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歸戴上面具走出山洞及樹林,剛踏上官道,立即看見佩刀掛劍,五顏六色的江湖人物匆匆地行向東方。
他好奇地立即也跟着行去。
哪知,他剛走出兩裏餘,倏聽身後傳來一聲‘洪公子!’他微微一怔,立即回頭朝聲音來源望去。
只見一位瘦削中年人倏地抬起左掌將肩上的包袱正了正,蔡歸立即發現對方的中指戴着一個玉斑指。
他立即止步含笑道:“大叔,您好。”
瘦削中年人知道蔡歸已經認出自己的來歷,立即與他並肩而行道:“洪公子,你不是要去瞧江邊那二百餘具屍體嗎?”
“啊!原來死了那麼多人呀?我只是好奇而已!”
“洪公子,那些人全是為了天台寶盒喪命的,不瞧也罷!咱們好久沒有碰面了,找個地方聊聊吧!”
蔡歸道聲“好呀!”立即跟着他轉身行向城去。
由於迎面有一批批的人趕往江邊,蔡歸二人不便交談,便默默地走向城中,直到進人成都酒樓之後,方始交談。
只聽那人低聲道:“公子昨天失蹤之事,堡主甚為關心哩!”
酒樓中雖然只有六名酒客,蔡歸仍然低聲道:“我被兩名神秘少女擒走,目前尚正與她們繼續周旋。”
“此與堡主的判斷完全吻合,堡主另有一計供你參考。”
“請説!”
“江邊那兩百餘具屍體中有六十餘具皆死於同樣的一式霸道劍招,堡主判繫有人在暗中搞鬼。”
“只要能夠把那人揪出來,必可進一步查出陰謀,不過,那式劍招甚為霸道,尋常之人恐怕無法招架,因此,堡主想到借重你!”
“堡主在此地嗎?”
“沒有!是副堡主在此地,不過,堡主仍可由飛鴿傳書作指示。”
“原來如此!酒菜來了,咱們待會再聊吧!”
果然不錯!‘蹬……’聲中,小二端着酒榮登樓而來。
小二擺妥酒菜之後,蔡歸將一錠銀子拋給他道:“下去吧!”
小二又哈腰又鞠躬頻頻道謝之後,方始離去。
那名中年人取出銀針仔細地檢祝酒菜之後,含笑道:“請用膳!”
“請!”
蔡歸在用膳之際,立即思忖妥行動計劃,因此,在盞茶時間之後,立聽他含笑道:“堡主有沒有指示在下該如何行動?”
“沒有!堡主只吩咐小的轉達他的心意而已!”
“知我者,堡主也!我有一個計劃,不過,必須偏勞您配合一番哩!”
“請吩咐!”
“我猜可能是勇達鏢局在幕後搞鬼,因此,我打算在今夜子時拿他們開刀,不過,尚缺幾位觀眾哩!”
“小的明白!小的與丐幫成都分舵主黃天龍頗有交情,屆時會邀他同往,只要他獲悉內幕,就夠那批人頭疼的!”
“太好了!來!祝咱們順利成功!乾杯!”
“乾杯!”
二人又細語片刻之後,蔡歸吩咐小二準備幾道佳餚,繼續在座喝酒,那名中年人則含笑徑行去尋找黃天標。
盞茶時間之後,蔡歸拿着食盒離開酒樓,大大方方地朝郊外行去。
不過,當他人林之後,立即掠上樹守株待兔。
不久,在一陣輕細的衣袂破空聲音之後,一位中年緇衣女尼手持拂塵,神色肅然地自遠處掠來。
蔡歸不由忖道:“哇操!傷腦筋!怎麼是尼姑呢?若換成一個壞蛋,我就可以好好地修理他一頓了!”
倏聽前方傳來‘唰’的一聲輕響,蔡歸想不到前方尚隱有人,心中一凜之餘,立即將食盒放在膝上凝神打量着。
那是一位以黑巾捂臉的瘦削黑衣人,瞧他一掠三、四丈,分明有不俗的功夫,那名女尼立即凝立打量着對方。
哪知,對方毫無一些江湖風度,只見他的右掌一翻,一道奇猛的陽剛掌勁,似驚濤駭浪般疾卷向女尼。
女尼叱聲:“放肆!”飄然斜閃五尺。
黑衣蒙面人冷哼一聲,掌勢一沉,疾如閃電的橫掃而去,不僅出招快捷,而且比前一掌還要來得迅猛!
女尼避無可避,把牙一咬,翻掌橫揮而去。
兩股掌力接實之下,‘轟隆’一聲巨響,場中陡起一陣旋風,女尼只覺胸間不停地翻湧,幾乎站立不穩!
