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重現大地,郝梅卻仍然依偎在童官的房中酣睡着,瞧她的醉人笑容,可見她昨晚有多爽啦!童官一直將她宰得死去活來,方始將她槍斃!
此時,他倆正滿足地酣睡着。
少女們不敢驚動他們,立即各自用膳及歇息着。
她們在前些時日一直在透支體力,如今難得清閒,便分批防守並服下靈藥好好地歇息一會。那十一名灰衣人在目睹三名少女撲殺另外一人之後,他們便當場表明效忠之意及保密之決心。因此,他們在少女地吩咐下,戰戰兢兢地防守着。
晌午時分,童官舒暢醒採,一眼便看見她的右腿放在他的腿上,“玉門關”口仍然緊貼着他的下身。他的心兒一蕩,那根“寶貝”立即跳了起來。
“堂主,我可以如此稱呼你嗎?”
“不可以!”
“這……”
“梅,我姓郝,單名梅,梅花的梅,你就稱呼我為‘梅’吧!”
“梅!”
“嗯!桐!”
“梅!”
“桐!”
兩人又粘在一起了!
四片唇兒也粘在一起了!
他再度挑戰了!
她欣然迎戰了!。
一場激烈的“肉搏戰”開始了!
激戰結果,她“中押敗”!
他再度掃蕩戰場了!
接連三天,童官似色鬼般纏着郝梅,她在連番舒爽之下,除了用膳之外,便是舒爽地入眠。這天上午,郝梅難得地先下榻欲吩咐少女為她購衣。
少女便趁機建議她啓程。
她的心中暗驚,思忖一陣子之後,便頷首道:“一個時辰後啓程吧!”
“是!”
她便回房沐浴用膳。
一個時辰之後,她換上全新的內外衣衫帶着童官上車後,那十一名灰衣人及八名少女便護着馬車行去。經過這四天的耽擱,血狼幫已經兵荒馬亂,焦頭爛額,!
在胡虎及艾嬌各以龍佩欺敵及滅敵之下,血狼幫的精英至少已經有六千人報銷啦!
不過,玉壺春至少也折損兩千人哩!
賀理竹一直在暗中監視艾嬌,因此,他對於雙方的折損人數,大約有個數,他不由暗暗欣喜!不過,有一件事一直讓他納悶,因為,那位黑衣蒙面人也不時地出現在他的附近,而且,對方似乎甚為注意艾嬌哩!他開始暗中注意蒙面人了!
蒙面人似乎也發現他在跟蹤,因此,第二天下午,艾嬌率領千餘人在撲殺七百餘名血狼幫高手之時,蒙面人突然消失了!從那天起,就再也沒見到蒙面人。
賀理竹又瞧了三天,他瞧見玉壺春的援軍源源不絕地報到,血狼幫的人員也急速地減少着。他開始擔心了!
他暗中觀察艾嬌甚久,她的冷酷使他暗凜,她的機智及魄力更是使他暗暗擔心不已!
他擔心血狼幫被玉壺春併吞之後,艾嬌為了要逼出仇人,説不定會在江湖中掀起一陣風波哩!於屬,他開始設計引導童官來宰玉壺春之人。
此計若能順利執行,不但可以削減玉壺春的力量,更可以讓童官在血狼幫中建立一件大功哩!他經過與丐幫聯絡,一獲知童官的下落之後,便開始留意艾轎的下一個目標及行動計劃。
時間已進入十月,天氣漸寒,童官和郝梅在男歡女愛之下,一進入客棧,立即上榻“肉搏戰”。童官大展神威之下,郝梅當然不支!
她又醉啦!
童官更暗喜啦!
好半晌之後,兩人方始起身沐浴、用膳。
膳後,郝梅疲累地先行歇息。
童官卻含笑調息着!
他最近已經發現他的功力越用越充沛,越和她親熱,功力越精純,同時也越將她吃得死死的!所以,他只要心血來潮,便痛宰她一頓!
’她好似染上“安公子”癮般,只要他有意思,她便全力地迎合!她根本忘了自己是啥身份!她根本不急着返回血狼幫總舵!
