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地下大廳內一個六角型的半透明立方體在緩緩的滾動着,淡藍色的光芒將A組成員們的臉映得忽明忽暗。
“事情就是這樣……”班鳴卓剛剛向他們介紹了康雲兒的情況和此次任務的目的。
“那麼……,隊長,”胖劉提問道,“要是那幫傢伙來了以後不走了怎麼辦?我們和他們耗麼?”
“耗你個頭啦!”唐卡重重地敲了一下他的大頭,“當然是要把他們全部抓起來,剃光頭反醒……”
“女的也要麼?好殘忍……”核桃同情地道。
班鳴卓微微一笑:“唐卡説的沒錯,我們就是要先下手為強。不過對方怎麼説也是美國公民,是不能採用正常的法律手段的……”
“那麼就是説要來陰的?”唐卡精神一振,算計別人一向是他老人家的最大愛好。
“差不多吧,只要不是在光天化日下的公眾場合,遇到的話,一律殺無赦!”班鳴卓淡淡地道。
“哈哈,這下可以痛痛快快地大幹一場了……”唐卡樂的嘴都合不攏了。
“這樣做,是不是要先和外交部打個招呼?”江振川有點猶豫地道。
“A組的事,只直接向國安局負責,和外交部有什麼關係?他們只要負責擦屁股就可以了。”班鳴卓幸災樂禍地嘿嘿笑道。
實際上他們A組一直都是外交部地災星,不論對方是什麼人,只要在北京犯在A組手裏就沒好兒,有次德國大使館的一個領事借簽證之機連續地姦污中國少女,後來被揭發出來,對方借外交豁免權大搖大擺地回國了。結果班鳴卓派了蘇紅荼和白朗去德國。“你們的任務,就是給他做一個免費的外科手術,讓他以後想起女人就自卑……”班鳴卓如是説。那領事的下場就可想而知了。這件事在國際上傳得沸沸揚揚,對方雖然沒抓到什麼把柄,可也啞巴吃餃子,心中有數。於是照會了中國大使,提出抗議。外交部當然是尷尬異常,從此提到A組就頭痛不已。
“十年的外交成就,A組的瘋子一分鐘就可以破壞殆盡……”
“A組眼中無國界……”
“中國情報部門的黑社會……”
這些都是全部是事後對A組的評價。不過也因為此事的原因,所有駐中國的外交人員都異常的安分守己。有時看到同事們和中國女孩打交道,就彼此半開玩笑地提醒:“夥計,小心A組的外科手術……”
當然,A組能夠這樣的為所欲為也和身為國安局長的邵定中大力支持分不開的。如今的邵定中可以説是名副其實的實權人物,除了身為國安局長,實際上也擔負着整個中南海的保安工作。四年前政府改組,國安局的權限大幅增加,正式成為直接向中央政治局負責的情報組織。其職能也從負責國家安全擴展到治安,反貪,防暴,反恐怖等各個領域。A組的地位也隨之水漲船高,成為北京市內舉足輕重的情報組織。加上班鳴卓膽大包天,這些年來着實做了一些令人撫掌稱快的事,A組的人氣是越來越高了。
“隊長,對方的實力到底怎麼樣?”蕭矢問道,這個問題是他最關心的。
班鳴卓有點感慨地答道:“很強啊,至少不比我們弱,先來看看這段錄像吧,鳳凰……”
六角形的立方體旋轉着擴展開來,最後化成了清晰的立體投影。
“這是一年前,一名俄羅斯特工在埃及拍到的,通過衞星信號即時傳送時被我們截取了……”班鳴卓解釋道。