黑衣蒙面人卻蹬蹬蹬連退三步,臉上的黑巾也半掀飛起。
“賈祥元,是你!”
“白靜賊尼,留你不得!”
‘嗆!’一聲,那位被喚為賈祥元之黑衣人已經探肩取出鋼劍,只見他欺身再進,一劍削向白靜女尼之胸腹之間。
白靜女尼乃是峨嵋派掌門人青雲師太之首徒,她一見來劍甚疾,倏地揚起拂塵‘佛光普照’疾迎過去。
‘鏘!’一聲,二人各自後退一大步。
賈祥元冷哼一聲,鋼劍一旋,立聽一陣嘶嘶劍嘯。
白靜女尼神色大變,左臂劈出一道掌勁,拂塵招化‘神杵降魔’徑迎向劍圈之中心點。
蔡歸一見賈祥元之招式及白靜女尼之驚駭神色,心知很可能就是昨夜毀去數十名高手之霸道劍招。
他毫不猶豫地將功力聚於右掌疾彈而出。
‘砰’一聲,白靜女尼之拂塵及右掌應聲而被絞碎,疼得她悶哼一聲,急忙使出吃奶力氣抽身後退。
‘轟’一聲,穴道受制的賈祥元被白靜女尼先發後至的那一掌劈中胸口,立即朝後飛去。
‘砰’的一聲,他撞折一株大樹之後,立即倒地不起。
白靜女尼面對這種怪事,稍稍一怔,立即掠上前去。
蔡歸含笑抱着食盒靜待她詢問口供。
哪知賈祥元也真有種,只見他將口一張,血光一冒,鮮血及碎舌疾射向白靜女尼,逼得她急忙問避。
等她站穩之後,賈祥元已含着狂笑‘嗝屁’了。
蔡歸暗道一聲可惜,趁着白靜女尼上前察看屍體之際,拿着食盒悄悄地繞了一大圈,才掠到洞口。
他隱在一株樹後默察半晌,確定四周無人潛伏之後,方始在陣中踏着‘探戈’‘布魯斯’步法行去。
他入洞之後,立即看見翁怡華及塗家純各自盤坐在石牀上默默地瞧着自己,他不由心中暗暗發毛地凝立不動。
倏聽翁怡華沉聲道:“把面具卸下!”
蔡歸略一猶豫,立即取下面具。
哪知他剛望向翁怡華,倏見她的雙眼泛射出兩股異采,蔡歸立即覺得好似慈母在呼喚自己一般。
他情不自禁地喚聲:“娘”雙手一抬就欲奔去。
‘乒乓’聲中,右手之食盒摔落在地,他驚然一驚,倏然止步。
翁怡華暗道一聲可惜,立即閉目養神。
蔡歸暗道一聲:“好險!”立即彎身拾起食盒,心中卻暗暗決定絕對不再和她‘大眼瞪小眼了’。
倏聽塗家純脆聲道:“沒摔壞菜餚吧!”立即起身下牀。
“還好!只是盤子摔破而已!”
説話之中,他已經將菜餚擺在石桌上面。
塗家純脆聲道過謝,立即含笑道:“華姐,用膳吧!”
翁恰華頷首輕‘嗯’一聲,立即起身下牀。
蔡歸不敢面對她,立即轉身欲溜。
塗家純立即脆聲道:“歸哥,坐下來聊聊吧!”
“我……我……”
“咯咯!華姐,你説句話吧!”
翁怡華緩步走到桌旁坐在石椅之後,淡然道:“請坐!”
蔡歸只好紅着臉坐在塗家純的身邊空椅上。
塗家純拿起酒壺斟了三杯酒之後,含笑望着蔡歸,蔡歸會意地舉杯道:“在下不該冒犯兩位姑娘,特此請罪!”説完,就欲乾杯。
倏聽翁怡華沉聲道:“慢着!”
蔡歸頭皮一麻,紅着臉瞧着她。
翁怡華取出那個葫蘆瓷瓶,倒出三粒清香藥丸彈入蔡歸的酒杯中,沉聲道:
“你若有陪罪的誠意,喝乾此酒。”
“哇操!少唬我!少爺早就偷吃十二粒了,還懼於這三粒嗎?”
他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
翁怡華深深地瞧了他一眼,沉聲道:“你不怕此藥有毒嗎?”
“在下希望它們是毒藥,好以身贖罪!”
“談談你的師門來歷。”
“可能是修羅雙煞?”
二女神色一凜,一時説不出話來,尤其塗家純因為陽煞曾經在勇莊毀了數名頂尖高手,更是芳容失色。
蔡歸乍見她們的緊張模樣,心中暗暗得意之餘,立即默然無語。
翁怡華雙眼一轉,續問道:“你為何使用‘可能’二字?”
