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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莊文軒火熱的唇深深地吮吻着明冰雪柔嫩的紅唇,雖然她之前也有接吻的經驗,但面對他高超的吻技,她就有如幼兒班的程度。

    直到她氣喘吁吁,他才移開被他吻得紅腫的雙唇,改而進攻她的粉頸,沿着鎖骨,一路往下滑。

    而他一雙修長好看的大掌也不得閒,迅速脱去她的上衣、短裙、內衣褲,不消片刻她已一絲不掛。

    她本想用手護住裸露的渾圓,卻被他拉開。

    “不許遮,我要看。”莊文軒啞着聲音道。

    明冰雪被他熾熱的眼光瞧得滿臉通紅,雙手被他抓着,想遮又遮不到,全身動彈不得,加上她已經裸裎,而他的衣服卻仍整齊地穿在身上,更令她侷促不安。

    因羞澀,她全身跟着泛起醉人的粉紅,令她看來更可口。

    “你好美。”

    説着,他便用舌尖逗弄那粉嫩的蓓蕾,大掌也捧起另一隻柔軟飽滿的胸脯緩緩摩挲,而他的另一隻大掌,則貪婪地沿着她平坦的小腹,撫上那幽秘之處,輕撫她的花蕊。

    “啊……”

    在他的熱情攻勢下,明冰雪忍不住的嬌喘呻吟。

    莊文軒的呼吸也逐漸急促,迅速褪去自己的衣物,腰捍一挺。

    “啊!好痛……”突來的撕裂感令明冰雪痛呼出聲,眼淚隨即掉了下來。

    “你……”

    他呆了呆,沒料到曾嫁作人婦的她,竟還是處女。

    但現在不是疑惑的時候,見她痛苦的咬着紅唇,他的心不由得一陣疼痛。

    竭力忍耐想狂猛衝刺的慾望,他柔聲的安撫道:“乖,一會兒就不痛了。”

    “真的?”

    見她可憐兮兮的表情,他忍不住輕笑出聲。

    “真的。”

    他伸手到兩人的交合處,輕輕的撥弄着。

    “呃……”在他温柔的撫弄下,疼痛感漸漸消退。

    知道她已適應自己的碩大,他開始在她緊窄的體內慢慢移動。

    “啊……文軒……啊……”

    明冰雪在他的帶領下,體驗從未感受過的歡愉,像是承受不了更多,只能狂亂的喊着他的名字。

    她一聲聲的嬌吟,助長了莊文軒在她體內的狂猛抽動,一下下撞擊着花心深處。

    在深猛的抽送下,兩人同時直達高xdx潮……

    望着她恬靜的睡容,莊文軒的雙手又不安分起來,順着她優美的曲線,在她身上游移,當摸上她兩腿間已乾涸的血漬時,薰衣草色的雙眸更顯柔情。

    他雖沒有處女情結,但當知道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時,仍然控制不了心中的激盪。

    若不是怕她的初夜承受不了,他真的好想再次深深的埋在她温暖緊窄的體內。

    下牀走進浴室,出來時他手中拿着兩條毛巾。

    他輕輕的為她拭去血漬,再用另一條熱毛巾覆上。

    明冰雪只是嚶嚀一聲,便又沉沉睡去。

    “小傻瓜。”

    莊文軒寵溺的一笑,擁着她,決定陪她小睡一會兒。

    ※※※

    自從兩人的關係跨進一大步後,莊文軒給明冰雪的竟是一封解僱信,理由是不想她再留在公司看一羣花痴的臉色。

    最重要的是他……

    不想她對着他以外的男人展現笑靨。

    不想再看見她與董遠哲或江子俊繼續混熟下去。

    不想她的一手好廚藝與那兩個傢伙分享。

    不想……

    喔!太多太多,不能盡錄。

    他從不知道自己的獨佔欲竟是如此強烈。

    強烈到連他那兩位知心好友與她攀談,也會令他覺得刺目,根想揍昏那兩個傢伙。

    當然這些只是他心底的想法。

    但,明冰雪乖乖的沒多説什麼,便答應了,而且還搬到他家,做他真正的“煮飯婆”。

    明冰雪覺得自己很幸福,他真的很疼她、寵她。

    知道她喜歡看小説,更知道她喜歡到花園看書,便在花園內建了一座小小的玻璃屋,讓她在下雨天也能一邊賞花一邊看書。

    晚上還能與他躺在玻璃屋內,賞月數星,而且他很喜歡在那裏“愛”她呢!

