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一個多麼温暖的詞語,但是這温暖立刻被藤浚源的反應給擊潰,大手落入了外套下的禮服內側,氣息火熱,甚至,感觸到了身體觸及的男性陽剛地帶,有**的東西在輕輕的晃動。
我臉上剎那間紅成一片,原本我是沒有這麼容易害羞和緊張的,原本我是沒有這麼容易心跳和尷尬的,可是現在的覺得尷尬至極,臉上火熱一片。懶
“走開!”
低低一聲嬌嗔,推開他的不安分的手,忙扯了扯自己被落下的衣服,用外套蓋的密不透風,任由他抱着我穿過了草坪,一直,聽到他的呼吸加重,等到我發覺他是不是累了的情況下,已經到了車門口。
“怎麼辦?現在就想要你――”
他的吻熱切而不肯停歇,在把我放到了車上的時候,人也附身貼在我身上,猴急之狀讓我一腳將他踢了出去。
“色狼!”
悶哼一聲,帶着苦笑和委屈,關上了車門,快速的走到了駕駛座上,車子飛一般的向香山路開了過去。
我坐在車上,慵懶的靠在那裏,嘴角卻掛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人真是奇怪的動物,我和藤浚源如此相處的模式,居然讓我沒有任何壓力,而且悠然自得之間不覺得欠誰什麼,彷彿如此對待他天經地義一般。
如果這世上有男人讓我覺得我如此這般而心安理得,恐怕只有藤浚源了。蟲
香山路公寓的鑰匙我還沒有拿出來,就被他扯到手裏去了,我還在遲疑要不要進去的時候已經被他一把勁兒扯到了房間裏。
“你好像在害羞?”
將我扯入屋子的人不客氣的將我肩頭的外套給扔到了沙發上,我有些本能的捂住了肩膀,臉上微微的燥熱起來,有些木訥的站在那裏沒有動,以前可以大膽做的出的事情,現在似乎沒有勇氣了。
我變得一點兒都不主動了,而且甚至有些羞赧的逃避。
“你――把衣服弄壞了,幾萬塊呢――”
嗔怪的叫了一聲,有些不甘心的被他抱入了卧室,而那昂貴的禮服,就被他使勁兒一扯,拉鍊拉下了一半,就被他扯了下來,鞋子也被他利索的褪了下來。
像是小別新婚的夫婦一般迫不及待,我不是任他宰割的羔羊,但是看着他一副心急火燎卻嚴肅的俊彥,有些臉紅的幫他解開了襯衣的鈕釦,兩隻手沿着他結實的胸肌,將他的襯衣給褪掉了。
“你這個壞女人,我要懲罰你!”
他眸光明亮,嘴角一抹輕笑,帶着説不出的埋怨和報復似的語調,唇瓣已經落在了胸口。
肩頭再度新添了無數的草莓,我有些潮熱的額頭,出了點點的細汗,他的吻似乎刻意讓我無法承受的火熱和纏綿,胸口的一點粉嫩在他的唇瓣濡濕下,已經俏挺而堅實,身體裏彷彿是燃燒了火苗一樣,熱熱的麻麻的,閉上眼睛,忍不住呻吟,扭動,回應,廝磨,纏綿。
“該死,誘惑我呢?”
他皺眉,英俊的臉上一片繃緊的懊惱,我不語,卻是一邊回應着他的吻,用手撫摸了他那堅/挺不已的部位,撩撥着他的需求,有些熟能生巧的挑/逗起來。
“變大了哦!”
我臉上微微的紅,卻是勇敢的都弄着他,似乎看到了他額角有了細細的汗珠,卻隱忍的樣子格外開心,完全不認為自己是玩火**,引火上身。
“想要嗎?”
他陰惻惻的説着,突然用力撐開了我緊閉的雙腿,我知道最後會投降,可還是有些惡作劇的鄙視的回絕:
“不要!”
他沒有説話,卻是笑着,一把扯開了我那黏在他身上敏感處的手,用力一抬,我的手已經被置於腦勺之上,再也沒有辦法胡作非為。
“是你説的不要哦?”