投影中,一羣穿着黑色風衣的人在一段空曠的街道中緩緩而行。
“末日審判團由十三個人組成,全部是一流的超念戰士。值得注意地是,他們的身份在美國官方的檔案中全部是偽造的……”班鳴卓道。
“為什麼?怕別人知道他們的過去麼?”年小如不解地問。
“對了,正是怕別人知道他們的過去,你們看,這個人……”班鳴卓伸出手指在影像中點了一下,屏幕上的一個投影頓時變大了,那是一個頗為英俊的少年,帶着一臉純真的笑容,“馬丁·艾登,原名克萊佛·R·傑拉德,綽號‘孩子’.早在七年前他十一歲的時候,就已經成為聯邦調查局追捕名單上頭一號的爆炸犯。二零一四年的羅斯福廣場爆炸案,三百四十六人死亡;同年聖誕節發生的聖約翰教堂爆炸案,二百七十四人死亡,明尼蘇達渡輪案,一百三十三人死亡,此外還有林肯紀念堂爆炸案,木橋咖啡館爆炸案等二十餘起震驚世界的爆炸案都是他的手筆,用超念力在空間產生高頻念波,利用其急度輻射來做出爆炸效應是他的能力,而他本人卻可以處在爆炸的中心而毫髮無損,這樣的念力炸彈,他喜歡稱之為‘禮物’……”
“啊!他這麼厲害啊!”核桃張大了嘴巴。
“這樣的傢伙,要怎麼對付呢?”胖劉苦惱地道,“除非一開始就用‘域’來防守,可這樣就沒辦法進攻了……”
“可以搶攻……”蕭矢淡淡道。
“小妖説的對……”班鳴卓點了點頭,“在他製造‘禮物’的時候,一般都需要三至五秒的時間,這就是他的致命傷。所以遇到他絕不能猶豫,一定要上手搶攻,不給他製造‘禮物’的時間。不過,你們事先都要先買好人身保險……”停頓了一下,他又轉向立體投影,“保羅·康特拉,男,三十五歲,綽號‘傳教士’,原極端教派‘火焰天主教’成員,2009年在該教派總部遭美軍襲擊後失蹤。特點是可以用念力製造高達八萬伏特的輻射電流,説話的時候還喜歡引用聖經……”
“比起八萬伏特的電流,我更害怕他和我交手時不停地念聖經……”唐卡望着這個雙眼只有眼白中年人喃喃道。
“他是個瞎子啊……”核桃看着那雙眼睛,有點害怕地問。
“據説是他自己弄瞎的,是不是真瞎,就誰也不知道了……”班鳴卓聳了聳肩。
“可是,為什麼他要弄瞎自己的眼睛呢?”核桃不依不饒地問。
“見面的時候你自己問他吧!”班鳴卓伸出手抓着她的臉蛋往下拉,拉得核桃的小臉怪怪的樣子。
“哎喲!痛!臭隊長壞死了!”核桃揉了揉臉頰,噘嘴道。
路嬋娟在一邊看得温馨地一笑,隨即心中又微微一痛:“要是這樣的情景發生在一個家庭中該多好啊,明卓,你心中的結什麼時候才能解開呢……”
“霍華德·瓊斯,三十一歲,電子網絡高手,他可以用念力入侵併指揮世界上任何一個終端,曾多次入侵五角大樓的主網絡,並於二零九三年成功地利用電腦操縱兩艘巡洋艦相撞,造成一百七十四名美國水兵死亡。並餘兩年後在網上傳播了他本人設計的大麻神經病毒,造成八萬餘人中毒癱瘓,四大網絡被迫關閉半個月以清除病毒,綽號‘瘟疫’。”班鳴卓指着一個身材高大的黑人道。
“鳳凰,看來你要小心點了……”唐卡幸災樂禍地道。
“小心地是你才對,這段時間,你別想玩任何網絡電動了……”鳳凰若無其事地淡淡道。
