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陽光從米黃sè的窗簾縫隙裏跑進來,在白柔紅潤滑膩的俏臉上投下幾道金黃sè的影子。白柔的眼角受到陽光的照shè覺得有些灼熱瘙癢,伸手一摸,然後人便突然間驚醒了。
幾點了?
習慣xing的,白柔伸手去牀頭櫃上去抓鬧鐘。沒想到鬧鐘沒有抓着,倒是抓了一個相櫃在手裏。
相櫃裏是一個身穿中學生校服的漂亮女孩子,小臉洋溢着青chun的氣息,臉蛋jing致,臉上有着淡淡的羞澀。我什麼時候拍過這樣的照片?
這不是我。白柔一下子從牀上跳了起來。這不是自己的家,自己現在在哪裏?
等到發現自己身上的穿着時,白柔一個踉蹌,差點一頭從牀上栽了下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都不見了,現在身上就只有一條黑sè內衣,內衣帶子還鬆鬆跨跨的,露出大半個圓型的肉球。下身卻只有一條黑sè的內褲,整個修長光潔的大腿都暴露在空氣裏。
難道自己被一個禽獸給叉叉oo了?
白柔驚慌失措的扯開內衣帶子,很好,沒有吻痕,遂放下一半的心思。
又脱下內褲,伸手朝下摸了一把,嗯,沒有任何疼痛感,膜還在,又放下另一半心思。
那個王八羔子這麼沒品味?難道本小姐脱光衣服都激不起他一點兒**?
這樣想着。白柔又對那個正人君子柳下揮很是痛恨。
女人實在是一個很矛盾地動物。如果她穿着xing感地衣服走在大街上。你對着她窈窕地身影吹口哨。或者她會還你一道厭惡地白眼。心裏卻會美滋滋地。可如果你根本視而末見。她表面上沒有任何反應。心裏卻在詛咒你吃地大米是用洗衣粉漂白地喝地水裏面含有三聚氫銨走路被自行車撞**永遠沒有**。
甚至更有些惡毒地女人。竟然會詛咒你一輩子買方便麪都沒有調料包。
手機和貞cāo都在。白柔這才有心情去思考昨天到達發生了什麼事。先是和一個叫葉秋地傢伙喝酒、好像説了很多話。然後就醉了醉了後地事就不知道了。
自己現在是在葉秋家?可這明明是個女孩子地房間。認真地想了想。白柔這才發現照片裏地女孩子非常眼熟。好像是經常和葉秋在一起地那個很乖巧地小女孩兒。
哼。是誰説出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句話地。應該拖出去槍斃半小時。這不是誤導天下地傻女人飛蛾撲火嗎?就應該讓壞男人全部都沒有女人愛。一個個孤老終身。
啊啊啊
白柔胡亂的在自己披散在肩膀的長髮上揉搓着。將它們搞成雞窩狀。像是真正的被人非禮過一般,悲憤羞辱的叫喊着。
這個王八羔子,把自己的衣服脱哪兒去了?
披着牀被子走出房間,見到陽台上晾着自己的衣服。伸頭看了一眼,對面沒有發現有偷窺地光源後,便汲着拖鞋跑到了陽台,伸手摸了摸,外套和褲子都已經幹了。趕緊給取了下來。
換上自己的衣服後,白柔這才變的從容起來。在房間裏四處打量着。然後在茶几下發現一張便條。
白jing官:
我並沒有替人寬衣解帶地習慣,只是怕你嘔吐出來的東西弄髒了我的被子,只得免費伺候一回。衣服晾在陽台。你起牀時大概會幹。餐桌上有稀粥,適合醒酒後養胃。離開時幫忙鎖門,電視櫃抽屜裏有三萬塊錢請務必不要帶走,那是我半年的生活費。
知名不具
白柔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次,然後將手上的紙條撕的粉碎,罵道:“這個死禽獸,竟然得了便宜還賣乖。難道你脱我衣服的時候,就沒有偷看到什麼東西?哼,以後別再犯到我手裏。不然讓你死的很慘
罵地累了,白柔跑過去將那碗稀粥給一口氣喝了下去。準備離開的時候,好奇心起,又拉開電視櫃的抽屜裏看了看,裏面果然有三萬塊錢。
白柔一臉傻相,沒想到世界上竟然有這種極品男人。
江晏紫臉sè都變成了番茄狀,哪有這種招式的?
