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破處之夜
洗完澡,神仙弟弟佈置好機關,我為了防止昨天的不幸事件再度發生,先把神仙弟弟的藥箱放了起來,選牀的時候我也選睡牀的外邊,防止我的小羊羔再跑了!
一切安排妥當後,我只着褻衣坐在牀邊,而神仙弟弟也着裏衣到了牀裏邊。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了。我開始吹東風了。(作者:你肺活量還不小!)
“聖渺,我不是答應過和做生孩子的事嗎,就今天吧。”現在我流氓到説這話連臉都不帶紅的了。
神仙弟弟眼睛一亮,宛如那夜空中突現的明星,迷恍了我的視線。
“太好了!小璧。”
===================================================
為了適應各個年齡段的需求,我分成兩個版本寫H。
問題:你大於18歲嗎?能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嗎?能夠保證不受色情文章的影響嗎?答案:A是B不是
選B的請收看未成年兒童版,選A的請直接進入下面的成年色情版。
PS:不喜H的大人們可直接選C。
C.神仙弟弟和我終於H了。進入地府一日遊的大H。
=================================================
B.未成年兒童版:
我怎麼開導神仙弟弟呢?這真是個棘手的問題。讓我想想現代大人們都是怎麼對兒童進行性教育的呢?
爸爸在看色情片,被兒子發現,很是尷尬。電影中正在演XX前戲。
兒子:爸爸,電視裏的女的怎麼很舒服的樣子?
爸爸:因為男的在為她掏鼻眼,掏得她很舒服。
劇情繼續發展,男人開X女人,女人開始申吟,痛苦和享受夾雜。
兒子:爸爸,她怎麼又開心又痛苦的樣子?
爸爸:男的掏鼻眼掏得她有點疼但也很舒服。
演到RAPE時候。(英文還沒學到RAPE的小妹妹們可以忽略這段了。)
兒子:她怎麼不停的在掙扎呢?
爸爸:這好比你正走在馬路上,突然衝過來一個陌生人,過來就要硬掏你的鼻眼,你能樂意嗎?
白雪公主終於忍不住了,叫來匹諾曹。把他的臉放在自己的腿間。説到:説句假話,説句真話,再説句假話,再説句真話。(神仙弟弟知道白雪公主和小匹嗎?)
小明的作業要用國家、社會、黨、人民來造句。他不理解,就去問爸爸。
爸爸:國家就象你奶奶,地位最高,但是實際上管不了什麼事。黨就象我,咱家裏我説了算,社會就象你媽,為你奶奶、我、你,我們大家服務。人民就象你,我們誰的話你都得聽。
晚上小明還是不太明白,就再去爸爸的房間問爸爸,爸爸正和媽媽兩人XX,一腳就把他給踢了出來,他哭着去找奶奶,可是奶奶已經睡下了。小明沒辦法,隨便造了句就去睡覺了。
轉天爸爸接到學校老師的電話。
老師:小明的造句是誰給造的?
爸爸:他造得不好嗎?
老師:是造的太好了,讓我們以為不是他造的。
爸爸:他怎麼造的?
老師:國家在沉睡,黨在玩社會,社會在申吟,人民在哭泣。
腦子裏一直胡思亂想着,搬出N多教育素材,不過給神仙弟弟講,他聽得明白嗎?(作者:你這叫教材嗎?你的腦子是正常人的嗎?幸好你不是幼兒園老師,不用你來教小孩這知識!國家教委,看清她長什麼樣,列為全國幼兒園拒絕往來人士!)
算了,畫圖説明吧!把神仙弟弟叫到桌子旁,拿來紙墨,先畫了個男人重要部位的簡圖,又簡單的畫了個女人重要部位的簡圖。然後象部署戰略計劃似的給他説明。
“首先,我們要互脱衣服,坦誠相見,這樣便於我們建立互相交好的關係。”(現在是做愛,不是兩國建交!==)
“然後,想辦法把你那裏弄硬,我這裏弄濕。”(你以為和麪呢!)
