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皓天山積雪終年不化,即使今天是七月七日大熱天氣,天山仍然披着那片‘銀白外衣’矗立着。
山下五十飴裏外那片大草原,卻是綠意盎然。
時值黃昏時分,中原之男女皆打扮準備‘鵲橋會’啦!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何況今天是牛郎會織女之七夕,多少對年青男女算着今日要訂情呀!
可是,草原上卻有一位青年揮劍縱躍不已的練習着,四十五尺見方內已經沒有一根完好的綠草。
他已經汗透衣衫及冒上額頭,可是,他仍然揮劍閃身不已,四周之綠草逃[☆]去。
天色漸黑,他籲口氣,方始止劍取巾拭汗。
倏聽一聲脆喝道:‘好一套逐電劍法。’
青年雙目一凝,立即瞧去。
那喝聲既脆又甜,分明出自馬仔,值此天黑,哪位馬仔敢在潦曠的草原出現,青年當然首先注意啦!
其次,青年不但不知道有人在看他練劍,而且也被馬仔瞧出劍招來歷,他當然更加的注意及緊張啦!
不久,一位頭戴白圓帽,身被白披風之女子由遠處嫋嫋行來,她的帽沿垂着兩重白紗,而遮住她的臉部。
不過,隨着陣陣香風飄來,加上她的嫋嫋步姿,分明她是位自信心極強,膽識不遜鬚眉的江湖女子。
不久,她停在青年身前丈餘處,她一瞄右側大石上之劍痕及字痕,立聽她脆聲道:‘你仍然忘不了海棠?’
‘你是誰?’
‘水!仙!’
圓帽一掀,一張豔麗臉孔已經出現。
不錯,她正是水家堡之水仙,亦是‘武林太妹’的水仙,她嫵媚一笑,順手一揮,圓帽便飛落在那塊大石上。
白紗立即蓋住字跡及劍痕。
水仙之媚笑,頓時熱力四射,更加扣人心絃。
青年卻皺眉望向別處道:‘有何指教。’
水仙忖道:‘童輝煌,你別擺“酷哥”的模樣,我水柔柔今生今世如果得不到你,我就枉走人生這一趟啦!’
水仙立即格格笑道:‘古人有云:“不遷怒,不二過”公子何必因為海棠移情別戀而排拒所有的女人呢?’
青年沉聲道:‘不準提她。’
‘格格!面對現實吧!海棠目前一定依偎在徐慕仁的懷中,你卻在荒野練劍,你是不是要宰掉她們呀?’
‘不錯,我一定要宰掉這對狗男女。’
‘單憑你,行嗎?’
‘皇天不負有心人,我一定可以成功。’
‘除非你有幫手,否則,你永遠破不了他們聯手的“龍翔鳳舞”。’
‘天下並無一成不變之事。’
‘我自承抵消不了龍翔鳳舞,你若能擊敗我,你才發狠吧!’
‘刷!’一聲,她已經披風甩落在圓帽上。
立見一套白色動裝裹着一具健美的胴體,她該凸則凸,該凹則凹,草原頓時添增不少的春光。
只見她探肩拔劍,立即換出三個劍花及斜舉天際。
青年皺眉道:‘咱們沒有動手的必要。’
水仙嫵媚一笑,問道:‘怕啦?’
青年冷冷一哼,便轉身欲走。
水仙喝句:‘看劍!’立即攻來。
劍風凜疾,青年急忙向右閃去。
水仙一逼近,立即又連剌三劍。
青年被逼得只好還擊。
水仙立即加勁猛攻。
青年振劍疾攻六招,立即磕飛水仙手中之寶劍。
他冷哼一聲,便轉身行去。
倏聽‘刷!’一聲,一位陌生白衣人已經落在青年前方十丈處,他徐徐舉劍,全身便散發着一股煞氣。
青年更加承受到壓力,他立即提勁道:‘尊駕何人?’
立聽蒼勁聲音道:‘休套交情,出招吧!’
