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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妙探夫妻

    盛夏的夜晚,紐約山區一棟氣勢宏偉的豪宅內燈火輝煌。

    黑色鑲花鐵門到歐式建築的主屋,由一條寬敞筆直的道路貫通,屋前是一座大型噴水池,池中央放着英姿颯颯的鐵馬騎士,兩側是花木扶疏的庭院,綠蔭濃密的古樹則掛滿了絢麗的彩燈。

    光是前庭的氣勢,就可看出它的主人絕不是普通的豪門。

    今天正是豪宅的主人阿倫希克35歲生辰,提起他的名字上至王公貴族,下至販夫走卒,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光是他創立的希克商業王國就夠能讓人津津樂道了,更讓人感興趣的是顯赫的黑社會背景,據説他的外祖父是意大利黑手黨的前任當家,去世的父親則是洛杉磯三大黑幫之一哥倫比亞幫的老大,他子承父業20歲就成了哥倫比亞幫的新當家。

    不同於他的父親,阿倫希克不喜歡槍林彈雨、刀光劍影的日子,更不喜歡弟兄們為了爭權奪勢、搶地盤在腥風血雨裏討生活,因此開創了希克集團。

    靠着哥倫比亞幫的錢和勢,再加上他本身的精明才幹,不到五年的時間,希克集團就成為美國十大集團之一,再過三年,希克集團,全世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如今,哥倫比亞幫的存在已經只是為了護衞希克集團的安全而已,弟兄們告別了刀口舔血的日子,生活穩定平靜,每個人都把他當神一樣的膜拜,只要是他的命令,他們願意上刀山下油鍋,而且毫不遲疑。

    阿倫希克成為了黑白兩道上的傳奇,遊刃有餘的遊走在灰色地帶。

    此刻主屋內光彩繽紛,衣香鬢影、珠光寶氣,在巨型水晶燈的完美烘托下,原本就華貴非凡的宴會廳更顯熱鬧;侍者託着一盤又一盤的美酒佳釀,在冠蓋雲集的會場上來回穿梭,以便隨時供應賓客的需求;水晶燈的光芒,映照着銀製餐具,讓整個宴會廳顯得閃閃生輝,宛如夢幻國度。

    會場裏來往的不是知商富賈、政界名流,就是幫派老大。同樣的,能陪伴在他們身邊爭奇鬥豔的女人,除了名媛千金,就是紅星名模。

    慕容悠身着銀白色曳地長禮服,悠然自得的穿梭在輝煌的水晶燈下,流線的剪裁和服貼柔軟的絲綢,將她完美的曲線襯得優雅迷人,背部鏤空大V字型的剪裁被黑鍛般齊腰的長髮遮掩住,隨着她步履款款的移動,性感雪白的背部曲線和撩人的臀溝若隱若現,吸引着所有男士的視線,外加滴落不止的鼻血和口水。

    她嬌媚的臉蛋瑩白如玉,黛眉宛如敷柳,媚眼如星,朱唇飽滿圓潤,自然捲的大波浪長髮,加上凹凸有致的好身材,怎麼看都像是破壞人家家庭的狐狸精,或是替人暖牀的情婦。

    聲音也是天生的低沉柔美,那雙明媚、略有近視的大眼,在看不清東西半眯時,真是撒落萬種風情,勾魂攝魄不自知。

    會場上,色慾燻心的惡狼們,急不可待的伸出‘爪子’想要撲向眼前秀色可餐的獵物,但礙於獵物背後那個高大英俊,視線猶如冷凍光線的男人,沒人敢上前越雷池一步,因為那張媲美北極冰山的臉,足以讓伸出去的‘狼爪’瞬間凍成萬年寒冰。

    即使不甘心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男人伸出雙臂將誘人的‘獵物’攬進他的懷中,宣示着屬於他的所有權。

    慕容悠仰起頭望向圈住她的男人,嫣紅的唇畔揚起一朵絕美的笑花,「怎麼了?」她察覺出他眼裏包含的怒氣。

    他不該讓她來的!狄克雷霍爾德收緊手臂,讓兩人之間的距離更加貼近,怒目掃視着周圍的‘狼羣’,恨不得能在他們身上瞪出一個窟窿來。

    慕容悠安撫的拍拍腰間的大手,「難得阿倫為我們提供這麼好的機會,你吃什麼醋啊?」她環視四周流着口水垂涎她的野獸們,嬌媚的偎入他的懷裏,要不是為了今晚的任務,她才不願意咧!

