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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當他打開盒蓋時,她瞪大了眼睛,忍不住低聲叫了一聲——盒子裏是一隻鑲着鑽石的戒指。

    “這是一輩子要戴在手上的,你喜歡嗎?”

    “喜歡,不過太大了,我怕成金歹徒的目標。”她一向不喜歡鑽石,但是婚戒例外。

    “台灣的治安沒那麼懷。”他説着,把它從盒子裏拿出來,然後拉住她的左手。

    “等等”她把手縮回來。“你偷工減料喔,沒有下跪。”

    “一定要跪嗎?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跪可不可以?”

    “可是不跪感覺上不像在求婚……”她撒嬌地看着他。

    他笑着,一副認命的樣子。“好吧,好吧,我跪。”他很優雅地單膝着地,而後拉起她的手,挑出她的無名指來。“你願意嫁給我嗎?”

    “一百萬個願意。”

    他將鑽戒套進她手指後,把嘴噘得像漫畫裏章魚的嘴型。“我是不是應該得到一點獎賞?”

    “應該,應該。”她圈住他的頸項,在他嘴,蜻蜓點水似的吻了一下。

    “只有這樣?這樣就想交差了?”他大表不滿。

    她眨動着眼瞼。“不然你要我怎樣?”

    他瞅着她,那模樣似乎想要吃掉她。夏慈的心噗通噗速跳得好快。

    “像這樣。”他把她攬進懷裏。他的嘴找着她的,伸入舌頭,纏繞她那片細薄的舌片。

    “夏慈……我想現在預支我們的新婚夜!”他嘶啞熱切的説。

    他的提議叫她既驚恐又慌張。“不好啦……再忍一會嘛……”

    “你真讓我有無比的挫折感。你知道嗎?每天看着你,卻不能碰你,這對我有多殘忍……我真的無法等到結婚後……”他嘎啞地説,把她摟得更緊,彷彿希望能和她融合成一體。

    她無助地看着他,呼吸急促。

    他一顆一顆地解開她上衣的鈕釦,眼睛仍盯着她看。

    她知道他的意思——只要她阻止,他一定會煞車。她伸出手來想阻止他,但是她的手才舉到胸前就無力的垂下了。她被自己的慾望擊倒了。

    她的上衣鬆開了。“天礙…”他的聲音因情慾而顫抖,他將頭埋在她的兩乳間。

    “要我,”她聽見自己説出來的聲音簡直像在申吟,“學雍,要我……”

    突然,電梯門打開,走出一個人,易學雍抬起頭,瞪着來人。

    “我是來找夏秘書的……我等一下再來好了。”張秘書倉皇地逃回電梯裏,拼命地按關上鍵。

    這時,夏慈才醒過來,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知道自己差點做了什麼事。她滿臉通紅地抓着敞開的上衣,衝進化妝室。

    要不是張秘書來,他們一定已經……

    這天,公司的事比較忙一些,下班時已快六點了。夏慈收拾着桌上的東西,準備下班。

    易學雍從辦公室出來,對夏慈説:“要回去了?我送你回去。”

    “你忘了?晚上七點你要和日產株式會社的大老闆吃飯!現在出門路上一定塞車,你會趕不及去吃飯。”

    “只是吃飯,晚一點到沒關係。”

    “日本人日正很有守時觀念的,你還是不要遲到,我可以自己搭公車回家。”

    “你就要是董事長夫人了,怎麼可以坐公車呢,有失身份。”他突然問她:“你會開車嗎?我買一部車給你。”

    “你的錢可以省下來了,我惟一會開的車是腳踏車。”

    她和程斌在一起絕對不是安妮説的是為了錢,因為他發現她並不愛錢,她從沒開口要他資助她生活。

    那麼她和程斌在一起是為了愛情—他並不這麼覺得,因為他一追求她,她立刻投向他的懷抱。

    她真是程斌的情婦嗎?他實在懷疑,但程斌都已經承認了……

    夏慈推了推易學雍。“你在想什麼?想得好專注喔。”

    “呃……我在想……今天我一定要送你回家,早上我才向你求婚,我不想今天讓你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坐公車回家。”

