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兩性溝通的表情與口氣
很多人誤解溝通的涵義,
不是在求協調,
而是想爭輸贏。
情人的溝通和打辯論賽不周,
不能“只贏”,就是輸。
某一次宴會中,朋友看見匠吉爾夫婦對坐無言,不久,大名鼎鼎的首相把食指和中指彎曲起來放在桌面,向他太太的方向匐伏前去。朋友很好奇,問他在做什麼?倆夫婦微笑不答。宴畢,丘吉爾太太才悄悄告訴朋友:“出門前,我們倆發生了爭執,剛剛他那個動作,是表示他正跪在地上,爬行來向我道歉!”
什麼是佳偶?什麼是怨偶?人人都有脾氣,能找出不傷大家自尊的溝通方式,自成佳偶;溝通方式常撕破臉,或越講越不通,當然是怨偶了。但在生活中,情人們確實常遇到越講越不通的狀況,原因何在?我想主要的原因是,很多人誤解溝通的涵義,不是在求協調,而是想爭輸贏;講理講得對方招架不住,贏得很高興,而對方也許口才略差,輸得也不服氣。情人的溝通和打辯論賽不同,不能“只贏”,就是輸。還有,就是表情與口氣的問題。心裏有氣,進行溝通時難免杏眼圓睜、表情僵硬、一副兇相,不管你説的話如何有技巧,他還是感到你的敵意。語氣也是關鍵,有時我們“自認倒黴”企圖結束紛爭,會心不甘情不願的道歉:“就算我錯好了,對不起!這樣你滿意了吧?”對方豈能滿意,只能把你的道歉當成諷刺,戰事往往越演越烈。溝通時的表情和語氣,如果有侵略性,會適得其反,助長負面情緒。
如果能以幽默感取代侵略性,溝通才有正面效果。請看這個由張老師台北輔導中心總幹事林聯章提供的小故事:有個年輕人剛學會開車,兜風時車子熄火,一時發不動,後面的司機氣得猛按喇叭。他滿頭大汗的下子車,走到運將旁,敲敲車窗。運將橫眉豎目搖下車窗,原以為年輕人是來找麻煩的,沒想到年輕人對他笑道:“先生,這樣好不好,你來替我發動車子,我來替你接喇叭,好嗎?”
懂得溝通的是聰明人,運用幽默成溝通,就要有智慧了。
幸福與不幸都是自找的
任何感情關係都是共生共榮的。一個人自虐,
其他的人並不會因她出了一塊肉而享福,
只會感到莫名的壓力,以及殘餘同歸的罪惡感。
有個失戀的年輕男子到酒吧想借酒澆愁,遇到一個落魄潦倒的醉漢,醉漢喝了吐,吐了又喝,年輕男子問他:“你的人生到底有什麼不如意事,值得你這麼糟蹋自己?”“我太不幸了,”醉漢哭道:“我前後娶過三個老婆,前兩任都不幸暴斃,現在這一個,又躺在醫院昏迷不醒!”年輕男子甚表同情地看着醉漢,問:“你現任的妻子為什麼昏迷不醒?”“因為她不肯像前兩個一樣乖乖吃下毒藥,所以我一時氣不過,把她的頭推去撞牆!”
這一則荒謬的黑色笑話,隱隱透露一個玄機,那就是:一個人的不幸常常是自找的。
當代心靈大師奧修説:一個人,如果習慣於自虐或受虐,精神上的不幸會變成常態,而且他虐待自己的方法,會越來越有效率。
所以,有些女人或男人總是找到有虐待狂傾向的對象。多半是因為,他們本身就是受虐狂。他們痛恨受苦,而眼睛卻因苦痛而發光,感覺那是他生命意義的來源。
朋友説起她某位高中同學,她曾經到該同學家吃飯,同學的媽媽煮得一手好菜,吃飯時卻從不上桌,任憑她三催四請,只是躲在廚房。同學叫她別介意,“我媽‘習慣’吃上一頓留下來的剩菜,我們怎麼請她,她也不來一起吃。”那頓飯吃得她極為尷尬,心想:菜又不是不夠,為什麼要吃剩菜呢?後來她發現,這位伯母生在極重男輕女的家庭,自小隻能吃剩菜,即使到現在憫生物資已不缺乏,這一頓桌上也有剩菜,她還是很卑微地躲在黑暗的角落裏,吃着“上一頓”的冷飯殘羹,否則她會有罪惡感。她以她的自我犧牲為傲,但一個餐桌上永遠缺少女主人的家庭,氣氛也永遠好不了。
