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司徒別墅收到温家專門請人送來的邀請函,上頭寫着下個月十五是温戎方六十大壽,請司徒卓務必賞光蒞臨。
看完邀請函後,司徒卓沒有特別的想法,隨手就把邀請函擱在桌上,而就在此時,客廳的電話鈴聲正好響起,原本司徒卓打算自己接的,但是訓練有素的蕭娀淑比他早一步拿起電話筒。
“喂,這裏是司徒別墅,請問哪位?”
話筒另一端的人,原本保持沉默,但在聽清楚是蕭娀淑的聲音後,才開口説話。
而接聽電話的蕭娀淑,表情瞬間閃過一陣緊張,在聽完幾句簡單的話語後,她立刻揚起笑容,快速的回應:“先生,你究竟在説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我們這裏姓司徒喔……好的,沒關係,再見。”
掛上電話後,她一抬頭就對上司徒卓若有所思的眼神,心虛的感覺立刻襲上心頭。
“打錯電話的。”她連忙開口解釋,就怕讓一旁的司徒卓發現異樣。
“我知道,你剛剛説過了。”看出她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破綻,他略一沉思,便開口問:“怎麼好像很久沒看到阿越了?”
沒料到他一下子就提到司徒越,她瞬間僵了一下。“會、會嗎?幾天前我還有看到小老闆啊,我還順便煮飯給他吃呢!”
“煮飯?什麼時候?”就他的記憶中,他至少有一個月沒在餐桌邊看到阿越那個饞鬼的人影了。
“就是……就是我不假外出的那個晚上啊。”因為緊張,她手心直冒汗,於是下意識的在胸前的圍裙擦手。
“是嗎?那不叫幾天前,應該叫半個月前吧!”注意到她緊張的動作,司徒卓看在眼裏,沒説破。
“差不多,差不多啦,呵呵。”她用乾笑掩飾心中的緊張。
“那晚阿越有沒有説什麼?”
“沒什麼,就只是吃飯而已。”
“那吃完飯,阿越做了什麼?”
“不清楚耶,那時候我很累,煮完飯就去睡了,然後……就再也沒看過小老闆了。”她依照司徒越先前的指示,一律用“不清楚”一語帶過。
她的眼神愈閃爍,司徒卓的眉角就挑得愈高。
如果他的推斷沒錯,阿越那個渾小子這次歸國根本沒打算要幫忙家裏的事業,而且早就有某種不良計劃,而這項計劃恐怕從應徵女傭時就已經開始進行了。
依他對阿越的瞭解,應徵小女傭除了混淆視聽,讓人有以為他會久住家裏的錯覺,另一個目的就是找尋一個聽話的小間諜,幫忙掩護他的行蹤。
而他因為最近公事繁忙,竟然沒及早發現阿越的不良計劃!
“所以你也不知道阿越的行蹤嘍?”司徒卓笑得和藹可親。
“當然,我也是很忙的耶,怎麼可能會知道嘛?呵呵。”蕭娀淑也跟着笑得好開心,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的額頭上淌着好幾顆汗珠。
很好,非常好!原來他最親愛的小娀兒,竟然是阿越派到他身邊的間諜啊!
而且事到如今,她還對他説謊,包庇阿越的行蹤……這下他該怎麼懲罰她才能消除心頭的怒氣呢?
打屁股還是捏她的小臉蛋?
不,這都太便宜她了,或許他該考慮把她就地處決,消滅她的貞操!
察覺到某種危險的氣氛,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大少爺,你的笑容有殺氣。”
“你看錯了。”他站起來,一步一步朝她前進。
“喝!”見他兩、三步就把彼此的距離縮到最短,她見苗頭不對,立刻拔腿就跑。
“還跑!”長臂一伸,輕鬆把她手到擒來,“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枉費我對你掏心掏肺,你竟然甘願當阿越的小間諜,處處維護那個渾小子?!想氣死我是不是?”
聽到他的話,掙扎中的蕭娀淑有一瞬間的僵硬,但她打死不承認。“我沒有我沒有,把我放開啦~~”
大掌瞬間毫不留情打在圓翹的小桃子屁股上。“還説謊!”
“哇!”沒料到他會狠心到體罰自己,她立刻哀嚎出聲。
“説,阿越那渾小子人在哪裏?”
“就説我不知道,你幹麼一直問我,而且還打我?你太過分了!”她用雙手奮力抵抗他的禁錮。“放開我……放開我啦!”