    “冰雪,想什麼事情想得如此入神?啊!是不是想起咱們家文軒的‘威猛事蹟’?”莊家的管家張媽一臉暖昧的神情,取笑着她。

    “張媽……”心思被看穿,明冰雪臉上一片火熱,連忙轉過身去。

    張媽呵呵大笑,“不要害羞。有好東西當然要和人分享.來.説給張媽聽,那小子的‘厲害’!”

    張媽與莊文軒一樣,説什麼最喜歡看她的臉紅得像蘋果時的模樣,所以經常有事沒事就是愛逗她,尋她開心。

    “你欺負人家的,不跟你好了!”明冰雪跺腳嬌嗔道,轉身走上樓。

    “哈……”

    到了樓上,她還能隱約聽見張媽那驚天動地的開懷笑聲。

    當年文軒的母親嫁過來,張媽也跟着,她看着他長大,將他當作是親生兒子,而文軒也很孝順她老人家。

    在張媽口中,她知道文軒家的人口十分簡單。

    自他爺爺那一代,就是三代單傳。

    張媽口中的老太爺夫婦可是一對活寶。

    雖已七十多歲,但兩人可是從不服老,經常到世界各地遊玩。

    “而且説到整人,他們可比我張媽厲害多了。”

    喔……這句聽起來很嚇人!

    “那文軒的父母呢?”明冰雪只記得在舞會那天,遠遠的一瞥,他們的樣貌很模糊,但見他們整晚手牽着手,一副鶼鰈情深的模樣。

    “老爺外表看似嚴肅,其實骨子裏可是皮得很,標準的頑童,哎呀!若是他們雙劍合壁,就足以毀滅半個地球,再多加個少爺,那後果真的不敢想橡。”

    他們三人足可印證“遺傳基因”的奧妙之處。

    噢!真是令人佩服,厲害!厲害!

    “張媽,有件事情我不是很明白。”

    “什麼?”

    “他們明明是外國人,為什麼會有中文姓名?還有夫人是外國人,你怎麼會跟着她呢?”

    “哈哈……冰雪,你誤會了,夫人不是外國人。”

    “但……舞會那天……”

    “舞會?”

    “就是公司週年舞會。”

    “哦!”張媽恍然大悟道:“那天舞會上,你是不是見到夫人金髮藍眸?”

    “嗯!”明冰雪肯定的點點頭。

    “那是因為夫人趕流行,金髮是染的,至於藍眸則是有色的隱形鏡片。”

    “哦!”明冰雪恍然大悟。

    “至於中文姓名,是因為老夫人是台灣望族,莊輝揚的獨生女。當年老太爺與朋友到台灣旅行,一次偶然的機會下,認識了老夫人,兩人一見鍾情,約會沒多久便結婚,婚後老夫人便隨老太爺移居美國,但後來老爺出生,老夫人的父親有感膝下無兒,家族事業無人繼承,便要求老太爺,給他的外孫冠上他的姓氏,好繼承產業,老太爺一口答應,所以老爺有個中文名字,叫卓康,而少爺也跟着改了箇中文名字。你啊!可要好好想想小少爺的中文名字了。”‘

