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洛安……”她掙扎着叫了幾聲,對方又突然放開她,隨後臉頰被他雙手捧住,一個深綿的熱吻卷落而下。
她的唇被他肆意吞吻,帶着煙味的舌尖強行闖入,掠奪她的氣息,蠻橫霸道,最後甚至一口咬住了她的嘴唇。
她撲騰了半天才推開他,這傢伙的力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
“凌洛安!你禽/獸病又發了?怎麼老這樣,你妹還在呢——”
話沒説完整,下顎已被他捏住,那雙素來誘惑迷離的桃花眼此刻竟閃着冷厲的光,“記住了,你是我的。是我凌洛安的女人!”
危瞳後來想明白了,月圓夜,狼人又變身,這種事大約得習慣了才會好……
這頓飯吃的很不像話。
飯前被騷擾,旁邊還有個看戲的,後來吃飯到一半去洗手間,在洗手時,又遭人“襲胸”!-_-|||
危瞳愕然的看着前方的鏡子,那裏面映出了站在她身後正摸她胸部的那個女孩面無表情的臉。
危瞳僵了……
這是在幹什麼!-_-|||
凌靜優神態安寧的收回手,開口道,“手感不錯。”
“……==”她該説謝謝嗎?果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妹!
然而對方輕柔的笑了笑,再度道,“危姐姐,你是在哪家做的?”
“……”危瞳看了眼對方那張笑意瑩瑩的臉,憑着女人的直覺,她看出那笑容並非真的如此善意。她笑了笑,抽了張紙一邊擦手,一邊回道,“謝謝,我爸媽做的。”
“原來危姐姐的爸媽是做整容的,那改天真的要登門拜訪一下呢!不過危姐姐,就算家裏是職業做這行的,你也得小心啊!我哥手勁可不小,假貨畢竟和真貨不同。別一不小心,爆了……”
她啪的丟了手紙,斂起笑容,“你在找茬?”
“姐姐,女人生氣是會變老的哦!”女孩眼瞳清澈,嗓音輕柔。
“老?”危瞳對着鏡子撫了撫自己光潔柔滑的臉孔,朝凌靜優挑起眉梢,“姐姐這不叫老,叫成熟!起碼,而且該發育的都發育好了!”
説完,她有意無意的瞟了眼凌靜優的胸部。是的,凌家小姐長得水水潤潤,賞心悦目的臉蛋,黑白分明的眼瞳唯美的猶如春天山澗的碧色潭水。
只可惜,胸部不怎麼給力。
“凌妹妹,如果你真有這方面的需要建議可以直接去韓國,那裏的隆胸技術比國內的要好。至於姐姐這個,原裝貨!你要喜歡呢,姐姐不介意你再摸一會,只是你得明白,你摸我這裏多久你那裏都不會和我一樣。人類嘛,又不是哈利波特,對吧!”
看着凌靜優漸漸僵住的唇角,危瞳長長吐了口惡氣,轉身離開。
光動嘴不動手,今天這位凌家小姐可真是走運了!早就聽邢豐豐説過有錢人家變態多,原以為一個凌洛安外加一個凌泰已經夠勁爆,結果一家子全他M是變態!
要不是看在凌洛安的面子上——她就直接動拳頭了!所以説動心這種事最麻煩,可惡的凌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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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凌家小姐從洗手間出來時還是那張笑容瑩瑩的乖巧臉孔,跟凌洛安嬌嗔説話,跟危瞳笑,那演技絕對是影后級別。
這頓晚餐吃的挺長,凌洛安本來大約還想着後續,只不過嬌柔的凌靜優説她頭突然有些痛,想要回家。
“沒事,你送她,我有車。”
“他那輛歐陸?”他問的渾不在意。見她點頭,眼底又掠過些微妙思緒。
危瞳並不知道,那輛賓利歐陸GTSPEED,從來都是凌泰的私人座駕,別説公司裏那些司機,就連他最忠心的助理陸路,都從來沒開過。
凌靜優繫好安全帶,發現駕駛座上的人仍盯着後視鏡,不知在看什麼,眼神有一些陰霾。
“哥。”她很小聲叫了他。異常乖順的語調,任誰聽了都會心生憐愛。
“嗯,走了。”他啓動車子,慢慢駛離停車場。
路上,凌靜優朝他撒嬌,“哥,回去陪我在沙發上看電影好不好?”