“因為他們在傳授在下武功之際,不但沒有道出來歷,而且一直沒有現出真面向,而且絕口不提此事。”
“在下直到前天在江邊莫名其妙的被人指認為修羅雙煞,又經韋堡主指出招式名稱,在下才覺得家師可能是修羅雙煞。”
翁怡華接問道:“你與韋堡主是何關係?”
“一面之緣!”
“令師目前在何處?”
“不知道,他們一向甚為神秘。”
“有否辦法與他們聯絡?”
“沒有!不過,他們會主動來找在下。”
“前天和你在一起之女人是誰?”
“鄰居。”
“她姓啥?目前在何處?”
“她姓岳,目前還在這附近。”
“她是何來?”
“不知道,在下是此次與她重逢才發現她諳武。”
“哼!你的口風真牢哩!”
“在下知無不言。”
“哼!那你怎麼沒有説出她的名字?”
“那是因為你沒有詢及她的名字,在下不便多言。”
翁怡華冷哼一聲,徑自低頭用膳。
蔡歸抓起酒壺,接連自斟自飲三杯酒之後,塗家純忙阻止道:“歸哥,你別誤會,華姐並無其他的惡意。”
“華姐有心栽培,提拔你,因此,她必須先弄清楚你的來歷,免得相爺屆時詢問,她反而答不出來。”
“多謝!在下已經向你表明不喜歡與官方之人打交道了。”
“別急嘛!相爺一向開明,禮遇賢才,以你的才能,加上華姐的美言,相爺説不定會支持你擔任勇莊副莊主。”
“勇莊副莊主?勇莊還要聽相爺的指揮呀?‘”
“不是啦!勇莊與相爺乃是互惠合作,不過,家父知道相爺英明謹慎,只要他支持你,家父及莊中之人皆不會有異議的!”
“對不起,在下沒興趣!”
塗家純神色一變,道:“你……你對勇莊莊主之職位沒興趣?”
“正是!在下一向懶散,不喜歡束縛!”
翁怡華神色一冷,道:“那你打算怎麼樣?”
“姑娘是指哪方面?”
“你打算如何安置我們兩人?”
“兩位若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在下就帶二位回師門,再由恩師出面向兩位之尊長提親。”
“我若不肯呢?”
“悉聽尊便!”
‘叭’的一聲,翁怡華在石桌一拍,倏然起身。
蔡歸不在意地起身退到一旁。
塗家純忙道:“華姐、歸哥,有話好説,何必弄僵呢?”
翁怡華冷哼一聲,欺身抓向他的右肩。
蔡歸身子一閃,倏然飄到她的身後。
翁怡華轉身出掌,分別抓向蔡歸的胸口及右肩,哪知,蔡歸仍然輕鬆愉快地一閃,又飄回她的身後。
翁怡華冷哼一聲,出手更疾,嘶嘶指風及呼呼掌風緊緊地攻向蔡歸。
蔡歸使出‘五行迷幻步’總是早她一步問了開去,口中雖然沒有説出陰損之話,嘴角之微笑卻已昭然若揭。
翁怡華吃虧在剛破瓜行動不便,加上蔡歸的步法精奧,功力精湛,她越攻心兒越加的不是滋味了。
盞茶時間之後,她的額上已經見汗了。
塗家純倏地咯咯一笑,道:“好身法,小妹湊個熱鬧吧!”
説完,立即彈出一縷指風射向蔡歸的‘命門穴’。
哪知,蔡歸一閃即逝,那縷指風反而射向翁怡華的右胸,嚇得她忙不迭地向左側間去。
塗家純喝道:“好身法!”立即撲向蔡歸。
蔡歸退出丈餘外,道聲:“歡迎指教!”雙手立即朝身後一放。
塗家純先劈出一掌,趁着蔡歸向右飄閃之際,疾抓而去。
蔡歸輕鬆地剎身迴旋,立即避了開去。
翁恰華立即在旁打量着蔡歸的步法。
塗家純雙掌連揮,忽掌倏指,疾攻不捨。
蔡歸連間半盞茶時間之後,右掌倏伸,立即扣住她的左腕。
塗家純只覺左腕好似被一道鐵箍束住,全身立即痠麻無力,她剛‘哎唷’一叫,櫻唇立即被蔡歸的雙唇封住。
翁恰華不由一怔。
蔡歸瞧也不瞧翁怡華一眼,貪婪的吸吮及舔舐塗家純的櫻唇,虎臂一緊,立即將她摟人了懷中。
塗家純想不到他會來這套,由於有翁怡華在側,她羞得就欲掙扎。
哪知蔡歸朝她的‘麻穴’一按,她就無法動彈,加上他的熱吻,她熬了一陣子之後,就完全‘繳械’了。
蔡歸將她吻得幾乎透不過氣之後,方始移開雙唇及拍開她的‘麻穴’,然後將右掌悄悄地鑽人大氅之中。
指尖一爬,立即攀上她的右峯。
塗家純瞄了垂頭不動的翁怡華一眼,立即按住蔡歸的手掌,道:“歸……哥…
…別……這樣子……嘛……”
蔡歸再度封住她的櫻唇,同時悄悄地解開她的襟扣。
不久,他的手掌已經在她的胭體大肆活動了。
盞茶時間之後,塗家純已經軟綿綿的貼在他的身上,瞧她那水汪汪的眼神及嫵媚的神情,分明在恭候屠宰了。
蔡歸立即不客氣地解除她的‘裝備’。
塗家純輕‘嗯’了一聲,就欲走向石牀,哪知,蔡歸卻身子半蹲在她的面前,口一張立即開始吸吮她的右乳。
塗家純似遭電擊,全身一震,低唔了一聲。
翁怡華雙頰一紅,立即低頭走向洞外。
蔡歸邊吸吮邊得意地忖道:“哇操!我就不相信你會繼續在這兒站多久當衞兵,哼!我待會再找你算帳吧!”
