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勝使出這記壓箱絕活,立即提醒金高,只見他的左袖一揮,一股黑煙立即卷向疾追而來的呂茵茵。
呂茵茵揮掌挫腰向後暴退。
金勝及金高立即撲向那些大漢,一蓬蓬黑煙卷掃之下,那些大漢不停的慘叫倒地了。
魔宮四煞立即攔住呂茵茵及婁道威,以二比一之人數優勢,精招盡出的展開猛攻。
婁道威被逼得將“天雷”、“飛電”及“寒霜”劍法先後施展出來,厲煞在一個失閃之下,右臂立即“蹺家”了。
温旭瞧得精神大振,“萬流八招”紛紛浮現腦海不停的和那叁套劍法對拆,他立即不停的輕揮雙掌了!
他又思忖一陣子,突聽金高慘叫一聲,温旭偏頭一瞧,立即看見金高的左掌抓住一名大漢的頸項。
另外一名大漢和劍彈身撲去,劍鋒自後背刺入貫胸而出,難怪他會驚疼交加的鬼叫出聲。
金勝怒吼一聲,雙掌疾劈之下,那兩名大漢立即腦袋開花“嗝屁”,不過,金高亦已全身搖晃了。
金勝上前抱住他道:“大哥,你振作些!旦”“弟…報…報仇!”
“我會的!你振作些!”
“我…不…不行了…呃!”
鮮血一噴,頭一偏,立即氣絕。
金勝厲叫一聲:“大哥!”倏然將金高的體拋向婁道威,雙掌迅速的朝袋中一抓,十餘粒黑、灰、白、紅色藥丸緊跟而去。
厲煞及惡煞神色大變的慌忙向外掠去。
婁道威將左掌一揮,擊出一支“安打”將金高的體劈飛向金勝,右手鋼劍一旋,立即將那些藥丸絞碎。
“波…”聲中,五顏六色氣體疾爆而出,他神色大變之下,立即屏息靜氣抽身暴退。
惡煞將右袖一捲一掃,那些氣團繼續卷向婁道威。
婁道威正欲再退,正與狂煞聯手對付呂茵茵的凶煞原本站在他的右後方,立即悄悄的彈出一記指力。
立聽呂茵茵叫道:“婁公子,小心暗算!”
婁道威早已聽見指力破風聲音,立即剎身左閃,這一閃立即閃過那道指力,不過,鼻中亦已吸入一絲藥味。
他只覺頭兒一沉,暗叫一聲:“不好!”正欲運功逼毒,金勝及惡煞、厲煞叁人已經疾撲而至。
他被逼得連演叁記絕招“雷火燎原”“雷電交加”及“狂風暴雨”分朝厲煞叁人疾攻而去。
他在情急之下,顧不得耗損功力,全力撲擊之下,失去右臂的厲煞慘叫一聲,胸口立即變成噴泉了!
“砰!”一聲,他倒地連掙叁下,立即氣絕。
惡煞及金高見狀,兇性大發,瘋狂的撲擊着。
温旭這下子可以大飽眼福了,因為,婁道威在情急之下,已經將所有的壓箱功夫全部施展出來了。
由於百餘名大漢及那四名侍婢已經全部“嗝屁”,使温旭得以全神貫注的觀摩婁道威的武功招式了。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經記下了婁道威的重要絕招。
婁道威激鬥半個時辰,只覺頭兒越來越昏沉,全身越來越燥熱,身手越來越遲滯,他不由暗暗的發急。
金勝及惡煞雖然已經身中數劍,鮮血淋漓,不過,他們一見婁道威的身手越來越遲滯,立即瘋狂的撲擊。
呂茵茵面對凶煞及狂煞的夾攻,雖然佔了上風,可是,欲想殺死他們兩人,並不是短期間可以完成。
何況,她一見婁道威越來越不支,擔心之下,沒隔多久,辛苦得來的優勢便被凶煞二人逐漸的扳回。
她的心中一凜,立即全神拆招。
又過了半個時辰,突聽惡煞慘叫半聲,那顆首級已經“分家”,不過,婁道威亦被金勝劈中了小腹。
他剛悶哼後退,金勝已經疾攻而至,同時獰聲道:“小子,你的內毒已經發作,方才又中老夫這記毒掌,你死定了!”
説着,得意的揚起烏黑似墨的右掌疾劈而去。
婁道威只覺全身一陣暈眩及冰寒,心知金勝之言不假,立即雙掌握劍,連人帶劍疾射而去。
“噗!”一聲,鋼劍已經貫穿金勝的胸膛,不過金勝的右掌已經扣住婁道威的左肩。
“咳…咳…小子…咱們…一起去…去報到吧!”
