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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很疼

    小淫的眼神從來沒有過的慌,我嗤笑:那我就去朱檀哪兒吧,這樣説你會不會心安?

    小淫朝我走了兩步,盯着我:十八,你告訴我,你昨天下午去那兒了?你沒有在自習室也沒有去朱檀那兒,對不對?你告訴我你去那兒了?

    我朝空氣中吐了一大口氣,伸展了兩下手臂,肆意的看着小□:你很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昨天中午你和我一起吃晚飯,我確實去了自習室,校稿子校到下午三點左右我覺得自己很困,回宿舍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鑰匙沒有帶,在摸了全身的口袋之後我只找到阿瑟房子的鑰匙,於是我自以為是的買了一堆啤酒和吃的,去了阿瑟的房子,我跑到小麥房間想睡一會兒,想等醒來的時候呼你告訴你我在哪兒,我打算和你一起在哪兒喝酒,説不定還會象之前那樣很默契的背靠着背,説實話,我很喜歡你在我身邊時候,我能聞到的那種混合着煙草和香水的味道,我一度以為那種味道會讓我心安,我還打算今天陪着你書店,因為我知道你喜歡買計算機的書,我還想過這次去逛街的時候我們都不帶着錢包,吸取上次丟了錢包的教訓,後來我睡着了,後來我迷糊的聽到你開門的聲音,我知道是你,我還想着要嚇嚇你,讓你知道我在那裏,很可笑吧,再後來就是,不該看的我看見了,不該聽見的我也聽見了,對我而言,不該受的傷我也受了,切,現在想想,當時真是不值,你看,我為了不發出聲音,我都可以把自己的手指頭咬成這個樣子,很心狠吧?

    我惡毒的把自己咬的已經泛出青紫色的地方給小淫的看,我的眼淚就在自己的眼眶裏面轉着,我忍着不讓那些象徵着軟弱的液體流出來,小淫死死的咬着他的嘴唇,悲傷的看着我。我嗤笑:哎,小淫,你看我的眼睛,裏面不知道怎麼了,總是要有東西要流出來似的,是不是眼睛壞掉了?所以才會這樣,是不是?這個玩意兒算作軟弱麼?值錢麼?

    小淫張開嘴,想説什麼,我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打斷小淫要説話的狀態,我開始不正常的笑:小淫,我喜歡過的男人到現在為止,不曾有一個可以讓我不流眼淚的,我拼命的付出,不管是空空的等待還是暗戀,還是像你這樣的,拿着一大堆過去的往事壓着我,都在讓我流淚,小意是我不敢主動,所以眼淚流在了他的背後,易名是把陽光燦爛的表象給我,所以我的眼淚流在自己的心裏,元風因為只是象小意而已,所以我連流淚的勇氣都沒有,你是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你真有本事,你可以讓我把眼淚在你面前流淌,你看,我本來以為可以只是把淚水控制在眼眶裏面,至少那樣還很具有藝術性,可是不是,還是要流出來。

    小淫慢慢的:十八,你聽我解釋好不好?我和江雪琪真的沒有什麼,真的,我可以發誓,只是當初我們相處了一段時間,後來沒有説分手就不了了之,是我對不起她,所以我才想跟她解釋清楚,我不想讓她還以為和我有機會,我只是想讓她我們已經不可能了,真的,我沒有告訴的你,就是我知道你要是知道了一定會難過,一定會在心裏有所忌憚,所以我才沒有告訴你,至於後來她抱着我的事情我真的沒有想到,真的……

    我打斷小淫:夠了。

    小淫手忙腳亂的把面巾紙遞到我面前,我苦笑:小淫,你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對不對?而且你是一個經歷了女人的男人,你會想不到發生什麼事兒麼?從你答應要和江雪琪談談開始你就應該會想到可能發生什麼事兒,你真的以為我的腦子有土豆或者紅薯那麼笨麼?她只想抱你一下或者吻你一下而已,是麼?你是不是想告訴這是她最後的一個要求,我不該介懷,我應該大度的淡然一笑?如果全學校和你有過關係的所有女生都要最後抱你或者吻你一下才能心安的和你分手,我是不是應該讓她們排好隊伍,一個個的來?一個個的滿足她們的心願?那樣才對得起天地良心?才算的上是大度?而我更不該因此而感到悲傷和難過?是不是?

    我有些憤怒的瞪着小淫,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着,小淫一句話也説不出來的看着我,我嗤笑,用手指着小淫:小淫,你告訴我,我是不是要讓所有和你交往過的女生都抱你一遍都吻你一遍,才能換來我和你之後安靜的交往啊?你説話啊?你不是一直在埋怨我心狠麼?你不是一直這麼説的麼?

