他的興趣。
她更自信可以滿足他。
屆時,他食髓知味,便不會怪她啦!
所以,她一廂情願的忙碌着。
鐵二卻萬念俱灰的閉上雙目。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他仍然閉目沒反應,她卻嚐到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覺,而且,他居然仍無潰敗的跡象哩!
她既不服氣又欣喜,於是,她開始施展特技。
以她在百花莊施展特技之經驗,即使再強的男人,也承受不了半個盞茶時間,所以,她自信可以制伏這隻‘菜鳥’。
那知,又過了半個時辰,他仍無敗象。
相反的,她因為耗功之故,反而覺得妙趣橫生!
沒多久,她居然敗啦!
她未曾敗過,想不到卻敗得如此舒爽!
她貪婪的趴在他的身上享受着。
倏覺全身一顫,內元居然一陣顫動。
這是一種未曾遇過的徹骨妙感,她不由嗯了一聲。
她的一身功力及精髓立即傾巢而出。
她悚然啊了一聲。
可是,大勢已去,她無力阻止啦!
“埋……我……銀票……給你……呃!”
頭一偏,她立即嗝屁!
鐵仁早已覺得下體有涼涼的東西涌入,他完全不懂這些玩意兒,他把它當作是她故意在作弄他。
涼物越來越多,而且湧入越急,他正在覺得有異,乍聞她的斷斷續續話聲,他怔了一下,便睜開雙目。
可是,他立即認為是她在誘他,所以,他繼續閉目不理!
經此一來,他反而完全接收她的功力及精髓。
子初時分,因為天冷,她的屍體己經轉涼,而且,她一直未再侵犯或説話,鐵仁幾經思忖,便確定情況不對勁啦!
他一睜眼,便發現她閉目不動。
他怔了一下,便摸向她的鼻前。
“哇操!沒氣啦!天呀!她……她掛啦!”
他嚇得急忙推開她及欲起身。
卻覺下身一疼,他低頭一瞧,立即發現她的下體仍然粘在他的下體,他慌忙朝她的腹部一推,企圖推開她。
那知,他立即覺得下體一陣疼痛。
原來,他尚未潰敗,她的屍體漸硬,當然會難分難捨啦!
他又疼又怕啦!
他半蹲着雙腿,小心的扳着。
良久之後,他那‘小兄弟’終於脱困啦!不過,他乍見它前所未有的雄偉模樣,他不由自主的一怔!
不久,他面對屍體,立即想起她的話,他不由忖道:“她吩咐我埋她,我就按照她的意思吧!以免被別人發現。”
他先自櫃中取出衣褲匆匆穿上。
接着,他拿起她的內外衣裙,準備替她穿上。
他未曾替女人穿過衣裙,不由一陣忙碌!
他拿看褻褲及肚兜,先比對,再忙碌的穿上。
他又替她穿上衫裙,再披上長麾。
一切弄妥之後,他不由鬆口氣。
他立即想起她曾經提過銀票之事,他方才亦發現那件長麾的袋中有一團鼓鼓之物,於是,他立即向袋內一掏。
他果真掏出一個小包。
他一打開小包,不由嚇了一大跳。
因為,袋中裝着五束銀票及兩粒明珠,另有兩錠元寶及四塊碎銀,他未曾瞧過這麼多錢,豈能不嚇一大跳呢?
他匆匆翻閲過銀票及略估金額,他不由雙手發抖。
哇操!太多啦!
哇操!多得令他害怕呀!
