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天氣漸寒,入夜之後,長沙城內外,便人跡罕絕,不過,位於長沙城郊的‘日日紅酒樓’卻酒香陣陣及歡笑連連!日日紅酒樓乃是掛羊頭賣狗肉的妓院,樓中之小二清一色是年青貌美的幼齒仔!她們在大廳端莊,入房便成蕩婦。
日日紅酒樓每日皆有一位處子供大爺們標價開苞,這便是日日紅酒樓日日可以見紅的最佳保證。所以,日日紅酒樓夜夜客滿。今夜得標之人便是長沙首屈一指的糧商郭良。
郭良雖然取名為‘良’,卻是貪婪之至,他的糧行一佝以偷斤兩及摻細石於糧中遭人垢病,他卻我行我素。此次水災,他率先聯合一批糧商哄抬糧價,所以,他大發一筆橫財,他幾乎夜夜到日日紅酒樓泡妞。如今,他以香率帶着幼齒仔離開日日紅酒樓。
不久,地已經返回郭府,他愉快的便接着幼齒仔返郭良已經有一妻三妾,不過,生性好色的他已玩膩妻室,他讓她們各在別處莊院中享福,他專帶馬仔返府快活。房內之壁爐早已由下人以柴火共得房內如春,所以,兩人一番摟吻之後,便已經把全身剝成原始人啦!郭良又在胴體揩油不久、便打算上馬。
倏見錦榻下沿之牀幔一翻,一位黑衣人已經出現,他一站起,便雙手朝郭良及幼齒仔的身上拍按着。驚謊的郭良二人迅被製成石人。
這位黑衣人不但身穿黑衣,更穿黑褲及黑靴,臉上更由頭頂到下皆蒙上黑巾,只留兩個眼洞及鼻洞。只見他附在郭良耳旁道:‘吾叫黑鷹,吾聽説汝最近發了不少黑心錢,吾打算分些紅,汝自行考慮吧!’説着,他已把郭良捧離榻上。
他把郭良放在壁爐前、便又附耳道:‘吾只要三百萬兩白銀而已!’説着,他已經連按部良的雙膝、雙肩及胸腹各大穴道,立見郭良肌肉一抖,五官便疼得扭曲啦!黑衣人瞧至此,便走到榻前寬衣解帶。不久,他一剝光,便蒙着臉上馬。
他怕開幼滷仔的穴道便開墾良田。
不久,他附耳道:‘想活命嗎?搖!’幼齒仔便乖乖迎合著。
郭良便在此時疼昏。良久之後,他泄過欲,便欣然下馬。
不久,他整妥裝,便上前拍開部良的穴道郭良便呻吟的悠悠醒來。
黑衣人附耳道:‘獻錢吧!’郭良駭得全身立抖。
‘免驚!三百萬兩買一命!划得來!’説着,他已架起郭良。
不久,郭良乖乖的取出密藏的銀票。黑衣人不客氣的全部沒收啦!
他不制住郭良的穴道便抱起郭良上榻。
他附再道:‘繼續發黑心錢吧!吾會再來!’説着他已大搖大擺的啓窗離去。
天亮不久,郭良和幼齒仔的穴道自解,他疼得全身如裂,他咬牙忍疼下塌,便吩咐幼齒仔整裝。不久,他已經率幼齒仔返回日日紅酒樓。掌櫃便陪笑迎來道:‘舒服吧!’幹!舒服個屁,伍強呢磕
掌櫃不由一怔!他一見幼齒仔低頭,便匆匆入內。
不久,一名中年壯漢已沉容前來喝道:‘小櫻!汝好大的膽子,汝竟然敢得罪郭大爺,汝是不是又皮癢啦?’幼齒仔急忙下跪道:‘不敢……’
郭良哼道:‘不關她之事,有位自稱黑鷹的蒙面人昨夜玩她及整吾,更取走吾之財物,黑鷹怎會入吾府?’來人正是日日紅酒樓主人伍強,立見他道:‘郭爺認為吾勾結黑鷹乎?或者郭爺認定吾必須賠償?’他的嗓音越來越低沉,神色也越獰厲啦!
