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羅開覺得自己使用了“不正常程序”這種詞句之後,他愈感到自己十分幽默,所以在他表情嚴峻的臉上,居然泛出了一絲笑容。
一直注視着他的布姬,這時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意一樣,在跟着甜甜地笑了起來,羅開伸出手,布姬忙把她的手放在羅開的手中。
羅開仍然帶着笑容:“我想……我可以使你們在三個月之後有潛艇用!”
布姬笑得更甜:“我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
羅開笑得更歡:“一大半還是要靠那十億美元——有錢可使鬼推磨,這是一句古老的中國諺語,而且,近乎真理!沒有那筆錢,我不會有辦法!”
布姬像是想説什麼,可是抿了抿嘴,並沒有出聲,在那剎間,她的臉上。有一種少女的羞澀的顯露,看來更是動人之極。
羅開知道她想説什麼,把她拉了過來,輕輕摟在懷中:“當然,要是沒有你,我根本不會去做這種事。”
當羅開這樣説的時候,手指輕輕地撫摸着她的Rx房上的紅印。布姬的雙乳,小巧柔軟,有着近乎豔紅色的,同樣小巧的乳尖,在羅開的輕撫之下,她身子有輕微地顫動。
她忽然把自己的鼻尖,抵住了羅開的鼻尖低聲道:“告訴你一個秘密!”
羅開“哦”地一聲:“別告訴我説你愛我!”
布姬輕笑了一下:“我來之前,有準備……會和你一起瘋狂。”
羅開笑:“那算是什麼秘密!”
布姬道:“秘密是,我注射了一種藥物,這種藥物,能刺激人體的微血管,使微血管高度擴張——”
她只説到這裏,羅開就發出了“啊”地一聲,撩開了她僅可遮掩的褻衣,在她豐臀上,噬痕不是太多的一邊,“拍”地打了一下。
隨着那一下拍打,布姬渾圓翹聳的臀上,出現了一個紅色的手印!
而布姬就像是説了謊的小女孩一樣,雙手掩住了自己的臉,可是目光卻是從指縫中射出來,望向羅開。
她説到一半,羅開就明白了!
她注射了一種藥物,能使微血管擴張,微血管擴張的結果,是容易破裂。而微血管破裂的結果,是發生輕度的皮下出血,輕度的皮下出血的結果,就是身體上出現紅色的傷痕!
布姬的嬌軀上佈滿了傷痕,固然是由於羅開的狂野,但如果不是布姬接受注射,傷痕自然不會那麼多,那麼深,那麼令羅開心痛,令羅開自動答應了她的要求!
那是美人計和苦肉計的綜合,亞洲之鷹羅開,中了計!可是羅開一點也不生氣,他感到這樣的“中計”,任何人都夢寐以求,尤其是布姬那麼快就自己揭穿了秘密,還有什麼可以責怪的呢。
他伸出手,把布姬掩住臉的手,輕輕拉了下來,布姬立時垂下了頭,羅開靠近她,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
布姬這時靠向羅開——兩人之間,不用多説什麼不必要的話,布姬在説出自己的秘密之前,沒有説“你不責怪我我才説”,這時,她也沒有説“你不責怪我,我太高興了”。她只是用她的身體,來表示她心中的喜悦,這時,她緊貼着羅開的身軀,由於她心情的喜悦,而在發抖,而是動人之極的微顫,一個男人若是一生之中,竟然沒有享受過擁有一個嬌軀微顫的女性的話,那麼這個男人的生命之中,有着相當程度的空白。
就這樣,羅開,亞洲之鷹,來到了荷蘭。
自然,在他來到荷蘭之前,另有一些事,必須説一説,這才對他到了荷蘭之後所遇到一些怪事,比較容易瞭解得多。
他和布姬一直纏綿到了第二天,才依依不捨地分手。在那一段時間中,他們也都商議過一些十分嚴肅的問題,主題當然是“如何進行”。
羅開一再撫摸布姬光滑無比的身子,一面發表着他的計劃:“循正常途徑,決無可能在三個月之內,獲得一艘核潛艇的。我知道亞洲某國,向荷蘭訂購了幾艘核能潛艇,製造已接近完成階段,希望可以通融一下,先讓給我其中一艘!”
布姬笑得像一個快樂的小女孩:“好主意!”
羅開十分高興:“好主意豈止一個,若是這個主意行不通,還可以買現成的——向有核潛艇的國家打主意,當然不是公開購買!”
布姬聽了點點頭,做了一個鬼臉:“不得了,要策動人家的海軍政變!”
羅開舉起手來:“你觸發了我的靈感了,再要是不行,我就去搶一艘!”
布姬睜大了眼,望着羅開,故作驚訝:“唉,你的稱號要改一改了,亞洲之鷹應該改作亞洲之鯊才行!不然怎麼在深海之中去搶潛艇。”
羅開眯眯笑了起來,美麗的女人,不但能在肉體上滿足男人,又知情識趣的話,那就自然更成了男人心目中的寶貝了。所以,當布姬離去的時候,羅開握住了她的手,足有一分鐘之久,才道:“如果想和你聯絡,有什麼方法?”
