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説:推開窗看天邊白色的鳥
想起你薄荷味的笑
那時你在場上奔跑
大聲喊,我愛你你知不知道
那時我們什麼都不怕
看咖啡色夕陽又要落下
你説要一直愛一直好
就這樣永遠不分開
我們都是好孩子
異想天開的孩子
相信愛可以永遠啊
我們都是好孩子
最最善良的孩子
懷念着傷害我們的
我們都是好孩子
最最天真的孩子
燦爛的、孤單的、變遙遠啊
我們都是好孩子
最最可愛的孩子
在一起為幸福落淚啊
謝謝純純的牛奶提供的這首歌,很喜歡,有純淨水的味道
十八
(A)
那個晚上的電影結束後,我竟然還特別的突發奇想,之前因為看過不少愛情電影電視劇,説是看完電影出來之後好像都會碰到大雨之類的壞天氣,我一直在想我們出去之手會不會碰上大雨,不過可惜,那天晚上天空和北京無數個夏天的夜晚一樣,空氣中飄動着燥熱。電影院的后街,好像有不少大排檔,我拖着小淫要去那兒吃大排檔,小淫執意要領我去吃一個什麼西餐之類的餐廳,但是我就是喜歡大排檔那種無拘無束的感覺和愜意,不用在高檔餐廳裏面裝着自己是個淑女,因為我本來也不是,。
在大排檔裏面我們愜意的吃着煮花生還有毛豆,還有一些烤肉串,用廉價的衞生紙擦着吃了煮花生和煮毛豆後濕乎乎的手,用一次性紙杯子喝着冰鎮的啤酒,對着混合着椒鹽和孜然味道的烤肉串架子,我覺得我從來沒有那麼開心過,不停的跟小淫説話,小淫好像也挺興奮,我從來沒有見過小□得那麼陽光,兩個人一共喝了三瓶冰鎮啤酒,帶着那麼一點兒微燻的味道,看着手錶上的時間,然後才離開熱鬧非凡的大排檔。
小淫拽着我的胳膊不停的笑着,我不知道他笑什麼,我也不問他笑什麼。
那天晚上,回學校的公交車異常的擁擠,後來知道,那個時間是上晚班的人下班回家的,我和小淫在擁擠的公交車上被不停上來的人擠着,我連扶手都抓不到,小淫個子脯牢牢的抓住了一個扶手,笑着説:十八,你抓着我的胳膊。
在後來上來的擁擠人中,我被擠的靠在小淫的肩膀上,小淫的另一隻手臂拽着我的胳膊,我的下巴那麼接近小淫的肩膀,我有些迷糊我真的很想靠上去,但是我還是忍住了,在又一個站上來的三個人擁擠下,我被動的被擠到小淫的身上,我的下巴很自然的靠在了小淫的肩膀上,我聞到小淫身上的啤酒味道,我聽見自己咚咚的心跳,小淫拽着我胳膊的手臂中間鬆開了好幾次然後又重新拽着我的胳膊,小淫的手臂在最後一次鬆開我的胳膊的時候,從側面攬住了我的腰,我感覺自己抖了一下,我覺得小淫的手也好像在抖,然後,我聽見小淫用很小的聲音説:十八,你睡一會兒吧,到站我會叫醒你的。
我慢慢閉上眼睛,在一種啤酒的氣味中,靠着小淫,那麼半睡半醒的適應着公交車的顛簸,我能感覺到小淫的下巴抵着我的額頭,那個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很幸福,我甚至很希望時間就定格在那個瞬間再也不要移動了,不要往前也不要往後。
那一次的電影,是我生命中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約會。
後來聽阿瑟説,我和小淫看電影的那個晚上,肖揚拽着阿瑟喝了很多酒,醉的不省人事,肖揚一個勁兒問阿瑟為什麼明明是他在沒有任何人喜歡我的時候喜歡上我,為什麼我就是不喜歡他?肖揚説他只能裝着不是很嫉恨小淫而已,肖揚説畢業就好了,至少那個時候不用再裝着。
第二天上午,是到學生會的集體報到,各個部門的新晉人員互相認識,瞭解自己的分工和部門職能,我們系只有我一個,所以我看着誰都特別的陌生,知道元風來了我才鬆了一口氣,元風把一些資料給我。然後負責管理學生會的老師開始大體講學生會的一些流程部門還有相關的事兒,無非就是那個部門管理什麼那個部門要配合什麼之類的,我心裏有些忐忑不安,因為我發現自己好像什麼都不會。元風跟我説宣傳部原來的那個副部長單獨掉到廣播站了,只是負責管理廣播站的事兒,宣傳部會再安排一個副部長,學生會老師講完了讓原來各個部門的人開始負責帶着大家熟悉各個部門的事務,那個老師還特意的看了我一眼説是讓元風好好的帶帶我熟悉一下宣傳部的事兒,這讓我有點兒受寵若驚。
元風帶着我出了學生會辦公室後笑着問我:昨天晚上的電影好看嗎?
