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一家之爭和一國之爭!
女人沒有就此放鬆jǐng惕,而是再次把彈匣裏裝滿子彈,把房間所有的角落都搜尋了一遍,確定沒有危險來源後,這才把槍重新插回腰間。
在口袋裏一陣摸索,掏出了一個鐵製煙盒,打開盒蓋,抽了根細長的女式香煙放在嘴邊,準備點燃的時候,她的視線停頓在了那隻舉着火機點火的左手上。
這是一隻漂亮的手。骨骼纖細,嫩白修長。給人的感覺就是,這雙手不應該摸槍,更適合用來彈鋼琴。
可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隻手只有四隻手指頭。
最外側的那隻小拇指斷掉了,從手掌心那一塊兒截掉,好像從來都沒有長出來一般。
她看着斷指處發了一陣呆,把那根叼在嘴裏的香煙給取了下來,又重新裝進了煙盒。
十支裝的煙盒,十根香煙乖巧整齊的並排躺在一起。
她把煙盒裝進口袋,又重新掏出一個黑sè的小盒子。從裏面取出一顆晶瑩的薄荷糖丟進嘴裏,然後細細的咀嚼着。
“很抱歉剛才沒有回答你的問題。”她蹲在騎士躺倒的身邊,輕聲的説道:“活着的人太危險。只有死人才能讓我覺得安寧。我喜歡和死人聊天。”
她用嘴裏的口香糖吹着泡泡,那泡泡和騎士肚子傷口處冒出來的泡沫互相呼應。一個白的像雪,一個紅的——是血。
肚子裏的器官流了一地,血水還繼續在地毯往四周蔓延着。很快的,就侵濕了她高跟鞋子的鞋跟。
“我是軍師。你應該聽説過我,但是不會認識我。”女人一臉温柔的説道,像是在和老朋友聊天。“我和魔鬼僱傭兵團也沒有什麼利益衝突。只是因為你們要殺的人是我要保護的人。”
噗!
女人又吐了個泡泡,接着説道:“她幫過龍息一次,龍息就要回報她一次。龍息不喜歡欠債,我也是。”
她撿起地上的望遠鏡,走到陽台去監視着外面的公路。
當看到一羣黑sè的車隊快速從眼前駛過時,便知道自己的任務結束了。
“永別了。”她離開房間的時候,這麼説道——
秦洛的兩隻大手在米紫安的身體上游走,她後背上的嫩肉被他給蹂躪的紅一塊兒紫一塊兒的,那條用來遮掩的粉sè睡衣也被他給捏的皺巴巴的,跟從水裏面撈起來的抹布似的。
“這可是三千台幣的維多利亞的秘密啊。早知道就隨便買一款好啦。”米紫安心痛的想。
沒辦法,女人就是這樣,每時每刻都想讓自己保持最美麗的狀態。
雖然她知道這件xìng感漂亮的睡衣有可能便宜了這個傢伙,可是,她還是把它買了出來——這就是女人的矛盾心理。她不喜歡你一直盯着看,卻更不喜歡你一眼不看。
比破壞睡衣更加讓人難以忍受的是身體上的疼痛。秦洛每用力捏一次,她的眉頭就會緊緊的皺一次,漂亮的小臉也會擰起來,像是突然被人紮了一次似的。她的手抓着牀單,手心和手背都是細密的汗珠。
“好了嗎?”米紫安怕自己痛哼出聲,故意沒話找話。
“快了。”秦洛説道。
“還要多久?”
“今天是最後一次按摩了。”秦洛笑着説道。“以後,你就不用承受這樣的痛苦了。只需要用中藥調理就好。”
“可以完全康復嗎?”米紫安不確定的問道。
“是的。”秦洛確定的回答道。“難道你覺得現在身上還有什麼異味嗎?”
