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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很冷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十八已經回到北京,正在休息整理之中,明天將會正式恢復小說的更新,謝謝大家的支持個鼓勵

    2007年5月19日   十八

    十八將於5月15日離開北京,行程3—4天左右,期間博客和晉江的小說暫時不更新,請廣大讀者給予諒解,關於小說若有疑問或者問題,請留言

    十八

    於文章的拖沓:

    我一直不明白有讀者給我提出的重複和拖沓在什麼位置,這部小說的總字數是很長,但是到現在為止我沒有重複任何一個章節的內容,甚至類似重複的內容都沒有過,還有你們所說的快點兒是什麼?你們想要看到的快是什麼?如果是男女主人公熱情洋溢的互啃互咬等等諸如此類的,很抱歉的說,一直都不會有,我很早就聲明過我的小說中,一不會出現各類想象中的鏡頭,二不會根據讀者的意願隨意改變書中人物的性格。如果想看天雷對地火的那種飛揚,抱歉,這個小說從頭到尾都不會有,請追文者停止追文,免得為此傷神。

    (A)

    第二天早晨,元風給我打來了電話,我還沒有搞明白怎麼回事兒,元風就問我和4暮之間怎麼了,我不知道4暮跟元風說了什麼,元風在電話裡面說4暮跟他說和我之間有很大的誤會,所以元風問我怎麼回事兒,在電話裡面我真的沒有辦法說清楚,因為我不能把4暮說得那麼骯髒的話再重新說一遍,那等於再罵自己一邊一樣。元風說今天回學校起檔案,大概中午的時候來找我再具體說這個事兒。

    我給朱檀打電話,朱檀說期末了沒有什麼事兒,她家樓下開了家燒烤店,雞排和羊肉串都烤的超級的正宗,想請我去吃,而且態度極其的強硬,說是要是我下午七八點鐘在她家樓下等著她的話,她就真的要生氣了。我有點兒摸不著頭腦,不明白朱檀為什麼非要請我吃燒烤,難道真的是期末閒的發慌了,大家都在做一些自己都搞不明白的事兒?

    學生會秘書長通知我畢業生活動的節目單子已經確定了,萬森和謝童幫我報上去的節目都差不多,但就是缺少一些歌舞廳的伴奏帶子還有一些小東西,大部分的節目都可以直接排練了,因為是期末,很多人都挺著急的,還要忙著期末開始。左手和索多多的節目也在確定之中,他們的節目是兩首歌,一首是《大地》,另一首是《海闊天空》,都是BEYOND的,那個時候BEYOND的歌超級的受歡迎,那會兒左手和索多多有自己的電吉他和架子鼓,可能喜歡音樂的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行頭,好像左手和索多多超級喜歡電吉他,鼓手一直沒有什麼合適的,所以架子鼓多半時間是空閒的。

    學生會秘書長帶著我一起去了文體部的排練大廳,大部分有節目的人都在參與練習,我看見了小麥和蘇亞在角落裡面排練,蘇亞好像在指導小麥怎樣轉身,還有幾個別的動作,我都沒有來得及和小麥說上話。寬敞的排練大廳裡面,能聽見左手和索多多調試電吉他發出的不同聲音,有尖銳的,有低沉的。索多多春風得意,一臉的笑容,估計許小壞已經答應了和他交往,索多多看見我,招呼我過去,笑著對我說:十八,我的事兒謝謝你,改天請你和左手一起吃飯。

    左手冷淡的坐在一個矮凳子上,低著頭調試著吉他,看都沒有看我一眼,還是穿著那件撕掉了袖口的襯衫,破口的地方毛邊越來越厲害,索多多拍了左手的腦袋一下:哎,十八過來了,你也打個招呼啊?

    左手漫不經心的抬頭看了我一眼:過來了?

    我點點頭:你,你那個襯衫,是不是……

    我只是覺得那個襯衫撕掉了袖口之後那麼穿著好像有些彆扭,我在想是不是左手真的就這麼一件襯衫了?左手淡漠的看了我一眼,漢不關你的事兒,我要是高興,這邊胳膊的袖子也照樣能撕下來,我就喜歡這樣的風格,怎麼,你是不是看不慣了?

