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藍天。陽光明媚。
在一望無垠除了海水就是海水的遼闊海面上,停靠着一艘豪華遊艇。
船艙的甲板上,正懶洋洋的躺着兩個男人和兩個女人。
兩個男人是唐重和阿ken,兩個女人分別是林迴音和張赫本。
唐重穿着一條黑色兩側帶有紅條的泳褲,露出長滿腿毛的大長腿和不是很強壯卻非常結實的胸膛。阿ken也不知道是怎麼折騰的,竟然搞出了一套男式泳衣出來就是一條泳褲和一條防水布做的緊身小背心。泳褲是紅色,小背心也是紅色。阿ken的皮膚又白又嫩,整個一紅孩兒,站在這空曠的世界和白色的遊艇上顯得非常扎眼。
他的品味讓人實在難以苟同,唐重看了一眼後,立即一臉嚴肅的轉過頭,硬是憋住沒笑出聲。
林迴音對一切都不關心,躺在一張毯子上,又用另外一條毯子蓋着半截身體。閉着眼睛悠然小憩。
張赫本可就不客氣了,一張嘴就把阿ken給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三佛想要還俗。
她笑的直喘氣,捂着肚子對阿ken説道:“阿ken,你這一身打扮就像是沾了女人經血的衞生巾”
於是,阿ken的白臉就變成了紅臉。
他從艙板上跳起來,唐重以為他會衝過去和張赫本大戰三百回合,猶豫着要不要起身擋駕。
這種話,擱誰身上也受不了啊。
沒想到的是,阿ken秀眉一挑,俏臉一沉,右腳用力的在艙板上一跺,雙手叉着腰肌開罵:“張赫本,你把話給我説清楚啦。你説誰像是衞生巾?誰像是衞生巾啦?你給我個解釋,不給我説清楚,我今天和你沒完。我告訴你,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張赫本笑的更歡了,説道:“我沒説你像衞生巾我説的是我説的是,你像是沾了女人經血的衞生巾哎喲喂,你是要笑死我嗎阿ken?我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
“張赫本”阿ken尖叫着向張赫本衝過去。
唐重轉過臉去,假裝自己睡着了。
如果阿ken當真把張赫本給滅了,那他也不是見死不救他是根本就沒見着。
阿ken果然是鐵血真男兒豪情鐵漢子,他奔到一半,從他剛才所躺的位置到張赫本現在所躺的位置還有二分之一路程的時候,他停住了。
他停住了。
他又一次用力的跺腳。還是右腳。
然後,他用手指頭指着張赫本,喝道:“我怎麼像衞生巾了?我怎麼像衞生巾了?你才像衞生巾。你才用衞生巾有你這麼説話的嗎?有你這麼形容的嗎?討厭。討厭死了。”
“”唐重無語望蒼天。阿ken同學,你的行為真的很衞生巾啊。軟綿綿的,什麼東西都能兜得住。
張赫本笑嘻嘻的看着阿ken,撒嬌道:“阿ken老師,我知道錯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嘛?你也知道,我平時都喜歡亂説話,其實我沒有惡意啦。不生氣了不生氣了。好不好?笑一個。茄子。”
阿ken老師冷哼一聲,説道:“好男不跟女鬥。我不打你,並不代表我怕你。太過份了。”
“是是。阿ken老師是好男人。我是壞女人。”張赫本連連點頭。“可是我真的覺得你像是沾了血的衞生巾啊。”
“”阿ken癲狂了。呼天喊地跺腳叉腰強烈要求張赫本向其道歉多好的孩子啊。受到了侮辱只需要一聲道歉就滿足了。
“怎麼了怎麼了?”身穿一套黑色泳衣的白素提着一個小桶和幾個杯子爬上艙板。小桶裏面是冰塊和一瓶冰鎮過的紅酒。“我才離開一會兒,你們又打起來了?”
