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説那位人老心不老,以一萬兩千兩銀子率先奪魁的老兄跟着那位少女步入樓門之後,立即向前張望。在他的估計,他應該可以瞧到一間美崙美矣,燭光柔和,鋪着錦褥絨被,充滿“羅曼蒂克”的新房。哪知,前面只是一條碧竹迴廊,廊中宮燈光線柔柔,既方便通行,又可製造氣氛,不由令他一怔!那少女卻勾着他的臂彎,不但將身子貼去,右乳更是邊走邊廝磨他的手臂,可見金錢的魔力如何大啦!那老者被磨得樂道:“小寶貝,咱們要去哪兒呀?”
她一拋媚眼嗲聲道:“人家要找個妙地方讓您妙透啦!”
“嘿嘿!好,好,真好!”
説着,便朝她的粉頰親了一下!
“嗯!討厭,別逗人家嘛!”
那老者朝她的圓臀一摸,道:“小寶貝,你的動作挺快的哩!居然如此快就遮妥這塊肥肉,真可惜哩!”“討厭,人家哪兒肥啦!”
那老者一掀紗裙,手捂着臀溝向“桃源洞”口一挑,頓時挑走那片綠布,同時就欲朝洞中挖去。少女啐聲:“討厭!”立即欲扭開身子。
那老者的右掌朝她的腰眼一扣,又立即滑開穴道改抓向上方。
少女佯作怕癢地咯咯一笑,邊跑邊忖道:“這老鬼看來諳武,而且挺機靈的哩!我還是設法通知兩位姥姥吧!”“呵呵!小寶貝,別跑嘛!我老人家跑不動啦!”
少女停身嗔道:“討厭,哪有如此性急的嘛!”
“呵呵!誰叫你如此迷人呢?”
説着,立即又欲摟着她。
她咯咯一笑,身子一鑽,立即奔回來拾起那片綠布。
“呵呵!小寶貝那是啥寶貝呀?你為何如此重視呢?”
少女迅速地以綠布遮住“桃源洞口”,然後起身嗲聲道:“若是少了它,人家能出去見人嗎?”“呵呵!這麼一小片玩意兒,能遮掩多少呢?”
“起碼可讓人家有安全感嘛!”
説着,立即扭腰抖乳行來。
老者貪婪地摟着她的纖腰道:“小寶貝,你今年幾歲啦?怎麼會長得如此迷人呢?”説着,就欲摸乳。少女輕輕拂開他的怪爪道:“別急嘛!快到了嘛!”
老者收手問道:“你尚未回答我的問題哩!”
“你猜!”
“我就是瞧不清楚,才要發問呀!”
“您吃的鹽比人家吃的飯多,您走的橋比人家走的路多,怎麼可能瞧不清楚呢?”
“呵呵!好一副伶牙俐齒,好,我就猜猜,十八姑娘一朵花,是嗎?”
“不……對!”
“究竟是對不對呢?”
“討厭,急什麼嘛?對啦!”
“哎唷!不得了!”
“討厭,叫什麼叫嘛!”
“不得了,妙齡少女竟有這兩座高峯及肥田。”
“討厭,這有啥大驚小怪的嘛!您沒聽過天生麗質難自棄這句話嗎?它要如此迷人,人家豈奈它何呢?”“呵呵!説你胖,你就喘起來啦!”
少女啐句:“討厭!”立即朝他的大腿擰了一下。
倏覺大腿肌肉忽硬倏軟,她立即心中有數,忖道:“這個老鬼果真有不俗的武功,看來是在探底哩!哼!”老者哎唷一叫道:“疼死我啦!”
她咯咯一笑,朝前奔去。
老者望着那兩塊抖動不已的圓臀,立即呵呵連笑的快步追去。
他一追出碧竹迴廊,便看見一片幽雅的院子,他的心神一暢,不由放緩步子朝院中瞧去。
小橋流水,亭榭矗立於桃林間,潺潺水聲配上那些生機盎然的嫩葉,倍添一股宜人的景緻。就在他多瞄幾眼之後,少女已經快要走入遠處那個大廳,他立即呵呵笑道:“小寶貝,幹嘛跑得如此急呢?”少女咯咯一笑,已跑入廳中。
少女一入廳,立即走到右側壁上那幅“昭君和番”畫前。
只見她登椅再朝“昭君”撥琵琶的中指輕輕按了三下,立即躍落在椅前,同時迅速地拂去椅上的足印。接着,她迅速地斟了一杯香茗走向廳門。
她朝廳門一站,便朝正在悠悠哉哉行來的老者嗲聲道:“討厭,您方才那麼急,現在為何不慌不忙呢?”“呵呵!難道你已經熬不住啦?”
