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沈墨濃回到蘇杭負責沈氏企業的業務。但是燕京的分公司卻一直沒有關掉。這是沈墨濃在脱離了家族的幫助獨自來燕京打拼出來的成果。而且公司利潤還相當可觀。與情與理她都不願意就這麼放棄。
燕京分公司交給了她所信任的一個經理負責。又從沈氏抽調了人員過來擔任財務。而且有唐氏的信息反饋。倒也不怕別人會在公司搞鬼。一直以來。公司的運作都非常的順利。
沒想到兩天前接到了公司負責人許鵬的電話。説公司和環宇集團的合作遇到了問題。
又是環宇集團。
想起上次被厲姿背叛。和環宇集團的顧長年合夥設計陷害她的事。沈墨濃就皺了皺眉頭。
事後。環宇集團的高層親自來道歉。並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顧長年身上。説是他的個人行為而為公司抹黑。和公司沒有任何關係。
沈墨濃也相信一個大型集團不可能會做出這麼荒唐的決定。而且顧長年的為人也確實不怎麼樣。所以。沈墨濃接受了環宇集團的歉意。也同時簽署了當時對公司影響巨大的那一份合同。
沒有任何一個商人願意放棄一個大客户。雖然不願意和環宇集團的人過多的接觸。但是分公司遇到問題。而且許鵬都把電話打到自己哪邊去了。證明他也不能處理好這事了。她也只能親自趕過來看看。
同時。燕京是她無法割捨的一座城市。有她的男人葉秋。還有唐果這惹人憐惜的女孩子。有藍sè公寓。還有許許多多的回憶。
唐布衣仍然躺在病牀上昏迷不醒。即要強撐諾大的集團事務。又要來照顧自己的父親。這丫頭一定過的很辛苦吧。
沈墨濃一邊想着。一邊將車子開的飛快。沒想到快要到達市區的時候。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子停泊在路邊。
葉秋靠在車廂抽煙。姿態悠閒。
從唐氏辭職後。葉秋也沒有立即趕去向江晏紫報道。呆在家裏也沒什麼事。知道沈墨濃今天要過來。乾脆開車到路口來接她。
見到葉秋跑這麼遠來接她。沈墨濃的心裏是很開心的。只是她不是一個善於表露情緒的女人。將車子停在葉秋身邊。按下車窗。明知故問道:“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再聰明的女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接你啊。”葉秋將腦袋伸在車窗。笑着説道。
“我又不是不曉的路。”沈墨濃臉上還是露出了一絲笑意。
“我搬了新家。你怎麼會知道在哪兒?還是我來接你比較好。”葉秋説道。眼睛卻貪婪的在沈墨濃的身體上打轉。
或許是因為職業的緣故。沈墨濃是個標準的制服控。
白sè制服、銀白sè制服、藍sè制服、黑sè制服、各種顏sè的制服。除了在家裏的時間。她大部份時間是制服不離身。而她也是天生的衣架子。身材高挑。身體豐腴。豐ru翹臀。穿起制服來非常好看。簡直是完美搭配。
要是她突然間心血來cháo。再在光潔的小腿上套上一雙黑sè絲襪。這一身打扮的效果是極具視覺衝擊力的。即便是最斯文的教授。多看幾眼也會成為禽獸。
當然。這年頭教授和禽獸都是劃等號的。
葉秋不是教授。但是他居高臨下的看着沈墨濃白sè襯衣裏面露出來的一道深邃溝渠。還踩在剎車上的小腳和豐滿的銀白sè制服遮掩下的豐滿大腿。不由的就嚥了咽口水。
這樣的女人。即便一天摟着她睡二十四小時也不會覺的厭煩。
葉秋伸手在沈墨濃的臉上摸了摸。心疼的説道:“你也瘦了。”
沈氏接收了郭家不少產業。正處於高度擴張期。沈墨濃一方面要處理公司錯蹤複雜的事務。一方面還在擔憂燕京的事。工作勞累。食yu也不是很好。人確實比燕京的時候瘦了些。
“快放手。路上有人看呢。”沈墨濃羞澀的扭過頭。讓葉秋的狼爪抓了個空。
“好吧。找個沒人看的的方再摸。”葉秋笑着説道。然後上了自己的車子。在前面帶路回他住的金都大廈。
剛剛進屋。葉秋就摟着沈墨濃狂吻起來。手也在她凹凸有致的身體上面遊走着。然後停留在胸前那將修身襯衣撐的鼓鼓的像是要把鈕釦給撐爆的柔軟胸部上面。女人前面長着這麼大一塊肉。也不知道會不會累。
當然。葉秋現在實在沒有心思關心這樣的問題。
她的銀白sè制服外套早已經被葉秋脱了丟在一邊。然後解開了她的襯衣鈕釦。在撫摸她胸部的時候。葉秋就已經探明。她的兩座山峯間沒有內衣釦子。
那麼也就説明。她今天穿的內衣鈕釦是在後面的。
當葉秋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一下了解開了她的內衣時。沈墨濃啊的一聲。雙手抱着那一大堆白嘩嘩的肥肉。説道:“我要去洗個澡。”
“沒關係。你不髒。”葉秋一把摟住她想逃跑的身體。然後向房間走去。
解決思念最好的方式就是進
當兩個人的身體合二為一緊緊的融合在一起時。沈墨濃髮出壓抑的呻吟聲。
這聲音和沈墨濃身上的香味組織成世界最誘惑動人的催情曲。葉秋陶醉其中。卻沒忘記**着下面那醜陋的玩意兒。
沈墨濃來到天福醫院的時候。唐果的秘書早已經等候在大門口了。見到沈墨濃的車子開過來。瑪麗趕緊迎了上去。説道:“您一定是唐董的姐姐沈墨濃小姐吧?唐董讓我在這邊等你。她在和醫生談一些事情。沒辦法親自過來迎接您。”
“沒關係。我們是姐妹。”沈墨濃笑着説道。
“好的。請跟我來。”瑪麗搖了搖頭。將自己的心神從沈墨濃那嫵媚知xing的容顏上拉回來。
心想。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女人?