布姬的回答是:“我有一個二十四小時有人接聽的電話,不論你在世界上任何角落,都可以通過這個電話,儘快和我聯絡!”
當她離開之後,羅開才感到,布姬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可人兒:她竟然沒有反問他,如何可以聯絡他!
羅開需要休息,他好好地使自己得到真正的休息,以恢復體力。他撥了一個電話,立刻聽到夏天可愛的聲音,接着,又是蓮子甜膩膩的聲音——一個動人的小婦人所能發出的最好聽的聲音。
蓮子的話,誰都聽得出她的心意:“我以為你很快會來探訪我們——不必解釋為了什麼,我知道是為了什麼!”
羅開笑:“我有遠行,在離開之前,我一定會來探訪你們。”
蓮子約有半分鐘沒出聲,才道:“歡迎!”
羅開離開了酒店,駕着租來的車子,向着蓮子告訴他的地點駛去,車行一小時左右,他就到達了一幢十分精緻的小洋房之前。
那房子的前後,都被修剪得整齊,看來如同絲絨一樣的草地包圍着,更妙的是,修剪者保留了草地上的一些小野花,使得草地看來大有生氣。
羅開在房子前略停了一會,心情十分矛盾。他本來是一個要做什麼,就立即去做的人,不會為了別的事而耽擱時間。
這時,他答應了布姬的要求,在三個月之內,去進行一件至今為止,絕無把握的事,他就應該儘快去荷蘭才是,為什麼又會來到了這裏?
這時,連他自己也不能確定,到這裏來,是為了可愛的小夏天的純真的笑容,還是為了蓮子滑得像緞子一樣的皮膚和她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早就有人種學家指出過,世界上的人種,皮膚最油膩滑潤的是棕種人和棕種人與其他人種的混血兒。蓮子自稱是典型的印尼人,她秀美動人的臉型,當然不是典型棕種人的臉型,可是她那種淺棕色的皮膚,尤其在興奮的時候,透出一層異樣嬌美的紅色來,卻又是世界上任何人種所沒有的。
羅開猜想她多半有巴黎人的血統,巴黎人自十五世紀開始,在印尼的歷史上佔有極重要的地位,曾建立煊赫一時的麻諸巴歇王國,是印尼歷史上最強盛的王朝,商務和軍事活動,曾控制了整個印度洋,爪哇海,西里伯海和南中國海。
這個王朝,和歷史上所有盛極一時的王朝一樣,在歷史的歲月之中,由盛而衰,終於消失。但是它卻也還留下了許多古物古蹟,供人憑弔。
羅開之所以在這個時候,想起了這個曾在歷史上十分強盛的王朝來,是因為當他走進那屋子,走過草地時,看到那木結構的尖頂屋子,正中的大門之上,掛着一個相當特別的木雕一一在一塊橢圓型的木牌上,是一個獅首圖案的雕刻。
羅開對歷史多少有些認識,他一看就認出,那樣的圖案,曾是麻諸巴歇王國的標誌,當年,強大的艦隊的艦首和巨大的風帆上,都有這種徽號,這種徽號的最大特點,是獅首圖案之中,一雙獅眼之中。有兩隻鷹首探出來,看來十分詭異。
羅開由於自己的外號的緣故,故一切和鷹有關的事,都十分留意。他曾就這個王國的徽號,問過幾個歷史學家和考古學家,可是都沒有一定的意見。有的説法十分空泛,説什麼“獅代表勇猛,鷹也代表勇猛,加在一起,是加倍勇猛的意思”。
也有的説:“在圖案中,眼睛用別的東西來替代,是常有的事,波斯的一些神像,雙眼是兩個火炬,中國的神像之中,有一雙手自雙眼中伸出來。鷹的目力超絕著稱,自然是象徵雖勇猛如獅,但是目光要鋭利如鷹的意思。”
羅開對這種意見,都持保留的態度,他認為必有十分獨特的原因,但是當然,這種原因已像許多歷史上的謎團一樣,多數是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了。
羅開在門口站了一會,視線一直停留在那個“裝飾”上,心中隱隱感到有點奇怪!莫非屋子主人,曾和麻諸巴歇王國有什麼關係?
正當他在發怔之際,忽然聽到了一陣清脆的笑聲,門打開,又是一種金屬鈴聲。羅開低頭看去,看到夏天揚着頭,騎着腳踏車,疾衝了出來,一下子就在羅開的身邊擦過,向羅開揮着手,叫道:“再見!”
羅開一怔,怪叫:“你到哪裏去?”
夏天回過頭來,叫:“到朋友家去!”
羅開還想叫什麼,夏天卻把腳踏車踏得飛快,同時,他身邊響起了一個柔柔膩膩的聲音:“夏天去找小朋友了,兩個傭人都進城去辦事了。知道你要來,所以只留下我一個人等你!”