他嚇了一陣子,立即包妥小包及藏入地下。
他匆匆拾妥地上之碎布及油傘,便拿劍及拾起屍體。
他邊跑邊找,良久之後,他將屍體,碎布及油傘放入一個小窪坑中,再以劍掘土。
由於最近一直下雨,泥土甚軟,沒多久,他已經理妥屍體,為了小心起見,他在坑上來回踏實泥士之後,方始到遠處溪中去沐浴。
天氣雖冷,他卻毫無寒意,他從頭洗到腳,又把劍洗淨,方始返屋。
他返屋一見地上尚有碎布及濕物,由於地面是泥士,他乾脆拾走碎布,另外挖掘泥土進來填補着。
良久之後,他方始上牀。
方才之事,對他刺激甚深,他在牀上翻來覆去,久久無法成眠,無奈之下,他只好起來運功。
真氣一湧,他便發現不對!
因為,力道增強很多呀!
他剋制激動,繼續運功。
他足足運轉五十遍,方始‘同化’那些陌生的功力。
良久之後,他悠悠入定啦!
天上卻又開始滴答下雨啦!
老天爺不知是悲?是喜哩!
這場雨越下越大,而且一直到翌日上午仍無暫歇的現象,鐵仁一直在入定之中,他根本無暇去理下不下雨。
百花莊諸女久候蕭貂蟬迄今,由於馬車已在大門外等候太久,香姐便吩咐蕭貴妃諸女先行離去。
她們持傘登上兩部馬車,立即離去。
香姐等候一陣子,便步回蕭貂蟬的房中。
香姐搜索一陣子,一見那包銀子已經不在,她不由忖道:“這丫頭一向喜歡獨來獨往,她或許先走了吧!”
她想了一陣子,便返廳運功。
她已經以莊為家,便打算在此等候諸女回來。
那知,不出一個時辰,便有六十餘名黑衣蒙面人冒雨掠入院中,他們剛落地,香姐便雙目寒芒疾閃的收功起身!
她滑到廳前,立即打開廳門。
那六十餘名蒙面人剛掠近廳前,倏見廳門一開,立即剎車。
香姐冷冷的道:“鼠輩,你們是來送死嗎?”
“上!”
六名蒙面人立即抽劍撲來。
香姐朝前迎去,雙掌詭譎的疾拍而去。
‘叭……’聲音立即和慘叫聲交織響起。
那六人已經心口各中一掌,倒地嗝屁啦!
“上!做掉她!”
立即有二十五人疾攻而來。
香姐不屑一哼,全身疾轉,雙掌卻迅速的拍按着。
她的招式既怪又疾,只要被她拍上,不是掛啦!便是重傷,不出盞茶時間,便又有十八人倒地啦!
立即又有三十六人撲來。
顯然,他們存心累垮她。
沒多久,又有八人嗝屁啦!
為首之人暗感不妙啦!
他立即喝道:“全部上!”
其餘之人立即蜂湧撲去。
香姐疾速閃身及詭異的出招着。
又過了將近一個時辰,便只剩下三人在閃躲,遠處那位為首之人見狀,立即不吭半聲的轉身掠去。
“那裏逃!”
‘唰!’一聲,香姐已疾追而去。
那人剛逃出牆外,香姐已經掠前攔住他。
那人抽劍疾攻,立即幻出五朵劍花。
香姐接過六招,不屑的道:“萬勝,你的萬花劍法就只有這些火候而已嗎?你今天死定啦!”
“你是誰?你為何識得萬花劍法?”
“去問閻王吧!”
説着,她立即疾速出招。
不出八招,只聽蒙面人慘叫一聲,立即捂腹連退。
香姐不屑的道:“萬勝,姑奶奶沒説錯吧!”
“你……好陰純的功力,你是誰?”
“去問閻王吧!”
説着,她已再度疾攻。
不出四招,只聽‘叭!’一聲,蒙面人便已經栽倒。
香姐右腳一踢,便將屍體踢入院中。
她一見另外三人已經不見人影,立即掠入廳中。
不久,她手持化屍粉迅速的一一灑上屍體。
雨勢不小,卻阻止不了屍體的蝕化,沒多久,那些屍體已經化為黃水,而且開始沿着雨水流入遠處的溝中。
她不屑一哼,立即返廳運功。
倏見假山後緩緩走出一位身材矮胖之青年,只見他朝廳中一瞧,足尖一彈,立即彈射出牆外。
沒多久,矮胖青年已經接近土地祠,他一見鐵仁的大門未開,他籲口氣,立即緩下步伐朝前行去。
不久,他由窗隙瞧見鐵仁在牀上運功,他一見鐵仁的臉上瑩瑩泛光,他不由暗道:“想不到阿仁的修為如此深厚?”
