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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_-)“雲珠!明天我帶你去上海的淮海路逛逛,好不好?”雲珠爸爸提議。

    “隨便吧!”雲珠低着頭,有氣沒力地答。

    “要麼,我明天帶你去吃上海的好東西?”見愛女提不起興趣,爸爸想盡所有方法來讓雲珠開心。

    “哦!明天再説吧!我困了,我先回房睡了。”雲珠還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老婆!我們的女兒幹什麼了?自從過來這邊,都沒有見過她笑過。”

    “你還好説,那天我去接她飛機,一見到我,她就哭得像個淚人似的。一定是想我們想得太厲害了。你説,我們要不要在這裏找個國際學校,讓雲珠跟着我們一起住吧!她才是初中生,離家太久,好像不是很好。”

    “可是,我覺得她好像有很多心事一樣,如果想我們,見到我們應該很高興啊?”爸爸想不明白。

    “女兒一定有點心事,好!有機會我一定要好好跟她談談。”

    ……

    “在允,你先去圖書館吧!我想去游泳,好久沒有運動一下啦!”成哲想出去透透氣,自從雲珠走了,他的心彷彿也跟着去中國了。不知道在那個遙遠的國度,雲珠過得怎麼樣呢?她是不是還在怪他呢?

    ~-~“噢!好啊!沒有問題,我幫你留一個位置,等你!”~-~在允跟他揮了揮手,轉身就走了。

    “撲通!”潛入水中,成哲找到了一絲安慰,閉上眼睛,感受水給他的包圍。雲珠的樣子又浮在他的腦海中,片片的水花,都化成她的笑臉。原來,要欺騙自己,是那麼的難。

    瘋狂地跟正烈用自由遊衝了兩個回合,試圖抹去雲珠的影子。只要一停下來,思念依然排山倒海地來。

    “成――哲,今天,今天怎麼了?好像上了發條似的,你沒事吧?”正烈喘着氣地問。

    “雲珠走了。”

    “什麼??”正烈的聲音不自覺地高了八度,“你説什麼?你做了什麼,把雲珠給氣走了。”

    “我跟她説了,我要跟在允一起。”成哲不敢抬頭看正烈的反應。

    :-7“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知道你在説什麼嗎?”正烈一個拳頭打到成哲身上,“我跟你説過多少遍了,不許你讓雲珠傷心,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早知這樣,我是不會交雲珠給你的。”:-7話還沒有説完,正烈已經擺好打架的樣子。

    “你打我吧!我也知道我是個沒用的傢伙,可是,我可以怎麼做,在允她,她自殺了。如果我離開她,我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什麼?在允自殺了?什麼時候的事?”

    “聖誕節那天晚上。”

    “可是,我今天早上才見過她,她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啊。”

    (:-……“那已經不是重點了,現在雲珠都走了。我覺得自己整個世界都變得不一樣了,我現在才發現,我是不可以沒有她的,我從來沒有這樣想念過一個人。我很害怕,雲珠不再回來。”成哲把頭低下來,聲音有些哽咽。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你現在這樣,也不是辦法啊!你這樣只會讓在允更依賴你,我明白你無法丟下在允,可是,你這樣下去,對三個人都不公平啊!要知道,同情跟愛情是兩回事啊!”

    “我又何嘗不知道呢?我想找機會跟在允説,可是,她總是那麼柔弱,我很怕她受不住。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想的卻是另外一個人,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我在雲珠一起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擁有的是天堂,她從來都不會讓我感到累。而我面對着在允,卻得整天小心翼翼,害怕一不小心就會傷害到她。我真的好累啊!”成哲雙手抱頭。

    “成哲!原來,你一直都是同情我,我什麼都聽到了。你太過分了!我不需要別人的同情,55555555,你以後都不用勉強自己了,我不會再煩你的了!”在允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們身後,説完以後,“咯噔咯噔”地跑遠了。

    “在允!你不要跑!”成哲趕緊追上去。

    “在允,對不起,你聽我説。”成哲拉住在允的手,“在允,我知道,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怪自己,是我造成今天的局面。可是,我真的無法欺騙自己,欺騙你,我喜歡的人是雲珠。”

    “555555555,你以為我不知道嗎?自從她走了,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555555555,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55555555!你不用道歉了,我終於知道,原來有些東西失去了,就再也不能回頭。55555555,我想,你沒有必要再勉強自己了,以後,我們還是做回朋友吧!”

    “在允,你還好吧?”