“又説謊!”第一次只是象徵性的警告,見她依舊不吐露實情,他眯起黑眸,狠下心來啪啪啪連續好幾聲,大掌如巨石般紛紛壓在小桃子屁股上。
痛覺立刻傳達到大腦,蕭娀淑放聲大叫,唉叫聲瞬間響徹整棟別墅。
“啊啊!好痛啊,家暴啊,殺人啊,救命啊——”
“説!”他再度高舉手。
“不説!”她寧死不屈服,不過眼淚卻在眼眶打轉。
看見她疼得快哭出來,懸在空中的手怎麼也打不下去。“你氣死我了!阿越那個渾小子究竟給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幫他?”
“才沒有什麼好處,而是做人要講義氣!”
“講你個大頭義氣。阿越他是你的誰,我又是你的誰,你有沒有搞清楚?”去他的狗屁義氣,他是她男人耶!這個搞不清楚狀況的笨女人!
“可是我答應過小老闆的……”她癟着嘴,可憐兮兮的望着他。
“你……”他幾乎被她的固執氣死。“冥頑不靈!我一定要體罰你!”
聽到“體罰”兩個字,她圓眼一睜,驚駭得倒吸了一口氣。“你、你已經打過了,你還想怎麼樣?!”
“還想怎麼樣?當然是……強暴你!”他露出邪笑。
“啊?”
捨不得打,乾脆把她吃了!反正所謂“體罰”,就是用身體懲罰,呵。
趁着她怔愣的時候,他抱起她走到沙發邊,然後輕輕把她放在沙發上,接着不顧她的反抗,用身體壓住她。
他的吻總是太醉人,蕭娀淑掙扎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擠出一點點的理智。“不要……”
“我會讓你想要的。”他輕笑。
“可是……”
才開口,他便含住她所有的言語。
原本心頭還殘存着一絲怒氣,但在品嚐她的甜蜜後,那一丁點的怒氣立刻蒸發得無影無蹤。
在她的嬌喘低吟聲中,他貪婪的更加深入她的甜蜜禁區,並且任由體內的慾望奔泄,迷亂僅存的思考,純屬本能的增加彼此的摩擦,讓彼此都享受那種炙熱酥麻的顫慄感。
先是T恤,然後是牛仔褲的鈕釦,他一點一滴的撥開兩人之間的阻礙,渴望肉體的結合……
就在這個時候,別墅大門卻突然被人打開,外頭的陽光瞬間灑入,客廳頓時陷入一片光明,包括沙發上交纏的兩具身軀。
“蕭娀淑,你姐來找你,你快……喝!你你你、你在做什麼?!STOP,通通給我STOP!”
陳管家,司徒家資歷最久的老管家,活了五十七個年頭,第一次看到世界末日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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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打鴛鴦是會不得好死的,好在自己不是棒打鴛鴦的那一個——
看着頭頂大南瓜,左右手各顫抖的拎着裝滿水的大水桶,被司徒卓命令在窗口罰半蹲的陳管家,蕭月荷心中不禁慶幸自己不用受罰。
“你是娀兒的姐姐?”
“雖然不是親生,但比親生的還要親,所以我是她姐姐沒錯。”看着臉不紅、氣不喘,活像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比誰都還要鎮定的司徒卓,蕭月荷不禁在心裏讚歎他的冷靜和裝沒事的功夫。
比起他,小松鼠臉皮就薄多了,看看她,臉紅得跟猴子屁股有得拚,而且似乎還打算用抱枕把自己悶死。
順着她的視線望去,司徒卓發現他心愛的女人因為羞於見人,所以把整顆頭都埋在抱枕裏。
“你打算悶死自己嗎?”他一把扯下她的抱枕。
她快速的撈回抱枕。“不要管我,就當我不在。”想到自己的半裸體幾乎被人看光,蕭娀淑就覺得想死,她以後再也沒臉見人了。
“你這分明是掩耳盜鐘。”司徒卓打趣。
“不要理我,不要理我。”她再度把臉埋入抱枕裏,半點不敢往月荷的方向看去。
“小松鼠,我以為司徒卓只是你老闆,什麼時候你竟然跟他搞起姦情了?”
掩藏的動作一僵,但是沒臉回答,倒是一旁的司徒卓覺得“姦情”兩個字太刺耳,忍不住出聲澄清。
“不是姦情,是戀情。”
“哦?這倒是個大新聞,我這個比親生還要親的姐姐怎麼都不曉得有這麼一回事?”蕭月荷笑得柔情嫵媚,但是眼裏的光芒卻很鋭利。
“是我的錯。”司徒卓大方認錯。“都怪我沒把她調教好,所以她才沒有跟你們這些家人宣佈我的存在。”
“好一個你的錯,怎麼在我聽來,卻是我家小松鼠的錯了?”這麼會避重就輕,這個男人未免太過不知羞恥了吧?