青年一提氣,立即緩步行去。
不久,青年滑步振劍,立即攻去。
白衣人旋身探劍,立即格開青年之劍。
青年順勢疾剌,逕取白衣人之右肩。
白衣人斜裏一劍,便削偏青年之劍,只見白衣人順勢疾挑,劍尖已經逼近青年的印堂了。
青年神色一變,立即仰頭欲閃。
白衣人一橫劍身,劍葉便拍上青年的右肩胛。
‘叭!’一聲,青年右半身一麻,加上原本仰頭閃身,居然向右摔去,白衣人一旋劍,迅速以劍身刺過青年的右腋及托起他。
青年為之冷汗溢出。
白衣人不屑一哼,便抽劍滑出一丈餘遠。
青年又羞又氣,不由怔住!
白衣人沉哼道:‘你尚有二次機會,上!’
‘你究竟是……’
‘少廢話,上!’
青年一咬牙立即又振劍攻來。
白衣人格開青年之劍,不屑的道:‘似這種力道及速度也敢妄想逐電,你們這批小輩太無知啦!’
青年臉兒一紅,鬥志更旺的搶攻着。
白衣人邊拆招邊道:‘哼!這式“流波幻星”根本就使偏啦!’‘叭!’一聲,青年的右肩胛立即又被劍葉敲了一下。
青年踉蹌退道:‘銘謝指點。’
白衣人冷峻道:‘海飛怎會授出你這種庸才。’
‘我………我…………’
‘哼!瞧清楚啦!’
立見白衣人飄出右側三丈遠,立即揮劍閃身。
同樣的‘逐電劍招’在白衣人手下施展出來,威力至少增加一倍,青年當場瞧得神色變化不已。
他深深體會道:‘海飛居然如此誤我,該死!’
白衣人施展完畢之後,冷峻的道:‘你想不想雪恥泄恨?’
‘想,請師伯指點。’
‘師伯?吾才沒有海飛那種師弟,你尚認海飛為師嗎?’
青年立即低頭不語。
‘説呀!你若是男子漢,你説呀!’
‘在下不認識海飛。’
‘很好,三年之內,吾可以讓你雪恥泄恨,相信嗎?’
‘相信,在下一定終生不敢忘恩。’
‘不必,吾要你娶吾女柔柔。’
‘這…………’
‘吾女配不上你嗎?’
‘不是,在下配不上令嬡。’
‘你尚對海棠不死心嗎?’
‘不是!’
‘你因為海棠便不娶?’
‘在下………在下………’
‘糊塗,天涯何處無芳草,柔柔美若天仙,個性爽朗,吾又肯授技,你還在猶豫什麼?快答應。’
青年暗暗咬牙,立即下跪道:‘叩見岳父!’
説着,他已經叩了三個響頭。
‘嘿嘿!很好,就地合體吧!’
‘啊!太…………太草率啦!’
白衣人臉色一沉,道:‘需要海飛、海棠及徐慕仁來觀禮嗎?’
青年神色一變,立即應是。
白衣人嘿嘿一笑,便飄向遠處。
水仙迫不及待的立即寬衣解帶。
青年起身一瞧,不由皺眉。
不久,他已咬牙低頭寬衣。
水仙在卸下肚兜之際.突然由內袋取出一個掌心大小的扁盒,便迅速明放在她的右腳旁。
一對雪白又高聳的玉女峯立即躍出。
她卸下褻褲,立即含笑仰躺着。
地面之細石粒及草枝刺得她有些不適,不過,她卻甘之若飴的將褻褲蓋住那個扁盒子哩!
不久,青年也成為‘原始人’,他一見如此迷人的胴體及火辣辣的情景,他的欲焰立即被引燃。
他一上前,水仙立即媚笑道;‘什麼也別説,來吧!’
他二話不説明立即趴跪而下。
她一挺圓臀,便自動迎賓入內。
她熱情的扭挺着。
不久,他亦由生澀而熟稔。
他逐漸的加速前進啦!
她更熱情的承歡啦!