“什麼?!豈有此理!臭鳳凰,本大爺的事你管不着……”唐卡惱羞成怒地道。
“鳳凰説的沒錯,非常時期,非常手段,從今天開始,禁止你玩電動,知道了麼,本大爺?”班鳴卓指着唐卡的鼻子道。
唐卡苦着臉點了點頭。
“該!讓你偷吃核桃的包子……”核桃眉開眼笑地道,看來她還記着白天的賬呢。
“這個人帶的帽子好奇怪喔……”核桃指着放大的影像道。
“那叫牛仔帽,一百多年前美國很流行的……”年小如解釋道。
“基德·羅德里格斯,二十八歲,綽號‘牛仔’,他用念力操縱的飛刀可以自由地追蹤目標,其速度據説可以超越音速,因為喜歡用活人當練刀的靶子而被聯邦調查局通緝,是個討厭的傢伙,阿影,他的能力和你倒是很相似,就交給你對付了……”班鳴卓向桑若影道。
桑若影輕輕點了點頭。
接下來放大的影像是一個神情快活的青年。
“亞當·佛裏格·肯尼迪,二十三歲,綽號‘花花公子’,據説他是肯尼迪家族的成員,可是因為是私生子的緣故,一直得不到承認,後來他親手把自己的老爹幹掉了,因此被判無期徒刑,不過在法庭上宣判結果時殺死七名武裝警察越獄,特徵是喜歡穿燕尾服,打領結,能力不詳,不過據説他越獄時手中拿着一柄西洋劍……”
“古拉·揚克爾,十八歲,綽號‘蝙蝠’,本人是孤兒,兩年前放火燒了所在的孤兒院後在逃,具有超強的念動能力,其念動速度可以達到每秒一千五百米……”班鳴卓望着影像中身材瘦小的少年道。
“哇!那豈不是比隊長你還要快?”胖劉吃驚地道。
“對方的持續性如何?”江振川若有所思地道。
班鳴卓讚賞地看了他一眼,“還是老江能説到點子上,這樣強的念動對身體的要求是很大的,長時間使用會使身體負荷太大而崩潰,這也是他的弱點。”説完,指着下一個女孩子的影像道:“特蕾西·布蘭登,十七歲,綽號‘甜妞兒’,三年前因殺死繼父和母親在逃,能力不詳……”
“班塔利·哈比,年齡不詳,綽號‘小丑’,二零九八年因在紐約街頭用超念能力掀翻整條街的飛車被捕,後因有精神病症狀被送進醫院,同年逃走,被懷疑與七十餘起重大交通事故有關,其中包括2096年的舊金山大橋斷裂案。”
“看來是個破壞狂啊……”江振川喃喃道。
“喔,和核桃有點象……哎喲!”唐卡正嘿嘿地笑着,冷不丁被核桃的下手掐住了脖子。
“臭唐卡,掐死你……”
“這個胖子是誰?”蕭矢指着正在被放大的影像道,特意加重了“胖子”這兩個字的發音。
胖劉臭着一張臉在一邊恨恨地盯着他。
“他是路德·阿斯特那,二十五歲,綽號‘百萬富翁’,國際上有名的金融詐騙犯,他的能力是用念力改變自己的面部肌肉來做出不同的化身,並以此在國際上擁有多重身份。大家小心點,他隨時可能利用別的身份出現在我們身邊。”班鳴卓正色道。
“揹着吉它的傢伙叫約瑟夫·拉塞爾,二十七歲,綽號‘貓王’,曾經是一個著名的流行歌手,可是因為在一場演唱會中無意使用了超念能力,導致在場的七百多名歌迷被他的音樂震得昏迷,其中八十餘人死亡,並因此被通緝。所以……”班鳴卓用雙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你們可以事先買好耳塞。”