    “555555,你放心,我不會做傻事了。”在允一下子明白了,眼前的人以前不屬於她,現在仍然不屬於她,她輸了,徹徹底底地輸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我先走了。”

    “在允!”成哲還是有點不放心。

    “再見!”在允頭也沒有回就走了。

    這邊廂的雲珠,情緒一直低落。

    “雲珠!幾點了?還在睡?快點起牀,今天媽媽跟你去逛淮海路shopping.”

    “55555555,媽媽,我還沒有適應時差,給我再睡多一會兒。”

    “時差什麼啊?你已經快睡了一個星期了。再不起來,我就生氣了。”

    (-_-)“看,雲珠,這條裙子多適合你!小姐幫我包起來。”媽媽滿意地看着自己的女兒漂亮的樣子,“呵呵,越來越像我年輕的時候了。”

    “媽媽!”雲珠沒好氣地説,“你不要自我陶醉了。”

    (-_-)“喲!我的乖女兒,怎麼對自己好像一點信心都沒有的樣子。”媽媽一邊説,一邊把一條披肩搭在雲珠身上,“我家的雲珠可是數一數二的PPMM啊!”

    :-/“如果真像媽媽説的那樣就好了。”雲珠小聲地説。

    “什麼?寶貝,你竟然不相信自己?你現在肯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媽媽不要問我,好嗎?我不想説。”

    “失戀了嗎?”

    =^-^=“媽媽!這裏有很多人啊!你不用這樣直接吧!”

    “怕什麼?他們又聽不懂我們的話,來,我們去吃上海的點心,坐下來,你慢慢跟媽媽説。”拉着雲珠,媽媽提着大包小包走出商店大門。

    這裏熱鬧的商店,繁華的夜景,精美的小食,對雲珠來説,一切彷彿都離她很遙遠。她覺得身邊浮動的空氣都是對成哲無休止的思念,她開始後悔自己來上海,如果成哲哥哥現在在身邊,可能一切都不一樣了。如果可以留在他身邊,即使痛苦好像也比留在這沒有他的地方強。

    “雲珠!你在想什麼啊?”媽媽看見雲珠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完全沒有聽到她的話。

    “媽媽!我很累了。”

    “是不是心很累了?還是想成哲哥哥想得累了?”媽媽一語中的。

    “嗯??????媽媽,你怎麼知道的?”

    “女兒是自己生的,哪有她想什麼我都不知道。那天給你蓋被子,你説夢話都喊着成哲的名字,我想你一定是戀愛了。兩個人吵架了嗎?”

    =^-^=“我失戀了。”

    “啊????成哲這小子怎麼會這樣不識貨?是不是你們之間有什麼誤會啊?”

    “不是的,他……”雲珠把她跟成哲之間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媽媽。

    “啊??????原來是這樣的,你就這樣退出了?傻瓜!”

    “媽媽,你覺得我還有機會嗎?”

    “傻瓜,機會從來都是自己爭取的。你這樣輕易放棄,沒有人會可憐你的。”

    “5555555555,可是,5555555,我不是成哲哥哥喜歡的類型啊!555555!”雲珠的眼圈又開始紅了。

    “那好了,膽小鬼!你徹底放棄吧!明天我就給成哲家打個電話,你以後就跟我們留在上海吧!”

    “不,媽媽!”

    “為什麼呢?你給我一個理由吧!”

    “我不知道啊!我覺得當成哲哥哥選擇在允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很沒用,好像一隻沒人要的小貓,找不到家,我很無助。如果現在回去的話,我也不知道怎麼樣面對他。”

    “雲珠你知道嗎?自己可憐自己是沒有用的,你不可以僅僅因為別人,就否定自己,你一定要相信自己,愛惜自己。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會勇敢地回去,而且還要變得更自信,更漂亮,讓他知道失去你,是他的損失。”

    “可是,可是……”雲珠還是有點猶豫。

    “沒有那麼多可是啦!既然你這樣,好,我把你的水晶手鍊扔掉,免得讓你睹物思人。一個電話,你就再也不用見他啦!”媽媽説完,就把雲珠的手鍊搶過來,作勢把它扔到窗外。

    “不,媽媽!”雲珠已經飛身衝出去,“媽媽!55555555555,我不見了手鍊了,55555555,天註定,我跟成哲哥哥是沒有緣分的,55555555555!”雲珠發了瘋似的在草叢找尋手鍊的蹤影。

    “雲珠,鏈子在這裏,不要找了。”媽媽晃了晃手中的鏈子。

    “媽媽!你嚇死我了,555555555!”雲珠拿回手鍊,緊緊地把它貼在心口上。

    “知道自己的心意沒有啊?”

    (-_-)“謝謝你啊!媽媽!”雲珠終於破涕而笑。

    “你回來這麼久,我還真第一次見你笑,咱們回去吧,你爸爸應該在等我們啦,他一直都很擔心你啊!”

