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睿在上高中的時候,學習成績一直不錯,但是架不住對所學習差啊,這兄弟遛狗玩鳥樣樣精通,就是在學習上稀鬆的很,考試的時候全靠蒙,做選擇題的時候,那就是撒色子猜abcd,基本上是門門不及格。
那會兩人已經不在莊母任教的學校了,於是每到期末,要把考試成績單拿給家長簽字的時候,莊睿就會找個胡蘿蔔,刻上劉川老爸的名字,當做簽字用的印章。
至於給劉川爸媽看的成績冊,則是倆壞小子自己買到的,成績當然是隨便填了,這招還挺好使,因為劉川爸媽平時都挺忙的,還對兒子學習成績提高了而沾沾自喜呢。
劉川同學從那以後就算是解脱了,雖然在高三最後一學期的時候,這事被劉川老爸給發現了,但那會劉川已經基本上是無藥可救了,加上兩人都大了,所以這倆小子生平第一次幹了壞事沒捱打。
按説莊睿天生就是應該進入古玩行的,逕從小就會造假了,以小見
大嘛。
“老闆,這雞血石造假很難辨認的,我看咱們還是進一些別的印
章材料,雞血石就算了吧……
趙寒軒聽到莊睿要去昌化,搖了搖頭,雖然他對莊睿鑑別古玩的本事很是佩服,但是這世上沒有誰是完人,他不相信莊睿連雞血石都能精通。
“小莊,雞血石也是能賭的,有些人在山上採到料子後,並不切開,而是根據石頭外面是否滲紅,分辨裏面有沒有雞血石,你要是真想去賭一把,德叔到時候帶你轉悠一圉去……”
德叔和趙寒軒不同,他知道莊睿是靠賭石發家的,那一雙眼睛已經不能用“毒”來形容了,在現在的賭石圍子裏,甚至有人稱呼莊睿為“黃金眼”,把莊睿和雲南那位“翡翠王”並稱為南北翡翠二王。
在南京以小搏大,幫助劉川幾千塊哉贏得上千萬,平洲賭出價值上億的冰種毛料,緬甸翡翠公盤更是莊睿的成名之戰,那塊冰種紅翡,讓來自世界各地的翡翠商人們,都牢牢記住了“莊睿”,這個普普通通的中國名字。
德叔雖然不賭石,但是對這些事情還是知道的,他也沒懷疑過莊睿什麼,因為有些東西真的是講感覺的,很多事情有些人怎麼教都教不會,但是有些人卻是一點就透,或許莊睿就有賭石的天賦也説不定呢。
“德叔,看來我還.真要去一趟了啊,什麼時候昌化那邊有交易,
您給我説一聲……”
聽到德叔説雞血石也能賭,莊睿頓時來了興趣,他現在更多的是想收集一些奇珍古玩在手上,而不像是緬甸之行,純粹是為了囤貨和套現而去賭的。
“你小子,把德叔的話都當耳邊風了,告訴過你賭石這東西不要陷
進去,看你這樣子,不像話!”
德叔見到莊睿情急的模樣,半真半假的教訓了莊睿一句。
“嘿嘿,德叔,我這人您還不知道嗎,沒把握我是不會出手的,再説這賭雞血石和賭翡翠都差不多,憑的就是個眼力,我莊睿在賭石這囹子裏,過從來沒賭垮過呢……”
雖然莊睿這話説的有點狂妄,但也是不可否認的事實,莊睿也是有意擺出這副姿態的,專家嘛,即使日後再賭出什麼好東西,別人那也只能認為莊睿眼力高明。
現在這社會,講究的就是勝者為王,不管幹什麼事情,都是要看最終的結果的,只要你能賭贏,圍繞你的自然都是讚美聲。
當然,如果一朝賭垮的話,那就對不起了,落井下石的人也不在少
數。
“夯……莊老闆您原來就是玩這個的啊?”
一旁的趙寒軒聽的是瞠日結舌,難怪莊窖説要去昌化進貨,敢情別人就是賭石出身的,備己剛才倒是多嘴了。
北京也有賭石的園子,一塊毛料就有可能價值千萬,趙寒軒雖然玩不起,但也見識過,自然知道玩賭石的這些爺,身家不是一般的豐厚。
“呵呵,我玩硌東西還多呢……”
莊睿也沒多解釋,環繞店裏看了一囹之後,對趙寒軒説道:“老趙,今兒就是給你送人來的,那倆人我就交給你了啊,沒什麼事我先是了,過幾天有空的話,我會來店裏待著的……”
其實呆在這古玩店裏還真是不錯,泡上一壺茶,約上三五個潘家園的古玩店老闆,看着這熙熙攘攘的人羣談天説地,倒不失也是一種愜意的生活。
“行,您放心吧,我一準兒把這店看好嘍……”
趙寒軒此時感覺給莊睿打工也不錯,最起碼大樹底下好乘涼啊。
“什麼?!大後天……
走封奧迪
**正準備拉開車門的莊睿,聽到德叔説大後天的時候,在白化就有一個雞血石交易會,不由停住了手,看向秦萱冰。
自己這剛訂婚就跑出去,實在有些不像話,就算是媳婦兒同意,老媽那一關都過不去。
德叔點了點頭,説道:“對,每年都是這時候,這次交易會也是成交量最大的,你要是真想涉足運行當,最好是去參加一下……”
“德叔,還是算了吧,北京這邊還有許多事情沒有處理完,等明
年有機會再説吧……”
莊睿考慮了一下,還是打消了去浙江的念頭,雖然他很想去,但是雞血石總歸沒有母親與媳婦重要吧,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睿,要不,咱們一起去吧?”
