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裏,莫非償到了有生以來最罪惡的快樂,被反覆挑逗的身體不知越上了幾次巔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原來那麼敏感、那麼淫蕩,甚至可以比女人還容易臣服在男性的軀體之下。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躺在穆野的懷裏再次痛哭,只換來一聲不耐煩的嘟噥,自此而後,穆野就堂而皇之的不斷糾纏,每隔兩三天便等在他房門口。怕人知道的懦弱與易感的體質使他無從抗拒,最多的眼淚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在一次次無奈的委身於穆野不知滿足的慾望後,他不得已跟穆野達成卑微的共識:到休息日才來找他,否則會影響到正常的工作。穆野又是一臉不耐煩的表情,看他似乎太難過才“仁慈”的點頭。
所以,到了雙休日完全沒課的機會,他就跑回家去住,這小小的狡猾已經成功了兩個星期,穆野好像也沒專程攔截他找他的麻煩,他在心裏祈禱:應該被厭倦了吧?好色的穆野同學也許懶得再花費心思,乾脆轉移了對象也説不定。
可是……一個他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
第三個星期的週六下午,他陪着母親購物回家,久鎖的眉頭放鬆了不少,剛一進門,就發現他的父親、退了休的老教授在跟一個人閒聊,聊得還挺投機,那個人雖然背對著他,但那副死也不會忘記的聲音幾乎令他當場倒地——對,此人正是好色的穆野。
他他他……找到家裏來了?!他跟父親説了什麼?莫非眼前一片黑霧籠罩,兩條腿硬得象石頭。然後,穆野慢慢的站起來,轉過身對他咧開一口白牙,啊!大白鯊!
母親叫了他好幾聲他都沒反應,直到穆野走到他身前他才跳了起來,拉著穆野就跑進自己房間,使了好大的勁關上門,穆野的聲音在背後輕笑:“老師已經等不及了吧?”
“你……你……跟我爸爸説了什麼?”莫非壓低嗓子狠狠瞪着那可惡的笑臉,現在他再也不會認為穆野會殺他,膽子倒是大了一點。
“我跟他啊……聊了……國家大事、國際動態、還有集郵什麼的……”穆野慢條斯理的告訴他。
“你沒説什麼不該説的?”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有點懷疑。
“什麼……是不該説的?……哦,你説那個?SEX?”
臉上瞬間染上羞紅的莫非偏過了頭:“你不準亂説,否則……否則……”
穆野一把抱住他,很沒神經的開口:“我説那個幹什麼,你爸爸那麼老,我可對他沒興趣!”
“你太過分了!”莫非氣得渾身發顫:“……還有,你是怎麼介紹自己的?”
“哦,我説是你原來的同學,幾年沒見你了,所以趁出差的機會來看看你。”
“你……你怎麼知道我家在這兒?”
“太簡單了,員工檔案上不是有嗎?我早就知道了。你幹麼躲著我?我還以為你跟情人幽會去了,原來在家,哼!如果是別人放我鴿子,我整死他!……你可不能再這樣了。”
莫非嚇得哆嗦了一下,就算不會被殺,被打也是很疼的,儘管穆野沒再打過他。於是他開始軟語央求:“那個……穆野啊,你可不可以——走?”
穆野很吃驚的看着他:“走到哪兒去?剛剛跟你爸都説好了,我今天不走,而且……”可惡的笑再次出現:“你今天晚上肯定要跟我睡。”
“什麼?不!我求你回去好不好,這裏是我家啊!”莫非又快要哭了,跟學生做那種罪惡骯髒的下流事已經很難過了,千萬不要把家裏都弄得烏煙瘴氣,更何況……被家人發現了怎麼辦?他肯定會活不下去。
“不!我已經兩個星期沒做愛了,那裏好寂寞,老師今天一定要陪我睡,要麼我們現在就開始好了!”穆野以非常興奮的表情將老師的細腰緊抱,嘴唇迫不及待的貼上去。
“啊……不要,外面會聽到……穆野,你停手好不好?”莫非再一次欲哭無淚,幸好叫他們吃飯的敲門聲解救了他。
然而,可怕的夜晚最終還是要降臨——他善解人意的老媽一早就在他牀上鋪好了兩牀被子,再説家裏也沒有客房,所有多出來的空間都被用來做書房了。
穆野從進了房間就一直用猛獸般的眼神強姦他,以至他不能自控的一直髮抖,可是今天真的不行啊,父母就在隔壁,萬一他發出什麼丟臉的聲音……他會死的!
微微吃驚的聲音在靜夜中響起:“你害怕?我又不會怎麼樣,只是要做愛而已嘛。”
“……不行……真的不行,你今天就饒了我,要麼……明天回去再補給你。”莫非連這種話都説出口了,可見實在無奈。
“我不,我要做愛。”穆野不顧他就要哭出來的表情,很直接的抱住了他纖細的身體:“其實老師也很想對不對?我看看……你還不承認!明明一碰就有反應,我們做吧!”
“嗯……”拼命壓抑喉間的呻吟,莫非哭着求他:“不要!會發出聲音的……”
穆野恍然大悟:“原來是這種小問題啊,很好解決嘛。”
接下來,莫非的嘴裏就堵上了自己的手絹——這個時代還會用手絹的男人,唉!
“嗚嗚……呃……嗯嗯……”可憐的莫非很快就一絲不掛了,全身唯一的布料塞在他嘴裏。
穆野熟練的愛撫他每個敏感區,粉紅的色澤氾濫開來,嘴被束縛著不得自由的處境反而使身體的感覺更為敏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