偏偏符冠倫振來尋找郝梅之數批使者皆被丐幫高手或完婉及鐵龍截殺,所以,郝梅不知道血狼幫已經元氣大傷了!此時的她已經掛着滿足的笑容進入夢鄉。
童官卻正在閉目練功,因為,他即將見到符冠倫,他必須把握剎那良機,做霹靂一擊以除去他。他足足地調息二個多時辰,方始複習招武。
他經過這陣子的瘋狂廝殺之後,發現已往所練的招式有進一步加強的必要,所以,他悄悄地複習着。不知不覺之中,他在房中開始演練着。
房中雖暗,他仍然隨心所欲地閃掠着。
別看他的雙掌蓄勁未發;那份威勢可真夠駭人的哩!
原本在院中巡夜主人乍見此景,深恐惹毛這個煞星,便自動迴避到遠處去涼快一番矣!
亥初時分,童官倏聽後院傳來一聲輕響,他剎身向外一瞧。立即看見一位黑衣人豎起右手拇指。他一認出來人是賀理竹,便上前拂住郝梅的“黑甜穴”。
黑衣人掠入房中,傳音道:“官兒,你表情不錯!”
“爹,你不會怪我和她在一起吧?”
“爹舉雙手贊成,你只要跟住她,必可接近符冠倫。”
“謝謝爹的寬宏大量,對了,最近怎麼沒人來找碴呢?”
“你嫌無聊嗎?”
“官兒覺得詫異而已!”
“爹一將那兩面龍佩交給胡虎,他便聯合玉壺春之人利用龍佩引導血狼幫之人予以搏殺!”
“哇操!高招!宰了多少人啦?”
“到今天下午為止,血狼幫折損八千餘名高手,玉壺春折損三千餘名高手,不過,玉壺春已佔上風!”“高招!符冠倫一定火冒萬丈吧!”
“是的!他已經公開向玉壺春叫戰,令堂卻置之不理哩!”
“符冠倫忍得下這口氣嗎!”
“當然忍不下,他已經召集各歸附幫派的負責人準備會商殲滅玉壺春的大計,這下子可熱鬧啦!”“家母知道此事嗎?”
“當然知道!她準備趁機立威哩!”
“勝算如何?”
“有八成的勝算!不過,你必須破壞她!”
“為什麼?”
“令堂的冷酷及機智過人比符冠倫更甚,我擔心她在消滅血狼幫之後,為了復仇,會掀起殺劫哩!”童官深覺有理,立即不語!
“官兒,她將於明日申初時分在陰風谷截殺那批人你們若於明晨辰時啓程,正好可以在西中時分抵達陰風谷。”“屆時,令堂可能已佔上風,你不妨協助血狼幫殲滅令堂的手下,此舉既可削弱令堂的實力,又可向符冠倫邀功。”“是!萬一家母向官兒下手呢?”
“不會!令堂至今未曾出過手,她萬一向你下手你不妨傷她!”
“這……妥嗎?”
“為了取信於符冠倫,你必須如此!”
“好吧!”
“記住!你目前已經順利地完成準備工作,為了除去符冠倫,你一定要自我剋制,切忌因小不忍而誤大局!”“是!爹,若由家母率人搏殺符冠倫,行得通嗎?”
“令堂約有六成的勝算,不過,她尚無法除去符冠倫,若讓他逃逸,今後勢必後患無窮。”
童官立即悚容點頭。
“官兒,你明日經過陰風谷之後,必然會和那批人直接進入桐柏山,爹屆時無法人內照應,你多加小心。”。“是!爹,符冠倫為何一直沒派人來找郝梅呢?”
“他至少派了八批人來找她,可是,皆被日月雙煞的傳人或丐幫高手予以截殺,這一切全是我的安排。”“原來如此,日月雙煞的傳人也歸你指揮啦?”
“沒有!他們是自動協助此事,對了,月煞已經在這附近出現,她的立場不明,你可要妥加留意!”“是!”
“夜深了,趁早歇息吧!”
“是!恭送爹!”
賀理竹點點頭,掠出窗外。
童官關妥窗子,立即默思!
他明日即可見到艾嬌,心中難免有所激動,尤其要叫他傷害她,他怎麼能夠不猶豫及設法迴避呢?好半晌之後,他心中有數地解開郝梅的穴道並上榻歇息。
北風呼呼,夕陽逐漸西移,倦鳥卻到處飛掠,坐在車中的童官見狀之後,便猜忖前方一定在大決戰。他的念頭方興,立即有一名灰衣人策騎來到車前行禮道:“稟堂主,夜鳥驚飛,前方似有拼鬥之跡象!”郝梅縱眼一瞧,沉聲道:“上前查探!”
