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説要謝謝你們哥幾個不是你們來的及時,引緯溺小伯早就見閻王去了,等過幾天,我請幾位喝酒,到時候可一定要賞臉啊。”莊睿連忙團團作揖,感謝這幾位的關心,他甦醒過來之後,聽德叔説了,那天眼睛被子彈擦過之後,要不是銀行的這幾位來的快,歹徒要是補上一槍的話,莊睿今天恐怕還真是不能站在這裏了。 “嘿,這小傢伙長的真是可愛啊。” 一個押款員看到跟在莊睿身後的白獅,不由伸出手去,想撫摸下白獅的頭部,冷不防白獅猛的一衝。那押款員足有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居然被白獅撲到在地,要知道,現在的白獅不過才兩個多月大。身形和德國黑背差不多大但是力氣卻是大的嚇人,莊睿在和它嬉鬧的時候,不經意都會被它壓在身下。
此時的白獅身上的毛髮狠狠豎立,一張大嘴半張着,正對着那人的咽喉,身旁的人毫不懷疑,這一口下去。絕對能將人的喉管撕裂開來。
“白獅,回來!!!”
莊睿嚇了一跳,連忙把手上的東西放到身邊的桌子上,一步衝上前去。摟住了白獅的大頭,低聲出言安撫着這小傢伙,而那位押款員已經是嚇呆了,躺在地上遲遲沒有爬起來。
“莊兄弟,這是藏獎吧?乖乖,可真是厲害一本讀.小説 ,那天要是有它在,再來三個劫匪也是白搭直到白獅安靜了下來,旁邊眾人才回過了神。紛紛出言誇獎着白獅,而此刻的白獅,卻是柔順的趴在莊睿腳下,乖巧的甚至像只寵物狗,絲毫都看不出剛才那股暴虐的殺氣。
莊睿有些無奈的看着小白獅。這小傢伙平時的乖巧模樣,讓莊睿有時候都幾乎忘記它是一隻雪山糞王了,只是在它感覺到自己受到了冒犯的時候,才會露出一絲猙獰,現在有自己在旁邊看着還好,要是自己不在身邊,這小傢伙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咬下去的。
“莊經理,你請喝茶。”
押款員的交接工作完成之後,紛紛告辭離開了,偌大的典當行除了兩個保安就剩下自己了,這時胥玲端了一杯茶過來,有些怯生生的看着莊睿,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原本和小白獅有的一拼的爆炸髮型也理順了,看起來比以前舒服了很多。
“恩,謝謝,你先忙吧,德叔來了沒有?”
莊睿接過茶,客氣了一下,他心中正納悶呢,按理説這交接錢款的事情,都走出納的份內工作,出事那天胥玲早退,完全可是説是翫忽職守了,沒想到居然沒有辭退她,還讓她擔任出納的這個職務,莊睿有些搞不明白了。
“莊經理,德叔還沒來,不過看時間應該快了吧。”
胥玲小心翼翼的回答着莊睿的話。不知道為什麼,這次見到莊睿,好像他比之前威嚴了許多,很是有些領導的味道,這種氣質顯然並不是因為莊睿穿了身西裝就形成的。
小莊,這都當上經理了,上班還是比我老頭子早啊,不錯,呵呵
德叔爽朗的笑聲從門口傳了過來。莊睿連忙迎了上去。德叔穿着一件老式的青衫馬褂,腳上蹬着雙布鞋,精神箕標,頗有幾分仙風道骨。
“呦,這小傢伙不錯呀小莊你從哪裏掏弄來的?”德叔看着白獅。臉上露出幾分凝重的表情,他的眼光可不是那幾個押款員能比擬的,一眼就看出了白獅的不凡。
“德叔,這説來可就話長了。我還給您帶來幾樣好物件呢,您給掌掌眼吧。”
莊睿笑容可掬的回答道,德叔平時待他就像是自家小輩,而莊睿對德叔也是非常的敬重。
“哦,看來你是真的開竅了。咱們古玩這行當,不僅是與天鬥,更多的是與人鬥,這裏面可是樂趣無窮啊,走,去你的辦公室,咱們爺倆好好敍敍
德叔擺了擺手,示意莊睿把東西帶上,率先往二樓走去。
典當行一共分為兩層,一層是大廳和收款的地方,一角處還有一個,絕當區,不過自從搶劫事件之後。絕當區就搬到了二樓,在一樓通往二路的樓梯口,則是有保安把守的。二樓除了挪出來一塊地方用作絕當物品的出售區之外,就是幾位鑑定師和經理辦公室了,以前德叔兼着典當行的經理,是以那間掛着經理辦公室牌子的房間,一直都沒有人使用,知道莊睿快要上班了,德叔也讓人把那間辦公室收拾了出來。
推開辦公室的門後,裏面就是一張很氣派的大班桌,上面放着一台嶄新的電腦,在大班桌的右側,有一排環形的沙發,圍着一個透明茶,莊睿轉了一圈,發現這個辦公室內還配備了洗手間和一間小的休息室,中午的時候可以小憩一下。
