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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半天鷹破壞氣氛

    這時的童子奇,就像是一條剛被毒打過的野狗他身上都是鮮血,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童子奇一面走,口中一面罵:“這個死朱滔,你媽的,有機會我也會還你一頓。”

    走着走着,他已經出了城。

    城外一片青綠,遠山柔美得就惕是少婦的Rx房。

    他沿着湖濱向前走,輕風指面,吹起了湖水上的漣漪,看來就像是婦人的肚臍。

    只要是美麗的東西,童子奇就會聯想到女人。

    他自己心裏也在好笑,自己實在是很色。

    就在他開始這麼樣想時,忽然看到了一個比景色美十倍的女人。

    那女人手拿木盆,盆中裝着洗好衣服,一走二掇踏着歸途。

    她赤着雙足,穿着木展,單看那雪白膚色,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其他的部份。

    “哇操,查某水嚐嚐(很漂亮),卡他(屁股)破一空{洞)。”

    那女人的屁股又圓又有彈性。

    “哎喲、要死啦。”

    她突然被人摸了一下,驚叫一聲木盆登時落地,洗好衣服也弄髒。“哈哈一—

    好肥的玻璃(臀部)。”

    那女人直起腰採,正想發飈,忽然改口説:“原來是你,衣服被你弄髒了,你自己去洗吧。”

    説完,她掉頭就走。

    “阿風,阿風。”童子奇趕上前説:“哇操,髒了再買過就是、何必生氣嘛?”

    聞言,尹丹風駐足道:“買過?你説得倒輕鬆,錢呢?”

    她很自然,伸出細柔的手。

    童子奇尹丹鳳左顧右盼,見沒有別人,便掏出那張銀票,放在尹丹鳳的手裏。

    尹丹鳳看了後,驚訝説:“什麼?五……”

    話語未了,她的櫻桃小口就被童子奇捂住。

    “哇操,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再説。”

    尹丹鳳立時會意,兩人迴轉住處,關上房門才開口。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童子奇一五一十,毫無隱瞞把實情説了一道。

    尹丹鳳向:“你也是被他打的?”

    童子奇笑着道:“哇操,反正有銀子賺,挨頓揍算什麼呢?”

    “事情就這麼簡單?”

    童子奇舉手説:“騙你的話,叫我下輩子再當你的親哥哥。”

    尹丹鳳罵説:“少討厭……”

    沒有人能看清楚,童子奇的動作。

    她咬着牙掙扎罵:“你這個色狼,話還沒有説完……”

    尹丹鳳的聲音忽然停頓了。

    因為,童子奇的嘴已堵住了她的嘴。

    “晤—一”

    現在她只能從鼻子裏發現聲音來了,一個有經驗的男人,知道此刻應該做什麼?

    尹丹風還在推,繼續在掙扎,還想用拳去褪他。

    可是,她的手已被按住。

    她的那張俏臉已變得火燒般發燙,全身都在發燙。

    一個正常健康的女人,被她的丈夫壓佳,還能有什麼別的反應?

    “做什麼啦?”

    “休幹(做愛)。”

    童子奇先脱她衣服,從櫻唇而起,粉平面、酥胸而下,小腹、臍眼玉腿而至桃源洞口。

    他不停地吻着,吸吮着。

    尹丹鳳玲瓏的嗣體,經他一陣,又一陣的猛烈的調情,早已全身顫抖,心血沸騰,嘴裏發出輕微的“咿咿晤晤”叫聲。

    童子奇除去自己衣服,胯下的xx槍高舉,好像要噬人的蛇頭。

    “我來了。”

    他將那根直挺xx槍,扶準對着她的妙門,運用腰部輕輕向前挺。

    同時,以手托住她的Rx房,一鬆一緊的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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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哦……啊……”

    尹丹鳳輕輕哼着,她的現頭呈硬粒類起嬌軀發熱,突然兩玉腿伸直抖動着。

    她“啊……啊……”叫不出聲。

    此刻,童子奇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阿鳳,你是我的小寶貝……我好愛好愛你……”

    “少來了,以前還嫌我煩……”

    尹丹鳳口中這麼説,心中去是亂甜的,未曾有過的充實、圓滿等激情感受,傳佈全身,她忘情地伸出雙臂,緊緊抱住了那童子奇。

    “噢……”