婁道威只覺全身無力,立即與惡煞對立着。
好半晌之後,惡煞的頭一偏,氣絕“嗝屁”了,婁道威推開體,身子一個不穩,立即後仰倒去。
“砰!”一聲,他倒地之後,一連掙扎好一陣子,方始拄劍起身,不過,那搖搖晃晃的身子隨時會再摔倒。
呂茵茵一個分心,並被凶煞劈中右胸,只聽她悶哼一聲,立即踉蹌而退,二兇獰笑一聲,旋又撲來。
婁道威喝聲:“快走!”劍尖倏然幻出四朵劍花疾刺向二煞,逼得他們二人立即剎身閃避。
“砰!”一聲,婁道威力乏倒地。
二煞獰笑一聲,疾撲向掠入桃林的呂茵茵。
温旭見狀,功力暗聚,俟二煞撲至丈餘外,倏然振嗓大吼一聲:“滾!”雙掌一口氣劈出了八道如山的掌力。
二煞陡聽吼聲,只覺雙耳嗡嗡作響,正在暗駭之際,突見如山掌力疾湧而來,立即剎身連連閃躲。
他們以久戰力乏之身,豈能擋住温旭這種超級高手呢?只聽他們各慘叫一聲,立即被振飛出去。
呂茵茵乍見這名神秘書生居然能夠隱在此地如此久,而且又有如此駭人的功力,當場整個的怔住了。
及至一見他飄到桃樹下拿起包袱欲離去,立即脆聲道:“請留步!”温旭卻不理不睬的疾馳而去。
她立即喝道:“請問恩人尊姓大名?”
温旭卻不吭半聲的揚長而去。
呂茵茵望着他消失於遠處,思忖半刻之後,突然脱口道:“啊!會是他嗎?我…”她立即低頭瞧着自己的身子。
***
“八月十八潮,壯觀天下無。”此詩是指每年八月十八日,錢塘江江潮之壯觀乃是天下獨一無二之奇景。
温旭在六月二十日抵達杭州,特別到江邊一家酒樓上邊用膳邊遙觀那些激湯洶湧不已的江潮。
他欣賞一陣子,正在讚歎大自然之偉大神奇,人力之渺小時,突聽一陣急促的蹄聲及鸞鈴聲自遠處傳來。
街上人羣立即傳出一陣驚呼聲音。
温旭不由隨同酒客們起身朝樓下街道瞧去。
那匹健騎就在此時抵達酒樓前面,只見馬上之人猛地一勒繩,健騎一陣“希聿聿”長嘶,立即人立而起。
馬背上之人便向後一仰,不由有人驚呼出聲,那知,健騎的前蹄落下之後,馬背上之人依然端坐着。
當場有人叫道:“好騎術!”
端坐在馬背上之少女啓齒一笑,飛掠下馬道句:“好生侍候它!”一錠銀子已經飛入一名小二的手中。
小二呵腰應是,立即上前牽馬。
少女帶起一陣香風,朝樓內行來。
她身穿一套翠綠色緊身衣褲,外罩翠綠緞面的狐皮披風,腳登小蠻靴,頭上雲發蓬鬆,用一塊青綢絹包着。
瞧她年約十七八歲,長得天真嬌俏,明豔動人,那張鵝蛋形的粉臉白裏透紅,嫩得好似風都可以吹彈得破。
小巧筆直的鼻樑兒,櫻桃般的小口,一雙秋水為神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窄窄的柳腰兒一扭似乎就會折斷。
哇操!正點!
不過,瞧他肩掛寶劍,手持四尺長的皮馬鞭兒,分明是朵帶刺的玫瑰,儘管如此,酒樓中之人全瞧痴了!
叁名小二更是直了眼,失了魂!
唯一例外的是温旭,因為,他瞧過太多的美女了,只見他重回原座,端起酒杯望着江潮繼續的欣賞起來。
少女好似在閲兵般上樓之後,一見居然有一位青衫少年不給面子,心中暗暗一怔,立即走到温旭座頭對面的空位。
温旭回頭望了她一眼,斟了一杯酒,仍望向江面。
少女大刺刺的坐下之後,取出一錠金元寶重重的朝桌上一拍,道:“小二,把招牌菜送上來,要快!”
一名小二上前哈腰應是,捧着金元寶快步離去。
温旭仰首乾杯,取出一塊銀子朝桌上一放,就欲起身。
立聽少女脆聲道:“別急!你是誰?”
“你又是誰?”
“咦?你竟敢頂撞姑奶奶,快説!你是誰?”
温旭淡淡一笑,立即起身。
少女按住他的包袱,瞪着他道:“你是誰?”
温旭淡然道:“素未謀面,何必通名道姓?”
“不行!你今天若不説出來歷,休想離去!”