“討厭,狗嘴中吐不出象牙來。”
老者呵呵一笑,立即上前摟着她的纖腰。
少女將香茗湊近他的口旁,啐道:“漱漱口,以免再口出髒言。”
老者,便輕啜一口香茗。
只見他點頭道:“嗯!口齒留香,好茶!”
“既是好茶,就多喝些。”
老者果真一口接一口地飲着,不過,那對細如鼠目的眼睛卻朝豪華客廳的擺設打量着。
少女掛着媚笑瞧他喝得差不多了,立即問道:“再來一杯吧?”
“夠了!小寶貝,咱們該辦正事了吧!”
少女啐句:“討厭!”便貼着他行向右側那座山水屏風。
兩人向屏風右側一彎,已走入一條通道。
只見通道甚長,兩側皆以雕花板隔到屋頂,雕花板上則掛着一幅幅令人瞧之熱血沸騰的裸女圖。那些裸女圖全是立姿,除了“桃源勝地”沒有畫清晰之外,連雙乳亦畫得栩栩如生,逗人慾伸手撫摸。“呵呵!很好,很好!”
“討厭!色迷迷!”
“呵呵!美矣,我是指嵌在畫上方的這些小珠,挺值錢的哩!”
“少假正經啦!快來瞧這幅畫像不像人家嘛!”
説着,便拉他走到右側第八幅畫前。
老者嗯了一聲,立即仔細地瞧着。
“討厭,幹嘛一直瞧羞胸部嘛!”
“呵呵!畫上這對乳房主貴相,可是,你卻走上這條路,挺不合適的哩!我該好好地研究一下!”“這條路照樣可以由富致貴呀!”
“不一樣,這種貴相不是世俗之貴相,除非你本人與畫上……”
少女道句:“一樣啦!”伸手脱去上衫並褪下那兩塊綠布,立即有一對高聳渾圓的乳房傲然躍動着。老者暗暗一笑,便盯着乳頭不語。
“討厭,有啥不對勁嗎?”
“你已破身?”
“胡説,你待會必可見到‘落紅’。”
“怪啦!怎麼會不一樣呢?”
“有何不一樣呢?”
“我可以摸吧?”
“當然可以啦!”
説着,少女將胸部一挺。
老者立即探掌登峯。
“討厭!別逗人家嘛!”
“別動,吸氣。”
少女果真吸了一口氣。
老者倏覺掌心一涼,不由一怔!
少女暗暗一驚,立即嗔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嘛!”
老者呵呵一笑,鬆手道:“貴相,果真是貴相。”
“您依何判斷的嘛!”
“入房再説吧!”
少女欣然道句好,拾起衣衫牽着他人內。
房門一推,老者立即嗅到一陣沁腦的幽香,他凝目一瞧,便瞧見房中不但甚為寬敞,而且佈置得美侖美奐。怪的是,房中除了兩張奇形怪狀的椅子之外,並沒有太師椅或者其他豪華的座椅來增加派頭。老者不由朝那兩張怪椅多瞧了幾眼。
少女得意地微微一笑,立即前往窗旁拉開窗簾。
房中頓財一亮。
“小寶貝,這是啥椅子呀?”
“昇天椅。”
“昇天?死翹翹呀!”
“討厭!幹嘛盡説些不吉利的話呢?”
“呵呵!小寶貝,你想左矣,此椅是否借男女快活所用?”
“是嘛!只要在椅上快活,保證會欲仙欲死……”
“呵呵!那不是死翹翹了嗎?”
“討厭,原來是這回事呀!您真會吃人家的豆腐!”説着,便將上衣朝他的臉上拋去。
老者呵呵一笑,立即接住上衣嗅道:“好香幄!”