他立即輕聲喚道:“阿仁,我是滷蛋。”
“啊!門沒鎖,快進來!”
滷蛋上前推門而入,立見鐵仁取來乾毛巾道:“快擦乾,彆着涼啦!”
“謝謝,我去換套乾衣衫。”
説着,他已步入鄰房。
鐵仁立即進入廚房炊煮剩飯菜。
沒多久,兩人已經坐在桌旁用膳,鐵仁立即問道:“滷蛋,你接連數月不見人影,你去那兒啦?”
“百花莊!”
他立即想起蕭貂蟬,他倏地無語。
滷蛋不察有異,他立即道:“我方才瞧見那位香姐獨自殺了萬勝幫幫主及他的六十名手下,而且還以藥化掉屍體哩!”
鐵仁不由啊了一聲。
“阿仁,百花莊那羣女人十分的可怕,你千萬別接近。”
“是!你這陣子一直在百花莊呀?”
“我每天不定時監視他們,我曾經多次回來此地,我一見你在專心運功,伐木或送柴,我就不打擾你。”
鐵仁心中有事,便默默點頭。
“阿仁,從今天起,我教你幾把刷子吧!”
“真的呀?謝啦!”
“小卡司,我配合你的伐木姿勢編了幾招,你待會就瞧瞧吧!”
“好呀!”
鐵仁曾經瞧過如意丐與那兩人之拚鬥,所以,他一有空,便想到練招之事,他此時聽自己即將練招,他不由大喜!
他便欣然用膳。
膳後,滷蛋道:“阿仁,你瞧瞧吧!”
説着,他上前拾起利劍,立即左掌五指箕張的向前一推,同時右肩一斜,利劍已經迅速的橫削而去。
“哇操!若先橫劍再推掌,更似伐樹啦!”
“你一定要先推掌,而且不必固定推向何處,此舉之意便是推開對方之攻勢,或者先吸引對方的注意力,再出劍。”
“哇操!有理!”
“你要注意一件事,你一推掌,對方一定會閃躲,所以,你必須利用傾斜右半身之勢,右足踏前一大步。”
鐵仁左掌比了一下,右腳踏前一步,再斜身及右手比擬橫削利劍。
他身子一晃,險些栽倒。
滷蛋含笑道:“你何不以右腳尖為軸,邊出劍邊原地旋轉一圈,此舉不但可以避免摔跤,更可以順勢攻向鄰近之敵人。”
“哇操!有理,敵人不止一人哩!”
他立即又練習一遍。
這回,他因為用力旋轉,反而踉蹌而出哩!
“別急,熟能生巧,自己練習吧!”
“是!”
“記住,你別太用力推出左掌,否則,你會推倒房子哩!”
“我懂!”
“我歇會兒,你自已練習吧!”
説着,他立即進入鄰房歇息。
鐵仁果真徒手練習着。
這是一記前所未有,怪之又怪的險招,稍有武學常識的人絕對不敢採用,可是,滷蛋卻把它教給鐵仁。
鐵仁已絕對滷蛋心服口服,所以,他專心練習着。
他一直練習兩個多時辰,總算不再踉蹌或不穩啦!
倏聽滷蛋道:“行啦!歇會兒吧!”
鐵仁站直身子,道:“挺好玩的哩!”
“招式是死,必須靈活應用,譬如,對方由左前方撲來,你必須先偏推出掌,再修正身子的角度及出劍,對不對?”
