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撕裂身體一般的傳來,妍雅不覺間睜開眼眸,對上了一雙帶着驚訝的寒眸,再度羞怯的閉上。
“潘妍雅~”
依然是喊着三個字的名字,可是這一次,他的聲音嘶啞,低沉到某種略帶欣慰和滿足的輕喃。
頃刻間,妍雅沒有了思考的能力,只感覺到整個身體都被主宰着,疼痛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咬緊了唇瓣,皎潔的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滲出。
靈巧的舌尖撬開了她的唇瓣,一聲低吟的疼痛,沒有呼喚出來,便被壓制在胸腔,形成了某種説不出,道不盡婉轉,激越成一種嫵媚。
韓律的吻,霸道而直接,絲毫不給她反抗和逃避的機會,妍雅感覺自己像是任他宰割的羔羊,
大手撫開她抓緊牀單的小手,然後將它們送到了他的肩頭,極度有力的侵襲,讓她不自覺的身形彎曲,雙臂努力纏上他的脖子,近乎本能的回應。
滿意。
原本只是威脅她的話,卻不由打了一個分。
疼痛帶來的僵硬,漸漸被陌生的感覺取代,因為他的掠奪,漸漸升騰的陌生的感覺,讓她嬌羞而情不自禁。
時鐘滴滴答答作響,一份份流逝的時光,將她送上了浪尖頂端的極致樂章。
“韓律~”
空氣裏流淌着旖旎的暖流,妍雅尷尬無助的抬眸,裏面早已霧氣藹藹的迷離。
當韓律的眸間閃過了某種促狹,唇角抿緊時,狂風勁雨的衝擊時,房間裏迴盪了女人千迴百轉的鳴吟。
妍雅只覺得腦海裏一片空白,初為女人的疼痛,似乎被另外一種麻木虛軟的感覺取代,不自覺的想躲入他的懷中,尋求某種庇護,以遮掩自己剛剛的失態。
但是,她的依偎沒有換來庇護,只換來新的侵襲和廝磨。
這一夜,韓律的懲罰,遠遠超出了妍雅的想象,當她疲憊的在他的臂彎裏睡着時,已經沒有力氣問他是否滿意,更沒有空間去思考這個問題。
妍雅再次睜開眼睛時,陽光正好落在她的臉頰上,原本生澀的眼睛,疲憊的身體,因為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事情,猝然清醒。
妍雅一骨碌坐了起來,痠痛侵襲全身,被子滑落,只需一個低眸,已經落入眼簾的斑斑紅點,讓她趕緊扯緊了被子,蓋住了身體。
柔軟的大牀上,早已沒有了韓律的影子,有的只是,昭顯了一夜旖旎的凌亂。
理智爬上了胸口,她自然沒有愚蠢的忘記了韓律的話。
也正在這時,卧室的房門被人推開,除了韓律可以如此隨意的進來,自然沒有別人。
此刻,他已經西裝筆挺,似乎正準備出門,整個人精神煥發,帥到了極致。
可是他的眼眸,深邃的看不到底,他的手中握着一杯清水,妍雅忍不住與他對望,好奇他那噙着邪惡的笑容,把水杯遞到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