他學着我的口吻,笑眯眯的報復,火熱的源頭,一點點的摩擦,空虛的感覺,讓那已經習慣了他的侵入的地帶,濕潤了一片。
“嗯!~”
故作漠然的閉上了眼睛,卻被他的唇角親吻着,睫毛被撩撥的癢癢的,另一處那廝磨的火熱越侵越深入,就在我扭動着邀請他進來的時候,卻狡猾的退了出來,這樣的**,已經到了極限,我睜開眼睛懊惱的瞪了他一眼,卻見他笑的格外得意,沒有了平日的霸道和冷酷,卻是一個真的沉浸在如此樂趣的男人而已。
“不要嗎?”
繼續挑/逗着,我寧死不願意承認,可是他故技重施,幾次三番我已經把持不住,而他身上也汗吟吟的,顯然他也在忍受着巨大的折磨,卻一定要我投降,這個男人真是固執的不可愛。
“唔~”
一聲吟哦,卻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需求無法忍受,臉熱着將身體貼向了他的剛硬,雙手扣在他的肩頭,越來越緊。
“尹伊婷!”
他吻着我的唇,然後剋制着,喘氣,呼喚我的名字,一本正經,我無奈的睜開眼,看着他,不解他的嚴肅。
“唔?”
只能用破碎的字節回應他的嚴肅。
“你比我倔犟呢!”
他認命的詛咒一般的陳述了現狀,突然身子一緊,火熱的撞擊,到了身體的最柔軟處,呻吟聲從他和我的口中溢出,這一刻,彷彿彼此緊緊的連接在一起,合而為一,無法分開一般的密切。
“嗯~”
快樂和難耐的感觸讓我不甘心的捶打了他的肩頭,卻是死不認輸,認輸的那一個則是認命的身體力行,表示着自己的不甘心,一次次將這種不甘心化成劇烈的撞擊和火熱的纏綿。
連做-愛都要如此的互相僵持一番,實在不明白我和藤浚源之間,是不是要天生相剋。
“壞女人,壞女人――”
火熱的吻着我的他一邊不滿意的嘟囔,一邊熱烈的佔有,直至再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埋怨,而是竭盡全力的陷入了狂瀾之中,經久不息,燃燒了整個夜的未央,散發了帶着情-欲和愛-欲的緋色,慢慢墜入沉淪的深淵,渾然入夢。
睜開眼,第一反應是身上的熱源太熱了,第二反應是擔心他怎麼這麼熱?
藤浚源皺眉的樣子仍舊是很帥,只是額頭的熱度讓我心頭一種關切,他發燒了?
“藤浚源?”
拍拍他的臉頰,沒有醒來的意思,我馬上繼續拍了下去。
“浚源?”
見他皺眉試圖抱着我換一個好的姿勢,我不由的柔聲喊着他的名字,這一刻,感覺空氣裏都温馨而寧靜起來。
“唔,幾點了?”
睜開了惺忪的眼睛的男人,不耐煩的就要抱住我再接着睡,因為牆壁上的掛鐘顯示的時間是早晨五點一刻,確實不是一個需要起牀的時間,而我之所以會醒來,是被他的身體燙醒的。
“起來,藤浚源!”
語調突然的變得嚴厲而不容動搖,我努力推開他的腦袋,然後費力的推開他的身體,他倒是好,直接坐起來抱住我,仍舊是閉着眼睛,有些不能理解的問道:
“寶貝,這麼早,去幹什麼,我沒有力氣要你了――”
我的臉瞬間綠到了,這個該死的傢伙知道自己的狀況嗎,而一出口的話,真是窘死人,氣死了人。
“起來,穿衣服。”
我不客氣的扯着他的髮絲,吃痛的人終於清醒了過來,臉上更是茫然,顯然燒的不清,臉紅紅的,身上像是一個火爐。
“這個時候穿衣服幹什麼?”
病了的人顯然燒的有些懵,思考能力下降。
“去醫院!”
我身體力行,已經率先穿好了衣服,他穿了內褲之後,險些跌入了牀上爬不起來。
“醫院?”
