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博曉老人率黃和進入蘇州客棧之後,立見一名青年快步迎來行禮道:‘參見爺爺。’‘呵呵,免禮,入內再敍。’
‘是。’
三人便行向後院。
後院由大廳區隔為兩處上房,左側上房供客人歇息,右側上房則供店家居住,此時,正有不少人自有側上房內廳迎出。
‘參見爹爹。’
‘參見爺爺。’
男男女女好不熱鬧。
博曉老人笑呵呵的點着頭。
不久,博曉老人指着黃和道:‘汝等已知他是誰吧?他便是吾之接班人,天下第一高手,掌劍雙絕黃和。’眾人便含笑點頭致意。
黃和忙拱手道:‘不敢當,各位好。’
眾人便供手答禮。
博曉老人道:‘吾來介紹一番吧。’
首先,他介紹老妻許氏。
接着,他介紹二子及二媳。
其次,他介紹四位孫子及二位孫媳婦。
最後,他介紹二位孫女許玉珊及許佩珊,二女自方才一直盯視黃和,如今更大方的行禮招呼着。
黃和立即行禮招呼。
不久,博曉老人向其長手許登財問道:‘汝已知千層劍等十二人之死訊吧?黑道人物有何反應?’許登財答道:‘人人急於探知兇手及紛紛避風頭。’‘很好,此乃黃和之傑作,吾將彼等十二人之部分財物埋於城外林中,汝等循記號取出它們再運回吧。’‘是。’
‘小心行蹤,勿露蛛絲馬跡。’
‘是。’
‘吾急於讓黃和早日接任,吾明早便須離此,汝等若有急事,可赴丐幫探聽黃和之行蹤。’‘是。’
不久,黃和已被送入上房沫浴。
浴後稍歇,他己陪許家大小共膳着。
佳餚加上熱情款待,黃和吃得甚為愉快。
膳後,他便入一間上房歇息。
博曉老人卻率二子,二媳及二位孫女在廳中品茗,不久,許氏道:‘老爺有眼光,賤妾中意此孫婿。’許玉珊二女立即臉紅的低頭。
博曉老人便詢問二子及二媳之意思。
他們立即欣然同意。
博曉老人含笑道:‘他和家人皆不知此事,吾人也不必急,不過,吾決定遷居京城,夫人安排此事吧。’‘好,此店須售否?’
‘好,吾人可能會定居京城,吾已在西山實妥二座莊院。’説着,他已自包袱內取出二份地狀。
接着,他又道:‘財兒,汝等直接赴京吧。’‘是。’
他們又敍不久,便各自歇息。
翌日上午,黃和背博曉老人飛掠一個多時辰之後,便進入長沙會晤宇文欣,宇文欣不由大喜。
不久,三人已入內交談。
黃和道:‘大舅,請幫我一個忙吧。’
‘説呀。’
黃和便道出自己欲利用丐幫連絡之事。
宇文欣含笑道:‘洪幫主早以指示各分舵全力配合汝。’‘大舅高明,謝謝。’
‘小事,大夥兒在內宮可好?’
‘挺好的,每人皆是三品官,各有一座府院哩。’‘三品官,不得了,哈哈。’
黃和含笑道:‘大舅最近清閒不少吧?’
‘是的,兩湖所有的店面皆已經售畢,如今只須管理二座銀莊及田地,吾及弟子們皆輕鬆不少啦。’‘大舅今後可得多幫幫我哩。’
‘放心,黑道勢力己被汝消滅甚多,今後不會有何大事故,吾及洪幫主會多注意汝之行蹤。’‘謝謝。’
‘排、米、丐三幫及三大世家每日有大批人在各地經商,他們可隨時反映黑道人物之動態。’‘太好啦。’
博曉老人含笑道:‘兩湖地面的密探可以撤走啦。’黃和不由一怔。
宇文欣含笑搖頭道:‘客氣矣,吾人不便過問各吏之操守。’博曉老人點頭道:‘他們一直注意此事。’
他們又敍不久,黃和二人便離去。
他們便赴兩湖瞧每户密探及賜賞。
由峨嵋派所擴建的紫竹寺及普雲寺早已完工啓用,二寺首先進行的第一件事便是舉辦水陸大法會。
此法會欲超渡上次死於水災之人畜,在宇文欣及三幫配合下。百姓皆虔誠的參加四十九天之法會。
祭品長達數里,紙錢如山。
那些紙錢焚燒一天一夜,方始焚畢,足見場面之浩大。
二寺因而獲得百姓之認同。
二寺不但各獲宇文欣捐贈良田,而且各附設學墊,每日各有近二千名學童受惠的識字哩。
塵慧及塵能二位女尼目睹此成就,更加投入啦。
她們每日率一百餘名女尼作早晚課及練劍。
遇有善男信女前來請教,她們便予以解惑。
她們已開始物色女童入寺指點練劍。
她們信心十足的循序漸進着。
黃和背博曉老人飛掠於各地,又過三個多月,他們終於見過一千二百户密探,他們順利返回京城。
這天下午,黃和單獨入宮叩見皇上。
皇上含笑道:‘皆完成交接啦’
‘是的,各密探知道皇上賜賞之意,皆更努力工作。’‘很好,愛卿在此期間又滅十二股惡勢力吧?’‘是的。’
‘各地吏治如何?’