“沒有。”米紫安想起這個,心裏就異樣的開心。“我怕我的鼻子不靈,還特別讓媽媽聞過。她也説什麼味道都聞不到了。”
“這就是了。”秦洛説道。“只是還需要用中藥鞏固一下。”
“好的。我會吃藥的。雖然味道怪怪的。”米紫安説道。
“良藥苦口。”
“知道啦。”
秦洛笑笑,不再説話。
“謝謝。”米紫安突然間説道。
“不客氣。”秦洛看了她一眼,説道。
“不僅僅是替我自己説的,還有an——我今天去看望她,她很感激你,讓我代她説聲謝謝。你是一個很厲害的醫生。”
“我知道。”
“——”
秦洛的手從米紫安身上抽離,説道:“好了。從今天起你不用再成熟痛苦了。”
“好啦?”米紫安迫不及待的起身,只聽‘嘶啦’一聲,有什麼布料被撕破了。
秦洛低頭一看,只見她睡衣下襬的開叉處分開,一直裂到了脖頸衣領處。
而造成這種事故的原因是因為,秦洛的膝蓋不小心壓住了她的衣角,她起身的又過於快速匆忙——以前每次秦洛給她按摩完,她都像是剛剛高*cháo過一般的躺在哪兒休息一陣子的。怎麼也沒有想到,她今天的jīng神狀態會這麼好。秦洛還沒有下牀,她就跳起來了——
白嫩的肌膚,纖細的腰肢,嬌俏挺立的幼*rǔ,以及粉紅sè如冰地上面的一粒紅豆似的rǔ*尖——
秦洛盯着她的身體,米紫安瞪着秦洛的眼睛。兩人都有些懵了。
很快的,米紫安就反應了過來。
自己走光了。
“啊——sè狼。”她怒聲喝道,一巴掌拍向秦洛,
秦洛在她驚呼的時候已經清醒,身體快速後退,恰好閃開她這一擊。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的衣服太薄了。”秦洛解釋着説道。
“還敢抵賴——”米紫安從牀上跳起來,一個凌空跳躍,右腿如一枝長矛般的踢向秦洛的腦袋。
那一刻,秦洛真想站在哪兒讓她踢上一腳——因為在她跳起來的時候,她破碎的睡衣沒辦法遮掩住她的下體。那一條黑sè的蕾絲內褲和神秘的大腿根部就**裸的呈現在秦洛眼前。
當然,這只是他一瞬間的念頭。
從這個女人的出腳角度就能夠計算出,她所要攻擊的是自己的腦袋。腦袋要是被人踢出一腳,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男人説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指的是很多朵牡丹,讓你折了一朵牡丹花就死,有幾個男人願意去做這樣的風流鬼?
所以,秦洛再次選擇後退。
米紫安一腳踢空,身體前撲,小擒拿手要去抓秦洛的脖子。
秦洛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懷裏,禁錮了她的掙扎,説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
“我沒有這種意思——”
“你有——”
“我沒有——以前都沒有過,現在更不會有。”
“以前衣服都沒有破,這次為什麼會破?”
“我——”秦洛怒了,説道:“是你的衣服太薄了好不好?而且屁股後面有個開叉,不正好方便被人撕嗎?再説——我對沒胸部沒屁股發育不成熟的小屁孩兒也不感興趣。”
“——”米紫安氣的説不出話來,一口咬向秦洛的手臂。
秦洛知道這女人是在氣頭上,哪敢真的讓她咬下。鬆開她的脖子,趕緊往客廳跑過去。
“流氓。”米紫安狠狠的説道,抓着幾乎撕成兩半的睡衣往洗衣間跑過去。
秦洛苦笑。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咚咚——
房間門口響起了敲門聲音,秦洛跑到貓眼看了看,見到外面站着的是陳思璇後,這才打開了房間門。自從治好了an的病後,他就成了台灣媒體追逐的寵兒。報紙整版整版的都在報道他,讓他根本就不敢出門。
“又治病了?”陳思璇打量了一眼房間裏亂糟糟的環境,笑着調侃道。
“剛剛結束。”秦洛笑着説道。“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怎麼?打擾你了?”陳思璇佯裝委屈的説道。“那我走好啦。”
“沒有。”秦洛雖然知道這是女人喜歡玩的小把戲,以此來讓男人挽留好證明自己存在的重要xìng,但還是出聲解釋道:“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意思。”
“進來吧。”陳思璇對着外面喊道。
秦洛這才看到,原來她的後面還有別人。她的身體太高大,竟然把一個男人給完全遮擋在後面。
“秦洛先生。”一身黑sè西裝的男人對着秦洛微微鞠躬。
“是你?”秦洛看着男人説道。他記得這個男人,就是他上次和陳思璇在韓醫館碰到的韓國醫生樸昌浩。
“是的。樸昌浩。”男人再次報上自己的名字。
“有什麼事嗎?”秦洛問道。
“我是來送戰書的。”樸昌浩説道。
“戰書?”
“是的。我的恩師許縛先生已經答應了你的挑戰。”樸昌浩臉上帶着驕傲的神情説道。好像促成這件事情很了不起似的。
“時間?地點?”
“一個月後。地點在韓國首爾。”樸昌浩説道。
“好。我一定準時抵達。”秦洛笑着説道。
“秦洛先生,事情還有一些不同。”
“什麼不同?”
“恩師要挑戰的是所有華夏中醫,而不僅僅是你一個人——所以,請務必和貴國jīng英一同前往。這件事兒,我們的醫務部門會和你們國家的有關部門進行協商的。”
秦洛眯着眼睛笑了起來。
這些棒子的野心還真不小啊。他們想一舉把中醫給踩在腳下嗎?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一家之爭,而是一國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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