“瑪麗·亞利桑德拉,二十三歲,綽號‘自由女神’,八歲就因為用超念能力殺人被捕,此後又涉嫌上百起殺人案,但再未被捕。她的能力是用超念來進行空氣摩擦,從而產生高温火焰……喔,看來A組應該配備小型滅火器才行。”班鳴卓若有所思地道。
“哇!美女耶!”唐卡望着新放大的那個金髮女郎痴迷地道。
“是啊,不過就是冷了點兒,和小妖倒是一對兒……”核桃在他的肩膀上探出頭道。
桑若影轉頭向年小如擠了下眼睛,小如吐了吐舌頭又撇了撇嘴。
“我可沒有那麼大的福氣,再説,她已經有了心上人……”蕭矢淡淡地道。
“誰?你怎麼知道的?”唐卡急急地問道。
“當然是從畫面上看出來的。”蕭矢舉起手中的茶杯,淺淺地啜了一口。
“可是,我怎麼沒看出來?”胖劉撓着頭憨憨地問好朋友。
“是啊!她也沒特別看某個人麼……”核桃不解地道。
“也沒有帶訂婚和結婚戒指,到底是什麼呢……”桑若影側着頭猜想着。
年小如則緊緊盯着蕭矢,眼睛瞪得圓圓地,一眨不眨。可讓她抓到機會看帥哥了。
只有班鳴卓和江振川沒有出聲,兩個人飛快地交換了一下“這小子的確有兩下子”的眼神。
“從理論上講,一個人步伐的大小基本是固定的,可是從畫面一開始,她邁出步子的大小的已經改變了十七次,因為她一直試圖跟上某個人腳步的節奏,這傢伙,恐怕就是他們的‘首領’吧……”蕭矢指了指畫面道。
大家一齊向他指的那個人望去。
投影中,那個被放大的人正緩緩地抬起頭,向鏡頭方向望來。
不知怎的,A組成員的心神都是一震,核桃,年小如和胖劉更是本能的啓動了自己的“域”。大廳中的空氣好象凝結了一樣的沉重。
好久,班鳴卓才緩緩地道:“約翰·弗多拿,二十八歲,七歲就被選入了美國的超念軍團‘地球極限’,同年退出,就在他進入‘地球極限’的半年期間,有八名成員相繼自殺死亡。曾先後進入哈佛大學和麻省理工學院學習,並取得物理和心理學的博士頭銜。在那期間,兩個大學的自殺人數都超過五十人,2095年與法籍女子琳達·安德烈結婚,婚後三個月妻子從山邊開車衝入懸崖。此後加入美國宇航局,一年後因涉嫌三十餘人相繼自殺的案件被起訴,隨即被宣佈無罪釋放。從此下落不明……“
“這傢伙,好象在看着我們似的……”胖劉嚥了口唾沫,吃力地道。
“是啊,被他這麼看着,好象很不自在的樣子……”年小如皺眉道。
“不是看着我們,是在看拍攝的人吧……”蕭矢冷冷地道。
“這個俄羅斯特工是不是已經被幹掉了?”唐卡問道。
“沒有,至少當時沒有。兩個月後這個特工回到本部後,突然闖進情報局的辦公室,開槍射殺局長,在試圖銷燬這段錄像的記錄時被警衞發現並擊斃。”班鳴卓沉聲道。
“這傢伙,他是魔鬼麼?怎麼能讓別人聽他的命令?”胖劉吃驚地問。
“那應該是超強的心理暗示和催眠能力,他的超念技巧應該是‘神’的一種。”江振川解釋道。
“不錯,所以我們絕不能單獨和他戰鬥,至少也要兩個人一組對他進行牽制,否則就要立即撤退,決不能有絲毫猶豫。”班鳴卓果斷地道。
A組的隊員們聽了,心中都是一驚,在A組這麼長時間,他們都知道班鳴卓對於A組實力的自信是多強,幾乎從未提出過兩個人去對付一個敵人要求。難道對方真的是那麼強麼?
