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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大小貓

    那天晚上,我很幸運,元風真的回了阿瑟的呼,説是晚上無論如何也要趕回學校,讓我在阿瑟的房子等着他,我有點兒興奮不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見元風我會拘謹,也有可能是因為元風和小意過於相像的原因,所以在看元風的時候我始終有恍如隔世的感覺,像是在想前世或者更前世的東西,有時候我會想,是不是我真的對小意喜歡的太深,深的恍如隔世一樣遙遠?還是喜歡的不深,才變得如恍如隔世一樣的遙遠,只是內裏的牽念中有了那麼些像是熟悉的東西。

    小淫看着我發呆的時候碰碰我:哎,十八,想元風了?

    我尷尬的看了小淫一眼:哪有?你別亂説話。

    小淫温和的笑了:我還不知道你想什麼?哎,就算你想元風我也不會太不舒服,因為你想的元風根本不是我們所見到的元風,我又要在乎什麼?和一個叫做虛無的人爭麼?還沒有凹凸來得實際一些。

    我靠着窗户看着外面燥熱的空氣:哎,小淫,你説要是小意真的喜歡我了,我也喜歡喜歡小意了,那我們都勇敢一些,會不會也像元風和楠楠那樣?我八歲的時候就認識小意了,我們之間真的很久遠了,我都覺得我快要老了。

    小□了一下,用手指頭彈了我的腦袋一下,露出好看的酒窩:十八,要是你倆真的那樣了,還有我和你什麼事兒啊?真是,你就那麼不喜歡我?

    我不滿的看着小淫:哎,不能那麼説啊,畢竟,畢竟每個人第一次喜歡一個人的感覺都是很刻骨銘心的啊,哪象你,哎,你第一次喜歡別人是什麼感覺?

    小淫挑着嘴角哼了一下:沒有什麼感覺,就是喜歡在一起玩而已,不過感覺也夠深刻,因為初中時候是早戀,所以回家有被我爸爸狠狠的揍了一頓,説是會影響學習,所以從家庭暴力的角度來説,也算是刻骨銘心了,十八,我這麼悲慘,你要不要安慰我一下……

    小淫的嘴唇好看的動着,我有些不自在:哎,問你個問題,你第一次,第一次和別人那個……

    小淫嗤笑的看着我:那個什麼,十八……

    我飛快的很小聲的説着:就是,就是接吻,是什麼感覺?

    説完我有些後悔,感覺自己有些不正常,我伸出胳膊把外層的窗户也打開,開始抱怨:這個窗户開的那麼大,好像,好像還是很熱,天真的變熱了,變熱了……

    感覺小淫往旁邊的牆上靠了靠,好像沒有説話,我尷尬的不行,覺得自己連回頭或者抽身離開的機會都沒有了,我發楞的時候聽見小淫小聲的説:十八,其實那個,那個時候的事兒,我真的有些不記得了,其實……

    然後我聽見小麥大呼小叫的聲音,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快速回身:小麥怎麼了?我們去看看,是不是阿瑟又欺負他了,阿瑟,真是,真是不象話。

    小淫不説話的看着我,眼神中的温度讓我有些不適應,我飛快推開阿瑟的房門,看見小麥在牀底下跳着腳的蹦着,阿瑟翹着二郎腿在一邊吸着煙一邊無所謂的看着小麥發脾氣,我奇怪的看着小麥:你,你又怎麼了?怎麼回事兒。

    小麥苦着臉看着我:十八,十八,阿瑟欺負人,他太欺負人了,沒有他這樣的。

    我轉向阿瑟,阿瑟滿不在乎的看着我:沒有,沒有小麥説的那麼誇張了,我沒有欺負他,只不過是一時興起,偶爾發揮了一下自己的藝術天賦而已,十八我發誓,真的沒有欺負他啊?其實你也知道,我本來就有做藝術家的天分啊,這不是亂説的……

    小麥哼哼唧唧的拽着我的胳膊:十八,不是這樣的,你看啊,這都成什麼了,我就最喜歡這兩個了,可是阿瑟竟然把它們毀壞了,十八,這,這讓我怎麼穿啊?