    我覺得左手說的話有著明顯挑釁的味道,我無話可說的看著左手,左手的眼神也那麼囂張的直直的盯著我,索多多笑著推了左手肩膀一下:十八,他就那樣,你別往心裡去,那還把撕掉的襯衫袖子洗好了放在枕頭呢,說不定那天他要是高興了可能還會再縫補回去呢……

    左手突然用電吉他調了一個刺耳的高音,我慌忙用手捂住耳朵,懊惱的往後退了兩步,左手挑著嘴角看了一眼,瞪著索多多:調聲音了,你很閒嗎?

    索多多朝我笑了一下,重新抱起吉他,開始和左手和聲音。

    在文體部排練大廳折騰了一上午才把所有的節目看得差不多了,好容易抽個時間,用裡面的電話給小淫打了過去,說是上午實在過不去了,中午元風又要來找我,只能是中午晚點兒過去背書了,小淫老大的不樂意說要是知道是現在這個樣子絕對不會同意我進學生會了,我問小淫感冒好點兒沒有,小淫哼唧說:十八,你看著辦吧,你下午要是早點兒來我就好的快點兒,要是晚點兒來,我就會好的慢點兒。

    我有點兒哭笑不得,只好安慰小淫說我中午肯定會盡早過去的。放下電話,排練大廳裡面大部分人都在休息,有人嚷嚷著讓左手唱首歌,索多多無所謂的撥著電吉他的弦看著左手的反映,左手就那麼低著頭輕輕的撥著吉他的弦,一句話也不說,我一直覺得左手話少,老是那麼一副酷酷的樣子,對誰都帶搭不理的樣子,所以我估計他才不會因為別人讓他唱歌他就真的會唱歌,但是想到昨天晚上他竟然當著我和易名的面兒吻上葉小連,看樣子也不是超級冷漠的那種人啊,我搖想不明白左手到底是什麼樣一個人。

    讓左手唱首歌的聲音還沒有停止,左手還是沒有抬頭,但是手裡的吉他聲音好像有點兒變了,至少在我聽來像是變成一首歌的前奏,我看見索多多笑了一下,往左手身邊靠了靠,還把麥克風的位置調了調,也跟著左手的吉他合著,我聽見周圍的人開始喊:好也,BEYOND的《喜歡你》,《喜歡你》……

    左手坐在矮凳子上,一條腿順著吉他的方向伸著,頭始終沒有抬,臉上的表情只是盯著自己那條伸出去的腿的方向,索多多和著左手吉他的音,一邊一邊彈著吉他,其實我的智商真的聽不懂粵語歌曲的歌詞,好在那首歌的歌詞沒有多複雜,我只是覺得歌的曲調挺好聽的,尤其是左手那種低沉磁性的聲音,不過我有些奇怪,左手從始至終左手的頭都沒有抬過一下,眼睛除了看向自己的腿就沒有看過別的地方。我聽見身邊有人一邊拍著手一邊小聲的合著唱:

    細雨帶風溼透黃昏的街道

    抹去雨水雙眼無辜的仰望

    望向孤單的晚燈

    是那傷感的記憶

    再次返起心裡無數的思念

    以往片刻歡笑永掛在臉上

    願你此刻可會知

    是我衷心地說聲

    喜歡你那雙眼動人

    笑聲更迷人

    願再可輕撫你

    那可愛面容

    挽手說夢話

    像昨天你共我

    滿帶理想的我曾經多衝動

    抱怨與她相愛難有自由

    願你此刻可會知

    是我衷心地說聲

    喜歡你那雙眼動人

    笑聲更迷人

    願再可輕撫你

    那可愛面容

    挽手說夢話

    像昨天你共我

    每晚夜裡自我獨行

    隨處蕩 多冰冷

    以往為了自我掙扎

    從不知她的痛苦

    喜歡你那雙眼動人

    笑聲更迷人

    願再可輕撫你

    那可愛面容

    挽手說夢話

    像昨天你共我

    should be do should be do

    Over

    (B)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看見左手這麼專心的表情,可能平時看見的都是左手酷酷的表情和帶著鐵鏈子那種晃盪的感覺,所以我有點兒想不到左手還有這麼敬業這麼神情專注的方面,破舊顏色還帶著窟窿和毛邊兒的牛仔褲,還有撕掉一個袖子的襯衫,手指上的金屬環,左手的這些特徵現在在我看來竟然沒有最初時候見到他時候會有超級的反感,我好像有點兒能接受這樣一類人的存在,只是大家的生活習慣和審美感覺不一樣而已。我扭頭的時候,看見排練大廳的窗外,葉小連正趴在玻璃上看著,好像在往裡面看著。我站起身朝門口走去,出了大門招呼那個女孩子:你找左手嗎?

    葉小連不好意思的笑笑,手裡還拿著一瓶冰鎮的水,在熱空氣中,瓶子表面全是小水珠,我開始招呼她:那你進來吧,沒一會兒就全部結束了,這會兒左手在唱歌呢。

    葉小連遲疑的看著我:可,可以進去嗎?

    我拽著葉小連的手,笑:可以的,現在基本已經結束了,沒有什麼事兒,進來吧,左手知道你來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葉小連跟著我進了排練大廳,我慢慢的把葉小連領到左手和索多多的位置,左手還在唱著,吉他的輕音調的很好聽,那個時候我都在懷疑左手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左手了,我把葉小連領到我原先站著的地方,這樣左手一抬頭就能看見她,索多多還在陶醉的閉著眼睛彈著吉他。葉小連有點兒靦腆的拿著手裡的冰鎮飲料,不時的抬頭看看左手再咬著嘴唇低下頭,周圍開始有人吹口哨,我忍著笑,慢慢退到角落裡面,覺得葉小連真的很可愛,一副小女兒態,我一直等著看左手抬頭看見葉小連之後的那種欣喜的表情,我就不信左手真的跟木頭人似的,什麼感覺都沒有?

    吉他的輕音嘎然而止,我看見左手一手按住吉他的弦,還是那副淡漠的表情,抬頭看著前面有些無措的葉小連: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你一直就在這個位置站著的?

    葉小連求救似的看著我,我只好走過去跟左手解釋:不是,是我看排練快要結束了,也沒有什麼事兒了,剛好看見她在外面等著你,所以就把她帶進來,你們不是,不是……

    左手騰的站了起來,把手裡的吉他扔給索多多,朝葉小連走過來,冷冰冰的看著我:就沒見過你這麼多事兒的人。

    我一愣,左手攬住葉小連快速朝排練大廳外面走去,索多多開始嘿嘿笑:十八,這兩天天熱,左手比較暴躁,別放心上,沒事兒。

    我很想打自己一個嘴巴,真是多事兒,本來還以為左手看見葉小連會有一種驚喜的表情,不僅沒有,還用那麼冰冷的態度對待我?我看見小麥一蹦三跳的朝我跑過來,小麥愣頭愣腦的拽著我:哎,十八,我已經練習的差不多了,蘇亞說我們的服裝上面有很多亮閃閃的玻璃片,估計會很搶眼的,走吧,和我一起去阿瑟那兒吧,你不去嗎?

    我讓小麥先去,說是元風找我有事兒了。

    路過排練大廳外面的小樹林的時候,看見左手和葉小連坐在樹蔭的石椅子上,左手一手握著葉小連原先拿著的那瓶冰鎮飲料,好像在和葉小連說著什麼。我慌忙往旁邊的出口走過去,剛才被左手嗆了一下,感覺實在很難跟這個心平氣和的相處,惹不起躲的起吧,我還沒有走出門口,就聽見左手冷冷的聲音:十八你過來。

    我懊惱的用手撓了下頭髮,硬著頭皮退了回來,葉小連笑著看我,左手看了一眼葉小連:你先回去吧。

    葉小連恩了一聲,站起身朝我擺擺手,走了,我慢慢騰騰的走到左手身爆左手騰的站了起來,我嚇了一跳,我以為左手要動粗的,我下意識的朝後跳了一下想避開左手,左手好像忍不住的笑了一下:哎,你躲什麼,我又不會打你。

    我從來沒有看見左手笑過,左手那麼輕輕一笑,臉部的線條也跟著變得柔和了,我就更不相信左手是我見過的那個酷酷的沒有什麼表情的男生了,我遲疑的看著左手:你會笑?