“呵,蕭小姐言重了,只是我認為談戀愛並不是犯罪,純粹是我們之間的私事,沒有到處宣揚也很正常。”
“司徒先生的意思我瞭解,不過我想知道你所謂的‘沒有到處宣揚’究竟是不想讓人知道,還是不敢讓人知道?”
聽着月荷每一句都犀利無比的問話,司徒卓知道看似柔弱美豔的蕭月荷,絕對不如外表那般不解人事,反而精明過人、慧黠強悍,因此他知道自己勢必得要給她一個保證,一個關於蕭娀淑未來的保證,畢竟,他差點在她的面前把她的妹妹給吃了。
“蕭小姐所説的答案都不是,事實上,等時間成熟,我自然會發帖子給娀兒所有的親朋好友,宣佈我和她之間的喜訊。”司徒卓説出心中的計劃。
“哪一種帖子?是我心中想的那一種嗎?”蕭月荷嘴角的笑靨愈柔和,眼神就愈鋭利,幾乎是帶着殺氣了。
這個男人最好不是抱着玩玩的心態玩弄他們家的小松鼠,否則她一定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我不知道蕭小姐心裏想的是哪一種帖子,不過有着紅底燙金的雙喜字樣,並貼着我和娀兒合照的那一種帖子,不知道蕭小姐滿不滿意?”
聽到司徒卓的保證,蕭月荷嘴角的笑容才稍稍恢復正常,不再柔到泛出殺氣。
很好,算他夠識相。
“勉勉強強,不過如果你現在就可以承諾我一個確定的時間,好讓我通知我們這一方所有的家族成員,那我就會非常滿意。”
聽出了蕭月荷話裏的意思,司徒卓當下阿莎力的給了個日期。“下個月的今天。”
“不成,時間太趕,我們家族龐大,許多成員還在國外求學工作,他們趕不回來。”
聞言,司徒卓馬上改了日期。“那下下個月的今天?”
“下下個月可以,不過不一定要今天,得看看黃曆找個黃道吉日。”一頓,接着問:“你打算給多少?”她問聘金。
“你們希望多少,我就給多少。”對於金錢,他從不吝惜,尤其這些錢是要獻給他心愛女人的。
“那好,看在你夠誠意的分上,我們女方這邊也不會太寒酸,糕餅、帖子、日期、酒席我們通通會負責,你只要趕在下下個月前,把照片拍出來,順便通知你的父母到場就可以了。”月荷迅速在腦子裏記下該做的事。
“OK,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彷彿像是談成一筆生意,兩人彼此相視一笑,而一旁始終沒臉見人的蕭娀淑,猶在努力的用抱枕悶死自己,絲毫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已經被身邊的兩人安排好了。
“不過話説回來,你可知我家的小松鼠老早就有個未婚夫?”到最後,月荷突然蹦出這一段話來,並同時觀察司徒卓的反應。
“那又怎樣?”司徒卓僅是淡淡一笑。
“你不怕被揍?”看來小松鼠對他也是有意思的,否則不會把家裏事告訴他這個外人。
“關於這點,我一點也不擔心。”
“呵,你真有自信。”
司徒卓但笑不語。
“談完要緊事,接下來就談談正事吧。”收起心情,月荷想起自己來訪的目的,於是她纖手一伸,越過桌子拿走蕭娀淑臉上的抱枕。
“啊!我的抱枕。”蕭娀淑慘叫。
“夠了,不過就是讓人看到幾塊肉,有什麼大不了的?犯得着用抱枕悶死自己嗎?”因為婚事都談妥了,所以蕭月荷對剛剛的事完全沒意見。
“什麼幾塊肉?!根本就是被人看光光了!以後沒臉見人了啦……”少了抱枕的遮掩,蕭娀淑臉紅得不像話,幾乎快滴出紅水來了。
“閉嘴。”
果然是做姐姐的,一聲斥喝,馬上就讓哇哇叫的蕭娀淑恢復安靜。
“剛剛的事就當我沒看到,你也忘了剛剛的事。”她柔聲低訓着。
“怎麼可能嘛……”她可是差點被看光了耶。
假裝沒聽到她的嘀咕,月荷説出造訪的目的。“你下個禮拜天有沒有空?總裁想帶你出席一場壽宴。”
“壽宴?怎麼這個月壽星這麼多啊?”蕭娀淑不以為然的皺起鼻子。
狩哥也真好笑,明明就喜歡月荷姐,卻派月荷姐來約她,擺明就是藉故跟月荷姐説話嘛!不過她想狩哥會找她出席最大的原因,還是月荷姐的外貌吧?他一定是怕帶月荷姐出門,又會招來一堆狂蜂浪蝶,讓他抱醋狂飲!