這又讓我想起和小淫在一起的種種甜蜜,我有些不自然的笑:挺好的看,謝謝你和楠楠的票。
元風重重的拍拍我的肩膀,接着笑:十八,小淫挺好的,儘管他是有一些種種不是的毛病,但是他對你真的挺好的,我們都看得出來,可能以後你們還是會出現一些想不到的或者矛盾,但是記住,只要是能挺過去的,就不要往回賺儘量往一起賺感情不是鬧着玩兒的事兒。
元風頓了一下:我能跟你説的就是這麼多,這些資料你拿回去好好看看,不明白的地方一定要問我,慢慢都會工作狀態的,這些會讓你積累不少的經驗,對於你以後走向社會會有一些幫助,我還要趕着回房子,裝修的亂七八糟,挺亂的,行了,看見阿瑟告訴他我等畢業典禮的時候回來大家聚聚。
説完元風就着急的走了,我在樓上看着元風走遠的身影,有些悵然,這個和我曾經暗戀了那麼多年的小意相似的近乎一個人的男生,在我人生的某個階段曾經給予我特別的幫助,不管是學生會的競選還是我和小淫的感情問題,元風真的給了我不少的鼓勵,我是不是很幸運?為自己能有這樣兄弟一樣的朋友??
我正慢慢的看着元風走遠,聽見身後好像有人喊我名字,我回頭,看見左手和方小刀,一前一後的朝我走了過來,方小刀笑得眼睛都要眯成一條線了,他真是有點兒太胖了,我想起左手在食堂倒飯的事兒,心裏很不舒服,我還是決定不要撕破臉皮,最多就是應付式的打個招呼,我一看見左手牛仔褲上鍊子我就很反感。
左手嚼着口香糖,還有些不忿的瞪着我:哎,十八,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你昨天干什麼用那種鄙視的眼神看着我,我招你惹你了?
我壓着火氣:切,真有意思,我是非常感謝你的,我怎麼敢鄙視你?開玩笑吧你?
我轉身想賺左手哼了一聲:這就是好學生和壞學生的區別,所以你怎麼可能看上我們這類人?你是好學生乖學生,這個我早就知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盯着左手:你幹嗎把事情想的那麼歪??我什麼時候看不起你了?
左手把正在嚼着的口香糖從口中拿了出來,斜着眼睛看着我:沒有嗎?
然後我看見左手要把口香糖往欄杆扶手上粘,我從元風給我的那一堆資料中撕掉一個沒有用的角,遞給左手:給,粘到這上面。
左手遲疑了一下,手停住了,我把他捏在手裏的口香糖粘到紙片上,然後隨手丟到旁邊的垃圾箱裏面,我正經的看着左手:我沒有看不起你,是,我承認我們很多習慣不一樣,你別怨我説你,你説你昨天中午在食堂倒飯對不對??你是有錢,也可以不在乎浪費或者不浪費,但是倒飯能表明你什麼身份呢?是表明你更有錢,還是你就是想在美麗的女孩子面前耍酷,或者還有別的意圖?