“你頭不痛了?”
“人家不是頭痛啦……”她露了些羞澀,“其實人家是那個來,剛才在危姐姐面前不好意思説。”
她看着他凝視前方的出眾臉龐,慢慢靠上他肩膀,“哥,你像以前那樣抱着我在沙發上陪我看電影好不好,這樣我就不會痛了……”
“好。”他隨口應了聲,思緒卻始終在另一張淺麥色的素淨臉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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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凌洛安令危瞳有些困惑。他時而熱情如火,時而傲慢欠抽,種種表現簡直堪稱藝術,難道凌少準備轉行做文藝男青年?
事情得從六天前的晚上説起,那晚手機響起時危瞳剛剛爬上牀,電話是凌洛安打來的,她看了看鬧鐘,已是深夜十二點。
這天是週五,凌泰難得晚上有飯局,她跟完全程後還得送他回“清風望山”,等到家已經十點多鐘。
幾天接送下來,凌泰似乎已完全習慣,知道她準時每天早晨都會固定時間點下樓。之後讓她載他去咖啡吧吃個美式早餐,也會順便給她買杯咖啡和蛋糕。
危瞳以前都是吃中式早餐,看他總咖啡麪包的覺得矯情,結果自己吃了兩次也上癮了。實在是那家的曼特寧非常香醇,早上不喝上一杯總覺得不舒服。
就她觀察,凌泰的右手腕應該差不多恢復了,可車的事他一直沒提,仍理所當然把她當做司機。
換作以前她一準會提加工資的事,現在嘛,她最多和陸路抱怨幾句。那位凌大BOSS唇舌如此犀利,目光如此深沉,她不想自討沒趣。
電話裏,凌洛安很簡潔道,“我在你家街口,出來。”
“凌少爺,現在幾點了!”
“出來!”他加重了語氣,“否則我就自己敲門。”
丫的真是欠揍!果然是少爺不知道保鏢女的苦,半夜三更搞什麼!她火了,在睡衣外隨便裹了件羽絨服,撥撥凌亂的發,踩着棉鞋就出門去揍人。
結果走到街口卻不見紅色小跑,取而代之的是一輛越野車,最新款的奧迪Q7,4.2FSI技術型,囂張而霸氣的停在夜色裏。
她裹緊衣服爬上車,還沒發作,對方就啓動車子,飛快駛入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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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洛安帶她去了淩氏旗下的温泉度假酒店,衣服用品之類的自然不用她操心,他甚至連泳衣都幫她準備好了。取卡進房時,已近凌晨兩點。
危瞳對他説,這是赤/裸/裸的綁架!
“我今天生日,想從凌晨開始就跟你在一起。”在她關門時,他側身閃進房間,將她整個人圈在牆上,“我只開了一間房,你該不會要我睡走廊吧,我可愛的未婚妻?”
他的視線落在她手上,卻沒有看見意料中的戒指。
精緻的長眉皺了起來,他有點不悦。
危瞳注意到他的目光,自己解釋道,“鑽石太大了,我總不可能睡覺也帶着。”
“是麼,上次在公司也沒見你戴。”他魅惑一笑,眼底卻沒什麼温度。
“我是做保安的,戴着那麼大顆戒指怎麼工作!”
“你總你的理由。”他捏住她下顎,昏沉的套房內只有他們兩人,她就在這裏,在他面前,再沒有比這更令人舒心的事情了,“算了,這事不跟你計較,不過我現在想要我的生日禮物——”他的唇低了下來,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深深吻住了她。
她火速推開他。夜深人靜孤男寡女,還乾柴烈火,這事依邢豐豐的説法就是一準“被吃”!
“別鬧了,都兩點了,讓我睡會,你也回你房間去睡!”危瞳覺得就算看在以往的被揍次數上他也應該懂得適可而止。
然而他並沒有適可而止,他握住推他的手,用力朝牆上一摁,人再度壓了上來。雙唇間的呼吸熾熱,舌尖熱情的探入她口中,廝磨糾纏。
兩個人談戀愛這麼久,她也不可能真像剛開始時那樣動手揍他,以前通常威脅幾句,推搡一下,他就作罷了。
可今晚的凌洛安有些不同,她可以感覺出這個吻裏的佔有慾,他的手甚至在她身上游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