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前時分,柳乾坤諸人正等得不耐煩打算放棄之際,倏聽遠方傳來女童的脆甜格格笑聲。
柳乾坤立即連連揮手。
三道人網便由林中栘到林沿。
他們剛躲在樹後,二馬已由遠方疾馳而來。
來人便是祝虎及孔惠,祝虎陪她沿江疾馳之後,他一見江尾村在望,便打算入莊拜拜父墳。
於是,他立即提議。
孔惠馳得大喜,立即同意。
不久,他們已在莊前下馬。
立見鄰婦好奇前來。
祝虎乍記起她,便上前行禮請安。
鄰婦乍見祝虎已成人,不由詫喜交加!
祝虎便入後院墳前向亡父及外祖父、外祖母叩拜。
然後,他又到祖父母墳前叩拜。
接着,他陪孔惠沿江馳向江首村。
祝虎料不到寶駒腳程如此快,他一見孔惠又催騎飛馳,他便含笑跟在她身後二馬之遙追馳着。
不久,倏見六人由樹後出現,便跑向江邊。
孔惠乍見六人,直覺的不願撞人。
所以,她直覺的抓繮及夾腿。
那匹白馬立即剎身。
它只衝前一丈餘,立即剎住。
衝力卻使孔惠拋飛向前方。
她不由駭呼一聲:“虎哥!”
祝虎急道:“鷂子翻身!燕落黃沙!”
他一出聲,便順着剎勢騰掠而起。
倏見那六人一起上前欲捉馬。
二馬一昂頭,便踹踢向二人。
那六人不由訝退。
祝虎見狀,不由一急。
他迅速一忖,仍然掠向孔惠。
因為,他可以失馬,卻不可讓孔惠受傷。
不過,他立即看見二批人正在撲向孔惠,另外三人則朝他追來,他立即知道已經遇上幫主説過之埋伏。
他疾思對策!
他未攜劍,只好決定使用般若指力。
他便提足功力於雙手食指。
且説孔惠在驚呼之中,直覺的叫出‘虎哥’,足見祝虎在她心目中之地位,以及被她思念之程度。
因為,柴桂花一直灌輸愛女多親近祝虎呀!
因為,祝虎一直順着孔惠呀!
因為,她昨天一開口,祝虎今日便送回寶馬呀!
她乍聽祝虎之喝聲,立似黑夜瞧見明燈。
她立即翻身泄去衝力以及斜掠向地面。
卻見二批人疾撲而來,她不由駭怒交加。
她倏地抽出腕上之金鐲疾射而出。
叭一聲,金鐲已射上一名青年之印堂,只聽他啊叫一聲,金鐲已經彈震而落,青年已經見紅倒地。
立見三人叱喝的探懷抽匕。
柳乾坤忙道:“捉活口!”
“是!”
孔惠因為擲鐲,她一落地,不由踉艙向前。
立見三人一撲近,便探掌抓向她。
“住手!”
喝聲之中,祝虎已射來二記指力。
叭叭二聲,他的指力已射穿二人之右臂。
須知他情急全力出指之威,足以穿金洞石,此二人只覺一陣臂疼,立見血肉紛濺落地,二人不由駭呼!
他們一歪身,便撞上另外一人。
孔惠因而逃過這一抓。
立見四人已疾撲而來,而且圍住她的四周,祝虎一翻身,便連連射出指力。
卜聲立即和慘叫聲交響着。
那四人迅即捂着傷口踉艙退出。
祝虎立即掠落孔惠身旁。
孔惠立即靠立在他的左側。
柳乾坤乍見此青年的身法以及指力如此了得,他剛一陣猶豫,祝虎已經站在孔惠的身旁。
他的手下乍見同伴之傷,不由既駭又猶豫。
祝虎立即提功以待。
柳乾坤沉聲道:“汝是誰?”
“我叫祝虎!”
孔惠立即道:“家祖是長青幫幫主!”
柳乾坤為之變色!
眾人為之後退!
孔惠見狀,膽氣立壯的道:“滾!”
柳乾坤不由一陣臉紅!
不過,他乍見六名手下之傷勢,他硬嚥下這口氣。
因為,他自付非祝虎之對手。
他立即沉喝道:“走!”
説着,他已先掠入林中。
六名青年便扶着同伴及屍體跟着海漢掠去。
不久,他們已走得無影無蹤。
孔惠拉着祝虎的手道:“虎哥!汝真行!”
祝虎擔心泄底,立即低聲道:“別告訴他人!”
“為什麼?這是光彩的事呀!”