左手別開眼神看着樓下,不説話,方小刀戰戰兢兢的看着我,我盯着左手:剛才也是,幹嗎非要把口香糖粘到欄杆上,垃圾筒就在旁邊兒啊,是,即使我們這樣做了也不能説明我們就如何如何的好,好是無法説出來到底有多好,但是要是不好怎麼就是不好,我只是就是論事兒,你昨天那樣做,我就很想問你,你真是了不起。
左手尷尬的看了我一眼,開始解釋:其實,其實昨天我沒有想那麼做,就是那個人非要在我們吃飯的時候不停的説不要倒飯什麼,我聽着很煩,所以就……
我打斷左手:好了,這個事兒我們不用再討論了,都過去了,我想説的就是我真的沒有看不起你,是,生活習慣不一樣,可能我無法接受你穿着帶很多窟窿的牛仔褲還有在我看來沒有什麼用處的鏈子,但是那屬於個人愛好,就像你肯定也看不上我穿成這樣一樣,這跟看不起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左手好像點了下頭,沒有説話,我抱着元風給我的資料,準備下樓,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聽見左手叫我,我回頭,左手好像有些靦腆的看着我:十八,以後我們會不會是朋友?
左手那個緊張的樣子讓我很想笑,我點頭:可以,不過有一點,你不要再往欄杆或者別的地方亂粘口香糖,行不行??
左手撓着頭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我知道了。
(B)
從這個星期開始已經有科目開始停課了,朱檀已經明確的告訴我説這個暑假她還有一個小內容的東西需要我幫着整理,我抱着元風給我的資料在自習室裏面看了好一會兒,直到小淫下課過來找我,我才把類似天書的微積分書本交給小淫。小淫一邊翻微積分書看提綱一邊説阿瑟正在為英語發愁,四級已經考了好幾次了,就是期末的英語考試也很擔憂。我一直不知道阿瑟的英語會那麼差,小淫不正經的解釋説阿瑟下在女孩子身上的精力遠遠超過英語課的一千倍,所以英語成績沒法好的起來,如果反過來比例的話,那麼阿瑟的英語應該會成為美利堅合眾國的標準語言。
我趴在課桌上看着小淫麻利的翻着微積分的課本,小淫瞪了我一眼:可惡的,上微積分課你幹什麼了都,這麼簡單的東西都不會,要是理科的數學你還不得去撞牆??
我有點兒心滿意足的趴在課桌上嘿嘿笑,小淫看我笑,把手裏的微積分書往旁邊一扔,湊到我旁邊也跟着笑:哎,十八,你笑什麼,是不是覺得有個數學超級棒的男朋友是一件特別驕傲的事兒??
其實我笑是因為我喜歡我們這樣待著的感覺,真的讓我覺得非常滿足,我很喜歡看小淫安安靜靜的樣子,還有他乾淨的手指和他身上的那種味道,但是我不習慣把這些話跟小淫説,我覺得有點兒挺難為情的,小淫用手指頭彈了我的腦袋一下:哎,問你話呢?
我裝模作樣的恩了一聲:就算是吧……
小淫飛快的往自習室的後面看了一下,然後挨着我的肩膀小聲説:你説你,都不知道給我點兒獎勵什麼的,講微積分很辛苦的,尤其是對着你講,腦細胞都成批的犧牲呢,恩?多少鼓勵一下嗎……
我推了小淫一下:好啊,我請你吃飯……
小淫壞笑的: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兩手抓嗎,請吃飯是肯定的了,沒有功勞還有苦勞不是,精神文明的獎勵是不是也要,恩,及時跟上去啊……
小□着不停的用手摸着他的臉頰,我瞪了小淫一眼:你真是瘋了。
小淫挨着我接着壞笑:不管,反正你欠我,我隨時都可以索取,不然我給你補習的微積分可絕對會攙了水分的,看你怎麼考試??