草原便飄蕩着迷人的交響曲。
歡樂時光迅速消逝,半個時辰之後,兩人已經汗流夾背,不過,他們仍然捨生忘死的狂歡着。
因為,男歡女愛呀!
倏見褻褲稍稍一動,接着便是一陣抖動,立見一隻毛毛蟲由扁盒爬出,再迅速的由褲縫爬出。
這條毛毛蟲約有二寸餘長及筷身狀,不過,它那嘴兒卻不小哩!此時,它正張嘴及迅速張望着。
別看它是一條小蟲,她卻聰明的沿着二人的腿旁爬去,然後再迅速的爬到水仙的下體附近。
這對男女正在欲仙欲死,根本不知來了不速之客呀!
毛毛蟲爬到水仙的胯前,便張嘴不動。
水仙二人又狂歡不久,青年終於茫酥酥的哆嗦着。
他守了二十年的寶貝便一股股的捐獻出來。
毛毛蟲嘴兒張合不已,狀似飢渴。
不久,水仙稍挪下體,青年的‘好兄弟’立即被挪出,毛毛蟲迫不及待的立即爬到下體前張嘴吸吮着。
不久,它更爬入吸吮着。
水仙摟着青年道:‘煌哥,愉快吧!’
‘我………是的!’
‘煌哥.你放心,爹一定可以讓你如願以償。’
‘我………我不會負你。’
‘謝謝煌哥。’
她立即欣然送上香吻。
毛毛蟲在她的體內吸吮穢物,癢得她十分的難受,於是,她不由自主的扭身及熱吻着了。
青年更舒爽的亦摟吻着。
不久,毛毛蟲‘酒足飯飽’的爬出來,只見它的身子脹大一倍,所以,它胖嘟嘟的,緩慢的向前爬着。
倏見地下鑽出一隻地鼠,毛毛蟲乍見到它,不由發抖。
地鼠迅速爬來,立即咬住它及迅速入口嚼着。
地鼠略一張望,便鑽入地下。
不久,青年喘呼呼的鬆口。
水仙認為毛毛蟲已經爬同盒內,她便偷快的攤開四肢。
不久,青年又摟吻着她。
水仙有求必應的熱吻着。
沒多久,青年又大軍壓境啦!
她一見他如此神勇,亦欣然納客。
兩人便又合奏交響曲。
沒多久,草原又飄出青春進行曲。
卻見那隻地鼠爬出來,便全身發抖的爬向遠處。
原來,這隻毛毛蟲乃是異種‘火蟲’,它最喜吸收男女的穢物,它早在三年前便被水仙之父所飼養。
水仙之父平日以十五種靈藥飼養它,每月再讓它吸收水仙及男人交合的穢物,這是一種魔教‘移玉大法’。
它的體質加上靈藥可以吸收男女陰陽穢物的精華,所以,它在三年期間,便已經長到二寸七分長。
水仙之父估算它今夜吸收含有青年純陽之穢物後,甚有可能長到他所企盼的三寸目標哩!
屆時,他便可以將它和藥煉丹助長他的功力呀!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居然會被這條野地鼠吃掉它。
可是,這條地鼠吃下它之後,便肚痛不已。如今,它實在疼得受不了,所以,它才會爬出來。
它爬出三里餘遠,便鑽入土內。
它鑽入土內十餘丈深之後,立即咬住一株野參。
這株野參原本是地鼠的芳鄰,它已有五百餘年,如今已成人形,想不到會被它的鄰房傷害。
地鼠咬住野參,便一直吸吮着參汁。
參汁入腹之後,它的疼痛稍止,它立即吸吮不已。
終於,野參只剩下一層皮啦!
地鼠的腹部卻突然脹痛不已。
地內空氣甚少,它便又向上爬。
不久,它已爬出地面之草叢內,此時,毛毛蟲的精華正在和參汁混合,所以,地鼠痛得在草叢中打滾不已。
沒多久,一位少年由遠處奔來,他姓麻,單名帆,他乃是青年自中原路旁撿來之棄嬰,如今,他要來通知青年用膳。
麻帆前奔不遠,便聽見奇異的聲音,他立即張望着。
不久,他已瞧見青年和一名女人光屁股的‘打架’,他一見青年在上面,那女子啊啊叫,他不由笑了!