唉,狩哥真是壞心,什麼苦差事都丟給她,先是拿她來騙月荷姐,現在又拿她來當擋箭牌,未免也太有手足之情了吧?
“怎麼?你當天該不會也要參加壽宴?”
“對啊,温老闆的。”
聞言,月荷眉尾輕挑了下。“看來我們的目的地是一樣的。”
“看來是這樣,不過先説好,娀兒是我的。”司徒卓邊説邊摟上蕭娀淑的腰。
其實在看到邀請函的時候,他就計劃要這麼做了。
他的目的不外乎是想讓温小姐死心,打退堂鼓,另外一方面也是想讓娀兒公開亮相,公開兩人之間的關係,然後再到孤兒院向娀兒的院長提親,只不過他沒料到今天他就得把兩入之間的婚事給敲定。
“小松鼠你想和誰一起去?”總裁和司徒卓都打算帶小松鼠出席,這讓蕭月荷有點為難,於是她詢問當事人的意願。
“可不可以不去?我想看偶像劇耶!”她誰都不選,只想看電視,因為下禮拜天剛好是高潮戲,不看太可惜了。
“當然不行!”司徒卓和蕭月荷很有默契的對她咆哮。
事有輕重緩急,這個女人為什麼老是搞不懂狀況?事關她的將來,她竟然還想看電視?!
“厚!為什麼不行?我又不懂生意經,去那裏根本沒辦法跟人聊天,那樣很無聊耶,而且説實在話,我跟温先生一點也不熟,去那裏根本沒意義嘛,還不如留在家裏看我的偶像劇。”
看着蕭娀淑臉上的笑容,司徒卓突然覺得頭好痛。
敢情這女人又忘了温鈺覬覦她未來老公這件事了?還是她真的笨到沒想到一場壽宴所隱藏的危險?
一小顆迷幻藥就足以讓他失去貞操,她這女人卻寧願悶在家裏看偶像劇,不管他的死活……為什麼她可以這麼遲鈍?遲鈍到連身邊存在的危險都可以忘光光?
看見司徒卓頭痛的表情,蕭月荷深深的同情他。
小松鼠天真遲鈍的個性她自然很瞭解,她絕對是那種前一秒你告訴她世界末日就要來臨,但是下一秒她就會自然忘記的天真派天才,在她天真簡單的大腦裏,幾乎沒有“危機意識”這四個字。
愛上這種深信“人性本善”的天真女人,她可以想象司徒卓的將來會有多悲悽,光是擔心她恐怕就足以讓他提早白髮。
“小松鼠,那天你就跟司徒先生一起赴宴吧,總裁那邊我會幫你説明的。”基於同情,蕭月荷以姐姐的身分下了命令。
“可是……”姐姐開口,她不得不聽,但還是企圖掙扎。
“沒有可是,那天中午我會過來帶你去試衣仿造型,雖然你是和司徒先生一起赴約,但也不能丟我們蕭家的臉,打扮一定要得體。”
蕭娀淑忍不住皺眉。“好麻煩喔……”
“這麼嫌麻煩,我看還是讓你跟總裁一道出席好了,我相信他一定很樂意幫你打扮。”
聞言,蕭娀淑立刻嚇得跳起來。“喝!我才不要!狩哥超龜毛的,要是讓他幫我打扮,我肯定死得很慘!”説起狩哥,就很難不去談到他戀妹、戀弟的變態情結。
他對自己很節約,但是對育幼院的弟弟妹妹卻大方得不得了,什麼都給最好的,以前在打拚的時候還好,現在錢多了,不把弟弟妹妹打扮得光鮮亮麗、穿金戴銀,他是不會滿意的。
“那你就是要讓我替你裝扮嘍?”蕭月荷笑吟吟的下了結論。
“對啦……”雖然有點心不甘情不願,但是能逃離狩哥的魔爪,什麼都好談。
靜靜聽着兩人之間的對話,司徒卓不禁對蕭月荷口中的“總裁”感到好奇。
聽得出來蕭月荷口中的總裁就是娀兒喊的狩哥,雖然之前他就聽過狩哥這一號人物,但是他卻不曉得他的身分竟然是一個總裁。
如果他的認知沒錯的話,狩哥應該也是孤兒身分,怎麼會是總裁呢?
