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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笨蛋嗎

    小淫的手,握成拳頭,然後放開,小淫的嘴唇,咬着沒有動。

    我苦笑,何苦,最尖鋭的詞語,就是要把一個人氣成這樣麼?然後我就會快樂起來?

    我嘆了口氣,有點兒頹然的坐下,有氣無力的,緩和了語氣看着小淫:阿瑟他們呢?不是一起回來的麼?怎麼都好像都突然不見了。

    好一會兒,小淫也跟着嘆了一口氣:阿瑟他,帶着佐佐木和小麥,説是找家旅館湊合一個晚上,十八,阿瑟希望我們,希望我們能和好如初,不要這麼僵着。

    我覺得自己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看着小淫:那就和好吧,本來就沒有什麼可生氣的,以後,以後我會避免自己東看西看的,古人有句話説對了,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其實應該這麼説,多一眼不如少一眼,對吧?不過小淫,我還真是從心裏往外的服你,你説你找過的那些女朋友怎麼都可以那麼漂亮啊?

    説完,我很大度的把手伸給小淫:握手和好吧。

    小淫泯泯嘴唇,眼神盯着我:十八,我真是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了,今晚那個女生,我真的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了,就是之前我們確實認識,也交往過一段時間,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真的。

    小淫越是這麼説我就越是心裏難過,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我忍着,不説話,想避開這個話題,可是也奇怪了,我越是不説話,小淫就越是不停的解釋這件事兒:十八,真的,事情就是這樣,真的什麼關係也沒有……

    我忍耐的限度慢慢的接近底線兒,我消失的怒氣也在慢慢的回升,就在小淫還費力的跟我説今晚那個女孩子的時候,我的火氣終於沒有能忍住,我騰的站起來,怒目瞪向小淫:夠了,夠了,你還説?沒有關係?沒有關係,為什麼她叫你走你就卓她怎麼不叫別人卓她可以叫佐佐木、可以叫阿瑟啊?你給我住嘴你,沒有關係?沒有關係,她往你身上撲?她怎麼不往我身上撲,更可惡的是,她摟着你的時候你連反映都沒有,是不是很樂意啊你,含你還裝模作樣的回頭,回頭幹什麼?哦,知道了,是想向我們顯擺是吧?我想起來了,你回頭的時候那個女生還摟着你的胳膊對不對?

    小淫呆呆的看着我,足足有一兩分鐘,然後很突然的噗哧一笑。

    我恨恨的看着小淫:你還笑,我説錯了麼?哼。

    小淫忍着笑,看着我:十八,那你説要是遇到這樣的事情應該怎麼辦啊?

    我氣不打一處來,騰的站起來,朝小淫漢你問我?我告訴你,這樣的事情就應該簡單明瞭的處理,知道嗎?就要直接告訴人家我已經不喜歡你了,我已經有自己喜歡的人了,幹嗎還神秘兮兮的跑到僻靜處單獨説什麼啊?還有什麼可説的?還有啊,就算別人抱着你了,那你反映也要快啊,怎麼可以隨便被別人抱着呢?

    我皺了皺眉頭:哎,算了算了,真是沒法説了,你是花花公子,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警告你,以後不準再跟我説這樣的事兒,你聽見了沒有?

    説完話,我就要轉身往小麥房間賺小□着拽住我:十八,你別這樣,你脾氣怎麼這麼大啊你?

    我甩開小淫的胳膊:哎,你這人神經病麼?剛才還一副血海深仇的樣子瞪着我,這會兒你就嘻皮笑臉了?男生怎麼都這麼不長記性啊?

    小淫,笑:十八,我是被你氣樂了,真的。

    我哼了一聲,往小麥房間走着,小淫跟在後面:十八,哎,跟你説正經的,我想,我其實想……

    我回過頭,看着小淫:你又想幹什麼?

    小淫站住,小心的看着我:十八,我是想,就是很想,很想擁抱你一下,行麼?

    我覺得自己的心跳突然之間就提升了不知道多少速度,開始咚咚的跳着,我盯着小淫:你瘋了你?

    小淫正經的看着我:沒有啊,電視上兄弟之間要是吵架後和好了不都是互相擁抱一下表示冰釋前嫌麼,這樣才顯着很有誠意啊,是不是,我們這樣就説和好就和好了,是不是有點兒不夠氣氛啊,顯得多麼不正規啊。

    我不樂意的看着小淫:你少來了你,電視劇?我看你最近真是越來越不正常了你。

    我推開小淫,把小麥的房門慢慢關上,在關上房門的時間裏,我聽見小淫的笑聲,還有小淫的話,小淫説:十八,你是笨蛋嗎?你是不是笨蛋?

    凌晨三點,我接着坐在發呆,因為還是睡不着,我開始後悔沒有找小淫要幾支煙。

    我開始犯愁,而且很犯愁,我要是真的喜歡上小淫該怎麼辦?

    早晨起牀的時候,是小□我起牀,阿瑟也回來了,我上午有課,但是小淫和阿瑟上午沒有課,小淫已經幫我買了豆漿和麪包,我磕睡的很,看着早點有些難過。

    阿瑟有些詭異的看着我:十八,你和小淫怎麼和好的?昨天看情形好像是要火拼到底的架勢,我回來還真是有些奇怪,你倆咋好了?

