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破曉時分,宇文香香自香帳中坐起。
她立覺下體濕粘粘的,她不由一怔!
她探手一摸,立即臉紅。
她不由想起方才之夢。
夢中,她再度在苗族瀑布中劈向薛海。
薛海卻扣住她以及摟吻她。
她當場便全身發酥啦!
然後,兩人便在池旁快活着。
她回想至此,不由臉紅。
她便入內室淨身。
良久之後,她方始返房梳髮。
不久,她又扮成中年人。
她不由沉思着。
良久之後,她恍悟道:‘那他如此淫浪,必因飲用坑水之故,我因而也會有此遭遇,我非發泄不可!’
於是,她開始沉思着。
良久之後,她決定以殺戮發泄惜。
她的對象便是黑道老魔。
她相信此舉有助於自己的老妹。
於是,她召來那對僕婦吩咐着。
午後,她用過膳,立即離去。
這一天,她已進入廣西桂林。
“桂林山水甲天下”。
她首先遊山水,賞鮮魚,她先放鬆情緒。
三日後,她便開始行動。
當日晚上,她便在墳場發現一百餘人聚賭,她一現身,便取出軟劍大小通吃的砍殺着哩!
莊家及賭徒們紛紛挨宰。
把場人員更是死得難看。
她便把所有的財物裝入二個袋中。
不久,立見一百餘人匆匆的掠來。
她求之不得的上前大開殺戒。
以她如今之超人修為,便似砍草般宰光這批人。
她便從容提走二袋財物。
她便直接返客棧歇息。
翌日—上午,她便入桂林銀莊兑妥三張一百萬兩大鈔及三萬兩銀票,然後,她從容步出銀莊。
她立見二名大漢在斜對面街上瞪她。
她不在意的行去。
不久,那二名大漢已經跟來。
她剛走過三條街,便見八人跟來。
她便直接出城。
當她抵達墳場,便見那些屍體已經消失,賭具及桌椅亦已不見,她立即淡然一笑的靠立於樹旁。
立見二十人在遠方注視着。
她不在意的等候着。
因為,她經過昨夜之宰人,事後便睡得香甜呀!
她決定再宰一批人。
又過不久,便見三名中年壯漢率三百餘人掠來,那二十人一會合他們,便拔刀取劍的迅速掠來。
宇文香香便拔劍以待。
三名壯漢吼句殺,立即撲來。
宇文香香立即左掌右劍的攻去。
劍光眩目,一顆首級立即飛走。
“砰!”一聲,一人已吐血飛去。
她不屑的大開殺戒着。
不久,地上已躺二百餘具屍體。
其餘之人則已逃出老遠。
她立覺一暢,便收劍離去。
不久,她已上船遊湖啦!
她愉快的嘗着鮮魚。
不到一個時辰,遊客們便一陣慌亂。
因為,六條船已圍住這條船啦!
每條船上更有不少人持刀劍挺立着。
船家立即叩頭求饒。
遊客們紛紛取出財物求饒。
因為,大家以為遇上劫匪啦!
宇文香香卻不在意的繼續吃魚。
“咻!”一聲,一支鏢已經射來。
她不屑的一“哼!”,便以筷夾鏢。
‘上!’
立見大批人由六船掠起。
宇文香香立即起身拔劍掠向右側。
劍光疾閃,她已經砍死六人。
她踏屍一掠,便掠上一條大船。
立見三百餘人撲攻向她。
她立即掌劍交加的大開殺戒。
慘叫連連!
血雨紛飛!
屍體紛紛墜落水中。
現場便似炸藥引爆般激烈。
船上之其餘人員為之大駭。
他們為之連連閃逃。
宇文香香便趁機收招歇口氣。
立聽北方船上傳來厲吼聲道:‘併肩子上!’
各船上之人紛紛掠起。
宇文香香立即提足功力以待。
立見三十人由水面疾掠而來。
宇文香香立即疾劈出左掌。
爆響聲便和慘叫聲交響着。
那三十人立即吐血飛出。
其餘之人大駭的紛紛中途躍入水中。
他們寧可墜水也不敢上船送死啦!
現場立即撲通連響。
宇文香香立即瞧得暗暗不屑一笑。
不久,二十人已由船尾掠起。
她一掠近立即疾劈三掌。
慘叫聲中,那三十人又吐血飛出。
撲通聲中,他們一墜湖,便吐血不已!