他便放心的回去啦!
因為,他太佩服他的主人啦,如今一見主人打勝,他當然樂啦!
他前行不久,便聽見沙沙聲音,他便好奇瞧去。
他一見草枝搖倒不已,便好奇的前去。
不久,他已瞧見一條地鼠在滾來滾去,他不由忖道:‘媽的!這畜生居然如此頑皮,我非修理它不可。’
他立即緩步上前。
不久,他已按住鼠尾及鼠嘴。
地鼠疼痛稍減,卻披人捉住,它不由掙扎着。
它這一掙扎,體內之物立即加速混合,參香一飄出,麻帆不由暗道:‘哇操!真香,我何不燉來吃呢?’
他立即欣然奔去。
不久,他已經奔入一排木屋,他一見桌上的飯菜,肚子更餓,可是,主人沒吃,他怎麼可以吃呢?
於是,他奔入廚房.立即將地鼠放入鍋中。
他倒入一些水,便引燃灶火準備以熱水沖掉鼠毛,然後,再好好的炒‘三杯鼠’或燉制‘大補鼠’。
哪知,鍋內之水稍熱,地鼠的肚子立即爆開,麻帆雖然聽見一聲大響,他以為是地鼠在掙扎,他不以為意的扇烘灶火。
不久,地鼠已經化入熱水中啦!
麻帆一直等到熱氣目鍋蓋飄出,他方始掀蓋。
哇操!好香喔!
可是,地鼠呢?
麻帆取杓挑找良久,仍然不見地鼠,他耐不住香味,立即杓出一大口,再津津有味的啜飲着。
他連喝三瓢之後,頓覺全身發汗及滿口甘甜,於是,他取夾毛巾、邊喝邊拭汗邊叫過癮哩!
不知不覺之中.他已喝了半鍋湯,他道句過癮立即蓋妥鍋蓋,再到門前張望着遠處哩!
‘媽的!那個查某這麼能打呀!主人居然尚未打完哩!’
他一見一身衣衫已濕,立即入內取衣到水井旁淨身。
這口水井是青年自行覓尋水眼及打掘而成,水味甘甜,洗起來更是舒爽,麻帆不由越洗越樂。
他洗淨身子及衣衫之後,便又到門前張望着。
不久,他嘀咕的又去喝那鍋地鼠湯。
此時的青年又愉快的獻過寶,水仙亦舒暢的摟着他,兩人便躺在草原上哥呀妹呀情話綿綿着。
麻帆終於喝完那鍋湯,他籲口氣,立即端鍋至井旁洗妥,然後到門前張望及等候着。
不久,他忖道:‘莫非主人被打敗啦!’
他想了一下,立即拿着木劍奔去。
他這一奔,居然又快又輕爽,他不知原因的繼續奔着。
不久,他已奔近現場,立聽青年道:‘小帆,是你嗎?’
‘是的!主人…………’
‘回去吧!’
‘可是,主人尚未用膳呀?’
‘回去!’
‘是!’
麻帆邊走邊暗暗嘀咕道:‘算我雞婆。’
他返家之後,不爽的上榻就睡。
此時的水仙已和青年分別着裝,她拿起褻褲,見扁盒尚在,她在大爽之下,不加思索的將盒放入肚兜袋內。
不久,她已整裝完畢。
她一見青年望着地面,她不由忖道:‘他一定在看我有否落紅?’
她立即道:‘煌哥,走吧!’
‘好!一塊兒用膳吧?’
‘算啦!咱們連夜離開草原吧?’
‘我尚得回去吩咐小帆呀!’
‘不必啦!他可以照顧自己啦!’
‘這………我須料理私物,至少得取衣衫呀!’
‘入城再買吧!走!’