    我有些窘迫,其實現在想來,還真是奇怪,之前在大學時候和小淫不管怎麼吵架或者鬧彆扭,但都會和好,甚至不用誰説對不起然後就稀裏糊塗的和好了,該説話就説話,所以我自己也奇怪。

    小淫看了我一眼,用膝蓋踢了阿瑟一下:你就不能説幾句好的,沒勁兒。

    阿瑟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看着小淫:哎,對了,你那件襯衫呢?就是帶格子的那件,我的襯衫還沒有從乾洗店取回來,今天先借你的穿一上午,中午有個約會來着。

    小淫摸着腦袋:帶格子的那件?想起來了,十八,不是在你那兒麼?上次你穿的那件兒?想起來沒有?

    我腦袋大了一下,手裏的牛奶掉到了地上,我結結巴巴的看着小淫:那個,就是上次我穿走的那件襯衫麼?

    小淫點頭,笑:是啊,怎麼了?

    阿瑟狐疑的看着我:十八,你跟小淫咋那麼好呢?連襯衫都換着穿,也是,咱三關係都不錯哈,我也湊湊熱鬧來着……

    小淫幫着我把牛奶撿起來:十八,怎麼了?

    我極其不自然的看着小淫:可是,可是那個襯衫,上次回到宿舍之後我就,就用洗衣粉泡上了,放在水房了,忘了洗了,這會兒還在水房放着呢……

    阿瑟驚訝的看着我:十八,你這個懶女人,啊,受不了你了,小淫,天啊。

    小淫的臉也是很驚訝:十八,那個襯衫其實不能水洗的,需要乾洗,你用洗衣粉泡了?

    我艱難的嚥了一下口水:是,就是現在還在水房泡着呢?泡了三四天了……

    阿瑟絕望的拍了一下額頭:完了,完了,那件襯衫廢了,十八,我還琢磨着什麼把小淫那件襯衫給據為己有呢?

    我心裏開始不安:阿瑟,那襯衫是不是很貴啊?

    阿瑟搖,笑:十八,你真是不識貨啊,那件襯衫……

    小□着打斷阿瑟:十八,你別聽阿瑟瞎説,其實很普通的一件襯衫,就是樣式還不錯,所以大家都喜歡穿而已,沒什麼。

    我鬆了口氣,阿瑟開始朝小淫壞笑的搖着頭:小淫,嘖嘖,算了我還是出去買件算了。

    吃了早餐,我抱着一些信封和幾張通訊錄,要回宿舍準備上午的課,其實就是在課上一邊聽一邊抄筆記一邊寫信封而已,小淫説是和我一起回宿舍,説是計算機書還在宿舍,想去自習室看看計算機。

    在回學校的路上,我緊張的問小淫:那個襯衫是不是真的很貴,我……

    小淫用手敲了我腦袋一下,笑:十八,不是,你不要想了,不過我挺喜歡那件襯衫的款式,廢掉了就廢掉了,你回去洗出來還是拿給我吧,我想還不至於不能穿吧?

    小淫頓了一笑,用胳膊撞了我一下:可惡的,就説洗個衣服也沒有你這種洗法的啊?什麼衣服能連着用洗衣粉水泡上三天還不洗的?你是不是平時就這麼洗你自己的衣服啊?是不是,懶鬼?哎,十八,我估計你衣服上肯定有一種洗衣粉的味道,而且還是泡的時間很長的那種洗衣粉的味道。

    説着小淫突然把頭轉向我,好像在嗅着我大衣上是不是真有洗衣粉味道似的,而小淫身上的香水味也沁入我的鼻子中,我有點兒發呆的看着小淫,我覺得那種香水的味道還不錯。

    小淫突然抬頭看着我笑:哈哈,十八,你被我抓到尾巴了,説,你平時怎麼洗衣服的?

    我避開小淫的眼神,感覺心裏很慌:沒有,沒有的事兒……

    上午上完課,我才回到宿舍,然後急三火四的跑到水房,發現小淫的那件襯衫已經很已經被泡的不成樣子了,還脱色了,我湊合着把襯衫洗出來,但是我沒有見過那件襯衫的牌子,也不認識。

    我把洗好的襯衫拿回宿舍,小諾不在,別人也不在,只有許小壞一個人在,我這人有些急性子,很想知道這個襯衫的牌子,許小壞平時都是名牌加名牌,應該會認識這件襯衫的牌子,我忍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忍住,厚着臉皮問許小壞這件襯衫的牌子。

    許小壞看了我一眼,露出鄙夷的神色,還好她説了這個襯衫的牌子,好像是什麼聖羅蘭的牌子,我心裏開始不安,雖然我不知道這件襯衫到底多少錢,可是許小壞能準確的説出這個牌子,看樣子這個襯衫的牌子還不賴。

    我接着問了許小壞這個襯衫的價位,許小壞哼了一聲:別問了,不是你能消費的起的?

    聽了許小壞這個話,我的心裏開始瓦涼瓦涼的,開始犯愁,難不成我真的欠小淫的?辛辛苦苦寫了七千張信封的結局,難道要我裝大頭給小淫買個很貴的襯衫麼?我真是心有不幹,看着洗好的襯衫,我仔細檢查了一下,也就是襯衫顏色落了,其他的也沒有什麼不能穿啊,要不就這麼湊合着穿唄,名牌和非名牌到底有什麼區別,不像話,臭小子幹嗎穿這麼貴的襯衫?我有點兒氣不打一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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