郭良心中一怯,便放緩語氣道:‘吾盼汝派人逮他!’‘行!郭爺返府靜候佳音吧!’
‘謝啦!’郭良便詳加詢問幼齒仔!
不久,他派出五百入查訪中等身材之陌生青年人。
當天晚上,長沙城內另外一名黑心糧商石靖。正欲赴日日紅酒樓尋歡,倏見街角奔出一連黑影。車伕駭得緊急剎率。來人卻剎身及閃身,迅即制住車伕。
刷一聲,來人一上車,便制住石靖。
不久,他拍開車伕穴道、沉聲道:‘汝若想活命,即刻返府!’車伕豈敢不遵,便折返石府。
蓋茶時間之後、馬車直接停在石府大廳價前,車伕正欲下車,便被制僵坐於原地,石靖則被帶下車。立見那人,身黑衣褲及以黑巾蒙臉,見廳中沒人,便挾石靖入房。
不久,他取出一匕便刺上石靖的左大腿。
匕透大腿,血跡立溢。石靖疼得要命,卻叫不出聲及動彈不得!
那人附耳道:‘吾叫黑鷹,否知道’汝最近發黑心財,否只要二百萬兩,汝必定想活命,獻銀吧!’説着,他已拔出短匕。鮮血激射,石靖疼得肌肉連抖!
黑鷹便拍開他的麻穴及以匕尖抵住他的背心。
石靖一為保命,只好跛足啓櫃送上銀票。
黑鷹不客氣的立即沒收銀票。他便把石靖制倒在地上。他愉快的離去啦!
天未亮,失血過多的石靖飽受驚惶的遭到惡應啦!
黑鷹卻又先後潛入三家黑心糧商府中如汝泡製的取走大批銀票,天未亮,他便已消逝於夜色之中。此報一傳出,無數的人鼓掌歡呼!
人人皆贊黑鷹有種啦!長沙城內之其他的糧商人人自危啦!
日日紅酒樓的生意因而大受影響,伍強氣得連絡親友大舉搜索黑鷹。
十月十五日中午,岳陽嶽府喜氣洋洋,因為,岳陽第一號糧商嶽富在今天慶祝他的五十歲大壽!他的八名同行好搭檔別出心裁的送他一位大美女做為賀禮。
嶽富此時樂得正在暢飲着。
不久,一道黑影由嶽府後牆掠入,他正是黑鷹,只見他在花木後套妥瞼罩,便利用花木掩護的向前行。不久,他已經潛入嶽富的房中。他仍然躲入榻下,再閉目養神。
良久之後,嶽富微醉的樓美人返房。
他關妥門,便似狗啃骨頭般嗅吻美人不已!
美人便格格笑着。兩人的衣衫紛落着。黑鷹瞧得暗樂着!