“討厭,接住!”
“啊!”一聲,那件紗裙也朝他飛去。
老者一接住它,嗅道:“怪啦!怎會有騷味呢?”
少女啐句:“去你的!”倏地撕下“桃源洞口”那塊綠布朝他的臉上拋去,身子卻借勢反而奔向錦榻。老者接住綠布,立即皺眉道:“騷死啦!”
“討厭,快過來嘛!”
“呵呵!陪我坐坐昇天椅吧!”
“不要,你方才不是提到‘入房再談嗎’?快過來嘛!”
“呵呵!原來是這檔子事呀!你若不提醒,我一定被騷味薰昏啦!”説着,立即笑呵呵地行去。“討厭,人家哪兒騷呢?”
“就是那文士之地呀!”
“討厭,胡説,人家早晚清洗,每晚睡前更是抹香擦粉,怎麼可能會有騷味呢?”
説完,立即張開粉腿。
“呵呵!真有此事?”
説着,嘴兒已經湊近“桃源勝地”。
只見他的山羊鬍子故意在“桃源洞口”來回一刷,同時聳鼻道:“騷,騷透了,你一定發浪啦!”“咯咯!癢死人家啦!你真壞!”
他繼續以山羊鬍子輕刷洞口,同時呵呵笑道:“小寶貝,瞧你這付浪勁,怎麼可能仍是處子之身呢?”“討厭,您不會揮戈驗明正身嗎?”
“呵呵!求之不得!”
“等一下!”
“怎麼啦?”
“按規矩來,先付銀子再快活吧!”
“呵呵!理該如此!理該如此!”
説着,立即自懷中取出一錦盒遞給她。
“喲!好可愛的錦盒幄!人家正缺少它哩!”
“呵呵!送給你吧!”
“真的呀!太棒啦!謝謝啦!”
説着,便開眼笑地啓盒欲瞧。
倏見一篷灰煙自盒中噴出,她剛駭然欲呼,卻已眼前一黑。
她正欲運功逼毒,全身內外卻已經不聽使喚。
老者臉色一獰,飛快地朝窗外一瞧,上前抱住她。
他將她朝榻上一放,立即合上鐵盒。
他望着少女那迷人的胴體,不由哺哺淫笑道:“浪丫頭,看來你不但諳武,而且亦練過採補大法,否則,乳頭怎含有吸勁呢?”他貪婪地盯着少女的胴體並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不久,他趴上她的胴體上貪婪地撫揉着。
他貪婪地揩着油。
他暗中觀察她的反應!
他準備摸清楚這批女人,在玩什麼花樣。
“臭娘們,敢耍老夫呀!”
他嘿嘿陰笑着。
就在他陰笑之際,倏見榻下悄悄地滑出一人。
那是一位年約四旬的素布衫裙婦人,看來她是此地的僕婦,可是,她那動作卻輕若飄絮,根本沒啥聲音。就在她滑出榻下之際,少女和老者趴躺處的右側錦榻卻突然伸出一隻手,而且是一隻雪白如筍的纖掌。瞧它那麼細嫩,卻似利錐般穿過榻板及被褥,而且沒發出引人注目的聲音,哇操!它難道是一隻“魔掌”嗎?它一出現,立即好似長了眼睛般向左一轉,然後,五指一併似一張利嘴般疾啄向老者的腰肋間。老者可真不賴,就在指尖接近身子之際,他已經有了警覺,立見他的左肘向後撞向那隻纖掌。“叭!”一聲,他好似撞上鐵板,右肘頓時一麻。
他暗叫一聲糟糕,就欲收功閃避。
他方才正在打算“偷吃”,因此,全身的內功流向內斂,方才為了應變,行險一撞,已然擾亂內功流動路線。此時欲收功閃避,只好硬生生地將“內斂”的內功流向趕向“外發”,立見他的身子一陣劇烈的震顫。他剛晃動身子,滑出榻下的婦人已經“守株待兔”般揮動那雙雪白的纖掌,而且準確地抓中老者的背心及“尾椎”。大駭及疼痛之下,老者立且悶哼出聲。
榻下傳出低沉的聲音道:“搞定啦?”
