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不理會這無禮透頂的女人,但是,當她説她的男人很有錢時,他皺起了眉。
「那你的意思是,你是來這裏勾引男人的?」他粗魯地捉住她的手臂。
「不然你是來吟詩作對的嗎?」她像是在説笑話似的反問。
不等他回答,捷葳推開他的手。
「你的女伴們在找你了,雖然我討厭一夜七次郎,但厭惡的是你的『下半身』,而不是你沒有思考能力的大腦!所以,我要對你的大腦説,不要太縱慾過度,免得搞壞了身體。」
她解開她的草裙,裏頭是件小短褲,若隱若現的,這樣的視覺效果比那些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穿丁字褲游泳的女人更加嫵媚動人。
然後她縱身一躍,以完美的弧度沒入水中,優雅的遊了起來。
奧雷在泳池旁看了她幾眼,卻沒跟著她跳下去,他的女伴們圍繞著他。
「奧雷,你怎麼可以趁我們不在時就去認識別的美眉?」他的女伴們噘著唇抱怨。
「你們不是相偕去買衣服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這家高級游泳池是奧雷投資的,持有會員證才進得來。
地廣不説,重要的是這裏還有地下商店街,要買什麼這裏都有!
「就莉莉看上了幾顆價值不菲的鑽石,想回來叫你跟我們一起去看嘛!」
「喜歡什麼就買,我沒意見。」
老實説,他的心情有些不好,美女、陽光、水畔,多麼美好的地方,他竟因為一名女子而左右了他的情緒。
「哦,奧雷,你是最棒的男人!」他的女伴們齊擁而上,不斷的親吻他。
捷葳浮出水面,潸潛水流滑過她的嬌容,她不再回頭看奧雷。
這時,一名男士來向她搭訕,若不是預先知道這名叫山姆的男子是政府派來跟她演戲的,她才不會跟山姆那麼配合呢!山姆似乎有點假戲真作。
奧雷雖享受著齊人之福,眼睛卻管不住的直投向捷葳。
她果然魅力非凡,很快的就釣到男人了。
那名男子似乎在對她毛手毛腳,這就是她口中所説的紳士嗎?
捷葳知道他正在看她,把厭惡感強壓在心裏,儘可能地向山姆漾出笑靨。
「奧雷公子,你好不專心,你在看什麼?」
奧雷沉下臉,冷冷的問:「我在看美女。有誰可以告訴我她的來歷?」他以下巴指指捷葳。
莉莉嬌媚地靠在他的身上,「我知道,但是奧雷公子,人家希望能擁有一雙鑽石玻璃鞋。」只要有了那雙鞋,她一輩子就不愁吃也不愁穿了。
莉莉乘機揩油,其他女子只能暗自捶胸頓足,恨自己錯失良機。
「等一下我叫人去買給你。」他眉頭不皺的允諾。
「那我告訴你,不過你聽了之後,不可以只愛她或專寵她一人喲!」莉莉補充。
在澳洲、北美,人人皆知,只要是奧雷公子看上的人,絕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不管是再怎麼信誓旦旦説絕不會愛上他的女人,最後還是躺在他的大牀上,為他銷魂。
「哎呀!莉莉,你在説什麼傻話,奧雷公子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十分博愛,怎麼可能只愛一個人?」其他女伴取笑道。
「你快説!」她們也想聽。
因為,她們全是費盡心機倒貼奧雷公子,還未曾聞奧雷公子看上某個女人。
瞧她們説的,難道,他在別人的眼中是個採花大盜?
這不重要,她是誰,才是他現在關心的事。
「她啊!就是關島性感尤物之一,那個以風騷而遠近馳名的沙捷葳。」
「你怎麼那麼瞭解?」這種「好康A代志」存在於這個世界,他竟然不知道。
莉莉甩了甩髮,以為這樣很嫵媚,「那是因為奧雷公子你太小覷我們女人的嫉妒能力了。」
「通常女人不是不允許別人比她美?」
若有人比自己美,女人就會忽略她,當作她不存在。
「不不,那是少數女人,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就因為她比我美,我一直在蒐集她的資料,把她的優點倒背如流,儘量去學習,等到我們的韻味相同時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她就會被我比下去了;就算沒有,只要知道她的弱點,一直在她的缺點上扎針,這樣我的心情也會很好。」莉莉洋洋得意的説完。
所有人聽了,都想要替她鼓掌。
「你説得對,我太小覷女人的嫉妒能力了。」真是恐怖啊!
