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看着珍珠耳釘的那根細針在喬津帆的手中緩緩的擰出來時,自然明白了過來喬津帆何以這麼快找到自己。
“你該告訴我的!”
晚晴有些不滿喬津帆這麼瞞着自己,抓住了喬津帆又去取她右邊耳垂上耳釘的手,臉上多了一份嚴肅。*
“事實上我已經在北京準備了足夠的人手,甚至已經調查清楚他去了別處旅遊,沒有料到他和航空公司的人聯手,暗渡陳倉,是我失策,不該離開你太遠!”
喬津帆這麼説着時,撫摸着晚晴的下巴,眼底裏的愧疚更多,晚晴聽了倒不認為是喬津帆的失策。
“這個耳釘放的對,我們不可能處處防着聶小嚴,當時那種情況,如果我稍微謹慎一點,也不會那麼容易上當,只是聽到説你有事,我這腦子就~”
晚晴還沒有説完,就被喬津帆給壓在了懷裏,他的臉上動情是如此明顯,晚晴的唇微微的張着,眼睛大大的,流轉着柔情,那種執着的愛意,如此明顯,喬津帆沒有再多説一個字,而是低頭便將她吻住,帶着無盡的愧疚和貪婪。
“津帆~”
烏黑的髮絲飄揚,迷人的風情不自覺的流溢,眼波迷離的她,失聲喊着他的名字,因為一種本能的悸動和期盼,不僅臉上通紅,似乎整個身子都熱透了。
“嗯~”
他的聲音粗沉起來,吻也越來越肆意,沿着她的邊邊角角,每一處都吻的那麼熱烈而小心翼翼,直到她嬌喘着喊着他的名字時,他方喘息着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唇,柔軟的牀畔,他和她一起捲入了醉人的廝磨之中,偏偏這個時候,晚晴的肚皮煞風景的咕嚕一聲叫了出來。靚靚小説網更多精彩小説
“你餓了~”
喬津帆淡淡的説着,輕笑的臉龐迷人極了,唇瓣的色澤如此誘人,可是他就那麼的離開了晚晴的身子,哪怕兩個人已經走到了天雷勾地火的前一刻,可是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晚晴臉紅的看着他,倒是不好意思反撲過去,只得嬌嗔的看了他一眼,卻是唇瓣嘟的異常豔麗,如同等待採擷的花瓣一般。
許久不經情事的身子,比之前敏感了許多,晚晴的悸動讓喬津帆笑的又滿意,又期待。
“等你吃飽了,我再要!”
他低聲的在她耳邊輕輕一説,晚晴已經滿臉充血,雙手用力的推了他一把,沒有把他推開,卻倒入了他的懷中。
“不過,如果夫人現在很急,小生就勉為其難~”
晚晴終於氣的直嚷嚷起來。
“喬津帆,你,你~”
説了幾個你字,想説你流氓,可是那實在不符合喬津帆的形象,似乎什麼齷齪的實情,都和他沾不上邊,更何況他那樣説的內容,她卻喜歡,只是太窘了罷了。
“呵呵,害羞了,乖乖等着,我去叫菜過來!”
喬津帆抱着她,任由她嬌態畢露,在他懷中婉轉而嫵媚,這種感覺,此時此刻,就像是浸泡在了蜜裏一樣的滋味,只有相愛的人才能夠體會的出來吧。
晚晴看着喬津帆那笑容越來越明亮,便點頭應了他一聲,推着喬津帆去催菜去了,而她自己則是看到了桌子上的那枚耳釘,取了過來,擰上那釘針,又一次戴在了左邊的耳朵上,等到喬津帆進來時,第一眼便看到了。
“不嫌重嗎?”
喬津帆的心疼讓晚晴好笑的瞥了他一眼,她之前只是覺得這耳釘大了些,現在感覺是有些重,但是卻執着的戴在了耳朵上,望着他,驕傲的淺笑道:
“我要一直都戴着,不管到了哪裏,喬津帆都可以第一個找到我!”
此刻的夏晚晴,滿臉都是幸福的光輝,之前那命懸一線的緊迫,也漸漸的消弭,晚晴想着靖榮所説的話,腦子裏卻是計量了起來。
“聶小嚴會不會利用家裏的關係,逍遙法外?”
喬津帆卻是把飯菜都送到了晚晴面前,一邊讓她安心吃東西一邊安慰道:
“我從國外請了一位很棒的律師,這邊,也和爸商量好了,只要秉公處理,聶小嚴在劫難逃!”
喬津帆這麼説時,面容冷靜,晚晴卻是想到了曾經他和聶小嚴多次過招的實情,不由好奇的問道:
“以前的你,都和他玩這樣的遊戲嗎?危險,刺激?或者是早已遊走在法律的邊緣之外!”
面對晚晴的好奇,喬津帆卻是輕輕淡笑,不再多説,曾經的他,想必是無情而淡然於一切的吧。
“快變成好奇寶寶了,吃東西!”
喬津帆果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晚晴沒有再問,而是低頭吃了東西,從昨天到現在她真的餓了,而現在她只想擁有這樣的温馨和幸福,不再多想更多的事。
雖然很餓,卻沒有多大的胃口,隨便吃了些東西就飽了,晚晴正準備起身去洗手,敲門聲響了起來,喬津帆看了晚晴一眼,似是已經想到了是誰,示意她再度坐進了被窩裏。
來的果然是聶小嚴的父母,晚晴只需要看一眼便能夠從那個和聶小嚴長的很像的漂亮女人臉上,找到了遺傳的特質,而和漂亮的女人一起的,是一臉威嚴的聶父,兩個人手裏還帶了禮物。
兒子犯了錯,父母給擦屁股,這種事情本來是人之常情,但是這一次,晚晴卻沒有半份妥協的意思,哪怕面前這二人,高官貴婦,晚晴也早已鐵了心。
“夏小姐委屈了,是小嚴這個混蛋太調皮了,嚇到了夏小姐,我和你叔叔在這裏向你賠不是了!”
果然,慈母多敗兒,一看就知道聶母對於孩子的偏袒,在她的眼底裏晚晴也不過是承受了一場屈辱而已,卻不知道那屈辱之外,她險些因為他的有些設計而一命嗚呼。
“對不起,如果我現在躺在了十二層的樓下,屍體變冷,我想您是不是也認為這只是您兒子的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