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詩晨總結出來一條規律,寧可相信莊文天醉酒後説的話,也不要相信他在牀上説的話,明明他説只要一次的,可是到最後熱情高漲時,卻是連續又來了兩次,將她的體力徹底透支,可是這能怪得了誰呢,一個巴掌拍不響嘛!
niki?睡着了?
當夜色深沉之時,他還想抱着她説些話,才發現剛才熱情的小女人,居然誘惑的他不能自拔的女人,已經鼻翼均勻的伸展,睡的好不香甜,那點點紅暈的臉上還留下激情迴盪的痕跡,甜美如她,每一次呼喚時,不知道有多*****。
信手關上了電視機,看着依偎自己懷裏睡着了的女人,吻了又吻她的臉蛋,心疼之餘,看着她睡覺也是一種享受,也發現真正的美女就是眼前這般,怎麼看怎麼舒心,怎麼看怎麼愛。
一抹不自覺的笑容,掛在了唇角,摟着她,以最好的力道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與她一起同眠,卻是心中飽滿着一種幸福的感覺,從前卻是不曾感受過的。
夜半入睡註定了不可能是那早起的鳥兒,連一向有規律的莊文天也因為貪歡如醉,而惰性十足的賴牀,明明醒了,卻是一刻也不願意離開她,眼底裏不由產生了一種憂慮,怕這種痴迷的感覺會讓他不捨得她離開半刻。
太陽曬在了臉頰上,微微的刺眼,龔詩晨像一隻慵懶的貓一樣,無助的伸了個懶腰,撓了撓脖子,轉身準備繼續睡覺,等到意識到了身體似乎被什麼禁錮時,不自覺得迷離着眼眸,半睜着眼睛,微微不滿的同時,身體有了反應。
嗚,文天,別鬧,要睡了!
不知道今昔何昔的她為這種越來越熟悉的感覺而懊惱,累的骨架都要散開了一般的疲憊之身,卻禁不起他的撫摸和挑逗。
寶貝,還要睡?已經十一點了哦!
他啃着她敏感的耳垂,大手撫摸在柔軟之上,忘情揉捻,修長的腿已經撐開了她的美腿,猛的用力,從她的身後長驅直入那已經濕潤一片的地帶,享受着她的歡迎和甜蜜。
討厭,不要啦,你簡直是餓狼轉世!哼~嗯~
她終於清醒,所有的細胞跳躍起來,臉紅的發現身子已經完全納入他的陽剛,而且還那麼迷戀和喜歡的留住那火熱,臉頰緋紅,嘴上拒絕着,身體卻是歡迎着喜歡着,好害羞呀,不自覺的沉默了,只是隨着他的撞擊哼哼唧唧的發出些微的呻吟,表示了她的滿足和快樂。
自然這個姿勢滿足不了他的,索性起身,讓她的美臀朝天,在她一片的嬌呼聲中,用最直接最深入的方式來宣泄了他的需要和火熱,柔軟的牀墊也一上一下的起伏,她被他佔有的力道衝擊的把持不住。
嗚啊~文天~不,不要~
她羞愧的承載着他的衝擊,他如猛虎下山一般,才不理會她的祈求,而是將狂瀾悉數衝擊到她的身上,看着她浪裏的小船一樣搖晃不已,他更是努力不懈,誰讓她甜蜜的呼喚令他近乎瘋狂了呢。
事畢,她氣喘吁吁的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男子,一臉懊惱道:
大色狼,離我遠點!
他明明是個温文爾雅的男人,他明明很有分寸和忍耐的,可是此時像個發/情的小青年似的,抓住她就不放,讓她覺得他真的是轉性了,還是她本能就不熟悉他這一面呢。
呵,剛才誰像貓咪一樣的亂抓,唔~
小手堵住了他的嘴,卻是蓋不住他那滿是揶揄和寵愛的眼眸,臉紅的發現他就勢在吻自己的手,連忙拿開,一臉通紅的瞄了一眼壁鐘,更是窘的令她想要鑽地縫。
快起牀啦,都中午了~啊~
一不小心就過了一個小時,這個概念讓龔詩晨臉上紅的一塌糊塗,正準備起身洗去他留下的痕跡,卻是發現雙腿之間羞人的地帶酸楚的讓她險些站不穩。
怎麼了,寶貝?
他緊張的坐了起來,連忙去抱住了又坐在了牀畔的她,等到明白是怎麼回事時,他嘴角一抹心疼的笑容道:
下次,我會輕一點兒,很疼嗎?
臉紅的要沁出血絲來,她微微的瞪了他一眼,卻是有媚眼如絲的效果,正好勾到他心底裏那份柔軟,起身抱起來一身都是傷痕的她,有些自責,似乎自己下手太狠了。
你還説!
她捂住他的嘴巴,任憑他抱着她去了浴室,臉上卻都是無法掩飾的幸福,怎麼辦,心動搖了,要嫁給他的嗎?
他和她之間都發生了那麼親密的事情,心和身體都給了他,要矜持也不是現在了,可是嫁給他意味着什麼呢?是不是就不能再去英國讀書了?和他的不捨相比,她其實也留戀他的啊!
niki,在想什麼呢?
意識到她的出神,吻了吻她的唇,轉移她的注意力,在他的身邊,她就是一隻慵懶的波斯貓一樣,可以盡情享受他的柔情和火熱,可以放任信賴和快樂。
這樣一個男人,想不愛都難,那――就嫁給他吧!
我在想,要不要嫁給你!
她眉毛微微的挑起來,顯得那麼遲疑,他臉上驚喜之餘卻是篤定的回答道:
當然要嫁咯,不然有了寶寶,再做新娘,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他笑着,輕柔的吻着她那嬌羞橫怒的眼眸,大手撫摸到了她的小腹,彷彿真的有個小生命存在一樣。
你是故意的!
她勾住他的脖子,憤憤的瞪着他,他淡笑不語,只是習慣性的啄了啄她的嘴巴,默認自己的壞心。
唉,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她的心卻是沒有辦法真的生氣起來,她真的是沒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