“是!”
灰衣人一去,那些少女立即自動檢視兵刃。
郝梅略整衣衫及寶劍,道:“關桐,聽令行事!”
童官應聲是,立即端坐不動。
他早已在昨晚就準備妥暗器,因此,沉着端坐。
不到半盞茶時間,那名灰衣人已疾催健騎到馬車前方,行禮道:“稟堂主,本幫弟兄被困於陰風谷。”“玉壺春諸人下手的嗎?”
“是的!”
“準備馳援!”
“是!”
眾人立即催騎疾馳而去。
沒多久,眾人便聽見拼鬥聲及慘叫聲,郝梅低喝句:“走!”掠出車外。
童官立即隨行。
諸女及灰衣人迅即下馬跟去。
他們剛掠出二十餘丈,便有兩名紅衣人發現他們,立聽一人喝道:“血狼幫玫瑰堂的人來啦!小心!”立即有百餘名紅衣人轉身掠來。
郝梅冷哼一聲,雙掌疾揚。
兩蓬毒針立即“光臨惠顧”。
那些紅衣人慾“婉拒厚禮”,卻有三人因為動作較慢而中針倒地,劇疼之下,口中更是慘叫不已!那八名少女。似出押之母老虎般聯袂撲出,立即以快刀斬亂麻方式聯手疾攻向那些紅衣人。郝梅道:“走!”率領童官斜掠而出。
遠處殺聲震天,慘叫連連,可見拼鬥甚烈!
童官聽得熱血沸騰了!
那些欲來攔截的紅衣人倒黴了!
郝梅叱句:“殺!”
童官立即大開殺戒!
童官一施展昨晚練習的招式,頓覺威力大增,他在欣喜之下,大刀闊斧地屠宰着紅衣人。
郝梅邊攻邊縱觀四方,她一見地上的屍體多是歸附血狼幫的幫派人物,她在驚駭之下,立即殺機盈眶。她朝中央一瞧,便瞧見各幫派的首腦人物,不但已經負傷,而且被困在中央頑抗,她不由大急!她便朝中央一指,喝道:“關桐,殺!”
“是!”
童官順手拾起一把銅劍,左掌右劍大開殺戒。
郝梅取出寶劍亦在旁助攻。
不到盞茶時間,那羣紅衣人便毀去近百人,其餘諸人一見“紅面關公”那麼神勇及兇殘,紛紛攻向郝梅。郝梅一見童官已經衝出五丈遠,立即喝道:“關桐,回來!”
童官已經看見艾嬌果真站在遠處一塊石上督戰,他的心兒沒來由地一陣子激動,出手的威力便稍減。郝梅一出聲召喚,他立即轉身攻來。
倏聽艾嬌喝道:“關桐,聽着!只要你肯投效本莊,任何條件儘管提出來,本莊主一定令你滿意!”童官不吭半聲地加緊攻擊,頓時有兩名紅衣人以慘叫聲代表童官作出答覆,不由令艾嬌暗急!她又喝道:“關桐,玫瑰堂的美女即將死光,本莊的美女任你挑,金銀珠寶任你選,如何?”童官仍然以屠殺代替答覆。
“好!關桐,別怪我心狠手辣,殺!”
立即有三百餘名紅衣人撲向童官。
童官全力撲殺!
郝梅見狀,便安心地會合八名少女進攻着!
天色已暗,谷中更暗,不過,殺伐卻更劇烈!
童官一見這些紅衣人的武功皆不弱,便殺機更濃地屠殺着!
艾嬌在旁目睹“紅面關公”的超絕武功及兇殘屠宰情形,她在暗凜之餘,便低聲和身旁的四名婦人商議着。童官越殺越順手,便信心十足地猛開殺戒。
隱在遠處的賀理竹一見血狼幫已經逐漸取得上風,他的心中一安,立即悄悄地掠到黑衣蒙面人附近。黑衣蒙面人朝他瞥了一眼,便繼續瞧向童官。
賀理竹乾脆靠在村旁瞧着他。
不到半個時辰,童官的四周便屍堆如山,他一見人羣源源不絕地攻來,立即吼道:“殺!”疾掠而出。他一掠出,便又有十餘人攻來,他一落地,立即又猛下殺手!