立見船首又掠起十二人。
宇文香香彈身一掠便疾劈三掌。
那三十六人立即吐血墜水。
經此一來,其餘之人駭得不敢上船。
立聽北方吼道:‘併肩子上!’
眾人立即喊殺的掠向船上。
宇文香香立即以口咬劍的疾劈雙掌。
慘叫聲中,掠近船首之三十七人已吐血墜水。
她立即轉身劈向右舷外之人羣。
一陣爆響之後,便見四十一人吐血飛出。
不過,船尾及左舷外已掠上近百人。
他們一見此人如此兇殘,一時不敢動手。
宇文香香立即掠向左舷及疾劈不已!
一陣慘叫之後,五十一人已吐血飛出。
船尾諸人便驚慌得躍入水中。
船上便又一陣寂靜。
宇文香香便趁機鬆口氣。
立聽北方傳來厲嘯聲及掠起八人。
宇文香香便提足功力以待。
立見另有三批人由水中同時掠向船上。
宇文香香便劈左舷外之人羣。
爆響聲中,三十六人又吐血落水。
宇文香香便上前疾劈。
爆響聲中,近百人已吐血落水。
不過,那八人已掠上船,為首之人更雙手持刀的疾掠而來,宇文香香立即仗劍疾撲而去。
劍光立即和刀光交閃。
一聲慘叫之後,大漢的雙刀已落。
他一墜船上,全身立成八塊。
鮮血及內臟立即噴出。
另外七人駭得急逃。
剩下之人也駭落水中。
宇文香香見狀,便收劍入艙。
不久,她已在艙中取用食物。
那六船便載着剩下之人狼狽離去。
水面立即傳出淒厲的求救聲,因為,另有四十三人負傷未死,他們一見同伴離去,便心生憤駭的求救着。
可惜,眾人急於逃命,根本沒人理睬。
他們不由破口大罵着。
宇文香香聽得暗笑啦!
不久,她一見鄰船已動,她立即上船。
遊客及船家不由對她又駭又敬。
她便直接入艙服丹行功。
功力一湧,她立知方才已損耗不少的功力。
她便專心行功着。
船家便欲按既定行程前進。
遊客卻驚慌的吩咐就近泊船供他們離去。
不到一個半時辰,船一泊妥,遊客們便逃難般離去。
船家不由暗叫衰尾。
不久,宇文香香一出現,她便拋給船家一張一千兩銀票,船家忍不住驚喜的連連申謝着。
宇文香香一上岸,便從容離去。
不久,她便發現又被二人盯上啦!
她故作不知的離去。
不出半個時辰,便有十二人跟蹤她。
她便行向城外準備再開殺戒。
又過不久,立聽三人自她的身後遠處疾掠而來,六支鏢更是迅疾射向她的背後,她便旋身劈掌。
叭叭聲中,六鏢已成碎片飛去。
那三名壯漢立即揚掌劈來。
宇文香香立即並掌劈去。
轟聲之中,那三人已慘叫飛出,鮮血一噴,三人已連連吐血。
其餘之人立即駭退。
砰砰聲中,那三人一落地,便連連抽搐。
立見大批人由遠方仗劍掠來。
接着,不遠處也掠來一批人。
宇文香香立即拔出軟劍挺立着。
慘叫聲中,那三人已一起入地府。
厲吼聲中,三百餘人已經疾撲而來。
宇文香香便左掌右劍的疾攻着。
那批人亦兇殘的撲攻着。
現場立即爆聲及慘叫交響着。
喊殺聲中,另外二百餘人亦掠來撲攻着。
三十名大漢便跟着一名紅光滿面的老者掠來,此老一瞧過戰況,立即沉容道:‘人海戰術,上!’
‘是!’
那三十名大漢立即掠到外圍連連喊殺。
他們更以雙掌推向外圍人員之背部。
那批人立即喊殺的推向前面之人。
內圍之人羣當場推撞向宇文香香。
砰轟之中,七十餘人剛死,他們的屍體已被推撞向宇文香香,宇文香香當場被逼掠向上方。
她剛剛冒出頭,老者已經掠來。
只見他一掠近,便揚掌劈來。
宇文香香見狀,只好咬牙劈出左掌。
立見老者獰聲道:‘去死吧!’
