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陪笑的看着我:好,你不是石頭,你是,貌似石頭行了吧?
我哼了一下,不搭理小淫,往學校裏面賺小淫從後面跟上,看着我笑:十八,我求你好了,你就在我這棵樹上吊着吧,你就將就將就不行麼?我還不錯,至少身高脯換一般的別人,説不定你還沒有吊上去,樹就折了呢?我很結實的,絕對是實話。
我黑着臉有點兒不大舒服:哎,我有那麼沉麼?再説了,好像世上比你健碩的人也不會少到那兒去?怎麼可能就你這棵樹不怕折呢?
小淫擋在我前面笑:好了,都快被你氣的糊塗了,不回學校,去阿瑟那兒,陸風和餅小樂回來了,説是要聚聚,也好長時間沒有見這倆人了,走吧?
我沒好氣的跟在小淫後面,不説話悶頭走着,走了一會兒,小淫忍不住又開始笑:十八,我沒有説不讓你説話啊?你看你的樣子,跟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生氣了?
我瞪了小淫一眼:沒有,心情不爽,不想説,行了吧?
小□着搖,無意識的用手摟住我的肩膀,象之前的動作一樣,隨和的拍拍我的肩膀,我本來想躲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動,只是自己的意識動了一下,然後就那麼保持着,小淫依舊是笑嘻嘻的,看着我的表情好像有些無奈。
到了阿瑟的房子,小淫沒有,而是掏出鑰匙開了門,進到客廳,我看見阿瑟、餅小樂、陸風、佐佐木還有大雄,都聚在電腦前面好像看着什麼東西,我沒有看見平K和小麥,陸風和餅小樂看見我和小淫進來後,朝我點頭笑,然後接着看電腦屏幕。
小淫關了房門,我也湊到電腦屏幕前,想看他們看什麼,我碰碰大雄問小麥和平K呢?大雄含糊的説都在小麥房間裏面睡覺了,我看見電腦上正在播放什麼電影的VCD,是個外國片子,我瞄了一下電腦桌子,看見那張光碟的封面寫着“壯志凌雲”,我好像聽説個這個片子是個美國的一個票房很不錯的片子,男主角和女主角長得都很有看頭,我半蹲着,和阿瑟他們一起看着電腦上播放的VCD,還真是不錯,看來有電腦就是很有用處,我感覺有人在後面拍我肩膀,回頭,看見小淫搬着一把椅子放到我後面,示意我坐下看,我順勢坐下,小淫的雙手靠在椅子扶手上,在我後面也看着電腦上播放的電影,我仰頭,看得見小淫稜角分明的下巴還有喉結,小淫也低頭温和的看着我笑了一下,用手指彈了我的腦袋一下:好好看電影,真是,你呀,不專心的毛病就是改不了。
我揉了揉腦袋,看見陸風和餅小樂看着我笑,笑的有些詭異,我有點兒心虛,裝着很認真的盯着電腦屏幕,這個時候電影裏面想起了插曲,《壯志凌雲》這個電影的插曲和主題歌都很不錯,即使現在聽也照樣經久不衰,其實我根本就沒有認真看電腦屏幕上面的畫面到底是在演什麼,我就是聽見了插曲,被小淫彈了腦袋一下之後我有點兒心不在焉,加上陸風餅小樂那麼詭異的朝我笑,我心裏很沒有底兒而已。
我裝作很認真的看電影,指着電腦屏幕説:哎,這個歌曲不錯哈,看看,看看,這就是人家美國人制作的電影大片,音樂都好的沒有什麼不能挑剔的……
然後,我很白痴的發現了一個事情,那就是電腦屏幕上的畫面並不是我想象中配合音樂的優雅,而是男主人公和女主人公的無所顧忌的場面,我的嘴張了好一會兒還沒有合上,我覺得自己那個時候像個白痴,一堆男人中間坐着我這個白痴女生,看着場面,我還裝着很懂的説:這個歌曲還真是不錯啊,到底是人家美國人的大片……
我覺得我真的點背到家了,我聽見了阿瑟壞笑的聲音,我騰的站起身,然後感覺到了疼,回頭,看見小淫面部表情極其豐富的用手捂着下巴,我的腦袋撞到了小淫的下巴上,我尷尬的連手都不知道放到哪兒了,匆忙的往廚房賺佐佐木在我後面喊:十八,你不看了?這個好聽的歌曲還沒有放完啊?