不久,嶽富二人一上榻,黑鷹立即現身。
他仍然先制啞嶽富二人,再以‘分筋錯骨汝’招待嶽富,同時,他剝去衣物摟着美人快活着。美人為活命,只好迎合著。良久之後,黑鷹滿意的下馬。
他立即瞧見嶽富已經屁滾尿流。他便欣然整裝。
不久,他解開活富的穴道附耳道:‘吾叫嘿鷹,聽過否?’尚在昏昏沉沉的嶽富立即被駭醒。
‘三百萬兩換汝一命,獻銀!’説着,他已取匕抵住嶽富的背心。
嶽富只好乖乖的獻銀。黑鷹收要銀票,便制昏嶽富。他便愉快的溜出嶽府。
當天晚上,他連連出入另外四位黑心糧商的府中,他如汝泡製的劫走銀票,天未亮他已經離開岳陽城。五大糧商不甘損失,便僱黑道人物保護及搜索黑鷹。
其他的糧商紛紛自危着。其他城鎮的黑心糧商更加的心驚膽顫着。
他們日夜僱人保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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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回春,上百萬人在黃河兩岸的黃泥中忙碌着,其中之七成人員便是由包龍所僱之黃河地區農户們。因為,包龍所僱之三萬名蘇州人已在黃河兩岸定居,他們不但提高農户工資三成,而且一口氣預付半年的工資。黃河人承恩於先,加上又受惠,當然全力整地着。
這些田地經由各衙之事先規劃,不但集中在一起,周遭更已經闢妥道路,可供農户集中耕種及日後之收割。因為,包龍決定讓黃河兩岸今年大豐收。
各地糧價經過官方採行強力措施及黑鷹向十大黑心糧商勒財之後、皆已經回跌到合理的價位。不過,糧價已經持續吃緊。所以,黃河今年必須豐收。
元宵晚上,伍強愉快的在日日紅酒樓前廳招呼郭良諸位大爺,他一見生意又逐漸轉旺,他愉快的多喝幾杯。良久之後,郭良諸人各摟一名幼齒仔在日日紅酒樓房中快活,伍強便愉快的帶着銀票反回房中。他打開壁間之密櫃便放妥銀票。
不久,他嘿嘿一笑,便準備啓櫃取衫沐浴。
櫃門乍啓,一道白光乍現,伍強便駭然偏頭。
因為,一把短匕已疾射向他的印堂呀!短匕貼頰而過,伍強不由駭出冷汗。
黑影倏由櫃中閃出、立即揮匕及彈指。
伍強一招落居下風,便難挽頹勢。
刷一聲,短匕已刺入他的右頸,他沉呃一聲,便翻白眼發抖。
來人正是黑鷹,只見他一掌按上伍強的‘顫中穴’,伍強立即又呃一聲及全身一抖,黑鷹便徐徐放倒屍體。地上前開啓壁櫃,便取袋裝妥所有的財物。
不久,他已愉快的離去。
半個時辰之後,他潛入另一糧商房中,便制昏其妻及逼出財物。
這一夜,他又讓四位黑心糧商‘大破財’。
不出三天,包括郭良在內的十八名黑心糧商同時洽售他們的糧行及田地,因為,他們已被駐破膽。伍強之死,已使他們下定決心啦!那知,他們又候七天,居然乏人向津。
他們只好親訪同行及表示願意兼售。
奈因黑鷹之威脅,沒人敢允此事。郭良諸人臉部綠啦!
急中生智,居然有人提及蘇州糧商包員外。於是,他們一起前往蘇州。
他們一到蘇州包府,卻獲悉包員外已赴黃河一帶近月,他們稍探聽包員外之歸期。便在客錢侯訊。又過四天,包員外便與華炎返府。包氏立即道出長沙十八名糧商待訪之事。
包龍二人早已耳聞黑鷹在長沙及岳陽劫糧商之事,他們更知道‘這批糧商皆是曾經賺過水災黑心錢。華炎便建議殺價一番。包龍夫婦一致同意。
於是,包龍二人親赴客棧會見郭良諸人。
郭良諸人立即先歌頌包員外之善行再提及售產之意。
包龍立即歉然道:‘抱歉!吾已在黃河兩岸置產。’郭良立即表示願廉售產業。包龍便故意表示財力有限。
雙方七推八扣之下,方始成交。
郭良諸人至少皆又被包龍砍三折價錢啦!