羅開吸了一口氣,轉過身來,看到蓮子倚在門口,穿着一件式樣十分古怪的淺綠色的短裙,一雙修長的玉腿,全裸露在外,而上半截卻又把她豐滿的Rx房,露了一半在外。她不知用什麼香料薰過她自己,羅開隔得她還有幾步,就聞到了一股沁人的香味。
她的臉上,沒有化妝,可是那樣更顯出一個女性原始的美麗,她似笑非笑的望着羅開。羅開作了一個手勢:“這算是什麼暗示?”
蓮子笑了起來,笑得十分放肆,所以她侗體的各部分,也隨着她的笑而有相應的配合動作,她提高了聲音:“暗示?男人,這不是暗示!這是明示!”
她説着,跨出了一步,張開了雙臂來,羅開不由自主迎了上去,蓮子的來勢更快,一下子就撲進了羅開的懷中,而且立即雙腿盤起來,纏住了羅開的腰,氣息咻咻,在羅開的耳際,發出蕩人心魄的聲音:“我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太成熟了,你一定未曾有過這樣的經驗……我不是為了取悦你,而是實在因為我太需要了!”
羅開只覺得全身發熱,他也不由自主喘着氣:“在這個島上,難道就沒有男人?”
蓮子把羅開摟得更緊,聲音也更蕩:“相信我,一天換五個也不能滿足我!”
羅開的雙手,深深陷進了她的豐臀之中,狠狠地道:“我也不一定能滿足你,你這小淫婦!”
蓮子的身子向後仰,把她的豐乳重重壓向羅開的胸膛:“我是淫婦,不折不扣的淫婦……”
羅開抱着她走進屋子,在這樣的情形下,他自然不會再去打量屋子的陳設,而是一下子就把她抱到了牀上,蓮子興奮得叫了起來:“我已感到了你的強壯,你的……”
她一面喘着氣,一面還想説什麼,可是羅開哪裏還容許她再説什麼有條理的話。她既然自己承認了是一個飢渴之極的女人,羅開自然也有責任使她得到滿足,這是男人對女人,女人對男人的天職!
蓮子不能再發出有條理的言語來,她在接下來的時間中,只是叫着,嚷着,大喘着氣,發出毫無意義的不知是什麼話,及一連串讚美聲,都是含糊不清的!
而且,她的聲音,似乎不單是從她的口部發出來,而是從她身體的每一部分發出來的,各種各樣莫名其妙,不知是什麼,也不會去細辨它究竟是什麼的聲音,交織成為一闕天地之間最自然的交響樂。
汗水最開始,是從他們兩人身體的哪一部分沁出來的,當然他們都已不記得了,而結果是他們全身的毛孔,都有汗水沁出來。所以當他們漸漸回覆正常時,他們都感到了極度的口渴。
羅開緩緩抬起頭來,蓮子立時又用自己的口封住了他的口,兩人的口中都像是含着一團火,感到了無比的熱和燥,蓮子鬆開了口,想起身,可是接連幾次,她已經站直了身子,可是她那雙修長的玉腿,顯然由於發軟和顫抖,而無法支撐她的身體不得不重重跌進羅開的懷抱之中。
別説蓮子,就算堅強如羅開,亞洲之鷹,他這時也無法抱着蓮子站起來,全身那四肢百骸像是都錯開了位,無法湊在一起,所以,他自己能夠站直身子,已經十分不容易了。等他站直了,他再去拉蓮子,可是卻一連幾次,都拉不起蓮子來。
蓮子喘息着,搖着手:“別拉我……我整個人都散了,沒有法子站得起來!”
她一面説,一面就在地上爬着,爬向一扇門,羅開就跟在她的身旁。
這時候的情景,連羅開也從來沒有經歷過——蓮子在地上爬着,看來像是什麼動物,可是世上唯一如此美麗的動物,也就只有美麗的女人,她的腰那麼細,渾圓的臀部如此高聳。
她一面向前爬,一面還不住轉過頭來,望向羅開,俏臉之上,還全是汗珠,可是還充滿了無比的滿足。
羅開先她一步,推開了那扇門,那是一個佈置齊全的廚房,有極大的冰箱,蓮子向那冰箱指了一指,羅開走過去,打開了冰箱,取出了兩瓶有汽的淡酒來,他用最快的手法打開酒,遞了一瓶給蓮子,兩個人對着瓶口,大口喝了起來。
喝到一半,羅開在一張圓凳上坐了下來,蓮子也停了一停,又繼續喝着,兩瓶淡酒,一下子就全給他們喝了個精光,他們互望了一眼,一起笑了起來,蓮子仍然無法站起身,她在地上挪動着身子,來到了羅開的身前,靠在羅開的腿前。
她先抬頭看了羅開一眼,然後陡然頑皮地親了羅開一下,令得羅開陡然抓緊了她的頭髮。蓮子重新抬起頭來:“我是不是淫婦?”
羅開吸了一口氣:“如果淫婦代表了真正的女人,那麼你確然是!”
蓮子十分動人地笑了起來:“我的祖母告訴過我,我們的家族血統,專出淫婦,其中厲害的,甚至曾令得一個王朝覆亡!”