‘啓奏皇上,部分官吏仍有缺失,以貪污佔多數。’皇上皺眉沉思啦。
良久之後,皇上問道:‘約有多少污吏?’
‘三百七十一人,上自巡撫,下至縣令,皆有污吏。’‘朕料不到吏風如此敗壞,須整頓矣。’
‘微臣已經完整掌握污吏之資料。’
‘好,明日呈上。’
‘遵旨。’
黃和立即行禮離去。
不久,他已會見黃漢及宇文梅。
三人便一陣歡敍。
不久,黃和取出大批資料道:‘爹,皇上已決定整頓吏治,這些污吏之污進,孩兒該如何整理呢。’‘先列名冊,再附上污跡。’
‘是。’
三人便入書房忙祿着。
翌日上午,黃和端著名冊及資料叩見皇上之後,皇上便邊閲資料,眉頭卻是越來越皺啦。
良久之後,皇上道:‘朕會立即處理此事,愛卿歇息吧。’‘遵旨。’
黃和立即行禮離去。
不久六名刑部及吏部官吏惶恐的前來報到。
皇上首先吩咐他們一起閲名冊及資料。
六吏督導不周,駭得立即下跪請罪。
皇上沉聲道:‘即刻按律重懲污吏。’
‘遵旨。’
‘三百七十一衙之衙治不能中斷,妥善安排。’‘遵旨。’
‘明春恢復各級科試,甄選五百吏備用。’
‘遵旨。’
‘另重申聯旨,今後若有污吏,加倍懲處。’‘遵旨。’
‘下去吧。’
‘遵旨。’
六吏行過禮,便端走資料。
他們忙得人仰馬翻啦。
一個多月之後,三百七十一名污吏全被撤官,他們家產全被沒收,另有四千餘名涉案人員亦皆受到重懲。
人心為之大快。
科試之榜一公告,學子們興奮的準備着。
黃河在這一個多月時間,由北掠到南,再由西掠到東,進而由沿海掠返京城,他又訪遍所有的密探。
他攜返大批的資料啦!
他和黃漢、宇文梅整理妥資料,便面呈聖上。
皇上一見吏治大進,龍心一悦。
各地民心大振,更使皇上大悦。
皇上當場賜金三萬及勉勵有加。
黃和欣然返府啦!
他見過老爸,便報告面聖之經過。
黃漢含笑道:‘很好!皇上已肯定汝之工作!’黃和喜道:‘此工作挺有意義的!’
‘是的,許老在上十月送入四千萬兩金票,此乃取自十二名黑道人物之手中,吾已回贈許老一千萬兩。’‘是。’
‘吾及宇文世家諸人已能掌握內宮內外之狀況,配合九門提督固守宮外,內宮已經安全。’‘不過,吾明白尚有黑道幫派暫避風頭,他們遲早會出來,汝宜隨時盯住他們及消滅之。’‘是,各地密探皆在注意此事。’
‘很好,汝大舅已經進一步結合各派的力量,目前只擔心黑道人物之暗算,他們一直防範着。’‘大舅此次也提過此事。’
‘很好,峨嵋派近況如何?’
‘他們已在訓練六百名女童,三大分寺也各增加二百餘名女童。’‘有眼光,峨嵋派來日必可與各派平起子坐。’‘對了,孩兒在嘉定瞧過漆爺爺,他叫孩兒向爹問好。’‘很好,他還好吧?’