“對!對!我該嘗試各種角度哩!哇操!對方若從後面攻來,我是不是先轉身,再推掌及出劍呢”
“不是,你想想,對方原本要攻你的背部,你一轉身,胸腹部不是要自己送上去挨宰或者挨扁嗎?”
鐵仁臉兒一紅,道:“哇操!有理,我是否先踏前再轉身呢?”
“萬一前方也有敵人呢?”
“哇操!這……腹背受敵,怎麼辦呢?”
“簡單!你將左掌快推向前方之人,同時衝去,如果前面沒人,你可以先跑前再轉身推掌及出劍。”
“哇操!有理,我懂了,若要與一拚,一定要採取主動。”
“對!攻擊是最佳的防守,進攻!進攻!再進攻!”
“進攻!進攻!再進攻!”
“對!”
“我懂了!”
“此外,另有一招,它叫做‘穿心劍’,專門刺向對方之心口。”
説着,他已指向他的心口。
“哇操!那一定要刺得很快,否則,自己一定會去送死哩!”
“對!欲刺出此劍,必須趁對方不備!”
“我懂,是否可以揮左掌騙對方?”
“哈哈!當然可以,你真聰明,對敵之際,全憑臨機應變,你不妨結合你以前的經驗,一定可以協助反變。”
“我懂,你就教我這兩招嗎?”
“不止!這兩招重點在於出劍,萬一你沒劍,怎麼辦?”
“這……我先用雙掌推倒持劍之人,再奪劍出擊。”
“哈哈!上策,好點子,你真聰明呀!不過,雙手萬能,我必須教你如何運用雙掌傷人或搶劍。”
“謝啦!”
“你先練習那兩個劍招吧!”
“是!”
“你若練累了,就服藥運功,等精神恢復,再作練習吧!”
“是!”
“你近日不必送柴吧?”
“是的!我有白天的時間。”
“你就專心練劍及運功,我來做飯吧!”
“謝啦!”
※※※※※※日子在忙碌中悄悄流逝了,滷蛋指導鐵仁十五天劍招之後,他立即離去。
鐵仁越練越熟,心得來越多,他連伐木時也在練習哩!
大年初一,他以豐盛的祭品拜過土地公,方始返房運功練劍。
此時的他已經更有心得,他開始繞圈出掌及出劍,同時,他更在轉身之際,揮劍橫削或直刺及斜砍着。
他不固定的出招,忙得不亦樂乎。
入夜之後,他用過膳,便持劍步向遠處的林中。
他挑出一株大樹,立即側身橫劍砍向樹頭。
‘卜!’一聲,大樹已被砍斷及斜倒向右側。
他沿着樹身快步橫行,同時飛快的砍樹。
剎那間,枝葉落地之際,他已經將大樹研成二十五段。
他削去枝葉,便將二十五段樹直襬在地面,他一見它們高矮不齊,他不由搖頭道:“哇操!太菜啦!必須再作改進。”
他立即又砍向附近的大樹。
他如法泡製的砍了四十株大樹及樹身,他一見最後一株樹的二十三塊樹身已經高矮接近,他便稍為滿意。
他一見夜色尚早,便坐在兩塊樹身運功。
半個時辰之後,他揮劍迅速的劈砍着。
他為了試驗自己的耐力,他便以蹲跳方式不停的劈砍樹身,不出盞茶時間,他居然已經砍光全部的樹身。
他一站起身,便振臂及踢腳道:“哇操!太神奇了,我居然絲毫不累哩!若換在以前,我至少要劈伐七天哩!”
他滿意的持劍回房歇息啦!
翌日一大早,他便起來運功半個時辰。
然後,他去拜過土地公,便拖車去運柴。
他來回搬運一個半時辰,終於又填滿三分之一的倉庫。
他忙了一身的汗,便拿着衣褲到江邊去沐浴。
他覺得事事順利,便愉快的在溪中游水。
良久之後,他順便洗淨衣褲,方始換上衣褲返家。
返家之後,他晾妥衣褲,便開始服藥運功。
他運功將近一個時辰,精神大振的又開始練招啦!