臉上有些僵硬的難以理解,然後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生病了,俊臉變得難看起來。
“不去!”
賭氣的腔調,不知道是厭煩去醫院,還是害怕去醫院看病。
“這裏沒有藥,你要一直這麼燒下去?”
我把褲子和襯衣扔給了他,他有些不甘心的抱住了衣服,然後磨磨蹭蹭的穿上了。
一臉的殺氣,可是在看到我堅定的視線時,又委屈的跟着我出門了。
開了車,找到了最近的醫院,有些站立不穩的他,卻偏偏要摟住我,實際上把重量都搭在了我身上。
“三十九點五度,打點滴還是臀部注射?”
小護士有些不能確定的問我,而我有些沒有耐心,心想肯定是臀部注射好的快,所以馬上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
“臀部注射――”
“打點滴――”
我的回答顯然不如藤浚源如此有力的反抗,他看來還算是清醒,只是有必要這麼反應激烈嗎?不就是臀部注射嗎?有那麼可怕嗎?
呵?我發現了這個事實之後,臉上笑的越發開心起來,他的臉越發陰沉沉的,最後不服氣的垂下了眸子,把胳臂伸出來,小護士被嚇的一怔一怔,我只好笑道:
“那就打點滴吧!”
依舊坐在他身邊,依舊任他擁抱,卻把大部分的重量壓在了我肩頭,看着小護士有些緊張的給他插上了針頭,此刻的我居然有些説不出來的感覺,似乎生命裏只有他,似乎藤浚源註定要出現在我的生命裏,要如此和我一起這樣糾纏一樣。
“快去快回!”
早晨,天已經大亮了,六點鐘,點滴還有小半瓶的樣子,我起身去買早餐,有些餓了。
藤浚源有些不滿意的放開了我,一種感覺他比蘇航還要依賴我?天哪,忘記了蘇航的電話,出了醫院的門我看了看時間後來作罷,大早上打電話不是很奇怪嗎?
昨晚沒有打電話,蘇航沒有像往常那樣讓媽媽把電話撥過來,可見他已經很適應那裏的生活,想到了這裏,心頭不由得有些欣慰,這世上能夠無條件的包容自己所有痛苦與錯誤的人,只有父母。
買了兩份無錫粉蟹包,兩份白粥,然後經過報攤時,買了一份可以打發時間的報紙,回到了醫院的時候,正見藤浚源一臉不好伺候的命令着小護士。
“不用了,拿下去吧!”
小護士無奈的拿走了送過來的純淨水。
“應該多喝一點兒開水,護士,把水拿過來吧!”
我一邊放好了早餐,一邊去接護士小姐就要端走的水,護士有些驚疑的看着我又看着藤浚源不敢確定,藤浚源臉上淡淡的彆扭,轉臉,默認了我的決定權,護士笑笑離開了。
“先喝點水。”
我看着他嘴唇都燒的乾裂了一層皮,居然還不願意喝水,不覺氣惱和心疼起來,心疼?
“坐下來。”
他倒是乾脆,空閒的一直手抓住了我,力氣還是有的,我一屁股坐在了他身邊,水險些撒了出來,我不滿意的瞪了他一眼,他卻笑眯眯繼續用空閒的手摟住了我,有些撒嬌而邪惡的道:
“我要喝水!”
我白了他一眼,最後還是無奈的笑了,將水遞到了他唇邊,看着他咕嘟咕嘟的喝乾淨,這感覺還真是特別的不錯,也許生病了的緣故,這個男人沒有那種冷酷的臉孔,只是有點兒不自覺的小孩子脾氣。
“不吃了,飽了!”
他別開臉,不願意再吃,而是喝了一碗白粥之後,滿意的要求道:
“報紙?拿來看看?”
看來把他如此束縛在這裏,實在是悶壞了。
沒有什麼特別的內容,我隨意的翻開,看了幾眼就要合上,藤浚源卻不滿意的瞅着一個版面道:
“等等,看看A版!”
