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天與一天天熱了起來,到了六月初的時候,氣温就高達二十多度,相比在城市中心的呷合院,遠在郊區綠樹成蔭的莊園,更受眾人的歡迎,就連白獅一家都搬了過去,準備打持久戰了。
《定光博物館》現在已經成為國內第一家,綜合了中外藝術品的大型博物館,每天吸引着數以萬計的各國遊客,國際最受推崇的藝術大師畢加索的素描畫,神秘詭異的古埃及黃金面具,給《定光博物館》增添了許多亮點。
藉着電影《加勒比海盜》的熱映,海盜展館更是遊客必到的地方,那大氣磅礴的黃金鈷,金光閃耀的黃金幣,神秘的藏寶圖,閃爍着璀璨光芒的古老珠寶,深深吸引了遊客們的眼球。
就是國內博物館的龍頭老大故宮博物院,也放下了架子,多次和定光博物館協商,要求在小範圍內進行展品交流。
莊睿所舉辦的新聞發佈會和學術交流會,產生了巨大的經濟效益,僅僅是從四月到六月這兩個月裏,前來博物館參觀的人流量就達到了勁萬人次,直接經濟收益高達近八千萬元口m。
但是這也大大超出了定光博物館的接待能力,莊睿把博物館周圍的綠化帶及園林區都給買了下來,現在博物館二期館址正在興建中。
當然,具體的事情,莊睿是不管的,有皇甫雲等人操勞,他是做起了甩手掌櫃,閒下來之後,莊睿又重新走進了校園,進行着自己的學業。
不過在經歷了這次難忘的海島之旅後,莊睿改變了自己的研究方向,他現在所做的課題”是有關於古代中外海洋沉船的。
回國時所見到的那些海底寶藏,讓莊睿一直心裏都是癢癢的,如果不是怕家人擔心,恐怕莊睿早就組織人前往靠近南海處的公海尋寶了。
莊睿這學期的課已經完了,丫丫也開始放暑假了”和老媽一商量,乾脆一家人,包括彭飛還有張媽李嫂,都來到莊園裏住了。
換了一個環境,可把小孩子們給樂壞了,小囡囡這會正在游泳池裏和金剛打水仗,最後輸了乾脆耍賴爬到金剛的肩膀上,一大一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囡囡”慢點,你這丫頭,明年都要上學了,還那麼瘋*……”
歐陽婉看着外孫女的樣子,連聲在泳池旁邊喊着,她是怕金剛傷到了小囡囡。
“沒事,傘剛是乖孩子!”
囡囡清脆的回答道,她的誇獎讓金剛很是興*奮”用一隻大巴掌把小丫頭給託了起來,圍着泳池走了一圈,興*奮的小傢伙嗷嗷直叫。
在泳池的一角,還有白獅一家呢,向來喜歡嚴冬的白獅”到了夏天最喜歡在水裏泡着,連帶着那剛剛兩個月大的幼獒,也是在水裏撲騰着。
生性恬靜的丫丫在一旁看着”等到兩隻小幼獒沒力氣的時候,就把它們送到池邊休息下。
而莊睿的那對兒女方方圓圓,則是在泳池旁的遮陽傘下,伸胳膊蹬腿的看着別人在嬉鬧,兩個小傢伙很活潑,要不是被固定在躺椅上,指不定這會就爬到泳池裏去了。
“囡囡也長大乒……”
莊睿和秦萱冰坐在泳池旁的躺椅上”看着孩子們的嬉鬧,一臉幸福的感覺。
莊睿現在每天過的都很充實”就是半夜起來給孩子換尿不濕,那也是為人父的一種真*實的體驗。
坐在莊睿右邊的是趙國棟和莊敏”彭城那邊的生意基本上很穩定了,也不用趙國棟整天看着,這不,兩口子想女兒了,就來北京準備住上一段日子。
坐在莊睿左邊的是彭飛和張倩兩口子,他們兩個已經在上個月完婚了,並且張倩也檢查出懷了寶寶,激動的彭飛差點沒讓張倩辭掉工作。
“莊哥,咱們能不能商量下,下個學期別讓我再讀書了?”彭飛苦着一張臉,對莊睿説道。
“想都別想,你小子連本科文憑都沒有,我把你弄進京大讀書,我容易嗎?”