    小淫不停的咬着嘴唇,中間張了好幾次嘴,但是都沒有説出話,只是不停的説着:十八,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不要這樣……

    我往後退了兩步,很想大笑,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眼前的小淫變得模糊,我無端的笑:小淫,其實我應該這樣做,抱你一下能怎麼樣,吻你一下又能怎麼樣?咱們學校雖然小,但是和你有過關係的女生還不少,我應該在學校張貼一個告示,每個想抱你或者吻你的女生都必須交給我點兒錢這樣至少有錢賺,這樣至少好過我心裏的拿過,我十八麼?見錢眼開慣了,少個男人算什麼,算什麼……

    我轉身往宿舍樓賺我覺得自己現在實在很累,疲憊的自己的雙腿都不知道有沒有力氣走回宿舍。小淫從我身後轉到我前面,攔住我:十八,你不要這樣,你可以恨我可以對我説狠話,但是你不要不理我,十八,十八,你至少聽我説幾句話好不好?

    我站住,往小淫的面前走了幾步,我和小淫的距離很近,近的我都能聽見小淫呼吸的聲音,我咬着自己的嘴唇朝小淫冷笑,同時用自己的手指頭戳着小淫的前胸:小淫,你給我聽着,我十八告訴你,從今天我要你他媽的好好看看,沒有了男人,我會不會活下去?我會不會活得好好的?

    我發狠的推開小淫,往宿舍樓賺小淫拽着我的胳膊不放:十八,你不能這樣……

    我吐了一口氣,回頭死盯着小淫:小淫,從現在開始,你,不要跟着我,不要找我,更不要解釋,就像你跟你那些分了手的女朋友們一樣,千萬不要來找我,也別解釋,不要讓我在最後關鍵的時候看低你,看不起你,知道麼?你最起碼要像個男人一樣,你可以鄙視我啊,你可以這樣説,不就是一個十八麼,全世界的女人多了去了,就是那個叫十八的來求我,我也未必看的上她,我又不是慈善家,幹嗎要接濟她那樣的女人?我抱別人怎麼了?我吻別人怎麼了,我告訴你十八,我喜歡你是看得起你,你不要給面子不要臉,要識趣一些……小淫,你一定要這麼牛氣,這麼有志氣才行,知道嗎?

    我惡狠狠的説完這些話,掙脱小淫拽着我的胳膊,我聽見小淫的聲音:十八,不要這樣好不好,不要……

    我沒有回頭,小淫拽着我胳膊的手在一寸一寸的失去力道,就像我的心,也在一點兒一點兒的失去力道,脆弱的象玻璃,吹一口氣也能碎掉,小淫的聲音始終那麼着:十八,不要啊,不要這樣好不好……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回的宿舍,我靠着宿舍的門發了好一會兒的呆,疲憊還有心力交瘁讓我虛弱到要發狂的程度,我無力的趴倒在自己的,有氣無力的往地上扔着東西,有教科書、資料夾、英語字典,吃的東西的包裝袋子還有啤酒罐,東西掉在地上發出的聲音都會比我有生命力,我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趴下了,我很想很用力很用力的摔個什麼東西,可惜,我連舉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我從昨天的買的一堆吃的東西中摸出幾罐啤酒,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能顫着手打開拉環,我能感覺到自己的手都在發抖,是誰説的只有愛過才會痛?有沒有人知道很多時候可能還沒有來得及愛就已經很痛了,有人知道麼?有沒有?

    可能沒有人知道,可是我知道了,還沒有來得及愛一個人,就已經疼的這麼厲害了,要怎麼辦才好?在連着灌了自己好幾罐啤酒之後我醉了,醉的很厲害,我和別人拼酒,喝八瓶啤酒還能逞強的叫囂着,可是幾罐易拉罐的啤酒就徹底的讓我醉了,醉到好像失去了意識,我扔了啤酒罐,倒在,很想夢見上帝問問到底怎麼回事兒,可惜,如果最幸運的話我會夢見周公,我夢不見上帝,全世界很多事情,有成千上萬的人在忍受飢餓,在忍受災害,在忍受戰爭和疾病,我的事兒太小,上帝很忙,所以無論如何我都排不上。朦朧中我聽見電話鈴聲響,一邊接着一爆我開始苦笑,這麼快就了夢鄉,夢裏的電話鈴聲怎麼跟我現實中的聲音一樣呢?是不是夢裏的世界也改革了?