「我是從事模特兒工作,在許多報章雜誌上看過人人夢寐以求的哲華經紀人無數次地想挖掘她,但屢屢遭到拒絕。」
所以,全世界對於關島性感尤物都大幅報導,在模特兒界,她們可算是家喻户曉的大人物。
「我只要知道這樣就夠了。」
知道太多,就失去了那份神秘感了。
「我想她會出來釣男人,可能是因為她的大姊嫁了,接下來就輪到她。近來很多世界各地的政府官員都想得到她們的青睞,而關島又有一項規定--處女不能結婚。」莉莉逕自地説著,可這個話題引起他的興趣。
「那她是出來」
「做牀上運動吧!」
説罷,一羣女人七嘴八舌的又往地下商街逛去。
莉莉説得沒錯,女人會在比自己美的女人身上找缺點,這下她們可得意了,她們的牀上功夫絕對比沙捷葳這個處女道行深多了。
奧雷雙手交握撐著下巴,他的厲眼一瞬也不瞬地盯著沙捷葳,他正在欣賞她與別的男人調情。
「表面上你裝得不在意,事實上,你很在乎奧雷公子花心對吧?你在吃醋!」山姆調侃地道,那下流的目光令捷葳很不舒服。
「我幹嘛為一個只交談過幾句話的男人吃醋?」她會頻頻回頭看,只是因為好奇。
「因為,你喜歡上他了。」
「你無聊,不要淨説些有的沒的,政府派你來不是監視我,也不是讓你真吃我的嫩豆腐。」她可沒忘了她是來報仇,才不管奧雷的生命安全。
「什麼政府?關島政府嗎?我是德國人。」山姆揚起賊笑。
「那」是她會錯意了,她連忙要掙脱山姆放在她腰上的魔掌。
「掙扎什麼?你不是挺享受的嗎?如果你真的沒吃奧雷公子的醋,那就表現給我看啊!」山姆低頭親吻她的手掌,一路吻上手臂。
「不--放開我!」她張大瞳眸,「你怎麼知道他是奧雷公子?」
莫非山姆是恐怖組織的人?
「你先讓我吻一下再説。外傳性感尤物沙捷葳的唇還沒人吻過。」他老早想一親芳澤了。
「不!不要!」她不斷掙扎,引起陣陣水花。
眼看她就要遭狼吻了,山姆的背遭人拍了拍。
「吵--」吵什麼!
「老兄!」
在山姆轉過臉來時,奧雷用力揮了一拳送給他,「請你尊重一下女性,她已經説她不要了。」
天氣還不算很熱,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走在一條沒有人經過的空曠沙灘上,男人拉著女人,温暖的掌心包住了女人的小手,女人的內心泛起一陣窩心的甜蜜感受,但是脱口而出的話卻不是那樣。
「你不是説,請尊重一下女人嗎?」沙捷葳的嘴巴喋喋不休的念著。
他好樣的,這條秘密路徑連她這個當地人都不知道,他居然摸得如此透徹。
「請你稍微閉上嘴,休息半刻可不可以?」她不累嗎?
「那是你自己説的呀!」半秒都不行,更遑論半刻鐘。
「我哪裏不尊重你了?」他記得他是英雄救美,而不是得罪她。
「我不知道你要帶我去哪裏?要是你把我賣了,還要我幫你數錢那怎麼辦?」
火紅的太陽半沉淪在海平線上。
「放心,我會分一點紅利給你--」感受到她的身子一僵,他趕緊解釋,「開玩笑的。」
「我不是怕這個。你不怕我把你給吃了嗎?」
終於,粼粼波光的海水離開了她的視線,他們來到一棟很漂亮的私人別墅。
他這才鬆開了她的手,按下一連串的密碼及驗證指紋後,雕刻得十分美麗的防彈古銅色門才氣勢磅礴的打開。
這麼嚴密幹嘛?真怕有人放置炸彈嗎?
這麼隱密的地方連熟人都會迷路,怕什麼呢?