他一直練到天黑,便開始用膳。
膳後,他便拿劍再度出發伐林。
他已經有了昨晚之經驗,只見他先瞄過樹身,又估計它被砍倒時倒下之角度及速度,然後,再正式出劍。
‘卜……’聲中,樹身已被削成整齊的一段段。
他削去枝葉,立即豎立那些樹段。
哇操!大有進步哩!
他愉快極了!
他接着一株株的砍削着。
他亦一塊塊的鑑定着!
當他削完第四十株之時,樹段已經有似經過精密套量,又似出自同一個模子般平整及一致啦!
他愉快的籲口氣及稍歇着。
不久,他又蹲跳的一一劈削着柴塊。
大功告成之後,他愉快的持劍返家啦!
他服過藥,立即運功。
從那天起,他便自我挑戰的伐木練劍。
倉庫再度客滿啦!
他一見天色不錯,他立即來回的運送柴塊,一直忙到黃昏時分,他的大小客户柴房皆已經客滿啦!
他至少可以專心練劍半個月啦!
他返屋埋妥銀子,立即炊膳及食用着。
膳後,他再度持劍入林。
他運用昨晚的經驗,花了一個多時辰,便順利的伐劈四十株樹塊,而中間完全沒有歇息,他實在滿意極啦!
他服藥運功半個時辰,便再度伐木。
他又伐劈四十株樹塊,方始返屋運功。
此時的百花莊院中掠入兩名瘦削灰袍老者,他們一落地,香姐便已經打開廳門,含着媚笑迎向前去。
兩名老者雙目一亮,便止步貪婪的瞧着她。
她邊走邊忖道:“聽説天地雙妖這兩個老鬼一直在背後支持萬勝幫,他們今夜必然是來興師問罪啦!”
“瞧這兩個老鬼之神色,分明已經萌起淫念,我何不趁機制住他們,再好好的吸收他們的功力呢?”
她立即邊走邊寬衣。
衫裙便先後被她‘驅逐出境’。
不久,她粉腿微張,全身赤裸的停在二老之面前。
此兩人正是赫赫有名的‘天地雙妖’,他們一見她的魔般誘人身材,不但雙目睜得更大,而且呼吸亦一陣急促!
“二位老哥哥有何指教?”
“你便是百花莊莊主嗎?”
“是的!奴家便是香姐。”
“嘿嘿!果真人如其名,夠香!夠迷!”
卻聽地妖道:“你宰掉萬勝啦!”
“或許!去年十二月初一,曾有一批黑衣蒙面人來此動刀掄劍,奴家曾經收拾一批人,不知是否萬勝?”
“他們正是萬勝諸人,你打算怎麼辦?”
“人死不能復生,何不及時行樂,只要二位老哥哥同意,奴家任你們玩,另外各贈一萬兩銀子,如何?”
天地雙妖立即大樂!
香姐道句:“請!”立即轉身。
她在轉身之際,微一晃,髮間之藥粉已經悄悄晃出。
天地雙妖色迷心竅,立即色眯眯的跟去。
倏聽地妖道:“不對!老大,快走!”
“怎麼啦?”
“老大沒嗅出異味嗎?”
“有嗎?”
香姐格格一笑,立即轉身撲來。
“賤人!你活得不耐煩啦!”
“格格……你們已經中了‘神仙倒’,你們自找死路啦!”