長大成人後,幾次偶爾再到該同學家,這位伯母總拉着她埋怨子女不孝。她當着伯母的面指控盤問同學,同學説:“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們想拿好東西給她她總説不要,太浪費,擔當不起。”
任何感情關係都是共生共榮的。一個人自虐,其他的人開不會因她割了一塊肉而享福,只會感到莫名的壓力,以及殊途同歸的罪惡感。
一位美國知名的心理學家從事診療多年後説,幸福的感覺只是一種選擇,一個人如果能夠學會選擇幸福,則人生處處光亮。很多人感覺不幸,其實都是自找,命運對待他們並不比他人苛刻。你可以不要選擇不幸,你的愛人和家人都會輕鬆點。這個建議,發人深省。
簡短是愛情的平安險p>男人或女人的喋喋不休,p>無論為了什麼理由,p>常成為關係僵化的“快速冷卻劑”。
據説從前有一個叫保爾·尼森的詩人,在他妻子的墓誌銘上寫了一首詩:
此處,有個女人在此長眠,
生前極愛説話的她,
如今已進入永恆的寧靜。
身為丈夫的我,
請求走過此地的人們,
儘量放低聲音説話。
否則聒噪的她可能再度甦醒。
男人都怕喋喋不休的女人嗎?答案百分之兩百是肯定的。喋喋不休的只有女人嗎?當然不!只不過,男人和婦人喋喋不休的場合、方式和理由並不一樣。
一般來説,開會時男人比女人愛以喋喋不休來展示功勞,而女人比男人容易拿起電話講個沒完沒了,不管在辦公室還是在家;女人似乎比較容易對孩子把一句話就可以講完的,講成了十句,比較喜歡解釋一大串理由,説明她要做或不要做哪件事。
家庭中,丈夫的長篇大論通常是用來“説理”的,妻子的長篇大論則是用來“表達情緒”的;但女人常不愛聽男人動不動就説理,男人也不愛聽女人以抱怨表達情緒。兩性名著《男人從火星來,女人從金屋來》的作者葛瑞(JohnGuy)博士説:“女人在難過時,並不希望聽到一大串理由説明她為何不該難過;男人也並不希望聽到一大串理由,要他滿足她的要求。”喋喋不休,會變成“你關心,他煩心”,或讓自己覺得“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與對方的利害關係有關,話説得越多,越會遭到反持。男人或女人的喋喋不休,無論為了什麼理由,常成為關係僵化的“快速冷卻劑”。
多數女人難過時,她需要他專注地傾聽,而不是他斬草除根、迫不及待地解答,那會讓她覺得雪上加霜。女人以不太直接的語句提出要求時,也可能會激起男人的反感。在一般婚姻生活的對話上,有很多實例,比如:女人不直接説:“今晚我們出去吃飯嗎?”而會説:“我今天做了一大堆事,累都累死了,實在沒力氣做飯,你今晚總該可以帶我吃飯吧!”萬一她有事,沒法到保姆家階孩子,她不會簡短的問:“你去接孩子好嗎?”可能會以一大串牢騷開頭:“每一次都是我去接,你是孩子的爸,偶爾去接一次,沒問題吧?”就算男人樂意,聽到這樣的喋噪不休,也會變成心不甘情不願。
“簡短乃極智之靈魂”——就兩性之間而言,要求、勸告、爭論時,簡短也是愛情的平安險。喋喋不休,只會使人的耳朵因惰性而遺失重點,而不該進去的話,則鑽進心裏煽風點火。
平常愛喋喋不休的人講的話,一定不受重視,因為,別人一定認為你會再講一遍。p>人人都是愛情變色龍p>愛情,p>不管是多麼真心真意
都必須相信一個永恆的法則,
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有名男子,第一次帶女友回家。
男子的家人問她飯後要不要喝點調酒,女子微笑輕聲拒絕:“對不起,因為我從來沒喝過酒。”
“試試看嗎?也許你會喜歡。”
在男子家人的殷勤招待下,羞怯的女孩點點頭,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威士忌加蘇打。
“哇噻,真棒!”女孩忽然叫道:“想不到,它比伏特加好喝多了!”