    生來就是這副胸大無腦的模樣,她能怪誰,為了這外在的表相,她做任何事都非常辛苦,因為常引來不少登徒子想一親芳澤。讀書時,她的腦袋受質疑;進入WFP後,她的專業能力不受肯定,老被供起來當花瓶,而男人只會流着口水盯着她胸部看,並且雙眼明確的寫着yu望二字。

    又有誰能想到看上去胸大無腦的她其實是IQ300的天才呢?擁有超凡的瞬間記憶力,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精通世界各國語言和易容術,更是黑客聞之色變的網絡高手。

    一顆天才腦袋,一副魔鬼身材,外表風情萬種,內在賢良淑德,矛盾就是她最佳的寫照。

    「本來就計劃好了,有我出演阿倫的情婦,混淆視線,你做支援,聯繫其他人的,可你説什麼也不答應,非要跟着我一起來。」

    「他會提供什麼好機會,還不是為了他自己,説什麼生日宴會最不會引人注意了,其實最大的目的就是想跟你單獨相處。那小子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擺明了就是想拆散我們,什麼混淆視線?我看是混淆我的視線,我不會讓他得逞的。」説話的聲音絕對是咬牙切齒,滿腔怒火。

    拜託!是假裝他的情婦,又不是真的,身為AKA829小隊成員,有些犧牲是必要的嘛!她無奈的瞪了他一眼,手指奮力的戳了戳他的胸膛,「還是……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你在火上澆油!」狄克俯下身在她耳邊低吼,貼在她背部的魔掌,藉着長髮的遮蔽,肆無忌憚的愛撫她柔嫩的雪背,她是他的,只能屬於他。

    一波波麻栗的電流隨之竄向她的四肢百骸,她反手抓住那隻肆虐的大手,示意他別忘了他們是來幹什麼的。

    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確切的説是有的是時間。想到這,他便握住她阻撓的手,一使力將她整個身子貼向自己,至於現在……他不懷好意的探出火熱的舌輕舔她敏感的耳朵。

    「別……好癢,大家都在看,正經點。」她想推開他,卻被他挑逗的雙腿發軟,只能用手抓着他的襯衣來維持自己的平衡。

    「嫌人多?那我們找個僻靜的地方。」他故意曲解她的話,大手摟着她水蛇般的腰枝,半摟半拖的將她帶離嘈雜的宴會廳,順便杜絕那些色狼的賊眼,他不準有人肖想他的女人。

    直到高大英俊的西方男人摟着嫵媚性感的東方美女離開,人們才收回自己的視線……呃!還有口水。

    ☆☆☆

    一進入雅緻的花園裏,慕容悠便大力推開劫持她的‘土匪’,氣惱地瞪他一眼,怒目嗔道:「你知道剛才有多少隻眼睛看着我們嗎?人家會怎麼想?」

    狄克不語,雙手抱胸盯着她,深邃的藍眸複雜得教人猜不透,唇角微勾,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

    在他的注視下,慕容悠的粉頰不由自主地微微醺紅,她不自在的背過身。

    等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強烈的陽剛氣息便瞬間湧來,兩隻火熱的大掌隨即由鏤空的背部竄入衣服底下。