温旭淡然一笑,左掌搭上包袱,真力暗運,立見少女的右掌一顫,神色大變的倏然收掌,温旭立即提着包袱離去。
少女冷哼一聲,抓起皮鞭,振腕之下,一記鞭花疾抽向温旭的後背。
温旭倏地向前一滑,“叭!”一聲,皮鞭立即抽在地板上,碎木紛飛之下,少女身子一彈,疾射而上,準備攔住温旭。
那知,温旭向前一滑,沿着樓梯飄了下去。
少女喝聲:“別走!”倏地掠窗而出,她一見温旭已經步向大門,倏地一個“鷂子翻身”輕飄飄的落在那匹紅馬上面。
只見她以鞭梢挑開綁在柱上的繩,喝聲:“站住!”立即策騎追去。
温旭暗一皺眉,立即疾掠而去。
沿途之行人一見紅馬疾追一人,紛紛閃躲在路側。
温旭足下行若流雲的朝前馳去,尤其在出城之後,身子突然馳行更疾,乍瞧之下,根本以為他的雙腳未着地哩!
少女揚鞭催騎疾追,一見始終保持着五丈之遙,立即瞪着那對大眼睛,緊咬櫻唇,催騎猛追!
她不相信這個怪人不會停下來歇息。
那知,她疾追一個多時辰之後,不但仍然落後五丈,而且對方毫無歇息或不支之意,她立即喝道:“你是誰?”
“衰尾郎!”
“隨偉郎!這…”
温旭一聽她不瞭解自己之話意,淡淡的一笑,繼續馳去。
“令師是誰?”
“無可奉告!”
“你非説不可!”
“無可奉告!”
“你…王八蛋!”
“你…莫名其妙!”
“你…有若有種,就停下來與姑奶奶…”
“羞羞臉,你想看我有沒有種呀?”
“你…氣死我也!看鏢!”
説着,果真自靴中取出一支亮晶晶的柳葉刀擲向温旭。
温旭反手一接,接住那支柳葉刀,五指一合又一張,立見刀身已經化為碎粉,她“啊!”了一聲,險些墜馬。
温旭哈哈一笑,身子已經射出叁十餘丈了!
少女一咬貝齒,再度策騎疾追。
那知,在經過一個彎道之後,已經不見對方的人影,她立即恨恨的尖叫道:“臭小子,你是王八蛋!”
遠處林中立即傳來温旭的清晰聲音道:“叁八查某,你是雞蛋炒鴨蛋、鵝蛋、皮蛋、十足的混蛋!”
少女氣得全身發抖,尖叫道:“臭小子,我司徒詩詩與你誓不兩立!”
“哈哈!好一個“書讀死死”,你既然與本公子誓不兩立,那就誓要兩倒,而且是摟在一起!”
“無恥!”
“你才是無恥!死皮賴臉的追男人!”
“你…你會死得很慘!”
“你行嗎?哈哈…”
司徒詩詩尖叫一聲:“站住!”居然躍離馬背疾撲入林。
片刻之後,温旭悄然自遠處掠出,只見他翻身上馬之後,哈哈一笑道:“喂!書讀死死,謝謝你的馬啦!”
林中遠處立即傳出司徒詩詩的尖叫聲音道:“站住!”
温旭哈哈一笑,振喝叱一聲,那知,那匹紅馬長嘶一聲,居然揚蹄頓腿,扭頭連嘶,欲將温旭拋下來。
温旭喝聲:“畜牲!”雙腿朝馬腹一挾,左掌朝馬耳後一按,紅馬悲嘶一聲,立即拔足揚塵而去。
温旭哈哈連笑,迅卻消失在暮色中。
***
無錫位於江陰之南,原本有一座山專門產錫,由於人們濫墾胡挖,掏空之後,便被別處之人取名為無錫。
無錫城東叁十里外有一片佔地百餘畝左右的竹林,林中屋宇縱橫交錯!樓台亭閣均建得十分宏偉壯觀。
由這種氣派看來,顯然決非一般普通百姓人家,縱不是王侯公卿的府第,亦必是江湖豪雄,一方霸主的莊院。
不錯,此地正是天風派的大本營。
温旭奪馬疾馳之後,只覺它奔行雖疾,馬身卻甚為平穩,通體更是紅汗汨汨,分明是外蒙名駒汗血馬。
他在黎明時分馳到距離竹林裏餘遠處,遙望見竹林,立即勒一下馬,立見那匹紅馬掉頭疾奔而去。
他暗暗一讚,暗暗噓口氣,立即朝竹林馳去。
片刻之後,他立即發現一位勁裝大漢蹲坐在竹叢旁,拄刀歪頭而睡,他微微一笑,悄然飄入林中。
沿途之中,每隔二十餘丈便有一名勁裝大漢站崗,瞧他們不是在打瞌睡,就是眼睛浮腫,神情痴怔,分明已經熬夜多時。
