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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識

    回到宿舍,嘟嘟就開始問我晚上的約會怎麼樣了,我真是不願意張口解釋,一飛揚揚得意的看着嘟嘟:我看見了,挺不錯,身高也很脯和十八挺般配,和你們同一個專業,都是會計專業,叫肖揚,其實我認識他。

    蘇小月詫異的看着我:十八,不會吧,你晚上一下約會兩個?

    一飛看着蘇小月:什麼兩個,就一個啊?我就看見一個而已。

    嘟嘟堅決的説:那絕對不是同一個,約十八的那個身高還不到160釐米呢,而且勝程學院的一個男生,留着發哥的頭型,用很多髮膠……

    一飛拽了我一下:十八,有這個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我慢慢的脱掉大衣,有點兒心不在焉,嘟嘟開始給一飛解釋關於張嘯的事情,一飛聽得一愣一愣的:是嗎?還有這事兒,我説十八怎麼無精打采的,看來是被驚到了。

    我坐在牀沿上發呆,蘇小月神秘兮兮的湊過來:十八,那個肖揚是怎麼回事兒啊,他送你回來了?

    我瞪了蘇小月一眼:什麼怎麼回事兒啊,小麥的腿摔壞了,我和他一起去阿瑟在校外租的房子看看,回來的時候就一起回來了,他是出於禮貌送我到女生樓,能有什麼意思?真是,就數你,唯恐天下不亂,不看我笑話,你會活不下去嗎?

    蘇小月嘿嘿笑:十八,你怎麼這麼説話呢?張嘯下午約你的那會兒不是我給你解的圍嗎?我哪有那麼差勁兒啊,不守心你嗎?

    一飛坐到我身焙十八,説正經的,那個肖揚口碑不錯,就是愛踢個球,玩個遊戲的,人還不錯,沒聽説有女朋友,就是一點不好,他已經大三了,明年就畢業了,時間上是短了點兒,哎,要是人家有意思,你別老是胡里胡塗的。

    我沒有説話,其實不是肖揚不好,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和肖揚走在一起我老是有些不自在的感覺,也説不清楚到底是哪裏不自在了,但就是不自在。

    我隨手拿過教案,想着明天的上課內容,嘟嘟趴在,咬着一本書的角笑嘻嘻的看着我,看得我有點兒心裏沒有底兒,我轉過頭不理嘟嘟,嘟嘟奸詐的笑了幾下。

    星期一早晨,我實在不願意起牀,外面的温度讓人太留戀被子裏面的温度了,我起牀的時候蘇小月咕噥了一句:瞎折騰。

    我沒搭理她,穿好運動鞋,帶好手套,還帶着輕微的哆嗦的感覺下了樓,往學校場跑去,我諑磨着怎麼也得運動一下,要不然我會更加賴牀的,一旦習慣了賴牀就會變得沒有計劃性了,我現在沒有任何權利破壞自己的計劃,而且必須嚴格遵守。

    場上的人也變得很少了,看來是逐漸降低的温度起了作用,我開始繞着場慢跑,感覺自己哈出的氣都變成白色的了,呵呵。籃球場上玩球的那個好像是阿瑟,我看着身影象,還有一個人,沒有看清楚,小麥腿受傷了,看來阿瑟打不成網球了,又不得不起早,看來只能扔籃球了?

    我跑了兩圈的時候阿瑟開始招呼我:十八,別跑了,看着你跑步,眼暈的很?

    我放慢了速度,回了阿瑟一句:你玩你的籃球,幹嗎看我跑步?哼。

    走近籃球場地,我才看清楚和阿瑟一起玩球的是大雄,大雄朝我點了一下頭,阿瑟順手把籃球扔給我:十八,投一個看看,能不能進去?

    我拿起籃球的時候想起了易名那天教我投籃的情景,睹物思人,有點兒傷感,我把球扔上去,沒有進,彈到大雄的身爆我搖,大雄抓起籃球投了幾下漂亮的動作,阿瑟拽我一下,扭頭朝大雄喊:哎,你自己玩,我找十八有點兒事兒。

    大雄哦了一聲,阿瑟拽着我順着場的跑道走着,我警惕的看着阿瑟:哎,你看仔細了,我是要錢沒錢,要命一條,你可別打我的主意。

    阿瑟笑:你還真敢説,我要你的命幹什麼?既不能當古董有升值空間,又不能換點兒別的東西,放在家裏還得浪費糧食養着你,我虧大了,跟你説正經的,這事兒本來早就應該跟你説了,還不是中間發生了一些事情,先是你把我們給冷了場,小麥又摔了一下,所以給耽擱了,幸虧昨天小麥提了醒了,不然我又給忘了。

    我泯了下嘴唇:到底什麼事情啊?