    左手忍著笑:我什麼時候說我不會笑了,就你剛才那個狼狽的樣子,好像我真的會揍你似的,換誰看見都會笑,還有啊,我和葉小連的事兒不用你心,你別跟著瞎攪合就行了,你懂什麼啊?這個,這個給你喝吧。

    左手把手裡握著的冰鎮飲料扔給我,我慌忙接住:那是人家女孩子送給你喝的,我不要……

    左手又恢復了冷淡的表情:給你喝你就喝,那來那麼多的事兒?放心吧,那個我沒有喝過……

    左手轉身就往排練大廳跑去,我看著手裡的飲料感覺自己又平白佔了便宜,聽見索多多的聲音:哎,左手,你慌慌張張的幹什麼?撞疼我了,吉他給你,真是,你見鬼了?

    我回頭,看見左手和從裡面出來的索多多撞到一起了。

    我回到宿舍樓的時候,看見元風已經在樓下等著我了,手裡拿著一個牛皮紙的檔案袋子,元風看見我就招手:十八。

    我跑過去,解釋:今天上午把所有的節目都盤點了一下,所以我沒有在宿舍。

    元風笑著:沒事兒,我也始剛過來沒有多久,讓阿姨傳呼,說你不在,我估計你沒有多久就回來了,所以我就等了一會兒,走吧,去咖啡廳吧,好熱。

    元風扇乎著檔案袋,帶著我去到了咖啡廳,叫了兩杯冰咖啡,元風用面巾紙擦擦臉上的汗:你和4暮怎麼了?十八,4暮昨晚跟我說了接近一個小時的電話,發生什麼事兒了?

    我喝了一口冰咖啡,看著元風:元風,我先不說什麼,你是相信我還是相信4暮?

    元風詫異的看著我:我當然相信你,只是,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其實我和4暮也沒有上升到好朋友的層次,不過都是學生會里面一起共過事兒而已,相對別人,4暮和我還能說上一些話而已。

    我點頭:4暮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他以為他只要對那個女生感興趣就能手到擒來麼?他記恨小淫踹過他兩腳就非要以我為目標嗎?他以為他誰?是超級情聖可以隨便勾下手指頭女人就乖乖的跟著他走是不是?阿瑟他們沒有說錯他,4暮平時的流氓作風想必你也知道,我和他真的沒有誤會,是他說了很多很多不該說的話,也想了不該想的事兒,如果4暮再找你的話,他要是個男人就應該把原話告訴你,而不是用我們之間又誤會這個接口來找你出面,……

    元風握著咖啡杯,泯泯嘴唇,點了下頭:4暮沒有跟我說什麼,他肯定是有所隱瞞,我還以為是一般的工作的上的誤會,我真的沒有想到別的事情.

    我點頭:所以我跟4暮不會再有什麼關係,工作上我也不會跟他再有接觸,我會直接找萬森,所以這個事兒不會再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元風不是我不給你面子。

    元風笑:不是面子的問題,我以為勝作上有誤會當然要解開,4暮並沒有跟我說實話,所以我根本沒有往別的方面想,走吧,去阿瑟那兒,小淫不是還在等著你嗎?

    元風陪著我回宿舍拿了複習的課本,一起去阿瑟那兒。路過宿舍樓旁邊的電話亭時,元風讓我等一下,我看元風拿了IC卡開始撥打號碼,我不知道元風在給誰打電話,過了一會兒,電話好像通了,我聽見元風特別嚴肅的聲音:4暮,是我元風,你跟我說實話了嗎?你先別跟我解釋,你只要說你有沒有說實話?有麼?我也沒有想到你會是這種人,你以後好自為之吧,是個男人都不會做這麼齷齪的事兒,我跟你實在沒有話說了。

    元風扣了電話,看看我:我們走吧,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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