他便輕鬆愉快的來到莊院附近了。
只見兩名大漢在大門前來回走動,瞧他們彎腰駝背,懶洋洋的神情,温旭微微一笑,身子一彈,悄然掠牆而入。
院中有兩名大漢在精舍兩側走動,他略一思忖,已經記起天風派門主胡青川住在第六棟精舍,他立即藉助花木飄去。
每座院中皆有兩名勁裝大漢在走動,不過,一來疲累,二來他們認為天已快亮,不會有外敵,因此,甚為鬆懈。
温旭飄到第六棟精舍,立即發現已有一名侍婢提壺自廳中行出,他俟其離去之後,立即閃至牆角。
他凝神默聽片刻,立即發現廳中右側的房中尚傳來勻稱之鼾聲,他微微一笑,立即飄到大廳之後面。
右手朝後門一推,立覺它並未上鎖,他輕輕一推,悄然掩入。
倏聽一陣步聲自右側通道傳來,他朝屏風後面一閃,立見一名侍婢提着一桶水走入廳中。
只見她將木桶輕放在地下,立即撐巾開始擦拭桌椅。
温旭俟她擦拭對面茶几之際,悄然走向她。
倏見她轉身張口欲叫,他朝她一眨眼,右手一拂,立即制住她的“麻穴”及“啞穴”,然後,悄然步向右側房外。
房門雖鎖,温旭將左掌朝門上一貼,真氣暗注,門後之門栓好似被白蟲蛀光般化成木屑紛紛下墜。
温旭剛輕輕推開房門,榻上的鼾聲倏然停止,代之而起的是一聲:“誰?”
温旭身子一滑疾射向榻前。
布幔倏揚,一個碩大的右掌帶着雄渾掌勁倏然出現。
温旭不躲不閃的硬挨一掌,右掌迅速的一扣!
“砰!”一聲,他的小腹衣衫立被震破,不過,他已經扣住那隻大掌,用力一扯,一位五旨老者已被拉下榻。
立聽一陣婦人驚叫道:“有刺客!快…”
温旭將左掌五指一彈,榻上那名婦人慘叫一聲,立即斃命。
不過,院中立即響起一陣刺耳的竹哨聲及人員奔馳聲音。
温旭卻含笑道:“胡門主,你好!”
那人長得一張國字臉,長髯飄胸,原本應該器宇不凡,此時卻滿臉駭色的顫聲問道:
“你…你是誰?”
“温旭,聽過嗎?”
“啊?是你!”
“不錯!時辰已至,上路吧!”
説着,左掌立即朝他的心口按去。
一聲慘叫之後,胡青川立即“畢業”。
“砰!”一聲,門窗立被震毀,兩名中年人疾掠而來。
温旭喝聲:“要命的人快滾!”雙掌一振,那兩名中年人立即帶着慘叫聲音及血箭飛落出去。
温旭自壁上抽出寶劍切下胡青川的首級之後,一見另有兩人撲入,立即將寶劍疾射而去。
“啊!”一聲,一名中年人下腹中劍慘叫摔去。
另外一人挾起那人立即退去。
温旭自櫃中取出一件黑袍包住首級朝自己的包袱一塞,邊行向房外邊喝道:“我只要對付你們門主,你們別來送死!”
儘管如此,他剛出房門,並被二人振劍攻來,他將右臂連揮,好似在推皮球般,立即將那二人推出丈餘外。
他拾起一把鋼劍,一見另有叁人撲來,他喝聲:“瞧仔細啦!”“萬流八招”之第叁招“天理昭昭”疾揮而出。
叁聲慘叫之後,那叁人已各被劈成八塊了!
驚呼聲中,其餘之人紛紛閃躲着。
温旭哈哈一笑,道:“要命的人快滾!否則,就是這付模樣!”説着,身子一滑疾掠到一名大漢面前。
那名大漢剛出劍,倏覺全身一陣清涼,身子卻沒來由的倒向一旁,他立即發現雙臂及雙膝以下已經“喬遷”了!
他立即大聲慘叫不已!
其餘之人嚇得紛作鳥獸散!
温旭哈哈一笑,自馬廊中挑出一匹黑馬,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
洛陽,久違了!
七月初一日,鬼門關一開,眾鬼魂各放一個月的“榮譽假”,温旭卻在黎明時分,自動提早銷假趕返到“出氣宮”。
他剛在大門口下馬,立見一位神色陰的黑衣青年沉聲道:“少年仔,戲剛散場不久,你來得太晚了吧?”
温旭一見那人甚為陌生,心知一定是黑虎門增派之援手,立即淡然道:“我是温旭,是本宮的總管!”