現場的慘叫聲迅即交織響起。
賀理竹瞧得不由綻出笑意。
倏聽黑衣蒙面人傳音道:“賀兄,可否借步説些話?”
賀理竹點點頭,立即朝崖頂掠去。
他甫落在崖頂一塊石旁,便瞧見黑衣蒙面人跟着掠來,他便含笑傳音道:“少林高徒有何指教?”蒙面人朝四周一瞥,傳音道:“關桐是否真的心神受制?”
“應該是吧!”
“請直言!”
“閣下明察秋毫,何需如此客氣呢?”
“你與他的淵源頗深,請直言吧!”
“我怎會與他淵源頗深呢?”
“賀兄昨晚不是前去見過他嗎?”
“高明!我竟然不知道被你跟蹤哩!”
“別客氣!在下覺得他攸關今日江湖氣數甚巨,故常在暗中盯他,尚祈賀見明示哩!”
“閣下可否賜知來歷?”
“這……”
“閣下既是少林高徒,少林目前不便介人這場殺劫,閣下為何蒙面沿途跟蹤,難道另有其他的用意嗎?”“這……”賀兄可否別問此事?”
“抱歉!我必須先弄清楚此事,否則……”
黑衣人低聲一嘆,倏地轉身掠去。
賀理竹見狀,立即沉思不語!
谷中仍然殺聲震天,原本有近千人在拼鬥,如今卻只剩下兩百餘人在進行更激烈地死拼。
童官仍然神勇地屠殺着。
艾嬌見狀,心知他必然已經貫穿生死玄關,否則,絕對無法維持如此旺盛的內力及殺人精招。倏見一名婦人傳音道:“你吩咐之事,已經備妥!”
“好!妥善進行!”
婦人便掠向二十名紅衣人。
她朝那二十名紅衣人一揮手,他們立即掠去。
黑衣蒙面人一見那二十人的行動有些奇怪,他仔細一瞧,便瞧見那二十人之胸部及背部皆微微鼓起。他便仔細地瞧着。
卻見艾嬌諸人徐徐沿着崖壁下方行向谷口。蒙面人心中更疑,立即向四周匆匆地尋找賀理竹。此時的賀理竹尚在崖頂沉思哩!
那二十人掠到鬥場外圍,立即四下分散。
艾嬌請人卻在此時悄悄地自谷口掠向南方。
蒙面人心中更疑,他便盯着那三十人。
那二十人卻似石人般板着臉孔凝立在各地瞧着拼鬥!
此對尚有八十餘人在圍攻童官,其餘諸人則正和郝梅及歸附血狼幫之“角頭老大”們在拼鬥着。童官越戰越勇,殺機亦更旺。
蒙面人瞧得心中更奇,立即喝道:“玉壺莊莊主逃了!”
那八十餘人朝石上一瞧,一見石上空空,不由一陣心寒。
童官失去顧忌,反而更兇狠地屠殺着。
情勢一逆轉,紅衣人迅即加速傷亡。
不到盞茶時間,現場只剩下二十五人在苦撐了,倏見散立在四處的紅衣人各掏出火摺子衝向中央。蒙面人恍然大悟了!
他急忙喝道:“小心炸藥!”
童官乍聞聲,立見那二十人引燃火摺子掠到近前,他在大駭之下,立即疾催功力施展“白鶴沖天”。“咻!”一聲,他的身子已經射離地面十餘丈。
一名紅衣人將火摺子朝胸口一沾,立即“轟隆!”連響。
其餘之人跟着引爆綁在胸前及背後的炸藥。
地動山搖!
血肉紛飛!
硝煙四溢!
童官只覺胸口一窒,他急忙動員全身的功力向上再衝!
倏見他的印堂白光一閃,那隻“佛魔眼”被逼出來了!
童官拼命地衝!
佛魔眼更加地耀眼灼人了!
黑衣蒙面人失聲嚥了一下,全身立即劇顫!