包龍當場便和他們簽約及預付三成金額。
翌日上午,包龍和華炎率二百名糧行老者跟着郭良十八人離去,他們正式準備接收這些產業。這一天,他們一人長沙城,便先瞧糧行,倉庫及田地。
包龍一家家的交易及接收着。二月底,包龍已是長沙第一糧商。
他更是兩湖第一大糧商。他把糧價全部降到蘇州之水準。
他提高全體下人及農户之工資,長沙之七衙更是已經預訂妥秋收之糧。長沙其餘的糧商瞧得頭皮發麻啦!他們會商之後,為避黑鷹之劫財,他們也決定售產,於是,他們一起設宴邀請包龍及華炎,再表明心意。包龍阿沙力的攤出他和郭良之交易價格。
糧商們會商之後,只好忍疼同意。包龍便當場與他們簽約及預付訂金。
翌日上午,他們便一處處的交易及接收產業。
三月十七日下午,他們方始大功告成。
糧商們亦在這段期間出售莊院,他們便一起前往京城定居。
因為,京城位於皇上腳下,黑鷹理該不敢來犯。
郭良諸人見狀,亦出售產業跟着趕往京城。
這天下午,郭良諸人終於追上這批糧商,雙方皆是同病相憐,因此,他們不但相談甚歡,亦一起投宿平安客棧。那知,平安客棧並不平安。因為,黑鷹一路跟來啦!
黃昏時分,黑鷹以刀脅迫廚房人員在鮮魚湯以及酒中摻妥迷毒,再由小二位送入後院之內廳中。不久,二百餘人已經全部隊昏在桌沿。黑鷹便從容的搜刮財物。
他更把事先寫妥的字條放在郭良等糧商的手中,不到半個時辰,他已經拎走兩大包銀票。
掌櫃這才派人報案。衙役一到,便查出迷毒。他們便以冷水潑醒郭良諸人。
郭良乍見字條上之‘黑鷹’二字,不由大駭!’其餘的糧商更是駭叫不已!衙役們便開始問案作筆錄。
郭良這人險些哭出來啦!因為,他們發現包袱中只剩碎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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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節時分,大地炎熱,岳陽糧商們卻小心的不敢出門,他們的莊中更是內外有人巡視,因為,他們已聽到長沙糧商之下場。
包龍則是不擔心的在蘇州、長沙及黃河地區來回巡視,因為,田間之農作物已經結穗多時,今年必是豐收。包成由華炎陪同到處巡視及拜訪各衙洽商售糧事宜。
各衙經過來回的公文請示及報告,已經奉旨優先收購包龍的所有米糧,若有不足,再伺機向其他的正派糧商買糧。此時,黑道圈中已經傳出懸賞格殺黑鷹的消息。
因為,不少糧商為自保,不惜破財啦!
包龍安排妥此事,便放心的返回蘇州。
他在靜候收成。他祈盼這段期間勿受大風雨之摧殘作物。
因為,他如今已經把華炎那五千萬兩以及他府中的大額金票完全投資下去,今年之收成關係到今後的興衰。當天晚上,他欣然地和包氏、包虎及吳源兄弟用膳,他一見吳源兄弟仍然大吃大喝不已,他不由喜羨交加。因為,吳源兄弟無憂無慮呀!
膳後,他們便品茗歡敍着。
包龍問道:‘練武可有進展。’
包虎含笑道:‘已練熟掌招,目前正在練劍招。’‘兩者有問不同?’
‘身汝相同,差別在於劈掌或揮劍。’
‘很好!持續努力吧!’
‘是!爹在外地之投資順利吧?’
‘順利!田間之作物已近熟,官方已允買糧,若無天災,該可豐收!’説着,他便愉快的喝口香茗。包虎問道:‘所謂天災是指風雨乎?’
‘正是!’
吳源道:‘員外放心,若有意外,就用那袋銀票!’吳固點頭道:‘對!反正我們用不上它!’
包龍含笑道:‘謝啦!但願用不上它!’
吳源指向包虎道:‘員外放心,小虎有福氣!’吳固接道:‘呀!不會有天災啦’
包龍哈哈笑道:‘謝謝二拉之金口!’五人又敍良久,方始返房歇息。
包氏一上榻,便接着老公道:‘相公,曼芳在七天前來訪,她提起虎兒和她家玉真之親事,相公意下如何?’包龍怔道:‘她怎會提親?玉真好似才十五歲吧’‘是的!虎兒已近二十呀!’
‘可真快!夫人仍然如此年輕美麗哩!’説着,他不由輕撫香頰。
包氏含笑道:‘曼芳説此事出自張員外之意思,相公意下如何?’‘夫人呢?’