    夏慈的雙唇微揚,綻放出一朵燦爛甜美的笑容來。“你對我真好。”

    而後易學雍打公關經理的大哥大,叫他好好招待日本大老闆,他晚一點才到。

    接着,他們坐進了汽車,易學雍把車向夏慈所住的地方駛去。

    當她把車窗打開時,易學雍説:“冷氣會跑出去。”

    “不用開冷氣了,有時候吹吹自然風也不錯。”

    晚風從開着的車窗徐徐吹了進來,撩起了夏慈的長髮,她偷偷地望了易學雍一眼後,微揚起嘴角,笑得很幸福。

    他一面開車,一面轉頭看了她一眼。“你一個人在偷笑什麼?”

    她輕輕嘆一口氣後,對他説:“我從來沒像現在這麼快樂過。”

    他什麼也沒説,雙手握在方向盤上,傾過身來吻了她臉一下。

    她張大眼睛看着他。“你好厲害,居然能一邊開車,一邊偷親我。”

    “我還可以一邊開車,一邊做另一件事喔。”

    “你好色喔。”她知道他説的那件事是什麼事,報紙上登過,很多車牀族一邊開車,一邊做愛做的事。

    “你想到哪裏去了?我説的是抽煙。”他咯咯笑説。

    “討厭啦你!”她意思意思地輕捶了他手臂一下。

    他在她住的公寓前停下來。

    她打開車門下車,“拜拜,晚上要吃飽一點喔。”

    她看着車子遠去後才打開公寓大門,三步作兩步地奔上樓梯。

    進了屋子以後,看到夏愛坐在沙發上看小説。

    “夏愛,你看這是什麼?”夏慈舉起左手,用輕快的聲音説。

    夏愛頭抬也不抬,繼續埋首在手上的“冬季戀歌”裏。

    “夏愛,把書放下來一會,我有天大的事要告訴你。”

    “即使天塌下來,我也不會現在把俊祥放下。”

    夏慈一屁股坐在夏愛旁邊,把書搶走。“等一下再看嘛。”

    “好啦,你要告訴我什麼天大的事?要我看什麼?”夏愛嘟着嘴。

    “關於這個天大的事,你只要看到這個就知道了——”她伸出戴有戒指的手。

    夏愛的眼睛張得好大。“鑽石戒指!難道你的老闆男朋友向你求婚了?”

    “嗯,他今天上午向我求婚,而我也答應要嫁給他。”

    “恭喜你!”她真為姐姐感到高興。“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下個月。”

    “這麼快!我還以為你們下半年才會結婚……姐,我問你,你是不是懷孕了?”姐的老闆男朋友不太像那種想定下來的男人,而那種男人會結婚通常都是被逼的——被女朋友肚子裏的小孩逼的。

    “我又不是聖母瑪麗亞,不可能處女懷孕。”夏慈高分貝的説。

    “你還是處女……你們沒做過?!”夏愛不敢相信。

    “一次也沒有,雖然有好幾次他想攻破我的防線,但還是被我成功的封鎖了。”

    “姐,你太令人敬佩了,沒做就能把老闆男朋友拖進禮堂。”

    “夏愛,我好煩惱,那種事我一點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你不必知道,他知道怎麼做就夠了。”夏愛告訴她。

    “可是他和那麼多女人上過牀,不知道會不會嫌棄我什麼都不懂……”夏慈一臉擔憂。

    “他只會因為你是處女而感動得痛哭流涕。”夏愛接口説。

    “夏愛,你好像對那方面的事一點也不陌生。”夏慈緊盯着妹妹看。

    夏愛吐了吐舌頭。“被你發現了,我已經偷吃過禁果了。”

    “什麼!你……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一點都沒發覺?”

    “就在上個禮拜,我去環島旅遊時失身的。”

    “好啊,你居然騙我是和女同學去的!”夏慈氣呼呼一説。

    “不騙你,你會讓我去嗎?”夏愛理由充足的説。

    “他還在讀書嗎?還是已經出社會了?”她關心地問。

    “他也是T大醫科的新生,我在文理補習班認識的。”

    夏慈咬了咬下嘴唇。“他會娶你嗎?”