他仰頭一直瞧着那隻佛魔眼。
賀理竹乍聞爆炸聲音,立即驚慌地掠下。
倏見艾嬌及那四位婦人悄然掠向黑衣蒙面人,他的心中一動,立即喝道:“小心左方的暗算!”蒙面人驚然飄身,立見三蓬毒針射在方才落身之處,他剛暗道一句:“僥倖!”四位婦人已經疾掠而來。艾嬌則直接攻向賀理竹。
蒙面人原本欲逃,可是,他擔心賀理竹招架不了這五人的聯攻,於是,他立即出手搶攻。
兩名婦人便聯手攻出掌力封住他的搶攻。
另外兩名婦人迅速地掠到蒙面人的身後,立即搶攻。
蒙面人暗暗叫糟,疾攻出三掌及一指。
一名婦人悶哼一聲,捂住右肩道:“拈花指,你是……”
蒙面人身子疾旋,全力撲擊着。
三位婦人身子一合,立即以“三才陣”疾攻。
蒙面人豈甘讓她們布妥“三才陣”,掌指疾攻。
三位婦人迅即被逼得改成守勢。
另外那名負傷婦人見狀,立即以左臂發射毒針牽制對方!
戰況迅即膠着!
賀理竹甫落地,艾嬌便攻來,他為了要測探她的修為,立即以“六甲開了”揚掌疾劈而去。艾嬌冷哼一聲,迅即揚掌迎去。
“轟!”一聲,賀理竹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他一見艾嬌不退反進,便施展“游龍身法”。
艾嬌冷哼一聲,立即搶攻。
賀理竹拆了十餘招之後,一見漸居下風,又以少林絕學招架。
艾嬌邊攻邊道:“少林為何要淌此渾水?”
“抱歉!我不是少林弟子!”
説着,又施展“降龍掌法”。
“你與關桐有何關聯?”
“無親無故!”
“哼!只要逮住你,不怕你不招!”
倏聽上空傳來龍吟般嘯聲,艾嬌抬頭一瞧,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身子亦為之一頓哩!
賀理竹抬頭一見童官的印堂現出“佛魔眼”,他暗暗叫糟,立即喝道:“你真是有眼無珠,看招!”艾嬌驚然一醒,朝外掠去。
童官會意地默察之下,便暗暗叫糟!
他急忙收功下掠。
艾嬌喝聲:“走!”立即先行掠去。
賀理竹、蒙面人及那四位婦人亦迅速地掠去。
童官一落地,只見谷中血肉紛飛,真是慘不忍睹!
倏聽屍堆下方傳出微弱的聲音道:“關……桐……”
他急忙掠去.他連揮疾劈去碎肉之後,終於拉出渾身浴血的郝梅,立聽她問道:“關桐,你不要緊吧?”童官一聽她如此關心自己,不由感激地道:“我很好,你呢?”
“內腑受些震傷!”
説着,她取出靈藥服下。
“瞧瞧有否生還者!”
説完,她已經盤膝調息。
童官向四周一瞧,根本瞧不出一具完整的屍體,他不由為方才的驚險情形而深深地吐了一口氣。他亦默察內腑有否內傷?
倏聽:“官兒,令堂已瞧見你的佛魔眼,她可能會誤認為你是兇手,所以你今後可要多加小心!”童官便輕輕點頭。
“方才出聲提醒你閃躲的黑衣蒙面人乃是少林弟子,他一再向爹詢問你有否心神受制,你宜加小心!”童官又輕輕點頭。
“爹去引來血狼幫的人,你多陪她一陣子吧!”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倏聽一陣輕響,艾嬌及三位婦人已經停在五丈餘遠,郝梅立即收功起身。她沉聲道:“你意欲何為?”
“不關你的事,本莊主要和關桐談談!”
“不必!你們再不走,我就吩咐他下手!”
“住口!你別逼我毀了你們!”
説着,艾嬌冷冷一哼!
立見十五名婦人各提一掘炸藥自遠處行來。
倏見一道火焰自遠處射向一位婦人,艾嬌忙喝道:“小心!”
那婦人立即驚然掠開。
童官趁機雙掌疾揮,菩提子總動員之下,那十五名婦人在驚慌之下,紛紛摔倒在地上。
艾嬌剛神色一變,童官已經拉起郝梅掠去。
郝梅低聲道:“朝南走!”便躍上他的後背。
她毫不避嫌地分腿趴在童官的背上,童官被那對玉乳在背上一陣廝磨之後,不由心猿意馬。他急忙全速奔向南方。
他奔出三、四十里之後,郝梅朝山上一指,道:“掠過兩個山頭就到了!”
童官便踏梢疾掠而去。
郝梅目睹這種傳聞中的“草上飛”絕技,她簡直“愛死”他了!