主意一定,立即在塗家純的胭體又摸又吻着。
不到盞茶時間,塗家純已經“歸……哥……”連呼,身似靈蛇身扭動,纖掌也迫不及待地剝除蔡歸的衣衫了。
蔡歸微微一笑,聽任塗家純擺佈。
蔡歸一見到她越擔越劇烈,心知她已經‘色得要命’,於是,他立即故意地朝洞口方向行去。
一陣輕細的步聲立即自洞口方向傳去。
蔡歸心知必是翁怡華被自己趕走了,為了避免把她逼急了,蔡歸立即在中途‘向後轉’重回石牀。
當他將她放在石牀上面之後,立即大刀闊爺的廝殺起來。
塗家純只覺自己好似置身於江洋大海中,而且遭受一道道波浪不停的衝擊,她情不自禁地吶喊“歸……哥……了。”
那聲音隨着蔡歸的廝殺,越來越高吭了。
翁怡華情不自禁地步回洞中,停在石室外側做個忠實的‘聽眾’了。
蔡歸一見塗家純越叫越響亮,而且扭動越疾,他邊加速廝殺邊忖道:“哇操!
三人查某,你等着樂吧!”
他連續廝殺半個時辰之後,一見她後頸十足的扭動着,立即放緩速度道:“哇操!純妹,交給你自由發揮啦!”
説完,立即撤軍仰躺在一旁。
塗家純正在要緊關頭,豈甘唱空城計,立即貪婪地撲上蔡歸的身子。
由於用力過猛,一陣脹疼立即使她‘哎唷’一叫。
蔡歸樣作不知地問道:“純妹,怎麼啦?”
塗家純雙頰一紅,低啐一聲,立即輕輕地扭動起來。
不久,她食髓知味的瘋狂扭動起來了。
蔡歸左掌摟着她的纖腰,左掌在她的雙峯來回‘揩油’,實在妙不可言。
翁怡華被那迷人的‘二聲道音響’逗得春心蕩漾,雙頰通紅,下意識地把玩衣角,雙眼卻捨不得離開石牀上的精彩活春宮。
時間悄悄地流逝,塗家純的扭動逐漸地轉緩了,蔡歸心知她已經差不多了,立即摟住她朝側一翻。
不久,他開始鑽探‘海底原油’了。
此時的塗家純根本沒有一絲大家閨秀的風範,她好似一位蕩婦般不停地扭動,而且滿口胡言着。
翁怡華聽得更加不對勁了!不由為之一陣臊熱了!
塗家純的聲音越來越低了!
她的扭動已經變成哆嗦及抽搐了!
那忽斷忽續的呻吟聲音使翁怡華更加的心顫及悠然嚮往了!
她無力的靠在石壁上,雙手亦情不自禁地搓揉雙峯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所塗家純尖叫一聲,翁怡華不由神色大變,可是,當她探頭一瞧,立即又紅着臉縮頭了。
因為,她看見蔡歸正從塗家純的胴體上面爬起來,那殺氣騰騰的‘小兄弟’令翁怡華一顆心兒狂跳不已!
尤其沒隔多久,她突然聽見一陣腳步聲,她緊張得一顆心兒幾乎躍出口腔,可是,雙腳卻未見移動半步。
哇操!她並沒有被制住穴道,可是,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呀!情急之下,她只好低頭把玩自己的衣角。
當她瞧見蔡歸站在自己身前之際,險些當場暈倒!