原來唐董的容貌和氣質就已經讓她驚歎了。沒想到她的姐姐竟會漂亮如廝。她是唐果是兩個不同領域的美。一個年輕時尚。雖然穿上了職業套裝。臉上划着jing致的妝容。但仍然無法掩飾那股自然流露出來的青chun氣息。
而這個女人卻是熟透了的蜜桃。舉手投足間的成熟風韻扣人心眩。同為女人的自己都會被吸引。可以想象男人見到這樣女人時的表情。怕是要流口水吧。
瑪麗在前面引路。沈墨濃跟着她進了醫院。
泊好車後。兩人又來到唐布衣的病房。
唐果還沒有回來。只有唐布衣安靜的躺在窗前的病牀上。雪白牀單的映襯下。唐布衣的臉蒼白如紙。
看到以前對自己頗為照顧的唐布衣落了這麼個悽慘下場。沈墨濃的心裏也非常的難受。如若不是外人在場。説不定她當場都能哭出聲來。
“醫生怎麼説?”沈墨濃打開窗户。讓外面的清新空氣能夠流通進來。又被唐布衣掖了掖被角。怕他着涼了。這才回頭問侍立在一邊的瑪麗。
“抱歉。具體情況我不是很熟悉。好像是大腦的神經末梢受到壓迫。導致病人陷入昏迷。如果開刀動手術的話。可能會有些危險。”瑪麗一臉歉意的説道。
唐果一臉憂sè的走進病房時。看到正在和瑪麗討論父親病情的沈墨濃。腳步一滯。眼眶就濕潤起來。
見到沈墨濃。唐果最想做的事就是趴在她懷裏痛痛快快的哭一場。就像以前一樣。無論自己遇到什麼事。她都能幫自己順利解決。
沈墨濃也呆呆的看着唐果消瘦下去的臉頰。心疼的滴血。
“來了。”唐果説道。嘴裏像含了一嘴沙子。聲音乾涸的不像樣子。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説的話。她有沒有聽見。
“嗯。”沈墨濃輕輕點頭。
然後就是長時間的沉默。誰都怕自己輕易開口會觸碰到那個應該詛咒的話題。
天福醫院靠近天雲山。依山傍水。環境非常優美。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上午下過一場陣雨。將整個天福醫院給洗涮了一遍。
沈墨濃和唐果走在高大橡樹組成的林萌小道里。都不知道在説些什麼。好像之前的親密無間一去不返。兩人中間像是隔了一道高大厚重的圍牆。
在一個石膏雕刻成的女神像前。唐果突然停了下來。伸手輕輕的觸摸着女神被雨水沖洗的乾乾淨淨的肌膚。喃喃説道:“我以為你不會來的。”
“為什麼不來?你是我的妹妹。”沈墨濃説道。
“可是我”
“好了果果。你不要再自責了。這段時間我也想了很多。那樣的問題對你來説實在是太難解了些。即使是其它的任何人。都會不知所措。”沈墨濃上前摟着唐果的肩膀。輕聲安慰道。
“我也想假裝不在意。可它像一根刺。每天都卡在我喉嚨裏。咽不下去。吐不出來。我真的好累啊。”唐果語帶哭音的説道。心裏卻是開心無比。墨濃姐姐並沒有拋棄她。“就在昨天。葉秋也從唐氏離開了。”
“果果。他不是因為要躲避你才離開的。他要很重要的事要做。”沈墨濃連忙解釋道。
“我知道。我問過他。我們還能不能做朋友。他答應了。這樣的結果。已經比我預想的要好很多了。我很滿足。”唐果轉過臉。看着沈墨濃歡愉的xing愛後越加嫵媚的俏臉。説道:“墨濃姐姐。我現在是個局外人了。只能祝你們幸福。”
“果果。你”沈墨濃心裏一驚。張大了嘴巴。
“墨濃姐姐。你們的關係我知道。很早就知道了。”唐果輕聲説道。沈墨濃卻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