‘很好。’
‘汝日後路過嘉定,就去向他請個安吧。’
‘是。’
十二月初,黃和再度飛掠於各地,因為,皇上賜賞各地密探,所以,黃和在各地忙得不亦樂乎埋。
黃漢也赴九門提督贈加菜金三丌兩白銀,此外,宮內之三千名軍士亦各獲黃漢賞十兩白銀。
因為,皇上賞給黃漢三萬兩白銀呀。
此外,黃漢各贈每户宇文世家高手三千兩白銀。
這些支出使黃漢的人繳更佳啦。
金銀如山的他好似九牛一毛般小開銷一番而已哩。
除夕中午,黃和一返宮,便先向皇上繳旨。
皇上笑哈哈的賜個紅包啦。
黃和便道府陪親人準備過年。
這是他們首次在內宮過年,既喜又新奇着。
大年初一,他們父子聯袂出去拜年啦。
皇族及諸吏受寵若驚的欣喜回拜,因為,他們皆懼怕這對父子,想不到達對父子會主動前來拜年。
接着,黃漢率子走過每個崗哨及各送一個紅包。
值勤的軍士首次接紅包,不由大樂。
初二上午,黃漢赴西山向博曉老人拜年,博曉老人夫婦笑呵呵的各給黃和一個紅包及邀他們歡敍。
良久之後,黃漢父子方始返宮。
天下各衙卻開始忙碌,因為,科試在即,鄉試慢不得呀。
朝廷一向經由鄉試,省試,殿試取才,不過,已經停止多年,今年一恢復參試的學子已經突破二十萬人之大關。
各衙經過上次之除污吏,每吏皆小心行事着。
黃和在去年底送紅包之時,早已指示各密探注意各衙吏可有違法情事,一月十五日下午,黃和便收到五份資料。
該資料經過密封再交由丐幫信鴿送入京城五户密探手中,再集中送入西山的博曉老人的手中。
博曉老人立即送入九門提督府。
不久,黃和已拆閲那五件資料。
該五份資料指證五位縣令各收三或四位學子之賄賂,他們答允在鄉試時暗助這批學子啦。
黃和立即捧資料面聖。
皇上瞧得大火,立即召來吏、刑部官員。
不出半個時辰,五位官吏已經攜證物出京。
他們日夜趕到該五衙,立即當場下令押人。
證據確實,五吏乖乖認罪。
不久,五吏當場在衙前被斬首啦。
他們的親人被押到邊關長期苦役。
送賄之那批學子被召入衙各拍一百大板。
他們被取捎應考資格啦。
此訊一傳出,人心大快。
該五吏安排妥兼任縣令之後,便返宮報告。
皇上未責罵他們,他們卻累翻啦。
二月一日上午,二十餘萬名掌子,同時在各地參加鄉試。
經過二日之趕考,鄉試順利的結束啦。
所有的試卷便送入各城由各吏所聘之學者核閲。
一個月之後,晉入省試人員榜單已在各衙公佈。
幾家歡樂幾家愁之景立現。
三月十五日上午,省試在各府衙同時進行着。
第三天上午,大批封妥之試卷已開始運給內宮。
大批官吏及皇族立即展開閲卷工作。
試卷一批批的送入宮,再迅速的評妥優劣。
一個半月之後,參加殿試人員榜單便已在各衙公佈。
端節時分,洞庭湖人山人海的進行龍舟大賽,另有二千學子,正趕往京城,因為,殿試將在五月十五日舉行。
一名丐幫弟子卻在此時匆匆來到九門捷督府前。
不久,提督已匆匆入宮。
盞茶時間之後,黃和已由提督手中接獲一封急函,他一拆閲之下,立即匆匆的向提督申謝。
不久,他已匆匆出官。
沒多久,他已飛掠于山區。
據丐幫嘉定分舵反映,昨夜有八百餘名黑道人物進入嘉定城,今早又增加五百人,所以,他們立即向黃和反映。
入夜不久,他一入嘉定城,便前往丐幫分舵。
哪知,他剛去過二條街,使見一名丐幫弟子匆匆由街角迎出,他見對方的右臂以布包扎,不由暗叫不妙。
他一止步,對方便匆匆上前低聲道:‘敝分舵毀於今午。’‘誰下的手?’
‘左彥,他率八百人同時湧入,敝分舵弟子及馳援的峨嵋弟子不支而退,死傷逾二百人哩。’‘可惡,左彥在何處?’
‘他們正在明月樓為霹靂虎申善洗塵。’
‘霹靂虎?是誰?’
‘不詳,他們似欲犯峨嵋振。’
‘明月樓在何方?’