蔡歸促狹地來這招挑戰,此時一見她的緊張模樣,心中暗暗冷笑,倏地摟住她,而且偏頭吻向她的櫻唇。
翁怡華直覺地伸手欲拒。
蔡歸略一使勁,強迫中獎的硬吻上櫻唇。
翁怡華將頭一搖,作勢欲脱離他的糾纏。
蔡歸分別摟着她的纖腰及粉頸,緊追不捨地吸吮着,片刻之後,翁怡華的櫻唇立即無所逃遁了。
不過,她仍然倔強地緊閉櫻唇。
蔡歸立即聲東擊西的吸吮她的雙頰及粉頸,陣陣酥癢之下,翁怡華情不自禁地顫抖了。
蔡歸一見到她的激情反應,一不作,二不休,立即含住她的右耳根,以舌頭輕輕地舔舐起來。
“不……不要……”
她的口中説着不要,原本擔任推拒任務的雙臂卻突然放下,而且緊緊地摟着蔡歸的虎背。
蔡歸迅速地封住她的櫻唇。
她這回不再緊咬櫻唇了,蔡歸立即在半啓半閉之中,輕輕地吸吮着,偶爾也吐出舌尖,試探性地欲進人她的口中。
倏見她嗯了一聲,居然也開始吸吮了。
蔡歸心中一喜,立即和她打起‘舌戰’了。
在舌尖輕舔之中,兩人的感情悄悄地交流着。
好半晌之後,蔡歸倏地攔腰抱起她行向石牀。
她被輕輕地放在石牀之後,立即羞赧地閉眼側躺着。
蔡歸立即輕柔地替她卸去衣物。
當那具潔白無瑕的胴體赤裸裸地呈現在蔡歸眼前之際,他只覺氣血一陣沸騰,立即貼了上來。
不到盞茶時間,峯頂各豎起兩粒葡萄大小的‘投降球’,翁怡華也不由自主地扭動下身了。
起初,翁怡華羞赧地緊閉雙眼,不敢亂動一下,可是,經過蔡歸一陣積極地鑽探研磨之後,她不動也不行了。
而且,一動就不可收拾,越動越疾了。
翁怡華昨天已經被蔡歸修理過一次,而且沒有好好的休息,此時就再度迎戰,因此,又過了半個時辰,她就招架不住了。
她邊退邊呻吟着。
蔡歸再度‘鑽探海底原油’,同時吸吮着雙峯。
兵敗如山倒,翁怡華哆嗦連連了!
終於,她再度投降了。
在精疲力渴之後,她美得冒泡,悠悠地睡着了。
好半晌之後,蔡歸如釋重負地爬起身子,只見他在二女的‘黑甜穴’一拍之後,立即朝洞口行去。
他一見天色已經過了午時,邊走回洞中邊苦笑道:“哇操!想不到我會與這兩個三八查某胡搞這麼久。”
他倒出六粒藥丸服下之後,立即盤坐調息。
真氣一運,他立即發現功力似乎更加的深厚,他以為是服下那些藥丸之功效,立即含笑入定。
事實上這全是陰煞的傑作。翁恰華及塗家純在爽歪歪之際,已經被蔡歸的‘小兄弟’偷走了一部分的功力。
夜色如水,原本夜行人大肆活動之成都城,由於在江邊死了數百名高手,倖存之人收斂的在家養傷或休息了。
蔡歸在亥中時分來到勇達鏢局附近之後,一見四周靜悄悄的,他剛隱在街角,立即聽見遠處傳來輕細的衣袂破空聲音。
他探頭一瞧,立即發現白天與自己接觸的韋家堡那名中年人和一名體態魁梧的中年叫花子矯捷地掠了過去。
他知道他們二人已經發現自己,立即含笑現身。
雙方碰面之後,立聽那名中年人含笑道:“公子,這位就是小的向你所提過,丐幫成都分舵黃分舵主。”
蔡歸含笑拱手道:“幸會,在下……”
黃天標含笑道:“洪公子智勇雙全,在下佩服!”
蔡歸心知對方仍然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立即含笑道:“不敢當!貴幫的急公好義精神,令在下佩服不已!”
“不敢當!”
那名中年人含笑道:“由於峨嵋派登門興師問罪,勇達鏢局已經閉門謝客,公子之計劃可能必須更改了!”
“唔!是不是因為賈祥元會施展那記殺着之故!”
“啊!不錯!原來是公子暗中援助白靜女尼呀!”
“不錯!那記殺着果然厲害!”
黃天標佩服地道:“白靜女尼曾對在下提過暗中施援者之驚人武功,想不到會出自公子之手中!”
“不敢當!他們在白天有沒有動手呢?”
“沒有!譚局主矢口否認,而且推説不知賈樣元在外之所作所為,峨嵋派只好悻悻而退了。”
“哇操!她們怎麼不逼對方動手呢?”