於是,她已上前取劍及披風、圓帽。
青年只好仗劍跟去。
二人聯袂族前十餘里,便見一匹白馬歡嘶馳來。
水仙笑道:‘它叫小仙,喜歡嗎?’
‘挺神駿的,汗血馬嗎?’
‘正是!’
白馬一馳近,立即剎蹄止身。
水仙輕撫馬首三下,立即上馬。
青年一上馬,立即和她保持一段距離。
‘煌哥,抱緊啦!’
青年只好摟着細腰。
她將他的右掌拉到自己的右乳道:‘小仙,走!’
白馬立即疾馳而去。
青年握着豐乳,不由心猿意馬。
不久,她已發覺有異物頂着,她會心一笑,立即回頭道:‘煌哥,咱們在馬背快活,好不好?’
‘不安吧!它跑得太快,挺危險哩!’
‘不會啦!來!’
説着.她立即站在馬背上。
她迅速褪去內外褲,便坐在他的對面。
青年只好荷槍備戰啦!
‘煌哥,後仰些。’
青年向後一仰,她已納客入內。
馬背蠕動着。
他們也挺扭着。
‘煌哥,妙吧!’
‘妙透啦!你常………對不起!’
‘煌哥,你別懷疑嘛!人家尚是處子呀!’
‘對!對!’
兩人便加速挺動着。
白馬負荷一重,便自行緩速前進。
黑夜漫漫立即被水仙的浪叫聲打破。
青年被她叫得‘火冒萬丈’,便將她按躺在馬背及猛攻着。
白馬吃不消的更緩慢前進着。
水仙樂得自行解衫扭挺不已。
青年便來回吻着那兩個豐乳。
狂歡之中,扁盒已經落下,她卻毫不知情。
又過了半個時辰.兩人才盡興的安靜下來。
不久.她在整衫之際,乍發現扁盒不見,她不由啊了一聲,青年急忙問道;‘柔柔,怎麼啦?’
‘我………我掉了一個重要的東西。’
説着,她已經勒止白馬及掠落草叢內。
青年忙掠問道:‘柔柔,你掉了什麼東西?’
‘一個扁盒,它約掌心大小,怎麼辦?’
‘別急,咱們回頭找吧!’
‘到處是草,如何找呢?’
‘別慌,咱們以劍平草,如何?’
‘這………好吧!唉!’
兩人立即拔劍削草及沿着蹄印找回去。
天亮時分,水仙終於找到那個扁盒,卻見它張成兩片,毛毛蟲已經不見.她嚇得不由芳容失色。
‘柔柔.盒內是何寶貝?’
‘是………是………唉!’
她望向四周之茂盛青草,忖道:‘火蟲一定跑掉啦!天呀!爹不知會如何罵我哩!我………唉!’
她思忖不久,立即道:‘算啦!回去捱罵吧!’
‘柔柔,再找找看吧!’
‘找不到啦!走吧!’
她立即帶着空盒掠上馬。
青年掠上馬之後,她便專心策騎。
午後時分,白馬已載着他們來到安西城外的一座莊院前,立見一名青年行禮道:‘恭迎姑娘!姑爺!’
青年便臉紅的跟看水仙掠落地面。
水仙使匆匆帶他入內。
兩人一入廳,便見二位侍女迎來行禮道:‘參見姑娘,姑爺。’
水仙問道:‘家主回來啦!’
‘是的!莊主目前在房內歇息。’
‘先訪姑爺入客房歇息。’
‘是!’
青年跟着侍女離去之後,水仙立即來到老父的門外敲門,立聽:‘柔柔嗎?門沒鎖,進來吧!’
水仙推門而入.便見雙親正在整衫,她由老母的蓬鬆秀髮,她立即明白他們快活過了哩!
她便上前下跪道:‘孩兒請罪。’
‘怎麼回事?’
‘火蟲不見啦?’
水仙取出扁盒道:‘是的!’
‘為何不見啦?’