    “關……我什麼事?”明冰雪囁嚅道。

    “哎呀!怎麼會不關你事,他們祖孫三人不但性格相似,就連老婆也到同一國度裏找呢!我悄悄説給你聽,少爺從不帶女人回家的,在美國時也一樣,你可是他第一個帶回來的女人,憑這一點,我就知道他造回是認真的了。我不是為少爺説好話,他花是花了些,但這樣的男人婚後反而用情專一,是最愛老婆的好老公呢!原因是他們要玩的都玩遍了,知道什麼是好、壞,所以,被他們‘盯’上的女人,都會是最幸福的女人,而且有先例給你做證,就好像——”

    “就好像老太爺與老爺一樣。”明冰雪接着道。

    “咦!你怎麼知道?他們在‘花’界可是除名已久,從‘良’好幾十年的了,莫非是‘名留千史’,你曾聽過他們的精采‘歷史’?”

    明冰雪搖搖頭,“‘歷史’是沒聽過,但‘有其父必有其子’,可是千古名言呢!”

    “哈哈……對啦……對啦……”

    張媽瞭然於心,兩人相視同聲大笑。

    ※※※

    自從明冰雪搬來跟莊文軒同居後,他每天都會準時下班回家吃飯,除非必要,否則生意上的應酬可免則免。

    今天他比往常提早回來,只見他手裏捧着一盒包裝精美的禮盒,先放在卧室,然後到廚房找明冰雪。

    他從後摟着她的纖腰。

    “我就知道你一定在這裏。”

    明冰雪轉過身,想問他為何如此早回來,不過話沒問成。

    “唔……”

    櫻唇正中下倏的落在他等待已久的雙唇中,無視於還有其他人在場,火熱的舌正想鑽人她的檀口,卻被她輕輕推開。

    明冰雪紅着臉道:“不要。”

    他實在太大膽,她也不記得跟他説過多少次了,不要在人前如此對她,但他偏不聽,而且還變本加厲,偷瞄一眼在場的人,全極力保持着一副“當我不存在”的表情,她就窘得想找個洞鑽。

    望着她紅豔的嬌顏,莊文軒達到目的後,二話不説的橫抱起她,不再給其他人“免費娛樂”。

    直接抱她回卧室,不理會她的小小抗議,硬是和她做了場“運動”。

    歡愛過後,他翻身下牀走到更衣間,回來時手捧着一隻禮盒。

    “這是送給你的。”

    明冰雪開心的接過禮盒。

    起初他送她禮物,多是鑽石、珍珠之類的首飾,她是開心的接過,但卻從不曾見她戴過。

    他閃她,她卻只説:“那些首飾太貴重,而且又不是去什麼宴會,平常戴好像怪怪的,而且我怕弄丟它們。”

    幾次後,他發現她並不是怕弄掉,而是不喜歡那些能令女人瘋狂的珠寶,像她手中戴着的紫水晶手鍊,她卻對它愛不釋手,所以,現在他只會送一些小玩意給她。

    當明冰雪拿出禮盒內的黑色蕾絲睡衣,原本閃着興奮光芒的小臉,一瞬間卻蒼白無比。

    莊文軒見她反常的表現,緊張地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冰雪,有什麼不對嗎?你不喜歡?還是哪裏不舒服?”

    明冰雪望着他擔憂的神色,輕輕一嘆。

    “不是……我只是……怎麼説呢……我以前也曾擁有過這件睡衣……”

    明冰雪將她曾擁有過這件睡衣的原由,以及她那隻做了約十二小時“程太太”的經過,全説給他聽。

    莊文軒聽罷,一些疑問得到了解答,例如,已婚的她為何還會是處女。

    原來那女人是在他們進入新房不久後,就來“鬧洞房”。

    莊文軒吻吻她,“既然如此,我扔了這件睡衣,免得你見到它又想起那些傷心事。”

    她搖搖頭,“不要,這樣太浪費了,橫豎已買了,就放在衣櫥吧。你放心啦,我絕不會‘睹物添愁緒’的。”

    聽她堅定的語氣,莊文軒點點頭,算是應允了。

    就這樣,那件既昂貴又性感的睡衣被擱在衣櫥裏,恐怕不會再有“重見天日”的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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