抓住老者之婦人立即沉聲道:“搞定啦!”
白影一閃,那隻纖掌已收人榻下。
灰影一閃,一位四旬素布衫裙的婦人已經站在榻前,沉聲道:“大姐,這老者究竟是何來歷呢?”“他另有易容,一時不知其來歷,不過……”
“怎樣?”
“他被制之處,至今尚有真氣隱竄,可見必是大有來頭,啊……”
“怎麼啦?”
“你快瞧他的下身。”
説着,立即將老者拉起。
另外那名婦人便偏頭瞧去。
她的雙眼頓時大亮!
“大姐他……他……”
“怎麼啦?”
“他可能是‘日煞’!”
老者聽至此,立即目露駭光。
“日煞?真的嗎?”
她立即將他仰放在榻上,同時拂住他的“黑甜穴”。
老者剛暈過去,她已經緊盯着那根“老槍”。
“大姐,他的穴道已被制,這‘話兒’尚能行動自如,這份能耐,放眼當今天下,除了日煞之外,尚有誰能辦到呢?”“不錯,可能就是他,你瞧瞧他的右頰是否有一道抓痕?”
説着,立即連接老者的胸腹大穴。
另外那名婦人朝老者的臉部一陣搓揉,立即自他的臉上撕下一片片的薄膜,她急瞧向右頰。果見老者的右頰有一道分餘深,寸餘長的抓痕,她不由自主地全身一震,失聲道:“大姐……果……果真是他哩!”“哼!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報應,姓果的,你想不到會落人姑奶奶的手中吧!哼!”
“大姐,他既然在此地出現,月煞那賤人會不會就在附近呢?”
“差不多,妹子,你瞧瞧老鬼的‘藏血穴’。”
那婦人朝老者的‘藏血穴’一瞧,便發現它似乎孕有岩漿要爆發一般的顫動不已,她不由神色一變。“大姐,他的功力居然如此可怖?”
“不錯,我當年就是險些被他吸乾,這些年來,他一定毀了不少的女人,哼!真是上天有眼呀!”“是呀!若非今日湊巧逮到他,以咱們兩人的身手,若想制住他,可能要費不少的手腳哩!”“不錯,我一定要讓他散功而亡!”
“大姐,太糟蹋這些功力了吧?”
“咱們的功力與這些功力對沖,吸之無用呀!”
“送給小官吧!”
“小官這……”
“大姐,你不是一再推崇小官的龍虎交濟身體及他那任勞任怨的工作精神嗎?你何不成全他呢?”“這……他毫無武功根基,恐怕承受不住這份功力。”
“小妹願意全力協助他。”
“婉君會同意嗎?”
“這……我非逼她同意不可,她在這些年來,已經整慘小官啦!”
“可是,咱們苦心經營之事,今日才開始執行,若因為小官而引起婉君的不悦,恐怕會影響大事。”“她若想如願以償,必須在此事稍作讓步。”
“這……”
“大姐,老鬼的功力已經糾纏複雜,若再拖下去,他的經脈一爆裂,勢必會白白浪費了,你速作決定吧!”“妹子,此事尚有一點必須斟酌之處,以小官之得天獨厚秉賦,若有老鬼的功力尊基,日後的發展可謂未可限量。”“以他對婉君之積怨,他若日後和咱們為敵,咱們即使聯手,恐怕仍然制伏不了他,是不是?”“大姐,你放心,這孩子很懂事,又肯講理。”
“唉!我一直沒有和他好好談過,你和他較為投緣,你再好好地考慮一下,以免影。向咱們的大事。”“大姐,小妹願負任何的後果。”
“好,你去帶他來吧!”