“花姨若知此事,必不會放汝出來!”
孔惠會意的點頭道:“好!吾不説!”
祝虎便上前拾鐲戴回她的腕中。
她便以手撫掉鐲上之血跡。
“包括家母在內喔!”
“行!”
“走吧!”
不久,二人便又上馬馳去。
他們便直接返回孔府。
立見二名下人上前接馬,二人便直接入府。
立見柴桂花含笑出來道:“回來啦?”
孔惠心虛的只是點點頭。
祝虎行禮道:“我們去過江尾村!”
孔惠接道:“虎哥拜過親人之墳哩!”
柴桂花含笑道:“此二馬不愧為寶駒!”
孔惠喜道:“是呀!它跑得又快又穩哩!”
“當心撞上路人!”
“不會啦!我們沿江而馳!”
“嗯!下去漱洗!準備用膳啦!”
“好!”
孔惠便牽着祝虎離去。
柴桂花不由瞧得眉開眼笑。
因為,她一定要撮合這門親事。
不出盞茶時間,她已陪二小用膳。
席間,她頻頻挾魚添肉入祝虎的碗中,孔惠也湊熱鬧的挾着,祝虎不由大吃大喝着。
膳後,他便和孔惠約妥會面之期。
他便直接徒步返莊。
他一入莊,祝曉台便含笑道:“回來啦?”
“是的!孩兒叩拜過爹五人之墳!”
“這麼快!好二批寶駒!”
“是的!馬堡之駒真行!”
“坐吧!”
説着,她立即取杯斟茗。
不久,她邊品茗邊詢問愛子在長青幫中之情形。
祝虎便據實詳告。
祝曉台一見愛子會過如此多的黑道高手,不由大喜!
她便勉他加強江湖閲歷以及反應。
接着,她詳詢他有否泄底?
祝虎便據實以告。
她欣慰的嘉許着。
二人便邊品茗邊歡敍着。
半個時辰之後,孔惠已牽馬前來報到。
祝虎便陪她出村。
他便在村外指點她練習各種馬技。
經過乍前之遇襲,孔惠一時不敢疾馳,她此時一學習馬技,她立即知道自己仍是門外漢她便專心學習着。
黃昏時分,二人方始返回孔俯。
柴桂花便吩咐他們先盥洗。
然後,她陪他們用膳。
膳後,她方始放祝虎返莊。
祝虎一返莊,祝曉台便吩咐他沐浴歇息。
翌日起,祝虎天天指點孔惠馬術。
不知不覺之中,他已返村六天,這天下午,他叩別慈母及柴桂花之後,便催騎疾馳返長青幫。
他一返幫,便入廳繳令。
孔義便含笑贈他三千兩白銀。
孔義便召來一名心腹指示着。
翌日上午,祝虎便攜行李跟着此人跨騎馳去。
此人姓唐,單名歡,他一直跟隨孔義,他不但忠心耿耿,而且反應敏捷,所以,孔義派他率出祝虎。
唐歡便沿途指點風土人情及江湖經驗。
他身懷幫主純金令牌,他沿途巡視各店面。
世上絕無十全十美之人,唐歡樣樣行,卻喜歡喝幾杯,黃湯入腹之後,他更喜歡找女人快活一番。
他可真絕,他在快活時,不但吩咐祝虎在場,而且他邊玩邊指點,弄得祝虎又羞又窘的滿臉通紅。
一回生,二回熟,祝虎已逐漸習慣啦!
他不但專心學習江湖常識,他更牢記所到過之每家店面,以及店中之特色,和主要人物。
因為,此乃慈母之吩咐呀!
俗語説:“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派駐各店面之長青幫弟子在搞熟人事物之後,紛紛開始‘A錢’。
他們再利用此錢泡妞享樂。
他們一見唐歡掌令前來視察,他們紛紛以醇酒及美人招待,唐歡一爽之下,便哈拉一番的巡視着。
不過,他皆讓祝虎一起閲帳。
一來,他讓祝虎多懂些,二來,他可獲祝虎的背書,因為,他知道祝虎乃是幫主心目中之大紅人呀!