她回頭看著沙灘上印著他們的腳印,發現有許多處重疊,在更遠的地方,待海浪拍上岸,紛亂的印記全被噬回大海里。
「進來啊!就算你吃了我,我也不吃虧。」他朝她勾勾手指頭,碧眼中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可是你吃了我,我就虧大了!」
她還在猶豫,就被他拉了進去。
這下她明白為何他的碧眼變得更沉。
一被拉入門內,捷葳就被壓在偌大的銅門上。
奧雷想要她,不過,此刻的他是頭失控又憤怒的野獸!
熊熊怒火由游泳池畔一直隱抑著回到別墅,再加上她一路上的不合作,待一到他的領地,激烈的情緒一出閘,就宛如火山爆發般,一發不可收拾。
「你這下子是拿石頭砸自己的腳。」他的臉色陰側惻的,卻依然英俊魅人。
他是指在游泳池的事。
「我倒覺得我現在是進了狼穴,脱不了身。」她意有所指的反諷回去。
不過,她的第一眼產生了誤差,他的體格在「近接觸」後,她才瞭解他的健壯。
所謂的近接觸就是他緊貼著她的身體。
「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他滿腔怒火,看到她被調戲時,他的胸口就燃起一把火,情緒超越了理智,想也沒想就跳下水去解救她。
「我又沒有求你。」她挑釁地仰起下巴。
他抿著唇俯低身子,灼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頭頂上,即使他一再靠近,但她仍沒有退縮的打算。
「這麼説是我自作多情了?」他氣得頭頂冒煙,但是,他不打女人,也沒有那個必要,再説她犯的不是滔天大罪
瞅著她的嬌顏,他的手指不知不覺地穿梭過她柔軟的髮絲。
「你可不可以別動手動腳?」雖然她還沒到意亂情迷的地步,但心跳早已因他的靠近而飛快跳動。
「你尚欠我一條命,一個恩!」他做什麼她最好不要有任何異議。
「你沒聽清楚嗎?我--」
「沒求我救你是嗎?」他早她一步開口,要賴大家來賴。「但,這已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是又怎麼樣?
「你要我從此對你言聽計從,做牛做馬的報答你嗎?」她不以為然的睨著他。
「沒那麼嚴重,我只是要你把自己給我而已。」他的嘴角往上揚。
他家的僕人夠多了,不需要多加她一個。
「呵呵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她訕訕的説。他們這樣相壓哦不,是他壓她的樣子很曖昧耶!犬其是現在他們身上穿的是泳衣。
「本來就不好笑!」他用看白痴的眼神瞅著她。
※※天長地久的蹤跡※※※※天長地久的蹤跡※※
「我只是要你暫時做我的女人,也許是一夜情,明天你就可以走了。」他的調調很輕鬆,彷彿這樣的情形是家常便飯。
「一夜情?我不搞這種玩意兒!」她傲慢地拒絕他的提議。
「現在是我才有資格跟你談條件吧!」她別搞錯立場了。
「你如果要,不會去找別的女人嗎?你不是有六個伴遊的美女?」找她們不就得了。
「她們不會再出現在我眼前了!」
眼前他只對她感興趣。
「哼!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她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在泳池畔就發現他是個挺吸引人的男人,魅力與她這個美人不分軒輊,這下近距離的貼近他,才發覺他的男人氣息令人無法抵抗。
「那也是因為你這個罪魁禍首的出現才造成的。」他説得好像這不是他的錯。
達爾文的物競天擇也適用在男女之間,男人女人不斷的淘汰身旁的人,只為尋找那個契合自己的另一半。
「我的錯?」她瞪大眼指著自己。
「現在不是討論對錯的時候,只要説你要是不要?不過,你沒有説不要的權利。」他霸道的説。
「你乾脆直接剝光我的泳衣,強行要了我算了!」她沒好氣的回道。
看來,這個奧雷公子也不是個正人君子。
瞧他,外表明明是白馬王子,心卻是黑的哼!只會用外表及權勢壓迫人。
從她的眼神,他知道她把自己想得糟透了。
而這就是奧雷所要的。
在這個國度,他們不瞭解彼此,他的形象也不必再是冷硬無情,哪怕她認為他下流,他也沒意見。
「強行或許也是一種樂趣,你要不要試試看?」他滿意的看到她一臉愕然。
「無恥!」
「我喜歡美女罵我,尤其是性感尤物。」那種感覺是筆墨不能形容的。
「你調查過我?」他居然知道她是性感尤物她真厭惡這個封號。
「不用調查,就有人主動提供給我。瞧你這錯愕的表情,是不是怕你的目的被我拆穿?」他的手仍然沒離開她的發,他喜歡她身上一種淡淡的清香。
「能有什麼目的?你看起來既下流又沒品--喂,你不要一直靠近啦!」她心急地大叫,兩手卻被他壓制在門上。
「你身上有一種芳香的處女味道,平常處女是被排斥的,但對於性感尤物就不同了,怎麼樣,要不要一夜情?」他調戲的問。
「一夜情?」他以為她面對這種情況會手足無措嗎?「我那麼美,還是性感尤物,而你只要一夜,傳出去人家會懷疑你『不行』喔!」
替性感尤物開苞可是全天下男人求之不得的事!