“最後你用你這裏尋找我的這裏,進行最緊密契合的接觸和摩擦。”
“摩擦?”神仙弟弟不明白。
“見過洗衣服嗎?就是上下搓啊搓的。就和你平時用搗藥錘子在藥罐裏上下搗藥差不多。”神仙弟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拿起男人簡圖指給他説:“你當這是搗藥錘子。”又拿起女人簡圖説:“把這個當成藥罐。”
最後還補充了句:“我是個新藥罐,還沒開封過,所以上邊有個蓋藥罐的膜。你剛開始的時候要用錘子使勁點兒搗,膜搗破後,之後就按正常的搗法就行了。”講得我這個累啊,坐下先喝口水。不知道我這麼説他明白嗎?(作者:能明白才怪!)
戰略部署完畢,我們回到戰場,開始實施計劃。計劃第一步實施得很順利,很快我們倆就光溜的象燙完毛的豬了。計劃第二步稍微有點難度,怎麼讓他硬呢?我可不想象昨天那麼費力了!對了!我想起了水管原理,死命給神仙弟弟灌水,灌了一壺,讓他光着在被卧外凍着,果然過些時候,開始翹頭了。然後自己又給他扇了幾把火,這第二步就算完工了。(作者:你這第二步的“水分”也太多了吧!)最後一步了,我先讓他在牀上跪好,幫他擺好姿勢,然後我自己躺下,把位置配合他的姿勢調整好,拉住他的雙手分別扶好我的雙腿,然後讓他開始準備搗藥。
神仙弟弟聽話的開始搗藥,搗了半天搗不對地方,痛死!再照這麼搗下去,我那裏都成蜂窩了!生氣的想扭屁股坐起來,正巧他搗過來,結果一下就中獎了!神仙弟弟你真有天賦!應該讓你去公園裏給我套圈得玩具的説!
“好……”痛字還沒出口,神仙弟弟以為我誇獎他,立即俯下身吻住了我。下邊則兢兢業業的製藥。神仙弟弟的臉越來越紅,呼吸也越來越沉重,我則由一開始的疼痛漸漸的也感到了愉悦。在神仙弟弟的最後一次搗藥下,藥汁進了藥罐,藥終於做好了。
藥廠下班後,神仙弟弟滿足的摟着我,温柔的説:
“娘子,搗藥真好!”是啊,如果換你挨搗,就更好了!懶得再教育他了。困了!我們相擁而眠。
兒童版H比較少,重在寓教於樂。
========================================================
A.成年色情版:
先給神仙弟弟來點三項紀律八大注意吧,否則一會脱了我的掌控。
“不過你要聽我的吩咐,不得私自行動,自作主張,還要好好的配合我。”
神仙弟弟欣喜的連連點頭。是不是這樣就算準備就緒,可以開蹂了(開始蹂躪的縮寫)?(作者:你以為他是麪糰啊!)
看着他還沒任何反應的底褲,我決定採取輾轉迂迴的作戰方案。我讓神仙弟弟躺好,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咦?通常這動作好象是男的來做的?管他呢!俯下身,吻上他香豔的紅唇,肆意的輾轉着。神仙弟弟果然孺子可教,也回吻着我,和我的舌頭激烈的交纏着。吻到我色心蕩漾,我雙手就開始慢慢脱解神仙弟弟的衣裳,神仙弟弟的手則還放在我的腰上,我用眼神示意他給我脱衣服。但是他好象領悟不到我的意思,傻呆呆看着我,不明所以。
看來對神仙弟弟暗示是不成的,要開門見山的告訴他。我坐了起來,一把把他從牀上拉坐起來。用手狠狠的戳着他的腦門泄憤。
“我以前不是和你説過要互相脱衣服的嘛。”神仙弟弟的腦門都被我戳紅了,終於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説:
“剛才你一吻我,我腦袋都迷糊了,給忘了。”
我挺氣的,索性無賴的説:
“你先脱你自己的吧,脱完再給我脱。”(真大牌!神仙弟弟象她的傭人似的!)