“可他們有十多個人啊!”胖劉苦惱地道,“我們一對一都不夠用……”
“你看,要不要把段墨或者紅荼白朗調回來?”江振川試探着問。
年小如聽了這幾個名字,眼中不由一亮。A組的其他人,包括隊長班鳴卓她都不大瞭解,可是關於A組這三個人的種種傳説她可是聽地太多了。段墨、蘇紅荼、白朗一直是負責A組的外部行動的,合起來被人稱為“A組紅白黑”。可以説A組能有今天的名氣,幾乎完全是他們三個人的功勞。最膾炙人口的幾件事就是,三人聯手怒闖五角大樓擊斃叛變的高級參謀官;
強行押解槍殺中國漁民的日本自衞隊員回中國受審;一夜之間癱瘓了整個越界的印度機械化部隊;先後將十五名貪污的省部級高官的貪污證據公佈於世並將其分別抓捕受審……。年小如之所以在B組中拼命努力要加入A組,就是因為仰慕這三個人的“英雄事蹟”。
班鳴卓聽了江振川的話,卻搖了搖頭道:“來不及了,他們手中的事情,恐怕沒有一個月都辦不完,而且不比我們輕鬆啊……”
“這樣的話,可不可以從B組臨時調幾個人來?”江振川又問道。
“那樣的生兵蛋子,不成累贅已經不錯了……”班鳴卓苦笑道。
江振川點了點頭,他也知道,B組的實力和A組差了不只一檔,即時是新加入的年小如,恐怕也要經過幾個月的特訓才能派上用場。實際上班鳴卓一直想在B組推廣他的訓練方法,可是不知為什麼,卻始終遭到反對。
“那怎麼辦?”江振川問道。
“請北京的駐軍支援吧,在制高點多派些激光狙擊手,打他們的黑槍……”班鳴卓摸着下巴懶洋洋地道。
“哇!隊長,這麼卑鄙的手段你都想得出來?”唐卡吃驚地道。
“閉嘴!我還不是為了你們這羣傢伙?”班鳴卓惡狠狠地道,“有本事把你的超念能力練到和小妖一個級別再來説這句話吧!”
唐卡立即閉嘴躲開了。
“喂!阿影……”年小如伏到桑若影耳邊道。
“嗯?什麼事?”
“小妖他真的那麼強麼?”年小如喃喃地問。
“是啊!在A組中,應該是僅次於隊長的吧……”桑若影微笑道。
“那段墨他們三個人不也很厲害麼?”
“那不一樣,小妖的強是單純的實力上的強,段墨他們三個人都是經驗豐富的老隊員了,戰鬥起來的話,恐怕隊長也不一定能佔到他們的上風,所以説有時候並不是實力決定一切呢……”
年小如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那一邊,班鳴卓又在繼續着他的“方案”:“除了佈置狙擊手外,這段時間我們還要搬到別的地方去住,所以大家呆會兒都去準備一下,明天早晨就出發……”
“明天?明天我打算做壽司給大家吃的,米都已經做好了……”路嬋娟吃驚地道。
“是啊!搬家的話,我的比薩怎麼辦?都已經定好了……”胖劉苦着臉道。
“你們怎麼成天就知道吃,不搬你們兩個留在這兒吧,正好和鳳凰做伴……”班鳴卓瞪了他們一眼。
胖劉和路嬋娟不敢吱聲了。
“那個……”江振川有點不好意思地道,“明卓,你看看,我種的這些菜怎麼辦?是不是臨時請個園丁來……”
“天哪!”班鳴卓仰天長嘆。
與此同時,北京市郊的一座茅屋旁,十餘名面戴京劇臉譜,手持重型激光炮的武裝衞兵不停的巡邏着。
屋內,分別是戴着紅、黃、藍、白京劇臉譜的四個人圍坐在一張紅木桌子旁。
“這麼説,遷都的事情還沒有決定?”其中一個戴着紅色臉譜的人問道,只聽他的聲音,變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味道,顯然經常的從事領導工作。
“是的,贏政。政治局對遷都的已經分歧也很大,許遠軍一個人也不敢草率的下決定,所以就拖了下來。”戴着藍色臉譜的人回答道。
“曹操,你怎麼看?”被稱為贏政的人向戴白色臉譜的人問道。
“現在看來,遷都的事暫時急不得,否則會事得其反,許遠軍這個人是逃不出我們的手心的。眼下倒是另外一件事更值得我們注意……”曹操道。
“你是説‘那件事’麼?”戴着黃色臉譜的人問道。
“是的,胤真你也知道四十一大馬上就要召開了吧?如果不快一點行動的話,我怕會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曹操緩緩地道。
“這樣的話……”贏政望着戴藍色臉譜的人道,“沛公,就要請你加把勁了。”
“請贏政放心,在四十一大之前,我一定會把‘那件事’完成的。”沛公答道。
“剩下的事情,就看A組的了……”贏政望着桌子的中心,喃喃地低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