「你真是不可愛!」女人笨點會比較好。「這樣我會對你倒盡胃口。」
「那是當然的了,你只會以貌取人,瞭解我是朵帶刺的玫瑰後,不會痛得甩掉我才怪。」她吐氣如蘭,通常她的唇性感地開啓,會使一個正常男人衝動得不計後果,不顧一切的吻住她,吻得昏天暗地,久久都捨不得放開。
他沒吻住她,那麼他就是不正常了?
是的,他是不正常,是他的自制力不正常得可以。
為了使自己看起來像個普通人,他靠近她的唇。
「我知道關島是不允許處女結婚的。」他涼涼的道出事實。
「這又不是秘密,不過聽你的語氣讓我覺得,你跟男團那些公狗沒什麼兩樣,可見男人真的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人家説上行下效,有頭腦的指示,下半身才有動作,可見男人不是以下半身在思考。」面對她的冷嘲熱諷,他不以為意,沉穩的反駁。「你這樣的尤物不明不白的突然出現,我當然會中你的計,想要包養你。」
被他看出自己別有所圖,她乾脆打蛇隨棍上。
「我老實説吧!我不要一夜情,我要當你在關島的『愛人』。」她的纖纖玉手主動攀爬上他的脖子。
「小姐,你知不知道『愛人』是什麼意思?」他的眉峯微微向眉心靠攏,這個陷阱就是她要「捨身」?
「你身旁的女人不都是這樣?」
「不,她們都是牀上高手。」而她不是。
她的俏臉微紅,口頭上仍不示弱,「熟能生巧不是嗎?」
她胸有成竹的樣子使他感興趣。
「那你知道『愛人』要做什麼嗎?雖然我很想,但從不勉強人。若接近我是因為你想藉此飛黃騰達,那麼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她最好自己先斟酌斟酌。
「哈!你是什麼人?我只不過是要在出嫁前擺脱處女膜而已,誰知道你會這麼不乾脆!」捷葳強詞奪理,掩飾自己慌亂的心思。
她的確是用盡心機接近他,但這要怪誰?
如果不是他無聊,寫了一封詆譭她的信,她也不會跟政府狼狽為奸,別有企圖的接近他了。
先聲明,她可是為報仇而來,管政府在庸人自擾什麼,她都不想插手理會。
「我只是事先警告,希望你不要樂極生悲而已。」
「接下來,你是不是要引領我去什麼西方世界?」她故意説得很大聲,但他不以為意。
「我是奧雷,人稱奧雷公子。」他一直在注意她臉上的變化。
「我若裝作不知情就顯得我太虛偽了。你是鼎鼎大名的奧雷公子,我吃過你家出產的食物,説實話,真難吃。」她昧著良心説,不想讓他太得意。
「感謝你的指教。」他笑笑,一點也不生氣。
「你真的很乾脆,算了,如果你不要,我去找別人好了,剛才那個山姆可是把我當成了美食呢!」
這不是她的真心話,她一點都不喜歡那個山姆。
她想濫竽充數?
「等等!」他一把拉回她,仍停靠在她的胸懷間,兩人靠得更緊了,「我其實還滿喜歡你的。」
嘻,他上當了!