    童子奇猛力抽動。

    尹丹鳳感到周身舒暢,漸漸迎合他的動作……

    尹丹鳳杏眼半閉,神情如痴如醉,如化置身在雲海。

    “砰”的一聲。

    童子奇正幹得起勁,門突然被人踢開。

    一個人的中握着利劍,怒氣衝衝闖了進來。

    童子奇仍壓在尹丹鳳身上,不過嘴巴已離開櫻桃小口。

    那人站在卧房的門口,冷冷的看着他們倆。

    他的雙腳站得很穩,握劍姿勢很正確,無論誰都可以看得出,這個人的武功一定不弱。

    那人冷冷的説道:“乾得很爽吧?現在由我來接你的手。”

    “哇操,你?”童子奇懷疑的問。

    被壓在身下的尹丹鳳,臉紅得跟個大善茄似的。

    那人喝道:“扶起來,你還懷疑什麼?”

    童子奇不客氣説:“哇操人我懷疑你有沒有法子讓她爽?”

    那人逞強説:“我可以給你機會,在這兒見識一下。”

    “哇操,你來就為了這個?”

    那個人陰笑着説:“嘿嘿,等見識完後,老子就宰了你,然後帶着你老婆,和五百兩銀票離開。”

    童子奇問:“你為什麼要殺我?”

    那人現露嫉色道:“我跟了他十來年,到現在還是兩手空空玩的只是土帽臭婊子,你剛來就當大亨,我心裏自然不服氣。”

    童子奇聽出了端兒,便問:“哇操,你是大力鷹爪派的人?”

    那人冷峻的回答:“你只要闖過江湖、就該聽説我‘虞旗’。”

    “半天鷹‘虞旗?”

    “不錯。”那人傲慢的道:“想不到你居然認得,可見我名頭不小。”

    “唉。”童子奇嘆息説:“可憐呀可憐,哇操。白棍了十來年,還在替人跑腿盯梢。”

    虞旗持劍的手顫抖,額上暴出了青筋,咬牙切齒道:“老子不想再受這種鳥氣了。”

    “哇操。”童子奇笑眯眯向:“所以你想殺了我,帶着五百兩銀票,和這個女人遠走高飛?”

    虞旗的少在尹丹鳳胴體上,眼睛冒出了火花,貪婪的道:“像這種漂亮女人,每個男人都想搞一搞……”

    童子奇嘆了一口氣,心不甘情不願,從她身上爬起來,喃喃説:“這個女人你要是喜歡,我可以送給你,銀子呢?數目也並不多,為了他們拼命划不來。”

    “嗚嗚……”

    他的話還沒有説完,尹丹鳳低泣出聲。

    虞旗冷笑道:“那你就快滾吧。”

    “哇操,我滾並不困難,只怕你沒本事消受。”

    虞旗輕蔑的説:“你如果真有本事,就不會被人扁了。”

    童子奇反問:“因此,你認為你比我強?”

    “我只是有點不服氣。”虞旗説:“捱了一頓打,就能弄到那麼多銀子。”

    童子奇嘆了口氣,道:“哇操,你實在還是一個連屁事都不懂的小毛頭,我有點不忍不手殺你。”

    虞旗激動的説:“你來殺呀,還客氣什麼呢?”

    “唰”的一聲。

    他的劍飛快的劈出,一出手連着就是三劍,這為武林中最兇狠霸道的‘閃電劍’。

    童子奇赤身裸體、連手也沒有還。

    甚至,連閃避都好像沒有,可是虞旗的劍就偏偏挨不到他身上。

    “哇操,快來呀,客氣什麼?”

    光着屁股的尹丹鳳,嚇得連哭都不敢哭,藏在被窩裏,身子縮也了一團,生怕春光不慎外泄。

    “唰,唰……”

    虞旗又攻了數招,漸漸將他逼到屋角。

    突然,一劍從下挑起,連變了三個方向,急削的左頸。

    一招‘斜披袈裟’,正是閃電劍中絕招。

    斯時,童子奇眼看無路可退,身子突然拔身縱起,“鏘”的一聲。

    火星四濺,虞旗本以為這一劍必然致命,所以傾出全力想收回已經來不及了。

    一劍砍在牆上,劍鋒恰巧嵌入磚牆裏。

    “哇操,要不要我幫忙啊?”