婦人欣然頷首,立即閃人榻下。
另外一名婦人將少女挾人浴室放妥,立即在老者的胸腹間大穴連按,剎那間,老者的身子便通紅似火。婦人輕吁了一口氣,便坐在榻沿。
這婦人姓田,名叫怡華,另外一位婦人則為其妹田怡娟。
她們是山東濟南人,家中原本經營鏢局,維持一個小康局面,她們也揮刀舞棍,絲毫不遜鬚眉。就在她們十七歲及十六那年,她們的老爸走鏢遇劫,不但鏢失人亡,其母也被逼散盡家財賭鏢。其母在急愁之下,居然一病不起。
她們在守靈之際,那位劫縹的傢伙居然率眾來劫色,她們在急怒之下,當然使出全力予以拼鬥。其父已經不是這些傢伙的對手,她們兩人怎能復仇呢,雙方交戰不到盞茶時間,她們兩人便分別受制。就在她們被剝得一絲不掛,眼看着就要在靈堂被破瓜之際,一代魔頭“日煞”果勇及“月煞”池滿湊巧地趕來了。日煞一見到早熟的田怡華,立即一掌劈死撲在她身上的男人,然後挾着她到房中去快活。
月煞則輕鬆愉快地宰光那些傢伙飄然離去。
以上就是田怡華與日煞結仇之經過。
她們姐妹辦妥雙親喪事之後,便聯袂尋訪高人,皇天不負苦心人,不出三年,她們竟然在嶺南找到一批藏寶。那批藏寶乃是一夥盜賊聯袂劫來之物,卻因分贓不公,引發火拼,結果是兩敗俱傷,誰也無法享受。她們不但獲得藏寶,而且在箱中發現一本“月狐秘笈”,於是,她們便在嶺南分批變賣那些藏寶。接着,她們赴貴州覓地建莊並專心練武。
她們不惜巨資購買珍貴藥材助長元氣,經過二十年的苦練終於有了相當的實力及造詣。
於是,她們開始進入中原鑑定自己的造詣並對付那些雞鳴狗盜、欺善怕惡之徒。不出三年便搏得“紅粉判官”之譽。就在她們“打擊魔鬼”越來越順之際,她們卻遇上一位俠土,要命的是,她們同時愛上了那位俠士。那俠士年約三十,她們雖然已近四旬,由於修練“月狐秘笈”,保養有道,看上去好似只有二十出頭哩!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卻隔層紗,在她們“倒追”之下,不出半年,田怡娟捷足先登地陪對方“上牀”了。不出半個月,田怡華也後來居上地陪對方爽了一次。
可是,不知何故,對方卻在三個多月之後不告而別,她們不甘損失,當然千里迢迢地尋找了。哪知,她們找了三年,不但沒找到對方,而且也沒聽到對方的消息?她們越找越急,心性也逐漸急躁。加上那些被她們修理過的黑道人物暗通聲氣,重金禮聘好手,終於對她們展開一場大圍剿。那是一場驚天動地的大火拼,經過三日三夜的火拼及追逐之後,她們負傷突圍,狼狽逃回老巢貴州。哪知,她們一返府,卻發現豪華的莊院已經變成廢墟,最慘的是連她們的珍藏也被那批人劫光啦!她們險些暈倒。
她們正在發怔之際,追兵又到,她們雖然盛怒萬分,可是,傷勢未愈,她們豈肯吃這種眼前虧呢?哇操!畢竟只要留個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呀!
她們當場便邊打邊逃,邊逃邊打。
經過半日之追逐,地們居然已經被迫到斷崖,她們心中一火。頓時打算和這批人同歸於盡。她們使出吃奶的力氣狠拼將近兩個時辰之後,雖然已拼掉不少的對手。可是,自己也已經滿身創傷。最可怕的是她們的臉上已經被兵刃割傷,血汗交紅之理,好似兩張鬼臉,不知令她們恨駭到何種程度。她們已經精疲力竭,對方卻仍然人潮滾滾,她們心知對方存心要活活地累垮自己,無奈之下,只好往崖下躍去。她們一躍下斷崖,便由冷冽的風及滾滾的霧氣知道此崖甚深,心中暗暗一嘆,便閉目準備摔成肉醬。卻聽“噗嗵”兩聲,她們居然摔落一個深潭,而且迅即看見一大羣人持着火把,光着腳丫子奔來。她們在驚喜之下,乏力地泡在潭中浮沉着。
那羣人奔到潭旁邊,立即指着她們怪叫不已!
她們聽了一陣子,便由一部分土話猜忖對方在詢問她們是男人還是女人,於是,她們立即應答。她們的嗓音換來那羣人的歡呼。
她們終於發現那羣人完全是女人,而且全身跡近全裸,只是以樹皮象徵性地遮住下身哩!