    我這才看見小麥手裏拿着兩條,本來我不好意思仔細看,畢竟是男生的貼身衣物,但是好奇心還是驅使我看了兩眼,不看則以,一看還真是嚇了我一跳,原來小麥的兩條,一條屁股上印着米老鼠的圖案,一條屁股上印着唐老鴨的圖案,可是問題是,印着米老鼠圖案的上米老鼠笑的陽光燦爛的兩個眼睛被剪刀掏了兩個窟窿,這要穿上,裏面的皮膚肯定就露出來了,更可笑的是印着唐老鴨圖案的,唐老鴨那張大大的扁嘴被順着嘴巴的形狀剪開了,但是還沒有剪成窟窿,可以來回忽閃的那種。

    我忍着笑,阿瑟開始跟我吹牛:十八,真的,這種款式將來肯定會流行,小麥還不樂意,要不是咱倆關係好我根本就不會親自動手,這麼説吧,小麥,我不收你設計費,你就請我吃個飯就成。

    小麥哭哭唧唧的:我不要這樣的,我不要這樣,這怎麼穿啊,要是去學校洗澡,會被別人笑話的,阿瑟,你給我賠……

    小淫這個時候也進來了,一愣,然後也是忍不住噗哧一笑:阿瑟,你幹什麼,好好的怎麼穿啊?真是,你不知道小麥就喜歡卡通的嗎?小麥,好了,別生氣了,我幫你再買兩個,不行,阿瑟,應該你買,你説沒事兒逗小麥幹嗎?小麥,阿瑟不是説他有設計天分嗎?你抽個時間把他也給剪了,看他怎麼穿。

    阿瑟吊兒郎當的笑:無所謂,那樣更加回歸自然,對啊,小麥,你怕別人在後面看你,你可以把這個後面穿在前面,前面穿在後面啊,那樣別人就不會看你後面了,前面你自己看着就好了,多好,貼近自然,哈哈……

    小淫隨手拿起枕頭給了阿瑟幾下,我瞪了阿瑟一眼,拽着小麥出了房間:小麥,你下次不要把這樣的東西放在阿瑟能看見的地方,他想個什麼道兒就是什麼道兒……

    小麥把被剪壞的舉在我眼前晃着:可是十八,這個是我喜歡的,我很喜歡……

    我手忙腳亂的把小麥舉起來的胳膊按下去:知道了,知道了,這個,這個東西不是這樣大張旗鼓的展示的,知道了就好了,放下吧。

    晚上,元風在九點多鐘的時候才來阿瑟的房子,我們吃過飯,我都快要睡着了,元風來的時候,小淫推醒了我,我才睡眼惺忪的從沙發上起來,元風笑着遞給我一樣東西,我接過來看,是一聽可樂,還是冰鎮的。

    我一邊拉開可樂拉環一邊問:那來的?我記得冰箱裏面沒有來着。

    元風的手指輕輕按在他自己的嘴唇上,笑:小聲點兒,小麥聽到了就沒有你的份兒了,我上樓的時候怕你犯困,所以在樓下買的,對了,我不知道小淫也在這兒,小淫,沒有給你買一聽,你別介意,我沒有別的其他意思。

    小淫伸手給了元風一拳:哎,你小子什麼時候也學會耍花了,我是那種人嗎?

    元風坐到我對面:十八,阿瑟跟我説了,你好像有競選前的恐懼症了?你膽子不小來着,你怕什麼?

    我喝了一口可樂,心虛的看着元風:我那是怕,就是覺得太不靠譜兒了,還有人説學生會里面要是沒有什麼人話,好像行不通,再説我和學生會的老師都不是很熟,還有很多不認識的,就認識一個宣傳部的老師,小麥上午還説借我高利貸讓我去走關係呢?那樣還不如把我賣了直接。

    元風笑了一下:十八,這麼説吧,這次你競選學生會的主席團,肯定不會真的成功,畢竟你是新生,但是宣傳部的部長這個職務我敢這麼説,你肯定是能拿下,至於為什麼要你去競選學生會主席團,那是因為你要先讓別人熟悉你,然後等這一屆的學生會主席退役之後你的機會就來了,如果順利的話,這次競選你應該可以撈到學生會副主席的職務,當然了,我也知道你沒有什麼名利心,但是這畢竟是一次鍛鍊,等你真正走向社會的時候這可能會是一個資本,你想啊,咱秘系那麼鐵,如果對你沒有什麼好處的事兒,我怎麼可能不遺餘力的讓你去嘗試呢?就是你不怪我,阿瑟也會説我沒勁兒啊,還有小淫,能放過我麼?我可是隻有一個腦袋,絕對不能讓楠楠心了,你放心好了,大膽發揮你的魄力和口才,你一定行,但是學生會正主席的位子你根本就不要想,論資排輩也倒不了你這個位置,競選嗎,肯定要熱鬧熱鬧,肯定要有些出彩的人物去烘托正角兒,不然也顯不出正角兒有什麼水平是不是?所以你這次實惠絕對是宣傳部部長的位置,了不起讓給你一個學生會副主席的位子讓你兼着,所以你稍微犧牲一點兒,為主席這個正角兒當回綠葉。

    我嘟着嘴看着小淫:可是我怕自己將來精力不夠,進學生會又沒有錢可以賺……

    元風拍拍小淫的肩膀笑:哎,小淫,將來誰要是把十八娶回家,那絕對是個很會過日子的,看看,恨不得喘口氣吐出來的都是錢,呵呵,是不是?