她便眯眼貼在童官的肩上享受着。
童官巴不得能夠早點拋開艾嬌地糾纏,所以,他不敢偷工減料地在山野中全速奔掠着。
半個時辰之後,他終於遙睹一片宏偉的建築物,他立即放緩身形回頭低聲問道:“到了嗎?”郝梅輕嗯了一聲,躍了下來。
“從現在起,你別出聲,全瞧我的!”
童官便輕輕點頭。
此時已近丑時,可謂夜深人靜,加上山上的天氣寒冷,若能躲入被窩中,實在是一件很棒的事情。他們前行不遠,倏聽一聲:“口令!”
“本座郝梅!”
“啊!參見堂主金安!”
“金泉,是你值班呀!”
“是的!”
“幫中還好嗎?”
“尚可!幫主已找你多日,是否要立即通報?”
“好吧!”
那名灰衣人立即欣然掠去。
郝梅帶着童官便徐徐行去。
沿途之中,每隔五丈遠便有一名灰衣人出來行禮問安,可見郝梅平日的人緣不賴,更可見血狼幫戒備之嚴!他們一走到大門口,便瞧見大門已經開啓,院中火把閃爍,數百名灰衣人各持火把挺立在兩側。“恭迎堂主!”
郝梅道:“免禮!”立即入內。
玉壺春的前院已經夠寬,此地卻至少寬逾一倍,而且遠處更有三十六級寬敞、潔淨的青石台階。台階上方挺立着兩排彪形大漢,這份架勢不愧為第一大幫派。
郝梅走到台階前丈餘遠,便凝立不動!
倏聽一聲宏喝:“幫主駕到!”
眾人立即面對大廳拱手喝道:“參見幫主!”
大廳口傳出蒼勁有力的一句:“免禮!”
“謝幫主!”
不久,一位相貌威猛的魁梧錦服老者在四位魁梧中年人擁護下來到台階前,立即有兩名青年抬來一張虎皮金蚊椅。老者朝椅上一坐,四名中年人便站在椅後。
郝梅立即拱手道:“屬下沿途遭攻,延至今日始返幫,該罰!”
“你為何渾身浴血?”
“屬下及錢幫主諸人在陰風谷遭玉壺莊莊主率領三千餘人襲擊,並且以炸藥暗算,僅能身免!”“錢幫主他們陣亡了?”
“是的!此役共計傷亡兩千餘人。”
“可惡的賤婢!”
一頓,符冠倫又道:“爾身邊之人是誰?”
“紅面關公關桐。”
“啊……是他!”
“正是!有關他隨來此地之事,可否容屬下面報?”
“可以!上來吧!”
“是!”
郝梅逐級走到他的身前丈餘外,立即傳音道:“屬下以攝魂術及媚術攝住他的心神,若非有他協助,屬下已作古矣!”“媚術?你已破身?”
“是的!”
“你為本幫犧牲太大了,不過,以他的修為,你真的已制住他了嗎?”
“是的!”
“本座必須一試!”
“請!”
符冠倫立即偏頭道:“去廚房找一名婦人來!”
一名中年人應聲掠去。
郝梅心中暗暗不滿,卻不便形於神色。
“郝堂主,你瞧過輝兒嗎?”
“沒有!”
“怪啦!按行程,他應該會遇上你呀!”
“少主會不會另遭突襲?”
“不會吧!他的最後一件飛鴿傳書中,曾提及要去與你會合呀!”
“屬下確實未遇見少主。”
“你的隨行八英呢?”
“已毀於陰風谷一役。”
“好可惡的玉壺春,本幫非教訓她們不可!”
他的聲音方訖,一名相貌平庸的肥胖布衣婦人,已經跟着那名中年人來到台階前,立見她下跪道:“僕婦吳圓叩見幫主。”“吳圓,本幫主令你做一件事,你可願意?”
“僕婦全力以赴!”
“很好!寬衣下去陪那人吧!”
“這……是!”
她立即邊走邊寬衣解帶。
童官暗罵道:“媽的!光憑此點,可見這老鬼是如何的陰損,好吧!我就好好地‘秀’一段吧!”符冠倫沉聲道:“郝堂主,吩咐他動手吧!”
“是!”
郝梅立即轉身喝道:“關桐,寬衣侍候此女!”
“是!”