‘直行過三條街右轉即可瞧見明月樓。’
‘我去瞧瞧。’
説着,他立即離去。
這回,他緩緩前進,因為,他邊走邊提聚功力。
不久,他折入街角,便瞧見明月樓。
他便吸氣行去。
他方才一聽丐幫及峨嵋派弟子死傷逾二百人,他已經引燃心中的怒火,如今,火勢更加的旺盛啦。
他一走近明月樓大門。便見滿廳的人正在鬧酒,他一見那些人的嘴臉,他的火氣立即衝上‘漲停板’。
他朝內一掠,雙掌便連連劈出。
轟轟連響。
慘叫震天。
血肉紛飛;
桌飛牆倒。
黃和全力一劈,廳內諸人頓似紙人般向後紛飛。
厚牆一倒,二樓立即塌下。
現場只能以一個亂加以形容。
三百餘人當場被震死二百餘人。
此種空前駭景,立即駭亂現場。
黃和卻不停的猛劈着。
自二樓墜下之人員及桌椅紛紛被劈碎啦。
迴盪不已的轟聲便和慘叫聲串成人間地獄。
叱喝聲中,大批人自對面及附近的酒樓疾撲而來,黃和向後一轉,便邊向外走及猛劈着。
轟響之中,慘叫連連。
血肉紛飛。
大批人員再度慘死。
街上頓時大亂。
黃和一走出大門,便先猛劈向右側。
人羣又慘叫不已。
轟響之中,血肉紛飛着。
剎那間,右街的人潮已逝。
地上卻掉滿血肉。
左街之人驚呼欲逃啦。
黃和向左一閃,便全力猛劈。
一陣轟響之後,又有三百餘人掛啦。
黃和又追殺二條街,至少又劈死二百人。
他一返回現場,立見已無顯眼人物。
他鬆口氣,立即疾掠上屋頂。
不久,他已瞧見左側遠方有一人揮火摺子繞圈,他不由忖道:‘莫非有人在指導黑道人物之逃逸方向?’他立即飛掠而去。
他一掠近,立見那人喊道:‘數百人剛走。’‘謝啦。’
他立即飛掠而去。
不久,他一出城,立見大批人匆匆掠於前方。
他提足功力飛掠追去啦。
不久,他一追近,便落地疾劈不已。
他似清道夫掃地般掃飛起人潮。
慘叫聲又和轟聲交響着。
血肉再度紛飛。
二百餘人迅即慘死。
其餘之人驚慌逃入兩側林中啦。
黃和便先劈殺入右側林中。
樹斷人飛,慘叫連天。
他—見只剩十餘人,便轉入左側林中。
不久,他一追近,便連連猛劈。
一陣爆響便和慘叫聲交響。
血肉又和斷樹紛飛。
這回,他宰光最後一人,方始出林。
他鬆口氣,便掠入城中。
他暗暗估計之下,他至少已宰掉二千人啦。
他一入城,立即見到那名丐幫弟子迎來,他立即上前道:‘尚有餘孽否?’‘只有零星人員,皆已逃出城。’
‘謝啦,陪我去探視死傷人員吧。’
‘請。’
二人便朝前行去。
不久,黃和遙見官方銀莊之店牌,立即忖道:‘這二百餘人之傷亡,間接與我有關,我該表示一些心意。’他立即思忖着。
不久,他進入官方銀莊,便自懷內取出一個錦盒,他取盒一瞧,立即遞出二張銀票道:‘兑換一萬兩銀票。’對方乍見一百萬兩黃金之面額,不由一怔。
黃和問道:‘不能換嗎?’
‘能,能,請稍候。’
他便匆匆入內。
不久,掌櫃一跟出,便上前行禮遭:‘參見公子。’‘免禮,請兑換一萬兩銀票’
‘請稍候。’
以當時的市價,一兩黃金可兑換二兩二白銀,所以,黃和那二張鉅額金票共換出四百四十張一萬兩銀票。
他申謝之後。立即離去。
掌櫃便向櫃後諸人道:‘他便是宇文欣之甥,睜大眼。’‘是。’
黃和便利用這批銀票慰問每位死者遺族一萬兩白銀。
他一直忙到深夜,方始進入一家客棧歇息。
翌日上午,他兑換妥一千兩銀票,便去慰問傷者。
他除慰向外,依傷者輕重傷分別致贈三千至五千兩白銀,他一直忙到日落時分,方始大功告成。他便入酒樓用膳。
膳後,他正欲赴漆府,那名叫化匆匆前來道:‘公子,另有七百餘人在北門外之左側林中會合。’‘黑道份子嗎?’