“這就是名門正派吃虧之處,因為,師出無名呀!”
“哇操!看我的,走!”
那名中年人忙道:“公子,別急!黃兄已經另外通知在峨嵋派作客的丐幫三老,他們三人在子時之後,定會來此地的!”
黃天標接道:“各派高手尚在峨嵋會商如何處理‘天台寶盒’之事,説不定也會來此地哩!”
“好吧!那在下就等他們抵達之後,再動手吧!”
那名中年人含笑道:“公子,離此不遠處,有家涮羊肉店,口味很道地,你不妨先去那兒休息一下吧!”
蔡歸倏覺腹中一餓,立即朝二人拱手行禮而去。
他前行半里遠之後,立即聞到陣陣肉香,腹中一陣咕嚕連響之後,他立即加快腳步行去。
果然不錯!他在轉過街角之後,立即發現一家酒樓仍然燈火通明、陣陣喧譁聲音自廳中飄揚出來。
他含笑踏入大門,立即被一名小二迎了進去。
廳中坐了近五成的客人,每人吃得臉上一片油光,加上喝了烈酒及大聲暢談,滿臉立即脹得紅嘟嘟的!
公共場所就有這個討厭之處,為了讓對方聽見自己的話聲,必須調高‘音貝’,惡性循環之下,當然吵雜不堪了。
蔡歸朝鄰桌一指,立即取出一錠銀子拋給小二道:“免找啦!”
小二欣喜地道過謝,立即快步離去。
不久,他先送來了一壺陳年花雕,蔡歸立即自斟自飲。
酒味香醇,人口甘甜,他一口氣連喝三杯。
他剛將酒杯放下,立即看見右側丈餘外座頭上的那名黑衣大漢又起身朝後院起行去,他心中暗一滴咕,卻默默地瞧着其他的酒客。
他為何會對那名黑衣大漢注意呢?因為,對方的右頰有一條寸餘長的刀疤,而且在小二離去之後,對方也起身跟去。
他直覺地認為對方在搞鬼,因此,多加留意些!
不久,刀疤大漢再度四座,小二也端着一盤尚在冒煙的涮羊肉走了過來,不過,他的神色可不大對勁哩!
蔡歸心中有數,卻佯作不知的取筷準備開動。
小二將盤子放下之後,立即匆匆地離去。
蔡歸仗着曾經服過怪蛇的內丹不畏百毒,立即悠悠哉哉地品嚐美味,同時飲用着美酒哩!
沒隔多久,刀疤大漢立即向坐在他對面的瘦高大漢低聲道:“秦兄,小弟的確是親自下了藥呀!”
“什麼藥?”
“絞腸沙呀!”
“那這個小子怎麼還好端端的呢?”
“這……會不會是藥效逾時啦!”
“胡説!此藥乃是上面所發,怎會逾時呢?”
“那該怎麼辦?”
“等他走後,再跟蹤吧!”
哇操!他們肯等,蔡歸另外有事,怎願意等呢?何況,他們壞了自己的酒餚及興致,他怎肯罷休呢?
他立即端着盤子及酒壺走了過去。
刀疤大漢神色倏變,立即盯着他。
“在下可以插隊嗎?”
瘦高大漢陰聲道:“不行!你又不是沒有座位?”
“可是,在下想與二位好好地聊聊哩!”
“不必!素未謀面,少來這套!”
“素未謀面?真的嗎?”
説完,立即將酒壺遞了過去。
瘦高大漢神色一獰,正欲出手之際,倏見酒壺一旋,‘叭’一聲,結結實實地砸中刀疤大漢放在桌上之右掌。
劇疼之下,他立即殺豬般一叫。
蔡歸將盤子一頓,一撮羊肉立即飛人刀疤大漢的口中。
刀疤大漢神色大變,慌忙“呸!呸!”連響。
哪知,他剛‘呸’到第四聲,倏地‘啊!’了一聲,立即抑摔而去。
瘦高大漢神色大變,一掌疾抓向蔡歸的心中。
蔡歸將酒壺一格,‘砰’的一聲,酒壺立即破裂,香醇的美酒立即向外一濺,瘦高大漢慌忙向後一仰。
蔡歸‘呸’了一聲,一團羊肉自口中疾射而出。
‘叭’一聲,正中瘦高大漢之肚臍眼,他雖有厚襖掩遮,卻禁受不住那口貫注真氣之羊肉,立即‘啊’一叫。
‘砰’一聲,他也和刀疤大漢摔倒在地上了。
蔡歸未容他們掙扎起身,取出兩支筷子,疾射人他們二人的右腰眼,立即將他們定在地上。
刀疤大漢已經毒發,立即慘叫不已!