“哦。”神仙弟弟聽話的應着,然後就開始動手脱他的裏衣。在神仙弟弟脱下褲子時,我緊盯着,一下眼都不捨得眨。突見的時候,雖然沒噴出鼻血,卻也是覺得鼻子裏火辣辣的有絲疼痛。下意識的捏了捏自己的鼻子,然後擦了擦人中,還好,沒丟臉!在德國的幾年功力沒算白練,今天這樣的裸體絕世美男的考驗我竟然順利通過了!
然後神仙弟弟開始幫我解褻衣,他的玉指不時的觸碰到我的肌膚,感覺他有些緊張,手有些輕抖,想必是第一次給別人寬衣吧。脱到胸衣的時候不知道如何處理,我順手幫了他個忙,最後神仙弟弟有些顫抖的脱掉了我僅存的衣物,至此我們已經裸呈相見了。
神仙弟弟的全身皮膚白嫩細緻、彈指可破,在時明時暗的燭火下散發着致命的誘惑,那裏可能也因為剛才幫我脱衣的緣故微微的抬起了頭。神仙弟弟目不轉睛的盯着我的下邊看,如果不瞭解神仙弟弟有科學探討的精神的話,一定以為他是個急色鬼。我柔柔的倒在神仙弟弟的懷裏,手輕扶着他的胸,飽含情慾的舔着昨天被我啃咬的脖子和肩膀傷口。感到他的身體在我的舔拭下漸漸的輕顫和灼熱起來。
神仙弟弟突然好象從睡夢中驚醒似的,想推開我,我連忙一使勁把他推倒在牀上,人順勢也壓在他的身上。雙手輕撫着他殷紅的臉頰,輕斥:“不許去吃藥!”不等他回答,便低頭以吻堵住了他的話。神仙弟弟的嘴軟軟的甜甜的,讓人慾罷不能,我由先前的淺嘗輒止到之後的深吻若渴。手不知覺中的撥弄着他的胸,神仙弟弟也用他的手環住了我的臀部,漸漸的加深着扶持的力道。大腿那裏感到神仙弟弟炙熱的慾望火般灼燙着我的肌膚。停下熱吻,看着神仙弟弟情慾迷離、不滿企求的雙眸,從神仙弟弟的胸到小腹,用自己的櫻桃小口,密密麻麻的印下細密濕熱的吻,直到來到他的慾望源頭,猶豫了下,嘗試的輕舔了一下,只聽到神仙弟弟深深的抽氣聲。受到鼓舞般的,繼續用柔軟的舌頭折磨着他,直到神仙弟弟忍不住發出恩啊的申吟聲,慾望流出了晶瑩的液體。我才爬回到神仙弟弟的耳邊,蠱惑的媚聲説道:“到你了!”神仙弟弟似懂非懂,不過還是聰明的把我壓在身下,照貓畫虎的用手撫摩着我的身體,唇則帶着慾望的深深的吻着我,從脖子一路而下的到了腹部。然後小心的撥弄着研究我的桃花源,直到我也慾火焚身,神仙弟弟還是不停的撩撥着我,不見繼續下步。我忍不住了,推倒神仙弟弟,跨坐在他身上,咬着牙將他的慾望慢慢的擠進自己的桃花源,直到碰到阻隔,不敢再繼續下去了。神仙弟弟一臉期盼隱忍,看我不再繼續,突然挺身而上。我只覺一股刺痛,之後就癱趴在神仙弟弟的身上。神仙弟弟煩躁的在我身下蠕動着,流露着不滿卻又不知所措的樣子,我看着很是不忍,便嘗試着移動着我們的密合處。慢慢的神仙弟弟的煩躁情緒平復了些。神仙弟弟似乎也發現舒緩他緊繃和不適的途徑,突然翻身把我壓在身下,主動開始了律動。紅唇也譏渴的吻着我,把我的申吟堵在了喉間。我們的十指交纏緊握着,他漸漸的加快脈動的速度。突然他身子一僵,一個抖動,我感覺體下一熱,他悶哼了一聲,就趴在了我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這就完啦?不是吧!假的!我在做春夢吧!真想哭!我的處女膜就這麼被完結了?這處男有什麼好的,我做的前戲比正戲長了好幾倍!感覺就象看了20分鐘廣告等電視連續劇,結果正劇只放了5分鐘!啊!雖然我現在還有點疼的説,但是這是我的第一次,我不要這麼草率收兵!我不幹!惡狠狠的在神仙弟弟的傷口上又咬了一口。
神仙弟弟抬起由於剛才過分激動而豔紅的臉,幸福的看着我咬他,滿足的一笑。以為他壓痛了我,趕緊起身,側躺在我身邊,關切的看着我。突然發現我下體有血流出,面露驚色,連點了我幾個穴位。TNND,你又來?!上次我經期,你就來這手,今天我第一天見紅,你又來這套,你不治死我你不罷休是吧!克服着腰痠的感覺,在他的扶持下坐了起來,大吼:
“快給我解開!”