    倏地,她全身的血液往上衝,因為背部鏤空的款式,禮服內完全沒有穿內衣,沒想到……他竟然……

    慕容悠瞬間漲紅臉,他怎麼可以……她渾身僵直得無法動彈。

    她傻住了,並不代表他不能動,反之,他那雙邪惡的手動得才厲害。

    她抬起小手想抓住放肆的大掌,但隔着一層衣物,令她想抓也抓不住。

    他攔腰抱起她,坐入隱在花叢中的鐵椅;結實的胸膛貼住她的雪背,鐵臂環在她的纖腰上,逼她不得不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放開我!」她掙扎的扭動身軀,無奈之下只能轉過頭瞪着他,霸道的臭男人。

    紅灩灩的唇瓣映入眼簾迅速放大,迷得狄克失神,不自覺地移到她面前,右手離開她飽滿的柔軟,托住她的後腦勺,大嘴一張,毫不客氣地吞沒她的唇。

    她還來不及掙扎,便再次淪陷醉人的情慾中,直到她陶陶然地醉在他懷裏才放開她,雙手高舉扳過她的身子,讓她正對着自己。

    她嬌喘吁吁、星眸微閉,緋紅的嬌容更盪漾着嫵媚,瑩潤如玉瓷般的身子染上一抹粉紅,她生氣的掄起右手想打人,卻被對方抓住,十指交握,在月光下兩人無名指上相同款式的婚戒光芒璀璨,訴説着世間最親密的關係。

    「人都已經嫁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結婚快五年了,這個男人霸道的個性一點也沒變,真不知道當初她是不是鬼迷了心竅,才會嫁給他這頭大野狼。

    「你是我的,當然只能嫁給我!」狄克大言不慚的露出白森森的牙齒,而且心甘情願為他生孩子。當年結婚的時候,她已經有五個月的身孕了,而現在……嘿!嘿!小麥色的巨掌温柔的撫着她平坦的小腹,她又有兩個多月的身孕了。

    虧他有臉説。白嫩的小手‘啪’的一聲拍掉那隻該死的爪子,「還不是你霸王硬上弓,先上車後補票。」

    他們第一次邂逅是在七年前的一次任務中,當時她還未加入AKA829小隊,為了不引人注目,她用易容術醜化了自己,頂着一張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臉蛋在他眼前走過,誰料想會引來這隻超級無敵大色狼追着她滿場跑,對她上下其手,到處亂摸;害她以為是不是易容術露出了破綻,否則那張毫無美態可言,裝點着幾顆雀斑的臉怎麼可能吸引得了他,差點就被他吃得連骨頭也不剩。

    狄克戀戀不捨地啃齧着她柔滑的雪肌玉膚,然後抬起頭,看着眼前豔麗無比的妻子,脂粉不施,卻亮麗可人,天生的尤物;身材曲線更是讓男人血脈賁脹,鼻血直流,完全不必靠化妝品來添色生輝,加上天生酥人蝕骨的聲音,怎麼看都是做情婦的絕佳人選,只有那一雙凜冽睿智的眼睛,與她的外表完全不搭調。

    當初就是這雙黑耀石般的明眸狠狠的擄獲了他,讓他瘋狂的想要得到她;反倒是她的真面目着實嚇了他一跳,那撩人的模樣給男人帶來了感官上的刺激,讓人隨時都想吞了她,這種讓人犯罪的美麗,着實讓他頭疼不已。

    他不是個膚淺的男人,知道容貌是虛華的表象,總有遲暮凋零的一天,他愛的是她的內在,她的聰慧,她的善良;而她的美貌卻讓他忐忑不安,憂心沖沖;要知道這個世界男人佔了一半,色狼更是佔了男人裏一大半,他能安心才有鬼呢!光是提防一羣愛慕她的野男人就夠他心力憔悴的了。

    「雷!」慕容悠喚着她專屬的暱稱,這是他要求的,希望她叫他的時候是與眾不同的,所以取自狄克雷霍爾德中間的姓,「你能不能先讓我把衣服穿上。」這實在是很……很煽情,也很尷尬。