“轟!”一聲,雙方之掌力已經撞上。
老者倏覺雙掌劇疼,不由悶哼一聲。
宇文香香被震得左臂皆麻,不由大駭,她為避免對方再攻,她立即反手擲出手中之利劍及翻身掠去。
她情急一擲,利劍立即閃電般射去。
老者見狀,不由大駭!
他急忙沉勁躍下。
“卜!”一聲,利劍已射透他的右胸。
他當場疼出冷汗。
他更忍不住慘叫出聲。
便似斷線風箏般墜下。
地面之人駭得呆若木雞啦!
因為,此老乃是他們的最大靠山呀!
宇文香香便趁機掠落地面。
她一順過氣,便揚掌疾劈不已!
慘叫聲中,人羣紛飛。
未免傷之人更立即落跑。
原本有二名大漢挾住老者,他們如今也落跑,宇文香香便輕易的掠前展開一連串的疾劈猛拍。
紅面老者閃躲不久,立即吐血飛出。
他剛慘叫一聲,便已經滿天金星啦!
宇文香香掠前一拍,立即拍破他的臉。
她順手拔劍,立即掠向遠方。
她已除一魔,她可以繳卷啦!
她心知自己方才僥倖逃過一劫,加上她的功力耗損甚多,所以,她立即決定另找地方好好的調養一番。
她先前之高傲已經收斂。
她不敢再臭屁啦!
※※※※※
半個月之後,她已經進入廣東地面,這天下午,她一進入廣州城,她便先行投宿,不久,她已沐浴一番。
不久,她已服丹行功。
探夜時分,她便由後門離去。
不久,她已掠出城,她便邊走邊凝功默聽。
不出半個時辰,她已聽見擲骰聲,她稍加觀察,便見二名大漢在一座莊院大門前一帶“散步”着。
她立知此地便是賭場。
於是,她繞向後方。
不久,她風瞧見二名大漢各在後門及後牆角“散步”,她立即明白這是一個隱密的地下賭場。
於是,她隱在大門前遠方林中監視着。
不久,立見六人搖頭嘆息的離去。
又過不久,便見十二人又搖頭離去。
她又瞧一個多時辰,終於看見莊中有不少人抬箱出來,廳中亦為之一暗,她心知賭場已經即將打烊。
她立即精神一振。
不久,立見眾人把箱抬上三部車,接着,六名大漢便坐上此三部車大搖大擺的馳向南方。
宇文香香便小心的跟去。
盞茶時間之後,那三部車已進入一處莊中。
沒多久,那六名大漢已和三名車伕離去。
她正欲入內,倏囊聽南方遠處傳來衣袂破空聲,她心知有夜行人掠來,於是,她繼續隱在林中注視着。
立見五名大漢各拎二個包袱來到大門前。
門房立即含笑退開。
那五人便大搖大擺的入內。
不出盞茶時間,那五人已經離去。
立見另有八人各從南北方掠來。
不久,他們又各拎二個包袱進入大門。
不出盞茶時間,那八人便又離去。
門房打個哈欠,便關上側門。
宇文香香立即忖道:‘此人好大的胃口,居然弄四個賭場哩!吾必須俟他們熟睡之後,再入內宰人!’
於是,她便在樹上行功。
寅初時分,她一收功潛入莊中。
不久,她已瞧見一人靠坐在牆旁。
她便上前制死他。
接着,她潛入廳中,立聽走道傳來勻稱的鼾聲,她立知房中之人正在熟睡,她不由放心的行去。
不久,她由門縫瞧見一對男女裸身互摟而眠。
榻前之地面及桌面擺着木箱及包袱,她立即明白四大賭場所送來之財物全部擺在此地哩!
於是,她躡足屏息的行向榻前。
不久,她制死裸男。
她反手一拂,便又制死棵女。
於是,她再前往鄰房。
不到半個時辰,她已制死其餘十一人。
於是,她先拎二個包袱離去。
不久,她已劈坑把兩包財物放入坑中。
她來回忙了一陣子,便埋光房中之財物。
她立即又返房翻箱倒櫃尋找着。
破曉時分,她另找到三盒銀票。
於是,她從容返回客棧。
她澈洗之後,便入廳用膳。
膳後,她結清費用,立即赴觀音山賞景。
一個多時辰之後,她已瞧見有六人進入那座莊院中,沒多久,便有四人氣急敗壞的匆匆離去。
她立知好戲快上場啦!