心;樣小莊。這間辦公室可是比我老頭子的那間好多了理當起來,是不是感覺不錯拜。德叔看着莊睿一臉欣喜的表情,出言打趣道。
“德叔,那怎麼好意思啊,要不然咱們倆換一下吧。”莊睿連忙開口説道。
“別,就這樣挺好,你這的椅子,我坐着還不舒服呢,來,給我看看你都帶了些什麼東西。”德叔搖了搖頭,他的辦公室佈置的很具有古典氣息,裏面擺滿了各色真假古玩。他就願意呆在那種氛圍裏面。
“德叔,咱們邊聊着邊看,我這經理可是當得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呀,您;老一定得提點我幾句。不然這經理的個置,還是您來坐吧。”
莊睿笑嘻嘻的先去將房門關上。然後把手上的東西放到了茶几上,他的資歷實在是太淺了,沒有德叔的支持,這經理恐怕也是當不下去的。
“咦?小莊啊,你不是説只有“大方”的一幅對聯嗎?這紫砂壺是從哪裏來的,我好像在誰那裏見到過。你等等,我想想”德叔也不客氣,自己將莊睿帶來的那個木盒子給打開了,一見到那套十一件裝的紫砂壺。就愣住了,回過神後馬上拿起了壺身,仔細打量了起來,莊睿也沒説話,看到屋裏有個電熱壺,就起身從飲水機上接了一壺水燒了起來。
“嘿,我響起來了,這不是“死要錢”那老東西的物件嘛,怎麼跑到你手上了?”
德叔那雙充滿了青筋的大手。狠狠的在茶几上拍了一下,把正在燒水的莊睿給嚇了一條,就連進屋後一直爬在門口的白獅,也猛的站了起來,喉間發出了低吼聲。
莊睿連忙走了過去,先看了下茶几,幸虧這玻璃比較厚實,否則的話。非被他拍碎了不可。
“德叔,您可要小心點,這茶几拍碎了沒什麼,要是把您的手傷了。那可就罪過了。”
“我都説了不喜歡這勞什子辦公室。好好的木頭桌子不用,非要整這些破玻璃玩意兒,對了小莊,我剛才説的沒錯吧,這套壺應該是朱可心一九五三年的時候,參加全國工藝品大會帶過去的,我在錢姚斯那老東西手裏見到過
德叔抱怨了幾句,眼睛緊盯着莊霧。等着他説出答案,紫砂這物件也是屬於雜項,德叔在這上面沉浸了幾十年的功夫,自問絕對不會看錯。
莊睿聞言之後,也是對德叔佩服不已,這上手還沒有三分鐘的時間。不但將壺的傳承來歷説的一絲不差,就連壺的出處都給講了出來,這種功夫,可不是隻會分辨真假的莊睿。能裝的出來的。
“您説的一點兒都沒錯,這物件。正是我和錢掌櫃的打賭,贏回來的東道,估計這會那老爺子還在心疼呢
莊睿對德叔豎起了大拇指,然後把逛夫子廟古玩城的那段經歷敍述了一遍,當然,眼中的異能自然是不能説的,莊睿只是講在自己拿起這紫砂壺的時候,錢掌櫃的眼神有點慌亂,這才賭贏了的。
“好!好!!贏的好!!!那老東西簡直就是個貌穆,什麼東西到了他手上,那就是隻進不出了,除非你掏錢買,想要淘換,那是門都沒有,沒想到居然栽在你的手上。好。下次我見了那老東西,非要臭上他幾句不可
德叔似乎和錢姚斯還有些過節。此復笑的老懷大慰,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了,看這模樣,估計是心中比喝了蜂蜜還甜。
笑過錢姚斯之後,德叔對莊睿説道:“來,把你那老天珠擺出來,給德叔見識一下。”
要説莊睿心中最信任的人是誰。德叔絕對是其中之一,相處了一年多。莊睿知道,這老頭對他好,純粹走出於愛護之心,沒有任何的功利摻雜在裏面,是以聞言之後,毫不猶豫的將天珠手鍊取了下來,向德叔遞了過去。
德叔連連擺手,道:“放在茶几上。這物件我不過手。”看來德叔也是知道天珠這忌諱的。
此時電熱壺的水燒開了,“嘟嘟”的響了起來,莊睿連忙走過去。網拔下插頭,兜裏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莊睿拿出來看了一下,是個陌生的中海本地號碼,也沒多想。就按了接聽鍵。
“喂,你是莊睿吧?我是苗菲菲
手機裏傳來的女音,讓莊睿感到一頭霧水。苗菲菲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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