行家皆知道帳冊可以造假,祝虎豈能瞧出內幕,何況,祝虎也不願得罪這些曾陪他拆招之人員。
所以,雙方相安無事。
令他困惑的是每到一處,他在事後皆會他的包袱或衣袋之中發現數張銀票,起初他向唐歡報告。
唐歡卻吩咐他收下,以免逆別人之意。
他不便拒絕,便一批批的折妥。
這天下午,他們一到金華銀莊,立被六名中年人帶入酒樓,不久,他們已在一個華麗房中取用酒菜。
接着,八名絕色女子入內行禮。
她們一對一的斟酒。
她們頻頻貼身打情罵俏着。
不久,祝虎已窘得坐立不安。
唐歡卻笑哈哈的吩咐他見識一番。
六名中年人也哈哈大笑的附和着。
那名美女更牽着祝虎的手揉着自己之乳。
祝虎不由急抽回手。
那美女促狹的一直逗着他。
眾人亦湊興的逗着他。
不久,唐歡更勸他喝酒。
六位中年人也湊熱鬧的上前灌酒。
祝虎終於破了酒戒。
他嗆得連咳着。
眾人一爽,便各玩身旁之美女。
不久,他們已各摟女赴各房快活。
那名美女剝光全身,便逗着祝虎。
祝虎只好制住她的穴道及讓她上榻歇息。
他如釋重負的自行取用佳餚。
各房中卻傳出淫聲浪語。
整個後院立成‘銷魂戰場’!
祝虎卻不為所動的用膳着。
良久之後,各房方始安靜下來。
祝虎鬆口氣,便拍開那美女的穴道。
他交給她一張一百兩銀票,便吩咐她離去。
他關妥門窗,便服丹行功歇息。
翌日上午,唐歡帶着祝虎入銀莊查帳。
他們更入地室抽查抵押品及黃金、白銀。
祝虎不由暗咋長青幫之財力。
因為,他發現金華銀莊每年皆收入逾三千萬兩之利錢,而且自去年起,每月皆收入不少的借款。
唐歡便在金華銀莊逗留六日。
夜夜飲酒作樂的他已快成軟腳蝦啦!
不過,他仍然打起精神率祝虎離去。
當天中午,他們住入自家的客棧。
唐歡飲過酒,便吩咐明日再啓程。
祝虎一返房,便先整理行李。
不久,他發現外衫之衣角內有物。
他立見衣角新縫過線。
他一拆線,立見一張三萬兩金票。
他不由苦笑這批人之無孔不入。
他仍然折妥它放入布包中。
他望着布包內之那些銀票,不由苦笑搖頭。
他便服丹行功着。
唐歡這一睡,便一直睡到翌日上午。
他一起牀,便先漱洗用膳。
然後,他象徵性的與祝虎到櫃後查帳。
他們一查妥帳,立即離去。
祝虎不由摸向腰袋。
因為,小二方才奉茗時曾經撞上他呀!
他果然摸出一張三百兩銀票。
他不由苦笑一聲。
他們便沿途巡視着。
唐歡不改酒國英雄,及色國好漢本色的沿途飲酒泡妞,祝虎亦偶爾陪他小酌幾杯。
不過,他嚴守色戒。
尤其在杭州期間,他天天被美女醇酒所誘,他仍然力守色戒的多次制昏身旁之美女。
他們離開杭州之後,便沿錢塘返幫。
唐歡卻在距離富春城十里外之一家酒樓歇息,這回,他不喝酒也不召美女,他正經八百的注視祝虎。
“小虎!汝打算如何向幫主報告?”
“謝謝大叔指點!我會報告心得!”
“很好!汝會不會提及包袱中之銀票?”
祝虎點頭道:“會!不過,我擔心會傷到大叔及大家!”
“既然如此,就別提此事吧!”
“可是,我會不安哩!”
“傻瓜!幫主吃肉,大家喝湯呀!”
“既然如此,我更可提此事!”
“也好!言詞婉轉些!”
“是!”
“汝會不會提吾喝酒召女之事?”
“不會!”
“為什麼?”
“這是男人之正常事!”
“哈哈!小虎!汝會在本幫混得很愉快!”
説着,他便拎包袱起身。
祝虎忖道:“人不為己,果真會天誅地滅!”
不久,他們已策騎離去。
當天下午,他們已經返幫。
唐歡便率他入廳等候。
不久,孔義已含笑入廳,二人立即行禮。
孔義含笑入座道:“坐!”
“是!”
唐歡二人便依序入座。
孔義向唐歡一點頭,唐歡立即道:“祝虎已增不少閲歷,各地店面日旺,人員皆堅守崗位!”
“很好!汝醉幾次?”
唐歡臉紅的道:“六次!”
“好生調養!汝已快成貓熊啦!”
“是!謝謝幫主關心!”
“下去領三千兩及一瓶百草丹吧!”
“是!謝謝幫主浩恩!”
唐歡便行禮離去!
孔義含笑道:“小虎!收穫良多吧?”