‘是的,他們可能尚不知昨夜之事。’
‘好。’
黃和便匆匆離去。
不久,他一出北門,便見一人自左側林中掠出,他更確定林中有人,他立即思忖要不要先宰掉此人。
他正在擔心會驚動林中之人,對方卻好似死神光顧般瞪他一眼,而且不屑地道:‘看什麼?不想括啦。’黃和雙掌一劈,立聽轟—聲。
對方啊叫—聲,立即血肉紛飛。
黃和擔心林中之人逃逸,便慶掠入林。
林中之人來自滇南,他們因路程延誤而追到,不過,他們仍按原先之約定先行在左側林內等候。
方才,他們不耐煩的派那人慾入城一探,哪知,如今卻突然聽見半聲啊叫及爆響,他們不由紛紛瞧來。
天色已暗,黃和又飛掠而來,他們尚未看清來人是誰。兩股掌力已經如潮般疾卷而來啦。
轟轟聲中,慘叫立起。
樹倒枝斷,血肉紛飛。
一百餘條人命迅即掛啦。
其餘諸人剛駭呼。掌力又迅即湧到。
裹響便和慘叫聲交響。
駭呼之中,人人爭相逃命。
黃和閃電般追着。
他的掌力吏似潮水般激卷着。
不到片刻時間,林內已經瀰漫血腥。
二百餘株樹陪葬啦。
七百餘條亡魂拘入地府啦。
幸逃的八人駭得終身不敢再入嘉定城啦。
黃和又繞一圈,方始返城。
他一入客棧,便服丹行功。
不久,他上榻歇息啦。
翌日上午,他便攜禮盒入漆府,漆行天夫婦一見到他,便春風滿面的陪他聊着京城的生活。
黃和扼要敍述之後,便道出此二天在此除惡之事。
漆行天含笑勉勵着。
良久之後,黃和方始離去。
不久,他沿着山道快步登上峨嵋山。
若非沿途有不少香客,他早已飛掠上山啦。
不久,他入殿上香膜拜着。
接着,他向知客尼表明身份欲見掌門人。
知客尼一聽他是宇文欣之甥,便帶他入內。
不久,他已在內殿會見漆如玉,他立即為峨嵋派俗家弟子,此次之傷亡表示歉疚及慰問之意。
漆如玉乍見愛子單獨前來,心湖不由一陣激動。
她一聽愛子道畢,便含笑謙謝。
她忍不住詢問愛子之近況。
黃和不便道出自己的任務,只道出行俠仗義。
漆如玉聽得含笑勉勵着。
不久,她陪愛子內外逛了一圈。
午時前,她更在廳內陪愛子用膳。
膳後,黃和再三申謝,方始下山。
他一返城,便又去探視每位傷者。
入夜之後,他一見丐幫未再送來消息,立即離去。
他—路飛掠之下,天亮不久,便已經入宮。
他漱洗沐浴之後,便陪黃漢四人用膳。
膳後,他便道出此行之成果。
黃漢一聽他慰問傷亡人員,便含笑鼓勵着。
不久,黃和己返房歇息。
金傍—貼出,五百名新吏立即出爐。
金榜題名之人奉旨欣然趕入宮報到啦。
一連串密集講習立即展開。
一個月之後,五百名新吏依照考核成績,分別留在內宮或分發到各衙,朝廷展開新氣象啦。
皇上亦展開部署太子登基之大事。
太子除每日上朝聽政之外,亦介入各部業務。
他首先召見的人便是黃漢及黃和父子,他一再表示殷仗,黃漢父子感動的連連表示誓死效忠。
臨別之際,太子各賜他們黃金六萬兩。
一個時辰之後,內侍總管奉旨前來邀黃漢父子前往御花園旁的兩座宮殿,他們不由暗怔。
他們看過二殿,內侍總管便請他們擇一殿。
黃漢父子更怔啦。
內侍總管便道出此乃太子之意也。
黃漢父子恍悟的便挑妥一殿。
不久.他們聯袂向太子叩謝着。
第三天上午,他們一家五口便住入此殿。
他們心知太於之意,所以,他們更加死忠啦。
這一天黃漢入西山莊院向博曉老人請教如何使新皇順利登基,博曉老人便含笑詳加指點。
良久之後,黃漢欣然離去啦。
博曉老人便召來於媳及孫子女們趕繕信件。
當天下午,博曉老人親自託丐幫弟子以全部飛鴿同時攜走這批函件,然後、他再去通知京城八户密探。
他指點他們盡力買店面或田地啦。
那八人會意的領出積蓄大膽置產啦。
不出一日,各地密探也在各地大量置產啦。
博曉老人再入宮,當面指點黃漢一番。
不久,黃和攜鉅款金票商宮啦。
他一路飛掠入嘉定城,便連夜見漆行天。
二人密語不久,便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漆行天上山見愛女及指點着。
不到一個時辰,峨嵋派俗家弟子,同時在嘉定城內,以峨嵋派的名義,購買店面及田地啦。
只要賣主開價,他們立即買下。
不到三天,他們已花光那九幹餘萬兩黃金。
嘉定城卻幾乎被他們買走三分之一啦。
黃和欣然離去啦。
他一入長沙,便向宇文欣道出新主將登基之事。
宇文欣含笑道:‘昔天同慶也。’
‘大舅宜趁機先置產,再伺機出售獲利。’
宇文欣含笑搖頭道;‘吾已滿足。’
‘這……太可惜了吧?’