莊睿橫了彭飛一眼,這小子歪門邪道壓根就不用學,看一眼就明白,也能説得兩三個國家的語言,但就是不肯讀書,莊睿還打算培養一下彭飛,讓他以後去管理博物館的事物呢。
“我讀那麼多書幹嘛,反正以後也是跟着你……”彭飛不滿的嘟囔了起來。
“媽,您乾兒子不喜歡讀書,説讀書沒用,您老去教棄下他啊……”
莊睿沒搭理彭飛,扭頭衝着老媽喊了起來,嚇得彭飛站起身,一個猛子扎進了泳池裏。
雖然歐陽婉是乾媽,但是念叨起來,彭飛感覺就是親爹親媽活着的時候加在一起,都不如這個乾媽厲害。
彭飛的舉動引起一片笑聲,莊睿笑着搖了搖頭,忽然聽到被兒子抓着當玩具的手機響了起來。
“諾,拿這個説……”
莊睿給兒子嘴裏塞了個奶嘴,將手機哄騙了過來。
“喂,哪位?”
看着電話號碼是河北的座機,莊睿感覺有些陌生,估摸着應該是玩黑市的李總電話,老李很會做人,在前段時間又給莊睿送來一套熬鷹用的工具,雖然莊睿用不上,但是也領情了。
“莊老弟,我是老徐啊,徐國清!”電話裏傳來一個爽朗的聲音。
最近這一段時間,莊睿變得日漸穩重,就連皇甫雲在私下裏,也很少以老弟相稱了,除了些老朋友之外,也就是徐國清張口閉口的喊老弟了。
“徐工,我前段時間可是給你打了三個電話,你都沒接啊…………”
莊睿上個月帶着秦萱冰去了一趟日*本北海道旅遊,看到日*本有一家陶瓷企業宣稱,仿製出了一千年前的古瓷器,莊睿突然就想起磁州瓷的事情了,連着給徐國清打了幾個電話,這哥們都沒空接,還是像以前那樣有點兒不通世情。
“莊老弟,出來了,出來了……”
徐國清壓根就沒想起來莊睿打電話的事情,這時候他正滿腦子激動,説話也有點語無倫次。
莊睿皺了皺眉頭,問道:“什麼出來了?”
“磁州官窯啊,我仿製出來了,雖然沒有實物對照,但是和磁州出土的碎瓷片相比對,仿真程度可以達到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徐國清這會就像是個考了一百分的孩子,向家長彙報成績單一樣,一口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説清楚了。
其實徐國清雖然腦袋有點一根筋,但也不是完全不通世故,莊睿從去年開始,在他的實驗室投入的資金,已經超過了2000萬之多,徐國清嘴上沒説什麼,但是心裏還是有很大壓力的。
莊睿聽到是這件事情,心中一喜,連忙問道:“燒出了幾件?”
磁州窯在中*國陶瓷史上,尤其是民間陶瓷,有養舉足輕重的地位,不過在近代戰亂中,古官窯的燒製秘方丟失,使其斷了傳承,這也是讓很多國人痛心的事情。
所以即使在資金最緊張的時候,莊睿也沒斷了徐國清的研究經費,現在出了成績,莊睿當然高興了。
“老弟,這……這……就燒製出兩件精品,其它的都有些瑕疵,不過你放心,現在我已經完全掌握了火候,相信後面的燒製成功率,一定會很高的……”
徐國清聽到莊睿的問話,有些不好意思,huā費了兩千多萬,僅僅燒出了兩個物件,別説這東西是現代仿品,就是真的古代陶瓷器,很多也是不值這個價錢的。
“兩件?”
莊睿沉吟了一會,説道:“徐工,這燒出來的兩件瓷器,你一定要保密,不要告訴任何人,也不要再繼續燒製了,我馬上派車去接你,你帶着這兩件瓷器來趟北京吧…*……”
徐國清聽到莊睿説得鄭重,連忙説道:“老弟,你放心,我誰都不會説的,那幾個研究員都不知道,你也別派車來了,給我個地址,我帶着東西自己去…*……”
“那成,你路上注意安全………*……”
莊睿也沒勉強,徐國清四十多歲的人了,總不會連路都不認識吧?當下告知對方這裏的住址之後,莊睿掛斷了電話。
“老公,什麼事情啊?”
秦萱冰見到莊睿接了一個電話之後,臉上有些興*奮,不由奇怪的問道。
“沒事,我要下盤棋,反正暑假閒着也是閒着,哈*……”
莊睿得意的笑了一聲之後,拿着電話站起身,找到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李總嗎?我是北京的莊睿,對,是我,您這兩天有時間嗎?我有件事情想找您幫個忙……”
莊睿的這個電話,是打給那位在京津冀地區黑白兩道通吃的李老闆的,他現在心裏琢磨的這件事情,沒有李老闆的配合,那還真是辦不成。
“哎呦,莊總,瞧您説的,有事您吩咐就成了,説啥幫忙不幫忙的啊?”
李大力一聽是莊睿的電話,原本正摸在一個小明星胸脯上的大手連忙收了回來,身體也隨之站了起來,其恭敬的程度,不亞於莊睿就在眼前一般。
自從在高縣出了那事之後,李大力反而結識了幾個石市的實權派人物,最近生意做的很是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