她們想不到尚有如此原始的人類,而且全是女人,在對方催促之下,只好奮力朝潭邊掠來。她們這一掠,竟被對方認為是會飛的神仙,於是,對方紛紛趴跪在地上“嘰哩哌啦”叫個不停。她們暗一苦笑,為了養傷,只好將計就計地隨着對方返回洞室並接受對方的獸肉、野果招待。隨着時光的消逝,她們的傷勢已經痊癒,便開始出洞走動及瞭解當地的環境和風土人情。
不出半個月,便明白此地共有三百餘名女人,而且其中居然有近百名是二至三歲的女童,她們便出言詢問。經過一番比手劃腳之後,她們終於明白此地乃為聖女谷,嚴禁男人進入,不過,倒是可以出去找男人。不過,她們絕非為了貪色而去找男人,她們是為了延綿後代,便成羣結隊地定期到數百里外找男人。她們陪男人睡覺一段時期,一確定已經有喜,便返谷待產。
兩年前,她們生下近百名的男嬰及女嬰,她們按規矩扼殺男嬰之後,便着手撫養女嬰,及準備再度“出差”。這裏原本有千餘人,卻在一次山崩及水災之後,只留下二百餘人,於是,她們不停地“出差”準備增產報國。目前,這些女童已能自由走動採野食,而且那兩百餘名女人也再度懷孕待產,谷中可謂喜氣洋洋。“紅粉判官”姐妹弄清楚谷中人事情形之後,便跟着她們到處打獵及採野食,她們的利落身手更令那羣人“驚為天人”。那羣人又對她們心服口服矣!
紅粉判官發現此谷有甚多的野生靈藥,而且不乏數百年之寶貝,於是,她們開始採集及煉製各種靈藥。她們自知此時尚不是那批人之對手,便開始進行長期生聚教訓,準備給那些壞蛋“好看”。
這就是“玉壺春”那五百名少女的來歷。
好,“日煞”已經全身火紅,好似灌足氣般快要“爆炸”了,咱們還是先敍述這段精彩的情景吧!倏見榻下灰影一閃,田怡娟已挾着一位幼童出現在榻前,她朝榻上一瞧,立即匆匆地將幼童放在榻上。田怡華邊脱幼童的汗衫邊問道:“怎去如此久呢?”
“有五個傢伙潛入後院,我打發他們走啦!”
説着,她立即匆匆地褪去衫裙。
別看她已經將近六旬,那副胴體仍然凹凸分明哩!妙的是那些傷痕經過靈藥之浸泡,居然完全消失了哩!“妹子,你欲如何下手?”
“小妹欲施展‘潛陽慎玉’大法。”
“這……太危險啦!日煞之功力非同小可哩!”
“請大姐從旁協助。”
“這……你為何對小官如此好呢?”
“小妹覺得和他挺投緣的哩!”
“婉君知道此事嗎?”
“小妹尚未見到她。”
“這……好吧!咦?你給小官服下媚藥啦?”
説着,便輕捏幼童胯間那根“升起”的“小旗杆”。
“小妹給他眼下半粒,俾擴張他的筋絡、經脈,以便吸收功力。”
“這……小妹,你知道你在走險棋嗎?”
“不錯,若是一個失慎,小妹有走火人魔癱瘓之厄,小官亦會血脈爆裂寸斷,不過,小妹有八成的把握。”“你想讓我彌補另外的兩成未知數嗎?”
“是的,請大姐惠子成全。”
“開始吧!”
説着,她將全身精光的幼童放在榻上。
田怡娟輕撫幼童肩上及臂上的鞭痕,嘆道:“婉君的恨還是如此深呀!真是苦了小官了!”
“唉!別分心啦!運功吧!”