‘這一、二年來。吾一直想替汝義父保留每年之分紅,汝若有意發財,便利用它們好好的賺一票吧。’‘不,我不能如此做。’
‘吾己經賺夠矣。’
‘好吧,我該走吧。’
‘攜走汝義父之分紅吧。’
‘不,爹尚存不少,大舅代管吧。’
‘也好,吾研判兩大銀莊會生意旺盛,留供備用吧!’‘好。’
‘汝上次在嘉定之表現,可圈可點。’
‘死傷二百餘人,頗令人難過。’
‘此乃正常現象,汝乃主帥,須看得高,看得遠,為求完全使命,難免會有小犧牲,汝別因而分神。’‘是,爹也是如此説。’
‘對,未來的天下是你的,你須培養此種器度。’‘是。’
二人又敍不久,黃和便含笑離去。
宇文欣立即召來心腹盼咐着。
宇文欣説得不錯,他已經賺飽矣。
他出售兩朔的店面,至少賺五成。
排、米、丐三幫每月送上門之分紅皆逾一百萬。
兩湖的良田,每年收成二次,由於免賦,他每年皆有五千餘萬兩的糧收,累積至今,實在有夠駭人。
他專在大錢,一般人卻只在爭小利。
他心知道這一切完全因為黃漢昔年之助,所以,他一直只分三成,其餘七成由他列妥帳冊替黃漢存入銀莊。
他召來心腹指點之後,他的兩家銀莊在一個月之內便已另在十二座城中各設一家支莊啦。
這些支莊一律先挖妥寬廣的地下密室,再搭建寬敞的店面,人人紛紛猜測宇文欣的下一個動作啦。
宇文欣自己不願再發財,他卻通知排、丐、米三幫幫主以及慕容昌和南宮源‘儘量的速置產’。
五大幫派立即在兩湖以外的大城置產着。
他們把這些年所賺的錢全部投資下去啦。
尤其捧幫吏是買下一百條大船在長江三峽運送客人及貨物。
十二月下旬,各衙紛紛以大紅榜公告新皇將於新春初一登基,全國各行各業自同日起免賦三年。
眾人恍然大悟啦。
丐幫等五大幫派歡呼連連啦。
人人忙得更起勁啦。
峨嵋派眾弟子更樂啦。
峨嵋派的聲勢水漲船高啦。
不但香客激增,投效入峨嵋派的人也激增着。
三位長老及六位塵字輩女尼更加敬佩掌門人啦。
漆如玉心知此乃黃漢之心意,所以,她吩咐三位長老各管一部分嘉定城內之產業,並將盈利存入官方銀莊。
寺中歷年之遊香錢亦以專户存入銀莊。
她要進一步展現峨嵋派的實力。
她要趁機使峨嵋派上少林等名門大派。
除夕夜,子時一到,內宮便鐘鼓齊鳴,太子依禮祭拜歷代先皇之後,正式坐上龍椅受文武百官之禮。
接着,新皇由黃漢父子陪同出巡宮內外。
此乃本朝之俗,新皇走越久越遠,朝運便越久遠。
黃漢早已由博曉老人指點此事,所以,他按既定的路線從容帶路,沿途時皇族及軍士皆欣然行禮。
新皇為準備走這趟馬拉松,他早已在三個月俞每天便在內宮走動練腳力及進一步瞭解內宮。
雖然如此,不到二個時辰,他已全身大汗啦。
他的雙腿亦漸漸沉重啦。
黃漢父子便在此時陪他進入皇陵後方林中。
不久,新皇入地室礁着金光閃閃的金元寶。
他邊走邊瞧邊激動連連。
他早已知道金鼎王之罪狀,卻未曾進入此地。
他經此刺激,不由精神大振。
不久,黃漢父子陪他繼續出巡。
寅中時分,他們入御花園不久,皇上的精神又振,便繼續前行。
破曉時分,他們再入九龍殿,立見文武百官下跪申賀,因為,新皇乃是本朝立朝以來,破記錄之第一人呀。
新皇笑哈哈的道:‘平身。’
他又勉厲一陣子,便欣然退朝。
他一返殿,二位皇后便欣然出迎及申賀。
新皇笑哈哈的入殿啦。
黃漢父子也欣然返殿沐浴用膳啦。
膳後,黃漢父子如去年般巡視各哨及致贈紅包。
軍士們欣然申賀着。
沿途之諸吏及皇親也主動向他們拜年着。
他們經過這一年來的努力,使內宮更加的安排,而且也結下良好的人緣,當然,黃漢也砸下金銀啦。
這一年來,內宮只要有紅白喜喪事,不論對方是何身體,黃漢不但到場,而且皆送一份不小的禮。
反正他金銀如山,他大方的猛做公關。