我有些不以為意的打開了A版,一看之下,臉上一怔,這不是昨晚被莊雅琳潑酒水的畫面嗎,居然這麼快就上報了。
“名媛莊雅琳因愛生妒,藤浚源新歡舊愛大打出手;美女揮灑婚宴美酒,大帥哥挺身保護新任女友!”
這記者八卦的能力,概括的能力還真是不一般,我有些不能確定的看着畫面中,我靠在藤浚源懷中的眼神,温柔的,依賴的,近乎有些本能的幸福的躲在他懷中,這,這是我嗎?
我記得我臉色清冷平靜的,怎麼會是如此畫面,我有些愕然,卻見轉臉見藤浚源笑眯眯的陳述道:
“這份報紙不錯,不知道哪家報社的!”
我哭笑不得,準備合上報紙,卻因為眼尖的一瞥,有些不能確定的看着照片中角落裏,一個熟悉的面孔,蒲津楊?
不甚清楚的臉孔,甚至有些模糊,看不清表情,但是我還是有一種確定,是蒲津楊!
昨晚,他也在場?心頭一陣説不出的滋味,有些自責和厭棄自己,有些愧疚而鄙視自己,但卻又有些從容和認命的原諒了自己,也許,我本該是如此的命運,也許,我蒲津楊之間,註定是一個美麗的相逢,而不得不中場結束的遺憾。
“想什麼呢?”
危險,即使是生病的時候,也帶着霸道的不甘被忽略的味道,我還以為他生病了會柔和一點呢。
“別動,你有病菌――”
我本能的要躲開他的吻,他臉上更是不滿意,顯然他也看到了蒲津楊那個角落裏的身影,更發現了我臉上淡淡的遺憾和失落,所以他現在的表徵是吃醋的表現嗎?
“一下就好。”
他才不理會有沒有病菌,熱乎乎的唇瓣,帶着淡淡的乾燥,就吻了過來,完全不在乎隨時可能會走進來的小護士,我有些窘,輕輕的回應了一下,便推開了他。
取出了手袋裏的純色的潤唇膏,在他不可思議的視線下,抹向了他的唇瓣。
“別動!”
我抹的認真,生怕他一動抹到了臉上去,藤浚源沒有動,而是安靜的看着我,那一刻我甚至從他深邃的眸子裏看到了某種矛盾掙扎的情緒,似乎有許多的情愫夾雜其中看不真切,只知道他英
俊的臉上木然的看着我。
“幹嘛一直盯着,有那麼好看嗎?”
我不以為意的放好唇膏,認真的觀察着他的唇瓣,發現如此不再幹燥的讓人看了慘不忍睹,笑眯眯的評價着自己的成果。
“壞女人!”
明明是叫我壞女人,可是我卻覺得他沙啞的腔調裏有着淡淡的迷戀和依賴,又一個隧不及防的吻落了下來,火熱而執着,直到我用力推開他時,不覺氣惱起來。
“你發什麼瘋,白抹了。”
藤浚源用舌尖舔舔唇瓣,完全不在乎自己的這個動作多曖昧,而是有些回味的説道:
“甜的,是你的味道,還是它的味道?”
我臉上一紅,故作鎮定的不再理會這個混蛋,他怎麼生病在醫院也不忘記**。
“我想去衞生間!”
見我不理會他,他有些不甘寂寞的看着我,提出的要求讓我愕然,我抬頭剛想叫護士小姐,他馬上有些不滿意的命令道:
“你陪我去!”
專注的眼神,似乎篤定我一定會按照他説的辦一樣,我明明是一張嚴肅的臉,冰冷的口吻,卻説出了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放開你的手,不然我怎麼去!”
他笑着,俊雅爽朗,即使生病,笑起來也是格外的迷人帥氣。
一邊幫他拿住了鹽水瓶,一邊跟着他去了衞生間。
如此來回的折騰了一番,我臉上平靜無波,他卻一直都帶着淡淡的笑容。
終於點滴結束,人已經氣色好了很多的男人,卻是乖乖的坐在了駕駛座上,我心頭微微的動,眼底裏不自覺的散漫着一些連自己都不明白的温柔。
“尹伊婷,做我的女朋友吧!”
