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一層層的上升,猶如是毀滅這個世界一樣的堅定,清白的臉上,那温婉,變成了放縱的狂野,那柔情變成了得不到所愛的仇恨。
十四樓,整整一層都屬於戴蘭蘭的寓所,剛剛在歡愉中沉淪,在擁有中迷醉的二人,已經耗了不少體力,儘管依然有強烈的念頭想將她狠狠的壓倒,但是因為已經得到了撫慰而舒適的身體,讓闞津侖不得不強忍着欲*火而清醒。懶
“唔~”
面對着她貓兒一般,雙手勾住他頸項的嬌羞姿態,他一邊吻她一邊不捨的從她的柔軟中抽出了自己,只換得她微微的呻吟,已經令人意亂神迷了。
“原來津澤騙我,他根本沒有對你怎麼樣!”
闞津侖俯首看到了那鮮紅的血跡時,不自覺的停留而迷失起來,熱血沸騰的感覺不是説忍就能忍的。
“我――對不起津澤!”
榮可欣的眼角瞄到了牀單上的一抹鮮紅時,不自覺的尷尬而愧疚起來,原來他都是騙她的啊,原來他從來沒有對不起她,更沒有因為她喝醉了而做出來那樣的事情。
“不許想她!”
見她低首垂眸的嬌羞裏,愧疚是因為闞津澤,失神了嗎,闞津侖不甘的吻下去,提醒她的注意力。
蟲
“我沒有想他~”
被他狠狠的親吻,立刻他和她都眼波變得盪漾起來,一種無法剋制的火熱讓他忍不住想擁有她,外面依然沒有什麼動靜,貪心也漸漸控制了這個理智的男人。
“是嗎,那想我了嗎?”
他笑意迷離,壞壞的説着,已經忍不住想攻城掠地,將她佔為己有,宣佈主權。
任何男人在牀上的思考能力都會下降的,此時闞津侖顯然也陷入了這個陷阱中,因為榮可欣的失神,而讓他禁不住要掠奪了。
“啊,討厭,津澤不是要來了嗎?”
想到了闞津侖有電話通知闞津澤回來,不覺渾身一緊,萬一被闞津澤知道他們居然這樣,豈不是很生氣,很受傷?
“那不重要!”
見闞津澤的到來會如此影響她的思維,闞津侖索性撥開了那修長的美腿,一次揉入她嬌嫩的身體裏,直接混淆她的注意力。
“唔~”
舒泰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輕吟,他滿意的享受其中,由温柔到火熱,由輕緩到急促,由控制到迷失。
“小欣~”
低喚着她的名字,狠狠的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血液裏一般,立刻她變得沒有了先前的憂慮,被他牽引着到了另外的狂瀾裏起伏。
“哈,唔~”
歡樂的聲音,是那麼尖鋭,在她近乎崩潰的邊緣,已經走進了客廳的女人,似乎隱隱聽到了聲音。
“津侖,津侖~不要啦~唔,你好壞,不要那樣~”
瘋狂的索取,換了一個姿勢,將她完全佔有,她正難耐的掙扎而享受,兩個人完全沒有意識到悄無聲息靠近的殺機。
“呵,真甜!”
滿足的舔弄着她的耳垂,彷彿是剛剛嚐到了肉味的猛獸一般,忍不住貪婪。
“津侖,津侖~”
點點的呼喚變得清晰,漸漸的從房間門口輕溢出來,門外的女人彷彿是沒有心臟的木偶一般,在聽到了聲音之後,一臉木然的取出了自己手邊的清潔桶,滿滿一桶,打開蓋子,都是硫酸。
“要我嗎,寶貝?”
帶着誘惑,有一種情趣在其中,明明身體飢渴,卻忍着耍她只為看到她那欲罷不能的模樣。
“要――啦!”
咬緊了唇瓣,通紅着臉,瞪着他,眼波如夢境,最後將熱透了的臉頰埋入他胸前小聲的祈求,他滿心歡喜,帶着巨大的推力,完全湮沒在她的柔軟之中。
“啊哈,壞~壞透了!”
她不依的叫着,帶着嬌羞和快樂,完全是這世界上最殘忍的聲音。
鑰匙插進門孔的聲音,闞津侖渾身一緊,有種要命的無奈,這個時候他怎麼忘記了這件事情呢。
“該死的!”
臉上冷硬,強忍着一切的衝動,離開了她的身體,連忙將榮可欣抱到了牀上,抽起了牀單將她裹了起來。
動作麻利的嚇人。
“怎麼了?”
難道是闞津澤來了?闞津澤不是要按門鈴的麼?榮可欣好奇的問着,小聲的,窘迫的,這種情況下徒然停下來,實在是夠難堪而難受的。
“噓!”
修長的手指貼在她的紅唇上,闞津侖四處尋找安全的地帶,身體繃緊,彷彿是藏下一個藝術品一般,小心而着急,將榮可欣放在了牀沿一側,然後披上衣服準備出去。
門被打開的聲音好驚魂,難道是戴蘭蘭回來了?
榮可欣不自覺的想伸頭看一看,卻在闞津侖的收拾下不自覺的縮回了腦袋。
門被推開一條小小的縫隙,闞津侖不動聲色的走過去,用修長的身子抵在了桌子邊緣,此時的他力量雖然不是最大,但腦袋清醒,不會渾身軟綿綿的只想躺在牀上做那樣的事情。
只要闞津澤過來,相比對付一個符薇莛還是綽綽有餘的。
“哈哈,哈哈~”
推不開,推不開?符薇莛彷彿是那天使與惡魔一起凝聚在了身上一般,那笑容壞壞的,卻是可怕的,沉淪而毀滅的。
榮可欣聽得心裏毛毛的,這是誰,這絕對不是戴蘭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