    我一直睡到晚上八點多才醒過來,頭很痛,宿舍裏面沒有點燈,我掙扎着爬起來,扶着牆摸索着開了燈,看見地上我之前扔過的東西都已經整理的整整齊齊的放在牀邊了,我估計是小諾和小丘回來過,但是現在這倆人又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我無聊的坐在牀爆感覺説不出的寂寞和難過,接着喝了一聽啤酒,我決定去學校裏面四處轉轉,我太難過了。

    五一放假,所以學校裏面安靜的很,很多人已經離開學校了,我有些迷瞪的在學校裏面四處逛着,看見學校活動中心的燈光一閃一閃的,明白了,今晚活動中心有舞會,我有點兒鬼使神差的往活動中心走。

    活動中心一直由學生會的文體部和紀檢部負責,文體部負責活動,紀檢部負責督察場地,門票是一元一張,但是我是學校宣傳部的,所以和文體部的人也都認識,文體部的很多人都知道我和楠楠還有元風的關係,所以也不要我的票錢,雖然我還不是正式的學校的成員。

    我晃晃悠悠的上了活動中心的二層,裏面還真是不少人,在一閃一閃的燈光下跳着舞,我隨便往人羣邊上站着,過了一會兒,當眼睛適應了裏面的光線的時候,我竟然意外的發現距離我身邊有兩三米的地方竟然站着許小壞和夭夭,許小壞也發現了我,不太友好的看着我,我也沒有搭理許小壞,中間音樂停了的時候,許小壞朝我漢你還有臉來,你以為會有人請你一起跳舞麼?不識趣。

    我沒有反映,這個時候,我心裏的疼已經勝過一切的疼,即使別人説最惡毒的話,我都未必會有反映,夭夭只是朝我笑,沒有説話,拽拽許小壞的胳膊,許小壞才把眼神轉向別處。在紛亂的人羣中我看見了楠楠的身影,楠楠好像穿着一身白色的連衣裙,顯得特別的苗條和風度翩翩,但是我沒有看見元風,也許元風也在,但是在這樣一個人很多光線不是很充足的地方,一時半會兒很難找到。

    過了十幾分鍾,我感覺身邊很吵,我皺着眉頭轉頭看,我看見許小壞身邊圍着三個男生,這三個男生長得年齡都不小了,但是看着很面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學校的,因為學校周圍的一些社會青年總會藉機來到我們學校裏面的舞廳,這事兒學校紀檢部也知道,但是隻要這些社會人不鬧事,就是單純的跳跳舞的話,紀檢部的人也不會找他們的碴兒,也就是抱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心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就好。

    剛開始我還在旁邊暈暈乎乎的幸災樂禍,含你許小壞不是取笑沒有人願意請我跳舞麼?這回倒是有人請你了?你美吧你,但數了一會兒我發現不對勁兒,夭夭站在旁邊有點兒害怕的樣子好像還在發抖,三個男生不是往舞廳周圍裏面拉着許小壞,而是往樓下拉着許小壞,看樣子是想把許小壞拉出去活動中心?許小壞的眼神和表情看起來都很害怕,因為舞廳裏面正放着音樂,燈光也暗,所以很少有人注意許小壞,許小壞估計是嚇傻了,夭夭也是,根本就是連喊都不敢喊,許小壞周圍的人似乎不太在意那三個男生的行為,許小壞被拖着往下走了一階樓梯,我聽見許小壞喊:你們放開,我不認識你們。

    許小壞的聲音不大,但是我恰好聽見了,我的心開始突突的跳着,我看見夭夭都快要嚇傻了,我在猶豫自己要不要幫忙?可是看着許小壞那種害怕的深情,我再也忍不住了,加上之前身體裏面那種無處可發泄的酒精勁兒,我腦袋一熱,轉頭四處看着,距離自己身邊最近的地方,有一個壞掉了椅子腿兒,挺兇悍,還有一個深色啤酒瓶子,我有點兒熱血沸騰的抓起那個啤酒瓶子然後扛着那個壞掉了的椅子腿兒,開始往許小壞身邊走去,我開始大喊:哎,你們什麼人啊,放開她,我讓你們放開她,你們聽見沒有!!!

    可能是舞廳裏面的音樂聲音太大了,還有就是嘈雜聲太大了,那三個竟然沒有聽見我説什麼,我一怒之下,把手裏的啤酒瓶子對着水泥樓梯砸了過去,於是啤酒瓶子碎裂的聲音在舞廳像個炸彈一樣驚人,這下,那三個男人終於看見我了,也楞住了,我扛着壞掉的椅子腿兒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舞廳裏面的照明燈也打開了,音樂聲音嘎然而止,人羣開始嘈雜,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拉着許小壞往外走的三個男人站住了,忿忿的看着我:臭小子,關你什麼事兒?她是我表妹,我媽讓我帶我表妹回家過五一,關你屁事?

    我的火氣也大了起來:你們是哪兒的?是我們學校的嗎?你表妹?好啊,你説她叫什麼名字?你要是知道她名字我就承認她是你表妹怎麼樣?

    逞強的那個男人愣了一下:你管得着嗎你?少礙事兒,信不信我廢了你?