‘別説夫子之恩,賤妾也喜歡玉真。’
‘這孩子文武全才又端莊,吾同意!’
包氏喜道:‘今年收成之後,訂親吧!’
‘好!府中尚有多少現金?’
‘六千餘兩白銀!’
‘挺緊的!必要時,動用吳源二人之銀票吧!’‘好!’
包龍一愉快,便吻上櫻唇。兩人默契十足的温存着。
不久,二人已在榻上興風作浪。良久之後,房內方始階平浪靜。
翌日上午,包龍夫婦一起拜訪華炎夫婦,雙方略述之後,便欣然同意在收成後替子女們訂下親事。雙方親上加親,不由大喜,良久之後,包龍夫婦方始返府。
華炎夫婦便會見張員外及道出這項喜事。
張員外笑呵呵的道:‘吾安心矣!’
華炎問道:‘爹為何不願對外置產?’
張員外呵呵笑道:‘人貴知足,否已對目前之成就滿足!’‘説得也是,包員外若非為穩定糧價,他也會知足!’張員外正色道:‘包員外之祖原是一位英雄,他行俠仗義一生,卻只留下一畝田,包家今後該發!’‘原來如此!包員外如何發跡的?’
‘其父向吾請教之後,始踏入糧行!’
‘爹原來是包家之恩人呀!’
張員外含笑道:‘吾一向提拔人才!’
‘謝謝爹着得起小婿!’
張員外呵呵笑道:‘吾欣賞汝之穩重!汝結上包家這門來事,必可蔭及三代子孫,汝持續協助包家吧!’‘是!’
‘包家近期大舉投資,缺金否?’
‘未聞此事。’
‘若有此事,即刻告知,吾會支持。’
‘是!’
※※※※※※
‘秦淮脂香千里,絲絃妙曲透天界;
紅籠綿延盡百里,盡肪盡成温柔鄉。’
秦淮河畔之畫航及是江南最負盛名的温柔鄉,多少英雄好漢及名仕富商皆曾在此流連忘返過。這些時日,秦淮河畔出現一位大豪客,他姓藍,單名邦,他雖然年青,花起錢來卻足以橫掃千軍。一擲千金自古以來便是最拉風的行為,藍邦卻一擲萬金而不變色,不過,對方必須是他中意之姑娘。所以,秦淮河畔各畫航主人紛紛尋覓人美女。
中秋佳節,明月當空,藍邦接着圓圓姑娘品酒賞月,接下一張萬兩金票的圓圓便情深款款的侍候他。酒為色之媒,不久,兩人已在畫舫上興風作浪。
婉轉嬌啼中,落紅斑斑!狂風暴雨中,呻吟連連!
良久之後,方始雨過天晴!兩人卻已滿足入眠。三天之後,圓圓姑娘欣然離去。
藍邦立即又被八名老鴇包圍着,她們送上美女畫像供藍邦挑選,藍邦亦愉快的逐張瞧着。
老鴇們滿懷希望的期待落,良久之後,藍邦卻道:‘再挑吧!’説着,他已離席。八位老鴇只好繼續努力找美女。
當天晚上,藍邦悄悄的離開秦淮河畔。
不久,他換上中年人模樣,便投宿於高賓樓,不出五天,他遙跟包龍及華炎離去。
包龍及華炎一抵達長沙,便前往糧行及各衙,因為,長沙之糧已經收成,其中三成留倉供應城民,七成則已售交各衙。更令包龍驚喜的是,各吏退回售糧之税賦,因為,皇上為彌補包龍賑災之支出,不過,各吏吩咐包龍守蜜。因為,包龍是唯一享受免賦之糧商,包龍阿沙力的賞各衙二萬兩加菜金。
半個月之後,他們便前往黃河兩岸。
各地田地經過黃河人之辛勤耕種以及天公作美,今年果真大豐收,如今不但糧倉皆滿,亦由官方買走七成糧。包龍二人便赴各糧行收帳及拜訪各衙。
各吏果真皆退回已繳之税賦。
包龍亦各贈三萬兩加萊金,十月中旬,他已經攜返大批的金票。
他便分給華炎三百萬兩金票。
當天晚上,他和愛妻收妥金票,便小別勝新婚的親熱一番,良久之後,兩人方始盡興的歇息。不久,藍邦由後院掠入,便小心的向前行。
入定中的包虎倏聽細響,立即收功凝聽。不久,他已聽見有人走近牆角。
他便邊聽邊赤足下榻走到窗旁。
他便屏息以待。藍邦卻渾然不知的沿牆一步行來。
不久,他一走近包虎的窗外,包虎倏地以左掌把窗扉向外一推,右掌同時疾拍出一記掌力。藍邦乍見窗扉撞來,便駭然橫掠而出。
砰一聲,包虎已劈上他的右臂。
他忍不住啊叫一聲,便墜落地面。
包虎跟掠過去,迅即拍按上他的雙肩道:‘你是誰?’‘我……來尋人!’