我跑到廚房裏面,背靠着廚房的門,我聽見客廳裏面傳來阿瑟和陸風很放肆的笑聲,肯定是在笑我,真是,點背到家了。我垂頭喪氣的靠着廚房的門,這可怎麼辦?怎麼出去見人啊這是?我頭大的看着屋頂,真是,剛才還不如去小麥房間看漫畫了。
過了一會兒,我聽見有人,我沒有動,想裝着沒有聽見,又過了一會兒,我聽見小淫不大的聲音:十八,是我,你躲在廚房裏面幹什麼?
我快速跑向冰箱,裝着在找東西的樣子,免得尷尬,我拉開冰箱門的同時,廚房門也被小淫推開了,我含糊的看了小淫一眼:沒,沒幹什麼,就是想找點兒東西吃,餓了。
我看見小淫朝我身邊湊了過來,噗哧一笑,但是沒有説話的示意我看冰箱,我眼巴巴的慢慢轉頭看着冰箱裏面,天啊,簡直,我的命簡直就是點背加上命苦,怎麼全趕上了?我知道小□什麼了,因為並向裏面只有一個長了很長的芽的生土豆還有半截葱,空空如也的,我吃個六啊?喝空氣還差不多,我臉上的温度瞬間又在原來的基礎上呼呼的熱了兩度,可能還不止兩度。
我氣餒的摸着腦袋,沒有辦法説話,小淫雙手抱胸,調侃的看着我笑:十八,你怎麼跟作賊似的,至於麼你?什麼事兒把你刺激成這個樣子,不就是剛才看了電影……
我惱怒的打斷小淫:閉嘴,為什麼冰箱裏面沒有吃的了?
小淫忍着笑,沒有説話,我聽見阿瑟在客廳裏面喊:小淫,十八,你倆在廚房裏面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我還聽見佐佐木大笑的聲音,我有氣無力的關上冰箱門,笑吧,你們這幫真是不講義氣,就知道笑我,哼。我轉頭看小淫的時候,發現小淫的嘴唇上好像有血跡,我驚訝的看着小淫:你,你的嘴唇怎麼了,流血了?
小淫用手指輕輕的摸了一下,漢還好意思説,你啊,是你,剛才呼的站起來,撞到我的下巴,我的牙齒咬到了嘴唇,人的牙齒是用來吃肉吃飯吃很硬的東西的,這麼一咬,嘴唇能不破麼?還好,沒有咬下來,不然真成兔子了,還是吃窩邊草的兔子,吃自己的嘴唇。
我耷拉着腦袋:哎,對不起,我怎麼知道會撞到你,再説了,你自己都不會躲開麼?
小淫拿出面巾紙,擦着嘴唇,嗤笑:我怎麼躲,你那麼突然……
我再次來到客廳的時候,電腦上的電影已經關了,阿瑟吊爾郎當的看着我笑:哎,十八,我們還真是忘記了一個事實,原來你是女的啊,這事兒之前還真是沒有怎麼在意,看個電影你看看你?真是,小淫啊,你命真苦。
我窘迫的瞪了阿瑟一眼,阿瑟有點兒不管不顧的接着説:那個十八,説實話,你面子還真是薄,這個男人啊,都是靠看成人電影長大成熟的,你説你怎麼於是具有一半男人的血統,怎麼可以這麼丟人呢?落荒而逃,簡直太讓我們失望了,還以為你能面不改色呢?哈哈,老佐,有意思吧?
我有點兒掛不住了,陸風笑了一下:阿瑟,別鬧了,你看十八的臉,就是龍蝦也是放鍋裏煮了兩邊了。
佐佐木用胳膊肘撞了小淫一下,忍着笑,小淫泯泯嘴唇瞪了佐佐木一下,小淫順手拿了一本雜誌扔了阿瑟一下:可惡,罰你請我們吃飯。
阿瑟嘿嘿笑:我當然認罰了,不用你説,走啊,老佐、小樂,還有大雄,我們一起去餐廳定菜,順便搬兩箱酒,平K睡得也差不多了,晚上一起喝酒,不醉不歸,明天是週末,今晚鬧個通宵,小淫,你嘴唇好了沒有,真是寸,還能傷到嘴唇,別人説不定會誤會你是不是被別人啃成那個樣子呢……
小淫皺着眉頭:阿瑟,你有完沒有完?