所以,他與眾人更親近啦。
他們繞一圈之後,便返殿歇息。
當天下午,他們聯袂赴西山向博曉老人拜年。
博曉老人不但留他們歡敍,而且還留他們用膳。
期間,博曉老人的二位孫女更多次送客,點心及小菜,黃漢由她們的眼神,心中暗暗有數啦。
膳後,他們便欣然返宮歇息。
破曉之前,黃漢便到殿前和侍衞低敍着。
不久,立見內侍召入黃漢。
原來,黃漢研判新皇經過那趟烏拉松出巡,今早必會肌肉疼痛及全身如裂,所以,他來此等待着。
他一入內殿,果見新皇靠坐在榻上。
他立即上前替新皇活筋行氣。
不久,新皇喝過參汁,居然已能如意走動。
新皇笑哈哈的準備上朝啦。
黃漢便含笑告退。
新皇退朝之後,使去向太上皇及太后請安。
黃漢一見愛子外出,便和宇文梅道:‘妹,和兒已近雙十,吾打算替他住意終身大事,夫人可有對象?’宇文梅含笑道:‘哥該看出珊兒之心意吧?’
黃漢點頭道:‘珊兒是位賢內助,商場好幫手。’‘的確,洪幫主之千金翠珊也不錯。’
‘嗯,英姿煥發,很好,還有嗎?’
‘哥好似欲替和兒多納幾房媳婦哩。’
‘不錯,以和兒之功力,區區三四位妻室恐難……’他含笑不語啦。
宇文梅點頭道:‘吾倒忽略此事,米幫解幫主之幹金珊珊也不錯。’黃漢點頭道:‘秀外慧中,很好,許老之二位孫女如何?’宇文梅怔道:‘許者暗示此事乎?‘
‘不錯,吾多次赴訪,她們皆親自奉茗,昨日更在奉茗送點心之際,頻頻望向和兒哩。’宇文梅點頭道:‘此二女一向助許老處理密探事宜,此門親事若成,和兒日後必多一對好助手。’‘正是。’
‘打鐵趁熱,先提親吧。’
‘好。吾明日向皇上告假,咱們順便返長沙吧。’‘好呀。’
二人便開始準備行李及車輛。
當天下午,黃漢便向皇上請假。
皇上一聽黃漢欲為子出宮提親,便詳加詢問。
黃漢便介紹五女之身世。
皇上樂道:‘一龍五風,大喜也,來人呀。’內侍便入內行禮道:‘恭聆聖請。’
‘速入寶庫取五寶,供下聘用。”
‘遵旨。’
內侍便行禮離去。
黃漢便先行叩謝。
皇上含笑道:‘朕一登基,便獲此人喜,喜兆也。’皇上不由哈哈一笑。
不久,內侍率人送入五寶,皇上便一一瞧着。
良久之後,皇上點頭道:‘成親之日,朕另賜重禮。’‘叩謝皇恩。’
‘下去吧,哈哈。’
黃漢欣然行禮,再率五人離去。
不久,他返殿收妥禮,便各贈五人一錠金元寶。
那五人欣然申賀離去啦。
黃漢便和宇文梅欣賞着五寶。
翌日上午。他們一家五口搭二部車離去啦。
他們一入西山許府,便先見博曉老人。
博曉老人一看他們全家出動,而且黃和一直紅臉低頭,他心中有數的立即召來手媳及孫子女。
廳內迅即客滿。
不久,黃漢含笑提親啦。
許家諸人春風滿面啦。
博曉老人間沙力的答應啦。
黃漢夫婦便以二寶下聘。
博曉老人之二個兒子亦各遞一禮。
接着,黃和陪許玉珊及許金珊向眾人一一行禮。
大人們欣然賜紅包啦。
廳內立即喜氣洋洋。
當天中午,他們便在許家共膳着。
膳後,黃家五口便由眾人恭進出門。
臨別之際。博曉老人向黃漢傳音道:‘在峨嵋成親吧。’黃漢稍怔,繼而恍悟的含笑點頭。
他們便登車離去。
不久,他們途經提督府,黃漢便攜許家的二禮送入提督府,他暫存妥二禮,便又登車離去。
沿途之中,他們日出而行,日落而息,這天下午,他們一入長沙城,便直接馳到宇文欣的家前。
立見宇文欣夫婦含笑出迎。
二個小傢伙便跟着黃和上前行禮啦。
愛屋及烏,宇文欣夫婦笑哈哈的抱着黃柏及黃南,黃漢三人則各攜一寶跟入廳中。
他們一入座,宇文欣便含笑道:‘吾自十天前使獲悉你們全家出宮,新皇剛登基,你們怎會有時間出宮呢?’黃漢含笑道:‘和兒已和許老二位孫女訂親。’宇文欣夫婦當場互相怔視。
宇文梅問道:‘珊兒呢?’