酒客們立即駭然相視。
蔡歸朝小二一招手,道:“小二,你過來一下!”
小二嚇得急忙跪地叩頭道:“公子,你饒命,小的是被那位刀疤大爺逼迫在酒中及肉中下毒的呀?”
“是你下的?還是他下的?”
“他呀!”
“好!不關你的事,起來吧!”
“多謝公子!多謝公子!”
小二起身之後,蔡歸正欲走向刀疤大漢,立聽刀疤大漢問哼一聲,口一張,一股碎肉及血箭迎面噴來。
蔡歸身子一閃,酒客們亦紛紛躲閃。
又是一聲悶哼,瘦高大漢亦嚼舌自盡了。
蔡歸苦笑一聲,立即上前打量。
他這一打量,立即發現二人皆戴着面具,於是,立即將面具卸下,立聽一人驚呼道:“啊!是章懷義及甄志勇。”
蔡歸立即問道:“閣下認識他們二人?”
那位大漢神色大變,立即掉頭離去。
蔡歸喝聲:“請留步!”身子一彈,自酒客們的頭頂疾掠而過,立即攔住那位大漢的去路。“那位大漢提掌護胸,沉聲道:”閣下休逼人太甚!““不敢!在下只是想請尊駕告知那兩人之來歷而已!”
“閣下何不去問掌櫃的?”
蔡歸剛望向櫃後的中年人,那位大漢立即閃身欲去。
蔡歸右掌一伸,抓住他的左腕含笑道:“相見即是有緣,咱們好好地聊聊吧!
小二,再送一壺酒及一道涮羊肉來!”
説完,牽着對方走向一張空桌。
那人暗中用力掙扎,哪知越掙扎越骨疼欲折,他心知功力相去太遠,只好乖乖地跟了過去。
蔡歸鬆手坐下之後,含笑道:“得罪了,請坐吧!”
那人略一猶豫,只好乖乖地坐在蔡歸的對面。
小二將功贖罪,早已送來一壺酒及香茗,同時巴結地道:“羊肉已經下鍋,待會兒馬上會送來!”
“辛苦啦!你下去吧!”
説完,又塞了一錠銀子給他。
“這……小的不敢收你的銀子啦!”
“沒關係!拿去買套新衣衫準備過年吧!”
“這……謝謝您!謝謝您!公子,您大人大量,小的會永遠感恩的。”
“你認識我嗎?”
小二雙頰一紅,訥訥無語。
蔡歸含笑道:“我姓洪,單名峯,下去吧!”
“是!是!”
小二離去之後,蔡歸執壺斟了兩杯酒,含笑舉杯道:“在下冒昧失禮,特以此杯酒致歉!”
説完,立即一飲而盡。
那人默默地飲了那杯酒,道:“尊駕身手不凡,何苦留難在下這種小角色呢?”
“閣下可否賜告那二人來歷?”
“在下不願惹禍上身!”
“好吧!咱們再乾一杯酒之後,閣下請便吧!”
説完,拿起酒壺朝對方的酒杯倒去。
‘淅瀝’聲中,酒已滿杯,蔡歸卻仍然繼續倒酒,怪的是那些酒好似被一個無影無形的大杯盛住般形成一個酒團,卻未見流散。
此乃蔡歸以真氣罩住酒杯之故,那名大漢雖然不明其理,卻知道蔡歸在示威恫嚇,因此,立即低聲道:“他們是勇達鏢局之人。”
蔡歸微微一笑,收壺張口,那團酒立即化作一道酒箭射入蔡歸的口中,而且兩三下就清潔溜溜!
酒客們立即嚇得不敢吭半聲。
蔡歸含笑道:“閣下請便吧!”
那人如逢大赦,立即匆匆地離去。
蔡歸自斟自飲,忖道:“哇操!那兩個死鬼怎麼會瞧出我,又要對我下毒呢?
看來勇莊之人挺不簡單的哩!”
不久,一盤香噴噴的唰羊肉再度端來,蔡歸邊吃邊忖道:“哇操!我就以這兩具屍體登局問罪吧!”
主意一決,他立即專心享用酒肉。
他哪知那兩個死鬼乃是奉譚局主之命令暗中察探可疑之人物,蔡歸的陌生面孔及輕盈步子當然引起他們的注意了。
合該他們衰尾,枉送了兩條人命。
盞茶時間之後,蔡歸雙手挾着屍體步出了酒樓。
立即有十五、六名好奇的人遠遠跟在他的後面打算瞧熱鬧,蔡歸故作不知的繼續朝前行去。
當他抵達勇達鏢局那兩扇緊鎖的朱漆鐵門前面之後,將屍體放在台階上,拍門道:“有人在嗎?”
立聽遠處有人應道:“敝局已封局,不受理生意啦!”