於是,她從容下山。
當她尚距那座莊院一里餘遠,立見大批人已在莊院內忙碌着,一位銀髮老者更率六人匆匆前來。
她立即止步注視老者。
老者卻沉容匆匆入門。
不久,立聽莊內傳出:‘殺無赦!’喝聲。
大批人員立即前往各地。
不久,二千人先後注視她一眼再匆匆離去。
她從容走過大門,便含笑入城。
不久,她又住入高賓樓。
她籲口氣,便含笑入眠。
此時,廣州地面的八千餘名黑道人物幾乎似“清户口”般在城內外各地探聽以及搜索着。
午前時分,宇文香香便已被吵醒。
她一啓門,立見掌櫃陪笑作揖不語。
在名大漢則提刀注視她。
不久,三名大漢又步向鄰房。
宇文香香便關門再度矇頭大睡。
入夜不久,她便吩咐小二送來浴具。
不久,她已悠哉的沐浴着。
浴後,她便入前廳飽吃一頓。
膳後,她便前往昨夜所發現之賭場。
立見賭場靜悄悄且無人“散步”。
於是,她前往那座莊院。
立見它也是黑漆漆及靜悄悄的。
她思忖不久,便入內縱火。
火光乍燃,她已躲入林中。
沒多久,莊中已經火勢熊熊。
立見遠方掠來三十人。
其中一人掠上牆頭一瞧,立即掠向城中。
宇文香香便沿林中跟蹤此人。
不久,她已瞧見此人改為快步入城。
於是,她也快步入城。
盞茶時間之後,她已遙見對方進入鴻福銀樓,於是,她直接向前行,再以眼睛餘光瞥向大門內。
立見那名老者正在大廳拍案道:‘殺!’
‘是!’
於是,那人便匆匆出來。
宇文香香便繞向後門。
不久,她已潛入後院。
沒多久,她已瞧見一位美豔少女正在梳髮,她倏聽輕細步聲,她立即蹲在窗外的那簇海棠後面。
‘恭迎您老!’
‘寶貝!汝先歇息吧!’
‘是!’
立聽步聲又匆匆離去。
少女立即放下發簪啓櫃取出睡袍。
她剛卸下衫裙,宇文香香已入房拍上後腦。
她只低嗯一聲,立即僕身。
宇文香香便把她放上榻及蓋妥錦被。
她便膽大心細的搜索着。
不久,她已搜出三盒銀票,而且皆是十萬兩金票,她微微一笑,便不客氣的把它們全部放入懷中。
然後,她關窗放下窗簾。
她帶妥房門,便坐在椅上行功。
足足又過一個多時辰,她方始聽見輕細的步聲,於是,她提足功力於雙掌準備給來人一個“驚喜”。
不久,銀髮老者已推門而入。
他倏覺氣流有異,兩股潛勁已經逼近。
他急忙匆匆劈掌。
“砰!”一聲,他已慘叫吐血飛去。
“轟!”一聲,他已撞破對面之壁。
宇文香香上前一拍,便超渡老者。
立見六人匆匆掠上走道。
宇文香香便振掌疾劈。
爆響聲中,那六人已吐血撞倒屏風。
立見八人匆匆掠入廳。
宇文香香便上前超渡他們。
不久,她又宰三人,便在大門內等候。
沒多久,便有二百餘人匆匆掠返。
立見十二人匆匆掠入。
宇文香香左右開弓的立即超渡他們。
其餘之人急忙緊急剎車。
宇文香香便出去劈殺不已!
不久,她便已超渡這批人。
立見大批人叱喝掠來。
宇文香香殺得興起,便上前大開殺戒。
澎湃的掌力使她無堅不摧的宰人。
不出半個時辰,她已宰掉一千餘人,機伶的人一見苗頭不對,他們便腳底抹油悄悄的溜之大吉啦!
又過不久,宇文香香已突圍而去。
她直接上山便在亭中歇息。
天亮不久,她便戴上青年面具入城。
她一近銀髮老者之莊院,立見一批人匆匆入內,牆外及大門口則有六人提刀來回巡視着。
她一行近,便見一人揮刀叱喝她離去。
她一揚掌,便劈死此人。
她一閃身,便劈死另外五人。
立見六人衝出大門,她反手一劈,便超渡他們。
竹哨聲立即大作。
六十餘人立即衝出。
大廳之八位中年人立即仗劍掠出。
此八人正在瓜分地盤,他們一見一位青年殺上門,他們為立威,立即拔劍掠出,因為他們準備一起出招啦!