‘尋人?’
‘是嗎?’
立見吳源掠來道:‘什麼事?’
包虎道:‘這人鬼鬼崇崇的……’
吳源道:‘交給我!他修啦’説着,他已拍上藍邦的啞穴。
立見他和膝一按,藍邦的左膝立碎。
又是卡一聲,藍邦的右膝又碎。
‘老大,等一下,我也要玩!’
説話之中,吳固已光着腳丫子掠到。
兩人各和藍邦的一展,便接開關節再斜湊而上,藍邦便似針刺股當場便疼出滿頭的冷汗。
吳源二人便各按藍邦的胸腹大穴。立見包龍大婦匆匆過來道出了何事磕包虎道:‘爹認識此人嗎?’
包龍湊上燭台一眼,便搖頭道:‘不認識!’包虎道:‘他方才由後院鬼鬼崇崇前來,孩兒才出手製他,日前正由大哥和二哥在處理,爹孃先返房吧!’‘好!別鬧出人命!’
立見吳源抓下藍邦的面具道:‘他是壞人?’吳固道:‘對!好人不會藏臉,你看,他這個鷹哥鼻,鼻又尖又鈎,一定不是好人啦!’
説着,他已捏鼻一擰。藍邦的鼻立即紫黑。
吳源便朝他的‘氣海穴’一拍。
叭一聲,藍邦的肌肉一抖,一身功力已化為烏有。
他立即目泛怒芒。吳源瞪道:‘兇什麼兇!你慘啦!’吳固也瞪道:‘不知悔改,給他慘吧!’二人便各接拍上藍邦的胸部及腹部。
藍邦立覺氣血逆流,所流過之處更似針刺般。他不但疼出一身的冷汗,下體亦已經溢出液物。不久,他的臂間亦溢出異臭物品。
他的肌肉連抖。他的五官已經扭曲。
不久,他便已經昏迷。吳源一掐他的人中,他便悠悠醒來。
逆血之刺疼便又便他生不如死。不久,他便又昏迷。
更多的穢物繼續排出着。吳固便又掐人中震醒他。他便又‘享受’周身之刺疼。
他的穢物一泄光,稀物便跟着溢出。他便又撐不住的昏迷。
包龍夫婦見狀,便默默退房。吳源二人便輸流的掐醒藍邦。
又過半個時辰,藍邦的人中已被掐得泛紫,他醒來的速度已經更慢,他昏迷的速度卻已經提前不少。終於,吳源叫道:‘尿紅啦!’
吳固道:‘行啦!’
二人便連拍藍邦的穴道。
不久,藍邦呻吟連連。
吳源問道:‘你是誰?’
‘藍……邦……’
吳固道:‘那裏人?’
‘昆……侖……朝陽洞……’
吳源道:‘你來幹什麼?’
