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到若琳所住的小區時,若琳不知何時已經在車上睡着了。
韓皓軒不想吵醒她,於是打算自己找她家的鑰匙。結果發現剛才走得匆忙,她的包也沒注意拿,應該是落在了會場。韓皓軒撥了秦天意的手機,讓他找到她的包後交給方強。
“不要走……不要走……”若琳突然説起夢話。
“好,我不走。”韓皓軒憐愛地撫上她因為喝了酒微微發燙的臉,柔聲道。
既然現在進不了若琳的家門,韓皓軒便決定將若琳送到他的家。
這間單身公寓是韓皓軒的私人工作室,除了安茜,他還沒有帶過其他女人來過這裏。
他抱着若琳走進卧室,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在牀上,正欲離開,一隻修長的手臂已經環在了他的脖子上:“爸爸……你不要走。”
韓皓軒有些窘迫,但同時有些心疼。
他輕撫着她光滑柔軟的手,柔聲説:“那些都已經是過去的時光了,以後的日子,我會陪你一起度過。”
枱燈散發出淡黃、柔和的光芒,映襯得若琳的臉更加嬌俏動人。
韓皓軒看得有些痴迷,手不自禁地撫上她的臉頰,細膩光滑的肌膚,帶着微微的燙,燙得他的心一陣發麻。
她明明也是喜歡他的,卻總是極力否認。她説她對他沒有好感,她説她恨他都來不及,她還説她的事情不用他管。如果真的那麼簡單明瞭,她又何必放心讓他將酒醉的她送回家?
她明明是在撒謊!她明明就是個撒謊精,怎麼容顏卻是那麼的純真無暇、動人心魄。
裝吧,沈若琳,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想到這些日子以來他的心靈一直遭到她的折磨,他就忍不住恨她。恨她的同時,之前蠢蠢欲動的邪惡念頭再度復甦。
韓皓軒修長的手指輕觸若琳吹彈可破的肌膚,眼中卻閃着別樣的火花。不多久,他俯下身,低頭就吻住了那張嬌俏臉蛋上最柔軟的唇瓣……
若琳還處在半夢半醒之間,忍不住低喃了一聲。
不過這有甚於無的低喃阻擋不了足以燎原的大火,藉着一點酒勁,韓皓軒想擁有她的念頭越發強烈。
他一開始還只是極其温柔地吻她,像對待易碎的瓷娃娃,但看她沒什麼反應,索性霸道地撬開她的齒關,和她的唇舌糾纏在一起。她的喉嚨裏發出難耐的一聲低吟,卻助長了他的氣焰。
她的這件粉紅色晚禮服雖然很貼身,但是拉鍊在背後,脱掉這件衣服的時候花了韓皓軒一些時間。因為他怕把她弄醒。他其實也是矛盾的,既希望用這種方式喚醒她對他的愛,又不希望她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跟他這樣。然而,他又害怕一旦她意識清醒,她就不會再給他任何接近她的機會。
來不及細想,韓皓軒灼熱的唇帶着滾燙的呼吸烙在若琳的唇上、頸上、鎖骨處、胸前……同時,他寬大温厚的手掌也貼着她的內衣不安分地遊走。若琳哪裏經過這樣的撩撥,終究還是醒了,不過她喝的酒有些多,大腦還是一片混沌,渾身也很無力。
“你……不要這樣。”若琳試圖推開韓皓軒,卻覺得整個人都是軟的,根本使不上力。
“不行,我不會再放你走了。”韓皓軒説完,再度用唇吻住了她,堵住了她想説的話。不料若琳突然咬住他的唇,還使了一點力,他吃痛,離開了她的唇,抹抹自己的唇角,再看手指,竟然有鮮紅的血。這更激發了他的怒意:“沈若琳,你真的就那麼討厭我嗎?我不信!”
話音剛落,他就瘋了似的繼續吻她,這個吻夾雜着血的甜腥味和紅酒的芬芳。這次,若琳沒有拒絕他,放任他一次又一次地吻她。
不過韓皓軒今天顯然並不滿足於吻她那麼簡單。男人的慾望和憤怒交融在一起,就如同發情的野獸一般,一旦開始便無法停止,並且來勢兇猛,勢如洪水。
憤怒的韓皓軒全然沒了平時的温文儒雅,他就像一頭暴怒的獅子,幾乎是粗暴地將若琳身上僅有的內衣撕扯開,大力地扔在地板上。
不知道若琳是已經意識渙散還是意識到自己在劫難逃索性放棄了抵抗,她閉着眼睛,任由韓皓軒對她進行一系列動作。
“知道我是誰嗎?我要你看着我!”這個霸道的男人即便是在兵臨城下的時候仍然不忘宣告自己的所有權,以展現自己勝利者的姿態。
若琳依言睜開迷濛的眼睛,望着韓皓軒,彷彿此刻的他是那麼陌生,可又是那麼熟悉。她知道,他是愛她的。她其實也想和他在一起。既然兩人相愛,那麼,放縱一次又何妨?
“我知道……”若琳輕聲説。
“那你説出我的名字。”
“韓皓軒……”
“很好……我會對你儘量温柔一點,不要怕……”韓皓軒對若琳的回答似乎很滿意,語言和動作都輕柔了許多。
可是,女人的第一次永遠是痛楚的,即便韓皓軒再温柔,若琳還是忍不住痛得皺起了眉頭。他一下一下在她的身體上動起來,她的柔軟包裹着他的堅硬,他的呼吸變得沉重而急促,而她卻將頭偏向一旁,逼迫自己承受他。
“痛的話……可以叫出來……”他灼熱的氣息在她的耳畔繚繞。
若琳咬緊牙關,偏偏不會喊痛,額上已經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當他終於發泄完畢時,他伏在她的身上對她説:“你是我的……誰都搶不走。”
真正是有這樣的霸道男人的,即使攻城略地了還要再次宣告自己的所有權。
是啊,不管怎樣,從今夜以後,她是他的了。她想不承認都不可能了,他已經在她身上留下了他的痕跡。
他愛她,她也愛他,兩個人的靈魂和肉體都有了交融,他們應該是屬於彼此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