    “不必了,你待着等死吧。”

    他正想用力拔劍,壁外突然伸進一隻手來,捏在他的劍鋒。

    很結實的磚牆,就像是忽然變成了豆腐,那隻手竟隨隨便便穿過,輕輕一拗,一把上發的鋼劍,當場被拗成了兩截。

    虞旗不由色變了,全身變得很僵硬。

    他畢竟還是識貨的,像這樣的武功,他簡直連聽都沒聽過。

    牆外有個人冷冷道:“你跟人粱兆堂十來年,每個月只有四、五十兩銀子,但是他一下子卻弄到五百兩,所以你很不服氣是嗎?”

    虞旗青着臉,人點了點頭。

    屋外的人看不見他點頭,所以童子奇替他回答:“他正是這意思沒有錯。”

    “虞旗,你是吃了熊心?還是豹子膽?竟敢違背門主意思。”

    虞旗支吾的道:“我……我沒有啊,請你不要冤枉我。”

    屋外的人冷冷説:“嗯,人是個很聰明的人,而且反應也非常快。”

    他反應如果不夠快,就不會馬上説出這番話。

    “唉,只可惜你卻做了最笨的事。”

    那個人雖然在牆外,説話的聲音卻彷彿在耳旁。

    “你明知童子奇的底細,還要殺了他。”

    虞旗垂下頭,顫聲回答:“我錯了。”

    “你知道你犯廠什麼錯?”

    “我……我觸犯了門規。”

    最後“門規”這兩個字,從虞旗嘴裏吐出來,他似乎用盡全身力氣。

    “你知道犯了門規的人,應該受怎麼樣處置?”

    虞旗的臉因恐懼而扭曲,就像被殭屍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不能呼吸。

    他猛然轉過身,想要衝出這屋去。

    虞旗心想屋外的人,一定看不見自己。

    “劈哩啪啦。”

    忽然,從窗外伸進一雙手,像長了眼睛似,掐住了虞旗的頸子。

    “哎,求求你,放……放……”

    虞旗先是掙扎,然後動作慢慢停息。

    斯時,兩上漢子推門面入,一個人走上前去,找起斷氣的虞旗。

    另外的一個人,手裏持着鐵槌,一進來之後,立刻開始修補,剛才被撐破的窗户。

    此刻,只聽屋外的人緩緩的説:“我保證這三天內,絕不會有人再來打擾你,可是你最好也記住,你並不是我們的人,你跟大力鷹爪派毫無關係。”

    説完最後一句話,聲音已經很遠。

    窗户也修好了,虞旗屍體早被扛出,屋內沒有半點痕跡。

    而那兩個漢子呢?

    從頭到尾都沒有看童子奇一眼。

    屋子裏又恢復平靜。

    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些人做事效率之迅速,確實已經令人無法想像。

    但現在無論誰都可想像到,違背大力鷹爪門的人,會有怎麼樣的下場。

    童子奇沒有動,身上還是光溜溜的。

    尹丹鳳探出頭來看。

    “沙沙……”

    外面風吹着,樹葉,發出了聲音,狗也“汪汪汪”直吠着。

    屋子裏忽然變得很熱,童子奇又爬上了牀。

    “童子雞……”

    尹丹鳳緊抱着他,睜着雙大眼睛在發證。

    她現在才發現,粱兆堂是個可怕的人。

    童子奇開口道:“哇操,他們已經走了,全部都走了。”

    尹丹鳳懷疑的問:“這三天內,他們真的不會再來?”

    童子奇回答“那個姓‘粱’的,好像不是個説話不算數的人。”

    尹丹鳳又問説:“你知道他是誰?你認得出那雙手?”

    那雙手雖然很平常,可是童子奇卻認得出。

    因為它曾在自己面前表演過。

    “哇操,我希望我沒有看錯,”童子奇沉聲説。

    尹丹鳳又追問:“那人到底是誰?”

    童子奇道:“那人就是粱兆堂。”

    “嘎。”尹丹鳳倒抽口氣。

    童子奇摟着她説:“哇操,別嘎了,我們繼續温存吧。”

    突然,尹丹鳳用手頂住他,疑心道:“依你的感覺,這會不會有問題?”

    “五百兩銀票,貸真價實,還會有什麼問題?”

    尹丹鳳説道:“我不是指銀票,而是人,請你辦事的人。”

    童子奇問:“哇操,你指梁兆堂?”

    “嗯。”尹丹鳳點點頭。

    童子奇試探問:“會有什麼問題呢?”

    尹丹鳳舉例説道:“就像用你做幌子,他再進行別的事情。”

    “哇操,安啦絕不會的。”

    “你憑什麼樣肯定?”