其實,我到現在都不討厭小淫跟我耍賴的那種神情,有時候我會想到為什麼那麼多女生都會喜歡小淫,可能都是無法或者説不忍心拒絕他的那種乾淨的眼神,還有温和的笑意,還有那種喜歡黏糊人的磨唧勁兒吧,或者説如果兩個人互相喜歡的時候,對方不管做什麼你都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甚至會順着他的心思,那段快樂的時光,小淫不管怎麼跟我鬧騰,包括我們之間那點兒可憐的親近接觸,我其實都不討厭他,至少我不會勃然大怒的要跟他玩命兒,小淫其實沒有説錯,我的潛意識中真的不討厭他,除了之前無法接受的他的那些五光十色,所以那個時候我時時刻刻的都在提醒我自己,元風説的沒有錯,我不能老是往後賺不管前面的路是好是壞,我都需要往前走或者説往前看,始終不停的往後賺我永遠無法走出去的是自己。
下午,小淫被阿瑟和佐佐木抓去踢球,其實就是混合態那個專業的都有,也不管踢得好還是不好,都往一起湊熱鬧,小淫和佐佐木的水平據説都很爛,阿瑟説尤其是小淫踢球的水平簡直就是爛到家了,比他的長相差遠了,阿瑟説要不是為了湊人數他絕對不會找小淫上場,但是阿瑟踢球的水平就很脯而且阿瑟打籃球的水平也很脯我估計這跟阿瑟在部隊學校上學有關,部隊學校對於運動好像比一般學校都執着吧。我就抱着書坐在場的欄杆上,看着阿瑟和小淫他們踢球,男生好像非常熱愛這項運動,總願意把自己累得汗流浹背的,我看見阿瑟胡亂的抓着運動衣往臉上一抹就擦着臉上的汗,夏天的空氣温度很脯我覺得阿瑟他們的胳膊肯定會被曬成紫紅色。
我起身去場附近的冷飲店買了幾瓶水,我估計他們一會兒肯定會很渴,等我回到場邊兒上的時候,我看見了之前那對雙胞胎哥倆站在場的欄杆附近,正在脱衣服,估計他們想去踢球的隊伍中湊湊熱鬧。我也分不清那個是那個,就知道其中一個跑進了足球場中,然後我就看見阿瑟好像停了下來,跟小淫好像招了招手,小淫也停了下來,一會兒我看見阿瑟領着小淫和佐佐木朝我的方向走了過來,我估計阿瑟可能不願意和那對雙胞胎兄弟一起踢球。
我把買來的冰鎮水朝阿瑟他們的方向晃了晃,阿瑟還朝我招了下手,我看見佐佐木推了小淫一下,小淫的髮絲都被汗水浸濕了,就在這個時候,好像距離我身邊不是很遠的地方一個女生快速朝小淫跑了過去,手裏好像還拿着一瓶飲料。然後我看見小淫好像很拘謹的擺手跟那個女生説着什麼,那個女生好像很執着的異常熱情的非要把手裏的飲料給小淫,我別開眼神轉向旁爆竟然看見不遠處站着的人是索多多,索多多用手摸着下巴看着小淫的方向,我意識到剛才那個女生跑過去的方向正好是索多多站着的那個位置,我有點兒狐疑的轉向小淫的方向,我有點兒愣住了,因為我看見阿瑟推了那個女生一下,朝我的方向指了指,好像還跟那個女生説了句什麼,然後我看見那個女生停住了腳步,阿瑟把運動衣搭在肩膀上,小淫看向我的眼神好像有些尷尬和不安,佐佐木不停的低着頭甩着臉上的汗水。
阿瑟最先接過我遞過去的冰鎮水,先是喝了一口然後還往頭上澆了一些,朝我笑:哇塞,踢球流汗,再喝水,那叫一個舒服。
小淫泯泯嘴唇看了我一眼:十八,剛才……