祝虎起身道:“是的!銘謝幫主浩賜,弟子在離幫之一年又二十七天期間,開啓視野,獲益且多!”
“汝度日如年?否則為何記得如此清楚?”
“幫主賜丹五百顆,只剩一瓶及九顆矣!”
“哈哈!汝不負吾望也!”
“弟子向幫主請罪!”
説着,他上前呈出那包銀票便後退下跪。
孔義瞧過銀票,含笑道:“他們暗贈的吧?”
“是的!每位大叔體恤弟子長途辛勞而贈銀,弟子不便逆意,只好返幫向幫主當面請罪!”
“哈哈!共有多少?”
“七十一萬一千零三百兩白銀!”
“哈哈!足見大家順心度日!魯平!”
立見一名心腹入內行禮道:“恭昤聖諭!”
“取銀一百萬兩!”
“遵命!”
魯平便行禮離去。
孔義含笑拋回郝包銀票道:“返莊六日吧!”
“是!謝謝幫主!”
“七日後,陪吾出巡各店面!”
“是!”
不久,魯平已攜來一個紅包。
孔義含笑道:“祝虎!勿改變此衷!”
“是!謝謝幫主!”
祝虎便收妥紅包。
“返莊吧!”
“是!”
祝虎立即行禮離去。
不久,他已策騎離去。
不到半個時辰,他已經返莊。
立見祝曉台含笑自廳中步出。
他道句娘,便上前下跪。
祝曉台含笑道:“汝外出過啦?”
“是的!幫王派唐大叔陪孩兒巡過各店面!”
“入內再敍!”
“是!”
二人便直接入房。
祝虎便先送上紅包及那包銀票和道出財源。
祝曉台含笑道:“長青幫弟子必在各地暗中聚財!”
“是的!幫主似乎不介意哩!”
“當然!此乃他之一種駕馭方式,何況,他的財力末減,那些人也有分寸,雙方因而相安無事!”
“原來如此!”
“汝閲過帳冊?”
“是的!”
“長青幫每年賺多少?”
“逾五千萬兩白銀,金華銀莊便收入三千餘萬兩白銀!”
“挺可觀的!支出多少?”
“近三千萬兩白銀!”
“如此多呀?”
“是的!下人達三萬餘人,弟子逾九千人!”
“原來如此!金華銀莊已在回收借款吧?”
“是的!自去年初,便每月收回一、二千萬兩白銀!”
“利錢收入一減,長青幫該增財源了吧?”
“無此跡象!不過,幫主吩咐孩兒返家六日,七日後,孩兒將陪幫主出去巡視各地店面哩!”
祝曉台點頭道:“他安排得甚妙,汝須沿途自保以及保護他,若遇危急,不妨全力一搏!”
“是!”
“幫主若追問,汝就以吾作擋箭牌!”
“是!”
“長青幫各地店面生意不錯吧?”
“是的!他們佔地利又集中經營,加上財力充沛及下人勤快,他們皆在各地佔有絕對的優勢!”
“長青幫弟子情況呢?”
“享福!不過,卻守分寸!”
“嗯!”
“孩兒覺得不大妥!萬一有事,必損!”
“當然!汝尚小,勿提此事!”
“是!”
“多看少説!逢人説三分話!”
“是!”
“淨身吧!吾炊膳!”
“是!”
祝虎便提水入房沐浴。
浴後,他便陪母用膳。
膳後,祝曉台道:“汝之衣褲已稍緊,吾明日替汝添購衣物,汝入孔府陪陪花姨母女吧!”
“是!”
不久,祝虎已返房服丹行功。
翌日上午,他一入孔府,柴桂花便含笑望着他,孔惠則瞪着他,他便上前先向柴桂花行禮請安。
“先陪惠兒出去溜溜馬吧!”
“是!”
孔惠卻道:“不要!”
柴桂花笑道:“別使性子!小虎難得回來呀!”
“他昨天已返府,為何不來見吾?”
“他該先見見娘呀!”
“哼!”
祝虎忙拱手道:“抱歉!幫主吩咐我先見娘,時值黃昏,娘留我用膳及敍,我只好改在今日來見汝!”
“下回若再如此,就別來見吾!”
“是!是!”
孔惠又白他一眼,方始離廳。
柴桂花便向祝虎一笑。
祝虎立即跟去。
不久,二人已策騎離府。
孔惠騎到山下,立即下馬道:“吾每天來此看夕陽及等汝,汝為何如此久未返村?”
“幫主派唐大叔率我到各店面瞧一圈呀!”
“大哥也去啦?”
“沒有!”