‘孩兒沒有妥善收好,墜於途中,俟孩兒發現時,立即返身尋找…………’
‘賤人,氣死吾也!’
婦人忙下跪道:‘老爺恕罪,柔柔不該如此疏忽,咱們不妨再覓一條………’
‘住口,你以為它是普通之毛毛蟲呀!它獨一無二呀!’
‘這…………它已遺失,老爺彆氣壞身子。’
‘賤人,吾再三吩咐你要妥善保存,你刻把它弄掉,真該死。’
水仙叩頭道:‘孩兒知錯,爹恕罪。’
婦人亦道:‘是呀!東西已丟,氣之何益呢?’
‘住口,它關係着吾多大的計劃呀!’
二女立即低頭。
良久之後,白衣人道:‘童輝煌回來了吧?’
水仙答道:‘是的!’
‘吾給你一個戴罪立功機會。’
‘謝謝爹,恭聆吩咐。’
‘三年之內,練全“玄蚌功”。’
‘是!’
婦人神色大變明道:‘老爺,你………’
‘哼!動手!’
説着,他已步到窗旁及望向窗外。
婦人暗暗一嘆,立即起身赴櫃取出一個錦盒。
水仙心知有異,刻因為自己闖禍,只好乖乖起身。
婦人沉聲道:‘寬衣,上榻躺妥。’
水仙依言而為,榻上便多了一具撩人的胴體。
婦人一嗅到騷味,立即傳音道:‘丫頭,你玩了幾次?’
水仙立即比出三根指頭。
婦人皺眉傳聲道:‘荒唐,忍着些。’
她打開錦盒,立即各將一粒黑、紅、白色藥九放入水仙的下體,然後再迅速的拍按水仙的禁區四周。
一陣陣徹骨麻痛立即使水仙悶哼發抖。
婦人迅速的取出八支銀針,便戮入禁區四周。
不久,騷臭液體汨汨自禁區溢出。
水仙全身亦泛出汗珠。
‘娘,好痛!’
‘忍着些。’
婦人注視水仙禁區良久,一直到她汨出鮮血,她方始又塞入八粒綠色藥丸,同時以掌捂住水仙的下體。
‘娘,饒……饒……’
‘禁聲,敢作敢當。’
水仙立即以手捂嘴及咬牙忍受着。
足足又過了盞茶時間,婦人一鬆手,立即端來半盆水及扶水仙蹲在盆上道:‘吸……用力的吸。’
水仙咬牙吸氣十餘次,終於吸入一股水。
婦人鬆口氣,轉身道:‘老爺,根基己奠妥。’
‘下月今日,吾驗收。’
説着,他立即離房。
婦人替水仙取下銀針道:‘淨體吧!’
‘娘,孩兒為何要練“玄蚌功”?’
‘別多問,先淨體。’
説着,她收針入盒,便放入櫃內。
水仙只好進入內室淨身。
不久,婦人替水仙取來乾淨褲裙,她立即穿上。
‘娘,求求你………’
‘柔柔,你明知你爹視火蟲如心頭肉,你為何把它弄掉呢?你爹肯饒你,你就多問吧!’
‘娘,孩兒以後要天天受這種罪嗎?’
‘不必,你只需每日吸三盆水入另外三個空盆即可。’
‘孩兒吸不動呀!’
‘那是因為你貪玩及趕路之故,好好歇息,明早就開始練吧!’
‘是!’
且説白衣人離房之後,立即步入童輝煌之房內,立見他行禮。
‘免禮,吾叫水芳冰,知道吧?’
‘知道,慕名已久。’
‘明日起,好好練劍,今日好好歇息。’
‘是!’
‘你的根基已夠,只是練偏了竅門,吾只要指點一個月,你再勤練三年,必然可以雪恥泄恨。’
‘是!’
‘水仙必須另練玄功,你若悶,吾會安排侍女侍候你。’
‘謝謝,不必!’
‘好好歇息吧!’