    阿瑟推門出來,皺着眉頭看着我們:哎,十八,你面子真大,元風啊,我請了他吃飯有幾回了,哪一回都是忙啊忙的,真是。

    元風樂呵呵的看着阿瑟:哎,你最近很少約會女孩子啊?不是也改邪歸正了吧?

    阿瑟嗤笑:你知道什麼,男人也有疲憊期,也有疲憊的生理週期,看誰都沒有興趣的時候,真是,不懂就不要亂説話,我先找點兒什麼東西吃,真是受不了,餓了……

    我一直扭頭看着阿瑟和元風説話,等到阿瑟進了廚房,元風笑嘻嘻的拍了小淫一下:哎,我去下洗手間。

    我這才回過頭,拿起可樂喝了一口,看見小淫温和的看着我笑,我奇怪的看着小淫:哎,你笑什麼?鬼鬼祟祟的,真是,做什麼壞事兒了?

    小淫看了一下廚房和洗手間的方向,把頭往我耳朵附近靠了靠,我不解的看着小淫,小淫小聲的笑:十八,剛才的可樂是什麼味道?沒有什麼特別感覺嗎?

    我臉騰的紅了起來,推開小淫:哎,你胡説什麼啊你?真是,走開了。

    小淫接着笑,指指我手裏的可樂罐:有感覺了嗎?

    我往旁邊坐了一下,窘迫的看着小淫:你,什麼跟什麼啊你?

    小淫嗤嗤的小聲笑着:十八,剛才你回頭看阿瑟和元風説話的時候,我偷偷喝了一下可樂,然後你就接着喝了,你都沒有感覺嗎……

    我呀了一聲,感覺手裏的冰鎮可樂像是烙鐵一樣燙手,我推開小淫:啊,你這個,哎,我不和別人共用東西的……

    小淫朝我撇撇嘴:得了,以後説不定共用東西的地方多着呢?幹麼這麼火大?

    元風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很奇怪的看着我和小淫:你倆怎麼了?怎麼全都臉紅了,做了什麼虧心事兒了,我不過去了洗手間一下下而已,這麼短的時間你們幹什麼了?

    阿瑟叼着根黃瓜從廚房出來,嗤笑:得了,別問了,小淫切沒有出息了,之前幹什麼事兒還會臉紅啊,我發現自從小淫跟了十八混之後,就變得不像個爺們了。

    小淫瞪了阿瑟一眼:哎,怎麼説話呢?什麼叫我跟着十八混啊,分明就是十八跟着我混來着,哎,大小貓你要分清楚……

    阿瑟拿着黃瓜根,眯着眼睛指指我,又指指小淫:那你倆誰是大貓,誰是小貓啊?我頭一次聽説這個,之前都是聽説男人和女人誰説了算,哦,到你倆這兒就變成大貓和小貓了?元風,你和楠楠是不是也分大小貓啊?

    元風柔和的笑了一下:別鬧了,你管我們怎麼分,哎,十八,説正事兒了,還守於競選的事兒,競選演講是四分鐘,不管你文采多好多能講多麼知道天文地理,可是在咱們這個小學校就不管用,你只要準備四分鐘的演講稿就夠了,如果超出時間,不管你認識的人有誰或者你説的多好都會被叫停,你只有四分鐘的競選演講,然後是上屆主席團和主管學生會老師的現場提問,提出的每個問題你都要在一分鐘之內乾淨利落的回答完,不能羅嗦,越簡單越好,越精闢越好,越出彩越好,因為禮堂裏面全售看競選的學生,他們的掌聲至少代表了你是不是一個很能煽動他們情緒的人,這是最簡單的要求和程序,記住了沒有?

    我皺着眉頭看着元風:時間這麼短?能説什麼啊?

    元風從阿瑟手裏掰了一小塊黃瓜嚼着:十八,這個就需要看一個人的應變能力和文采了,再説了,競選學生會的人多了去了,學生會又那麼多個部門,如果不限制時間怎麼可能完成,要是有人把競選詞搞得跟報告似的,我們不是要在評委席上睡着了?你也可憐可憐我們啊?