戀愛的時候,我們常常情不自禁地讓自己變成“變色龍”晰蠍,看我們的愛人喜歡什麼顏色,就把自己的顏色調成他愛的顏色。我們真心真意地改變自己,以符合別人需求。有個好友的弟弟,在每一次墜入愛河時,就會開始“整修內務”,粉刷卧房牆壁,本來丟得亂七八糟、臭味四溢的髒衣物也不見了,房間裏還會灑上香水,讓邀請到家中的女友有好印象。
不過,好景一定不常,不管女孩有沒有跟他繼續交往,只要超過三個月;他的房間又會變成福德坑。有的女友會開始賢慧地幫他收拾東西,關係已穩定的更會到他家幫他洗衣服,讓他的房間勉強不要那麼令人難以忍受。但這也是好景不常,久而久之,女孩一邊收拾一邊嘮叨的現象是免不了的。但他總會把“是你自己要收拾的”的話頂回去。
房間最混亂的時期是他的失戀期。如果有新的對象,房間則又有重生的機會。
“我從我弟弟的房間看出一件事。愛情,不管是多麼真心真意,都必須相信一個永恆的法則,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我們都會説,愛一個人,就要愛一個人本來的樣子,説得容易,當他的行為影響到你日常生活的愉悦時,我們又會以為“愛定勝天”,他,可以改吧?
改得了多久呢?橡皮筋被繃得太緊,很容易彈性疲乏的。很多人在彈性疲乏時,又覺迴歸真我,就須放棄曾有的愛情。
酒巾的太太問酒鬼:“三天前,你不是發誓重新做人,不再貪杯,怎麼又喝得醉醺醺的?”
“我是已經重新做人了呀,”酒鬼説,“想不到我這個重新做人,還是貪好杯中物。”
我還可以清楚記得,有一次約會看電影時,該男子進戲院前問我:“要不要買點吃的?”我説不要。其實是感覺,第一次約會在電影院咕嚕咕嚕吃東西很不藝術。他看着圍着滷味攤的女生,對我微笑説:“還好,我最不喜歡有人在戲院吃東西。”天知道,我一個人看電影時,總是要求“色香味”俱全,絕對會抱着鴨翅膀猛啃的。
愛情是沒有條件的付出?
一個人如果只付出而又有回饋,
很難不拿出“天怒人怨”的心態來質疑。
“我對你好,所以你不能辜負我”,
是銥般人內心深處的鋼鐵定律。
“從小不是有人教我們,愛是無條件的付出嗎?”丈夫因外遇而請求離婚的她以淚眼控訴:“我付出了這麼多,到底得到了什麼?”
愛是無條件的付出嗎?如果你真的同意上面這句話,你又想“得到”什麼呢?
從小很多人教我們一些陳義甚高、但是實在違反人性的話語。高尚的理想或幻想,使人們自以為聽見聖哲的召喚,它們常使我們在精神上崇高,但行為上做不到。
我們聽慣了“人生以服務為目的”“生活的目的在增溜人類全體之生活”“為了工作而生活,不要為了生活而工作”——如果長大後的你還會將以前教科書上學到的東西,拿來印證現實生活中的自己,你只會發現,念聖賢書長大的我們,不知不覺地“出爾反爾”,如此卑微而私的生活着,還好我們不常拿“格言”來自我反省。
愛是恆久忍耐、凡事包容?愛是不嫉妒?我想,這些鼓勵你無條件付出愛的話語,自有它動人的力量,但是,除了德蕾莎修女之外,我不太相信有幾人敢挺起胸膛説:我做得到。小學課本里送給我們的母親刻板形象,總是“無怨無悔”地付出,我們於是也認定母親是無怨無悔地必須犧牲,以為她擱置自身的享樂,把最好的留給子女,是理所當然,那是她的角色定位,不能有一句怨言是應當的。事實上,自以為沒一句怨言的母親、妻子,卻常抱怨與自憐。
一個人如果只付出而沒有回饋,很難不拿出“天怒人怨”的心態來質疑。一個妻子“無條件的付出”可能為了交換丈夫的忠實與負責;一個母親的無條件付出,未必不需要丈夫和兒女的感激與對等的恩情回報,我們付出精神上與行動上的愛,到底還是期待被愛的人能有反應,不要“辜負”我們的期望。“我對你好,所以你不能辜負我”是一般人內心深處的鋼鐵定律。
我們其實沒有辦法毫無條件的付出愛,但卻常渴望別人毫無條件為我們付出愛,以為那才是“真愛”,我們因而為“找不到真愛”而失望。
萬一你付出的愛面臨終結的噩運,你真的能不惋惜你過去的付出?聽聽這個笑話:
強尼沮喪的對鮑伯説:
“她取消了我的婚約,把戒指還給我了。”
鮑伯安慰他:“你運氣算不錯,像我的未婚妻人變胖了,戒指還撥不下來呢!”
這個笑話讓我想到,恩愛時,愛看來是沒有條件的付出;一拍兩散或被辜負時,你真的能一切都不計較,送掉的就送掉嗎?如果不能,別説愛是沒條件的付出。
夫妻因金錢分配打離婚官司時,誰不是抱着“能多要一點就多要一點”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