‘取……銀票……’包虎不由神色一變。
藍邦卻喃喃自語道:‘好……恨……吾……早該在……途中……殺包龍……取銀票……
包龍……靠……吾……發財……好恨……‘
吳源不由怔望向包虎。
包虎正欲問,藍邦已經又喃喃自語道:‘枉費吾……以黑圖劫……糧商之財……吾……
好恨……啊……‘
呃啊聲中,他一吐血,便全身發。
抖吳固道:‘大仔,他不行啦!’
吳源道:‘別管他,他要殺員外,他是壞人!’‘對!對’倏見藍邦雙足一蹭,便偏頭嚥下最後一口氣。
吳源遭道:‘他掛啦!’
吳固道:‘死得好!’
立見包龍自窗口探頭道:‘人死為大!先淨身!’包虎便抱屍向後行去。不久,他在井旁放下屍體,便脱去衣褲。
倏覺袋有重物,他一搜之下,便搜出一個大錦盒,他一打開它,便見滿盒的銀票,他急忙匆匆望向四周。四下無人,他便匆匆把盒揣入懷袋。
他剝光對方,便汲水衝屍。立見包龍取來衣褲,被單及長巾。
二人便先拭淨屍體,再穿妥衣褲。二人又替屍體套妥靴,便以被單包妥。
包龍低聲道:‘送他到墳場劈坑埋妥!’
‘好!’
‘小心!途中勿讓他人知道’。’
‘好!’包虎便挾屍離去。
時值冬天,又是深夜,沿途未見人影,包虎直接掠入墳場、便朝一個凹處劈坑及放下屍體。他便以手推土埋屍。良久之後,他方始離去。
他一返氛,便在井旁洗手。立見死者衣褲已經不在井旁,包虎便向前行。
不久,他便已發現自己的窗外已經打掃乾淨,老爸卻在窗口招手,他立即上前送盒道:‘孩兒自屍上搜出它。’‘先返房更衣!’
‘是!’包虎便返房更衣。
立見包氏入內取走衣物道:‘歇息吧?’説着,她已匆匆還房。
包龍卻仍在清點那些金票哩!
天未亮,包府的下人便如昔前來打掃及炊膳,立見包龍在昨夜逼供處又跳又躍的運動着。
因為,他要掩飾那些痕跡呀!下人們行禮請安之後,便赴別處打掃。
立見包氏在井旁漱洗,下人立即行禮。
不久,包氏已經鬆口氣的返房,她忍不住打開衣櫃瞧着那個錦盒,因為,盒內有六千餘萬兩金票呀!遇劫化財,天降奇蹟呀!他們夫婦澈夜未歇哩!
他們相信愛子果真有福氣啦!半個時辰之後,他們便和愛子及吳源兄弟共膳。
膳後,包龍如昔般出去巡視糧行及店面。
包氏則在房內歇息。精力充沛的包虎仍在後廳和吳源兄弟拆招,下人們根本不知昨夜此地發生何事哩!又過三天,包龍夫婦一見沒人追查藍邦之事,他們安心之餘,便會見華炎夫婦翻閲‘通書’挑黃道吉日。終於,他們擇定十一月十五日午時訂條。
這天晚上,他們用過膳,便如前的品茗。良久之後,吳源兄弟已返房歇息。
包龍含笑道:‘虎兒,汝對玉真的印象如何?’包虎不覺有異的點頭道:‘聰明!文靜!很好!’包龍含笑道:‘吾已和夫子提過此事,下月十五日午時,汝和玉真訂親,三年後再成親,明白否?’包虎怔道:‘訂親!’
‘是的!夫子如此栽培汝,汝日後宜善待玉真!’‘這……玉真將和孩兒在一起?’
‘是的!就似吾和汝母般福禍與共。’
‘這……’包虎不由一陣臉紅。
包氏含笑道:‘這是件喜事,很好!’包虎忍不住的低下頭啦!包龍含笑道:‘歇息吧!’
説着,他已和包氏返房。包虎一返房,卻心亂的行不了功。
因為,他的腦海及耳際佈滿華玉真甜甜的笑容以及甜脆的‘虎哥’喚聲,他不由為之苦笑。良久之後,他方始寬衣在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