説着,她已全力撲擊。
天地雙妖齊聲怒吼,立即聯手攻來。
困獸之鬥,不宜忽視,香姐立即改採遊鬥。
他們三人在此拚鬥,那位矮胖的滷蛋已經由右牆外翻入,他經過連日來的監視,立即迅速掠到屋角。
他震開窗栓,立即啓窗而入。
他仔細的搜索不久,便找到榻下之暗道入口,他小心翼翼的沿着石階而下,沒多久,他便已經進入密室。
他凝目打量黝暗的密室,便瞧見三個木箱及牀桌椅。
他一一瞧過那三個木箱,不由全身連抖。
因為,那三個木箱中,分別裝着黃金、白銀及銀票,他毫不猶豫的搬着木箱步出密室,立即躍出窗外。
他放下木箱,便回去關妥密室入口及木窗。
不久,他已經抱着那箱銀票掠出牆外。
地面因為前些時日下雨之故,仍然軟軟的,他心知必然會留下足印,於是,他抱着箱子沿着山上掠去。
他繞過五華山山頂,便沿着山徑掠去。
沒多久,他已經不見人影。
香姐卻仍然在和天地雙妖拚鬥,不過,天地雙妖的身手已經滯緩,香姐已經反守為攻的撲擊着。
天地雙妖果真不愧為老魔頭,他們雖然逐漸全身酥軟,卻仍然運用默契十足配合防守,因此,香姐一時無法得逞。
加上香姐欲捉活口,故他們一時尚在拚鬥着。
不出盞茶時間,地妖突然喝道:“老大,走!”
説着,他已疾速劈來。
天妖收招疾退,迅即欲逃去。
香姐冷哼一聲,立即雙掌疾拍向地妖。
不出五招,地妖便已吐血倒地。
香姐彈出指力制住他,立即追向天妖。
地妖急怒攻心,不由連吐三口鮮血。
他一咬牙忖道:“寧死不辱,罷了!”
他一吐舌,立即用力咬去。
他的罪惡一生便就此終結。
天妖逃出莊外二里餘遠,便被香姐截住,他已經全身發抖及氣喘如牛,他心知自己絕對難以善了!
於是,他止步喘道:“賤人……你……想……怎樣?”
“格格!吸乾你們!”
“你……休想!呃……呸……”
碎肉和鮮血一噴出口,香姐便暗道不妙!
她剛閃開,天妖已經顯然倒地。
她上前一看,立見天妖含糊獰笑一聲,立即氣絕。
她氣得要命!
若非為了避免影響生意,她一定會劈碎他。
她只好挾着屍體掠向莊中。
她一入院中,便瞧見地妖亦嚼舌自盡。
她氣得險些暈倒。
她便挾起兩具屍體到後院予以化掉。
她白忙一場,又耗了一些功力,不由暗暗火大。
她到院中取回衫裙,便到後院泡温泉。
老天爺似乎大樂,不由連滴口水,天又開始下雨啦!
香姐望着窗外之雨,道:“真可惜,方才若能吸收天地雙妖的功力,我不是可以立即成為天下第一人嗎?”
她不由惋惜的一嘆!
※※※※※※一年一度的元宵節因為下雨之故而大為失色。
不過,好色之徒卻欣喜的期待明日到百花莊快活一番。
此時的百花莊大廳中,坐着十位美人,她們正是香姐諸人,只聽香姐道:“小貂蟬至今未返,她一定出事了!”
蕭班超道:“她會不會在去年十一月三十日晚上,便出事了?”
“甚有可能,可惜,我太疏忽了!唉!”
“香姐別擔心,缺她一人,影響不了多少?”
“大家相處這麼久,我總是捨不得呀!”
“她或許因為下雨而誤了行程呀?”
“但願如此,去年你們離去一個多時辰,萬勝便帶六十餘人慾來打劫,除了三人逃掉之外,我已宰了萬勝諸人。”
“天地雙妖於前天晚上,來替萬勝尋仇,我配合‘神仙倒’欲制伏他們,卻仍然被他們嚼舌自盡,可惜!”
蕭飛燕道:“香姐,太原一帶居然也知道咱們百花莊之大名,看來咱們今年夠忙的啦!”