那人神色大變,邊打量邊問道:“你…真的是温總管嗎?”
温旭將左掌一揚,暗運真氣向內一吸!
那人剎不住身,立即踉蹌而來。
温旭將繩放入那人的手中,拿着包袱大步朝內行去。
那人驚魂未定,乖乖的將馬牽向後院了。
温旭步入院中,只見有兩名陌生大漢負劍在院中遙望自己,他淡淡的一笑,立即步向坤大樓。
他尚未走入大廳,小碧已經含笑站在廳前行禮道:“參見總管!”
温旭含笑道:“小碧,你早!待會將這包袱交給宮主吧!”
“是!”
温旭打開包袱將盛放兩顆首級之紅綢包袱交給小碧,挾着自己的衣衫登樓回房之後,立即脱衣沐浴。
他從頭到腳洗個乾淨之後,打開衣櫃,一見居然掛着叁套綢質藍色儒衫,他深感意外的取出一套試穿!
哇操!挺合身的哩!
他立即換上睡袍,上榻倒頭就睡。
他由於擔心胡青川的首級會在這種炎熱天氣變壞或變臭,因此,沿途馬不停蹄的換馬疾馳。
此時,心情一鬆,立即呼呼大睡!
他一直睡到黃昏時分,突被一聲“軋”響驚醒,他一坐起身子,立即發現那位“恰宮主”正自右側牆角射上來。
他略整睡袍,逕自入內漱洗。
當他再度出來之際,“恰宮主”已經坐在桌旁,桌上擺着一張銀票,一粒花生大小,隱泛藥香的藥丸。
他立即默默的坐在她的對面。
她瞧着他,淡然道:“辛苦了!這張銀票及這粒解藥,你任選一樣吧!”
温旭一見那張銀票的面額為一萬兩銀子,立即搖頭道:“你如果堅持要搞賞,我另有一個要求!”
“説!”
“我要一個女人和我相互守至老至死!”
“恰宮主”的雙眼沒來由的一亮,輕咳一聲道:“誰?”
敢情她會錯意了!
温旭淡然道:“瑤璣!”
“啊!是她!這…”
温旭心想她無法決定此事,因為婁耀南既然已經決定要逼瑤璣賣淫,她豈會讓瑤璣嫁給他呢?
他立即默默的瞧着她。
好半晌之後,“恰宮主”問道:“你為何喜歡她?”
“她的那對眼睛使我着迷!”
“你有眼光,給我叁日的考慮時間,如何?”
“行!”
“恰宮主”噓了一口氣道:“我可否請教你一件事?”
“行!”
“你是否曾惹過司徒詩詩?”
“司徒詩詩?”
“司徒世家主人之女,外號“火辣椒”,平日好打抱不平,個性稍顯蠻橫,一向以一匹汗血馬代步!”
“原來是她!”
“你真的戲弄過她了?”
“不錯!我是和她開了一個小玩笑,不過,那是她自惹麻煩的!”
“聽説她策騎疾追兩叁個時辰,仍然追不上你?”
“不錯!她要來興師問罪嗎?”
“不是!她目前並不知道你在此地,不過,以司徒世家的勢力,應該會在短期間中來此找你。”
“你為何提及此事?是不是擔心我會替本宮惹來麻煩?”
她淡然一笑,搖頭道:“我是聽見客人們提及此事,猜忖可能是你的傑作,所以,才提醒你注意一下!”
“謝啦!你笑得真美!”
她倏地身子一顫,立即低下頭。
温旭自從練成這身武功之後,便決心爭取婁耀南之信任,因此,他決心不擇手段的達到這個目的。
這個“恰宮主”正是他的目標,他此時一見她的反應比預期的效果更贊,心中一喜,立即緩緩的起身。
“恰宮主”瞥了他一眼,問道:“是不是你殺死雙煞,救了呂茵茵?”
“咦?你怎麼知道此事呢?”
“丐幫呂幫主已經檄告各大門派協助尋找你這位恩人,飄香門雖是小幫派,亦已接獲通知。”
“不錯!我是聽見打鬥聲音,才趕去出手的!”
“你喜歡呂茵茵那種類型的女人嗎?”
“不敢領教“火爆武后”之火爆脾氣!”
她不由“噗嗤”一笑,不過,旋又警覺失態,立即去笑容道:“你是不是打算要暫避風頭?”
“沒這必要!我又沒做錯什麼事呀!”
“我可要申明在前,無論是司徒世家或丐幫找來此地,必須由你自己去了結恩怨,可別影向本宮的生意!”
“哇操!安啦!越鬧越旺啦!我會自己擺平啦!如果擺不平,我會拍拍屁股,自行滾蛋,不會連累你們啦!”
“那就好!把這粒解藥服下吧!”
