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柔馴地跟在胡不喜身邊。
“你穿得太少了,這個……’胡不喜有些張口結舌。
“是的,婢子以後一定多穿些。”娜娜面上飛紅。
“我不是公子,你也不是婢女。”胡不喜耐心開導娜娜:“要不,你叫我大哥?”
因為一個無賴混混竟有一個女奴,總是有些太令人驚訝了,但如果有一個妻子或有一個妹妹,別人就不會吃驚了。
娜娜輕輕搖頭:“不。”
“我是一個混混,田無一壟,房無一間……”胡不喜頗有自知之明,這還是比較難得的。
“反正我總跟着你。……你不要我,我也跟着……”娜娜又想哭了。
“你不怕受苦?”
“不怕。”
“你不怕我?”胡不喜呲呲牙。
“你是婢子的主人麼!”娜娜調皮地笑了,明豔照人。
“我要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胡不喜的嗓子有些不得勁兒了。
“除了……趕我走……”娜娜的聲音軟得像水,甜得像蜜。
胡不喜輕輕擁住了她。娜娜的身子在顫抖,在漸漸軟倒。
兩個人都穿得太少了。
胡不喜兩手一緊,娜娜一陣亂顫,已被胡不喜緊緊吻住了。
腳下是一片柔軟的草地。
娜娜倒了下去。也不知是被推倒的,還是自己倒下去的,反正她倒了下去,胡不喜也倒了下去。
毛手毛腳的胡不喜。
因為娜娜是他平生親近的第一個女人。
娜娜卻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一隻熟透了的桃子。
地道是衞不敗巧施妙手,兩夜之間挖成的。它一直通到鎮外的一家大院裏。
那個大院的主人,當然是衞不敗的朋友。
兩夜挖成的地道,自然也不會太長。
所以第二天上午,胡不喜滿面笑容地回到了后街。他的出現引起了人們極大的興趣。
當然是因為胡不喜身後跟着一個柔情似水的娜娜。
娜娜當然是按照胡不喜的説法,多穿了些衣服。但她火一般的灼人身段,依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胡不喜自然非常得意了,因為娜娜是他的女奴。
似乎胡不喜是不應該再回到破廟裏去的,但他還是回去了,回去之後,先一個猛子紮下水,掐上兩條大魚來。
多了一個人吃飯,胡不喜考慮得很清楚。
與往日不同的是,胡不喜上岸之後,便被娜娜拉到破廟裏,脱下他的濕衣裳,細心拭乾他的身子,然後換上乾淨衣衫。
洗魚的事兒,也是娜娜去幹了。不過,烤魚還是胡不喜的事兒。
胡不喜烤魚的時候,娜娜就坐在他身邊,柔順地偎着他。
這情形自然讓所有在一旁窺視的混混們眼紅。
胡不喜的豔遇似乎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他們為什麼就沒有呢?
如果沒有娜娜,胡不喜吃完魚之後,便是滿街亂跑了。有了娜娜,像被一根繩索捆住了手腳似的,胡不喜老實了,老老實實呆在破廟裏。
娜娜跪在他身邊,輕柔地給他按摩。她的手拂過胡不喜的身子,胡不喜感到自己的“小麻雀”又不老實了。
娜娜早已在他示意之前,就伏下了身子,在他身邊躺下了……
如水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