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章、不許躲
司空圖確實如他的表弟安鐵所説,在接一個重要的電話
這個電話是他的父親從英國打來的,父親正陪着爺爺去英國參加授勳。司空圖的爺爺司空遠望將被英國王室授予從男爵,這是繼司空圖的姨丈chrierfrancien被英女王授予終身貴族,男爵後的又一厚賞,以表彰司空家族在英統時期做出的卓越貢獻。
不知道父親遠在英國,是怎麼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把西門向東給邀請來參加宴會的,在自己準備出去招待客人時,他卻突然打來電話詢問這邊的情況。以前,他可是從來不關心自己舉辦宴會這種事情的啊。
“我知道你對現在的家族利益受到侵犯感到不滿,我也同樣對西門家族的快速膨大感到擔憂。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以人力為轉移的。現在的香港不再是以前的香港,在我們沒能在燕京得到足夠的支持以前,我們最好的選擇就是放低姿態,休養生息。”
“遺憾的是,我們很難能夠在燕京找到一個能夠和西門家族的盟友林家相抗衡的倚仗。現在的西門家族佔風佔水,不可一世,他們比我們更渴望尋找到一個向我們開戰的藉口。”
電話裏的聲音沉默了一陣,彷彿很是不甘,卻又無可奈何地説道:“不要去試圖激怒西門家族,不要去為難西門向東。這正是他們希望你做地。”
父親在電話裏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和他平時威嚴冷酷的形象形成鮮明的對比。看來,因為西門家族的崛起,他也感覺到了極大的壓力。
任何時代任何地方,都是一山難容二虎啊。
司空圖沒有理會父親話裏地責怪意味,輕聲笑着説道:“父親,我傳到你郵箱裏面的資料你看到過嗎?”
“看到了。一個不相干地人而已。我不明白你把他地資料傳給我是什麼意思。”
“父親不是説很難在燕京尋找一個能夠和林家抗衡地靠山嗎?或許。他就是個很不錯地選擇。”
“他?怎麼可能?他憑什麼和林家抗衡?他是林家地女婿。而林家偏偏又是西門家族交好。他怎麼可能會偏向我們這邊?”司空圖地父親司空賜有些無法理解兒子地想法。
“為什麼不能?西門家族能夠給予他什麼?他們什麼都不會掏出來。如果我們能夠給他足夠利益地話。他沒理由不站在我們這邊。我研究過他地資料。他是個標準地野心家。”司空圖冷笑着説道。自己地父親足夠地老了。守城有餘。可是對現在正在墜落地司空家族來説。並不適合。
“我覺得還是有些不。”司空賜猶豫了一番後。説道:“你不要輕舉枉動。照我説地話做。以後儘量少和西門家族地人來往。這樣可以避免生摩擦。我們現在要做地是保存實力。以圖東山再起。”
“好吧。父親。我會謹記你地每一句話。”司空圖恭敬地説道。
掛了電話後,司空圖一臉冷笑。
父親大人,司空家族沒有退路了。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如果在這個時候不勇敢地迎上去地話,我們就只能等待着被西門家族一點點的吞噬掉。
那個時候,我們即便想反抗,恐怕也力不從心了呢。
正在這時,司空圖的管家瓦特快步走了進來,這讓司空圖很是詫異。
他的這個管家是從英國帶回來的,接受過英國最正統的jing英管家教育,無論在任何時候,都是彬彬有禮禮貌謙和,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走路的步子較以往快了許多。
“瓦特,出了什麼事嗎?”司空圖用英文問道。瓦特的華夏語雖然不太標準,勉強還能夠聽懂。但是香港人使用的語卻是一點兒都聽不懂,英國人對這種方言只有撓頭的份。所以網絡上戲言,等到華夏富裕了,就讓英美人考華夏語四六級,用周杰倫地歌詞做考卷。
平時兩人都是用英語交流,這對在英國留學多年,和英國有着極深淵源的司空圖來説沒有一絲障礙。
瓦特的口音帶有英格蘭中部平原伯明翰一帶地口音,字正腔圓的英語音極其地悦耳,即便他在急促地彙報一件事情時,也讓人不會感覺煩躁。
“少爺,外面生了衝突。安和你的朋友與另外兩位客人生了些矛盾,現在情況很是糟糕。”瓦特恭敬地對司空圖説道。
司空圖地眉頭皺了皺,他知道瓦特嘴裏的‘安’就是自己地表弟安鐵。一邊從衣架上取下外套一邊朝外面走,問道:“對方是誰?”
“是一位姓葉和一位姓西門的先生。”瓦特説道。他為了搞清楚這兩人是誰,可是特意找了人去打聽一番。
“真是該死。”司空圖暗罵道。
這羣混蛋,要是敢打破了自己的佈局,非把你們丟進垃圾桶裏不可!