    童子奇自信的道:“因為他和花蕊夫人不合,已是眾所皆知的事了。”

    尹丹鳳不説話,她在想如何反駁。

    “哇操,別胡思亂想了,快珍惜寶貴春宵吧。”

    童子奇抱住她展開了第二波攻勢。

    他一手攔住尹丹鳳的腰,另一手在她胸前輕輕地揉起了Rx房。

    “暫時把煩惱拋開。”

    跟着,童子奇探深地一吻。

    再隨之,他雙手握住尹丹風的細腰。

    尹丹鳳突然同呻吟了起來。

    童子奇一味猛衝,對於肩頭上的被咬,一點感覺也沒有。

    他所感到的只是快樂,快樂,快樂,無效的快樂交織在一起。

    快樂充塞他的全身。快樂隨着血奔流着。

    嬌小美好的胴體,像完全入人了他的體內。

    尹丹鳳終於張開了口,她張開了雙臂,爺躺在牀上,仍在喘息個不休。

    童子奇側着身子,手支着頭,卧在她的旁邊。

    尹丹鳳的雙平面紅得像要噴出火來,她媚眼如絲瞅着對方。

    過了半晌,方才暢聲説:“冤家。”

    童子奇握住她的手,笑着道:“現在很爽吧。”

    尹丹鳳一翻身,俯卧着,看了他一眼,説:“你才爽呢,把三天後的大事全忘了。”

    “哎喲,氣氛正好,拜託你就別掃興啦。”

    因為他們的日子過得實在很甜蜜,只可惜甜蜜的日字總是過得特別快。

    三天的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他們相聚的最後一晚。

    原本這一個晚上,是最纏綿的一個晚上。

    尹丹鳳卻穿得很整齊,坐在小小客廳裏,平常到了這時候。

    他們本應該躺在牀上。

    童子奇兩眼望着她,不停的上下打量,最後忍不住問:“哇操,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沒有啊。”尹丹風搖搖頭。

    童子奇又問:“那你是怎麼了?”

    “我很正常呀。”

    “那你今天是怎麼了?哇操,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説呢?”

    尹丹鳳淡淡回答:“我實在不太想做寡婦。”

    童子奇攤開雙手道:“沒有人要你做寡婦啊?”

    “誰説沒有?”

    童子奇不悦説:“哇操,告訴我,是什麼人不想活了?”

    尹丹鳳道:“那在天邊,近在跟前。”

    “哇操。”童子奇指着自己鼻子,訝異説:“你是在指我?”

    尹丹鳳扳着臉,冷冷道:“這三天來,只要我一想談正事,你就跟我胡扯八道,再這麼下去,我很快就會做寡婦的。”

    “唉。”童子奇嘆了口氣,説:“正事不用嘴巴談,必須要用手去做。”

    尹丹鳳問:“你準備怎麼去做?”

    童子奇沉吟了下,才道:“哇操,你今天晚上扮成這樣,就是要跟我談這擋了事?”

    尹丹鳳難過道:“今天晚上再不談,以後只怕就沒有機會了。”

    童子奇“唉”的又嘆了口氣,説:“好吧,你既然想談,那我們倆就慢慢的談吧。”

    尹丹鳳皺着眉頭道:“粱兆堂要你到花蕊夫人那裏,去偷一瓶不死之藥?”

    “沒錯。”童子奇點頭承認。

    尹丹風問:“你已經答應了他?”

    童子奇回答:“哇操,為了一千兩白銀,為了我們將來,我不得不幹。”

    尹丹鳳説:“你有萬全的把握?”

    “哇操,那倒沒有。”

    尹丹鳳試探的問:“你能在一個時辰裏,殺了守在外面的高手?再舉起那道千斤閘,破了那五行陣,逃到花蕊夫人追不上的地方?”

    童子奇答着答:“雖然我沒有萬全的把握;卻有一線的希望。”

    尹丹鳳又問:“你知不笑律縞手,是一些什麼樣的人?”

    “不知道。”童子奇搖搖頭。

    尹丹鳳:“你曉得他們武功如何?”

    童子奇答道:“也不清楚。”

    尹丹鳳苦笑着説:“你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清楚,還妄想有一線希望,這不是想害我寡婦是什麼?”

    童子奇不由笑着道:“儘管我對他們莫宰羊(不知道),可是你一定會告訴我的。”

    尹丹鳳扳着臉也,冷漠説:“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知道他們的武功來歷?”