“謝啦!我與豔紅有一年之約,在約期未滿之前,我不便服下解藥,不過,我會領下你的這番好意!”
“你真怪,別人是求之不得,你卻自願放棄!”
“原則!做人不能沒有原則!信用!做人不能不守信用!”
她若有所思的起身道:“我走了!我會認真考慮你和瑤璣之事,我會吩咐她今晚來陪你!”
説着,拿起銀票及藥丸啓門而去。
温旭一見天色已暮,立即步入餐聽。
只見“恰宮主”、豔紅、瑤璣六人和一位體態魁梧,相貌威武的五句老者坐在一桌,下方另留一張空椅。
温旭剛走到椅旁,“恰宮主”立即起身道:“温總管隻身涉險,提前除去天風派及旋風派門主,咱們恭賀他!”
説着,纖掌立即鼓出清脆的掌聲。
叁百餘名紅衣少女立即起身熱烈的鼓掌。
那名老者立即與豔紅諸女起身鼓掌。
温旭朗聲道句:“謝啦!託各位的福!”立即做個環揖。
“恰宮主”道句:“開動!”立即先行坐下。
温旭入座之後,立聽“恰宮主”道:“他是“黑虎門”蔡門主,目前擔任本宮總護法之職,負責宮中一切安全事宜!”
温旭立即起身拱手道:“幸會!”
魁梧老者起身宏聲道:“蔡某叱吒江湖近叁十年,頭次遇上總管這種奇才,實乃本宮之幸!”
“不敢當!僥倖而已!”
“哈哈!總管太客氣啦!敝門數位不肖弟子先前得罪你,蒙你略施薄懲,老夫實在感激不盡!”
“總護法真的沒有責怪我之意思嗎?”
“千真萬確!”
“有前途!眾人同心協力,本宮必然大有前途!”
“哈哈!總管真是有見地,可惜,今晚尚需幹活,否則,老夫真想和你痛飲幾,來個不醉不休哩!”
“謝啦!在下不勝酒力矣!”
説着,逕自拿起碗筷用膳。
蔡霸似乎已經與豔紅打得火熱,只見二人眉來眼去,嘴角含春,温旭立即暗暗的冷笑不已!
他仍是不疾不徐的用膳,當他膳畢之後,已經有二十個少女開始在遠處收拾餐具及擦拭桌面了。
他走到那名領班面前,含笑道:“我回來了!”
領班輕輕頷首平靜的道:“恭喜你!”
“能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嗎?”
“小鶯,黃鶯之鶯!”
“好名字,果然人如其名,謝謝!”
説着,立即轉身離去。
小鶯的美眼異彩一閃即逝,重又開始整理桌面。
温旭下樓之後,只見九條長龍分別排在離、巽、艮大樓之前面,人人興高彩烈的交談着,互道此地之小妞有多正點!
温旭行入人羣中,立即有人認出他,人羣立即起了一陣騷動。
温旭含笑和他們打過招呼,同時含笑行向燈火通明,窗户大開的坎大樓,立見一男一女正在接待着上門之客人。
他們一見到温旭,那名少女略一示意,那名大漢立即和她躬身向温旭行禮道:“參見總管!”
温旭含笑道句:“免禮!”立即入樓。
只見寬敞的整棟樓下襬了近百張圓桌,桌上擺着不同的賭具,四周壁前則擺着長排的木椅,此時正有二百餘人坐在椅上閒聊。
大樓四個角落各搭一個長櫃,壁上櫃中擺着全新賭具及籌碼,每張櫃前及櫃後,各站着二十五名黑衫大漢及紅衣少女。
賭客們越來越多,温旭微微一笑,立即離去。
他在四周繞了一圈之後,果見四周皆有黑衣大漢來回走動,他懶得和他們大眼瞪小眼,立即回房。
他剛開門,立即看見榻上多了一人,仔細一瞧,居然是含笑不語,柔情萬千瞧着自己的瑤璣。
他立即鎖上房門滑到榻前。
瑤璣嫣然一笑,脆聲道:“總管,歡迎我嗎?”
“哈哈!我能夠拒絕嗎?”
瑤璣咯咯一笑,被子一掀,那具曾經讓姚隆順等四位“超級大户”神魂顛倒的胴體整個的呈現在他的眼前了。
“唰!”一聲輕響,“帳蓬”立即搭起!
她瞄了一眼,立即一怔!
他含笑打量着胴體,同時寬衣解帶。
兩叁下之後,他便已經清潔溜溜了。
她乍見他那碩偉的“寶貝”,鳳眼立即一亮,不過,當她一見他的雪白胸腹,情不自禁的低啊一聲。
他脱靴上榻,躺在她的身邊傳音問道:“師姐,有人監視嗎?”