我遞給佐佐木一瓶水之後,沒有説話,只是把手裏的冰鎮水遞給了小淫,小淫挨的我很近,我能明顯感覺到小淫皮膚上散發出來的熱度,還有汗水的温度,小淫接過水慢慢的喝了一口,但是眼神一直在我身上。説實話我很懷疑剛才跑向小淫的那個女孩是不是索多多故意讓她那麼做的,就算不是,也是她主動招惹小淫我除了能討厭小淫不乾脆之外我找不出什麼理由怪小淫,但心裏不舒服肯定是會有一點兒的。
阿瑟把運動衫往場欄杆上一搭,挨着欄杆坐下,撇了小淫一眼:你啊,就是太磨唧,多大個事兒?女生有時候不能慣着,你就直接説你女朋友拿着水在這邊兒等着你不就行了?幹嗎跟她説那麼多廢話,還説什麼喝不慣飲料,要是人家小姑娘再從身後摸出一瓶水來你怎麼説?難道你説你也喝不慣水了??是不是老佐?直接往十八這邊兒一指,是個人都能看懂……
佐佐木也坐到欄杆上笑:阿瑟,小淫這不是看見十八在這兒有點兒慌神兒嗎?平時他沒有那麼面瓜的,十八,我們作證,小淫跟那個女生什麼關係都沒有,我們都不認識她,真的。
阿瑟朝地上吐了一口水:我呸,那倆孫子怎麼來了?我看見他們就反感的很,NND。
我知道阿瑟説的是那對雙胞胎哥倆,我轉頭去看,看見小淫小心的看着我的眼神,我的眼角看見小淫的肩膀和手臂都紅紅的,頭髮也被汗水打的濕漉漉的,我開始不忍心,緩和了一下可能不大舒服的表情:喝點兒水吧,太熱了,你出了不少汗了。
小淫往我身邊靠了幾下,用很小的聲音説:十八,那你別生氣,剛才……
我開始狠狠的笑:先記帳,以後再跟你算。
小□了一下,露出好看的酒窩,然後喝了幾大口礦泉水,我看見那對雙胞胎哥倆踢球踢到我們坐着的這個位置,我好奇的看着阿瑟:哎,阿瑟,你説要是很想鄙視他倆怎麼辦啊,用喊口號嗎?
阿瑟嘿嘿的笑:不用,來,我教你怎麼鄙視他們,我跟你説啊,這招是世界上通用的招數,跟國際通用語言英語一個級別,你隨便到那個國家看見誰不爽就可以這麼鄙視他……
然後阿瑟讓我伸出一隻手,用兩個手指頭做出一個表示勝利的“V”字型,接着,阿瑟又用他的手把我的食指按了下去,我伸出去的手就剩下一個中指的手指頭了,然後阿瑟又讓我把手指頭的方向朝下,開始壞笑:十八,我跟你説,這個姿勢已經充分表示你很藐視他們了,通常男人都是這樣表示藐視的,女人要是這樣表示的話,我估計是個男人基本都沒法活了都,哈哈……
其實那個時候我真的不知道那個手勢代表什麼意思,小淫惱怒的從我背後伸手推了阿瑟一下,可能用的力氣大了一些,收回胳膊的時候,小淫被汗水打濕的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夏天穿着短衫,我能感覺到那種皮膚碰撞到一起的熱度,我感覺自己的心裏好像有些慌亂,我聽見小淫在我耳邊朝阿瑟説:哎,你瞎教十八什麼啊?十八,快把手放下了。
我這才想起剛才光顧着想小淫充滿的熱度的皮膚,自己的手勢還沒有放下呢,慌忙放下手,我估計那個手勢肯定不是代表什麼好的意思,佐佐木和阿瑟笑得都要岔氣了,小淫忍着笑撞了我一下:十八,你以後別跟阿瑟亂學東西,你都不懂還亂七八糟的學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