※※※※※※※※※※※※※※※※
七天,麻帆一直睡了七天方始醒來,他一醒來,便嗅到食物腐臭味道,他哇操一叫,立即望向窗外。
只見陽光普照,麻帆立即下榻。
‘布!’一聲,他放了一個響屁。
他不由皺眉快步出去,哪知,他每走一步,便‘布’一聲,一記記的臭屁立即飄繞於他的周遭。
他暗暗嘀咕,便到對面房門口探着。
‘哇操!主人還沒回來呀?’
又是‘布’一聲,他急忙匆匆入廳。
卻見桌上之食物已經黴腐,他不由怔道:‘哇操!為何如此呢?我究竟睡了多久了呢?’
他勿匆端飯菜到後院,立即倒入大坑中。
不久,他匆勿的洗着碗筷。
一記記的響屁隨着他的走動及出力而響個不停,他邊洗邊嘀咕道:‘媽的!一定是臭鼠湯在作祟。’
他不知道火蟲的精華及野參已經在他的體中‘發酵’十天,這些響屁正是在排出他體內之廢氣。
他洗淨碗筷之後,立即提水澆菜。
他一見菜園之土幹得發灰,菜葉也低頭,他不由哈哈道:‘哇操!我至少睡了五天,我怎會變成死豬啦?’
他澆妥菜圃,立即匆勿奔去。
他越奔越快,不過,‘布布’屁聲也響得更急。
不久,他已奔到現場,卻不見任何人,他不由一怔。
他立即喊着:‘主人,你在那裏呀?’
他邊跑邊喊,一直到黃昏,方始返家。
他找不到主人,實在懊惱之至,他一聽屁股仍在放屁,他立即拍向屁股道:‘布什麼布,臭死啦!’
他立即勿勿洗米及洗菜。
不久,他已經熟穩的炒菜做飯。
他弄妥飯菜之後,立即端至廳內。
他勿勿淨身及洗衣之後,便入廳等候。
他等了個把時辰,耐不住餓的只好用膳。
膳後,他到主人房探視道:‘主人沒有帶走衣衫呀?他會去那裏呢?他會不會和那女人到別處去打架呢?’
他越想越有理,便返房歇息。
他這一躺下,只廳一記悠長的屁聲,他不由苦笑搖頭。
不久,他一側身,居然沒有屁聲,他一閤眼不久,立即入睡。
破曉時分,他一下榻,立即到主人門前探視。
卻見衣衫仍然端放在榻上,他不由搖頭。
他漱洗之後,立即提水澆菜圃。
接着,他面對東方蹲馬腿。
這是童輝煌授他的健腿及強神功,不久,他已經迎着朝陽徐徐吸氣及吐氣,立聽一陣屁響。
他暗暗嘀咕,不過,仍然繼續蹲馬步吐納着。
他吐納三百下之後,立即熟妥剩菜飯取用着。
不久,他便放足奔出大門。
他一直奔到山下,便又奔返大門。
這是他每天的第二個功課,他必須來回奔三次。
以往,他奔完三次回來,正好是巳末時分,可是,他今天發現提早甚多,於是,他又加跑了一趟。
巳中時分,他一奔返家,立即切菜準備炊膳。
他一掀米蓋,便發現米缸已經見底,他立即忖道:‘明日得買米啦!我該不該入主人的房呢?’
原來,他以往皆向資輝煌拿銀子去買米及雜物,而且不準擅入主人之房,所以,他在傷腦筋啦!
不久,他決定多吃些菜及少吃飯,耐心等主人回來。
膳後,他立即開始揮鋤開闢菜園,因為,他有足夠的菜籽,他決定今後多吃菜,少吃飯啦!
黃昏時分,他已經闢妥二個菜圃,立即開始播種澆水。
一切就緒之後,他方始炊膳,而且是飲稀飯和菜。
他要儘量節省米啦!
又過了三天,米已吃光,他只好在當晚進入上人的房中,他打開抽屜,便瞧見一卷紙,他不敢亂看的找着。
不久,他找到一個小布包,他不由大喜。
因為,他的主人一直由小布包取銀子給他去購物呀!