    阿瑟朝我伸出手指頭,笑:兩件事,對你絕對是有利而沒有害處,第一件,上次喝酒你贏的錢怎麼處理?我們男人説話算話,這玩意兒不能不説,錢在我這裏,第二件,昨天小麥沒有亂説,你走之後我問小麥了,肖揚説過他喜歡你的,那天在場的人都聽見了,小淫、佐佐木、餅小樂、陸風、小麥,當然還有我,估計你當時喝得迷糊睡着了,可能沒有聽見,現在我跟你説了,你説這兩件事情怎麼辦吧,別又跟我裝迷糊。

    我有點兒不知道所措,阿瑟看着我嘿嘿笑:肖揚也不錯,正兒八經的一個人,不比易名差到哪兒去,要不你和他好好交往交往,省得你一看見易名就有點兒失魂落魄的,那麼大的人了,整的切沒有出息了,小麥都説你這人有時候很沒有譜兒了。

    我不大好意思的看着阿瑟:那個,那個問題是,我一看見肖揚就不自在,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渾身不自在。

    阿瑟奇怪看着我:為什麼啊,他又沒有把你甩出去,不應該啊,他也沒有得罪你?

    我搖了:這件事就不要再説了,我就當你沒有説過,你也別告訴肖揚你跟我説過這件事,行不行?

    阿瑟攤開手:好,那第一件事情呢?

    我打斷阿瑟:我是賭酒不是賭錢,你把錢還給那天在場的人吧?

    阿瑟黑着臉:那不行,男人説話哪有不算話的?再説,你那天根本沒有説你不賭錢,如果不是後來的事情影響了大家的情緒,你敢説你不會收下那些錢嗎?

    我張了張嘴,竟然有點兒啞口無言的感覺,想了一會兒跟阿瑟説:哎,反正我寒假要用你的電腦,説不定還要用你的房子,就算我的費用……

    阿瑟嘿嘿笑:得了,真是不爽快,你平時不磨嘰的人這會兒跟誰學的這麼水性?該你拿的你就拿着,要是平K贏了,人家眼睛都不眨的收下了,顯得你清高是怎麼的?又不是我們的捐款,是你自己贏得,你還一個勁兒的掰持什麼?給你了。

    阿瑟塞給我一個信封,轉身就往大雄身邊賺我咬了咬牙,我他媽的裝什麼清脯我是和平K拼了8瓶啤酒換來的,為什麼不拿着,我又不是聖人?我把信封裝到口袋裏面,朝大雄走過去,大雄把籃球扔給我,我又玩了一會兒。

    回到宿舍洗漱完畢,已經快到上課時間了,週一基本那個專業都有課,所以宿舍中很多人都忙得有點兒亂,嘟嘟和一飛竟然互相穿錯了襪子,也不知道她們的眼睛都長到什麼地方上用的,蘇小月把腰身勒得跟貧困山區得孩子似的,還是嫌不夠,嘟嘟催着蘇小月快點兒,蘇小月一邊咬牙切齒得勒着腰部一邊説:快了,快了,就好了。

    我感慨得吃着泡麪,想象着當蘇小月未來的老公抱着蘇小月纖細的腰身,那是什麼感覺啊?肯定不曉的這丫頭的相當年費了多大的勁兒,甚至是使出吃奶的力氣才勒出這麼迷人的腰身,作女人,真是不容易啊。

    我拿着教案和課本先出了宿舍樓,今天我們系的課在綜合樓上,走到綜合樓樓梯的時候,我看見朱檀已經拎着錄音機進去了,我開始加快腳步朝樓梯上跑去,想幫着朱檀拿着錄音機,順便打個招呼,可能是我跑得速度快了,直接踏上第二階樓梯的時候我的腳下一滑,身子開始朝後仰,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我心裏暗暗叫苦,慘了,我非得朝後摔下不可,我開始盡力往前板着身體,想抓住什麼東西,這個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從後面託了一下,我沒能倒下去,我鬆了口氣,回頭對那個扶我的人説:謝謝,真是很謝謝……

    我身後的人是個男生,他抬頭衝我一笑:沒有關係,舉手之勞,以後走路小心。

    那一瞬間我驚呆了,我還以為是小意,和小意簡直太像了,連神情都像,我回過神,往旁邊讓了一下,讓那個男生先過去,看着他的背影,我還有點兒發呆,真是不敢相信,天底下竟然有這麼像像的人,我收回思緒,快步上樓,因為已經到了上課的時間了,朱檀應該已經在等我了。

    我跑到我們繫上課的教室,果然朱檀在看着手錶,我趕緊跑過去,朱檀看見我笑了一下:今天有事情?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不是,可能是手錶慢了,所以我看錯時間了。

    我感覺説謊的滋味真是不舒服,但朱檀好像相信了,笑吟吟的看着我:今天不會緊張了吧?已經有過兩次經驗了,應該不會緊張。

    我點頭:今天不會緊張,我儘量好好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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