説着,雙掌已經按在幼童的“膻中穴”及“氣海穴”。
田怡娟吸了口氣,立即張腿坐在日煞的胯間。
她那洞口一對準那根火紅似血,顫動不已的“老槍”,立即徐徐將它吞人那個久未有訪客之洞中。接着,她趴在幼童的胯間並張口含住“小旗杆”。
只見她的小腹一陣蠕動,全身立即一顫。
她徐徐一吹氣,幼童身子亦一顫。
日煞的澎湃功力便似“黃河決堤”般湧入田怡娟的體中,再由她分批管制,一股股地吹人幼童的體中。田怡華緊張地測試幼童“氣海穴”之反應,片刻之後,她由幼童“氣海穴”之彭脹情形安心地道:“加快些!”田怡娟已被日煞的澎湃功力脹得全身發暈,她一聽見此句話。立即欣喜地連吹三口大氣進入“小旗杆”。田怡華雙掌催功,開始引導那些真氣運行於幼童的全身大穴,心中卻暗暗地緊張不已!
這是一場前所未有的豪賭,若是成功,這名幼童便是她們的“明日希望”,若是失敗,則麻煩多多矣!不到盞茶時間,幼童已經汗出如漿矣!田怡娟亦全身連顫,白煙嫋嫋!
田怡華一咬牙,道:“加速送氣!”
説着,又追加輸人兩成的功力。
田怡娟連吹十餘口真氣之後,她的身子已經穩定不少,不過,幼童的全身骨骼卻“譁巴”輕響不已。田怡華驚喜地道:“妹子,再加速!”
田怡娟立即似在吹熄蛋糕上的小蠟燭般猛吹一口氣。
幼童身子劇烈一震,鼻孔噴出兩道黑血,田怡華見狀,急忙朝幼童的背心“命門穴”輕輕一拍。“呃”一聲,幼童一張口噴出一塊黑瘀血。
田怡娟忙斜目一瞧。
“妹子,別慌,那是婉君答打他瘀聚的內傷,我既然已經將他逼出,你可以放心地吹送真氣啦!”説着,雙掌立即在幼童的身前及身後遊動着。
田怡娟放心地全力吹送日煞的功力了!
不到盞茶時間,日煞那平整的臉部已經皺紋縱橫,血紅的臉色亦迅速地變成蠟黃,蒼白了!“妹子,吸乾他。”
田怡娟疾催功力一吸。
日煞全身一顫,立即冷汗連流。
田怡娟疾吹了六口之後,便抬頭連連換氣,她望着冷汗連流,抖動不已的日煞,起身道:“大姐,他只剩下一口氣了,你要不要再出口氣。”“算啦!你尚能催功否?”
“可以!”
“你來‘行龍’,我來‘躍虎’!”
“他……他竟然有此福份嗎?”
“不錯!龍虎交濟體果真不凡,開始吧!”
説着,將幼童扳成側躺狀。
她們二人便分別在幼童的全身大穴按撫着。
日煞精心苦修八十餘年的精華,便一批批地被安排在幼童的每條經脈及每一個關節之間。
倏聽日煞“啊”了一聲,雙腳一蹬,立即斷氣。
沒多久,房門一開,那位艾嬌已經探人頭。
她乍見到榻上的情景,立即鎖上房門掠到榻前。
田怡華微喘地道:“婉君,不准你亂來。”
“師父,你們為何要如此做?”
“我待會自會説明,先化掉屍體吧!”
“他是……”
“日煞果勇,記住,不準留下任何的痕跡。”
艾嬌道:“是!”立即替日煞穿妥衣衫再挾着他閃人榻下。
入夜時分,艾嬌正趴在榻上抱枕暗泣,倏聽房門輕響三下,她立即起身拭去淚水上前開門。田怡華冷冷地望着她道:“你為何不用膳?”
“徒兒不餓!”
“你在怪師父?”
“徒兒不敢!”
“胡説,你哭什麼?”
“徒兒憶起坎坷遭遇,一時情難自禁地失態,尚祈師父恕罪。”
田怡華走入房中道:“你知道我們今午在房中做什麼事嗎?”
“你們在為童官疏經理脈。”
“你沒發現那具屍體的異狀嗎?”
“有,他似乎是功枯力竭而亡。”
“不錯!”
“你知道他的功力到何處去了嗎?”
“是不是轉入你們的體中了?”
“唔!你為何有此判斷呢?”
“你們一方面替童官疏經理脈,一方面藉助他的‘龍虎交濟’體質融合你們與日煞的功力!”田怡華聽得倏地呵呵一笑。
艾嬌又詫又驚,一時不知所措。好半晌之後,田怡華收住笑聲道:“跟我來吧!”