“可是你在流血,是不是我剛才把你弄傷了?”他懊惱不已。
“快解!”在我的怒視下,神仙弟弟委屈的遵從我的意旨解了穴。下牀拿了絲帕來,給我細心的擦拭着流出的血,憐惜的看着我。
“小璧,疼嗎?”那痛苦的表情好象現在疼痛的是他似的。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他這樣,我也發不起飈了。我也是自做孽不可活啊,誰讓我自己色心大起,要染指他這個“雛”男呢!不過聽説只是第一次不舒服而已,為了自己以後的性福,這次我忍了!不是一番寒澈骨,怎得梅花撲鼻香!(作者:這話竟然讓你拿這裏來糟蹋!)
神仙弟弟給我倒了杯水,扶着我喝完,他輕輕的放我在牀內側躺下,體貼的給我蓋好被子。把我安妥好後,這才鑽進被子,在我身邊躺下,仍是滿臉的不放心。美人就是美人,一顰一笑都是如此賞心悦目,怪不得人家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呢!哎,我看我自己差不多也是這類了。看不得神仙弟弟自責的痛苦,我依偎在他的懷裏安撫他的焦慮。自從遇到了神仙弟弟,不知道為什麼,好象我深埋在心底的那一點點女性的自覺和温柔慢慢的浮現了出來。(作者:確實只有一點點!)
不過説來,也是我這個霸女硬上了他那弓,川頁女幹了他。也不算賠了!(作者:這個時候你還在算自己賠沒賠本?!==)
神仙弟弟看我並沒怪他,伸手回抱住我,和我緊緊的依偎在一起。半餉,輕輕的説:
“小璧,我能叫你娘子嗎?”
我詫異,抬頭看他。他有點磕巴的解釋:
“上次你説娘子的意思就是對喜歡人的愛稱。我好喜歡小璧,從沒象現在喜歡你這般喜歡過別人。我想叫你娘子。”説完,帶着期盼,害羞的用他水汪汪的眼睛等待我的回答。
是啊!你除了我這一個女人,你還見過別的女人嘛!
“好吧,只我們兩個人私底下的時候才能這樣叫。”可不能讓竹子聽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他喜不自禁的摟緊了我,然後輕喚我:
“娘子!娘子!”滿心甜蜜的樣子。
乍一聽,覺得挺彆扭的,不過心田卻有絲甜甜的滋味。
“娘子,我好幸福!我能再吻吻你嗎?”神仙弟弟也會得寸進尺啊!我點了點頭。
神仙弟弟側摟着吻住了我,温柔纏綿,漸漸的加深了吻,最後變成帶着強烈的飢渴慾望的吻了。手從我背後摸上了我的柔軟,享受的撫弄着。逐漸的,我感到了他頂在我腰際的堅硬再次勃起。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躁動的在我身上磨蹭着。他哀求的看着我,等待我的回應,在接到我鼓勵默許的眼神後,用手稍摸了下,從後邊側着,一下就進入了我身體。果然是名醫,才一次,就把地方摸得這麼準了。好會鑽衚衕啊!