    阿瑟給了元風一拳:臭小子,請你吃飯你不來,這會兒一根破黃瓜你也跟着湊熱鬧。

    元風躲了一下:小氣鬼,一塊黃瓜你至於嗎?

    我掰着手指頭算了一下:哎,元風,這麼説,每個競選的人都只有7、8分鐘的時間了?

    元風點頭:是啊?速戰速決,這樣才能看出一個人反映是不駛靈活是不駛快的,當然了,我呢?是有點兒不同了,這個……

    元風有點兒不好意思説了,停了下來,我疑惑的看着元風:你怎麼不同了?

    小淫碰碰我,笑:元風嗎?江南才子,不過才子也沾着點兒長得帥的光芒了,咱們學校這麼小,所以能有元風這個有文采還長得帥的人競選,當然非他莫屬了?元風自己也覺得自己有些勝之不武了,其實也不算什麼了。

    元風訕訕的笑:十八,不過你勝算很大,之前你有給過計算機專業和工程學院的很多學生講過古典詩詞的課,你自己雖然不知道,但是學校裏面好多老師和學生對你已經有過耳聞了,都知道你很有文采啊?還有就是上次你在歌舞廳鬧得那件事兒,雖然把我和大雄嚇得都快找不到北了,但是這件事兒更讓你出彩兒,一方面你是在維護咱們學校學生的利益,另一方面也足以顯出你很有膽色,所以即使那些學校混日子的男生提起你那件事兒也還都説你很有爺們氣度呢?

    我尷尬的看了小淫一眼,要不是因為上次被小淫和江雪琪的事兒給攪得,我怎麼可能誤打誤撞的不顧自己自身安危的想去跟別人拼命一樣的發泄自己的怒氣?所以想到這兒我就惡狠狠的瞪了小淫一眼,小淫裝作沒有看見似的把眼神轉向別處。

    元風會意的看了我一眼:十八,這次你競選的時候我肯定回來學校,還有啊,競選之後我請你們吃飯,算給十八慶功,我也開了好幾個月的薪水了,這個月開始就正式轉正了,好事兒一起慶祝了。

    阿瑟把吃剩下的黃瓜頭往旁邊一扔:哎,元風,你房子看得怎麼樣了?

    元風撓撓頭:面積大小都看得差不多了,就是差在地理位置上,想等楠楠的工作定下來在定位置吧,我不想楠楠上班太遠了,我倒是無所謂,男人嗎?累也累不到哪兒去。不説了,都十一點了?我得回公司宿舍了,明天早晨開會,要用的圖紙還在我的宿舍裏面,我必須回去,十八,別回學校了,在阿瑟這兒湊合一晚吧,學校這會兒已經鎖門了,阿瑟,我回去了,等這周十八競選的時候我肯定回來,我們痛痛快快的喝一次酒,上次雖然喝得不省人事了,但是喝醉的感覺不錯,尤其是和兄弟們一起喝酒的感覺,很舒服,到時候楠楠我也帶着來,十八教教她喝酒……

    阿瑟嘿嘿笑着拍了元風的肩膀一下:哎,你把楠楠交給十八你也放心?十八多虎,説不定會把楠楠教成母老虎了呢?到時候你就知道你們家到底誰是大小貓了?

    元風也笑:那樣我反倒感謝十八呢,我總是覺得楠楠太內向了,應該試着開朗一些,十八你最好把楠楠教成那種回家就拽着我非要跟我划拳喝酒那樣的。

    阿瑟推了元風一下:得了,哎,打車回去吧,這會兒沒有什麼車了,路上注意安全。

    元風點頭跨出房門,在房門要關上的一瞬間,元風回頭看着小淫:小淫,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説。

    小淫跟了過去,元風伸手摟住小淫的肩膀,兩個人往樓下走了,我還準備伸着腦袋往外看呢?阿瑟用手指頭彈了我的腦袋一下:哎,男人之間就不準有悄悄話嗎?

    我悻悻的坐回沙發,茶几上放着之前被小淫喝過的冰鎮可樂,我有些侷促,想起自己在小淫喝過之後,又喝了一口,那感覺真的和之前不一樣嗎?

    阿瑟捲了卷襯衫,打了個哈欠:十八,我回房間睡了,困了,你一會兒睡小麥房間吧,剛才小麥在我房間看漫畫睡着了,一會兒小淫上來,你們收拾一下也睡吧,要是聊天的話,就稍微注意一下,只准動口不準動手,不準有動手的傾向,知道了吧?