    「不能!」他霸道的拒絕她的要求,繼續啃齧着她曲線優美的頸子,珍珠般圓潤的肩膀。

    「那你能不能……別……」她覺得很癢。

    「不能!」

    她放棄。

    這個可惡的男人!慕容悠細白的手指扯着他深褐色的頭髮,柔軟的髮絲韌性十足從她指間滑過,她用手胡亂的在他頭頂上放肆。

    狄克抓住她頑皮搗蛋的小手,放在唇邊,温柔的輕啄每一根青葱玉指,等到細細嚐遍了,才將她褪至腰際的綢緞拉回原處,他可不想逞一時之快,害她生病;可惜這幾塊薄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了多少地方,仍就有大片的肌膚裸露在外,以免她着涼,他將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然後仰起頭愛撫着她凝脂般的臉頰。

    兩人目光對視,有着説不盡的纏mian。

    慕容悠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個好看得沒天理的男人。

    突出的五官簡直完美到無懈可擊,深邃的海藍色眼眸,挺直的鼻樑,性感的薄唇和堅毅的下巴,濃濃的一字眉,融合傲慢與自信的風采。

    灰色襯衫領口半敞開,露出結實勻稱的胸肌,自然地流露出一股慵懶的性感,腦後自然披散的髮絲,更為他增添幾許粗獷不羈的味道,190CM健壯偉岸的體魄帶給人無限的幻想空間,對女人來説,這無疑是一個安全的避風港。

    他並不是個温柔的男人,也不會説甜言蜜語,結婚五年,「我愛你」説過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得出來,霸道更是他的代名詞;沒事就喜歡吼人,她生病的時候吼,她吃飯吃得少了也吼,她生三胞胎兒子的時候他更是吼的她耳朵嗡嗡直響,吼她為什麼一下子生那麼多,這能怪她嗎?他才是罪魁禍首,誰讓他‘種子’的命中率那麼高。而且所有生產過的女人都知道,頭胎生產最辛苦,多胞胎生產更可憐。

    可是……

    千怨萬怨,也不及對他的愛吶。

    慕容悠羞怯地湊上自己誘人地紅唇,蜻蜓點水般的一啄。

    唇瓣相貼的瞬間就被她那甜入心脾的絕美滋味奪去理智,狄克本能地加深他的吻,結實的身軀不住磨蹭擠壓她柔嫩的嬌軀,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裏,與之合為一體,他像只飢餓過度的獅子,忘我地吞食着眼前的美味。

    直到胸膛內的氧氣用盡,他才不得不鬆開她甜蜜的小嘴,貪婪地補充着氧氣,海藍色眼眸也因剛才的激情轉為波濤洶湧的藍黑色,意猶未盡地凝視着她嬌媚的臉蛋,長繭的拇指輕撫被他疼愛過的紅腫唇瓣。

    在她微紅的唇瓣啄了幾下,似乎還覺不夠似的,又啄了一下,又一下……直到他了解到怎麼都不夠時,一股熱流猛地自小腹竄起,深邃眸底的火灼更加懾人,他情難自己地俯下俊顏,想要再一次吞噬她的甜美……

    咳!咳!咳!!尷尬的咳嗽聲在寂靜的庭院裏顯得格外清晰。

    該死!狄克懊惱的看向那個不速之客。

    慕容悠貼在他壯碩胸膛的小手猛力一推,退出他的懷裏,拉緊身上過大的男式外套,摸摸燙人的臉頰和又熱又腫的唇瓣,羞愧的想挖個地洞鑽下去。

    「抱歉,我無意打擾你們。」身穿一襲淡紫色亞麻西裝的阿倫希克從樹叢中走來,褐色的及肩長髮隨意的用紫色的緞帶束成一條馬尾,顯得他一身的放浪不羈,俊逸的五官透入出一股王者的氣息,他只是怕他們忘了時間。