他打開布包,便看見金塊、銀塊及三粒小珠,他取出二個銀塊,立即收妥布包及返房哩!
不久,他已提若空簍奔出去。
他必須在翌日下午趕到小市集購物,所以,他一路奔跑,子初時分,久違的屁聲又響起來啦!
他不敢稍留地繼續奔去。
天亮不久,他居然已經趕到市集,他不敢相信的張望良久,方始確定自己沒跑錯地方。
他立即入店購實米、油、鹽、醋。
由於他是老客户,又是眉清目秀的少年,店主不但特價優待,秤尖更是高高翹起,不久,他已裝了兩簍物品。
他便帶着剩下的銅板去買三個大烙餅。
不久,他便邊吃邊挑物行去。
他剛離開市集十餘里,便見地面有一個布包,他好奇的上前一瞧,立即發現一包的亮澄澄金塊,他不由哇操一叫!
他忙望向四周。
不久,他放下物品,坐在扁擔等候着。
黃昏時分,只見一名老人由遠處邊走邊張望着,麻帆忖道:‘看樣子,他在找東西,這包金子會不會是他丟的呢?’
他立即起身道:‘老爺子,你在做什麼?’
‘小哥兒,我掉了一包東西,你有沒有瞧見?’
‘什麼東西?’
‘一包金塊。’
‘在這兒,在這兒,我等了很久了哩!’
老者快步前夾,他乍見布包,立即喜道:‘就是它。’
‘老爺子,你快回去吧!’
説着,他已蹲身挑起物品。
‘小哥兒,等一下。’
‘老爺子有何吩咐?’
‘你確定這包金塊是我的嗎?’
‘我………我不知道,不過,你這一説,我就信了啦!’
老者指着袋口道:‘我姓金,袋內繡了一個金字,對不對?’
‘對!對!’
‘小哥兒,下回記得先問清楚。’
‘謝謝老爺子教我。’
老者抓出六錠金塊道:‘小哥兒,收下吧!’
‘不行!不行!我如果要金子,我早就拿走啦!’
‘不對,你若全部拿走,你便是貪,貪和貧只差一撇,舉頭三尺有神明,你這一貪,日後必貧。’
‘不過,我現在送你的金子是答謝你,你可以收下,而且,你如果好好運用,今生可能會發財。’
‘謝謝老爺子,我不能收,我並沒有出過力。’
‘你看住它,就是出過力。’
‘不!我若收下它,我會睡不着。’
‘小哥兒,尊姓大名?’
‘我叫麻帆,風帆的帆,不是煩惱的煩。’
‘呵呵!挺有意思的,你住那兒?’
‘天山下!’
‘你住那麼遠呀?家人呢?’
‘我和主人住在一起。’
‘主人?他是誰?’
‘我不知道,他不説,我也不敢問。’
‘他待你可好?’
‘很好呀!’
‘可是,他怎可讓你挑這些物品走遠路呢?’
‘我在強身呀!’
‘哦!你挺樂觀的,你真的不要這些金子?’
‘是的!我不能要,謝謝你!’
‘好,我不勉強你,我叫金三,不是山峯的山,而是一,二,三的三,我住在開封府,歡迎你找我。’
‘開封府?在那兒?’
‘河南,去過嗎?’
‘沒有,我只來過此地,平常都在家。’
‘你日後若跟主人路過開封,歡迎來找我。’
‘好,不過,我可能沒機會去,老爺子,我走啦!再見!’
説着,他已挑擔奔去。
金三便含笑注視着。
不久,一位中年人陪一位少年及少女前來,老者立即道:‘武兒,你昨夜所見之人便是他嗎?’
‘是的!他連奔一百里,途中未曾休息哩!’
‘你跟去瞧瞧,吾在市集候你。’
立聽少年道:‘爺爺,輪兒可否跟去。’
‘好!你跟燕兒去見識一番吧!’
‘是!謝謝爺爺!’
三人一彈身,立即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