我正在收拾房間裏的垃圾,他卻是坐在了沙發上,眼珠子都在我身上打轉,這感覺實在奇怪,並沒有特別的厭倦,即使我知道自己努力維持着不以為然,心底裏卻有些默許了眼前的狀態。
“現在不是嗎?”
我不想承認自己有些動心的事實,而是一邊削着蘋果,一邊打開電視機,看着節目,心想,這種關係真的要繼續下去嗎?我會愛上他嗎?
“你沒答應!”
他看着我手中就要出爐的蘋果,眼巴巴的等着吃呢,我臉上想維持冷然自在,卻無論如何都是難為,最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拿去吃。”
有些霸道的自我,什麼時候從他身上傳染的嗎?
一向藤浚源都是讓女人為他肝腦塗地的,現在似乎他對於我,怎麼都是與眾不同的。
“做我女朋友,我就吃!”
明明想吃,居然這也能當藉口來威脅我,我笑笑,一抹壞壞的口吻道:
“不吃拉倒!”
我説完就將削好的水果放到了自己的嘴巴里,這一下惹得他格外的不滿意起來,整個人撲了過來。
“換我的蘋果,壞女人,你怎麼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
懊惱自己的失敗威脅,只得用無賴的辦法,壓在我身上,不肯動彈。
“起來,你不起來,我怎麼給你吃。”
我有些把持不住,口吻帶着淡淡的活潑,這感覺越來越奇怪,我太放鬆了,讓我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心態了。
“你比蘋果更好吃,寶貝!”
他笑嘻嘻的啄了啄我的唇,奪過了蘋果,雪白的牙齒一咬,清脆的聲音,眼眸裏都是説不盡的得意,在我眼睜睜的注視下,半顆蘋果下了肚子。
“另一半是你的。”
遞到了我的唇邊,期待的看着我,眼眸裏有着説不盡的温柔,我有些不爭氣的張開了嘴,咬了一口沒有咬到,方知道自己被耍,臉上紅紅的氣惱。
“你――”
他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道:
“我是病人,要補充維生素,還要補充一點兒體力,晚上好有力氣吃你――”
該死的,我瞪他一眼,他得意洋洋,在我面前把另外一半蘋果吃光。
“你好像忘記了上班?”
我有些心驚,自己似乎越來越習慣他的調戲和賴皮,不覺想改變現狀,最先想到的就是他好像幾日沒有好好去公司了?
“明天陪我一起去上班!”
他起身電視台換了自己愛看的NBA球賽,然後看着我躺在那裏沒有動,不動聲色的沉默着,他又回到了原來的話題:
“壞女人,做我的女朋友吧?”
鼻子頂在了我的鼻頭上,唇瓣相接,眼眸裏折射着太多的誘惑,我有些不知道如何拒絕。
尹伊婷,你真沒有出息,你好像對這個男人動心了。
反覆捻轉了我的唇瓣,最後他自作主張的説道:
“就這麼定下了,我當你是答應了。”
我沒否認,也沒有拒絕,甚至回應了他的吻,這不是答應了麼?
這樣的日子能夠持續多久呢,我沒有想過,我總以為不會太久,可是偏偏持續了許久。
“東華,我是不去了!”
擲地有聲的宣佈着我的態度,不理會藤浚源的軟磨硬泡,有些煩躁,似乎一種無法把握的沉淪,讓自己煩躁起來了。
連續四日了,什麼都沒有做,都和這個男人黏在一起,這不是好兆頭,即使是普通的男女朋友也不必如此如膠似漆吧。
“為什麼?你怕她們妒忌你?”
藤浚源有些不甘心的來説動我,恨不得我天天綁在他身上麼?什麼時候這個男人如此黏人起來了?
“才不!我是怕――將來分手的時候再辭職,比較的麻煩!”
我冷眼相看,嘴角的笑容很無情,他聽了眉眼一揚,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你就這麼確定我們會分開?”
眼眸深處,難以看清楚他情深幾許,時亮時暗的明滅裏,多少真情呢?
“嗯哼,放開,我去準備一下簡歷!”
我如此篤定,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認清了宿命而太過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