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計劃趕不上變化的時候,人的反應就會失控,我想我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面對藤浚源的熱情,我多多少少的抗拒起來,這個男人不會自大的以為,在牀上戰勝了女人就可以贏得感情了吧?
“浚源,已經七點半了,是不是該起牀了?”
我有些擔心自己這一次撞車會讓讓自己死的很慘,若是被鄧拓發現我和藤浚源不僅沒有一刀兩斷,而是更加親近的話,不知道他會多麼生氣和受傷。
但是如果被藤浚源知道了蘇航的存在的話,不知道這張英俊的臉會不會氣綠,只怕他會更加變本加厲的要耍弄我了。
“你好像心不在焉的樣子,我該怎麼懲罰你!?”
藤浚源捏着我的下巴,眼底裏有着半真半假的怒火,好像不不滿意被我冷落,那好看的眸子眯起了危險的縫隙,定定的在我臉上逡巡,最後,他突然咬住了我的耳垂,痛的我不由叫出聲來。
“浚源,不要啦,人家累了嘛!”
我故作**的要躲開他的撫摸和啃噬,身子剛剛被重重的佔有過後,已經疲憊到了極點,若不是有如此當務之急,我真想窩在被子裏好好睡一覺呢。
“我倒是忘了,你昨晚已經被吃掉了兩次――呵呵,沒有想到三天不見,你的滋味這麼甜美,怎麼辦呢,我似乎迷戀上你的味道了?”
藤浚源笑着,彷彿是初懂情事的男人,火熱用唇舌在每一處他喜歡的地方砥舔了一番,讓我覺得自己就是他口中的美味,可是我昨天聽了他們那番交談,便只以為他不過是勾/引我喜歡上他而已,真是幼稚呢!
“浚源,不~”
我着急起來,這個男人似乎真的對於房事比過去熱情了許多,不僅女人可以做花瓶,男人也可以嗎?我從來沒有看到藤浚源如此賣力討好我的樣子。
這可能都是他準備表演的戲碼吧,我輕蔑的想着,更是着急的要推開他,心底裏卻是罵了一句:沙豬男人。
白長了一副斯文俊雅的相貌,我越來越生氣了,再晚了的話,我怕我不能再蘇航進入手術枱之前看到他了,我必須走。
“真的不想要?”
他眼底裏似乎一片冰冷,意識到我的抗拒,臉色不好看起來,我知道,在這個時候沒有男人會高興。
“唔,不要!你把我累壞了,居心何在?”
我裝作討好的在他唇角留下一吻,眼睛彎彎的笑着,唇微微翹起,盯着他不愉快的俊臉,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看着他。
“居心?我説了你信嗎?”
他笑着離開了我的身體,他真的可以放棄,就知道這傢伙理性高於一起,即使是如此水乳交融的時候,他毅然能夠撤身,固然臉色不好,我更相信他剛才不過做戲而已。
“信!”
我推開他正要起來,他卻因為這一個字,突然壓住了我的身子,如此密合讓我覺得自己要被壓扁了。
“撒謊――”
他眼底裏一閃而過的寒光,卻在我唇角輕輕一啄,是一個寵愛情人的吻?
有點兒吃不消他如此的**,我臉色變了又變道:
“為什麼説我撒謊?”
他卻勾起了唇角,起身,走出了卧室,走向了盥洗室,我本以為等待他沐浴洗刷完畢就會離開,所以我已經準備第一時間準備衞生,然後衝向醫院。
可是一身清爽的藤浚源裹着浴泡,壁壘分明的胸膛若隱若現,並不急着換衣服的他,突然走到了牀邊,一把撈住了,才不在乎我一絲不掛,而是一用力抱在了懷裏,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讓我氣惱不得,可是我為他突如其來的反應而驚慌。
“今天你要好好表現,剛好我休假,咱們好好的過二人世界!”
藤浚源吻住了一臉驚詫的我,非常滿意於我此時天崩地裂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