“蕭小姐所説的總裁是……”他提出心中疑問。
“蕭狩夜,‘敬恩集團’的總裁。”蕭月荷淡淡回答。
“‘敬恩集團’?!”聞言,司徒卓瞬間驚叫。
規模不亞於司徒集團,稱霸全球飯店業的敬恩集團?而他的娀兒竟然是那個飯店霸主的妹妹?
“怎麼?小松鼠沒跟你説過嗎?我們全來自於敬恩孤兒院,為了感恩,也為了讓院長有能力發揮更多愛心照顧世界各地的孤兒,所以我們一羣人合力建立敬恩集團。”
誰説孤兒院的小孩個性偏激又彆扭?他們可是很努力的用功讀書,增加智慧。
因為院長的愛,院內的每一個成員感情都好得不得了,因此在有了回饋院長、擴大愛心的理念後,在“他”的帶領下,院內每個小孩都各司其職努力着。體力好的努力賺錢籌措資金、頭腦好的努力讀書籌辦公司、交際嘴甜的努力做公關,就這樣,“敬恩”從一間小飯店升級成大飯店,大飯店再升級成亞洲高級飯店,最後便成了現在的飯店業龍頭。
敬恩的實現,全來自院內每一個人的合作和努力,以及他們感恩的心。
“所以你剛剛説的國外家族成員就是……”
“當然就是派駐在每一個國家的飯店總經理以及副總經理,小松鼠好歹是敬恩集團的千金,我想她的大哥大姐們一定不會想錯過她的人生大事。”蕭月荷笑吟吟的説出蕭娀淑嬌貴的身分。
雖然今日他們個個都因為努力而得到龐大的財富,以及人人稱羨的身分地位,但是他們都沒有忘記自己的出身和所受到的恩惠,所以敬恩的每一個成員都非常腳踏實地的過生活,絕對不會因為成功就變得驕矜自傲。
聽完蕭月荷説的話,司徒卓不禁轉頭看向蕭娀淑。
他萬萬沒想到看起來呆呆傻傻的蕭娀淑,居然會是個千金大小姐,虧他當初還把她看成是遇到山難的登山客呢!
想不到他也會有看走眼的一天。
完全不懂司徒卓此刻內心澎湃洶湧的震驚,蕭娀淑只對蕭月荷剛剛的話感到懷疑,於是她急急發問:“我的人生大事?什麼大事啊?”
果然是很傻!敢情她是失聰了,完全沒聽到她和司徒卓剛剛的談話?
呵呵,不過她不知道也好,這樣事情才好玩。
“沒什麼,你聽錯了。”
“我才沒聽錯,我剛剛明明就有聽到!”蕭娀淑更加狐疑。
接到蕭月荷暗示的眼神,司徒卓突然插話,分散某人的注意力。“娀兒,陳管家好像快暈倒了。”
“什麼?”某人果然很快的被唬瞬過去。
“看樣子那個南瓜對他真的太過吃力,他快頂不住了。”他比了比外頭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的陳管家。
算算他們談話的時間也快半個小時了,對他的懲罰應該夠了,不過在解救他之前,應該可以好好拿來利用一下。
“我看應該是那兩桶水太重,他的手在發抖。”蕭月荷附和道。
“天啊……”因為剛剛忙着害羞,接下來又被拉入話局,她都忘了陳管家被罰的事了!
看他老人家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樣,好像隨時會昏倒,因此她沒多想,起身就往外頭跑,目的就是為了解救陳管家。
“那事情就這麼説定了。”蕭娀淑一離開,蕭月荷馬上這麼説。
“嗯。”司徒卓應聲。
“所謂宴無好宴,温小姐對你心儀已久的小道消息我也有所耳聞,這次邀你赴宴恐怕另有居心。”
“我知道,我大概猜得到她要做什麼。”
“你心裏有底就好。”見他萬事皆有數的沉穩模樣,蕭月荷也就放下心中一塊擔憂的石頭。“我先走了。”
“不等娀兒?”
“不了,麻煩。”笨蛋才會留下來讓她繼續發問。擺擺手,她筆直走出大門,不理會蕭娀淑後知後覺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