執掌紫羅蘭小隊十八年,執行任務不下百次。和人交手逾千次。可是從來沒有一個對手在攻擊的時候,一把抓住人家的胸部不放手。
幸好自己聰明,將對決地點選擇在了密室。這要是在公開場合被葉秋這樣給扣着,自己以後還怎麼有臉走進基地的大門?
兩人因為剛才的短兵相接,身體站的極近。如果不是葉秋為了躲避江晏紫地襲胸。恐怕兩人現在都會貼在一起。
男人近在咫尺的臉上帶有戲謔的神sè,眼神微微眯起,像是很享受這樣的手感。呼吸彼此可聞,而葉秋的雙手整個的抓着江晏紫的兩個胸部,軟綿綿、肉乎乎的。江晏紫的手卻扣在葉秋地手腕上。想要使力。那個男人地手也會隨着使勁兒
來到世界上幾十年,還是第一次被個男人這樣**裸的抓着胸部。而且在這樣地環境下。用這樣怪異的姿勢。
江晏紫又羞又怒,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渾身無力,像是要軟倒在地上一般。如果不是強制堅持,怕是都要倒在葉秋懷裏了。
“還不放手。”江晏紫氣的跺腳。也難得的露出一回女兒家的風情。這個不要臉的傢伙,怎麼會想出這樣不要臉的招式?
葉秋對手上的柔軟依依不捨,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堅持着不放的話,可能會引起這個女人的反感。將雙手從江晏紫胸前兩座豐滿的山峯上摘下,尷尬的解釋道:“不好意思。我原本沒想到要抓哪兒的。你也看到了,當你身體向我撲過來的時候,那兒實在是太突出。情不自禁就抓住了。”
江晏紫懶得聽他在哪兒鬼話連篇,收拾了一番衣服,整理了下面部表情後,説道:“我們也不要彼此試探了。用全力吧。不然,這種打法天黑也沒有結果。”
“好。再來。這次我會小心的。儘量不抓你那裏。”葉秋説道。
心想,手感還真是不錯啊。如果不小心再次抓上,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自己生命中的宿敵,晏家最傑出的男人,和林家林滄瀾並稱為南慕容、北喬峯的燕京雙傑、第五小隊的隊長,晏清風這個人實在是深不可測。而且他出來混這麼多年,竟然沒有和人交手的任何資料流露出來。也就是説,他的實力太隱密了,大多數的行動都不用他親自出手。葉秋想找個參考物都難。
好在江晏紫和他交過手,雖然不知道他是否是他的真實水準,但是葉秋卻不得不對這場戰鬥保持足夠的重視。
深吸了一口氣,葉秋臉上的表情也變的嚴肅起來。
“上次我先攻,這次輪到你了。”葉秋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江晏紫也不客氣,身體快速的奔跑起來,那笨重的皮靴踩在地板上竟然沒有什麼響聲,如踩在棉絮堆裏一般輕柔。伸掌如刀狀的切向葉秋的喉嚨,這一招無論是力道、速度、還是時局的把握都比剛才的較量提高了數個檔次。
剛才江晏紫所説的彼此試探確實是實情。即便已經決定要決個勝負,可是真正打起來時,還是想着要多留下些保命的資本。
葉秋屹立不動,視線鎖定江晏紫的身體,隨着她的移動而移動。在她的手刀切向自己的煙喉時,葉秋這才做出反擊動作。
沾連綿隨,觸着即打。
葉秋一改之前的狂暴兇猛,招式變的柔軟黏綢起來。像是跟江晏紫練習情侶劍譜似的,運用粘連技法,敵入我牽引,順勢四兩撥千斤。敵若退走我緊跟,即進順勁發力擊人丈外。即你要入我讓入,你要退我跟你退,順勢打擊。
一時間,兩人的動作變的整齊一致。你進我退,你退我跟,以拳對拳,以腿碰腿,看似纏綿,實則兇險萬分。
江晏紫內心大駭,沒想到葉秋的風格變幻的這麼快。要知道,一個人的功夫大多隻有一種風格,就像是人的xing格一樣。要麼強而蠻橫、要麼敏捷漂移、要麼中規中矩,可是像葉秋這種變態一會兒換一種風格的打法,卻實在是少見。
想起他是葉重的兒子,江晏紫又高興起來。九泉之下,他應心安。
胡思亂想的江晏紫根本就沒注意到這場打鬥已經被葉秋掌握了節奏,一個絲手在江晏紫擊來的手腕上繞了幾圈,兩人快速的用小擒拿手各自抓了對方十三次穴位,仍然被葉秋佔了上風。
一抓一扣,然後朝自己身前一拉。江晏紫再次入懷,被葉秋一把鎖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