宇文香香逢人便宰的疾劈猛拍着。
爆響聲中,人羣吐血紛退。
立見三名中年人騰空掠來。
宇文香香置之不理的劈入人羣。
那三位中年人可真狠,他們立即左掌右劍的劈攻而下。
宇文香香暗感意外,便朝前疾劈。
爆響聲中,她又劈死三十人。
另外之人則被三名中年人劈死。
立見五位中年人一起攻來。
宇文香香拔出軟劍,立即掌劍交加的劈攻着。
“不怕貨比貨,只怕不識貨”,雙方真劍實掌拼攻之下,宇文香香立即展現出疾猛的殺傷力。
三名中年人立即吐血飛出。
另外二人駭得掠向外側。
另外三人剛撲空落地,他們乍見此景,不由大駭!
宇文香香立即直接追殺右側中年人。
剎那間,對方已被砍成二段。
另外四名中年人不由更駭!
他們不約而同的掠向大門。
宇文香香立即攔住一人砍殺着。
不久,那人已被砍成二段。
另外三人魂飛魄散的離去。
剛掠近之人羣便跟着急向後轉掠去。
宇文香香正殺得興起,立即沿途追殺着。
她一直追殺到北門,至少又宰掉五百人。
她便順勢離去。
不久,她已在山洞內服丹行功。
午後時分,她戴上中年人面具入城。
她一入銀莊,便把錦盒中之金票換成八十一張一百萬兩金票,然後,她從容的再前往銀髮老者的莊院。
立見屍體已逝,莊中已空無一人。
她便從容離去。
黃昏時分,她挖出四包銀票,便前往銀莊。
她兑妥三張一百萬兩金票,立即離去。
這回,她僱六車出城。
她挖出包袱及木箱,便送上車。
半個時辰之後,她已在銀莊兑換大鈔。
她立見三名大漢在門前張望。
她置之不理的品茗着。
銀莊卻動員十二人清點現銀及銀票。
足足又過一個多時辰,她方始兑妥大鈔。
她便賞那十二人三千兩銀票。
然後,她從容步出大門。
立見三名大漢已率大批人堵住街上,她二話不説的並掌一劈,便左右開弓的疾劈猛拍不已!
那三名中年人立即認出此人便是上午那位煞星。
他們駭得立即掠向上方。
宇文香香連拍六掌,便劈死他們。
接着,她大開殺戒着。
現場立即慘叫連連。
血雨紛飛之中,不少人互相砍傷。
外圍之人羣見狀,亦掉頭而逃。
內圍之人見狀,亦掉頭而逃。
宇文香香便沿途追殺着。
當她追出北門之後,便趁勢掠去。
她便直接掠向山上。
她既除惡又發財,不由樂得不知飢餓。
良久之後,她方始入小村內用膳。
膳後,她便住入一家小客棧。
※※※※※
黃昏時分,宇文香香已到廣東沿海一帶之小城,她立見三名大漢正拖走一名少女以及一名婦人,二女則泣哭哀求。
她二話不説的上前拍碎二名大漢之頭。
她反手一掌,便劈死最後一名大漢。
二女立即叩謝。
她稍問,立知此婦因為喪夫而借錢,料不到不到三個月,便利滾利的變成三倍債務,她們正被拖往妓院。
宇文香香不由火大。
於是,她吩咐二女陪她前往債主之住處。
二女不由一陣猶豫。
立見八名大漢持匕奔來。
二女不由駭得全身發抖。
宇文香香一掠前,便疾劈雙掌。
一陣爆聲之後,那八人已入地府。
宇文香香便拋給婦女一張三千兩銀票。
她便疾掠向遠方。
果見二十餘名大漢匆匆奔來,宇文香香未待他們出手,便掠前疾劈雙掌,立聽一陣慘叫聲。
不久,她便追剩下一人離去。
不出盞茶時間,她已劈殺入一座莊院中。
立見三人匆匆揮刀撲來。
她上前一劈,便宰掉那三人。
她立即掠入大廳宰人。
不久,她追入餐廳宰人。
她便不分男女老幼的痛宰着。
良久之後,她方始歇手。
她便進入餐廳取用酒菜。
膳後,她未見有人再來送死,她立即入房搜索着。
不久,她已搜出一大包借據。
她更搜出大批銀票。
於是,她從容焚掉借據。
她連夜攜走那些銀票。
三日後,她再入廣西,便以此方式除惡。
半個月之後,她方始返回貴陽。
她詳加查點大鈔之後,立見已有一百九十六張一百萬兩金票,於是,她把它們塞入三個錦盒收妥。
這一夜,她睡得又香又甜。
她此次外出,只耗費四個多月時間,便把兩廣的黑道勢力消滅逾八成,她更攜回大批的金票。
翌日上午,她便跟着運糧車前往都勻。
黃昏時分,她一到薛府前,便遞出一個小包道:‘送給恬恬夫人!’説着,她二話不説的把小包塞給門房。
門房剛怔,她已掠向遠方。
門房便奔入餐廳報告。
宇文恬恬便上前接過小包。
她立見內有三個錦盒。
她打開一盒,立見滿盒的金票。
她立知又是老姐之好意。
她向外一瞧,立知老姐又離去。
她匆匆打開另外二盒,果見內有滿盒的金票。
她不由一嘆。
眾人立知是怎麼回事啦!