“封局?封個鳥啦!快開門!”
這番卻寂無聲息。
“媽的!全是死人呀!快開門,否則,我要破門而入啦!”
哪知,院中仍然靜悄悄!
“媽的!你們這批雞蛋鴨蛋的混蛋傢伙少裝聾作啞啦!你們既敢派人對本公子下毒,就該開門見我?”
哪知,院中仍無人回話,不過,蔡歸立即聽見遠處有人在低聲交談,他立即又叫道:“媽的!別怪本公子要砸門啦!”
説完,立即走到右側那隻大石獅附近。
那隻石獅至少有千斤,可是,卻被蔡歸似托盤子般託在右掌中,在遠處偷瞧之人立即神色大變!
蔡歸微微一笑,走到另外一隻石獅旁,右腳一挑,左掌一翻,立即又將它輕而易舉地託在左掌中。
“喂!我要砸門啦!門後若有人,躲遠些呀!”
果然不錯!門後立即傳出一陣遠去的步聲。
蔡歸後退三大步,喝聲:“石獅子飛進去啦!小心啦!”雙臂一振,真氣泉湧而出,兩隻石獅子立即越牆而入。
隱在遠處的丐幫三老及各派豪傑立即神色大變!
須知,欲同時托起兩隻石獅已經不容易,若再張口説話,真氣一泄,一定託不住石獅,更別想要令飛獅入莊了。
可是,眼前此人卻輕鬆愉快的辦到了,他們怎能不駭懼呢?
韋家堡那位高手在駭懼之下,暗暗替堡主獲此賢婿慶幸不已!
‘轟轟’兩聲,地面立即一陣震動!
哪知過了半晌,仍無迴音。
蔡歸存心賣弄武功,立即自言自語道:“哇操!怎麼沒人回聲呢?難道全都嚇‘嗝屁’了嗎?不可能吧!”
他立即叫道:“喂!裏面到底還有沒有活人呀?”
哇操!仍然是靜悄悄!
“哇操!看來已經完全嚇‘嗝屁’了,否則,以勇達鏢局的聲威,豈會似縮頭王八般的不敢吭氣呢?”
倏聽遠處傳來一聲暴喝道:“在下譚義,閣下是誰?”
“哇操!別人是隔山唱情歌,閣下難道隔門叫什麼春?”
“住口!敝局已經封局,豈可再啓大門?”
“哇操!大門不開,你們要呆在裏面餓死呀?”
“住口!此事與你何干?你方才揚言敝局之人對你下毒,可有證據?”
“有呀!人就在大門口!瞧清楚些吧!”
説完,托起兩具屍體振臂一擲。
‘咻!咻!’兩聲,那兩具屍體立即掉落在遠處大廳之屋頂,一陣混亂步聲之後,廳中立即有人驚呼出聲。
可是,片刻之後,立即重歸寂靜。
“哇操!瞧清楚了吧?還不開門請罪!”
“住口!大膽小子,竟敢下毒傷人又登門滋事,莫非以為敝局會受封局所限不敢出面尋仇嗎?”
“哇操!作賊喊抓賊!爛透啦!事發之時,至少有五十人可以作證,閣下不妨派人去羊肉莊查查!”
“敝局明日自會查明,夜已深,左鄰右舍在休息,閣下若有膽子,明日至羊肉莊一晤吧!”
“哇操!少來這套拖延大計,擇日不如撞日,早點解決吧!開門!”
“閣下身手不凡,若急於送死,就自行進來吧!”
“哈哈!本公子等的就是這句話,免得落人口實!”
説完,真氣一運,大步行向大門。
四周之人不由忖道:“此人難道想自盡嗎?”
倏聽‘撲’一聲,蔡歸好似撞破一張薄紙般,僅在右扇厚門上面留個人形,立即走了進去。
隱在對面住家牆後的丐幫三老瞧得神色大變,老半天回不過神來。
原來,蔡歸自從見過陰煞震破洛陽城門之後,就下定決心要學會此技,陰煞當然樂意指教了。
蔡歸方才將真氣遍佈全身,一見居然輕鬆愉快地破門而入,他不由暗喜道:
“這下子可嚇壞所有的人吧!”
他朝寬廣的院中一瞧,立即發現已經有三十餘名黑衣勁裝大漢自廳中步出,他便環臂靠在門柱旁。
那三十餘人走到廳前左右兩側,立即肅然而立。
一聲冷哼甫自廳中傳出,體態魁梧的譚義率領兩名身手矯健的中年人及一位中年美婦走了出來。
蔡歸哈哈一笑,立即唱道:“一襲綢紗裁素羅,美人體態勝嫦娥;春心若肯鎖緊些,鈕釦何須做太多。”——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