    “拜託,我和他都還有七年的書要念,現在怎麼可能想到結婚,至於以後會不會結婚,那是以後的事。姐,你不用替我操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你知道就好了。夏愛,第一次是不是會痛?,”

    “難免的啦,你叫老闆男朋友温柔點就好了。婚戒再讓我看看。”真愛拉起夏慈的手,嘖嘖了兩聲。“訂婚成的鑽石就這麼大顆,我看結婚戒上的鑽石恐怕會跟拳頭一樣大。”

    “我一點也不在乎鑽石的大小,我只在乎它象徵的意義。”它象徵她現在是有婚約的人——她是易學雍的未婚妻。

    想到下個月自己將是易太太,夏慈就快樂得不得了。她開始旋轉,讓衣角隨之飛舞。她真的好快樂,是天底下最快樂的女人,

    電話鈴突然響起來,她停止旋轉,拿起聽筒。程斌咯咯的笑聲從聽筒傳來。

    “你回來了!”

    “嗯,我剛剛返抵國門,還跟麥特戴蒙搭同一班飛機咧,他就坐在我前面……”

    她打斷他的話,“程斌,我要結婚了。”現在麥特戴蒙不重要。

    “那個幸運的男人是誰?”

    “易、學、雍。”她一個字一個字清楚地説。

    “他!你們不是才認識沒多久……”

    “嗯,我們是認識不久,但是我們已經愛到不能沒有對方,所以決定終生廝守在一起。程斌,你也要快點和安妮和好喔。”

    “是,我這就去找她,並告訴她你和她表哥要結婚了,她一定會很驚訝。”他就很驚訝。

    夏慈掛上電話。她衷心希望程斌和安妮能和好如初,兩個人一起出席她和易學雍的婚禮。

    夏慈從便利商店走出來,才繞過街角,她的眼睛難以書信的睜大了,

    在她家門口,易學雍足踝交叉,重心放在一隻腿上,斜倚門框站着。

    望着他,她的心遽然狂跳。多英俊的男人啊!

    夏慈高興的跑過去,覺得自己的皮膚開始發熱。

    “你怎麼會在這裏?你沒去吃飯嗎?”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問。

    “去了,去露了一下臉,然後隨便找個理由先行告退。”他突然用手摸摸她的頭髮。“我一直都在想你,根本沒辦法坐在那裏應酬那個小日本人。”

    他的眼神好温柔,温柔得無可抗拒,夏慈覺得自己的胸口彷彿漲得滿滿的。

    “我知道我這樣,下年度日產株式會社可能就不跟我們續約了!”他的大拇指輕輕滑過她的唇邊。“可是,老天,我是多麼渴望吻你……”他低下頭吻她,但是她把頭別開,他只吻到她的臉頰。

    “不要在大街上吻我,很多人在看。”她家樓上的王媽媽正盯着他們看。

    “看到你,我都忘了我們在大街上。”他突然拉住她的手肘大步走開。

    “你要拉我去哪裏?”

    “去我車上,你這裏好難停車,只能把車子停在大潤發停車場那邊。”

    他們坐上車後,易學雍立刻發動車子,駛離大潤發地下停車常

    “夏慈,”易學雍轉過頭,深情的看着夏慈。“我們去我家,好嗎?”

    夏慈的心頭有如小鹿亂撞般。去他家會發生什麼事,她很清楚——她決定不再拒絕他。她愛他,他也愛她,而他們又要結婚了,應該可以做那件事了。

    “好、好啊,但是先讓我回家換衣服。”電視上女主角要和男主角做那件事的時候,似乎都穿的很性感,而她身上穿的是T恤和滑板褲,腳上還穿着拖鞋咧。

    “不用換了,穿什麼還不都一樣,反正都是要脱下來。”

    她的雙頰倏地變得羞紅。他幹嗎講得那麼白啊!