宇文氏道:‘她正在銀莊核帳冊。’
宇文梅含笑道:‘哥,嫂,割愛吧,我喜歡珊兒。’宇文欣夫婦方才尚憂,如今立現喜色。
黃漢含笑道:‘和兒有此福份否?’
宇文欣夫婦欣然答應啦。
黃漢申謝之後,立即問道:‘大哥,大嫂,我可否一併向洪、解二位幫主提親,我頗中意那二位姑娘。’宇文欣哈哈笑道:‘有眼光。’
‘會不會太冒昧啦?’
‘哈哈,二位幫主一直推祟和兒,此事必成。’‘盼大哥,大嫂多美言。’
‘沒問題,太好啦。’
他們便歡敍着。
良久之後,宇文欣入內取出帳冊道:‘這些年來之各項分紅皆詳列於此帳冊汝仔細瞧瞧吧。’黃漢略加翻視,便望向末頁。
他乍見天文數字般總數目,不由怔道:‘怎會如此多?’宇文欣便扼要敍述財源。
黃漢苦笑道:‘我料不到會如此富裕。’
宇文欣含笑道:‘兩湖田地及二處銀莊尚未列入哩。’‘不,它們該歸大哥所有。’
‘心領,咱們共同持有。彼等沾福吧!’
‘謝啦。’
‘至於各排、米、丐三幫之合夥,咱們每月尚有三成的固定分紅。’‘真駭人哩。’
‘今後另有一個大財源,新皇之免賦三年加上各地安定及民生樂利,已促使商人們正在大力投資。他們一向以借貸擴大投資,吾已將二大銀莊另擴建十二處支莊,準備大批貨借,每月收利錢。’宇文梅喜道:‘哥真高明。’
字文欣含笑道:‘若以一年一成的現行水準及現有之財力估計,咱們每年可收入利錢逾,金額必倍增。’黃漢苦笑道:‘真駭人。’
宇文欣含笑道:‘此乃和兒上次提及投資之事,吾卻婉拒之理。’黃和會意的點頭啦。
宇文欣含笑道:‘三年後,兩湖的良田至少再增二倍,屆時再售出,咱們便可成為天下鉅富啦。’黃漢笑道:‘真令人不敢相信。’
宇文欣含笑道:‘這才是正財,順時勢所賺之正財呀。’‘全仗大哥之判斷及魄力。’
‘若無汝昔年之助,決無這一切。
‘不敢當,汝稍坐,吾去邀二位幫主。’
‘這……我們登府較妥吧?’
‘別如此客氣,一次就解決。’
説着,他立即離去。
不到半個時辰,宇文珊臉紅的跟着大哥先返回,她們上前行過禮之卮,便臉紅的陪坐於一側。
不久,米、丐二位幫主事妻女跟着宇文欣人內,黃漢夫婦欣然上前迎接之後,眾人便含笑入座。
黃漢便代子向二位幫主提親。
二位幫主欣然答應啦。
黃漢便和宇文梅欣然各以一寶下聘。
三位女方亦回以一禮。
不久,黃和陪三女先後向長輩叩頭行禮。
禮成之後,眾人歡敍着。
入夜不久,酒菜一送到,眾人便入席,三位女方早已渴盼此事,如今一遂心願,每人皆甚愉快,所以,他們歡聚一個多時辰,方始散席。
他們便入側廳品茗暢述生意。
不久,黃漢提議道:‘許老提議在峨嵋寺拜堂,如何?’字文欣三人立即答應。
黃漢含笑道;‘吉日另行通知吧。’
宇文欣三人欣然點頭啦。
他們又歡敍良久,方始各分西東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