    童子奇稱讚道:“因為你又能幹又聰明,武林中的突你雖然很少再接觸,可是這幾天晚上你都沒有睡好,鐵在替我辦這件事。”

    尹丹鳳雖然還扳着臉,但眼波卻温柔了。

    她輕輕嘆息一聲,説:“你總算還有點良心,明白我這番用意。”

    童子奇立刻走過去攬住了她的腰,柔聲的道:“哇操,我當然知道你對我好,因此……”

    話還沒有説完,尹丹鳳用力推開了他。

    尹丹鳳冷冷地説:“你現在該乖乖的坐着,聽我把這幾個人的武功、來歷告訴你,好趕快想個法子對付,好好的活着回來,不要讓我真做了寡婦。”

    “遵命,太座。”童子奇玩笑的道。

    然後他依言坐上,又道:“哇操,你真的查出他們是誰?”

    尹丹鳳緩緩地説:“我奔走了三天,四處打聽,終於有了一點眉目。”

    童子奇急道:“俠説出來聽聽。”

    尹丹鳳接口説:“在這世界上,只有貪圖享受,而且怕死的男人,才肯做女人的奴隸。”

    童子奇取笑道:“哇操,雖然我不怕死,可是現在卻做了你的奴隸。”

    尹丹鳳瞪了他一眼,説:“你到底想不想知道,那些個人是誰?”

    於是地是尹丹鳳問道:“你有沒有聽説過‘花十七,這個人?”

    童子奇説:“是不是那個採花賊?”

    尹丹鳳分析的道:“這人雖然是不人流,下三濫的淫賊,但是輕功、拳法都不賴,尤其是身上帶着的兩種火器,都是極霸道的東西。”

    “據説,他本是江南霹雷堂子弟,在火器的方面當然是有兩下子羅。”

    江南的劈靂堂,以火器威鎮武林,至今已達兩佰多年。

    在武林之中一向很少有人敢惹他們,他們也不肯輕易犯人,霹房堂法規之嚴,也是武林出了名的。

    這個花十七,是霹靂堂子弟中最好色的一個。

    由於他太好色,犯了法規,於是投靠花蕊夫人,想借那獲避一避。

    尹丹鳳很憂心説:“那裏有六個人,他是你要特別提防的;因為一量你被擊中,準死無疑,所以我希望你最好先去弄點解藥。”

    童子奇奪笑道:“可惜江南太遠了,即使去了,人家也不會給我。”

    尹丹鳳説:“那你只有先下手,讓他根本沒有機會。”

    童子奇點點頭道:“哇操,那玩意打在身上,不是人受的,我會格外小心的。”

    尹丹鳳建議説:“為了你的安全,身上最好穿鐵板,雖然是不太方便,便卻能保住性命。”

    “我自己會小心的。”

    尹丹鳳沒有強迫,她又繼續説:“那六個人中,功夫最好的並不是花十七。”

    “哇操,那會是誰呢?”

    “有三個的功夫很硬,一個是‘血手印’紀癸,一個是‘黑頭陀’,還有一個是‘弔客’陰長風。”

    童子奇皺了皺眉頭。

    這兩個人的名字,他顯然全都聽説過。尹丹風詳加解釋:“尤其是那黑頭陀,他是‘五台山’的俗家弟子,練的據説是‘金鐘罩’,這個人既不好色,也不貪財,卻偏偏喜歡殺人,而且用的法子委有殘酷,所以才被逐出了門牆。”

    童子奇沉吟道:“也許就因為他練的是金鐘罩,所以心理才有毛病,就因為心裏有毛病,才喜歡無緣無故的殺人。”

    “他的人雖然有毛病,功夫卻沒有毛病。”尹丹風又道:“聽説他的金鐘罩武功,已經練到力砍不入的火候。”

    童子奇不由笑説:“他大概因為殺得人太多,所以才會怕死,就因為怕死,他才會練這種不怕被人用刀砍的功夫。”

    尹丹鳳坦承的道:“不過,有很多殺不死的人,都已死在你手下,所以你根本不在乎他。”

    “哇操,一點也不錯。”童子奇不禁笑了。

    尹丹鳳瞪着他,忽然嘆了—口氣,道:“其實我真正擔心的,倒也不是他們。”

    童子奇忙問:“不是他們又誰?”