唇從我的唇上,遊移到耳垂、脖子、背部。我從開始的不適慢慢也感覺到快感的慢慢襲來,不禁的嬌吟出聲。他聽了,好象受了更大的刺激似的,更激烈快速的律動着,手也加重了揉捏的力度,從先前温柔纏綿的吻變成激動啃噬的吻。就這樣,麻酥入骨的快感包圍了我的全身,我不自覺中迎合着他。
我們在彼此的申吟聲中起伏,忘乎所以,就這樣持續了不知道多久,我突然感覺一股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從腦際迅速走遍全身,身體也不由的痙攣起來,神仙弟弟感到我越發緊縮和痙攣的桃花源,忍不住低吼出聲,再度加速。我終於忍不住了,感覺自己噴射出滾燙的液體,手緊緊的攥着被子。神仙弟弟大概被我的液體一燙,也終於一瀉而出。之後,我象是用盡了全身力氣般的軟癱在牀上,神仙弟弟還是那般從後邊緊抱着我,只是身體不肯離開我的,頭枕在我的肩頭,顫動着。當有暖熱的液體滑過我的臉際,我才驚覺他在哭泣。轉身看去,只見他梨花落雨般的俊臉上掛着瑩瑩的淚珠,一臉的幸福。神仙弟弟,這是你幸福之至的淚水嗎?將他的頭摟進我的懷裏,他滾燙的淚珠浸濕了我的胸,淚水也好象就這般暖熱的流進了我心的最深處。
按説我現在應該是滿心幸福才是,可是為什麼我卻是無比矛盾的心情,無比紛亂的思緒呢?我在矛盾些什麼呢?又是誰擾亂了我的思緒?神仙弟弟,我真的值得你的這分情嗎?收緊了擁抱神仙弟弟的雙臂。
四十五再遇帥哥
是誰説處男不好的?你看看,馬上就梅開二度了,真是讓人性福的男人!(作者:好象剛剛是你自己説處男不好的!)不過主要功勞是我開發的好。看午夜節目果然有收穫!
“娘子!”神仙弟弟喚醒正心裏做總結的我,心疼的問:“還痛嗎?”
“恩,估計明天腰可能會酸吧。”應該比做50個仰卧起坐酸吧。
他換了姿勢,躺在我身邊,給我也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然後在我的腰附近適力的按摩着,好象是在按某幾個穴位吧,讓我感到通體舒暢,痠痛緩解,回現代一定要帶上神仙弟弟,讓他開個盲人按摩館。沒一會我就在他專業的按摩下舒服的睡着了。
早上一睜眼,看到眼前放大的幸福笑臉,嚇了我一小跳。這情景怎麼似曾相識呢?想起來了,上次好象竹子也幹過這事兒,怪不得這次只嚇我一小跳呢!
巴爾扎克説過:“丈夫永遠無權先睡。”弗朗克也有類似的説法:“誰不讓愛妻先睡,誰就不曉得生活是多麼美好。”看來昨天雖然是我們第一天非法同居,但是神仙弟弟似乎很象模範丈夫呢。而且人家也説了,丈夫不僅要後睡,還要先醒。讓妻子眼睛一睜開,就看到你的笑臉,喚起她對昨晚性生活的回憶,為下一次和諧的性生活埋下“愛的種子”。神仙弟弟沒人教也能做得這麼好,果然是可塑之材啊。
想起昨天晚上的心跳回憶,幸福縈上心頭。我豪邁地拍了拍胸脯説:“美人,你放心。我(不)會對你負責任的!”神仙弟弟輕輕的抱着我,親吻着我的額頭,説:“娘子,你睡覺的時候好美。”嘴上抹蜜了?什麼時候這麼會哄女人開心啦?挪動了下身子,不經意間碰到他灼熱的分身。神仙弟弟立即沙啞的又喚了我聲娘子,將我再次帶入了神仙境地。一個春意昂然的早上,“愛的種子”這麼快就又發芽了,施了什麼肥?得好好研究下……
雲雨過後,神仙弟弟還繼續貪婪的輕吻着我,好象並沒起牀的打算。看來以後可不能招惹沒開過葷的男人了,怎麼這麼的索求無度啊!