薛海便勸她先用膳再説。
她包妥錦盒,便入座用膳。
她雖然思念老姐,卻不便影響眾人,她便默默用膳。
膳後,她便把三盒交給薛大財。
薛大財道:‘汝先保管吧!’
‘好!’
老霸王道:‘吾有一計誘來令姐!’
宇文恬恬喜道:‘請指示!’
老霸王便含笑低語着。
不久,她點頭同意啦!
七日之後,貴陽城內的二十七名大夫同時被馬車載往都勻城,不出半個時辰,便有人道出這件內幕。
那便是薛員外之長媳字文恬恬身長無歷腫瘤待診。
此訊立即傳開。
當天中午,宇文香香正在用膳,立聽那對夫婦邊嘆息邊道出此事,她們不由為宇文恬恬婉惜。
宇文香香急忙召來婦人詢問着。
婦人便轉述傳聞。
宇文香香稍忖,便支退他們。
她不由半信半疑。
膳後,她又忖不久,便默默離去。
她只走過三條街,至少聽二十人談及此事。
她不由信心動搖。
於是,她跟一批遊客離去。
深夜時分,她跟着這批人一入都勻緘,便先投宿。
翌日上午,她一走近薛府,便見六名婦人紅着雙眼出來,她的心兒一顫,當場有入府之衝動。
不過,她剋制的跟六婦離去。
立聽六婦邊走邊嘆息及聊着恬恬之病。
宇文香香更舉棋不定啦!
午前時分,她雖在酒樓面對酒菜,卻全無食慾。
因為,連酒客也在替恬恬婉惜呀!
她不由陷入苦思。
投鼠忌器的她一時苦無對策啦!
她匆匆吃幾口菜,便留下一塊白銀離去。
不久,她已在江邊望着江水沉思着。
良久之後,她方始再度入城。
立見城民紛紛談論此事。
更有不少人預測恬恬已不久人世。
因為,貴陽的大夫們也束手無策呀!
宇文香香聽得心急如焚啦!
她忍不住又行往薛府。
立見薛海正送宇文江夫婦出門,只見宇文江道:‘別急!汝等積善如山,或許會有奇蹟出現!’
‘謝謝!’
宇文江夫婦立即離去。
宇文香香聽得芳心沉重啦!
她便低頭行去。
不久,她繞過薛府,便入一家客棧投宿。
她便默默沐浴及思忖着。
良久之後,她方始服丹行功。
她欲行功定神,可惜,心亂如麻的她久久無法入定。
良久之後,她便坐在榻前沉思。
深夜時分,她悄然離房,便前往薛府。
立見大門深鎖,裏面一片黝暗。
她便小心的翻牆而入。
她剛又走不遠,入定中的薛海已經察覺。
他便輕拉細繩。
無影拳、老霸王及羅三的蚊帳便一起晃動。
三人立即警覺的起身。
田美黛也起身取劍。
不久,薛海已由窗縫瞧見一人緩緩行來,他立即忖道:‘此人是敵是友?她會不會是香香呢?’