    他紳士般優雅的執起慕容悠的手輕吻,「悠,你還是那麼的美。」他墨綠色的雙眼中有着一抹不易察覺的痛苦,因為他深愛着眼前的女子,儘管她已是別人的妻子。

    叱吒風雲,呼風喚雨的他還是逃不過一個情字,外界只知道他是個工作狂,大該沒人知道他也是個情痴吧!如果不曾遇上她,那麼他可能會隨便挑個看得順眼的女人結婚,然後生幾個孩子,再養上一羣情婦,過着人人稱羨的皇帝日子吧;可惜那終究只是「如果」,除了她,終其一身有再多的女人也是枉然;因而他選擇了一輩子不結婚,一輩子守護着她。

    慕容悠剛想説些什麼就被身後的手臂拉入一具寬闊的胸懷裏,她的鼻子已經嗅到火yao的味道了。

    約莫三年前,向來禁止販賣毒品的阿倫希克,由於樹大招風,引來一批宵小之徒陷害,以莫須有的殺人罪名被起訴。本來這件案子WFP是不會插手的,巧的是負責此次案件的FBI探員剛好是慕容悠的高中好友,兩人偶然在街上相遇,又哭又笑的抱在一起,當下決定來個不醉不歸,因此談起了這件轟動一時的殺人案。

    好友告訴悠,這件案子本來就要定案了,不料冒出幾百個自稱是兇手的人,弄得FBI探員個個焦頭爛額,最不可思議的是自首的人裏竟然還有被害人的老婆和孩子,他們一口咬定説人是自己殺的,那樣子就好象豁出命的要替阿倫希克頂罪,可是證詞卻是漏洞百出。

    調查之後才發現,這些自稱兇手的人都受過阿倫希克的恩惠,心甘情願為他頂罪,被害人的老婆還大聲宣稱,若真要他老公死,阿倫-希克根本不需要動手,只要他説一句話,她老公立馬自行了斷,絕不含糊。

    這件案子引起了慕容悠的興趣,同好友分手後,她慫恿正在休假的AKA829全體隊員暗中調查此事,因此結識了阿倫-希克,並與之成了莫逆之交。

    一羣閒閒沒事做的傢伙順順當當的就把案子給解決了。

    只是讓慕容悠想不到的是,阿倫-希克會愛上她,並在案子結束後瘋狂的追求她這個有夫之婦,愛妻如命的狄克-雷-霍爾德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兩個大男人勢同水火,明爭暗鬥,一見面就活似兩顆原子彈,非轟得對方趴下不可。

    而她從一開始就拒絕了阿倫希克,對方也明白註定是得不到她的,他們永遠都只能是朋友。

    這是兩個男人都心知肚明的事,而爭風吃醋不過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罷了。

    狄克一手攬着她的纖腰,藍色的眼睛冒火地瞪着眼前的野男人1號,「她是我老婆!」

    「你不用提醒我!」要不是秉持朋友妻不可戲的江湖道義,身兼哥倫比亞幫老大的他,才不會這麼君子哩。

    狄克執起悠的手,在被阿倫侵犯過的手背上吻了一下:「這是消毒。」

    「我還可以再吻的!」阿倫惡意的挑釁。

    「你不會再有機會了!」

    「那可説不定!」

    「是嗎?要不要試試!」小心我一槍斃了你。

    「我當然奉陪。」你以為就你有槍。

    空氣中流竄着兩道弒人視線,一經碰撞就摩擦出閃着火花的電流,發出‘滋啦滋啦’的聲音。

    這真是印證了一句話:情敵見面,分外眼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一個是破案無數、英勇無敵,罪犯光聽到名字就嚇的屁股尿流,喊爹喊孃的狂獅將軍,一個是勢如中天、權傾商界,縱橫美國黑幫的梟雄,而現在,他們像極了兩個搶玩具的孩子,絲毫沒有威嚴可言!

    「你們兩個閉嘴!」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啊,「要吵是吧,你們慢慢吵,我不奉陪了!」慕容悠蹂躪着腳下的青草,大步走向熱鬧的主屋。

    「悠!」兩個大男人同時大聲叫道,連忙急步跟上去。

    「走開!」

    「別生氣!」狄克和阿倫一人一邊柔聲説道。

    「哼!」誰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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