她藏起心喜,抱怨著,「可是,你嫌我是有目的接近你。」
「看起來是很像。」到底有沒有,他心中最清楚。
「那你到底要不要?」少裝了,他不是什麼君子,他要她。
「你明白『愛人』要做什麼嗎?聽了恐怕你會退避三舍。」落荒而逃。
他這麼看不起她,以為她沙捷葳是那麼沒種的女人嗎?
「知道、知道,我沒把你視為洪水猛獸,我還站在這裏。」她撇了撇唇。
「當我的愛人是要全天候的服侍我,我叫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像個必恭必敬的小娘子。
「只要你不是一夜七次郎,什麼都好説。」
蜜捷説她才兩次就累得半死了,但無可奈何地,瑞斯是個勇猛的男子漢,兩次?瑞斯才不可能草草結束。
而眼前這名男子,看起來就像禽獸,對那事想必有著豐富的技巧,及身經百戰的超耐久力她只盼別被操死就好。
「那一夜八次你可以嗎?」他打趣的道。
「我想你可以自己來。」恕她不奉陪。
「很好,看來你對那方面還有一點常識。」
「這就叫做身子是處女,思想是蕩女。」
「你怎麼這樣形容你自己?」
可聽他的口氣,明明是贊同她的説法嘛,假惺惺!
「實話就是實話。」她儘量不看他的眼,免得一不小心迷失了自己。
「我覺得你可以跟卡門比美。」他上下打量著她,憑她的條件,她具備這樣的潛力。
「在牀上你會把我改造成那樣嗎?」突然,她好期待。
「我決定了,在關島的日子,你就是我的愛人!」
她通過他的審核了,等到他們一拍兩散時,優渥的分手費絕少不了她。
「你不是認為我是有目的的接近你?」她很愛挖若他,因為她見不得優秀的男人過得比她好。
他是很下流、無恥,又好色,但能當上令人為之敬仰的奧雷公子,她不會天真的以為他好應付。
「就算有,又何妨?不過,你最好別跟我玩什麼仙人跳!」只怕消息還沒散發出去,她就被滅口,而且死無全屍。
「我只是來擺脱處女身分。」這男人心機很深。
「那麼迫不及待?」他嗅著她的髮香,「我從剛才一直在想,你的身體是不是跟你的發一樣柔軟、一樣香?」
「色胚子!」當愛人不是她自願的,但她思前想後,這是唯一接近他的方法。
「這樣就罵我色?那你這愛人要怎麼當下去?」他捕捉到她眼中的不安,卻故意捨棄這訊息。
「雖然我答應當你的愛人,但是,由我來服伺你,所以那檔事你可不可以給我時間,慢慢來?」
等到他想惡狼撲羊時,她就來個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嘿嘿,到時他也拿她沒轍。
「是可以慢慢來,如果你不會,我還可以教你。」他露骨的笑説。
「那麼肯定會是個良師,不是益友。」她就是忍不住要嘲諷他一下。
一想到他有成羣的女人圍繞在他身旁,還有他那講三天三夜也講不完的豐富經驗,她心中就覺得很不舒服。
這麼説來,他也是「大師級」的人物羅!
「奇怪,你對我的評價好像很差。」
「我對種豬本來就很反感。」她忍不住表露出自己真正的想法。
「有能力又不是我的錯。」
他開始夜郎自大了喔!
她忍住翻白眼的舉動,「你可不可以不要講了?」
奧雷強逼自己抽開身體,「我倒覺得你比我那六個女伴還吵!我要去洗澡,你要不要也一起來?」
「不了,你先。」她禮讓他,她還沒大膽到那種程度。「你有了我之後,你就不會要那些女伴了吧?」她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他轉過身,眼眸迷人的睞著她,「當愛人是不可以那麼不瀟灑的,或者你是在吃醋?」
「都不是,我只是很注重衞生!」
只要把他身旁能接近他的人一一逐離,再來過濾他認識的人,只要有可疑之人就通知蓋文部長,那就應該沒問題了吧?
「哈哈,果然是個小處女,要求真多!」他開懷地笑説。
「你最好閉上你的嘴。」別再讓她聽見他的嘲笑聲了,否則,難保她不會氣得當下甩門就走。
進浴室前,他回頭出其不意的投了個曖昧的暗示給她,捷葳竟臉蛋泛紅,覺得雙腿發軟,下意識手捂著胸口,那兒跳得好快
他真的不好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