桊萱冰看得出來,莊睿心裏其實是很想去的,當下給他出了個主
意。
“哎,我怎麼沒想到啊,萱冰,咱們還沒出去旅遊過,正好去浙
江看看吧……
莊睿眼前一亮,自己不就是怕冷落了媳婦嗎,這個主意好,就算是老媽知道了,也不會説什麼的。
“你們啊,算了,德叔這次陪你們跑一趟,小莊,你訂明天的機
票,咱們先一起回中海吧……
德叔搖了搖頭,還旅遊?那鬼地方隆了石頭還是石頭,有什麼風景
好看的啊。
“行,德叔,今兒就別住酒店了,在我家裏住下吧……”
莊睿點頭應承了下來,有秦萱冰説話,老媽怪罪不到自己頭上的,當下開車先去了德叔住的酒店,退房之後,把德叔簡單的行李都拉回了四合院。
“去旅遊?”
吃過晚飯後,德叔先去休息了,莊睿給老媽提起了要去浙江的事
情。
“對,正好和德叔一起走,媽,要不然您也出去轉轉?我在中海還
有套房子呢……”
莊睿這話説的是真心實意的,母親這輩子就去過一次中海,還是自己那次眼睛受傷的時候去的,當時那情形,母親光是為自己擔憂了,壓根就沒時間遊玩。
“算了,媽就不去了,你和萱冰好好玩玩吧,記住,不準惹萱冰生
氣啊……”
歐陽婉搖了搖頭,拒絕了兒子的建議,有空她還想多陪陪父母呢,眼瞅着都是九十多歲的人了,不知道還能盡多長時間的兒女孝心。
“歐陽阿……媽,不會啦,莊睿對我很好的……”
秦萱冰羞澀的喊了一聲媽,讓歐陽婉頓時喜笑顏開,立馬把莊睿給趕出了房間,拉着秦萱冰的手説起了私房話,不用聽莊睿也知道,自家老孃肯定是在爆自個兒的短處了。
莊睿剛走到院子裏,白獅就迎了上來,用大頭蹭了蹭莊睿,莊睿反手摟住了白獅粗壯的脖子,有些愧疚的説道:“白獅,明天我又要出去了,這次又不能帶上你,真是對不起啊……”
“嗚……嗚嗚……”
白樺似手聽懂了莊睿的話,嘴裏發出幾聲嗚咽聲,用力的拈來睿
頂到在地。
莊睿正好抱住了白獅的脖子,一人一狗就在地上翻騰了起來「這是莊睿和白獅常玩的把戲,當時彭飛初見的時候,差點沒把魂給嚇掉,沒見過有人敢和藏獒如此親熱的。
和白獅嬉鬧了半個多小時之後,秦萱冰才面色緋紅的從莊母房間裏走了出來,莊睿連忙屁顛屁顛的迎了上去,後面還跟着不解風情的白獅,看着莊睿頭上頂着根草的狼狽模樣,秦萱冰不由笑了起來。
回到後院,莊睿很不義氣的將白獅趕了出去,拉着秦萱冰就鑽進了浴室,強行逼供之下,問出了母親剛才所説的私房話,再往後説話的聲音就變小了,而喘息聲則是加劇起來,聽的門外的白獅耳朵直豎。
兩人在房間裏折騰不打緊,卻是讓白獅緊張了好久,一兩個小時之後,白獅才耷拉個腦袋鑽進自己窩裏睡覺去了,狗心裏是否責怪莊睿,那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一早,郝龍就開車把莊睿等人送到機場,隨行的還有彭飛,莊睿自個兒倒是無所謂,但是帶上了秦萱冰,怎麼都要注意下安全問題,是以這次彭飛也跟着隨行了。
“老幺,你小子怎麼就沒長勁啊,這才在北京呆了多久,又跑出
來折騰了……”
到了中海,自然是由偉哥來接待了,他一早就接到了莊睿的電話,等在機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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