    才跨進屋子,他就將她抵在門板上,滾燙的唇吻住了她。

    他的舌探入她口中,親密地與她的舌交纏、嬉戲,她漸漸暈眩恍惚起來,雙手纏住他的脖子,身子緊緊地貼着他。

    他們吻到幾乎缺氧才分開。她仍圈住他的頸項,伏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喘氣。

    突然,他把她騰空抱起,走進卧室。他在牀邊把她放下,然後拉起她的雙手,脱去她的T恤,接着他手伸到她身後,解開她的胸罩。

    他的動作是那麼的温柔,而且從容不迫,她不禁在想,被他解下的胸罩有多少?一百?還是一千?,

    一陣醋意湧上心頭,夏慈旋即告訴自己,現在不是吃醋的時候。

    當他脱下她的胸罩時,她下意識地用手遮住自己的胸部。

    “我倒要看看等一下你會遮哪一個地方,”他賊賊地一笑,然後迅雷不及掩耳地扯下她的滑板褲,連同內褲一起。

    夏慈尖叫一聲,然後一隻手還遊着胸部,另一隻手跑去遮si處。“你怎麼這樣!”

    “做愛本來就是要脱光光。”她那樣好像從來沒做過愛似的……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她不可能是處女!

    她知道自己這樣有點幼稚,但她就是會害羞,不好意思給他看她的裸體。他應該不怕給她看吧。“那你怎麼沒脱光?”

    “我在等你幫我脱埃”

    “自己脱!”説完,她忙不迭地鑽進被單裏。

    他彎下身來一把掀開被單,抓在手上。

    “啊,被單還我!”夏慈又用手遮遮掩掩。

    “不還!你已經把我看光光了,我也要徹底地看光你。”他梭巡着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膚。雖然她把重要部位遮住,但是沒關係,他終究看得到。

    他壓向她,開始好整以暇的輕撫她。

    她感到自己在他的揉撫下灼燒,不只她的胸部,她整個人都幾乎熊熊燃燒起來。她真希望能告訴他,他帶給了她多麼大的歡愉,但是她説不出任何一句話,只能無助地申吟。

    突然一陣痛楚襲來,她驚叫一聲,“啊!”全身都僵硬了起來。

    他驚愕地看着她。“你怎麼可能還是處女?”

    “怎麼會不可能呢?我又沒交過男朋友。”

    他和安妮錯得太離譜了。“我會很温柔的……”

    他的衝刺令她驚顫、令她屏息,但也激起了她原始的情慾,她不由得弓起身體迎合他那一波又一波美妙的律動。

    她覺得自己彷彿是在滔滔巨浪中,浪潮越打越高越迫切,彷彿將她整個身子盪到雲間,繼而又把她捲進漩洞裏,吞噬了她,終於巨浪爆開來,浪花緩緩退去!

    他抱着她,讓她枕着他的手臂睡覺。他從來沒有過如此美好的感覺,他終於找到了他生命中的另一半。

    “我愛你,夏慈。”易學雍一面説,一面轉頭去看夏慈。她已像個孩子般的沉沉入睡。

    他不確定自己是什麼時候愛上她的,但可以確定的是,絕不是在他發現她是處女的時候,而是在之前,只是那時候他並不知道自己愛她。

    第二天,易學雍先醒來,夏慈仍熟睡着。他輕手輕腳地下牀,走進浴室盥洗。

    朦朧中,她似乎聽到水聲,眼皮上晃盪着一線光亮。夏慈長長的睫毛微微動着,繼續耽溺在夢鄉。

    他下半身圍了條毛巾回到卧室,夏慈仍在睡,而後他坐在牀沿,深情的凝視她。

    夏慈吟哦一聲,慵懶地翻過身,絲被被踢到了一邊,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去撥弄她的乳頭,她發出像小貓一樣的咕噥聲,緩緩張開眼睛。

    “你怎麼會在我房間?”她聲音中仍帶着濃濃的睡意。

    “這不是你的房間,而是我的房間,你現在正睡在我的牀上。”

    夏慈完全睜開了雙眼,環顧陌生的四周,猛然坐了起來。她緊緊揪住被單,掩着裸程的嬌軀。“我怎麼會睡在你牀上?”

    “不會吧,你這麼快就把美好的昨晚給忘了?”易學雍臉上漾滿笑意。

    夏慈愣坐着,昨晚的回憶如潮,一波波湧向她。“我的天!”她喘息着低語,“昨晚我們……”

    “昨晚我們做愛了。”他把她摟在懷中,吻了吻她的嘴。“我要你知道昨晚是我這輩子最美的一晚,而你是最美的女人。”

    “一大早,嘴就這麼甜……”她像突然想起什麼。“糟了!昨天晚上我忘了打電話給夏愛,又一晚沒回家,夏愛一定以為我被人綁架了!”