他便注視對方。
不久,宇文香香轉身行向發出鼾聲之處。
薛海乍見來人之臂,立即忖道:‘女的,她是香香!’
於是,他急促的道:‘恬恬!恬恬!你怎麼啦?’
羅三諸人乍聽此言,立即打消出手之念。
榻上之宇文恬恬乍醒,不由一怔!
不過,她立即會意的故意呻吟出聲。
薛海便上前摟她及附耳道:‘可能是香香來啦!’
她不由大喜。
‘恬恬!又疼啦?’
‘還……還好……哥,苦了你啦!’
‘別如此説!’
‘哥,我若有不測,請遍告天下,俾姐回來看我!’
‘別如此説,吉人天相也!’
‘哥!’
兩人不由互摟着。
“唰!”一聲,窗扉立開,宇文香香已含淚摘下面具,薛海立即起身,宇文恬恬忍不住叫道:‘姐!’
她那脆甜聲音迥異與方才之弱嗓,宇文香香不由一怔!
宇文恬恬立即下榻掠向窗口。
宇文香香立知不對的欲退。
卻見身後已被四人堵住。
宇文恬恬咽聲道:‘姐何其忍心呀?’
‘我……汝沒病?’
‘是的!若非如此,姐豈會來此呢?’説着,她已上前抓住宇文香香之手。
宇文香香欲抽手,宇文恬恬便緊握道:‘姐別走,爹孃已死,我只剩姐這位親人,求求姐!’説着,她已溢淚。
宇文香香道:‘汝已幸福,汝該相夫教子!’
‘不!姐忘了童時所説過之話嗎?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呀!’
‘汝已有夫,汝該以家為重!’
‘小妹知道,此事不礙及姐之留下呀!’
‘吾性喜雲遊四海……’
‘不!不行!姐一定要住一陣子!’
‘這……這……’
薛海立即一揖道:‘大姐尚在怪小弟瀑布前之冒犯乎?’
‘不!沒這回事!’
‘大姐數度贈財物,不知恬恬數度傷心?大姐此次又賜鉅金,恬恬為之哀傷,小弟因而出此下策!’
宇文恬恬道:‘姐留下吧!求求姐!’
“叭!”一聲,她立即鬆手下跪。
宇文香香急道:‘別如此!起來!’
‘不!姐若不留下,小妹便長跪不起!’
‘唉!好吧!吾留一陣子!’
‘謝謝姐!’説着,她已起身。
薛海含笑道:‘謝謝大姐,你們聊聊吧!’説着,他立即離房。
宇文香香只好入房。
無影拳四人便含笑返房。
宇文恬恬關妥窗,便牽老姐入座道:‘姐一直住在何處?’
‘貴陽!’
‘果真不出大家所料,難怪姐來去自如!’
‘你們開這個玩笑,可令吾急煞也!’
‘抱歉之至!姐可記得昔年之事?’
宇文香香便略述經過。
宇文恬恬恍悟道:‘小妹想起來啦?小妹也被帶入過妓院,卻因一場大火而逃出妓院哩!’
‘途經養父遇見,小妹因而被帶來此地,想不到我們仍能重逢,我們該好好的謝天謝地!’
‘是的!’
‘姐何來鉅財呢?’
‘取自九陽道長,他是一位野心勃勃之人!’
她便道出九陽道長訓練美女聚財之事。
宇文恬恬道:‘好可怕的人!’
‘是的!’
‘姐最近所賜之財似來自兩廣吧?’
‘是的!’
宇文香香便略述除惡取財之經過。
宇文恬恬喜道:‘姐是位大俠女!’
‘不敢當!吾打算近日再北上除惡!’
‘小妹共襄盛舉吧?’
‘不妥!汝有家累!’
‘不!至少要讓海哥助姐!’
‘這……’
‘對了!海哥方才為何向姐致歉?’
宇文香香不由一陣臉紅道:‘他沒提及此事?’
‘沒有!’
‘汝改日再問他吧!’
‘好!姐,咱們擇日返鄉祭拜爹孃吧?’
‘好!’
‘你怎會知道小妹在此地?’
‘吾先返鄉找過汝!’
‘原來如此!’
不久,宇文恬恬道:‘姐可有對象?’
‘沒有!吾打算先除惡再説!’
‘這……不妥吧?先成家吧!’
‘隨緣吧!’
宇文恬恬便亢奮的聊個不停。
宇文香香便耐心的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