“爺爺為何如此做?”
“六日之後,我便要陪幫主出巡!”
“原來如此!汝可要全心保護爺爺!”
“是!”
“聽説爺爺迷上一個女人四、五年啦?”
“我不知道哩!”
她突然取出一疊銀票,便塞入他的手中道:“出門在外,不能缺錢,別告訴任何人,收下吧!”
“謝謝!”
二人便靠坐在一塊石後望着二馬啃草。
不久,孔惠道:“有件事,汝幫我拿個主意!”
“何事?”
“汝還記得許管事吧?”
“記得!他還在府中吧?”
“嗯!他自去年以來,多次在夜間與娘低語,她們似乎為一件事在爭吵,娘似乎也奈何下了他哩!”
“會有此事?”
“嗯!吾擔心娘會受害!”
“不會吧!許大叔一向忠心耿耿,府中尚有二百名高手,萬一有事,汝也可以召人前來協助呀!”
“娘似乎不喜外人介入此事!”
“他們另有秘密?”
“吾一直做此研判!”
“汝聽不清他們之談話內容嗎?”
“是的!汝有何主意?”
“這!我一直在外,不便也不能介入此事呀!”
“可否請令堂跟蹤許管事?”
祝虎點頭道:“好點子!”
“爺爺近日已三度派人送回銀票,吾擔心許管事會搞鬼!汝最好及早向令堂報告這件事!”
“好!我這就返莊!”
“不急!今夜再敍談!”
“好!汝越像大人啦!”
孔惠道:“為了娘,吾必須多費心!”
“對!許管事一直末成家吧?”
“是的!他越來越陰陽怪氣,吾真想逐走他!”
“別如此!花姨必有主張!”
“嗯!”
祝虎道:“村民似添購不少馬車哩!”
“是的!此乃令堂之助!他們天天捕魚及以車送魚入城出售,他們的收入日增,紛紛還錢予令堂!”
“原來如此!”
“令堂在去年底成立一家學塾,每日有八十餘名孩童入塾由喜舍庵女尼啓蒙,大家反應很好!”
祝虎含笑道:“挺有意義的!”
“娘很佩服令堂!”
“不敢當!若無花姨及幫主之助,我們絕無今日!”
孔惠道:“娘不如此認為!她説令堂是位大善人,而且很能幹,否則,汝不會有如此傑出之成就!”
“不敢當!”
“大哥為何一直不返府?”
“我不知道!我此次返幫,再勸他返府一趟吧!”
“思!娘挺想念他哩!”
“他可能忙於練劍!”
“再忙也抽得出時間返府吧!”
“我會向龍哥提提此事!”
“其實,吾不喜歡大哥,他又傲又怪的!”
“別如此説!他是汝之大哥呀!”
“哼!他一直欺負吾哩!”
“龍哥喜歡逗人呀!我以前還不是常被他敲頭!”
“別提他啦!上馬吧!”
“好!”
不久,二人已馳向遠方。
此時的孔龍正在房內揉撫着一名婢女之雙乳,他的唇兒更頻頻在雙乳間又吸又吻又舔個不已!
婢女手握一張銀票,任由他揩油着。
人小鬼大的孔龍在耳濡目染之下,他尚未學精劍招,便已經學會這種風月場所之奇門古道。
不久,他已經卸下婢女之裙。
婢女立即夾腿及以手按住胯間。
他立即取出一張銀票塞入她的手中。
她立即門户開放!
他立即剝光她的下體。
他便又揉又吻着。
良久之後,他倏地一指鑽入口。
婢女向後一退,便捂住禁區。
他立即遞出一張銀票。
婢女卻搖搖頭。
他便遞出三張銀票。
婢女一接銀票,便張腿靠立於櫃前。
孔龍便大力施展‘一指神功’!
婢女不由扭頂着!
不久,他的手已濕淋淋!
他亢奮的欲卸褲!
婢女倏地搖頭及指向户外。
孔龍只好‘幹玩’着。
良久之後,他方始放婢女離去。
他的右手不由放入自己的胯間。
一陣抽揉之後,他的胯間已濕!
他卻躺在榻上眯眼輕哼着。
他已偷玩此趣一年餘,難怪他的劍招一直末見突破,也難怪他未曾想過待在孔府中之母親。
孔義完全不知情!
因為,他已迷上千面狐,他的其餘心力已耗在幫務,他做夢也料不到年近十六歲之孫居然會‘人小鬼大’呀!
這叫做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孔義辛苦一生規劃及掙來之財富,日後未必落入其孫孔龍之手中,他也不見得會有善終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