    尹丹風答:“是一個女人。”

    女人真正擔心的,好像總是女人。

    “哇操,那六個人中也有女人?”

    “就這麼一百零一個。”

    “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童子奇很感興趣問。

    尹丹鳳嫉妒説:“是個很妖豔的女人。

    童子奇笑道:“哇操,什麼女人迷倒過我,你太庸人自擾了。”

    尹丹鳳憂心説:“可是她不一樣,所以我才會擔心。”

    “有什麼不一樣,身上長了十八個洞?”

    尹丹鳳回答説:“我也講不出來,等你見到自然就會明白了。”

    聞言,童子奇的眼請眯了起來。

    這個謎一般的女人,引起了他的興趣。

    尹丹鳳斜瞄他一眼,冷淡道“我很瞭解你,只要是漂亮的女人,你看見都會動心的。”

    “哦。”

    童子奇漫應一聲,心裏想着那個女人。

    尹丹鳳警告説:“只要你一死,我就註定做寡婦。”童子奇懷疑的道:“哇操,沒那麼嚴重吧?”

    尹丹鳳要求説:“所以,我要你一見到他,就先下手為強。”

    尹丹鳳歪着頭道:“我記得你剛才説,要欠第一個殺花十七。”

    “不錯。”

    童子奇笑道:“哇操,你要我一次殺兩個人?”

    “殺兩個還不夠。”

    童子奇又笑了,只不過這次是苦笑。

    “你以為我是誰呀?楚留香還是小李飛力?”

    尹丹鳳冷冷的説:“你辦不到也要辦,否則只有死了。我剛才説了五個人,因為另外的那一個很可能就不是人。”

    童子奇一怔,道:“哇操,不是人是什麼藍叫?”

    尹丹風答説:“是個神經病。”

    童子奇皺眉道:“武痴黃大晶?”

    尹丹風點了點頭,説:“就因為他是個痴狂,所以打架跟拼命一樣、就算明知你一招會要他的性命,他照樣會衝來攻你。”

    童子奇嘆道:“哇操,碰到這種肖也(瘋子),也很傷腦筋。”

    尹丹風説:“所以你一出手,就得取他的狗命,萬萬不能給機會,讓他欺近你。”

    童子奇搖頭道:“看來我一出手,就必須殺三個人。”

    尹丹風笑説:“三個你嫌多,要都是漂亮女人,你就嫌少了?”

    “唉。”童子奇嘆道:“你別忘了,一個人只有兩隻手。”

    尹丹鳳望着他。説:“可是你還有腳。”

    童子奇不禁苦笑道:“哇操,你要我左手殺花十七,右手殺黃大晶,再一腳踢死那個女人?”

    尹丹風強調的説:“無論如何,你不能給他們一點機會,但我也知道,要你一下子殺死他們三個,並不是件容易事,除非你的反應特別快。”

    童子奇一把抱住她,問:“哇操,你着我的反應快不快?”

    尹丹鳳回答:“還可以,除了反應,還要靠點運氣。”

    童子奇眨了眨眼,説:“我運氣如何啊?”

    “很好。”

    童子奇打趣問:“哇操,什麼時候變好的?我怎麼一點不曉得。”

    尹丹風嫣然一笑,回答,“從我嫁給你起,你的運氣就變好了。”

    女人就喜歡往臉上貼金。

    “哈哈……”

    童子奇昂首大笑。

    尹丹鳳忽然又問:“你有沒有聽説過,一種奶用嘴發出的暗器?”

    尹丹鳳頓首答道:“哇操,聽説過,可惜無緣一見。”

    尹丹鳳道:“你有沒有口?”

    “沒有口的話,怎麼跟你打波<親吻)啊。”尹丹鳳正經八百説:“只要你有就好辦。”

    “哇操,你這話什麼意思?”童子奇半開玩笑問:“難道別人發暗器,你叫我用口去堵,還是用口去接嗎?”

    尹丹鳳忍笑道“不,我正好有那種暗器。”從口中發出去的暗器,通常很少有人能逃得了的。

    尹丹鳳繼續説:“你出手並不慢,再加口中的暗器,同時要殺三個人,應該是不太困難,”

    童子奇懷疑道:“可惜那種暗器,我只聽説過一次而已。”

    尹丹鳳道:“等一下你就會看見了。”

    “等一下?”童子奇不解。

    尹丹鳳説:“現在想必還在路上。”

    “哇操,你叫人送來了?”

