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夏此時正心花怒放,一拍我的肩膀説:沒見過這麼有義氣的哥們。
我表情尷尬地問:怎麼樣,這個人不錯吧。覺得怎麼樣?
老夏一拍我的肩膀説: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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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夏和我坐到徐小芹的旁邊,徐小芹問道:什麼事啊?
當她開口的時候我更後悔得不能自已,因為她的聲音讓我覺得十分動聽,我覺得此時縱然有一張去香港的機票飄落自己面前我都不會正眼看一次。
雖然這可能是因為對比的作用。這又要説到我們高中時候的體育部部長,記得每次此人要全力擲鉛球的時候總要花比扔那球更大的力量去發出一聲“嗨!”她每次發聲都使在學校那頭的一個專門做測地震儀器的興趣小組興奮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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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我發現我失去了一次讓我可以長久留在這個學校裏的機會。從我懂事的時候起,我就一直希望找到一個美麗的姑娘和自己在一個美麗的學校做一些諸如看秋葉紛飛滿山泛黃之類的事情。我相信這個願望很多人有。可是這樣的機會從來不曾有過,難得有一個漂亮姑娘也都和別人去看景色了,或者有漂亮姑娘的時候卻沒有漂亮的景色。當我把我這個願望説出去的時候,我的朋友很多都説我變態。變態的原因是,有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在身邊還不想上牀,真他媽不是男人。
我們高中的班主任,愛好是觀察班級裏的戀愛動態,而且手段低級,比如從垃圾筒裏翻字條之類的。此人一旦有所收穫,馬上在全班通報批評,並且認定當事人以後不會有大出息。這個觀點很奇怪,好像科學家都是靠手淫才搞出了很多重大研究成果。
當時我們這個班級不畏艱難,發展神速。而我卻一直在尋找一個漂亮的姑娘,她需要有長的頭髮,可以紮起一個馬尾辮,而且此馬尾辮可以任我撫摸,這點並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在其他色狼要上前揩油撫摸的時候,她馬上會怒臉相對,大罵一聲:流氓。
不幸的是,我碰到過很多女的都可以滿足第一點,至於第二點,如果那長得比較影響視聽的男的摸的時候,她們的確會破口大罵:你流氓啊!而一旦碰到帥哥,她們就會表現得無比温順。
我曾設身處地地想過,如果一個美女要摸我的頭髮,我必定會馬上換一個舒服的姿勢,任其撫摸。
這個矛盾讓我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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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一直思考的一個問題是,我們為什麼需要美女?
可能她們改變你的生活習性,讓人感覺這個世界充滿期待。雖然當你覺得期待的東西就要得到的時候,她們馬上去普度眾生,讓其他人覺得生活充滿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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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后來所發生的事情是,老夏笑意盈盈地走上前去,對徐小芹説:請問你是不是管體育的?
徐小芹説:是啊,怎麼了?
老夏説:我們是新進來的,不知道怎麼進校隊。
徐小芹説:怎麼,你踢球很好啊?
老夏一指我,説:不信你問我徒弟。
此時我心裏所想是將老夏揉作一團,然後一腳抽射。
徐小芹看看我,説:這事不歸我管。
這話讓老夏頓時感覺失望。
然後徐小芹衝老夏笑笑説:不過我可以幫你們問問。
這話讓老夏頓時感覺有望。
再然後徐小芹説:因為我男朋友就是校隊的。
這話讓老夏頓時感覺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