“目前沒有!待會難説,師弟,你的那些疤痕怎會消失了?”
“被五成寺下地火煉化的!”
“好神奇喔!談一談,好嗎?這…你真的不嫌我嗎?”
“師姐,你失言!”
説着,微顫的雙唇立即貼上她的櫻唇。
她激動的將雙乳朝他的胸膛一貼,摟着他的頸項,熟練的吸、吮、舔舐,迅即逗得他全身輕顫不已!
“師弟,你以前冷若冰山,今晚怎麼如此激動呢?”
“師姐,我的神功已成,不再虐待自己了!”
説着,雙掌輕顫的在她那滑脂般的酥背撫摸着。
她熱情的撫摸他的身子邊道:“師弟,別太緊張,飲食男人,沒啥了不起!吻!吻緊些!吻緊些!”
温旭果真再度貼上櫻唇。
而且,她吸一下,他就吸兩下!
她吮一下,他就吮兩下!
她舔一下,他就舔兩下!
她舐一下,他就舐二下!
兩根舌頭糾纏不清了!
兩個雪白的身子扭動不已了!
四隻手亦忙碌不已!
好半晌之後,倏見瑤璣翻身上馬,目標正前方,緩緩的將温旭那根碩偉的“話兒”“沒收”了!
爆滿!“桃源勝地”倏地空前大爆滿!
她的柳眉微皺片刻,立即轉為欣喜的趴在他的胸膛低聲道:“旭,為了避免密,我們今後彼此直呼其名吧!”
温旭只覺一種説不出來的快感襲遍全身,他立即低呼一聲:“璣!”雙手立即在她的酥背輕撫着。
她一邊輕扭緩挺一邊低聲道:“旭,你真的練成五成寺中的絕學了嗎?”
温旭點點頭,立即低聲敍述自己進入五成寺練武之經過,他説得很仔細,一直耗了半個時辰,才報告完畢。
她在驚喜之下,低頭驚呼不已!
那“桃源勝地”經過這半個時辰之“開墾”,她早已經“輕車熟駕”,不但扭幅加大,挺幅也越來越大了!
突聽她道聲:“待會再説吧!”上身倏地坐起,立即用力的上下套動起來,房中迅即瀰漫着密集之戰鼓聲。
她足足的套動二百來下之後,倏地穿插扭搖,房中立即多出一陣陣扣人心絃的“交響曲”。
温旭可謂享盡觸覺及視覺之快感,尤其瑤璣那對勻稱的玉乳在她活動之際,不停的幻出迷人的乳波!
他不由瞧得雙目發亮了!
瑤璣嫵媚的一笑,牽起他的雙掌朝玉乳一擱,突然啓動“馬達”疾速的旋轉着“雪臀”
劇烈的酥酸,使他沒來由的一陣哆嗦!
興奮之下,他輕揉的撫摸玉乳了!
妙!太妙了!他摸得更起勁了!
爽!太爽了!他不由自主的扭動了!
她更是樂得香汗淋漓!
她旋轉得更加起勁了!
歡樂時光消逝得最快了,又過了半個時辰之後,瑤璣倏地一陣哆嗦,顫聲喔了一句,轉速立即變緩!
“璣,讓我來!”
她噓了一口氣,掛着媚笑躺在一旁。
他立即翻身準備上馬。
她自動將粉腿擱在他的雙肩,道:“旭,用力些!越快越好!”
温旭低聲道句:“遵命!”雙掌扶着雪臀,對準目標朝前一頂,立即直達“桃源勝地”
深處。
“旭,好妙喔!殺!”
他微微一笑,使出“狂風暴雨”疾頂猛挺着。
她掛着醉人的笑容,一邊迎合一邊唱起歌兒,在那迷人的“進行曲”伴奏之下,歌聲實在太迷人了!
她歌聲越來越了亮了!
她扭動得更劇烈了!
他好似置身於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只知不停的疾頂猛挺,決心要排除萬難順利的抵達仙境。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的叫聲改為呻吟聲了,那激烈的抗拒,已經變為陣陣“投降式”的哆嗦了!
他旗開得勝,心中之爽不言可喻!
他殺得更加起勁了!
終於,她顫聲道句:“夠…夠了…”立即癱軟如泥了!
他吐出一口濁氣,“倉庫”門一開,“純原汁”疾射而出。
她的全身連顫,頻喔不已了!
好半晌之後,她輕輕的摟着他側躺在榻上,低聲道:“旭,你真強!”
他輕撫着她那散亂的秀髮,柔聲道:“璣,你不要緊吧?”
她嫣然一笑,道:“方才險些暈眩,現在好多了!”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旭,別如此説,你可知道我方才已經享受到絕大多數女人一輩子也沒有經歷過的飄飄欲仙“高潮”嗎?”