    尹丹鳳點點頭説:“想起了那三個人,我不得不叫人送來。”

    童子奇冷笑道:“嘿嘿,我童子雞賊,你比我還要賊,奇怪,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很賊呢?”

    “最賊要算粱兆堂那老東西了,”尹丹鳳忽然説。

    童子奇不由怔住。

    尹丹鳳解釋説:“現在咱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在那老東西的監視之中,你説他賊是不賊嘛?”

    尹丹鳳笑着:“哇操,那是因為你在替他辦事,他不得不保護我。”

    “但是,我發覺有點怪。”

    “什麼地方怪?”

    “這嘛……我也説不出來;反正…反正感覺不太對。”

    童子奇揪她鼻子,説:“哇操,不是我在講,你就是有點神經過敏。”

    “小心總是比較好一點。”

    “説的也是,最起碼你不會那麼早做寡婦,嘻嘻。”

    “知道就好。”

    夜並不深,可是卻很靜。

    “汪汪汪……”

    遠處的道路上,隱隱傳來犬吠聲。

    尹丹鳳低聲的道:“除了‘梅花針’外,你可別忘了帶自己的風流摺扇。”

    梅花針,長約一寸,為一種口吹的小暗器,人最不容易防,發出時無聲無息,而且極織細。

    針尾用絨線緊纏,五針並於一處,形成了梅花狀,發射的器具是兩端皆空的鵝毛管。

    童子奇凝視着她,凝視着她的胸脯,緩緩問:“哇操,現在你還有什麼吩咐?”

    尹丹鳳道:“沒有了。”

    童子奇笑眯眯的説:“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上牀睡覺了?”

    “你可以。”

    尹丹鳳説着,身子卻沒有動。

    童子奇問:“哇操,那你呢?”

    “唉。”尹丹鳳嘆了一口氣,説:“我要開始準備上路了。”

    童子奇納悶道:“上什麼路?”

    “黃泉路。”

    尹丹鳳緊張説:“哇操,你在開什麼玩笑?”

    尹丹鳳冷冷的回答:“等你走了以後,粱兆堂那老東西絕不會庭我的,他就算相信你,不入在我面前泄露秘密,也不會留我活口。”

    童子奇恍然大悟,説:“那這筆錢我不賺了。”

    “可惜晚矣。”

    “哇操,那我們怎麼辦?”

    尹丹鳳勉強擠出笑容,道:“與其死在別人手裏,我還不如死在你的手裏好。”

    童子奇詫異説:“死在我手裏?你要我殺了你?”

    “你捨不得?”尹丹鳳望着他,童子奇苦笑道:“哇操。你難道以為我也是個神經失常的人。”

    尹丹鳳欣慰的説:“我知道你不是,我也知道你捨不得殺我,所以……”

    忽然,她神秘的笑了。

    “所以,我找個人李代桃僵。”

    童子奇沒有再問“沙沙。”

    他還不十分了解尹丹鳳的意思,可是他已經聽見一陣腳步聲在接近。

    這時的腳步聲,己穿過外面的院子。

    “篤篤篤。”

    接着,有人在敲門。

    “什麼人?”

    “是我。”一個女人的聲音,年紀不大,如銀鈴般説:“送幾個柿餅來,讓你們倆個嚐嚐。”

    尹丹鳳開門説:“原來是酒矸嫂,常收你的東西實在不好意思。”

    酒矸嫂自謙道:“大家都是鄰居,這麼客氣幹什麼?”

    “那我就不推辭了。”

    酒矸嫂説:“收下吧,收下吧。”

    尹丹鳳沒有再説。

    因為酒矸嫂進了門,看見了童子奇,笑着點了下頭。

    童子奇也回之以禮。

    酒矸嫂不但年青,而且豐滿結實,是就像是個熟透酌蘋果,既香甜嘛又可口。

    尹丹鳳掩起門,忽然回過頭,向童子奇一笑,向:“你看她怎麼樣?”

    “哇操,很好。”童子奇坦然承認。

    尹丹鳳又問:“今天晚上你想不想跟她睡覺?”童子奇停了一下,低聲説:

    “如果你不吃醋,我有一點點想。”

    他不止想一點而已,而是想得很要命。

    但是,他不敢講,因為他還不知道尹丹鳳是什麼意思?

    酒矸嫂身上穿的衣服非常單薄,甚至可以看見她的xx頭正漸漸地發硬。

    她也想嗎?

    天曉得——

    黃易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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