    我瞪了阿瑟一眼,阿瑟晃悠着回房間了。我先是去衞生間用牙膏漱了口,然後洗了臉,本來想回小麥房間睡覺,但是想到小淫還沒有回來,我怕他沒有帶鑰匙要是可能會影響阿瑟和小麥,只好睏倦的坐在沙發上等着,大概十多分鐘,小淫回來,我想錯了,小淫帶着鑰匙,開門的時候聲音很輕,我剛開始還沒有注意到,等我聽到聲音了,小淫已經笑着進來了,輕輕的帶上房門,看見我小聲問:阿瑟呢?

    我指指阿瑟的房間:都困的趴下了,我也快要趴下了,我以為你沒有帶鑰匙所以才等你,你也回房睡吧。

    我迷瞪着眼睛,起身朝小麥房間賺小□着跟着我:十八,看着我你也會困嗎?我多帥啊?應該不會困吧,我們説會兒話吧,你這兩天不是交稿就是幹別的,也不知道找我,我們那是談戀愛?跟打游擊戰似的,不想知道元風跟我説了什麼了?

    我不自在的看着小淫:哎,你怎麼跟女生似的,很粘啊?女生也沒有你這麼粘吧。

    小淫看了我一眼,温和的笑:哎,互相喜歡的人都這麼粘,你看楠楠和元風,粘的跟一個人似的,我還想問你呢?你也不粘我,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小淫一説完,我渾身就有些想要發抖的感覺,大男人説這樣的話,真是受不了。我坐到小麥:明天再説了,今天真的很困啊,你看看,我的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上眼皮和下眼皮之間粘的很。

    小淫輕輕推了我的腦袋一下,小聲漢真是,那麼美麗的詞語竟然被你用到睡覺上了,你對得起良心麼?哎,剛才元風跟我説了幾句話來着,想不想聽?

    我半閉着眼睛漢説什麼了?

    小淫靠着我坐下:元風説,讓我對你好一些。

    我的眼皮一下變得不粘了,我奇怪的看着小淫,小淫沒有笑,只是温和的看着我:十八,元風之前也有説過我和阿瑟,大雄沒有説錯,之前大雄和元風都不滿意我和阿瑟的感情生活,確實也沒有少説我,剛才下樓的時候元風告訴我説,你是一個很執着的女生,你能喜歡小意很多年不變足以説明你的執着,元風説你之所以不和我明確我們的關係是因為你也不確定我是不是你要開始執着的那個人,元風讓我不要催促你,讓我給你時間,他説你會做出選擇的,對於過去的忘記和對於現在的變化,你都需要時間去考慮,元風還説如果我不是真心就不要繼續下去了……

    我的心裏有些酸酸的感覺,我沒有説話,小淫扭頭看着我:十八,其實阿瑟也有問過我,問我對你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感覺,跟之前對別的女生是不是一樣,其實阿瑟、大雄、元風,包括佐佐木還有肖揚都有問我這個問題,他們説他們能接受得了你在生活上遭受的任何傷害,因為你夠堅強,你會活的好好的,但是他們都不想見你在情感上遭受傷害,尤其是這種傷害還來自自家兄弟,所以幾乎每個人都這樣問我,都這樣告訴我,如果不確定就不要靠近你,因為你是那種自卑到家的人,即使受傷也會藏着,雖然平時我們一起生活在同一個學校裏面,但是因為你倔強的自卑慣了,所以我們也都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而已,或者乾脆裝着不知道就任由你自己去了。

    我有些説不出話的看着小淫,小淫用肩膀碰了我一下,笑:十八,你喜歡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好了,反正我也差不多習慣你了,剩下不習慣的慢慢習慣吧,你説好不好?

    小淫看我的眼神有些過於深情了,我很不習宮想打破局面:哎,競選這個問題是……

    小淫始終保持着不變的眼神看着我笑:競選這個問題怎麼了?

    我有點兒心虛:就是,很煩啊?才給幾分鐘時間都,都不夠用……

    小淫接着笑:然後呢?

    我避開小淫的眼神:什麼然後啊?

    小淫嘿嘿笑:十八,然後就是你除了找到競選這個話題轉移之後還用什麼接着轉移話題啊?我總的習慣你的這種習慣啊,你一旦找不到話題的時候我也好幫着你想啊?

    我有些懊惱的推開小淫:哎,你回你自己房間裏面睡覺去。

    小□了一下:不象話,小貓還能命令大貓了?你是不是也跟阿瑟似的分不出大小貓了?你記着,大貓是我,小貓才是你……

    我打着瞌睡:誰跟你是大小貓,就算是也是我是大貓,你沒有看見我長得多麼的彪悍嗎?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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