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太利羅馬“媽咪,我還要。”墨德穿着吊帶褲,小手將一枚一枚的硬幣丟進許願池裏。
容榆將一把一元硬幣再放入他的掌心。
墨德開開心心的投擲硬幣。
噗通!水池裏濺起一圈圈的漣漪,他愈丟愈興奮。
容榆原打算直接帶墨德去西西里帕德歐的家,但她不希望見到他時,情緒太激動,所以,她決定先在羅馬停留,緩和一下心情。
“媽咪,我還要。”她把剩下的銅板放在他手中。
“丟完這些,你可以重回羅馬一百次了。”她搓揉一下他的頭頂,看他丟得這麼開心,暗暗擔心起他會不會養成丟錢的不良習慣。
靜默的看着水池中漾起一圈又一圈的小漣漪,陽光照耀下,池中的硬幣熠熠生輝。
容榆想起三年半前帕德歐幫她擲的那兩枚硬幣,是否仍沉睡在這堆各國錢幣中。
她的思緒忽地飄向遠方。
片刻,她拉回思緒,低頭道:“墨德,我們要走了。”原本站在她身旁的墨德突然不見人影。
容榆驀地心顫了下,急忙轉頭望向四周。
只見遊客來來往往,卻看不見她心愛的墨德。
她嚇得臉色蒼白,額上滲出幾滴冷汗。
老天,她該不會把墨德搞丟了吧?
“墨德!”她焦急的大喊,眼眶已溢出淚水。
驀地,她看見前方熟悉的身影朝她走來。
“帕德歐!墨德!”容榆驚訝的望着那兩個她最愛的人。
帕德歐右手抱着墨德,左手手臂纏着白色繃帶。
“嗨!”帕德歐對她微微一笑。
“你為什麼會在這裏?”她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略顯成熟的俊美容顏。
“我説過只要你願意離開台灣,會立刻出現在你面前。”把墨德交給身後的保鑣,帕德歐一雙深黝的瞳眸深情的凝視她。“我可以解釋為你已經原諒我了嗎?容榆。”
“我……”在看見他的那一剎那就明白了,她遲早要原諒他的。
因為她抗拒不了他,從第一眼相遇時,她就迷上他那雙多情熾熱的眼神。
容榆奔入他的懷裏,緊摟着他寬廣的背,不自覺顫抖的哭了起來。
帕德歐將她揉進懷裏,心疼的低吻她的髮旋。
“對不起,請原諒我的愚蠢跟盲目,我發誓絕不會再傷害你,不會再讓你哭泣。”他輕捧起她哭花的臉蛋,温柔的拭去她滿面淚痕。
“你的傷嚴不嚴重?”容榆輕輕拉起他始終垂在一旁的左手臂,擔心問着。
“骨頭沒受傷,大概兩個星期就可痊癒。”他輕鬆説着。
“早知道受傷能搏得你的同情,我就不用忍耐那麼久了。”
“胡説。”容榆嗔視他一眼,但還是忍不住關心他。“你之前的燙傷痊癒了嗎?”
“你可以親自檢查看看。”帕德歐勾起薄唇,眨一眨黑眸,眉間充滿曖昧。
“你一點也沒變。”他外表看起來沉穩許多,但個性還是那副風流不羈的模樣,容榆心生抱怨。
“不,我為你改變很多了。你知道嗎?我這次是手受傷,父親卻為我請了國內外知名的泌尿科權威醫生。”帕德歐傾身附在她耳邊低語。
“咦?你生病了嗎?”容榆微蹙眉,擔心不已。
“我為你禁慾了一年。”帕德歐聲音嗄啞,輕咬一下她白嫩的耳垂。
她只覺一道電流自耳際傳開,瞬間蔓延整張臉蛋,紅得像顆蘋果。
“你的反應還是這麼可愛。”帕德歐輕呵一聲,卻被激起無限慾望。
右手貼着她的背,毫不客氣的在她漂亮的鎖骨上吻出一枚櫻花花瓣。
“嗯……”容榆嬌顫一下,伸手想推開他。“帕德歐……現在是白天……”他怎麼一見面就想做那種事。
“這裏是羅馬,沒有人會介意。”他將頭埋在她的頸間。
“可是……”
“容榆,拜託,如果你原諒我了,可不可以滿足我的慾望,我現在只對你一個人有“性”趣。”他聲音痦咽,壓抑滿腔慾火。
“我不要……在這裏……”帕德歐又在她粉頸散落許多紅豔的花瓣,容榆感覺快癱軟在許願池邊。
“我沒有大方到把你分享給別人看。”帕德歐右手托起她的粉臀,將她捧抱在懷裏,跨出長腿。
“墨德……”
“有人會照顧他。”
“你的傷……”
“我那裏沒受傷。”
“可是,我……”他吻住她的唇瓣,讓她暫時無聲無息。
在他們見面不到十分鐘後,帕德歐已經抱着容榆走進飯店。
他急切的、狂熱的愛她一遍後,再慢慢的、温柔的,一遍又一遍的愛着她。
容榆趴在帕德歐精壯的胸膛上嬌喘不已。
“你愈來愈容易把女人拐進飯店。”第一次見面,他只花了三十分鐘就讓她乖乖跟他走進飯店,這次時間更短。
帖德歐伸出食指輕輕颳着她的粉頰。“對你,我不想再浪費時間,對其他女人,我不屑再花時間。”他的聲音充滿寵溺。
她心喜的唇邊泛起一抹笑,輕撫着他如雕像般的完美胸膛。
帕德歐拉起她的左手,在她纖細的無名措套上一圈光環。
“我愛你。”他親吻她的手背,説出誓言。
容榆雙眸凝着那枚閃爍的鑽戒,眼眶泛出晶淚,這是她期待已久卻一直不敢伸手汲取的幸福美夢。
以前,她怕他給她的只是晶瑩剔透的七彩泡泡,飄入空氣中便瞬間化為虛幻。
現在,她確信夢的真實與恆久,一如這顆璀璨的鑽石。
可以幸福很久很久……“我們去維洛納舉行婚禮好嗎?我要再一次把我們的名字寫在那面傳説的牆垣上,這一次我會把你的名字寫得很漂亮。”
“好。”容榆開心的在他唇上輕啄一下,他記得她曾經的抱怨。
維洛納是他們發現彼此心意的美麗地方。
傳説,撫摸茱麗葉銅像的右胸,將會得到永恆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