對司空圖來説,如果一個人失去了利用價值,那麼他自然就成了垃圾
最好的去處,當然是路邊的垃圾桶了。
***
林寶兒沒有抽人的耳光,而是趁站在最前面地郭鬱恆不注意的時候,一腳踢在他的跨部。
為了參加今天晚上的宴會,林寶兒專門換上了一雙尖頭高跟鞋,那尖細的頭部跟釘子似的,踢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也確實夠人喝上一壺的。
葉秋額頭直冒冷汗,這一招怎麼那麼像唐果地作風?
而且腳法也很熟悉,這不是唐果偷學來的‘絕户撩yin腿’嗎?林寶兒什麼時候也學會了這一絕技?
或説,全天下所有彪悍的女人都會?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葉秋就遇到了一個問題。老頭子傳授給他的‘絕户撩yin腿’,難道它的真正創造是個女人?
郭鬱恆還一臉冷笑地看着林寶兒,他才不相信一個女人敢煽他地臉。更不相信會有人在這樣的場合打架。
他們是什麼?是貴族。而貴族卻是要懂得禮儀,温文爾雅,談吐風趣、用詞高雅,話題應該是國際最流行的時尚或政治、經濟、哲學、命理這些深層次的東西。
打人?打人的人就稱不得貴族。那樣的人也沒有資格進入這個院子裏面來。
再説,一個無名小卒的小情人,能有幾個膽子隨便動手?在貴族的圈子裏,女人並沒有太多的話語權。即便是西門淺語,在有她哥哥在場的時候,也只能在家族大事上保持緘默。
可是很快,郭鬱恆就知道自己想錯了。
林寶兒確實沒有抽他地臉,而是趁他不備的時候,一腳蹋在他的命根子上了。對於一個花花公子來説,還有什麼事比把他的那玩意兒給踢殘更痛苦的事?
啊!
郭鬱恆嘶叫着,捂着跨部蹲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彷彿這樣可以減少疼痛似的。
林寶兒那一腳,出腳力度和出腳角度實在是太毒了些。郭鬱恆想罵,可是一句話沒罵出來,眼淚卻唰唰地掉下來了。
好痛!
其它圍觀的人也被林寶兒的彪悍給嚇到了,他們沒想到這女人説打就真地打了。這是名流宴會,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什麼時候出現過這種當眾鬥毆事件?
郭鬱恆那些酒肉朋友先是一臉震驚,然後便開始罵罵咧咧地説些難聽地話。倒是大家都知趣地後退一步,沒有人想着為郭鬱恆報仇上去和林寶兒拼命的意思。
他們的友誼就值這個價,要是上去動手的話,就是‘超值’了。
“怎麼回事兒?”司空圖分開人羣,走過來問道。看着蹲在地上的郭鬱恆,眉頭不由得挑了挑。
這個二百五又惹事了?平時他惹事,符合自己的利益。今天他要是惹事,那可是大大的不妙了。
自己明明告訴了安鐵,讓他出來給這些傢伙説一聲,讓他們都安份些,難道他沒有傳達自己的意思?
司空圖的視線掃了一眼站在人羣后面的安鐵,又很快地轉移到了葉秋和西門向東身上。
“他侮辱了我的朋友。”西門向東指着蹲在地上的郭鬱恆説道,臉sè冰冷,心裏卻是樂開了花。
“侮辱?侮辱了那位朋友?”司空圖輕笑着問道,臉上倒是帶有幾份和解地意思。
“侮辱了我。”林寶兒不客氣地説道。
司空圖就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混蛋真***開天眼了,竟然把這個**oss給找了出來。今天晚上地活動,設計的一些環節還有些討好這個林家小公主地意思,全都讓他給毀了。
司空圖對着林寶兒躬身一禮,滿臉歉意地説道:“抱歉,我代他向這位漂亮的小姐表達歉意。能夠來參加司空地宴會,是我的榮幸。沒想到會生這種不愉快的事情,實在是讓司空愧疚難安。”
又抬起頭看着葉秋,説道:“葉先生,你看這件事--”
葉秋擺擺手,指了指林寶兒,説道:“和她談。她説什麼,就是什麼。”
“這位小姐,你看這件事怎麼個解決法才好?他也受傷了,站都站不起來,我代他向你道歉行嗎?”司空圖既要裝作不知道林寶兒的真實身份,又要替郭鬱恆這個二百五道歉,心裏的鬱悶可想而知。
“你是誰啊?我為什麼要接受你的道歉?又不是你罵我的?怨有頭,債有主。讓人把他抬起來,讓我煽兩耳光,我就原諒他。不然這件事沒完。”林寶兒對司空圖也很沒有好感,舉辦宴會連水果蛋糕都沒有,這傢伙太小氣了,所以和他説話一點兒也不客氣。
想了想,又補充道:“他不許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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