    昨天晚上她本來想説到他家後再打給妹妹,但是他一進門就吻她,打電話的事就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不要緊張,昨天晚上你睡着的時候,你妹妹打電話來了,問我你是不是在我這,我説是的。”

    “完蛋了,你幹嗎告訴她我在這……”原本她還想打電話騙夏愛她在朱兒家的。

    “你也沒告訴我不能説。為什麼不敢讓你妹妹知道?”

    “我再三告誡我妹妹婚前最好不要發生性行為,而我自己卻……”夏慈用牀單遮住臉。“好丟臉喔!”

    “這有什麼好丟臉的,這是很自然的事。”他把她的被軍拉下來。“你妹妹要你醒來後打電話給她。”

    於是,夏慈拿起易學雍放在桌上的大哥大,撥下夏愛打工地方的電話。大學還沒開學,夏愛白天在麥當勞打工,晚上有時去教家教。“我找夏愛。”

    不一會,夏愛接起電話。“喂,我是夏愛,你哪一位?”

    “是我啦,夏愛,你怎麼知道要打給易學雍?”

    “王媽媽跑來按我家門鈴,告訴我你和一個好英俊的男人上車,我想王媽媽看到的一定是你的老闆男朋友。姐,昨晚你們有幾次啊?”

    她覺得血液衝上兩頰,對着手機大喊:“夏愛!”

    “幹嗎那麼大聲,我耳朵差點被你震聾了。麻煩你轉告老闆男朋友,我姐姐初經人事,請他手下留情。”

    “不跟你説話了!”這個夏愛!

    她關機後,易學雍看着她。“夏愛問了你什麼?你臉都紅了。”

    “她問我們做了幾次。”

    “昨晚我們只做了一次……似乎太少了,現在我要再加一次。”説完,他壓上她。昨晚他體諒她是第一次,所以才忍住勃發的慾望。她休息了一個晚上,應該可以再來一次了……

    完事後,她愛嬌的依偎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她從沒有想到,男歡女愛後的滿足會帶給人像夢境般的慵懶感受,彷彿是飄浮在軟綿綿的雲朵間。

    他輕柔地撥弄着她的頭髮,“看來我又要找臨時秘書了,你覺得張秘書怎樣?”

    “不要找她,鍾秘書回來前,我還是可以做你的秘書埃”她絕對不讓張秘書靠近易學雍半步。“我的未婚妻不需要工作,尤其是在同一間辦公室,我怎麼專心得下——”

    “不管啦,人家要去上班,要做你的秘書。”

    他溺愛的笑了笑,“好,你高興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一切都依你,老婆大人。”

    “這還差不多,我去洗個澡。”當她彎下腰去拾撿地上的衣物時,易學雍頑皮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他要求再一個吻,才肯放她去盥洗。

    她回到卧室,易學雍仍躺在牀上,像是準備躺上一整天的樣子。“學雍,我要回家了。”

    他驚訝地抬起頭來盯着她,“回家?”

    “我總不能穿這樣去上班吧,我必須回家換上班服。”

    “今天不用去公司了,我也不去,我們一起在牀上待上一整天。”他把她拉到牀上,親吻她的頸項。

    她覺得四肢酥軟,但是她勉強自己推開他下牀。

    “不可以這麼怠忽職守,你不要忘了下午一點你有很重要的會議。”

    “噢,對了,我都忘了要開會。”他跳下牀,打開衣櫃,拿出衣服和長褲。

    “你穿衣服幹嗎?”她看着他一件件的穿上衣服。

    “送你回家埃”

    “不用了,給我五百元,我坐計程車回去。”她又説,“你送我回家再回到這裏的時間不如拿來睡覺,免得開會時打瞌睡,”夏慈説什麼也不讓易學雍送。

    夏慈從易學雍家裏出來。她吸了一口早晨的清新空氣,內心充滿欣喜。

    “我是世界上最快樂的女人!”她跳起來對着天空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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