在我的強硬態度下,神仙弟弟終於肯穿衣起牀了。滿臉的不甘和100個不情願的樣子,無精打采的看着我。是啊,你能有精嗎?都三顧毛路了!(純潔的妹妹可以忽略上邊兩句話!)
我們兩個剛都把身上穿戴整齊,就聽客棧外邊傳來吵鬧的聲音。我湊熱鬧的出去看看,神仙弟弟跟在我身後。沒想到是昨日碰到的藍衣壯男隊,好象在客棧裏搜什麼人似的。我趕緊給神仙弟弟戴上斗笠,別看中了我家神仙弟弟的美貌,給掠了去。
往樓下看去,卻見昨日碰到的紫衣男子坐在樓下。昨日只有緣見到側臉,今日正面一瞧果然是個帥哥。烏黑髮亮的長髮垂在肩上,暗綠的髮帶上嵌着塊美玉,其色澤可見名貴,將身上的紫衣錦袍襯托得恰到好處。英俊剛毅的臉龐給人一種威嚴貴氣的感覺,雍容非凡,散發着貴族氣質。細看之下,竟然和神仙弟弟有幾分相象。
神仙弟弟見我和昨日一樣緊盯着這個男人,大步跨到我身邊,緊握着我的手,怒視着紫衣男人。見我終於轉過頭來看他,即刻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傷心的問我:
“娘子,我沒他英俊嗎?”
我伸手封住了他的嘴,道:
“不是説好,只我們兩人時才能這麼叫嘛。”
“我沒他英俊嗎?”神仙弟弟鍥而不捨。
“你最漂亮了。”神仙弟弟終於釋然的笑了下。哎!什麼時候你開始這麼注重你的外表了。我們要注重內在美嘛!(作者:因為你沒外在美,只能注重內在美了。)
樓下紫衣男人身邊的藍衣人往我們這邊看了。咦?他不是昨天驚豔神仙弟弟美貌的那中年人嗎?當他和我的視線相遇,他眼睛一亮,低頭在紫衣男人耳邊嘀咕了些什麼。只見紫衣男人也緩緩抬頭向我們這邊看來。不是要搶我的神仙弟弟吧,我連忙拉神仙弟弟找個桌子坐下,準備吃早飯。
我們剛落座,那發現我的藍衣人竟然上樓走到我們桌邊,問:
“我家主人想請這位公子和姑娘一起用飯。”我連忙拒絕。誰知道邊上一年輕藍衣人卻道:
“主人問話,怎麼輪到你個小丫鬟回話!”我騰的就火冒三丈的站了起來。我哪裏象個丫鬟了?(作者:從頭看到腳,再從腳看到頭,都挺象神仙弟弟的丫鬟的。)
我急了,想掀桌子打架,可是看他們人多,又不敢輕易鬧事,就這麼氣呼呼的瞪着他們。神仙弟弟看我生氣了,從懷裏拿出一鼻煙壺似的小瓶子,優雅的聞了聞,然後也放在我鼻子前讓我聞聞,目無旁人的問我:
“小璧,這香可好聞?”親暱的把我拉坐在身邊,瓶子放在桌上,卻也不答他們的話。
我都被人説成丫鬟啦,你還讓我聞什麼破鼻壺。哼!我惡狠狠的瞪神仙弟弟。不管怎麼樣,嘴上不能吃虧,我反問年輕藍衣人:
“那我們説話,怎麼又有你這個奴才插嘴的份?”然後把頭轉向先前的中年人。
“你家主人如果有誠意的話,就請他到樓上來坐吧。”我憑什麼主動跑過去?你這人怎麼比我還臭屁啊,難道你功力比我還深厚,挖坑填糞了2個月?
中年藍衣人為難的朝樓下他主子看去,只見紫衣人優雅的起身,悠然大方的向樓上緩步走來,在我們這桌落了座。果然夠臭屁,翩翩佳公子大概就你這德行吧!