童官果真毫不猶豫地寬衣解帶。
不久,即殺氣騰騰挺立着。
吳圓將內外衣衫朝旁一放,便以它們作枕地仰躺着。
童官暗一咬牙,立即衝鋒陷陣。
郝梅心疼如割,不由暗恨幫主的不人道試驗方式。
符冠倫目睹童官在疾頂狠挺,他便得意地欣賞着。
站在兩側的灰衣人亦神色複雜地瞧着。
童官似疾風掃落葉般轟炸半個時辰之後,那位不諳武的吳圓便似爽似疼般“哎唷”連叫了!童官更殺氣騰騰了!
又過了半個時候,那婦人便軟綿綿地昏倒了!
童官立即起身。
倏聽符冠倫道:“郝堂主,他挺神勇的哩!”
郝梅雙頰一紅,低頭應是。
“他為何會自動起來?”
“是屬下如此吩咐他的!”
“你也不是他的對手?”
“是……是的!”
“本座打算在此時試驗他的武功,行嗎?”
“稟幫主,他一出手,便難以剋制,恐怕會傷了弟兄們哩!”
“無妨!賽香主、李香主,出手吧!”
“是!”
立見站在童宮附近的兩位中年人一揮手,近百名灰衣人便疾撲向童官,根本不給童官穿衣的機會。郝梅立即喝道:“關桐,殺!”
童官宏聲應“是”,便全力撲擊。
“叭……”聲中,六人的臉部已成“紅豆花”。
慘叫聲中,童官毫不停頓地盡展絕學撲殺着。
符冠倫瞧得驚容,雙眼泛出冷芒。
他立即偏頭朝右側中年人傳音道:“炸他!”
中年人神色一驚,立即匆匆地離去。
郝梅心知他必然另有安排,不由暗暗擔心!
童官卻毫不客氣地屠殺着,因為,他方才免費讓這羣人瞧了一場“活春宮”,他豈能咽得下氣呢?那羣人總算見識到“紅面關公”的厲害了,他們明知不敵,可是,當着幫主的面,他們怎能退卻呢?但是,他們明知不敵呀!
他們頓時覺得一陣悲哀,唉!歹路不可行幄!
他們在無奈之下,只有狠拼了!
童官已經見識過更兇狠的角色及場合,豈會將眼前的這羣角色放在眼中呢?他全心全意地屠殺着。他甚至連那兩名香主也宰掉了!
就在院中只剩下八人在掙扎之際,突見十名灰衣人手持藤盾自右側牆角掠來,童官便邊追殺那八人邊留意着。不久,他瞥見那十人的胸前均微微鼓起,他不由暗凜道:“哇操!難道陰風谷的歷史要再度重演嗎?”他邊攻邊留意着。
那十人一接近鬥場,立即一頓。
突聽他們厲吼一聲:“殺!”疾撲面來。
童官一見他們原本雙手握盾;突然不約而同地晃動左肩,而且盾後迅即透出火光,他立即揮掌疾劈。身子更趁勢向後疾退而去。
立聽一陣“轟隆!”連響。
血肉伴着慘叫聲紛飛。
童官向地下一滾,迅即趴在地上。
硝煙伴着炙人的熱風便沿着他的背部上方掠過。
附近的灰衣人動作稍慢,當場便有近百人被炸死,至於負傷倒地慘叫的人則至少有一百人。符冠倫卻起身呵呵笑道:“好!很好!郝堂主,本座把他交給你了,你帶他下去歇息吧!”
郝梅立即行禮應是。
符冠倫笑呵呵地返廳了!
郝梅疾掠到童官的身前,點頭道:“辛苦你啦!”
説着,便拾起一塊碎布圍住他的下身。
童官一見符冠倫如此地草菅人命,不由暗恨。
他跟着郝梅沿着右側青石道路走到第三進樓房,便看見百餘名灰衣人列隊拱手道:“恭迎堂主!”“免禮,準備用膳吧!”
“是!”
童官跟着她來到廳前,便右兩名清秀少女行禮道:“恭迎堂主!”
“免禮!速備熱水及衣衫!”
“是!”
郝梅帶着童官進入一間幽雅、寬敞的房中,道:“你從今日起就在此地起居,若非必要,不準外出!”“是!”
“我的卧房就在隔壁,這是暗門,有事就直接找我吧!”
説着,推開榻旁的密門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