“真的嗎?”
“真的!否則,我豈會佩服你真強呢?”
“璣,我沒有傷了你吧?”
“沒有!真的沒有!旭,“象牛神功”果真不同凡向!旭,我…愛你!”説着,不由羞澀得嬌顏通紅似火。
他的心兒一蕩,道句:“我愛你!”立即將她摟入懷中。
她立即自動的送上一記又香又長的熱吻,直到他覺得“桃源洞中”那位“貴賓”又“立正”,她才羞赧的移開櫻唇。
温旭見狀,窘迫的吸口氣,那“寶貝”立即偏首“稍息”了。
“旭,你如何除去旋風派及天風派的門主呢?”
温旭立即擇要的敍述經過情形。
“天呀!旭,你居然有十萬兩黃金的外快啦?”
“是呀!連我自己也不相信那個老包會那麼慷慨哩!”
“旋風派是歷史較久,惡跡最着的幫派,能夠黑吃黑,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不過,可別讓婁傲雪知道哩!”
“婁傲雪?誰呀?”
“就是宮主呀!”
“什麼?她不是姓孟嗎?”
“那是誑人的,她在其父婁耀南的安排下,早已僭居飄香門門主,對外自稱是孟飄香,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這秘密的。”
“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在上月二十日午後曾到你的房中欲看書,倏覺右牆角的暗道被人撥動,情急之下,我只好隱入榻下。
那知入屋之人竟是她,她坐在桌旁沉思片刻,突然打開衣櫃撫摸着你的衣衫,然後,居然寬衣解帶換上你的衣衫。
我曾在幼時與她相處過一段時期,知道她的左臀有一塊青色胎記,在她更衣之際,我一見到她的左臀居然有胎記,不由大感意外。
她穿上你的衣靴之後,居然在房中練武,起初是施展一些雜學散手,後來居然施展出天雷、飛電及青霜劍法。
我在確定她的身份之後,正在猜忖她為何要換上你的衣靴之際,倏聽她自言自語的説出一件恐怖之事。”
“哇操!她是不是打算栽我的贓?”
“正是,你真聰明,不過,據我這些時日的暗中留意,她一直沒有外出,可能尚未促使陰謀實現!”
“哇操!原來她是婁耀南之女,怪不得會知道司徒詩詩被我戲耍及我替呂茵茵解危之事。”
“啊!旭,你遇見她們啦?”
温旭點點頭,立即將事情經過説了一遍。
她欣喜的眼眶含淚道:“報應!婁耀南之唯一兒子居然遭報應而死,又讓你撞見此事,上天真是有眼呀!”
説着,居然又自動送上一個香吻!
好半晌之後,她摟着他仰躺在他的身下,道:“旭,慶祝一下,好嗎?”
“你…不累嗎?”
“不累!我此時興奮不已哩!”
説着,自己扭腰挺臀蠢動起來了。
温旭微微一笑,再度揮師進攻了。
“旭,別急躁!先“撥草尋蛇”,來!配合我的行動吧!”説着,雪臀立即“叁輕一重”的挺動起來。
名師出高徒,不到半個時辰,他已經學會了六大花招,而且隨心所欲的交互運用,房中再度揚起迷人的“交響曲”了。
叉過了盞茶時間之後,倏聽瑤璣道:“旭,來招天旋地轉,你是天,我是地,你來旋,我來轉!且”説着,立即自動轉動雪臀。
一陣刻骨酥酸,使他喔了一下,立即採取與她相反的方向疾旋着。
酥酸之中,他頻頻低唔,她亦顫聲呻吟!
麻癢之中,他唔得更響亮,她哆嗦更劇烈了!
可是,她仍然不停的轉動着雪臀。
終於,她在劇顫之中,再度“交貨”了,在飄飄欲仙的快感之中,她頻頻催促他繼續的疾旋下去。
一直到她全身癱軟開口求饒之後,他才停下身子“澆肥”了。
兩人在喘息之中,熱情的愛撫着。
激情之中,他那“寶貝”倏然又“立正”了,她苦笑道:“旭,對不起!我…我需要歇會兒!”説着,雪臀立即向後一挪。
温旭那寶貝立即被“驅逐出境”了。
只見他吸口氣,它立即乖乖的低頭“休息”了。
“旭,去衝個涼,如何?”
他含笑點點頭,立即抱着她進入盥洗室中。
她滑下胴體,開啓泉水,任由它們流入池中,然後,自動的又替他搓洗,立聽他苦笑道:“璣,饒了我吧!”
她會意的低頭一瞧,立即發現他那“寶貝”又“抬頭挺胸”,雄赳赳、氣昂昂的“立正”,不由失聲一笑!
兩人立即各自的清洗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