白素的個頭很高,即便光着腳丫子也有近一米七。
身條玲瓏,曲線優美。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色白肉嫩,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香噴噴的大饅頭。
她上身的泳衣雖然稍顯保守,可胸口仍然有大片的白皙裸露出來。在陽光的照射下,白嘩嘩的耀眼。
小腿細長,大腿豐腴。收身的小三角內褲綁着腿根部位的敏感地帶,勾勒出一道不顯眼卻讓人想入非非的凹槽。
她提着酒桶在唐重的身邊坐下來,乳滿臀肥,一股成熟女人的體香立即撲鼻而來。
“素素呀,本本太過份了。”阿ken跑到白素面前來哭訴。“你要幫我教訓她。不然我可不答應。”
“本本怎麼了?”白素一邊拿出杯子倒酒,一邊問道。她並沒有把阿ken的哭訴當回事兒,他們又不是第一次發生矛盾了。這幾個人就是一羣問題兒童,而她是這羣問題兒童的團長。
所以,有時候她不得不操心的更多一些,想的更遠一些。
“她説我像衞生巾。”阿ken氣呼呼的説道。“還沾過經血。”
“噗”白素笑出了聲,上上下下打量了阿ken一番,説道:“本本沒有説錯啊。確實挺像的。”
阿ken愣了一下,發出刺耳的尖叫聲音。一邊叫還一邊用右腳跺艙板。活生生的紅孩兒生氣的模樣。
“好啦好啦。”白素勸道。“阿ken,過來坐。咱們喝酒慶祝一下。”
“不喝。”阿ken倔強的説道。
“阿ken,快來坐下。你是咱們團隊的一員。如果慶功的時候你不在,不是正中了本本的詭計嗎?她可喜歡看人生氣出糗了。”白素故意激將。
果然,阿ken想了想張赫本一貫的人品,憤然坐在唐重的邊沿,也就是艙板的最外側。
雖然他同意坐下來,可是他還是要坐的離張赫本遠遠的。
白素笑了笑,分別為幾人各倒了半杯紅酒。
然後她自己舉起酒杯,笑着説道:“無論如何,我們都應該喝上一杯。敬蝴蝶,敬唐重。”
幾人的酒杯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香灘演唱會取得了難以想象的成功。
唐重帶領着林迴音張赫本的新蝴蝶表現出色,不僅僅讓現場的數萬歌迷瘋狂,視頻傳出去後,也讓整個業界和無數場外歌迷為之驚豔。
“蝴蝶香灘演唱會取得巨大成功,數萬歌迷狂呼過癮。”
“蝴蝶騰空,王者降臨”
“一夜成名,小皇帝唐重成各商家寵兒”
就讓香灘那些苛刻的音評人也對唐重和新蝴蝶的表現給予了足夠高的評價。
所以,白素説‘慶功’一點兒也不帶水份。
原本他們準備三場演唱會結束後就去三亞度假的,但是看這情形,回去後又會遭遇記者的圍追堵截,恰好謝經城又主動提出借自己的私人遊艇給他們。他們索性就到了這香灘近海遊玩。
眾人一口把杯子裏面的紅酒喝乾,白素正想説幾句鼓勵的話時,張赫本突然間指着遠方,問道:“那是什麼?”
唐重眯着眼睛看了看,説道:“那是一艘遊艇。”
遊艇距離他們甚遠,只是一個小白點兒,所以張赫本他們看不真切。
但是那遊艇的速度非常快,由小變大,很快的就變成他們眼裏的龐然大物。
那是一艘比他們現在所坐的遊艇大上一倍的遊船。謝經城這條遊艇最多可以裝**人,而正往他們這邊駛過來的那艘船足可載上二十人。
唐重看到遊艇上刷的紅色大字,名字叫做‘雷霆’。
名字很霸道,比謝經城這艘取名為‘皇家瑪麗號’的要有氣勢一些。
甲板上沒看到人,説明那些人都躲在下面的船艙裏。
雷霆號明顯是衝着皇家瑪麗號而來,沿着皇家瑪麗號繞了一圈後,掉頭遠去。
“神經病。”張赫本罵道。這種感覺就像是一條狗跑過來沿着你轉上一圈嗅聞着你的身體,但是它什麼都不做轉身就跑了一樣。
“莫名其妙。”阿ken也罵道。罵完之後,想到自己的觀點竟然和張赫本是一樣的,於是就冷哼一聲表示不屑。
“衞生巾阿ken,不要生氣嘛。人家是和你開玩笑的啦。”張赫本還在挑逗着阿ken的怒火。
阿ken轉過臉,眼不見為淨。
突然,阿ken又尖叫起來。
他用手指着不遠的地方,喊道:“那艘船又回來了。”
唐重看了一眼,一下子從艙板上跳了起來,臉色大變,喊道:“不好。他想撞我們。”
説完,他就朝着前艙奔過去,大聲喊道:“快開船。快開船。”
謝經城不僅僅借給了他們遊艇,還給他們調派了一名船長一名大副和一個艙內服務人員。在船開到大海中心時,白素就讓船長把船暫時停了下來。
現在有船突然間向他們發難,想要立即發動逃跑都難。
唐重的反應速度雖然是一流的,可他不會開船,也幫不上什麼忙。
於是,眼睜睜的看着那艘大船越來越近。
哐
雷霆撞在皇家瑪麗號的側身,發出沉重刺耳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