蕭班昭八女亦先後作相同之表示。
香姐道:“天下的男人既好色又口風不緊,咱們百花莊當然會豔聞全天下,小班昭,明早貼一張公告,漲價為五百兩。”
“是!”
“從明日起,大家隨時提高警覺,榻上別忘了藏藥。”
“是!”
“大家趁早歇息吧!”
“是!”
她們各自上榻歇息,此時的鐵仁卻正在房中揮劍刺蚊子哩!
林中原本有很多的蚊子,而且經常在他運功時欲來叮他,他方才一陣火大,便揮劍砍了十二隻蚊子。
哇操!拿劍砍蚊子,真是用刀殺雞也!
他的心中一動,乾脆拿蚊子來練習穿心劍。
他順利的刺死二十餘隻蚊子之後,屋中已經安靜不少,他便進入廚房,繼續刺向那些到處亂飛的蚊子。
他足足刺了一個多時辰,方始滿意的上牀運功。
翌日一大早,蚊子又在蚊帳外‘唱歌’不已,鐵仁道句:“來得好!”立即下牀持劍再度修理這些蚊子。
不過,他不似昨夜般胡刺,他專門刺向蚊子的頭部,他雖然曾經多次刺空,卻仍然專心刺着蚊子的腦瓜子。
他足足刺了將近兩個時辰,一見房中及廚房皆已經靜悄悄,他方始滿意的開始炊膳及用膳。
膳後,他一見雨勢已停,便到土地祠燒香奉茶。
他剛走出土地祠,便見黑貓和三位青年從遠處行來,他一見他們的神色,便知道他們的來意不善。
他不由暗罵道:“媽的!死黑貓,你如果敢再勒索我,我今天一定要揍得你下回不敢見我。”
他便默默的望着他們。
黑貓一上前,立即道:“阿仁,聽説你改用車運柴塊啦?喲!好大的一個房子,阿仁,你發財啦?”
“馬馬虎虎!”
“阿仁,我最近手頭不便,可否週轉一百兩?”
“唔!阿樹,你們三人也要週轉嗎?”
立見一位青年道:“不錯,咱三人各向你週轉一百兩。”
“你們以為我在開銀莊呀?免談!”
黑貓獰笑道:“我們早知道你不會答應,不過,沒關係,舊帳一起結清,咱們放倒你,再自已入屋拿銀子。”
“媽的!黑貓,你忘了自己的諾言啦!”
“什麼諾言呀?”
“好!別多説屁話,動手吧!”
“阿樹兄,咱們併肩子上,如何?”
“上!”
四人立即揚拳撲來。
鐵仁怒火沖天,立即掄起雙拳,迅速的捶去。
‘砰……’聲中,黑貓四人至少各中了四拳,而且分別被擊中胸腹及腹部,只見他們各慘叫一聲,便倒飛出五、六丈外。
‘砰……’聲中,他們已經倒地。
‘呃……哇!’聲中,他們已經吐血倒地。
鐵仁想不到自己的力道會如此猛,立即上前探視,卻見那四人已經分別七孔溢血,而且未見動彈半下。
他立即伸手湊近他們的鼻前。
“哇……哇操!沒氣啦!”
他嚇得全身發抖!