説着,立即向外行去。
艾嬌跟着她行到田怡娟的房外,立即看見一名少女行禮,她不由暗詫道:“師叔的房外為何要如此警戒呢?”房門一推,她便瞧見榻上有三具赤裸的胴體在蠕動,赫然是兩位少女及她的師叔田怡娟。
田怡娟的雙掌分別貼着兩位少女的“桃源洞口”,兩位少女則分別吻着田怡娟的雙唇及“桃源洞口”。艾嬌當場全身一震,怔立着。
她知道榻上之情景乃是田恰娼在吸收兩位少女的功力,以田怡娟的修為,怎麼可能需要如此做呢?除非田怡娟的內力亟待補充。難道田怡娟將功力輸注給了童官?
她想至此,立即神色大變。
田怡華心知她已經有些領悟,立即朝榻前行去。
她剛走近錦榻,田怡娟正好收掌,立見二女疲乏地爬起身子。
田怡華遞過兩粒靈藥道:“辛苦啦,下去歇息吧!”
“不敢當,能為二姥姥盡些心力,喜甚!”
“好孩子,好孩子,下去吧!”
兩位少女行過禮,立即退去。
房門一關,立見田怡娟吁了一口氣,起身着衣。
田怡華忙道:“妹子,沒事了吧?”
田恰娟苦笑道:“沒事了,這老鬼的功力可真精純,若非你及時施援,又得那十位孩子之功力,小妹危矣!”倏見艾嬌朝田怡華身前—跪,道:“徒兒無知,尚祈恩師恕罪。”
田怡華扶起她道:“此事不能怪你,若非當時情況急迫,我和你師叔一定會先徵求你的意見。”田怡娟心知她們二人一定有過異議,她立即敍述當時的情形。
艾嬌低聲道:“徒兒不知恩師及師叔用心良苦,愧煞!”
田怡華鬆了十口氣,欣然道:“婉君,孩子無辜,別再折磨他了。”
“這……”
“婉君,你知道他為了洗那四、五百套被單,至今尚未用膳嗎?”
艾嬌咬牙道:“師父,你要徒兒忘記那段血仇嗎?”
“非也,殺夫毀身之仇不共戴天,豈可忘記,不過,你一直將仇恨發泄在小官身上太不公平了吧!”田怡娟勸道:“他也有你的一半骨肉呀!”
艾嬌捂臉搖頭道:“師叔,求你別再提及那件事吧!”
田怡娟一陣臉紅,不由訥訥無言!
田怡華吸了一口氣,道:“婉君,咱們三人的際遇差不多,你只是不知仇家而已,你就別再拿小官出氣了吧!”艾嬌雙眼一紅道:“可是,我每次看見他,就想起那段血仇呀!”
“唉!不是他下的手呀!何況,從他降世,你不但沒照顧他,而且經常罰他、打他,你該出夠氣啦!”“我……辦不到呀!”
一既然如此,你為何不殺了他?”
“不……我要以他作警惕,我不能忘了那段血仇!”
“他只是你的警惕品,並不是你的出氣工具呀!你想想,你已經有多久沒聽見他的聲音啦?”“我……”
田怡娟心中一酸,倏地向後轉,低頭拭淚。
田怡華嘆道:“這孩子任你如何打他、罰他、罵他,他從來不哭半聲或頂撞半句話,你是聰明人,你該瞭解他為何會這樣子吧?”“我……”
“説呀!”
“他一定恨我入骨。”
“錯了,他方才醒轉之後,第一句話就是‘娘’!”
“當……當真?”
田怡娟點頭道:“他只喚了那個字,便驚慌地住口,事後還一再地央求我們二人別道出此事,以免你生氣!”艾嬌身子一震,淚水似斷線珍珠般籟籟掉下。
田怡華慈聲道:“婉君,別再自虐虐人啦!你方才誤會咱二人在利用小官,可見你何嘗不是在關心他呢?”“我……會嗎?”
“回去好好地想一想吧,小官既已吸收日煞的功力,我們二人打算好好地培植他,你冷靜地考慮吧!”“是,徒兒告退!”
説着,她行禮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