“這位公子和姑娘,恕在下家僕方才鹵莽,實因在下有急務在身,要火速回京,故家僕有些急燥,唐突了佳人。只是公子極象在下失散20年的兄弟,情急之下出此下策,希望姑娘和公子體諒。請問公子家住何處?府上又有何人?”
哇靠!這人簡直是搭訕人中的龍鳳了,這樣的搭訕方式你都能搬出來,算你厲害!果然比我有臭屁的資格。就光拿我搭訕的手法和你一比,就能分出高下了!佩服佩服!不過和神仙弟弟在一起也滿悲哀的,帥哥的眼睛裏根本就沒我,全被他一個人佔了。我終於能體會作為草襯托在鮮花邊的感覺了,好清冷好寂寞!
就在紫衣公子等待神仙弟弟答話這刻,突然他們臉色一變,中年藍衣人迅速抽出明晃晃的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四十六毒藥起效
神仙弟弟看我被挾持,怒視着紫衣人,眼裏盈滿殺意,我從沒見過神仙弟弟如此兇狠的表情,一時間竟然忘了自己是人質,忘了自己身處險鏡,呆呆的看着神仙弟弟一句話也蹦不出。
神仙弟弟看着我的呆樣兒,以為我被嚇到了,更是心焦,咬着嘴唇壓抑着自己的情緒,厲聲問:
“為何為難我們?”
紫衣人平靜如初,淡淡的道:“那公子又為何下毒?”
“你的家僕冒犯小璧,小璧不開心,你們誰也跑不掉!”神仙弟弟把手攥的緊緊的。
神仙弟弟不枉我這麼疼你了!知道在我受欺負的第一時間站出來,但是如果刀是架在你脖子上就更完美了!
現在怎麼辦?我脖子覺得好僵硬,至尊寶曾經用他的經典名句擺脱了劍在脖子上的劣勢,我現在借用這招成不?“我知道我特該死,你丫宰了我都沒的説,以前有份還不賴的愛情楞在我的跟前兒,我沒搭理她,等過後就傻眼了,這鬼地方對我最好的那個人就是你丫的了,你丫用刀廢了我吧,別琢磨了,如果老天爺能再讓我回頭,我保準兒會對你丫不停嘮叨三個字:我TMD愛你YA!如果非要我在這份愛上加上個日期,一萬年成不成?KAO!”我要是這麼説了,神仙弟弟會不會衝動得自殺和我同歸於盡啊?
“大叔,我脖子好勒得慌,您讓我我鬆鬆領口成嗎?真要我這麼一僵硬,不小心主動撞上您那大刀,他肯定不會給你們解藥的,那咱大家一個也逃不掉,這麼多人一起死多不好啊,棺材店趕不急做那麼多棺材,死了還得擺外邊,讓別人參觀!再説了我們黃泉路上還擠打作一塊,有礙地府秩序!雖然説人多熱鬧點,但是……”
“好好!靜嬴你就讓她鬆鬆領口吧。”紫衣人好象受不了我了,有絲不耐的吩咐。我話還沒説完呢!帥哥,你這樣打斷別人的話是很沒禮貌滴~~~但看在刀架在我脖子上的份上,我暫時原諒你啦!
把脖子的領口小心的鬆了鬆,什麼東西這麼勒脖子?哦,是神仙弟弟送給我的美玉。這麼使勁的一拉扯,刀在我的脖子上一緊,嚇得我一個哆嗦,這玉就被我顛了出來。
紫衣人一見此玉,激動的站起了身,眼裏流露出得尋百年珍寶的狂喜,手顫抖的向我脖子這裏伸過來。神仙弟弟本欲起身擋在我前邊,但是顧及到我脖子上的刀,只得焦急的看着我,不敢輕舉妄動。
“姑娘,你這塊玉是從何而得?”紫衣人掩飾不住的激動,低頭摩挲着玉,好象在感覺着至親的人。這位大哥,你説話也要看着我啊,我剛不如我家神仙弟弟引人注目,你不看我也就算了,現在我連塊玉也不如了。神仙弟弟>美玉>我,TNND,才一會,不管人和物全排我前邊去了。好好~~我記着你啦!