    =^-^=“噢!那麼我們回家吧!”雲珠知道自己無法丟棄那份感情,決定勇敢面對,心情不禁大好。

    “小麗!我好想你啊!”雲珠一回家,就拿起電話話筒。

    “雲珠,你怎麼還沒有回來啊?”

    “呵呵,我爸爸説太久沒有見過我啦,想我多留幾天,嗯,嗯,成……?”

    “學校都快開學了,你還不趕緊……”小麗的話還沒有説完,成哲搶過話筒,“雲珠,是我!”

    =^-^=“成哲哥哥!是你啊!”雲珠一聽到他的聲音,馬上失去了分寸,臉上止不住的發燙。

    “雲珠,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嗯?????你,你不想我回來了嗎?”雲珠的心不由得一緊。

    “你説什麼呀?我怎麼會不想你回來呢?我好想你,我很想馬上見到你。”

    ……~^.^~……“啊????這是真的嗎?”……~^.^~……雲珠的心融化了。

    “是真的,我在這裏等你!快點回來吧!”成哲的語氣很誠懇。

    ……~^.^~……“好的,成哲哥哥,你一定要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的。”蓋上電話話筒,雲珠無法形容心中那種急切,她一定要訂最快的飛機回去。

    隨着飛機的緩緩降落,雲珠的心思已經在幻想與成哲哥哥見面的一刻了。

    “雲珠!你回來了!”

    =^-^=“成哲哥哥!”

    “雲珠,我好想你!”成哲將她輕輕地擁進懷裏,“不要再離開我了,下次,我決不輕易放手。”

    “成哲哥哥,你是個大笨蛋!”雲珠仰起臉,認真地盯着他的雙眼,“你知道嗎?我很怕,很怕,以後都再也不能見到你。我很害怕,錯過了,就再也不能回頭了。”

    “傻瓜!”

    “成哲哥哥,我們不要再分開啦!”雲珠把頭埋進他的懷裏。

    “我們不會再分開了!”成哲看着雲珠,眼裏是一片醉死人的温柔。

    “飛機已經安全着陸了,請各位旅客陸續走出機廂,謝謝合作。”喇叭的廣播驚醒了正在幻想的雲珠。

    :(真可惜,只是幻想!雲珠快步走出機場,發現只有小麗和她媽媽,熟悉的面孔並沒有出現,心裏有點失落。

    ……

    ^O^“雲珠,你終於回來了!”剛回學校,林旭就跟雲珠打了個照面。

    ^O^“是啊!呵呵,好久不見了。咦?學校怎麼多了那麼多外校的人啊?”

    “噢!我們學校舉行校際游泳聯賽,我也報名參加了,你有沒有興趣啊?”

    “游泳??還是不要啦,我小時候被水嗆過,真的是怕怕啦!”

    “金雲珠!是你嗎?”一把尖細的女聲傳來。

    “啊???洛珍,你怎麼會在這裏了。”雲珠循着聲音望去,看到一個穿着莎利中學校服的女生。

    |-P“真的是你啊!哇,怎麼瘦了那麼多?呵呵,瘦身過了頭把,看你沒剩下幾兩肉的樣子。我們來參加游泳聯賽,怎麼啦?你是不是還是一隻‘旱豬’,不對了,現在已經不胖了,應該叫‘旱鴨子’啦!呵呵!”洛珍的笑聲大得有點刺耳。

    “你,你,誰説我是旱鴨子啦,我都報名參加了游泳聯賽了。”雲珠一點都不示弱。

    “哼!是嗎?那好,比賽場上見。”洛珍一臉不屑地走開了。

    “哇!那個女孩好囂張!你跟她有過節嗎?怎麼語氣這麼差?對了,你會游泳的嗎?”林旭好奇地問。

    “那個傢伙在我小學的時候就常常欺負我。我的成績比她好,因為我長得胖,所以她就幫我起了很多外號,還跟班上的女生串通一氣,經常作弄我。對了,林旭,快點告訴我,哪裏可以報名參賽,我一定不可以給她看扁的。”雲珠想起小學時被洛珍欺負的事,一臉的不服氣。

    “哦!就在游泳部那邊,可是你,你好像剛剛説過你怕水的。”

    “怕也要上,總不能怕就什麼都不學。”雲珠心裏突然想起成哲,他一定會幫自己的,“林旭,我先走了,我要去報名啊!”

    游泳池裏“撲通!”“撲通”的聲音此起彼落,各個學校的游泳隊也在這邊練習,雲珠邊走邊看,開始有點後悔自己剛剛的豪言壯語。

    :-)’“哇!看有個PPMM走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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