阿瑟打了個響指,有完啊,走啊,兄弟們。
我覺得那天我真是瘋了,我竟然往阿瑟身邊湊:我也去。
阿瑟扭頭看着我:你也去?
我點頭,阿瑟立馬回頭看着佐佐木和大雄:哎,同志們,十八也要去,這樣好啊,我們在路上順便在討論一下十八為什麼會臉紅的問題,而且討論的層次和標準要深刻透徹,一針見血,怎麼樣?
陸風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啊,我會第一個發言……
我像個兔子似的往後面竄了兩下:我,我不去了,我不去了。
阿瑟不正經的看了我一眼:這就對了嗎?怎麼説小淫的嘴唇也是跟你有干係,雖然不是你咬成那樣的,但是撞的程度不會比咬的程度輕多少,你要負責任的……
小淫連推帶打的把阿瑟攆出房間。
當客廳裏面就剩下我和小淫的時候,我也同樣感覺到了尷尬,小淫用手捂着下嘴唇,好像挺不舒服的樣子,我小心的看着小淫:你,沒事兒吧,我不適意的。
小淫揉了兩下,看着我:沒事兒,你當然不適意的,要適意的,我早就收拾你了。
小淫把嘴唇上的面巾紙拿開,嘴唇又開始滲出血跡,小淫開始找面巾紙,我從旁邊的茶几上拿起一張,就把面巾紙往小淫的嘴唇上伸過去。
我手裏的面巾紙快要伸到小淫的嘴唇邊兒上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我的手遲疑的停在了半空,小淫發呆的看着我,沒有動,我手裏的面巾紙距離小淫的嘴唇有不到二十釐米的距離,慢慢往回撤手,準備把手裏的面巾紙遞到小淫手裏,小淫的手在接我遞過去的面巾紙的時候,握住我拿着面巾紙的手,慢慢的慢慢的把我手裏的面巾紙伸到他的嘴唇邊兒,我別開眼神,我眼角的餘光還是能看見手指間的面巾紙被小淫嘴唇上的血跡染紅了,我聽得見自己的心跳,我感覺自己的手有些發抖,我甚至覺得我僵硬的手指甚至能感覺到小淫嘴唇的温度。
小淫的聲音有些異樣:十八,你剛才,是不是……
我往回抽自己的胳膊,小淫沒有放手,我看見小淫的嘴唇還在慢慢的滲出血跡,我用另一隻手掰開小淫的手,小聲説:你的嘴唇還有血。
小淫拿起另外一張面巾紙,在嘴唇上擦了擦,我手裏的面巾紙,小淫握在另一隻手裏。
我往後退了一段距離,坐到沙發上,低着頭,有些不知所措,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小淫很小心的坐到我旁焙十八,你頭疼不疼?剛才撞到下巴的地方。
我這才想起來自己腦袋剛才撞到小淫下巴上了,我説自己這會兒怎麼這麼頭昏腦脹的,原來是真麼回事兒,我支吾着:不疼,就是撞了一下而已。
我看見小淫似乎不停的掰着手指頭,我聽見他骨頭髮出的聲音,很脆。
小淫轉頭看着我:十八,元風跟我説,下個星期二晚上是決賽,你要不要去聽?
我含糊的哦了一聲:決賽啊。
小淫又説:十八,五一學校放好些天假,你有沒有想好做什麼?
我還是很含糊的哦了一聲:放假啊。
小淫往別處轉了一下頭,又看着我笑:十八,你文學學的不錯啊,怎麼這會兒就剩下這幾個字兒了?
我很白痴的看着小淫:是麼?
小淫有點兒忍不住的用手敲了我的腦袋一下:真是受不了了,我就是想説,我唱歌比賽決賽的時候你聽吧,還有啊,五一放假的時候一起出去玩玩好不好?快要被你氣死了。
我捂着腦袋,惱怒的看着小淫:那你直接這麼説不就行了麼?繞了一大圈還不是這個意思,該生氣的是我,你什麼時候學會繞彎子了?
小淫生氣的咬着嘴唇,然後好像突然想到嘴唇是不能咬的,然後小淫又很狼狽的用手指揉揉被他自己咬的嘴唇,哭笑不得的看着我:十八,我真是好好修理你一頓,你屬什麼的?是石頭還是木頭?
我老老實實的看着小淫:我屬龍,而且是大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