“他送我的。”指了指神仙弟弟。我那態度就象在説,偷東西的是他。只希望大叔能把我脖子上的刀換別人脖子上!
紫衣人一個眼色,就見大叔的刀輕輕一削,掛繩立斷,美玉安然落於紫衣人之手。他從腰間解下一玉佩,與美玉放在一起比看。好象是一對的樣子?好啊,神仙弟弟,你原來早有婚配啊!還是男的!
突然,除了靜嬴和紫衣人,其餘的藍衣人紛紛倒地不醒。靜嬴的刀好象也握不穩了。不要啊!您拿不住可以把刀遞給我,讓我幫您拿着,我不介意累點的,但是您這麼把刀放在我脖子上,我的意外死亡保險馬上就要生效了!
紫衣人一個眼神過來,大叔把刀放下,無力的後退了兩步,用刀撐地勉強站住。
神仙弟弟趁機迅速把我攬到懷裏,關切的查看我頸部是否受傷。紫衣人吃力的單手扶着桌子支撐身體,另一手緊攥着兩塊玉。好似用盡自己最後一絲力氣般痛苦的把手從桌上抬起,伸向我們,激動的顫聲喊道:“皇弟!”便倒了下去,隨後靜嬴也陪他去了。
我猛的回頭,吃驚的看着神仙弟弟。皇弟?!神仙弟弟難道是皇子?只見神仙弟弟還在那裏緊張的上下查看着我是否受傷,根本無視那麼多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人,好象在他眼裏全世界只有我是人,別人都是桌子!(作者:==桌子~)
神仙弟弟你這麼關心我,我是很感動了,但是偶爾你也要關心一下週圍的桌子的,這麼多桌子橫躺在身邊,我會沒有食慾滴~拉拉神仙弟弟的耳朵,拉回他的注意。我努努嘴,示意的問他地上的人到底怎麼回事。
“剛給你我聞的香叫愛之深。我們聞後,我在愛之深中加了恨之切,就變成第三種毒愛恨仇,無色無味,一盞茶後使人昏睡,一個時辰不能使用武功。而起初我們聞的愛之深卻恰恰是這愛恨仇的解藥。”
“可不知道那中年護衞怎麼發現的?當他挾持你的時候,我的心有種從未有過的撕痛感覺。幸好你沒事!幸好你沒事!”説完,緊摟我入懷,在我的臉上狠狠的親吻着。
神仙弟弟你化學考多少分啊?這麼厲害!幸好,和你一起吃了那什麼仙渺情,要不哪天你神不知鬼不覺的就給我在地府上了户口!(閻王:我不批准!)
“好象我剛聽那人倒下前喊你什麼皇弟,你有哥哥嗎?”我從他的吻中掙脱出來,抽空問個話。
“我自小在絕塵谷,從沒聽師傅和師兄提起我的身世。”
“那就是説他有可能是你兄弟了?你別把他們毒死了?”其實毒死了也沒我什麼事,不過處理那麼多屍體好麻煩,還是能活着就讓他們活着吧。雖然我沒埋過屍,但是覺得坑挖起來應該也滿累的!
“小璧,只要你不生氣了,我就救他們。剛剛我看那人説你丫鬟你很不開心。小璧,什麼是丫鬟?”
“她説我牙壞,牙不好用。我可是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的人!我當然生氣了!”可不能讓神仙弟弟知道別人以為我是伺候他的人,太沒FACE了!
“這樣吧,你只救那個大叔和穿紫衣的,其餘的就先不救了。”我去把靜嬴的刀撿了來,我可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一會我得把刀放他脖子上,體會下挾持人的感覺。
神仙弟弟猶豫了下,有點委屈的問我:
“能不能不救這個人?”指了指紫衣人。我不就多看人家幾眼嘛,你至於嘛!不救他,誰能澄清你是不是他弟弟啊!見色忘兄!
駁回上訴的瞪了他一眼,他乖乖的拿出解藥愛之深。大叔和紫衣人慢慢的在香氣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