    於是圍着許小壞的那三個男人一起朝我走過來,那個時候真是奇怪,我竟然沒有覺得害怕,可能我在貧苦的最低層社會呆的太久了,對於生命和活着在很大程度上已經失去了信心和很大留戀,我竟然不知道甚至想不到自己可能會在一瞬間會被眼前的這三個男人放倒。我就那麼冷笑的扛着椅子腿兒也迎着那三個男生走了過去,我聽得見自己的冷笑:哎,是不是以為我們學校的人好欺負啊?告訴你們,連門兒都沒有?

    就在我説完這句話的同時,我看見迎面走來的三個男人好像表情很不自然,竟然停住了,甚至還往後退了幾步,我以為是我的氣勢嚇住了他們,我更加狂妄的往前走着,我的手握緊了椅子腿兒,這時,那三個男人臉色變了變,朝我漢臭小子,你等着,今天不跟你一般見識,含我們住

    説完,那三個男人匆忙從樓梯上往下走了,我鬆了口氣,開始在心裏琢磨,我,有那麼厲害麼?許小壞的腿一軟,倒在台階上,夭夭跑過來拉住許小壞。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先有音樂和燈光的大廳音樂停止了,嘈雜的人羣好像也安靜了,難道我真的喝醉了?我慢慢的回頭,然後嚇了自己一跳,距離我身後四五米的地方站滿了人,有男生有女生,大部分人手裏抄着,其餘的人雙手抱胸,全都聚集在我的身後。

    我聽見有女生小聲説:這個就是女生樓的十八,神着呢,女生都能這樣,男生算什麼?哼。

    男生也小聲説:靠,一個女生都能這樣,我們男生幹什麼的,吃乾飯的?難道看着本校的女生受欺負?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剛才那三個男生怕的不是我,是我身後這些人,所以我才沒有被放倒,我是幸運的,在那個因為年輕和氣盛而容易裝燈的年代,我沒有因為自己的張狂而吃過什麼虧,所以我是幸運的。

    我訕訕的放下手裏的椅子腿兒,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身後的那羣人:你們,你們繼續,繼續,不好意思,打擾了……

    許小壞眼淚漣漣的看着我:十八,謝謝你……

    我忿忿的:不用謝,之前我打過你一巴掌,這次算我還給你了,之後我們再無相欠了,夭夭,你扶着許小壞回去吧……

    這個時候我看見元風和大雄匆忙的朝我跑過來,我突然像是見到了親人一樣,突然有一種想抱着元風放聲大哭的感覺,我忍住了,因為我看見楠楠跟在楠楠的背後,關切的看着我,所以我不能有任何意外的行為,我不能因了自己的喜歡而傷害到別人。

    元風焦慮的看着我:十八,你沒事兒吧你?你簡直嚇死我了,你這你怎麼不想想後果?你找紀檢部的人啊,都在這個大廳裏面。

    大雄也很緊張的看着我:十八,你真是,真是太魯莽了,你要是有點兒什麼事兒,我們怎麼跟小淫説啊?

    大雄提到小淫,我的眼淚都快要下來了,楠楠小心的看着我:十八,你到底怎麼了你?你,發生什麼事兒了?小淫呢?你沒有跟他在一起麼?

    夭夭看着我:十八,我們不敢自己回去,那幾個人會不會在外面等着啊?

    元風朝後面的一個人喊了一下,過來了三個男生,我認得是學校紀檢部的巡邏人員,元風讓那三個人幫着把許小壞和夭夭送回宿舍,那三個人點頭,扶着許小壞和夭夭出去了,許小壞一直眼淚漣漣的看着我,話都説不出來。

    元風皺了下眉頭,看着我:十八,你和小淫怎麼了,不應該啊,前幾天看見你倆,你倆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這樣了,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我咬着牙忍着不肯説,楠楠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元風一眼:元風,我先回去宿舍了,明天我找你,大雄,你走不卓

    大雄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拍了下腦袋:對了,我還要給家裏打電話呢?元風,你送十八回去吧,我和楠楠先回去了……

    大雄轉身要走的時候,我拽住大雄:有煙麼?

    大雄摸了摸口袋,把煙和打火機遞給我,和楠楠一起下樓了,舞廳裏面又重新恢復了音樂和一閃一閃的燈光,我靠着距離人羣很遠的窗口處,點了支煙,元風好像一點兒也不意外,我遲疑的看着元風:我抽煙,你不會介意麼?

    元風:你早就抽煙,我又不是不知道。

    我驚訝的看着元風:你知道?

    元風點頭:很多事情,要想知道很容易,要想不知道也很容易,你和小淫到底發生什麼了?你們是不是又有問題了?

    我長長的嘆了口氣:這次,我和那小子真的沒有戲了,徹底玩完了。

    元風吃驚的看着我:不,不會吧,發生什麼事兒了?

    我苦笑:這個事情你們儘管去問小淫吧,我説了,加入我的主觀容易讓別人以為我陷害或者詆譭他,讓他自己説對他也公平,你們就都別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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