他驚慌的望向四方。
他一見四周沒人,立即挾着屍體奔向林中。
他足足花了半個時辰,方始埋妥四具屍體。
他又以樹枝撥混地上之血跡,方始返房換下血衣。
不久,他已拿着血衣到溪旁沖洗着。
良久之後,他方始返回房中。
他的心情一時難以平靜,便坐在椅上運功。
他一直運功到黃昏時分,方始收功用膳。
膳後,他又進入土地祠燒香奉茶,方始在黑貓四人留下血跡之處故意走來走去,沒多久,他已經踩清剩餘的血跡。
他吁了一口氣,立即又回房持劍刺蚊子之腦瓜子。
他將房中之蚊子刺光之後,意猶未盡的到屋前屋後刺着。
屋外有風,蚊子飛動較快,他又專門欲刺蚊子的腦瓜子,他經常刺了三劍,方始刺中一劍,他不由不服氣。
他繼續邊走邊刺着。
他一直又刺了一個多時辰,一見命中率已經提高到五成,他的心中稍爽,於是,他方始返房運功。
一夜無事,翌日一大早,他立即又在林中刺蚊子之腦瓜子,他一直刺到陽光普照,蚊子散去,方始滿意的收工。
他進入土地祠燒香敬茶之後,方始返屋用膳。
膳後,他一見食物所剩不多,便帶着碎銀入城。
他在途中遇到剛從百花莊爽過之蓋勇,卻見蓋勇臉色臘黃,眼圈泛黑,全身亦消瘦不少。
他立即行禮道:“參見管家。”
“哈哈!阿仁,你入城購物呀!”
“是的!”
“你去忙吧!我先回去啦!”
“恭送管家!”
他目送蓋勇離去,邊走邊忖道:“他一定生病了,他以前走路既大步又快,如今卻慢吞吞,而且,他也駝背啦!”
他不知蓋勇因為好色而被百花莊諸女盜走大部份的精髓,以致於身體會衰敗得如此明顯。
他又前行二、三里,便見兩名英俊藍衫青年迎面行來,同時聽見右側之人低聲道:“咱們去百花莊瞧瞧吧!”
左側之人猶豫道:“太髒了吧?”
“瞧一瞧,也無妨呀!説不定會有所發現哩!”
“好吧!”
那兩人瞥了鐵仁一眼,便繼續望向他。
鐵仁一低頭,便默默行去。
雙方錯肩過去之後,立聽左側之人低聲道:“此人器宇不凡!”
“會嗎?土裏土氣哩!”
“以貌取人,失之子羽!”
“我不信此人會有何出息?”
“你就是如此的自負,遲早必會吃虧。”
“哼!誰敢惹南官世家的人呢!”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哩!”
“別談他啦!”
兩人便默默快步行去。
鐵仁聽得一清二楚,他淡然一笑,便繼續行去。
入城之後,他先去瞧瞧客户們的柴房,方始購物。
一個半時辰之後,他方始提着大包小包返家,卻見那兩位青年站在倉庫外,而且正好回頭望向他。
他不知他們在瞧什麼意思,他便逕自入房清洗魚菜。
卻聽門外有人問道:“可否請教一件事?”
他邊走邊以衣角擦拭濕手,立見那兩人站在門外。
右側之人一見他以衣擦手,便不屑的望向右側遠處。
左側之人卻客氣的問道:“兄台可知那些柴塊是誰的?”
“我的!”
右側之人立即注視鐵仁。
左側之人問道:“兄台,買來的嗎?”
“不是!”
“兄台自行砍伐的嗎?”
“是的!”
“兄台是以何物砍伐樹木?”
鐵仁忖道:“哇操!不對喔!他好似在探底喔!”
他立即問道:“你為何問此事?”
“好奇而已!”
“何足為奇呢?”
“柴塊太平整啦!”
“不許平整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了解兄台如何使它們如此平整?”
“你猜呢?”
“兄台以利劍或利刀削切的嗎?”
“抱歉,我很忙!”
説着,他立即轉身欲行向廚房。
右側之人喝道:“把話説清楚再走!”
左側之人忙道:“算啦!別惹事,走!”
兩人便行向林中。
鐵仁緊張的由壁洞探視道:“哇操!他們會不會發現我埋屍之處呢?他們若發現,我該怎麼推卸呢?”
他開始傷腦筋啦!
那兩人一直走到遠處,便發現光禿、平整的樹頭?
他們仔細的沿途瞧去。
他們不時的撫摸削平之處!
他們臉上驚色逐漸變濃啦!
他們開始低聲交談啦!
鐵仁忖道:“大不了被他們知道我練過武,驚啥米!”
他便開始炊膳——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